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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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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注视,你叫我怎么看你的脸?”
“脸是虚伪的。”云错的声音依旧古井般平静。
“但是它会透露你的心。”
“心是用眼睛来看的吗?即使是在眼睛看不到的黑暗里,你不是也一样准确地找到了我吗?”云错和路西法的对话,像是毫无感情的对台词,此刻却带了点讽刺。
——我希望你能够打开窗子,看到光的缤纷,感受到它给你的温暖。
——光这种东西,虚伪而苛刻,是刻薄的。
——比你对待你自己更苛刻吗?
——人类这种自私的生物,允许自己的任何事,却不允许别人做同样的事情。
“别这样。”路西法的声音盈满疼惜,因为爱惜,爱惜到心都痛。
“那又该怎样?”云错转过头来,望着路西法,黑暗中,银色的瞳子冰冷彻寒。两个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云错说话的气息甚至可以到达路西法的肌肤。
那又怎样呢?那又怎样呢?云错她……根本就是一个不知道该如何选择的迷茫懵懂的小孩啊。对于未知,害怕,拒绝,躲在她所熟悉的黑暗里,也一样拒绝着改变。
路西法小心翼翼地捂上了云错的眼,不愿看她如此无情的样子。
黑暗,她已经习惯黑暗了。
她人生的前十多年都是在伊甸的地下铁牢度过的,那里,只有黑暗……只有黑暗。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送饭来。那个小小的出口透进微弱的光,唤醒她隐约的记忆。
不,不算是记忆。只是某种很久远了的尘封了的感觉。
没有边际的黑暗,她一个人在那样的黑暗里,孤独地蜷缩在角落里。慢慢地,慢慢地,她开始熟悉甚至依赖上那样的黑暗。到后来,身处阳光底下总觉得那么不自在,好像被什么束缚着。她知道,那是别人的目光和她自己的注视。
他人的注视,是束缚自己真性的绳索。在别人的注视下,无法保持真正的自己,总是带着虚伪的面具,即便是讨厌这样虚伪的自己,却仍然难以摆脱,即使是在没有了别人的时候,只要一想到还有光的存在,也许在某处就有别人的视线正在注视着自己,再退一步,即使没有看不见的视线,可是,即使只有自己能够看到,也还是很难吐露出真实。
难以摆脱的……虚伪和欺骗。
即使厌恶,也无法摆脱。
但是……在黑暗中的话,消失了那些枷锁一样的标准,没有了他人的观看,也就再也不必表演什么来给人看了,于是,真正的那个自己,长久以来被光封印起来了的那个真实的自我,挣脱束缚,重获自由。
黑暗否定一切看于被看的关系,真实反而获得自由。
但是……
她无法否认,永远都没有光的话,也会寂寞。因为一切色彩都被否定了,只有一片虚混的黑暗,那种寂寞……很折磨。
那个小小的送食物进来的窗口每天两次透进微弱的光。那一点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引诱着她,用它温暖的感触和缤纷的色彩召唤着她,告诉她说:“你太寂寞了,你太寂寞了,你太寂寞了……”
那个声音在光消失了的时候依然不肯停断,像是引诱,却深深地刺痛着她。仿佛在她的心底有一处伤疤,那个声音带着怜悯,却残忍地一遍又一遍地把那处伤疤揭开。
她一直都知道的,自己是个怪物。
据说,她是在雨天被捡到的,暴雨的夜晚,初生婴儿的她连襁褓都没有地被丢弃在墓地。令人惊讶的是婴儿的她在雨中居然不哭不闹,被大雨冲刷着居然好像睡着了一般只是闭着眼。
如果路西法说的没错,那,她就是刚刚用坟墓里的尸体……创造出了那具肉体。
她被带到伊甸,婴儿的她渐渐成长,在伊甸的日子所有的人都冷漠疏离,恪守着上流社会的“礼仪”,唯有云错,一直都是那样,不单是疏离和冷漠,而是从骨子里散发出强烈的排斥感,甚至要抹杀掉周围的一切存在一般的威压。那双修长的眼眸总是透着寒凉和敌意,黑色的瞳子黑得那么纯粹,看不到一点光亮。
黑暗冷漠,看到血会发出异样光彩的眼眸,17因此在私底下被称为是恶魔之子。
要惩罚恶魔的孩子,方式自然跟惩罚人之子的方式不同。其他的孩子犯错之后被打手心,被脱掉裤子用竹条抽屁股,可是这样的惩罚方式用在云错的身上时,她却总是眯着眼看着惩罚她的人,那目光看得施行惩罚的人从心底里感到畏惧,感到战栗。云错总是唇角微弯,似笑非笑,好像那些处罚不是施加在她的身上一般,越发令人产生想要逃离的冲动。
于是,她被关进了伊甸的地下铁牢。
云错深深叹了一口气,“呐……路西法。”
——人类是习惯猜疑的动物,他们彼此猜疑,彼此拒绝,就这样独自又拒绝地活着。他们以这样的状态存在了数千年,人与人之间的隔阂,是一堵墙,你永远无法像穿过一片树林一样穿过去。
