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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武魂-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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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都了如指掌,慧眼非同一般啊。”
雪魄轻轻地吐了口气,看着空中绽放的烟花,淡淡地道:“我只是猜的,他虽然没有背景,但是应该很有实力,凭真本事做事的,能够为百姓做些事的人吧,只是奈何百姓只喜欢那些有钱有势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官,却不懂得好好看待这些会做实事的贪官。”
雪魄的话让林枫深有同感,不觉吐了口气,说道:“说得直接点吧。”
林枫说着眨了几下眼睛,思索着雪魄的话。
“如果他没实力,他不可能做到御史台御史大夫这样大的官,而这些都是他自己为自己打造来的,所以他不是那些靠裙带关系拉上来的,换句话说如果他有背景,他就不会被砍头。”雪魄简单地分析了下。
林枫听得默然点头,此时对雪魄更是有种佩服的感觉,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感觉的他此时对自己会有此感觉并不觉得意外,似乎佩服雪魄本身就没有错,在稍微的沉默之后,林枫才开口说道:“所以说,在贪官的行列里,他不是最黑的。”
“对,如果他是最黑的,那么他就不会被砍。”雪魄的话有如剑芒一般,直入林枫脆弱的神经。
林枫的心弦抖动了下,冷笑了下,说道:“所以,你这么说来,黑暗已成为如今官场的主弦律。”
“可以这么说,但不只是如今,恒古以来,从未改变,钱买动了权,权又套住了钱。”
雪魄说话的同时手臂上的痉挛却一阵阵凸显,让林枫感到心中生出一种沸腾之感。
“钱永远都是万能的……”
许久,林枫若有所思地说着。
“其他人给他送钱,如果他不收,不帮人摆平困难,那么那些钱就会送到他的上头的人那里。”
“所以这钱不收不行,不收,自己就会被摆平。”
按着雪魄的话意,林枫将结局说了下去。
“官场就是如此,有些钱不能不收,那些送来的美女你不要会有人要,所以真正让他走上这条路的不是他自己,而是这个万恶的社会,贪婪的人心。只是恒古以来,只要说了一个谎,就得说一生的谎去圆这个谎,然而谎话却经不起时间的考验,天下还没有天衣无缝的网,没有不漏风的墙,事情闹大了,总得有人出来顶着吧。”
林枫沉默,对于雪魄的话他无法反驳,也没有想过反驳,只是不想所谓的人性在经人点破后竟是如此的残忍,在稍微的沉默之后,林枫才缓缓地说道:“他的遭遇,再次应证了一句古话,做事的人总是被不做事的推倒,那些没能力,不爱国的一个个权倾朝野,那些真正关心百姓和国家的人却是那些人手中的玩物。”林枫说着无奈地吐了口气。
“只是沿袭了千万年的人性你能改变吗?”
雪魄的话让林枫再次陷入了沉默,想要改变这个现状,有如逆天改命一般。和命运对抗,试问有谁能说他能做到?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不但需要跨越时间,而且还必须去跨越空间。所以自从有了人类开始,人类就注定只是命运的玩物。
贪婪是罪恶开始的最大根源,只是谁都无法改变。
林枫摇头不语,静静地看着被街灯拉得长长的身影。
突然林枫轻叹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想这句话还是有他的道理的。”
“每个国家的大王都是当今最大的腐败者,我不否认,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可以一统九州,我一定要改变如此腐败糜烂之状态,还天下一片安宁,给世人一个公道。”雪魄说着眼里有着无比的坚决,终于那个誓要一统九州雪魄回来了。
在雪魄坚决的目光中,林枫浅笑了下,淡淡地说道:“一个女人,如果太聪明,太好强,而且又漂亮,那么她就等于福薄。”
雪魄听着,目光收了回来,木讷了下后,低头不语。
从来没福,又何来厚薄呢?
