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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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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知道他会空刃!他果然从一开始就在看着了。
“我之外呢?”——还有一个叫云错的女人吗?
“谁知道呢。”神笑眯眯地歪着头摊开手。
“戮卡是什么人?”
神笑得越发灿烂了,“秘——密。”
“禁地里有什么?”
“秘——密。”
神官桑朵拉低垂着头,心道:没错,这个是如假包换的神,这种回答……“秘——密”,配合着那种语调,笑眯眯地用那种天真的语气说出来,也只有那位大人会做这种事。
“还有什么问题吗?”神依旧笑眯眯,好像很有耐心很仁慈很友善。路西法微蹙着眉,不语。“那么,我们回去罢?”神说着,三人已经离开了狼籍的林子来到了神殿外面——是空间转移之术。
之后神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解释也没有惩罚路西法,只是踏着长长的台阶回去神殿之中,神官桑朵拉紧随其后。路西法在神殿之下望着神的背影,突然走在神殿台阶上的神停了下来,回过头来,“路西法,记住,绝对,不可以背叛我。”
说这话的神严肃,甚至有些阴寒暴戾,仿佛天空都黯淡了下来,然话音一落,又是那么简单纯粹的笑容。
*
泽鲁终于算是平安回到了城堡,躲在厕所里涂抹遮光液的经历让泽鲁刻骨铭心,回城堡的路上他就一直都在想找云错好好算账,可是回到城堡却发现只有戒在睡着,云错和那犽都不在。原本计划好的以凄美悲伤的神情推开城堡大门,在他们逆光的视线中以纤弱的姿态站在门口停留,然后哀怨地看着云错不吭一声,以此夺取另外两个人的同情等等等等的一系列举措全都破灭了。
泽鲁哀怨地跌倒在松软的地毯上,学着雨后蔷薇的样子无力地卧着,悲悲戚戚。可是半天之后云错和那犽也都没有回来,泽鲁哀叹着自己是无人欣赏的娇花自己爬起来给自己去泡茶喝了。
云错提着蛋糕的盒子扭头看了一眼捧着一盒黑森林蛋糕笑得没有了眼的那犽,不经意地勾动了唇角,只是那么一瞬,像是偶然的风路过平静的湖面,荡起小小的涟漪,不待完全扩散开来便消失了痕迹。
那犽很喜欢这个地方的蛋糕呢,只是——恐怕暂时吃不到了。
她觉察到了,这个地方的气息有些反常。
似乎要发生什么事情。
“或许该离开了罢。”云错想起方才城里那些人们对她的热情,这样觉得。“那犽,我们该走了。”
“嗯?这不正在走吗?”那犽不解云错何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云错垂了垂眼,说:“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那犽闻言皱起了眉,他是个单纯的家伙,害怕寂寞,有什么感情都是直接表现在脸上的,听到云错说要离开,忍不住叫出来:“诶?为什么?不是才搬来不久吗?”
的确,才搬来不久。只是……他们并不是可以和人类或者某一块土地产生感情的生物。吸血鬼这种东西,注定了要永远,不断地重复流浪,不断地重复遇见和失去。
见云错不说话,那犽也不再吵闹,只是送到嘴边的蛋糕却让他没有了食欲。
“呐,云错。”那犽唤着云错的名字,声音不再张扬,盈满了少年害怕寂寞的心情。“嗯。”云错没有看他,向前走着,淡淡应了一声。
“云错,你不喜欢泽鲁,不喜欢他总是带活的东西回去,实际上,你只是不喜欢……”那犽抱着蛋糕的盒子,低着头,弓了弓身子,仿佛在害怕什么似的,努力地说出了下面的话——“不喜欢有人闯进你的生命里,对不对?”
云错微微一颤。
终于,要打破了吗?从一开始就被默认了的互不干涉互不过问的原则?不对,那个原则或许一直都是对云错以外的人设置的,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拒绝一切。
云错深深地垂下眼,几乎就要闭上了。
“啊!云错!”那犽突然又恢复了以往的活泼爽朗,个子小小的他仰着头面朝着云错笑着,“我们走了的话,泽鲁就一个人霸占城堡了呢!”
云错微微一怔,倏尔展眉,于是只当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泽鲁一个人会寂寞的罢,他那么喜欢动物,我们就买很~多很多留给他,怎么样?”那犽跑在前面回过头来笑着,眼睛眯成了看不见的缝,只有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没有钱。”云错淡淡地说。
“诶?”那犽睁开眼,睁得大大的,睁得那双瞳子有些发红,“怎么会这样——真的吗?云错,真的没钱了?”
