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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武大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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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人的剑气上下飞蹿,与白骨禅杖的魔力缠绵交织,形成一个方圆十数丈的旋涡。那些还来不及飞遁的水族,被旋涡一卷,忽然翻上无数的鱼类残骸,旋涡中不时传来悲泣的呜咽。旋流激荡,剑气纵横。八道金色的剑光越来越显得微弱,仿佛夏夜的流萤,在魔鳄凶光毕露的目光里明明灭灭。
“你们逃不了的。”魔鳄向刘秀一挥白骨禅杖,发出一股很大的吸力,刘秀与小乌龟身不由已到向旋涡中滑落。
整个大泽水国为之震荡,龙神寝宫轰然闭合,慢慢缩小成一个瑰丽的贝壳。就在刘秀滑向旋涡的边缘,旋涡中飞溅而出的一朵水花,锋利如剑地刺向他的小腹。
瞬间,雷电交加,大泽龙神破空飞来,三道纯蓝色的光芒挡在刘秀的面前一磕那水花。那朵水花一翻,凝合成魔鳄手中的白骨禅杖。
眼看小乌龟要落进旋涡,刘秀顺势扯住小乌龟的尾巴,把它从那个旋涡中拽了出来,他抱着小乌龟一转身就躲在了大泽龙神的身后。
大泽龙神落下身形,但那三道纯蓝的剑光,却笔直到插进旋涡的中心,刘秀只觉得吸力忽然消失,自己的身体像游鱼般地飘来飘去。旋涡被三道纯蓝的光剑破散成一串串美丽的气泡,一波巨大的涟漪在湖面上蔓延,如同大泽水国天空上白驹过隙的云朵。
魔鳄持仗而立,绿袍上幽光点点,暗自凝聚着更为凶狠的魔力。八名金鳞剑客已有三名丧生在他的嘴下,还有一名正被生吞的剑客,正在魔鳄的嘴角咀嚼出一串鲜红的血迹,升上天际化成一片令人哀伤的栖霞。
大泽龙神站在魔鳄的面前,威仪,凛然,不可侵犯。蓝色的长袍如飞扬的双翅在魔鳄的杀气前,猎猎飞舞。
那四名金鳞剑客的长剑已弯曲变形,但没有人弃剑。他们看着大泽龙神不怒自威的脸色,心中充满了斗志。
三道纯蓝的剑光,被大泽龙神收到掌心,是一把三刃剑,剑锋上的光泽与魔鳄眼角的凶光摩擦出一片绯红的火花。
魔鳄眼中的狡诈一闪即没,质问道:“大泽龙神,你我同在这一片水域修行,相安无事,难道为了一个小孩子,我们就要反目成仇吗?”
大泽龙神冷冷地道:“鄂多,你屡次来骚扰我大泽水域,残害我大泽水族,今日又要加害我神主,这就是你说的相安无事么?”
魔鳄嘿嘿一笑,长长的眼光在刘秀脸上舔来舔去,“这个小孩子是什么来头,竟然被你尊为神主。”
“这不关你事。”
魔鳄大嘴一咧,“蓝破云,你以为我会害怕你的龙爪三刃剑么!”
蓝破云道:“今日有神主佑我,我必会大显神威,除了你这孽障!”龙爪三刃剑蓦地飞起,向魔鳄劈面一斩,三道纯蓝的剑光击在白骨禅杖上,荡出三圈蓝白色的光环,魔鳄狞笑着从光环中钻出,而光环如硝烟泯灭。与此同时,四名金鳞剑客已展动身行,剑光如雨地撒向魔鳄的头顶。三道纯蓝剑光则直取魔鳄的白骨禅杖。魔鳄挥动禅杖与剑光相撞,生成一片更凶猛的旋涡,仿佛整座大泽水国都会被吞没。已看不到大泽龙神与魔鳄的身影,刘秀只觉得两股狂谰在翻江倒海般缠绕激荡,三刃剑射出的一条条闪电,在一片惨白色的水流上不停地穿刺。
剑气乱攒,急流涛天。
刘秀被两股缠绕的力量,卷向前面裂开的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可是一股大力吹拂的风又将他的身体送了回来。那只小乌龟趴刘秀的胸口,四个爪子紧抓着他的腰肢说:“快跑,别落下去,那里是魔鳄的老巢。”
刘秀踉跄几步说:“我也不想,可我该怎么办?”