无言的自嘲,让她感到有些压抑,微吐口气后,雪魄仰头,推着林枫继续向前走去。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月光下,烟雨城变得更加美丽,灯光的点缀,烟花的映射,月光的沉醉。
流连在石桥之上,有如徘徊在仙境一般。
只是这样的美丽能够持续多久,再华丽的月光终究也会西沉,再熟悉的多情也只是对方错误的怀念。在他们各自的心里都隐藏着另一个不可取的他。
她,不可以取代的盗帅。
他,心里永恒的牧野心。
不同的人,却犯着同样的错误,是一种巧合?抑或是一种有意的安排?两人都各自心怀心事,却不曾述说。

第一百零五章 话说命运

命运。最可怕之处是不能解释,不能预知。
那些正身处水深火热中的人不必说,就算功成名就,样样顺利的达官贵人亦暗暗恐惧敬畏这个叫做命运东西。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都不能肯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
人类是这个世上最聪明的动物,然而最聪明的人都不能预先知道亦不能解释更是无法避免命运的作弄。
所以,自从有了人类,命运就成了不可战胜的劲敌。
佛家的“业力说”、“度人说”虽然对命运作了解释,但可惜“听天由命”的意味太浓,也大概因此,世人才会在这物欲横流的年代里选择了随波逐流,任由命运的摆布。
然真正勇敢的强者是不会向命运低头,他们永远都站在浪潮的最尖处,接受命运的挑战,林枫正是这样的人,也许他不是最勇敢的人,但他却是为了他被注定的命运而奋战。
有人这样说过:
迷信只会使人屈从于环境,而不是把人提升为环境的主宰;它们把自己发展的社会状况变成了一成不变的由自然预定的命运,因而造成了野蛮的崇拜自然的迷信,身为自然主宰的人竟然向猴子哈努曼和牡牛撒巴拉虔诚地叩拜,从这个事实本身就可以看出这种迷信是多么糟踏人类。
所以勇敢的人是不会放弃和命运斗争的。
但最后结局“成攻”或“失败”谁又能说不是“命运使然”呢?林枫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不是就是被注定了的这个,然而他却还在一直追求打破命运的极限。
尘世间有着形形色色的人,亦有形形色色的性格。
但不论是王侯将相或者是乞丐小丑,每日在他们身边发生种种事情,处理方法应付态度总有某种公认许可的形式。
如果不离这形式就叫做“正常”,反之,那些抵抗命运、逆流而行的人就成了“不正常”、“反常”、“怪异”、“非主流”等等。
然而,正常与不正常,却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但却有着一个公认许可的范围。
只不过有些人擅长掩饰自己的作伪,外人实在很难看出真相。而他们已然超出了众人眼里的范畴,于是成了“反常”、“变态”之类。
林枫却也是这样的人,他的神秘已然是接触过他的人公认了的。没有人能够真正的看透他,理解他,明白他,他的一言一行总在被人的意料之外,让他的对手感到不安,也让自己身边的人感到不安。
所以,此时不安的人除了他的对手之外,他身边的人,比如说桂花更是感到是不安。
林枫还没回来,桂花痴痴地看着窗外烟雨城的夜景默然发呆。
“我习惯一个人睡!”
“这可是我的房间!”
“好吧!你睡地板。”
往事如在在眼前,那个神秘的男子却让她心烦意乱,从来不曾如此。
回眸,目光流转,恍惚那抹似有若无的浅笑在角落里升起,然而等到想要抓住的时候却又变成虚无缥缈的空气。
走回床沿,坐下,看了虚掩着的门想道:“今天晚上,你真的还会回来吗?”
刚想到这里,桂花身子有如触电一般,轻颤了下,她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轻叹一声,自语道:“像你这样的人,只怕没人有资格去猜度你吧,所以我更是没有想你的权利。”桂花说着极不甘心地闭下眼睛,一朵晶莹的泪花瞬间在眼角绽放。
突然,桂花紧闭的眼睛瞬间睁开,直向窗外看去。
一个漆黑的背影在窗外直直地站着,有如天神一般凌空而立,事实上并非站在虚空之中,他还没有林枫那种驾驭空气的本事,而是站在窗外的一根细绳上面。
“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桂花看着漆黑的身影冰冷地问道。
“这两个人有如天外来客,以我在九州遍布的眼线,居然找不到关于他们的资料,哪怕只有一丝一滴,也找不到。”漆黑的背影冷冷地说道。
就算林枫数月前在芬兰一举成名,然也只是昙花一现,芬兰的大王为了自己的颜面并没有把林枫的名字说了出去,只给了一个盗帅,是以让很多人都感到模棱两可,想要捕获盗帅,却又没有着落。
而接着就算林枫曾帮助段飞评定空雾内乱,但那是“方剑”,而且是腿脚完好的“方剑”,绝不会是现在的林枫。
至于玄武,一个开小卖铺的又怎么可能有人在意呢?是以,黑影说找不到两人的资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些东西好像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吧!”