“假的。”云错依旧是那么平淡地语气,淡薄的神情。
那犽嘟起嘴来,发出不满地声音:“嘛!真是的,云错总是这样。”说完一跺脚转身走在前面,云错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
会寂寞……吗?
怎么……不会呢。
回到城堡,那犽“嘭”地一下猛推开大门,大声喊着:“泽鲁!泽鲁!”然而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走进来的云错停在门口,细听了一下,把被那犽推开的门拉回来,果然看到了被橡木门拍扁了的美丽的泽鲁大人。
泽鲁喝了一肚子的茶水也不见云错他们回来,等得不耐烦了,于是不断地到门口来看他们是否回来了,这一回刚走到门口伸出手去开门,不想厚重的橡木门竟然自己朝着他“美得惨绝人寰”的脸突然飞了来,泽鲁大人在那一瞬间惊愕万分,不敢相信自己的美貌居然已经到了能够让橡木门都嫉妒的地步。因此他没有躲开“橡木门嫉妒的巴掌”而被拍扁在了门后。
听到那犽的声音,泽鲁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正想偷偷藏起来,却因为云错拉开门而暴露在晴天白日之下,躲无藏身之地了。
“脸一定没法看了。”泽鲁当下的念头便是如此,于是赶忙抬起手用他荷叶边的衣袖遮住自己的脸,一副羞怯模样。那犽回头,恰好看到了娇羞的泽鲁,于是上前来蹲在他面前关心地问:“泽鲁,原来你在这里,为什么不回答我啊。还有,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泽鲁被捂着的脸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他咬牙切齿地想:“还不是你干的!”口中却委屈万分地哀诉着:“本大人真是……寄人篱下,连养一只宠物的愿望都不能实现,看着本大人带回来的宠物接二连三地遭遇毒手,本大人真是罪孽深重啊。”
接二连三?站在一旁看戏的云错挑了挑眉,哪来的“三”?
那犽笑眯眯地摸了摸泽鲁的头,泽鲁气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想要打开他的手却还要遮着自己被门打到了的脸,左右不是,泽鲁只能气得颤抖——本大人尊贵的头颅岂能被你用摸狗头一样的方式抚摸?!
那犽见泽鲁颤抖,以为他伤心,摸得更温柔了,安稳他说:“云错说了,因为很对不起你,所以那我们搬家的时候会给你买很多很多宠物来的。”
“真的?”泽鲁一听放下了手,双眼放光地望着那犽。
那犽一怔,向后跌坐在地毯上。“你是谁?”
泽鲁这才想起来自己被那犽推门撞毁容了。“啊————”一声惨叫在城堡里响起来。
沉睡中的戒在梦中仿佛听到什么诡异恐怖的声音,一下子给惊醒了。坐起来的戒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缓缓站起来,拉开窗帘惊讶地发现外面竟然是白天。
自己居然在白天睡了。戒踏着台阶来到一楼,不小心被迎面匆匆而来的人撞到,“抱歉。”道歉的话先脱口而出,然而待戒看清了面前的人,一愣,而后揉了揉额头,“果然还在做梦罢。”
泽鲁悲愤地跺了一下地面跑掉了。戒还在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坐在椅子上的云错却朝他说了一句:“戒,该准备离开了。”
戒微微一怔。
“好,我去准备。”
看着戒如此轻易地接受了这一切,那犽也不知心中是何等感受,只是有些闷闷地坐下来,双腿都收在沙发上,整个人蜷成一团地吃着蛋糕。
“离开的话,下一个目的地,那犽想去哪儿呢?”云错坐在椅子上托着脸颊这样问他,那犽想了想,“伦迪尼姆罢。”
“嗯~伦迪尼姆啊。为什么呢?”
