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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神-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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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心的是那犽。
吸血鬼是不可能完全倚靠血液凝合剂这种东西维持生命的,那犽平时吃的人类食物其实并不能供给吸血鬼能量,那犽完全只是图那个味道,他只是喜欢人类食物带给味蕾的刺激而已。吸血鬼毕竟还是要由血液来维持生命,云错虽然不介意自己给那犽鲜血,可是那犽却不愿意接受。
吸血,是吸血鬼表达爱的方式,同时也是他们的进食方式。那犽偶尔会吸云错的血,可是倘若要他完全以云错的鲜血为食物,他却是断然不肯的。所以那犽偶尔会出去狩猎。
云错一回到旅馆便询问了那犽昨晚的情况。那犽一一说给她,不解地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云错告诉他昨晚发生了吸血鬼在进食之后死亡的事故,并要求那犽近期不要再出去狩猎。
看到那犽懵懵懂懂的“啊……”了一声,云错就知道他没有放在心上。于是召唤出苍炎,对它说:“从今天起看住那犽,不要让他外出狩猎觅食。记住,要绝对阻止。”
苍炎在桌子上跳着,来回转了两圈,仰起头,突然出声:“必要时候可以采用非常手段吗?”
“当然。”云错点头。
苍炎猫一样的眼中闪过诡异的光芒。
一旁的那犽震惊于某样事实而忽略了他们的谈话内容——“它……它……它会说话?”
云错挑了挑眉,“你以为?”
那犽有些气急败坏地跺脚,叫着:“那为什么它以前都不跟我说话?!”云错用目光淡淡地指了指苍炎,示意那犽有什么问题去问当事人自己。于是那犽恶狠狠地抱住苍炎,凶神恶煞般地将质问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苍炎无比纯良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喵~~”了一声。
那犽气结,恢复过来的时候想问云错路西法的使魔刹那是不是也会说话,可是他一回头,却发现云错已经不在了。那犽无比郁结地蹲在地上划着圈圈:“我果然被讨厌了吗?我是如此地不招人待见吗?”
苍炎不解那犽的忧郁,天真烂漫地站在窗台上扑着从窗前飞舞的蝴蝶。小小的爪子上带着一团橘色的火焰,像是另外一只蝴蝶。
云错不知道那犽此刻正幽怨地瞪着她的使魔构思猫的一百种烹调方法,现在正走在这座城市的马路上。

我今天,呃,已经是昨天了,沉迷在动漫里忘记写文了,这一话算是昨天,七月二十号的。







第八话  罂粟

那犽不知道云错出去究竟做了什么,只是云错回来之后的第二天,他们便离开了这里。
那犽一路上抱怨着,说还没有到处走走逛逛就匆忙离开,一点都不像是旅行,真是无趣呐无聊啊。云错闭着眼,充耳不闻,更没有解释什么。
马车在那犽的叽叽咕咕的啰嗦里停了下来,马车夫回头通过车厢前面的小窗口对云错和那犽说:“继续往前走就是国界线,过去沙漠就是奥利尔曼帝国的土地了。”
躺在软榻上的云错懒洋洋地坐起来,说了上车以后的第一句话:“下车。”
在这边陲小镇上换了便于穿越沙漠的装备,那犽还在试图劝说云错改变主意,“云错~~~~你真的打算去奥利尔曼?那边现在是内乱啊内乱啊,政府部队及王下武装正在跟起义军到处开战,我们这样过去,会变成炮灰的。”
那犽试图使自己的话有那么点语重心长的味道,却不想某人完全不理解他的“用心良苦”,头也不回,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啊,是么,原来你这么弱。”
“……”被噎住的那犽垂头丧气。
苍炎对无聊的赶路不感兴趣,回去属于使魔的异空间了,沙漠中只有云错和那犽两个踽踽而行。一开始那犽话还多,但是渐渐地就没有了说话的力气,终于安静了下来。
周围没有风,只有日光炙烤着大地。周围静得让人昏昏欲睡。
“罂粟中可以提炼出一种叫做鸦片的东西,进一步提纯,就能够得到各种毒品。”云错突然开口。
“哈?”
