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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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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林碧走进过道,陈瞎子忙跟了过去。因为他发现李黑今天变了。以前的李黑还有一点让人不太敢接近,因为他不时睁开眼时还是会让人从心里感觉到寒意,而现在李黑看着他,他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当陈瞎子细细分辨了一下,原来还感到了一种“辛”。

辛是五味的一种,也是一种热。

紧接在林碧后的陈瞎子睁开了他的独目。然后他首先看到了是李黑头部额头正中的那粒红点,那粒殷红得就象要破肤而出的红点。

陈瞎子看到了一片血红,在滔天的江水中的一片血红。便是这片血红让他觉得烦燥,李黑原来的冰冷被李恒华的“道心种眉”温化后竟然变成了血红。然后,陈瞎子的独眼看到了李黑的眸子,一道深蕴在里面的寒意深深地冻伤了他。

这李黑竟然是热中带寒,如同万年冰川般的冰寒。

陈瞎子闭上了独眼,未竟全功的“道心种眉”,让李黑有了一种独特的气质。陈瞎子再看不清李黑的将来,原来,“惑”是缘于这里。

*****

林碧觉得李黑在自己的怀里扭动了一下,忙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屁股,李黑立刻安静了下来。出了过道,林碧才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看到一脸白得吓人的陈瞎子。

对于陈瞎子给人算命,林碧一直觉得是骗人的把戏,她是读过书的,知道唯物论,这世上哪有什么命运天注定的事情,因此每次看到陈瞎子,她都是爱理不理的,现在见陈瞎子这模样,想到大家一个院里住,也还是应该关心一下,“身体不舒服?”

陈瞎子扶着墙,摇了摇头。于是林碧竟自回了家。

陈瞎子大口大口地喘气,看来,这一个星期都得在痛苦中度过了,自己刚刚运起神眼,居然把李黑眼中的冰寒给激了出来,只是,这一个星期就算治好了刚刚被这冰寒冻伤了的眼,只怕以后也要落下个迎风掉泪的病根了。

“好霸道的气势!”陈瞎子摸索着从怀里取出钥匙开了门。这时的他可真成了瞎子了,什么都看不到。

陈瞎子回了屋,别好门,没有急于疗伤,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竹筒,然后哗哗地摇出了一根签,这签很小,灰白色的,是骨签。陈冲忙用手一摸,“水”!果然是水,但当陈瞎子要收了签筒时,却从签筒里又掉出了一根签,陈瞎子一摸,“咦”了一声,再摸了一次,这签上居然一个字都没有!

这骨签是天机一脉代代相传下来的,据说是祖师爷坐化前把自己的胫骨折断,然后破开皮肉,忍着痛用一把削铁如泥的短匕把胫骨削成了八十一根骨签。这骨签每个天机门人一生只能用三次,陈瞎子已经使用过一次了,现在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卜算倭国改运之行能不能成功,这一次,是想卜算李黑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辛中带寒。

前一个“水”字陈瞎子还能理解,因为从他偷偷观察过李黑几次,发现这小子每次洗过澡以后都要活泼许多,但那根空白签是什么?这上千来了,从来没听说过骨签问卜会问出白签来的。

难道,命运真的是由此改变!想到到滔天的大浪中的鲜血,陈瞎子打了个寒战。

*****

林碧把儿子放到床上后便开始粘纸盒。她并不知道儿子刚刚能走并且还叫了两声“奶奶”的事情。看儿子坐在床上有点有不满地嘟着嘴,林碧笑了笑,“来,把糖水喝了”。

林碧给儿子喂了糖水后便开始粘纸盒,李黑坐在床上,开始还在扑打着被窝,但一会后许是倦了,斜躺在墙上睡着了,听到床上没了响声,林碧忙放下纸盒给儿子盖好被子。

直到有人来买烟,李太婆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收了钱,李太婆虽然想到刚刚摸到李黑的额头时好象有点冷,想到开始林碧过来接孩子时才把这个月照看孙子的钱给了,也应该知会林碧一声,于是跟旁边卖凉水的说了声,请他帮忙给看一下摊子。

回到家,李太婆叫了声“林碧”,林碧应了声,“进来吧,门开着呢”,李太婆迟疑了一下,还是进了门。自从林碧从医院里出来后,李太婆便请人在墙上开了个洞,做了道门,又把原来林碧到她家的门给封了,把原来的一个家分成了两家人,分家以后,李太婆就再没进过林碧的家。现在,自己家里好说孬说也有了北京那人给的几百块钱,这可是一笔巨款呀,听说李恒华以前在京里干工作时一个月工资才五十多呢,她可得看好这笔钱,因此才花了五元钱请人封了门又重给林碧开了道门。

林碧看李太婆进来,忙放下手上的纸盒,“妈...”李太婆也没应声,“李黑开始额头有点凉...”