小乌龟喊道:“水草姐姐,快救我们。”
当刘秀再次滑向那个洞口时,一条粗如胳膊的水草,拦腰将刘秀抱住。刘秀只听到一个柔腻的声音,“神主莫要惊慌,我送你们到岸上去吧。”
刘秀连说:“好好好,快送我们上去,我去叫我的两个姐姐,来帮助你们,她们都是极厉害的女剑客。”
“闭上眼睛。”水草说。
刘秀闭上眼睛,只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放飞的风筝,高高地飘起,浮过几片水花做成的云彩,又轻柔到摔在一片嫩绿的草丛里。他睁开眼睛,晨曦已经将正座芦苇荡点染得青翠如玉,风梳如烟,一望无际的波光银光连连,昨夜的境遇如同梦幻一样。
是一个梦么?刘秀爬起来,揉揉眼睛,大泽之上微波不兴,天水一线。梦魇的余悸仿佛渺茫而不可追寻。
“文叔,文叔。”芦苇深处传来阴玉萍与红绡的呼喊。
刘秀本想回应,可是低头发现胸口上还趴着那只巴掌大小的小乌龟。通体碧绿,眼神亲昵,背壳上似有小蝌蚪般的铭文。
刘秀把小乌龟捧在掌心,悄声说:“小乌龟,你怎么也跟我来了呢?”
小乌龟羞怯地把一个圆圆的小脑袋,藏进背壳里,不肯回答。
刘秀焦急地道:’你说话呀?”
小乌龟更是害怕,四肢都缩成一团。回荡在刘秀耳畔的只有掠过芦苇的风琴声。
“文叔。”翠绿的身影一闪,阴玉萍分开一簇芦苇走过来,“你一个跑到这里做什么呢?”
刘秀拉着阴玉萍的手说:“玉萍姐,昨夜我下到水里去了。”
“你做噩梦啦?”
“没,是真的,这湖里一人打架,一个大泽龙神,一个魔鳄,大泽龙神正需要我们的帮助呢,你快帮帮他啊。”刘秀伸手去掏那些揣在怀里的美丽珠宝,却摸到一手湿漉漉的晨露,在晨光下闪着异样灿烂的光辉。
阴玉萍一笑,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好像受了风寒,大家正等你呢,不要说梦话了,快跟我回去。”
“不行。”刘秀说,“我说过我要帮助他们,大丈夫言必行,行必果,你帮他们我才肯和你回去。”
阴玉萍一笑,“你要我怎么帮呢?”
刘秀也很迷茫地看着远方大泽蒸腾滚滚的雾气,仿佛一场殊死的拼斗,就胡乱地说:“你的飞剑呢,用你的飞剑刺下那片水域。”
阴玉萍只拿刘秀当任性娇宠的小弟弟一样看待,随手一指,剑光腾空而起,只在那片迷蒙的水域上盘绕回旋,“刺哪?”