对于黑影的话,桂花似乎不怎么在意,说着已站了起来。
“五万两白银包下欲香院,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货色。”黑衣人的声音还是很冷。
“他是什么样的货色,我从不在乎,也不过问,我在意的只有钱。”桂花说着用手指着窗户道:“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应该有交集,你可以离开了。”
“当然你不会在意,因为你已经爱上他了,相信只要是女人都不会抵御得了他那神秘的诱惑,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欲香院库房被盗的五万两白银和他的出现绝非偶然。”
桂花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下,这些事是欲香园的内部秘密,除了几个高管之外,其他人跟本不会得知。
如果别人知道欲香院出现财政赤字,那么那些投资的人将会撤出自己的资金,那样欲香园将会面临崩溃,所以自从三天前发现库房突然少了五万银票时就已作出瞒天过海之计。
然而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看着那副冰冷的后背,桂花淡淡地问道:“我总算是相信,冷家大少的情报网遍布九州绝非假话,你到底在园子里面安插了多少人?”
“这不重要,重要是这一切都实在太巧合了,原本我可以完全掌控欲香院,而他的突然出现将我所有的计划打乱。”
“冷家已经拥有天字赌坊,食府醉心楼,如果要是再掌控欲香园,那么烟雨的经济命脉岂不是有一半要操纵在你们冷家了吗?”
吃喝嫖赌恒古以来都是有钱人的奢侈享受,笼络了这些都等于捕获了天下男人。所以如果再将欲香院掌控,那么就等于拥有烟雨国的一半收入。
漆黑的背影冷笑了下:“你确实很聪明,不过还是得提醒你,女人的幸福往往和她的智慧成反比。”
对于他的话,桂花不假思索,淡淡地说道:“如果你今天只是前来闲聊这些,那么你现在可以离开,如果想要掌控欲香院,再等下一次机会吧。”桂花说着已将窗户关上,在关窗的同时,桂花冰冷地说了一句:“有些话要是传到大王的耳里,只怕有些不妥吧。”
尽管关上窗户,但还是听见他冷冷的声音:“半年前,名动九州的盗帅似从人间蒸发一般,而如今这人如同从天而降,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没怀疑过他吗?还有,虽然我不清楚你的底细,但是能够做欲香院的幕后老大的人,想必你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着外面传来的话,桂花的身子微微地颤抖了下,但接着变得平静下来。
“如果你说他是个武功绝世的高手,也许我会考虑相信,如果你说他是逐日无影踏雪无痕的盗帅,也许不光是我就连你自己也不相信吧,至于我是谁,我想这与冷家大少无关吧。”桂花说着已走回了床沿边上,轻解罗裳,淡淡地说着:“如果说冷家大少只会在窗外偷窥女人的话,我想传出去绝对不会好听。”
桂花话语刚落,就听得窗外传来一声轻响。
她知道他已经离开,眼里渐渐涌起一抹复杂的神色。
你真的会是盗帅吗?
她轻声地问着,如果你真是盗帅,想必在这半年间一定经历过常人无法想象的遭遇吧。
想着,桂花深深地呼吸了下,淡淡地说着:“你最好不要是盗帅,如果那样的话,你真的太可怜了。”
回到欲香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明月已西沉。
“今夜的月亮很好很圆。”
雪魄扬眉看了下,淡淡地说着:“今天是十六,过了今天不会再圆。”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下个月的今天还会再圆,又何必杞人忧天。”林枫说着眼光突然有些呆滞,想起了下一句。
然而在他想起的时候雪魄却淡淡地念了出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的人是谁?是否真会共婵娟吗?
“我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那个早就远去的声音在林枫的耳里轻声回响,眼里淡淡地印出一个如同迷雾般的女孩。
“没有,从来没有。”冰冷的话语中,牧野心绝尘而去。
回想着往事,林枫紧紧地闭了下眼睛,闷声自问:“你是不是真的从来没爱过我?如此月色,你会看见吗,心儿?”