林碧听了,忙到床前探了探李黑的额头,“天啦,这么烫!”李太婆听到烫,也摸了摸李黑的额头,然后不迭地缩了手。

*****

刘天中是小城里有名的神医,和陈瞎子并称是小城里的两大奇人,林碧一直觉得陈瞎子是徒有虚名,比刘天中可是差远了。自己之前一直不能受孕,刘天中两付药一下去,肚子后来就一天一天看着挺起来。只是刘天中也跟她说过,她并不适合怀孕,一旦生孩子,可能会用她的命去交换,想到自己为了成孕得到刘天中的药在刘天中的医堂前跪了一整天直到昏了过后,林碧不由把儿子又抱紧了一点。

林碧把儿子送到刘天中那里,才知道儿子是在出麻疹。看到儿子身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点,林碧一个劲地垂泪。

刘天中给李黑开了两付药,然后对林碧说这段时间这孩子要禁风一个月,然后又吩咐了一些别的事,比如林碧自己气血有点亏,也得注意一点,适当还是买点肉来吃。林碧笑了笑,她不是不想吃肉,只是吃一顿肉哪怕只是二两肉就吃掉了儿子三天的白糖,想当年在京里当娇小姐的时候,除了背绺(乱语:猪背脊两边的精肉,一头两百斤的猪只有两三斤左右背绺),别的肉还不吃。

回到家,林碧看到公婆在坐在门前的石鼓上。看到林碧回来,李太婆忙站起来,“怎么样...”林碧苦笑了一下,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感激,她知道公婆是视钱如命,这歇了摊回来等她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了。“刘神医看了,说是麻疹。”

李太婆忙叫林碧快些进屋把李黑捂好,“麻疹要禁风呢。这一个月可别让他出门了。这小家伙今天吓我呢,居然走了两步,还叫了我两声...”

林碧这才知道,原来儿子今天竟然下地走了两步路。

*****

陈瞎子一直在尖着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也没有先去疗伤。

在林碧没有回来前,他细细思考了一下关于这三代人的一些事,然后联想今天李黑的突变和他之前看到的李黑的未来。李黑会五岁丧母,然后跟奶奶相依为命,这期间也会有一些小小的磨难,而99年是李黑以及神州的一个大坎,过了这道坎,龙的传人的三代磨难就结束了,神州也会走向一片坦途。但现在,一切都改变了,那血红的滔天巨浪,那万年寒冰,陈瞎子不寒而栗。

在过道中,由于总是看不清李黑的未来,陈瞎子运起了神眼,但却被寒意冻伤。而陈瞎子被冻伤的同时,李黑也被陈瞎子的神眼之力引出了蕴在最深处的冰寒,这冰寒与土龙“道心种眉”的温和之力一激碰,由于土之力作用于皮肤表面,加上土之力更加深厚,李黑的冰寒被困于内腑之中,竟然将内腑中的热气排出体表,这红色的小点根本不是麻疹,而是热毒!刘神医竟然误诊?!

陈瞎子听到隔壁说刘神医诊断是麻疹,松了口气,开始疗伤。而刘神医现在却在一边用手敲打着太阳穴,一边在纸上写划着什么。

开始给李黑诊病时,刘天中刚一搭上李黑的脉门,刘天中的手指便被一股怪力弹开,重新搭上,却又没有了异样,只是觉得手指有点发烫,再看李黑哈气,也是热力袭人。而摸到李黑的丹田位置,也是滚烫。但在这热火中还是有一点点冰冷,只是这冰冷的地方只是很小很小的一点,要不是当时觉得这病症不象麻疹,虽然都是发烧,起红点,刘天中可能真会以为是麻疹。