刘秀说:“等水域发绿的时候,你再刺下去。”
阴玉萍看看那片水域,仿佛真的一片浑绿色,催动剑光如同一叶轻舟,在水面上连点几点,水波依旧动荡。她剑光一收,牵着恋恋不舍的刘秀走出葱葱绒绒的芦苇荡。
刘秀把那只小乌龟偷偷地放进口袋,暗自神伤。可是他们却没有发现那片水域,忽然之间变得殷红如血。





正文 七 无花花自香
更新时间:2009527 4:08:14 本章字数:6358

无花谷。
无花谷并不是没有花,而是繁花似锦。但是花蕊中散发的,却是浓烈的药香。传说昙花上人用药水灌溉的百亩花田,奇异的药香可以延绵十里。
一路上,大家都很认真地听小文叔在讲昨夜的故事,但那只是一个梦魇,就连刘秀自己好几次伸手摸了摸怀里的小乌龟,以为只是一场梦境,半信半疑。
赶到无花谷时,正在中午时分,烈日炎炎,暑气蒸腾。一闻到浓烈的药香,阴玉萍就知道无花谷近在眉睫。只见两座青岩陡险的大山,山间是一片密林,林中一一条潺潺明亮的溪水。
阴玉萍与红绡策马入林,朔流而上,走了一箭之地,冷竣的山色已经大变。云轻风柔,草茵如海,山花烂漫,蝶舞蹁跹。一片灿烂的花海尽展眼前,花海之内奇花异葩,药香如纱。
刘秀问道:“玉萍姐姐,这里就是昙花上人居住的无花谷吗?”
“嗯。”阴玉萍道,“听师傅说,昙花上人是近百年来的医术奇才,医术之高不下于神医扁鹊。”
刘秀说:“那我哥哥不是很快就可以康复了吗?”
“不错。”
刘秀不高兴地说:“你和红绡姐,把我们送到这里就不管我们了么?”
“那你想怎样?”红绡插嘴道,“小文叔,你真想要我们把你养大,再给你娶个漂亮的媳妇么?害不害臊。”
刘秀的脸顿时红得像个苹果。他心中不忍与这两个姐姐这样快分别,就异想天开地说:“要不你们收我做徒弟吧,我跟你们学习剑术。”
红绡摇动的长长的黑发说:“不要不要。”
“怎么不行?”刘秀急躁地问。
“红绡你别气他。”阴玉萍对刘秀说,“我们很想叫师傅收你为徒,可师傅说你天资太高,现在不能拜她为师,要寻一个真正的剑仙教授于你。”
刘秀赌气地说:“她不就是剑仙神母吗?还是你们不肯收我啊。”
红绡一笑,“师傅她老人家一向自谦,她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只是一个剑客,要做剑仙一流,还差得远呢。”
刘秀问:“那谁是天下第一的剑仙呢?”
阴玉萍肃然起敬道:“燕无双!”
“燕无双是什么人?”
红绡道:“只是传说中的一个人物,传说他可以飞天遁地,他的剑所向披靡,三岁开始练剑,五岁擒虎,七岁斩龙,十岁在泰山喝剑名扬宇内,十三岁便问鼎天下群剑,有关他的传说几乎神秘莫测,可是现在这个人呢,他在哪里,又有谁见过这个人呢,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三个人有说有笑,一问二答,颇解旅程的寂寞,走到花田前,但见这百亩花田井然有序,如同阡陌纵横。花田中央有一圈篱笆小院,三间茅舍,炊烟如柳,烈日炎炎,一个满头花白的农夫正手把锄头,大汗淋漓地在一片黑土前辛勤耕耘。
阴玉萍正要催动桃花马踏着细碎的脚步,走进花田间的羊肠小路。突来一阵大风扬起无数红花绿叶,药香漫漫,坐下的桃花马与青鬃马仿佛大病初愈,浑身无力般地向下一卧,马的眼神似惊恐万状,任凭阴红二人怎样催促,却一动不动。阴玉萍心知有异,暗中指扣飞剑戒备。
忽然听身后林中嘻嘻一阵怪笑,走出一头金光闪闪的豹子,豹子的脖颈到系着鲜红的丝绦,豹身上立着一个头大如斗的矮人,披着金饰金粼的长袍,面目有些呆滞。
其后是一只高大的单峰骆驼,浑身纯白如雪,一双眼睛却似一对碧绿的宝石,驼身上坐着一个身材肥胖的和尚,披大红袈裟,单耳挂着一只金色的耳环。
最末跑出一匹马,马头上生着一只牛角,马身无毛无尾,生着一身青色的鳞片。马上跨着一名骨瘦如柴紫衣玉带的剑客,双眼翻白,似乎目空一切。