也许只有在黑暗中,云错才能够如此平静地谈这样接近内心的话。
——那就推到那堵墙。
——那是拒绝、隔阂的墙,也是自我保护的墙。
路西法拿开了捂着云错眼睛的手。
“没关系的。推倒那堵墙,以后由我来保护你。”
云错突然笑了,她的声音清冷凉薄,“你总会离开的。我们都是这个世界上的过客。借居于此。遇到的人也是如此,不过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罢了。我们最终都要离开,扬镳分道,然后独自离开这个世界,继续我们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旅途,在虚空中的旅途,永恒的零之中的漫长征程。独自。”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背叛你。过去和未来都是不可把握的零,只有现在是真实的永恒的存在。所以,我承诺现在,现在的我绝对不会背叛你——在任何一个现在。”
云错笑着,妖娆而凄美,“你,可以信任吗?”
“可以。”
云错像突然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笑了起来,抱着肚子,伏在膝盖上,大声地笑着,笑声在黑暗中像是大朵大朵盛开的鲜红的玫瑰,带着尖锐的刺,划破谁的肌肤,流淌出花一样鲜红而腥甜的血液。
云错渐渐地止住了笑,她抬起头来,看着路西法,眼神冰冷,残留着戏谑。
——“可是啊……那堵墙是筑在心上的呢,连着本性,牵扯着血脉。”
“孤独是吗?很难过是吗?”路西法没有笑,他轻轻揽过云错的肩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哭罢,云错……”
云错僵了一下,却没有反抗。
很难过吗?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讨厌人们,躲避人们,她只是不想跟那些人在一起而已。
只是……不懂得该如何跟人们相处罢了。然后,就讨厌跟他们在一起了。
呐,就这样,被孤立了。
听着路西法强劲有力的心跳,不知为何,云错却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上其实正流淌着悲伤,深沉的、痛苦的悲伤。
“那,你怎么不哭?你也难过,不是么?”云错倔强地回嘴,话出口又觉得别扭得很,立马闭嘴噤了声。
头顶却传来了路西法低低的笑声,“如果我的眼在流泪,那么我该如何看清你的脸呢?笨蛋啊……云错。”
“嘁。”云错别扭地哼了一声。
在温暖的怀抱里,云错昏昏欲睡。
朦胧之间,有谁的气息突然凑上来,云错的眼眸突然睁开,满眼的杀气来不及从眼底扩散上来就被惊愕冲散。路西法……居然……
他吻她?
路西法细细地吻着她,膜拜一般。温暖、细腻、柔软的吻,像是漾着花香的四月和风,熏人欲醉。
云错已经错愕了。世界都消失了,黑暗中只有她的心脏在“咚咚”地跳着,身体消失了,只剩下那颗跳动的心脏。
路西法抱着云错,纤细的身子柔软得像一汪春水,他抱着她,伏首在她肩上,浮云般绵软的蜜色声音染上了几分情欲色彩,他就用这样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云错……云错……”
*
潘多拉站在神殿后的白玉台阶上凝望着花园亭中的那人。
那个一袭白衣的男子倚靠着亭栏,淡紫长发如瀑,安淡,静美。
玉阶之上,空自伫立,良久,潘多拉才转身进殿,不多时,带了一条毯子出来朝亭中去。
这个被成为神的男人已经睡了,长长的眼睫垂落下来,脸上没有一贯的戏谑笑意,也没了那份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只是一张单纯甚至脆弱的睡颜。
潘多拉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将毯子轻轻盖在面前这个男子的身上。神悠悠地睁开了眼,带着几分倦意,却莫名地妩媚。
“陛下,”潘多拉后退了一步,恭敬地问,“加百列在炎之谷已经有十五日了。”
加百列下界的时候擅自去了失落之地,当他回来的时候,神听完他的报告,却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去炎之谷待几天罢。”就这样决定了对加百列的惩罚。加百列知道瞒不过神,什么话也没说就去了炎之谷,现在已经过了半月,纵然加百列是天使长怕是也撑不下去了,更何况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受了严重的伤。
神抬起手,架在亭栏上,抚额,倦倦地扔了一句:“随你。”
潘多拉恭恭敬敬地点了一下头,要离开,神却突然一句话震得潘多拉几近窒息——他说:“潘多拉,她……是你学不来的。”
潘多拉一怔。随即了然,面上没有任何异样地退了下去。