“鸦片对于吸血鬼来说,是致命的。比死尸的血更危险。”
“唔……”
“之前吸血鬼莫名死亡事件的元凶便是毒品。”
“哦……什么?!”那犽突然像过电一样抖了一下,后怕不已。话说当时他也在按个吸血鬼死亡的舞会上,而且一开始,他就是为了狩猎而去的。
感慨一番之后,那犽将自己的幸运归结于那晚的甜点太好吃,是甜点拯救了自己一命。得到这样结论的那犽不禁在胸前抱起双手,含“泪”道:“那位不知名却无意间救了一只可爱血族的性命的甜点师傅——我,爱,你。”
云错没有理会抽风的那犽,抬头望了望远处的黄沙,继续往前走着。
她本是担心那犽才去调查这件事的始末,可是得到的结果却令曾经有过短暂人类生命的她感到悲哀。
那些人类,没有一个是因为药物上瘾或者是被人逼迫才去吸食毒品的,他们完全是出于自愿。
而且,毒品吸食者几乎全部都是——贵族。
这些贵族们享受着人民缴纳的赋税,在华宇中品尝着美食,欣赏着歌舞,无所事事。然而,他们终于还是厌倦了,他们那空虚的心灵需要填补,腐朽的灵魂在恐慌,于是他们开始吸食鸦片,试图从这种禁忌药物带给他们的片刻快感中获得虚幻的安慰和平静。
纳税人的膏血养肥了这些寄生者,然后这些腐朽的贵族们开始憧憬颓废的病态的美,于是鸦片这种使人形销骨立的东西开始大肆流通。所以才有了那犽所看到仿佛病了一样的那些女人。
这东西最初是从皇宫里开始流传的。精致的檀木或者玉石或者琉璃的烟斗,装着那些侵蚀性命的东西,燃烧出妖娆魅惑的烟,涂着丹寇饰以钻石的长指甲叩在雕花的烟斗上,或许当真是一幅妖媚的美图罢,就这样,颓废的美掩饰了毒品那残虐的本质,帝都的贵族在整个帝国带起了一股风尚,众多自诩优雅高贵的上流人士们开始争先恐后地将自己的生命和健康奉献给这种妖娆的毒花。
这些贵族们,自以为美的时候却没有看到那些穷苦养活他们的平民正惊讶而鄙夷地看着他们。
当他们的身体再也离不开那吞噬他们生命的毒品,当他们终于看到死亡迫近到眼前,当他们将要化作那毒花的肥料,那个时候,他们会后悔罢,然后,生命弥留之际,他们将诅咒这曾经令他们欢愉沉醉的东西,他们将在悔恨和诅咒中死去。
多么讽刺!
鸦片这东西完全是人类自己提取出来的东西,却被称为是“恶魔的诱惑”,恶魔……想到这里,云错不禁笑了笑,宽容仁慈的神也好,穷凶极恶的恶魔也罢,都不过是人们自己想象出来的,天界神殿里的那位,还有路西法,又有谁知道他们的真实存在?
恶魔?不过是人们为逃避自己犯下的罪孽而编造的借口罢了,明明是自己犯下的罪,却推说是恶魔引诱了他们。
明明是自己提炼出了那种东西,明明是自己去尝试的那些药物,造成了恶果却去诅咒恶魔,多么可笑。
诅咒恶魔,然后匍匐在神的脚下乞求庇护,好像自己完全不曾犯下那些罪恶,好像自己都是绝对的纯净之身,这便是神想要的安静祥和的世界么?
一群连承担自己行为之后果的觉悟都没有的家伙,一群胆小鬼……
云错眯着眼,神情冰冷。
“呐,云错……”那犽在后面有气无力地叫云错的名字,“我走不动了。”
“那就等着黄沙掩埋你罢,明年这个时候我会记得哀悼你一下的。”云错停都不停。
“你这个无情的家伙!”那犽就地坐下来,滚烫的沙子灼痛了他的屁股,那犽满地打起滚来。
“还有力量打滚,精力很充沛嘛。”云错不知何时来到了正在打滚的那犽身边,兜帽下遮挡着的脸一片黑暗。
“……”那犽乖乖爬起来,拾起刚才扔到一旁去的水囊默默跟在云错身后。
可是走出去不到几十米,“云错~~~~”招魂一般的声音又在云错身后响起来。云错停下脚步,冷着脸看那只对着手指嗡嗡叫的“蚊子”。
“为什么一定要用走的啊,用空间转移罢,云错……”
现世空间中存在若干的裂缝,裂缝那边隔着无尽的虚空便是使魔之类的召唤之物所在的异空间。空间转移之术其实就是施术者找到空间裂缝并在瞬间使之扩大,同时将要转移的东西送入现世空间与异空间之间的夹缝,而后在目的地再次打开空间裂缝将送进去的事物取出的一种法术。
转移的东西可以是自身,也可以是其他东西,甚至可以是一块土地。但是——
“你知道目的地的具体方位吗?”
