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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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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李孝恭、杜如晦、魏征、房玄龄、高士廉、尉迟敬德、李靖、萧瑀、段志玄、刘弘基、屈突通、殷开山、柴绍、长孙顺德、张亮、侯君集、张公谨、程咬金、虞世南、刘政会、唐俭、李世、秦叔宝。

二十四名功臣之中,如今已有十三位逝去。除了前述的杜如晦、虞世南、魏征之外,殷开山逝于武德五年,刘政会逝于贞观元年,屈突通逝于贞观二年,张公谨逝于贞观四年,李孝恭逝于贞观七年,柴绍逝于贞观九年,秦叔宝逝于贞观十二年,段志玄逝于贞观十五年,张亮逝于贞观十六年。

房玄龄观罢李世民增删的名单,觉得意犹未尽,问道:“陛下,臣以为刘文静在太原时实有首功,似可列为功臣。”

李世民叹道:“朕岂能不知啊!刘文静于立国有大功,然他毕竟由高祖定罪诛之。朕即位后予以平反,让其子孙荫其职俸,若再定其为功臣,高祖的面上便不好看。”

房玄龄不再言声。

李世民起身走到侧案前,那里有备好的笔墨纸砚,他边走边说道:“玄龄,此事抓紧办。这样吧,朕亲拟此诏,今日就发出去吧。”他在案前微一凝神,挥笔疾书,很快书成《图功臣像于凌烟阁诏》。

诏中阐明了此二十四人为功臣的理由,一是以房玄龄、杜如晦为代表的在立国、治国过程中谋划大事的栋梁之臣;二是以虞世南、萧瑀为代表的学识渊博、忠直德昭的重臣;三是以刘政会、屈突通、秦叔宝、尉迟敬德为代表的响应太原首义,此后南北征战的武将群体;四是以魏征、唐俭为代表的犯颜直谏、尽心理政的贞观能臣。二十四名功臣中,有武人背景的人占去大半,可见李世民对立国时浴血奋战的人还是很倚重的。

诏令下之后,阎、褚二人最是忙碌。阎立本绘画,褚遂良写赞。

半月后,图画及赞语皆成。阎立本画成了高一丈、阔八尺的巨幅画像,将其贴在用木框撑起的白细布上。图画下面,有一尺的留白。褚遂良饱蘸浓墨,凝神将钦定的赞语书写在各自画像之下的留白上。如此,图赞即成,然后被悬于明亮的凌烟阁内。

那些日子,来凌烟阁观看二十四功臣图赞的人们如同潮涌,此番情景,胜过正月十五灯节时的热闹。京兆尹得知了这里忙乱,急忙带人赶来,奈何其人手太少无济于事。京兆尹无奈之际忽然想起了常何,遂三脚并作两步前去求援。常何听说其来意,苦笑道:“北军的职责是防卫宫城,现在你让去帮助维持街道秩序,若皇上知道,定会责我不知轻重。”京兆尹着急道:“常将军,这怎么会是小事呢?如今满城百姓似乎皆集于凌烟阁旁,那里离宫城不远,若发生骚乱,定会殃及宫城。再说了,若如此局势下去,定会伤亡人命,皇上悬功臣像为的是教化百姓,百姓因此而伤,非是皇上之意。常将军,若非事态紧急,下官怎么敢来恳求。”常何听言后不再犹豫,当即亲自带着五百宿卫赶到现场。

这五百宿卫的服饰与众不同,加上他们皆手持枪刀,确实有震慑作用。常何指挥宿卫将人们疏散到道路两侧,中间空出通路,然后让人们列队入阁观看。

常何如此指挥疏导人群,用时近二个时辰。京兆尹见事态平息下来,对满头大汗的常何拱手道:“常将军今日真是救了下官的急,下官感激不尽。走吧,请常将军带领这五百宿卫兄弟到青云楼去,下官要款待你们。”

常何眼见衙役们已能指挥人们按序入阁观看,就招呼五百宿卫返回宫城,对京兆尹说道:“罢了,你好好地在这里瞧着吧,千万别出乱子。朝廷有制度,不许宿卫们受人招待。何况五百人入青云楼宴饮,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你衙中没有这笔钱额,靠你的那点俸禄,让家人这月吊起脖子吗?省省吧。”

京兆尹作揖感激,躬送常何离去。

百姓入阁观看,感觉非常新奇,他们就在阁中议论万千。

“哦,这个是秦叔宝,这个是尉迟敬德呀。人言叔宝面黄,敬德面黑,此图画果然是这般颜色,看来传言非虚。嘿,门神画上确实就是他们二人呀。”

其同行之人哂道:“当朝画师以阎立本手艺最甚,门神由其所画,出自一人之手,难道还画成二般模样吗?”