走出神的视线,他才突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脱离了自己。他知道,戮卡是没有任何人能够代替的。她作为大天使长同时在神殿服侍陛下的时候,潘多拉就已经在神殿见习了。即使戮卡对神那么冷漠,也依旧被神宠爱着。作为一个小小神官的潘多拉一直在一旁看着,以之为榜样,一直以来,都学着她的样子不泄露自己的感情,顺从而完美地服侍着陛下,然而……
神说的没有错,她,是他学不来的。
戮卡就是戮卡,不可替代。
潘多拉颓然地靠着玉柱,嘴角咧着笑,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潘多拉?”桑朵拉看见一贯一丝不苟的潘多拉竟然靠着柱子弱地站着,不禁疑惑地问出了声,并朝着这边走过来。然而他还没有走近,却又见潘多拉没有听见一样地像平常一样挺直了背,目不斜视地走远了。
花园里,神看着潘多拉走远,抬手在面前一挥,淡淡的光芒晕开,一面空镜悬于前方。镜中女子银发银眸,眼下一枝蔷薇鲜红如血。“戮卡……”羊脂白玉般细腻秀美的手缓缓抚向女子面庞,却在即将触到的一瞬间,空镜破成了碎片,落了一地,宛如流光。
触空的手失落地滞在半空,良久,骤然握成了拳。

过渡章节~~~~~飘走。






第二十五话  流言

戒搬出云间已经有一周了,云错一直都没有把门锁上的掌纹记录注销。
樱吹王立学院的教师公寓一向注重隐私,埃利德班级的教师公寓尤甚,完全不必担心枪支子弹会被别人闯进房间翻出来。路西法分配到的房子虽然不比云错在云间的房子大,却也安静优雅,路西法搬进去的那天,云错和戒都有去帮忙,半天就收拾完了,下午云错照常上课,“了玉老师”也没有耽误了当天的课。
下课的时候路西法叫住云错,递到她手心里两把钥匙,说以后午休可以去他的公寓。云错实在无法喜欢医务室里那个吸血鬼校医,也就没有拒绝,干脆地收下了。
一周以来,云错确实经常去路西法那里午休,学校里风传云错和了玉老师之间有什么,两个人均不作理会。没有人敢上前去问冰山女王云错,倒是有些同学常私下里问“了玉老师”,但结果不是没有答案就是答案模棱两可。终究无果。
这个世界上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不是蚊子苍蝇,也不是帝国警察,而是流言蜚语。事情发展到后来,连医务室的泽鲁都知道了。那个自命高雅却本质恶劣的吸血鬼实际上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那一类,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立马非常高兴地告诉了那犽。
于是不多日之后,樱吹王立学院埃利德班级的历史上有了第一个插班生——那犽。
希格讲师笑眯眯地介绍那犽同学的时候,云错无语地将头扭向了窗外。虽然知道希格老师的夫人要为他生宝宝了,可是不必要总是笑成花儿一样罢?云错瞥见希格老师的笑容,头一次觉得不爽。
有那犽在身边监视着,云错自然去不成路西法的公寓。整日看着路西法在课上有意无意地针对那犽,看两人明枪暗箭玩得不亦乐乎,还被那犽拉着去医务室听他跟那个有着一半水仙血统的吸血鬼校医吵嘴,云错觉得自己的世界被偷偷置换成异次元空间了。
这样,有点无聊的日子……云错不禁勾起了唇角——似乎倒也是别有情趣。
躺在医务室的床上,听着外面两只吸血鬼的吵闹,云错越来越觉得那犽会如此针对路西法,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泽鲁这只坏心眼的家伙在挑拨。
故意地明示暗示那犽说他在云错心中的地位不如路西法高,路西法陪在云错身边的时间比那犽多,路西法比那犽更值得倚靠之类的,那犽总是不服气,就大声地跟泽鲁争辩。
云错突然出声,说要咖啡,那犽欢欢喜喜地就跑腿去了,医务室终于安静了下来。
云错斜睨着某只,某只却很没有自觉地对着镜子只顾摆弄自己的头发。
“挑拨他们,你有什么目的?”云错的声音比平时还要冷上几度。泽鲁却毫无感觉,转过身来,柔软的腰肢扭着,倚靠在花架上,笑靥如花,“好玩啊。”
云错骤然眯起了眼。
泽鲁却悠悠然地转过身去,对着镜子一边一根一根地修理自己的头发,一边貌似漫不经心地说:“以前那犽最喜欢甜食,可是你经过跟路西法那一战而消失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甜的东西,每天只是拼命地练习法术。其实……那个孩子之前那么喜欢甜食什么的,只不过是因为你不喜欢甜食。”
云错听着,蹙了蹙眉,没有出声。
“因为你不喜欢甜食,所以故意让自己嗜好甜食,听起来很矛盾,是么?其实只是因为那孩子的内心一直都感到不安罢了。随时都担心着、害怕着,唯恐哪一天你突然抛弃他离开了,所以故意任性地去要甜食,就是为了试探你,看你能容忍他到什么程度。既然你最终还是消失了,甜食什么的,还有什么重要吗?”