云错本质上来说是天使,那犽则是吸血鬼,两者虽然都可以用空间转移之术,但是在具体细节上却不一样,根本不能由其中一人施展空间转移顺便把另一个带过去,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各自施术,抵达同一个目的地点。然而遗憾的是,云错他们只是要穿过沙漠到达奥利尔曼帝国,出发之前,云错完全没有想过具体目的地什么的。
尽管如此,那犽却还是坚持用空间转移之术。“那就一段一段地过去嘛。”沙漠之中一片漫漫黄沙,完全没有标识物,那犽指了指前面说,“向前,那个沙丘的地方。到了之后再指一个目力范围内的物标。”
云错远目,看了看远处某个沙丘,又看了看满脸期冀的那犽,无可奈何,点了点头。
那犽高兴地立刻施术,云错紧随其后。
然而——当云错到达目的地张开眼的时候却没有看到那犽。
在沙丘上站了一会儿,云错突然想起来:那犽……稍微有点路痴,尤其是在没有物标的地方,所以以前都是戒带着他用空间转移之术的。
“嘛,死不了的罢。应该。”
云错拉了拉兜帽,走了。
张开结界避过了两次风暴,第二次,云错费力地将结界从沙土的掩埋中升上地面,看到沙漠上方黄昏的天空被夕阳照出了一片艳丽,靛蓝的天空和洋红的云映衬着一望无垠的广袤沙漠,壮阔得令人心悸。
云错扯下兜帽,惆怅地望了望天。“难不成今晚要露宿了么?沙漠的夜晚会很冷罢。”
又往前走了一段,云错不禁感慨自己的人品真是无与伦比地好。
一座沙漠里的村落赫然耸立在面前。看得出,这里曾经是一座繁华的城市。古老的城墙久经风沙,肆虐的沙漠风暴将这些古城墙催旧,留下了深刻的风沙吹打的痕迹。荒烟寂寥,古道沉湮,黄沙大漠,湮没的繁华岑寂。浩瀚云涛,白衣苍狗,沧海桑田之后,这片土地上曾经的荣华早已被风沙吹散,唯有大片大片的红柳还在顽强地生长,仿佛这片古老土地最后流淌的血泪。
云错从斑驳的城墙下走过,看到了这里居住的人们。
风沙刚刚过去,这里的人们正拿着铁锹在铲沙子。
黄沙掩埋了他们的门口,这里的人们锲而不舍地将沙子铲起来,清理出原本的石板地面,就连小孩子们也都拿着铲子簸箕在奋力地清理沙土。
正在忙碌的人们看到自远方而来的旅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妇女们上前来招呼,孩子们欢腾着围着客人身周。
云错被让进了其中一位的家中,女主人拿出了这荒漠里特产的沙枣,家里的两个孩子嘻嘻呵呵地笑着跟在云错身后,双手撑在板凳上,张着新奇的眼望着云错。
男主人示意地招待了一下就把这一切都交给了女主人,女人端上了虽然在外人看来很简陋却在这家庭里可算是最好的饭菜,抱歉地笑了笑,说:“陋屋粗食,还请不要介意。”而后看了看门外干活的男人,解释道:“这沙子不能留,不然下一场风暴以来就铲不及了。招待不周,实在抱歉。”
云错不介意地摇了摇头。
云错简单吃了点东西,女主人在一旁跟她闲聊着。
女人说,这里曾经也是一片繁华而富饶的土地,是风沙的侵袭使这里渐渐萧条了起来。女人描绘着她从老人那里听来的,从未亲眼见过的这座城市的繁华往昔,脸上写满了神往和憧憬。
云错看着女人充满了光彩的脸,问:“为什么不离开这里?每天都这样清理沙子不辛苦么?迟早有一天,这里会被黄沙吞没的罢。”
女人没有介意云错的态度,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个问这种问题的人了。她摇了摇头,说:“这片土地还能养活人。”
女人走到门口,倚着门框望着外面,说,“其实,这土地在哭呢。曾经的它并不是这样的,它也不想这样。是它养活的人类们忘恩负义地伤害了它。即使如此,它还是爱着它的孩子们,所以现在的它仍然在努力地供养着作物,养活着这里的人们。它在用这种方式乞求人们留下来。你听,它在说,不要抛弃我……”
女人说着,哽咽起来,抬手的动作大约是在拭泪。两个孩子虽然尚不能理解母亲的心思,却也知道母亲是在伤感。兄妹两个互相对视了一眼,乖巧地走到母亲身边,拉起她的手倚靠着她,无声地安慰着悲伤的母亲。
女人摸了摸孩子的头,回过头来,笑着说:“昨天来了打井的队伍呢,忙了一天了,还碰到了块大石头,不过问题已经解决啦,对了,很多人都在那里看打井呢,去看看罢。”
两个孩子领旨,一边一个拉着云错的手就往这座古城的另一头跑去。