“我听说,武将最猛者,以罗成为甚,怎么这图画上没有他呀?”

“什么罗成?都是以讹传讹!讹传罗成者,其真名为罗士信,于武德五年战死。唉,若其不早逝,其后再建功立业,肯定能入此图画之列。”

“瞧你,好像万事通似的。知道燕公李艺吗?李艺本姓罗,被高祖赐姓为李,罗成即是燕公李艺的大公子。”

“你又错了。罗艺祖籍襄阳,自小在云阳长大,而罗士信为齐州历城人。你瞧,他们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又怎么被你扯成了父子?再说呢,罗艺谋反叛逆,而罗士信累受朝廷褒扬,若他们为父子,朝廷诏告中为何一字不提?”

那人顿时哑口无言。

数名文士模样之人观罢图画,大为感叹,一人叹道:“都说当今圣上胸怀博大,宽仁待人,看来此言非虚。历来君主,最忌功臣自傲,不好驾驭,因而防范甚严。昔汉高祖取得天下,基本上将功臣诛尽。开国君主犹如此,何谈其他?由此看来,当今圣上远比前代君主宽宏。”

旁边一个点头道:“是呀,我听说画中的尉迟敬德起初就居功自傲,甚至将礼部尚书任城王李道宗的一目几乎打瞎。当今圣上数次厉言劝说,而不降罪,终于使尉迟敬德言行收敛。若此事甚确,当今圣上可谓宽宏至极了。尉迟敬德现官为开府仪同三司,官至极品,看来圣上难忘其功啊!”

李世民听说凌烟阁那里的盛况,几次想亲自观览,又想自己一去,势必要将百姓驱走,如此就扰了百姓的兴致,遂强忍了数日。这日阴云低垂,天空淅淅沥沥下起雨,到了午后后半晌,李世民唤常何先去凌烟阁看看那里的人有多少,常何很快来报:“几日春雨连绵,前来观看之人本来就不多,到了后晌更加稀少。臣知道皇上欲入阁观看,已让宿卫将剩下的游人劝走。”

李世民闻言后起身就走,说道:“走吧,我们快去快回。常何,你即刻派人去传玄龄直接入阁,让他陪朕观看。”

李世民乘坐辂车缓缓驶向凌烟阁,这样可以免受淋雨之厄。马蹄踏着雨水,溅起的水珠飞扬起来,雨丝中多了一些声响。李世民透过小窗观看外面的雨水,心想春雨贵如油,有了这场好雨,对今年的收成大有裨益。他回忆自己即位之后的年成,除了贞观元年、二年多旱灾、水灾以外,贞观三年、四年关中大丰收,开始改变以前钱粮缺少的状况,此后,贞观六年、七年、八年、九年、十三年、十四年、十六年,风调雨顺,连年丰稔,粮价已跌至斗米两钱!李世民想到此,遥望前方的凌烟阁,念及其中所图画的功臣,感叹道:“风调雨顺使自己占尽了天时地利,然没有如此多的文臣武将平定天下,治理天下,纵有好年成,亦难以形成如今的太平盛世!”

辂车缓缓停下,李世民迈入凌烟阁内。就见功臣图画的排序依自己诏书顺序而悬立,第一幅是长孙无忌,第二幅是李孝恭。看到李孝恭的英武之像,李世民对身边的常何说道:“孝恭兄一生英雄,立功无数。常何,你知道他最可贵处是什么吗?”