“蛋糕有名。”
云错勾了勾唇角,果然是那犽的回答。






第十四话  离别

空刃,云错,戮卡,禁地,自由,神。路西法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隐约觉得有什么要显露出来了,但总还是缺少将这一切串联起来的线索。
无法就这样放任不想的路西法还是决定到禁地去看看。然而当他走到神殿后面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是一片广阔的草地,风在那里自由地流淌着。
“天界……还有许多你所未知的存在。”想起云错的话,那张冷淡的面孔又一次浮现在眼前,深沉的眸底仿佛藏着无尽的寂寞。路西法在草地上坐了下来,望着远方。
天界和下界的风并没有两样呢。那天也是这样的草地和风,看着她流露出来的那种让他感到疼痛的寂寞感,他恼怒了,于是对那个叫云错的女人突然出手。出乎他意料地,那个女人轻易地就化解了他的攻击。虽然他只是用了两成力,但是能够那样不动声色地化解他大天使长的攻击,那个女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戮卡……”路西法念着这个从神那里听来的名字,幽蓝的眼眸中有着迷离的光芒。
*
那犽舍不得他那些几大箱的蕾丝、丝绸和镶毛边的衣服还有他收藏的一堆白色的毛绒玩具,于是趴在箱子上“泪眼汪汪”地望着云错,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一样——血族没有眼泪,也不知道他是何时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泪眼效果。
云错不语,只是半睁着眼毫无表情地看着他,看他能够支撑多久。
两个人固执地对峙着,泽鲁大人美丽的脸在这一段时间里恢复了原本的美貌又出去招蜂引蝶了,云错和那犽还在他的房间里对峙着。每次离开一个地方都会这个样子,云错抛弃一切地上路,而那犽什么都想带着。对峙持续到戒一个人收拾好一切走进那犽的房间来。
“嘛,嘛,有什么关系嘛,反正有马车。”
听了戒的话,那犽笑逐颜开,从箱子上爬起来,得意洋洋地看着云错,云错眯了眯眼看向地上那几个大箱子。
“不要!”那犽突然醒悟过来,张开手臂挡在箱子面前,诚心忏悔道:“我错了,云错,都是我的错,不要把我的宝贝们都分解了。”
“嘁,随你。”云错转身走出房间。那犽一口气还没舒完又赶忙打开箱子看里面的东西是否完好。“还好,还好……”
戒微笑着上前来搬起箱子,提醒那犽:“还不赶快搬到马车上去,等下她又会抛弃你了。”那犽觉悟,抱起一个箱子就往外跑。戒在后面嘱咐:“慢点,看路,别……”“摔倒”二字还没说,那犽就已经跌倒在前面了。不敢滞留,那犽爬起来接着抱着箱子往马车上跑。
——刚才得罪了云错,那个气度小心眼坏的女人还说不准会怎么报复他呢。云错的睚眦必报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清楚楚。
云错任性,说走就走。戒准备好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夜半了,泽鲁也不在城堡里,但是云错要走,戒和那犽也无法改变她的意志,只能随她。
东西都搬上了马车,那犽还在城堡里磨磨蹭蹭,云错等着不耐烦,戒说:“我去看看他。”
“算了。”云错漠然地说了一声,“不要他了。送给泽鲁。”说着就一鞭抽在马背上。楼上的那犽听到城堡外的马鞭响和马的嘶鸣,羽毛笔都来不及扔下地慌忙跑下来,可是云错已经驾着马车走了,那犽在后面大叫着追上去。
泽鲁回到城堡的时候愉快地发现城堡里多了很多品种名贵的宠物,于是泽鲁大人抬手优雅地挑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心道:那几个家伙终于意识到本大人对他们的重要性了吗?想要讨好本大人了吗?
得意的泽鲁在为那些新的宠物一一取名之后才突然发觉一个既定事实:城堡里一个人都不在。那犽和云错也就罢了,戒的气息竟然也消失了。虽说有时候戒也会在夜晚出去,但不同的是,今天感觉格外寂寞。
泽鲁按顺序推开云错的房门,戒的房门,没有任何异样,但是当他走进那犽的房间,终于明白了:他们走了。
泽鲁垂了垂眼,纤长的睫毛在灯光照耀下投了浅浅的阴影在他秀气的脸上。
那犽的房间里有几个箱子,似乎并不像是忘记带走的,其中一个箱子上一只白色的毛绒狗坐着,狗屁股下似乎压着什么。泽鲁走过去拿起来看,原来是一封信,给他的。
信上那犽说箱子里的玩具都是他喜欢的,还有那些他收集的好看的瓶子,也都送给他留作纪念了,很抱歉匆忙地离开没有好好地道别。如此如此。
看完信,泽鲁笑了,微微歪着头,道:“真是难看的字迹啊,还有……不美丽的句子。”顿了顿,又补充上一句“嘛,那个家伙,怎么能用本大人的审美来评价呢?这世间有几人能够及得上本大人的美丽?”