虽然确定了是热毒,但病因却没找到。而且说是热毒只怕林碧也不会相信,现在还不到暑热的时候,没那么容易有热毒,只好骗说林碧李黑是得了麻疹,开的药却是清热的药。

李黑只吃了两付药,身上的红点便所剩无己,让林碧和李太婆对刘神医赞不绝口,陈瞎子也在一周后重新摆开了卦摊,只是神情一直很委顿。

而刘天中在家中遍翻医书后的第五天,终于从一个游医的笔记中找到跟李黑类似的病症。

“原来是奇寒从内腑中排出腑热,难怪那天丹田中有一点冰寒,只是这小孩奇寒从何而来,不解呀...”再看了看游医所用之方,给自己的方异曲同工,都是疏导为主,让热从便中排出。“也只好这样子了,只是真想搞明白这小孩的寒是怎么回事,那游医遇到的是一个火体的成人吃了雪魄珠,可这小孩还这么小...”刘天中放下了医书。

李黑自打那天在过道中看到陈瞎子睁开眼后就好象明白了很多东西。他从陈瞎子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关切和担忧,现在的他年纪虽然很小,但脑海中的那此东西促使他被很快的催化。

在龙的传人的族史中,从来没有过的“道心种眉”现在却发生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身上,而这婴儿在七个月大由于下地走路,很早就承继了龙的传人的记忆。陈瞎子之前“看”到的99大难,会是怎么样一回事呢?

李黑不会想这些,在睡了一周后,他蹬开了被子,想要站起来,但病后的虚弱让他根本不能达成这个愿望。林碧终于注意到了床上李黑的动静,上前去要把李黑重新捂进被子里,李黑抗议地举起手,“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

第六章背井离乡

第六章 背井离乡

初啼,是指婴儿第一次啼哭。初啼事件,就是指婴儿第一次啼哭发生的事情。-乱语

余小风把李恒云三人交给上司后,便开始着手他的通车计划。既然只要能进入到U型弯后便没有阻碍,那么,不管是从哪边进入,只要通过那两三公里长的雾区就行了。

余小风是内地重庆人,重庆是雾都,他家住在江面上,江面上的航灯便是在雾天也能行船,原因是水上人家都清楚,虽然雾里面看不清前面的东西,但只要跟着航灯便不会有危险。

只是U型弯里的那个大坑还需要填平,另外那些尸体和那个搞出这团大雾的人都得带开,要不然被那些驾车的人看了还不吐得个一塌糊涂,而且指不定明天的头条上又要说HK警方办事不力,交通要道数人致死,场面血腥残酷。

余小风把自己的打算一说,上司立刻表了态,就照这样子去做,还表扬了余小风两句。当李恒云等人也婉转了说了一下这小伙不错后,有了解决办法,把灯一拉,线上搭上,两个小时后就通车了。通车的第二天,余小风就从一毛二变成了二毛一(乱语:一杠两星变成两杠一星),也算是个官了。

但把十一弄到医院可算是废了事,这时的十一不但是个白痴,而且还象座雕塑,全身都僵硬着,三四个人硬是没把十一塞进小车里,最后还是修路的卡车来了,才把十一装进了货车厢。

而李恒云在见过余小风的上司后打了个电话,然后把电话递给余小风的上司,当他点头哈腰的应了几声“是”后,便把李恒云三人给放了。而他的报告第一次这么简单明了,“国际刑警李恒云,编号XXX,在HK执行特殊任务,打死凶犯五名,打伤一名(现疑为植物人),有任何疑问致电XXX,找M女士。

附件-(现场勘察报告)X页”

*****

林碧看着儿子,又好气又好笑。这小鬼,居然跟他来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但随即她注意到了儿子眼中坚定的神色。她有点搞不清儿子到底是因为想走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或是因为在他出生的那段时间这声音听得太多了,所以下意识地说出了口,因为林碧不相信一个七个月大的婴儿眼中会有那么复杂的神色,和他话中真正包含的意义。

林碧把儿子抱来站起,李黑扭了扭身,就想挣开林碧的手要走。林碧忙把李黑抱了起来,而李黑在空中还在做着走路的姿式。

“这孩子,真有点不可思议。”林碧终于相信了事实。把儿子放在床上,让儿子扶着墙根。

李黑站在床上,由于大病初愈,脚还有些发软,他的身子在不停地抖动着,但他仍咬着牙,现在的李黑,已经长出了四对牙齿。而林碧斜坐在床上,小心的用手环围着李黑,怕他摔了。

李黑终于站直了身子,先踏出了很小的一步,但在床上,由于林碧怕儿子被床给咯着,所以床铺得很厚很软,李黑一脚踩下去,那个地方陷了下去,李黑掌握不了平衡,便向前跌去,正巧跌在林碧的手上。林碧忙把李黑扶稳了,李黑看着刚刚有点惊吓过度的林碧,轻轻地叫了声,“妈妈”。

这一晚,林碧一直没有睡着,有亲听儿子会说话亲见儿子会走路的兴奋,但更多的还是一种忧虑,她好象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以往一旦入睡便要第二天清早才醒来就是雷都打不醒的李黑,这一晚老是睡不熟,总是才睡一会便翻来覆去的,有时还说着梦话,当天就要破晓时,林碧终于听清了儿子的梦话是什么,“不要,妈...”