就是这三个怪人的奇兽惊吓了坐马。阴玉萍虽然不知这三人的来历,只见他们的相貌,坐骑,举止十分奇异,必是身坏绝技。但见红绡十分气愤去伸手拔剑,忙用眼色制止,示意让他们先走。
这三种奇兽,一名金豹,一名碧眼雪驼,一名牛角蟹鳞兽。并不是什么瑞兽,全是深山大泽之中,秉承天地戾气由两种怪兽杂交所生,所以带着一身的阴鸷,寻常宝马一见到它们必会被吓得骨软筋酥不能站立。
三个人骑着异兽正在趾高气扬,看着阴红二人嘻嘻欢笑。
大红袈裟的和尚居然用狮子吼的内力,远远地传奔那三间茅舍,“昙花上人,有贵客来访,快快出门相迎!”震得花瓣乱颤,落叶无数。
林中又飞出一匹枣红马,这马却不惧怕这三样异兽,马上坐着一个十七八岁貌美如花的侍女,侍女轻声说道:“主人吩咐,请三位先生不要无端生事,滋扰百姓。”
三人顿时将邪笑收起,满脸肃穆唯唯称是,然后向两旁一闪,林中走出四名青衣小厮,小厮的肩头扛着一顶红纱软轿,珠花翠玉的轿帘低垂,只能朦胧看到一个美仑美奂的侧影。软轿之后是十八骑枣红马,马上青一色是十七八岁貌美如花的侍女,全是圆弓弯刀飒爽英姿。
软轿如一缕春风般从刘秀的眼前掠过,百亩花蕾散发的浓烈药香却突然淡而无味。因为另有一种馨香轻柔地自软轿中蔓延开来。那香味,不似牡丹的雍容,不似米兰的浓郁,不似兰花的淡雅,而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相思之香。阴玉萍呆呆地盯着轿中人的倩影,仿佛自惭形秽。
轿中人轻咳两声,已如出谷黄莺。一骑飞马弛来,一个侍女手捧着一只圆润生光的玉盏悄声说;“小姐,该进药膳了。”
轿中人道:“前面就可以求见到昙花上人,他可以医好我的病,这些药膳汤丸,我已经吃了几百副,我的病也未见好转,不吃也罢。”
声音轻如花蕊,刘秀竟被这声音痴迷半晌,直到那一队十八骑侍女走过,才如梦初醒。他只觉得这轿中的公主,连阴玉萍都逊色几分。
软轿走过,三名剑客才纵异兽跟上。刘秀瞪了瞪那个碧眼雪驼上的和尚,和尚只却像只老鼠,一幅老老实实的样子。
刘秀很感激那个轿中的小姐,一句话就让这个和尚不敢狂妄。
三只异兽走过三丈后,桃花马和青鬃兽才精神抖擞直立而起。阴红二人只好策马在后面缓行。
谁知这昙花上人非但是一位医术奇才,而且是一位精研八卦五行的大家。他穷心竭智,以八卦为根基,以五行为布置,将这百亩花田布成一座大阵,分成风雷电雨雪五道阵门,只要一触阵机,就会虚实突变,幻象丛生。只是他这阵法以悬壶济世的心肠布置,只是为了迷惑警戒不良贼人,却并无大害。
前面走进的一对人马,即将走出花田时,天空忽然阴云四合,瞬间天地昏暗。满目嫣然的花草恰如一片惊鸟,飞入黑沉沉的雨云不见,只剩下一条崎岖拥窄的小路。
天空瞬间阴冷如铁,大雨滂沱,雨滴如箭从浓云冷暗的天空倾泄而下。小路顿时间变得泥泞绵软,那三只行走如飞的异兽居然同时陷入地面,被大雨一浇变成三只**的落汤鸡一般,三个剑客也是莫名其妙地滚下异兽,行走在大雨里,弄得满头满身都是脏乎乎的泥巴。
唯一不变的是那顶软轿,四个青衣小厮并不曾受大雨的袭扰,脚不沾尘,行走如常。落在轿顶的大雨仿佛被一顶透明的大伞遮蔽,只在轿顶射出一团白朦朦的雨烟。跟随其后的十八骑侍女,一个个亦是狼狈不堪。
刘秀吃惊地看着他们,前后之间不到一箭之地,但自己的天空却是艳阳高照,无风无雨,眼看已走出花田,而那一行人却在飞快地行进,只是脚下的小路,却距离那间茅屋越拉越远。
当他们走出花田来到篱笆院前时,而那一行人还在雨中挣扎举步为艰。
紫衣玉带的剑客似乎有所觉查,以内力将声音凝成一线,出口如电向头上的雨云飞去,“昙花上人,快收了你的阵法,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谁,怠慢了贵客,你可担当得起!”