第九话  沙漠

天色渐渐暗了,天边的那一片洋红开始渐渐转为绛紫,过不久就夜幕就会降临,打井的地方,那台机器周围围满了人,人们坐在地上,敲着鼓,用古老的语言唱着神秘的歌谣,众多的人们一同吟唱,仿佛在进行某种祈祷的仪式一般,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台轰鸣着的机器。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是紧张而肃穆的。
在这片荒漠中,一口井就代表着生命继续延续的力量。这口井对于他们的意义,绝非单纯的只是井而已,这是这片土地在养育着他们的证明,也是他们继续坚持下去的希望。
周围的人们,男人、女人,孩子、少年少女、成人、老人,不同的脸上都有着同样的期待和凝重,那么地虔诚,不是对神,而是对这片养育他们的土地。
云错望向遥远的天空,那里的夕阳正在沉入云层。
即使这片土地已经如此贫瘠,即使这片土地已经供养不起太多的作物,即使这片土地已经提供不出丰沛的水源,这些人们,这片土地的孩子们仍然记得这里是他们的故土,没有抛弃这里,而是继续顽强地生活着。
即使风沙一遍一遍地侵袭,他们也还是会扬起铁锹,将堆积的沙土运出城去。
人类……
其实也是种很顽强的生物。
钻井机高速旋转着,突然一团白色的水汽腾起来,水雾围绕着转头,没有散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望着那旋转的钻头。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钻井机在轰鸣。
白色水汽越来越多,突然,水!溅了出来。喷涌的水依附着高速旋转的钻头飞溅出来,带着泥浆,在夕阳的照映下却是……如此瑰丽。
莫名地,竟然让人有哭的冲动。
身边的两个小孩拉着云错的手欢腾着跳起舞来,周围的人们露出笑脸,敲打着手里的鼓,有人激动地撒开丫子在街上跑起来,大声地宣告着:“出水了!出水了!”
许多人匆忙换上了彩衣,人们在这口新的井旁边跳起舞来。
欢庆的歌舞持续到夜里,云错静静地敛了气息,减弱自己的存在感,隐藏在角落里看这些欢舞的人们,看火光映照着他们发自肺腑的笑颜。
白天那对兄妹跳舞跳累了,从人群中找到了云错,来到她身边坐下来。
“你觉得怎么样?”哥哥笑着问云错,颇有几分自豪的意味。云错不大清楚他问的具体是什么,却没有细问,只是笑着,说:“很好。”
嗯,很好。
哥哥高兴地笑着,靠上背后的墙,坐姿豪爽。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丛红柳,说:“你看那个,那就是红柳,是我们这些沙漠住民的守护神!”
“神?”云错挑了挑眉。
“啊,没错,守护神!红柳的根能够长到很深很深的地下,你别看地上只有这么点枝枝叶叶,它的根系可庞大了,大得出乎你的想象!”少年的眼睛倒映着火光,闪闪发亮,他兴奋地跟云错说着其实她都知道的红柳的“厉害”,云错静静地听着,少年的生命旺盛而鲜活,是千年寂寞、历经沧桑的云错所没有的。
少年抬起头,望着沙漠上方无比清晰明亮的星空说:“你知道吗,每个从沙漠外头来的旅人都说,沙漠上的星空是最美的,外面的夜空都被污染了,星星都是暗淡的。你看,被最美的星空守护着的这片土地,一定会再次繁华起来的,这里一定会长满绿树,泉水会四处流淌,会有肥壮的牛羊在小河边饮水……”
少年描述的,俨然正是他的母亲所描述的传说中这座城市曾经有过的样子。
女孩子笑着,眼睛里仿佛倒映了整个夜空里的所有星光,她点着头,显然是坚信哥哥所说的一定会实现。
云错微笑着。
“这样啊……”
对这片土地的热爱不妨碍小孩子对外面的世界的好奇,这个话题结束之后,兄妹两个开始问云错外面的事。云错说:“外面的世界很浮华。”
“浮华?”两个孩子显然不理解这个词背后的意义。
“外面的世界看上去很美丽,但是却让人感到很寂寞。”
“寂寞?”小孩子还是不懂。
“就是你周围有很多很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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