*****

陈瞎子第一次早上七点不到就起了床,前段时间要疗伤治眼睛,现在眼伤好一大半,他想去看看日出,看眼神还好不好使。他出门正看到李太婆要出门。

李太婆的烟摊都摆得早,收得晚,城里人在那个十年以后现在又恢复了忙碌,大多数地方都是七点半就上班了,因此李太婆都是七点不到便出门去摆烟摊。

陈瞎子出门一看到李太婆,便看到李太婆印堂发黑,忙揉了揉独眼,以为是自己眼花。当李太婆挑着烟摊走那段二十五米的黑暗过道时,陈瞎子再次睁开眼。

这下看到更清楚了,没错,李太婆是印堂发黑。

对于李太婆这家人,可说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得更清楚了,他选择跟李太婆住一个小院,只是为了想对龙的传人的家人尽点心,比如趋灾避祸什么的。现在见李太婆有点不对劲,忙喊住李太婆。

“你今天可得注意点,有祸事发生。”

李太婆对陈瞎子的“批祸如神”可是每天都有耳闻,现在听陈瞎子这样子说,也觉得有点慌神,“知道是什么事吗?”

陈瞎子脑海中浮出一个朦胧的影子,“跟你的孙子有关。”

陈瞎子没想到自己的一句好心的提醒却真的酿成了悲剧,成了悲剧之源。

*****

林碧揉了揉有点发红的眼睛,打了盆水,先给儿子洗了脸,接着再洗了自己的,然后象往常一样收拾了一下纸盒,接着抱起李黑。每天都是先把李黑放她奶奶那里请她照看一个小时,自己回家来拿了糊好的纸盒后交到发纸盒的地方,再领回没粘的纸盒放到家里,然后接回李黑,风雨无阻,只是下雨的时候时候就会稍稍长点,因为要用塑料布把纸盒包好,怕被淋湿。

林碧把儿子送到李太婆那,李太婆看媳妇眼圈有点发黑,再看媳妇居然今天送了李黑过来,有点不解。麻疹不是要禁风一个月的吗?前一周媳妇都是走前把李黑用草绳绑在床上,怕李黑从被子里出来受了风,再有是怕李黑从床上摔下来。

“怎么,可以见风了?”李太婆问道。

“昨天下午刘天中来过,说已经好完了,还说应该适当出下门,只是不能感冒了。”林碧把儿子放进李太婆的箩筐里,“妈,那我走了。”

“唉,等等,你今天脸色怎么这么差?”

“昨天李黑就开始说话,还叫了我两声妈,只是半夜里老是要惊醒。”林碧也没回头,匆匆往家走。

而李太婆听了耳边却“嗡”的一声,今天早上陈瞎子才说了我今天有祸事,跟孙子有关,现在李黑就被送过来了,再想到那天李黑的第一句居然是叫的“奶奶”,李太婆觉得背心已经在发凉了。

*****

来了个买烟的中年人,背着一个大背包,看着放在箩筐里的李黑,饶有兴趣地看着。

“来包大前门。”中年人递过了五块钱,李太婆先把烟拿给了中年人,再在盒子里城凑着需要找补的钱。“不用找了,我想向你打听个事...”中年人压低了声音。李太婆心里一喜,这大前门可算这个时候的好烟了,一个月都鲜有能卖出一包,自己也只是进了两包。一包人来买烟都是买一毛到五毛的烟。现在这中年人要问自己一件事,只是一个问题就挣了三块四,何乐不为。

“什么事?”李太婆拉过凳子,请中年人坐下。由于现在天色还早,卖凉水的也还没来,这一段的街面上就只有李太婆一个人在摆摊。

“这孩子是谁的?挺机灵活泼的...”中年了说了半截,就用探寻的眼色看着李太婆。

李太婆明白了,这人是想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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