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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神-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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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站在云错身后不远处,双拳紧握,青筋突起,指节泛白。
如果,如果再早一步,只要早一步就好……
四野静寂,只有云错惊慌失措的呼喊,素来冷漠而高贵的云错此刻狼狈地跪在地上,仓皇地试图抓住什么,空中挥舞的那双沾着血的纤细的手一下一下像是挠在路西法的心上。
戒在云错心里的位置,是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的。路西法知道。
为什么,没有更快一点地赶到,为什么,要让她如此痛苦?!
“戒,戒!戒!戒!不要走,戒,戒!!”云错跪在地上,抓着风中飞去的幻影,修长优美的手上沾满了血,却什么都抓不住。风从指隙间流散,带走了一切温暖。
再也……不会有了。
戒,消失了。
消失了……
消失了……
消失了……
在空中茫然挥舞的手停顿了下来,像是从枝头坠落的榴花,垂到了地上。银色的瞳中一片灰漠。
周围的血族突然反应过来,那个男人死了,这个女人就更为珍贵了,绝对不能再让她死了。抓住她!!
血族里这些平日里伪装高贵优雅的腐朽之物开始骚动起来,没有人注意到风渡和重樱已经不见了,每个人想的都是抓住那个女人,然后获得日光照耀而不死的能力,颠覆这个世界,将世界掌握在手中。
疯狂的吸血鬼骚动不堪。云错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尊沧桑的雕塑。路西法望着云错,抿着唇,眼底涌动着担忧和责悔。
云错仰起头,无神的眼似乎是在望着头顶黑色的结界。
路西法不由自主地上前迈了一步。
云错晃晃悠悠地站起来,风吹着,银色的发丝和颈间的丝带轻轻地飘着,好像那个人随时都可能会被风吹走一样。
路西法正要上前扶住云错,却突然停住了。
杀气。强大的,冷漠的杀气。
黑色的杀气,极冷,冰冷酷寒到了能够灼伤人的地步。在这样的杀气中感受不到愤怒,也感受不到悲伤,只是纯粹的杀气,沉重,压抑,毫不留情地将碰触到这杀气的人压垮,碾碎,吞噬,抹消。
云错站在那里,衣角和长发被她自身强大的势冲击着,飞扬着。面无表情的云错冷漠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这一刻,她便是死亡的化身。
许多吸血鬼承受不住这强大的杀气而跌倒在地,浑身颤抖,惊恐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死亡迫近是什么感觉?
意识空白,能看能听能感觉,但是一切的信号却在传达到中枢的时候全部被漠视、无视了。完全不能反应,甚至连恐惧都没有了。
很多吸血鬼就是这样傻愣愣地跌坐在地上,一片死灰之色,仿佛时间在他们身上停止在了死亡的前一瞬间。
有些距离云错较远的吸血鬼还能够保持清醒,但是身体的反应要更加直接,虽然意识里知道一定要逃,不然会死,可是身体却已经完全无法动弹了。
那些“强大”的血族长老们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不是任何东西都可以让他们觊觎的。有一种存在是让他们仰望都不够的,他们只能够匍匐在地,恭敬地将额头抵在地面上,去亲吻他们走过的土地。
他们下意识地开始寻找身边可以支撑自己的力量,自然而然地,他们想到了那两个虽然只是新人却有着血族最强力量的人——风渡和重樱。
此刻,他们终于发现,这两个人已经不在了。
他们……早就察觉了吗?
可恶,混账!