这句话非但没有让云开雨散,反倒大雨倾盆,浇得那个肥胖的和尚火冒三丈,耳边金环呼地飞起,长成一个径有三丈大小的金色光环,金环直向雨云中击去。
电光一闪!
一道霹雳正击在金环之上,火花四溢,金环却在雨云中仿佛迷失了方向,飞来飞去。
只听轿中人道:“大师傅收了金环罢,小女子素瑶恳求昙花上人慈悲为怀,为我除了身上顽疾,不胜至谢。”
和尚气哼哼地把手一招,金光收敛,仍是戴在耳畔的金环。
说来也怪,这女子的声音如春风吹拂,吹散了满天的阴霾。云开雨收,四散如鳞的黑云如天花乱坠,遍地而落,阳光一扫就化成百亩灿烂的花田。
大地并无一滴雨露,可是那三名剑客满身的泥点弄得灰头土脸,仿佛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茅舍中有人呵呵大笑:“我当是谁这样狂傲,原来是玉华山紫衣剑客叶飞龙,西域金光禅师,北海神眼沙大头!你们何时做了人家的走狗。”
紫衣剑客叶飞龙傲然道:“昙花上人,做人家的狗,也要看主人是谁!”
“哦?”昙花上人在茅舍中道,“原来你们边城三怪不会做人,却只会做狗。”
边城三怪正要发作,忽听软轿中轻咳几声,霎时垂手侍立,真的很像三只俯首帖耳的家犬。
只听素瑶小姐说:“上人妙手人心,福泽一方,你等无端滋扰,破坏花田,甚为可恨,尔等速速退下。”
昙花上人道:“还是素瑶小姐通情达理,他用狮子吼坏我无数辛勤培育的药花,我让他们来个灰头土脸也算公平合理,就算大家扯平他还占着几分便宜。”
软轿在篱笆院前稳稳地一停。边城三怪,默默无语地站在后面。他们身肩保护重任,却是万也不敢离开小姐半步。
阴玉萍用传音秘术对红绡与刘秀说:“传闻边城三怪已经投靠了朝廷,成为新皇王莽的爪牙,我们切不可说出师傅她老人家的名讳。”刘秀眨了一下眼睛,看着那个肥胖的金光禅师,有气又不敢发作的摸样,很像一个气鼓鼓的蛤蟆,十分好笑。和尚阴阴地一笑,回看了他一眼。
昙花上人的声音从茅舍中飞出,他问道:“你们四人又是来做什么?”言下之意是冲着刘秀这一行人。
阴玉萍在刘秀背上一点,刘秀聪颖过人,扑地跪在地上连拜几拜说:“我哥哥在山中打猎,中了奇毒,请上人大发慈悲救我哥哥一命。”
昙花上人道:“我又不是菩萨,说什么大发慈悲,你起来吧,我在茅舍里静候,张老汉,你去请素瑶小姐与这位小公子进来相见。”
在一旁挥汗耕耘的老农,就放下锄头走到篱笆前,打开院门。刘秀看张老汉肤色黝黑,一脸的木讷,像一个本本份份的庄稼人。
而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来临,刘秀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顶轿帘缓缓地掀起,走下一个头戴红纱的女子,看不见她绝世倾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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