雪魄却不曾注意林枫黯然的神色,因为他们都有着他们自己思念的对象,只是都不是对方。
盗帅,你知道吗?你的惊鸿一现注定让我一生难忘,难道你真的死了吗?我打听了大江南北,问遍了九州,却再以得不到你的消息,你现在还好吗?难道这就是命运?
命运使然,在命运面前我们注定只是失败者吗?知道吗?我还没有妥协,只因为你的存在。
雪魄想着,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轻声说道:“其实你说的话很有道理。”
“哪一句?”
“我问你名字的时候,你说的那一句。”雪魄的声音突然有些苍凉起来。
我们只有一面之缘,就算你知道我名字能保证你会记住吗?就算记住了谁能保证下次我们还会见面?就算会见面又有谁能保证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记得我?再说就算你能记得,我们还能见面,但是又能证明什么呢?
林枫想着深深地呼吸下。
今天过后,也许我们再已不会再见了。两人都轻吐了口气,似是解脱,又像是失落。

第一百零六章 梦回关山

晓知业生诸因果,何言世间本无业。难道命运就是如此让人无奈吗?
回到军队中,我是至高无上的统帅。而现在流浪在烟雨街头,我却如同被遗弃的流浪猫。
将林枫送回欲香园之后,雪魄没有直接回客栈,在稀疏的长街上,灯火阑珊中,独自流浪、徘徊。
“回到军队。”雪魄轻声沉吟了下:“我还能回去吗?还有勇气回去吗?”思念似乎一下子回到一个月前。
那天,日光倾城。征军在初夏时节抵达了关山。
日落前的关山被夕阳染成了金色。尘世里俗艳的金色,在血红的天空下,整个关山无与伦比的灿烂,壮丽,仪容万方。夕阳流淌在关山蜿蜒迤逦的墙碟,上方是汹涌舒卷的云絮。
亘古静穆的高墙,在夕阳的映衬下,有一种与时间空间无涉的永恒质感。似乎从开天辟地以来,它就矗立在这里,雄踞山顶,旷古无言。任头上风云变幻,脚下金戈铁马,人世蹉跎,世代易主,沧海成田,然而他一直从未改变。
五月的中原阳光温柔而亮烈,舔得雪魄的眼睛干涩生疼。闭上眼睛在关山脚下坐下来,倾听从关山上传来的钟鼓之声,闻到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的腥味,杀戮似乎一触即发。
恍惚里,似乎过去的征战从未存在,我一直就站在这里,不曾离开。
关山,如今已成为每一个军人的炼金石,所以每一个还没有去过关山的军人,都深信有一天会踏上那片土地。每一个离开关山的军人,都深信自己还会回来,因为他们都将魂留在了那里。
一个丢了魂的人,即使还能似正常地吃饭睡觉,完成日常事务,心其实早已空了。如同一段老树,看上去似乎完好,到了春天,枝头依然还会绽出新绿。然却没有人看得见,粗大的树桩底下,早就现出一个被时光掏得越来越大的空洞。风钻进来,雨落进来,昆虫鸟兽们跑进来。只是阳光再也照不进来。
我终于来到这里了,关山。如果能够赢得关山胜利那么征军就真正的踏上征服天下的道路,想到此,雪魄顿时感到全身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当天,在关山城外五里处安营扎寨,夕阳悄悄地在血红的大地上移动,将她孤单的人影拉得越来越长。微风轻吹,撩起她纷乱的头盔红缨,如同一棵长在旷野冷风里的树,稀拉拉的叶子挂在树梢,在风里瑟缩。
恒古不变的青石绿瓦,昭示着辉煌,也锦绣着沧桑。看着屹立千百年不倒的关山城,雪魄突然开始有些惆怅。
英雄皆做踏破关山梦,关山却是英雄冢。
破关山者,可得天下。不知道是多少年来就有这样的传言。起初没人相信,经过无数年后,这句话已成了不争的事实。
所以,只要关山不倒,君子国永远都是九州第一强国,永远牵制着天下九州之势。
是不是真的无坚不摧,终究可以检验了。雪魄轻吐了口气后,紧按了下腰中的佩剑。
五天之后,天阳刚刚升起,雪魄已披甲站在关山之下。
征军如同苍茫大地上的虎狼之师,在身着金色盔甲的将军的指挥之下向关山之上涌去。
天山魔人迎风而立,站在沧桑的城墙之上,宛若遗世的神仙儒将,他静静地站着,负手而立,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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