这些长老们开始退缩,有人想要悄悄隐遁。
“百华。”
一个美好词汇从那个裹挟着杀伐之气的女人口中说出,毫无感情。
接着,所有人都无比惊诧地在这个寒冷的冬天看到了百花盛开的景象。
从云错的脚下开始,冰蓝色漫延,清澈的冰以摧枯拉朽的势态迅速地扩散开来,大地以云错为中心开始冰封。冰封的大地上盛开无数冰蓝色的璀璨绚烂的花朵,那些跌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吸血鬼全部都被那些花朵覆盖住,无数的冰花吸收了这片空间里的水分然后盛放,那些被冰花覆盖了的生物全都成了这些花的养分,冰花吸收他们身体里的每一分子的水,然后使自己以极美的姿态绚烂而华丽地盛放。当这些花朵盛放之后,便开始凋零,冰做的花选择凄美的凋零方式,那些晶蓝的花在最美的一刻突然碎裂,变成无数细小的冰屑,花丛覆盖包裹起的人则毫无疑问地化作尘埃。
当云错脚下的花朵全都凋零之后,她接着念出了另外一个名字——“炎烬。”
于是云错脚下那些方才经过了冰封的土地里突然冒出了熊熊烈火,鲜红的火焰在一片冰蓝之后再一次覆盖这片土地。
云错的百华是将固定空间里的表面生物粉碎的术,而炎烬则是深入到物体内部,将一切焚烧殆尽。这两样都是极为高等的法术,据说都是在很久以前她还是大天使长戮卡的时候创造出来的。后来用来试炼天使的七重试炼场中的冰之牢和炎之谷便是这两种术的固定,在特定的场所画好阵,发动之后便可以长久维持。
所谓的术其实都是能量的特殊存在和转化形式。也就是说,要发动术必须要有一定的能量。术从发动形式上来说有依靠施术者自身力量而发动的术,也有依靠阵来发动的术。一般,大型的术因为需要大量能量而都是由阵支持,从自然中获取能量的。不画阵的话,能量只能够从施术者自己的身体中获取,大型术会耗尽施术者的能量,造成反噬,从而重伤施术者。
云错现在连续发动两样大型术,这样下去,凭她这具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必然会支撑不住倒下去,这种大型术的反噬后果……将不堪设想。
路西法迅速地冲了云错身边。
强大的势形成了飓风,阻挡着一切要接近云错的事物,路西法闯进这强大的势压中,伸出食指在云错额上一点,一个眠咒施下,云错的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大地上的冰瞬间破碎,火焰也渐渐变小,熄灭了。被火焰烧过的土地乌黑坚硬,像铁一样,而且烫得骇人。
那些幸免于难的血族们正想要趁此时机逃离,却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了!
狼狈的吸血鬼们以各种姿势定格在元老院的走廊内外,意识无比清晰,唯独无法控制身体。
路西法横抱着云错从元老院走过。
一步一步,无比沉稳。
路西法和云错走过的地方,那些僵立的吸血鬼毫无征兆地消失,建筑轰塌,结界破碎,尘土飞扬。
天空被夕阳点燃,一片血红,沉沉欲坠的夕阳仿佛一滴悬而未落的血泪。
即将淹没这个世界。






第一话  思念

遗忘了的过往,刻满伤痕。
无数的光芒和黑暗,寂寞的生命在漫无边际的永生中绝望。
那些树木,安静而寂寞地生长,历经风雨和阳光,死亡。
成为失去了生命的柴。
烈火使之重生。
燃烧,疼痛而欢悦,疯狂。发出强烈耀眼的光芒。
灰飞烟灭。
终化于无。
*
迷雾……
云错在一片大雾中走着,跌跌撞撞,磕磕绊绊。
“戒,戒?戒?你在哪?”
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只是心中一片冰冷。
“云错。”
听到这个温柔的声音,云错突然僵住。想转身,不敢转身。想要看见戒的容颜,想要触摸戒的温暖,却又生怕转过去之后什么都看不到,生怕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
“云错?”
“戒。你……你没有死,对不对?”
“当然了。我怎么会死呢?我要守护你啊,一直,一直,永远都在你身边。”
——就知道,戒怎么会死。
“云错都已经睡了两天了,为什么还不醒?”那犽担忧而焦虑地望向路西法,路西法却只是沉默着,坐在云错的床边。
突然门铃响起来,那犽下楼去开门。
是莲。
莲微笑着倚着门框,赭红的长发微卷,披落在肩上,垂到腰间,笑容艳丽妖娆。闭关数日写小说的莲今日出关,人瘦了一圈,越发清减,妖娆当中竟是多了几分高楼独倚的萧然出尘之感。
看到那犽神色黯淡的样子,莲转过身去,再转回来的时候,一个硕大的蛋糕被捧了出来。莲眯起眼睛,嘴角邪邪地勾着,似笑非笑地望着那犽。
然而那犽却并没预料中的反应,他只是把门打开,淡淡地看了莲一眼,就回屋了。莲奇怪地跟进来,将蛋糕放在桌子上,打开。没听到那犽的愉快的欢呼,莲奇怪地抬起头,这才发现那犽根本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蛋糕上。
顺着那犽的目光望去,莲看见了站在楼梯上的云错和她身后的路西法。
云错身上一字肩睡衣松松垮垮地斜着,露出半边肩膀,宽松的衣袖里只露出苍白的指尖,长长的银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略微有些凌乱。她站在那里,歪着头望着下面,目光掠过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找什么。