泽鲁收起那犽留下的那封信,看着空荡荡的城堡,蓦然觉得寂寞了。他亲自动手,把装着瓶子和毛绒玩具的箱子打开来,把瓶子一个一个取出来摆在架子上,又把那些玩偶也都取出来摆在床上,桌子上,椅子上。
“这样就好些了。”忙完了整理的泽鲁把夹着头发的发夹取下来,突然听到了外面陌生的声音。
是血族。不是一个两个。
泽鲁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支撑在扶手上手背托着脸颊,椅子旁边趴着一只大型犬——跟云错相处得久了,渐渐地就沾染了云错的习惯,泽鲁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越来越像那个他并不怎么喜欢的女人了。
只是一个贵族,能够如此不卑不亢地面对十几个包括元老院长老和纯血种在内的血族,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泽鲁那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自恋性格。
泽鲁端起面前茶几上的红茶,悠然品了一口,闭着眼回味着茶香。只是对方却没有这么悠闲,他们急切地想要知道那犽的下落。他们已经尽最大可能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这种偏远地方来了,而且在此之前根本没有透露任何消息,没有道理那犽会得知此事提前逃离。
“如果告之我们那犽的下落,我们几位可以做主让你成为元老院一员。”对方见泽鲁漫不经心,以为是他在等他们给条件,却不曾料到这也只是他沾染到的云错的毛病之一,散漫。泽鲁是爱美之人,尽管他不怎么喜欢云错那家伙,但是很多时候很多事在她身上偏偏无比优雅美丽,于是泽鲁出于爱美的天性在不知不觉间就被感染到了。
“嗯~元老院?本大人的美貌与高贵无需倚靠元老院的地位就已经足够令人震撼了。”泽鲁抬起下巴抬手撩了一下颈边的长发。
元老院众人一时无语。他们实在无法理解泽鲁那什么都能跟他的美貌联系在一起的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思考方式。
这种进一步退十步的谈判方式已经让有些人着急了,一位长老激动地朝着泽鲁大声地质问:“难道你不想得到吗,那种不依靠遮光液在阳光底下活动的能力?就连长老级别的血族也只能在不强烈的阳光底下短暂活动,你难道不想得到那犽那种不畏惧任何阳光的能力?!”说这话的长老因为太过激动而双手支撑在桌面上紧紧握成拳,身体前倾,越来越倾斜,大半个身子都凌在了茶几之上,泽鲁侧过脸去以免被他不经意的唾沫星子溅到。
不过这位长老的话倒让他想起了什么。五十七年前,那件震撼血族的大事件,先是发现了一名可以一直接受日光照射而不死不伤的血族,然后正当整个血族为之兴奋的时候那个“血族的希望”却被劫走了。劫他之人据说是个女人,不动声色地就把靠近她的血族化为了尘埃,即使是长老级别。
没有人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也没有人知道后来那个女人把那“血族的希望”带去了哪里。
泽鲁明白了,原来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跟这么了不起的人物住在一起啊。真是,大事件呢。
——真不愧是我泽鲁大人啊。泽鲁笑得阴恻恻的。
“嘛,这个听起来很有趣呢。不过我不知道这里住着的那个那犽和你说的那个是不是同一只。而且……关键是现在的他好像是出去旅行了,才走。”
“旅行?!”开什么玩笑!
“确实是出去旅行了,也许很快就回来,或许一年半载。至于他到哪里去嘛……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可是任性得很,去海洋中的孤岛也完全有可能。”
“总之,关键是你说他会回来,对不对?”对方当中也有沉着稳重的在。
“当然。东西都还在呢。”
来访的元老院成员们互相使了使眼色,向泽鲁告辞了,临行还许下事成协助他进入元老院的诺言。
泽鲁关上门,笑了。“承诺?血族里谁会傻到相信这种东西。”
不过——那犽,本大人为你说谎了呢,这么不美丽的行为……你可记住,欠我好大一个人情呢。
*
在元老院一面派人在镇子附近寻找那犽他们的行踪一面派人监视城堡动静的时候,云错他们正在去往伦迪尼姆的路上。
伦迪尼姆实在太远,一直坐马车也会累,云错从马车上跳下来沿着人烟罕至的道路悠悠地走着,那犽也跟着跳下来,戒便放任马儿不紧不慢地散漫前行。
天高云淡,这个季节悠远的天空和悠悠然漂浮的云容易让人散漫起来,路边生长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草,有些开着不起眼的花儿,有些结着一簇一簇的小小的果实。云错走着走着,揣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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