“第一次去云间,回来之后他跑来跟我说,你收集了好多糖果,虽然现在的你还是很讨厌糖果却还是收集了那么多,他很高兴……你没有看到他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一千多年了,从来没见过他那么高兴的样子,一边笑一边哭。吸血鬼没有眼泪,哭也哭不出什么来,一千多年里,因为思念你,那孩子学会了一种哭法……”泽鲁顿了顿,说,“很丑。”
他转过头来,依旧是用那么妖娆的姿势靠在花架上,神色却严肃了许多。他说:“那犽很单纯,这样的孩子本来就该是嘻嘻哈哈的,哪怕是闹别扭也该是张扬的,他不该把太多东西藏在心底。因为那件事,他一直都怨恨着路西法,但是如果你不喜欢他这样,就算再不甘心他也会收敛起来,隐藏自己心事让自己受委屈的那犽,不是真正的那犽。云错。”
云错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听泽鲁说完了所有的话,突然有些嫉妒起沉睡在自己体内的云错起来。
泽鲁说完之后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云错,神情严肃,云错抬头看见这样的泽鲁,以为他还要说什么,却见他突然抬手一撩胸前的长发,以手抚心,夸张地感慨起来:“啊,本殿是多么地善解人意……”
那犽刚买了咖啡回来,云错突然就收到了通讯接收提醒,那头绛鬼的声音异常严肃,云错起身就要去“店里”。那犽在后面大声问:“你去哪!?”
“有事。”云错只丢下这两个字就往外去。
一如既往地干脆地离开……那犽怔怔地看着挡住了云错身影的医务室的门,半晌没有反应,泽鲁这会儿已经坐下了,托着下巴望着失神的那犽。
那犽失落地看着手中的咖啡,这时候门却又被打开了,云错神色匆忙地从外面进来,从那犽手上拿过咖啡,“谢了。”又走了。
泽鲁却一副“看,本殿早就料到了”的神情看着从失落变得不解,又变得高兴的那犽。
“看什么看!?”那犽注意到泽鲁看他的眼神,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句,泽鲁完全不在意,只是靠到椅背上,身子柔软得跟没有骨头一样,“唉,本殿看你半天,还是觉得孤独啊。那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和寂寞啊,你这样的凡人是不会懂的。啊,造物主啊,你为什么这么残忍,明明赋予本殿超凡脱俗无人可及的绝世美貌,却一定要我承受这样的孤独……”泽鲁抚着心口,照水自怜的模样着实楚楚可怜。
可是对于早知他本性的那犽来说,真是……“矫情。”那犽别过头去,从窗子里看着已经下楼的云错的身影,脸上漾起单纯的笑容来。
*
云错匆忙赶到“店里”,开门就看见了穿着一身粉红长袍的绛鬼。云错不禁打了个寒颤。
绛鬼一见云错就立马扑了上去,云错却嫌恶地用脚踹开了他。绛鬼坐在地上不起来,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望着云错,“小错错……你以前都只是躲的,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改用脚踹了?你不喜欢我了吗?”
云错嫌恶地别过头去,“因为你很恶心。”
“哈?!”绛鬼“腾”地从地上跳起来,跑到路西法身边,“逆~~~她鄙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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