莲惊讶地看着她。
印象中的云错一向是冷漠而高傲的,有着冰冷而犀利的眼神和仿佛讥诮的笑,如孤高之云,优雅而闲远。而现在站在楼梯上那个人,却像是一片不经意落在那里的鸿羽,一阵微风,就会被吹走。
“戒呢?”云错转身问路西法。
路西法一怔。
戒……已经死了。
云错一眼看到桌子上的蛋糕,突然就笑了。一笑,宛如绚烂的花朵疯狂而华丽地盛开,黑暗中洋洋洒洒盛开的花,不计后果地消耗着自己的生命,释放出最浓烈的香气,妖娆,绚烂,迷醉。
“呐,那是戒做的罢。”云错几乎是跑着从楼梯上下来,站在楼梯下的那犽都没能够拦住她,云错蝴蝶一样停在了茶几边,脸上带着足令岁月失色,日月黯然的绝美笑容,伸出手指俏皮地从蛋糕上揩了一块奶油,张开嘴送了进去。
屋子里的另外三人诧异地望着云错,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嗯,不愧是戒!原来蛋糕这么好吃。那犽,以后我就要跟你抢蛋糕了哟。”云错舐净了手指,拿起旁边的刀切起蛋糕来。笑眼弯弯,新月一般。淡色眼睫垂下来,完全遮挡了那双银色的瞳。
路西法站在楼梯上,紧紧地抓着楼梯扶手,望着云错的目光是浓重的隐痛。那犽紧紧抓着胸口却不知如何是好,莲诧异地看看云错,看看路西法,又看看那犽。
云错没有用叉子,直接用手拿起蛋糕就往嘴里送,一个十二寸蛋糕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被云错吃了大半。那犽看着云错越来越苍白的笑脸,忍不住大叫起来——
“停下罢,云错!那不是戒做的!戒……戒,戒他已经死了啊!”
莲震惊得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来。原来,如此。
死了啊……
死了……
云错突然停下了动作。
她缓缓的转过身,那犽在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突然间身体一寒,险些向后跌倒。杀气……那是云错杀气……
路西法正要冲下来制止她,云错却突然脸色一变,冲进了洗手间。
水流声和呕吐声从洗手间传来,在死寂的房间里无比清晰。
路西法抓着的楼梯扶手突然间化作了粉末。那犽跌倒在地毯上,瑟缩成了一团。
水流带走了呕吐出来的秽物,刚才吃下去的蛋糕完全没有消化,云错一直在吐,吃下去的蛋糕全部吐出来之后就开始吐胃液,眼泪肆虐了满脸。
过了很久,云错才虚弱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脸,云错抬头看见路西法的脸,突然间,幻境中路西法挥刀杀死那犽和戒的影像出现在脑海中,紧接着便是云错自己动手杀死戒的场景。微笑着的戒,惊愕的戒。
“呕——”
看着云错继续呕吐,路西法紧紧地攥着毛巾,面色沉重无比。
是……想起了在元老院的事吗?
路西法不甘而无奈地退出洗手间,那犽和莲正在门外,满脸担忧。
“云错交给你们了。”路西法把手里的毛巾递给那犽,顿了顿,又道,“不行就让她继续睡下罢。”眠咒这样的术那犽也可以做到。
莲一直静静地站着,看着路西法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蓦然地,觉得这个男人是如此悲伤。
云错最终是昏倒了。那犽像之前路西法一样守候着云错,坐在床边寸步不离。莲将新书出版的相关事宜全部托给了他的代理编辑,自己留在了云错的公寓里。虽然他和那犽都是不会照顾别人的人,但是两个人在一起总比一个人要轻松些。路西法会不时地来探望,每每望着床上昏睡的云错,路西法总是安静到哀伤。
当云错再次醒来的时候,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
资料已经拿回,绛鬼准了云错的长假,基地的事有路西法负责着,云错一下子闲了下来,正要回樱吹,却突然被告知校方也已经准了她的长假。
云错这一生中不曾如此清闲过,这会一下子闲下来,竟是不知该做什么才好了。
云错不去学院,那犽便也不再去了,留在家里陪着云错,莲也时常上来。莲是个作家,自然会有无数的故事,云错便常常坐在沙发上,身上披着毯子听莲说故事。很多都是他编的,但是偶尔,他也会说说他自己的事。
云错发觉,这个有着邪气而性感的笑容的男人平时总是微眯着眼,一副狐狸般狡猾又风流的模样,其实内里却是个天真而单纯的人,他的小说凄美,黑暗,悲伤,绝望,仿佛要把人拉进地狱之中。可是他讲给她的故事却总是如雏菊般温馨。
莲总是抽烟,甚至还酗酒,却喜欢吃很脆的苹果。
在云错的公寓里,却从来不见他抽一支烟。偶尔,他会借口出去一下,很久之后才回来,回来之后,云错几乎总能从他身上闻到淡淡的柠檬的味道,大概是用来掩饰烟草味的。
云错开始学着下厨,毫不介意地拿着莲和那犽当做试验用的小白鼠,无聊的时候莲会弹钢琴给她听。
云错想:其实莲只是个渴望着完全的爱却不断地在受伤的男人罢。真是个纯粹的人。
日光照耀着,那犽趴在云错的膝上睡了,口水淌出来湿了云错的裤子,云错无奈地微笑着从桌上的纸盒里抽出纸来擦着。
钢琴声里,不经意地,莲回过头来,耳上血一样鲜红的耳钉闪耀着夺目的光芒,让云错一瞬间闪了眼。
一段不一样的旋律突兀地响起,莲说了声抱歉就站起来走了出去。在莲将门关上之前,云错隐约听见莲的声音:“你也不爱我了吗?”
大约是恋人打来的电话。
云错低头看见睡梦中皱着鼻子的那犽,弯腰抱起他上楼。
给那犽盖好被子,云错在他床边坐了下来。那犽的房间跟云错的房间很不一样,云错的房间黯淡而压抑,那犽的房间却色调明快,充满了温馨的味道。蛋黄色的墙壁和天蓝色的窗帘,白色长绒毛的地毯,满床满地的毛绒玩具,还有吊在房间里的秋千椅。
秋千在光和影之间晃动着,仿佛在摇曳某些记忆。
“戒……”床上的那犽喃喃出声。
云错附耳上去,那犽却没有再说什么。云错起身看了看那犽的睡颜,替他掖了掖被子,走了出去。站在那犽房间的门外,云错看着旁边的房间,想不起这里曾经是什么样子的。
手指抚摸在门上,为什么会颤抖?
推开门,房间里的布置并不像是一间客房。这里……是什么时候布置成这样的?
明明是卧室,却是一张书桌最为显眼,书桌一旁摆着画架,另一边则是书柜。一张简约的米色与咖啡色组合床搁置在角落里,床头柜上非常珍惜地摆放着一本画册。
云错走到床边拿起那本画册,打开,惊讶地发现画册里竟然全都是她自己。
站在窗前漠然望着脚下的云错,斜躺在沙发上打盹的云错,坐在椅子上宛如君临的云错,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穿着埃利德班级制服的云错……
是谁?曾经如此深入过她的生活,然后画下了这些图画?每一幅都是如此生动,笔触如此细腻,仿佛每一笔都灌注了深刻而浓厚的感情。画这些画的人……一定很爱画里的人。可是,那个人,是谁?
仿佛有什么被刻意封印了。就好像之前的日子里她是如此地抗拒这间房间一样。
当莲回来之后,看到戒房间的门开着,走过去之后看到的就是云错跌坐在地上,手里抚摸着那些画,满脸泪水的样子。
自从云错醒来以后就一直都没有提过戒的事情,更是不曾踏足过这间房间,就好像已经遗忘了那个人一样。现在……却在这里哭。
果然,伤口是没有这么容易愈合的。
云错抬起头来,望着莲。脸上挂着泪痕。她问:“这些画……是谁画的?”
莲一下子怔在了门口。
她,果然是忘了他吗?因为太过难过,无法承受,所以干脆选择了逃避,将与戒有关的记忆完全封印了么?
那个男人如果知道自己的死对云错是这么大的打击,会作何感想?
莲看着坐在那里的云错,恍然间好像看见了小小的自己,披着赭红的长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悲伤地望着渐远的父母的背影,却拼命地抵止着心底那个声音:你被抛弃了……你是孤独的……
莲走到云错身边,轻轻地抱住了她。
“是……戒。”
“戒……”
仿佛开启了某个咒语,云错突然开始颤抖。先是抽泣,继而变成了大哭。云错瑟缩在那里,悲恸地哭着,哭声像是密集的雨点,又像是被强烈的风突然撕碎的花朵,烈风卷着残破的花瓣远去,留下一地肃杀的狼籍。

感谢jingjiayi送的钻石!O(∩_∩)O~本来该因此加更的,不过今晚夜有事,所以,明晚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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