“赵郡王在李靖辅佐下,一举荡平江南,使大唐版图完整,臣以为此为赵郡王最大的功劳。”常何武人出身,对李孝恭也非常钦敬。

李世民摇头道:“非也。孝恭兄身为皇族之人,又立有不世奇功,然其从来不居功自傲,平素谦虚待人,淡泊处世。一个人的心性往往随环境而变,孝恭兄始终保持淡然心情,是为其最可贵之处。”

常何斜眼向后面的画像瞟了一眼,那里有尉迟敬德圆睁虎目的画像。尉迟敬德与李孝恭相比,其功业要逊于李孝恭。尉迟敬德恃功而骄,李孝恭却不事张扬,二人相比,确实能看出差别来。

说话间,房玄龄匆匆进入阁来,其面上兀自挂有雨水,可见其行色匆匆。他向李世民拜道:“臣闻听皇上召唤,即匆匆赶来,毕竟还是晚了一步,请陛下降罪。”

李世民说道:“朕不过让你来陪同观看,没有什么大事,迟了一步又如何?来吧,你看这如晦的画像,阎立本将其画得甚为传神。唉,算来如晦已逝去十余年了。”

房玄龄看到杜如晦的画像,亦很感伤。房玄龄亦感叹道:“如晦逝去十余年,陛下日常时时念及。若如晦地下有灵,他定会感激皇上的这番恩情,没有任何遗憾。”

李世民摇头道:“玄龄,你我君臣相契多年,不要再说什么恩情之语。我为君主,若臣下只知道君主之威而心怀畏惧,定然中规中矩,不敢越雷池一步,又如何敢敞开心扉直言相谏?又如何敢率性尽其才力?如此来看,我与群臣亲如手足,你们才以真情实意待我,以全部心力助我治国,所谓恩情,应该说是彼此的。”

李世民缓缓移步,下面一幅画像是魏征。只见魏征的画像更为逼真,画中其黑须直立,一脸直率之色,顿时让李世民又忆起魏征直谏之颜色。他回头对房玄龄说道:“玄龄,当如晦逝去之时,我有好长一段时间难以缓过劲儿,梦中常常见到如晦。这一段时间,我又心伤魏征。特别是其逝去之前,竟然在梦中来与我告别。唉,我不信什么虚妄之事,然梦中情景又如此真实,难道幽冥之界果然能与生之界相通吗?”

房玄龄劝慰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是陛下对他们思念得紧,于是常常与他们梦中相会。”

李世民叹道:“天生万物,有缘者相聚。上天立我为君主,又降生这样一批贤才能臣来辅佐我。今一旦离别,我心中滋味实在难辨。”

李世民怔怔地立在魏征画像之前,眼角里慢慢流出了眼泪。他默立良久,转对房玄龄说道:“那日魏征灵柩出城,我伫立高台上目送其去,当时想赋诗一首以悼其逝,奈何当时心中伤痛无法成句。今日清静,我思成一诗,就赠予魏征吧。”

李世民缓缓将诗吟出,其痛悼魏征之情,感动得房玄龄以及常何也禁不住流下泪来。

诗曰:

劲筱逢霜摧美质,台星失位夭良臣。

唯当掩泣云台上,空对余形无复人。

云台即是凌烟阁的别称。李世民此诗质朴无华,尽显其对魏征的思念之情。





第十三回 两仪殿六骏成画 太极殿新贵安位


李世民办完了凌烟阁功臣图形的事,感到意犹未尽。这日,他信步来到御马苑,让人将“飞白”马牵出来,然后翻身上马,驱马进入西内苑,就在苑中驰骋了一回。苑内林木纵横,马儿难以跑开来,让他感到遗憾。他一时兴尽,下马对一直随同的常何说道:“想起那次与史大柰一同在贺兰山北草场上驰骋的情景,恍如昨日。史大柰说得对,马儿之野性是在广阔草场上练就的,到了城中难显身手。”

李世民这一段时间心伤魏征之逝,情绪比较低落,难得有今日的好兴致。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常何有心想让李世民到郊外游历一番,又想起魏征的《十渐疏》,深恐自己如此做会怂恿皇上好游历的性子,遂缄口不言。

李世民眼望苑中花木上含苞欲放的花蕾,其心情随着春暖花开的暖意渐渐舒展开来。他继续对常何说道:“想起我们铁马冰河打天下的年代,马儿每每与我们朝夕不离。朕那时每天想的是如何打胜仗,对马儿没有过多的想法,觉其不过为一脚力罢了。今天想起来,马儿还是颇有灵性的。像那次探慈涧陡遇强敌,‘特勒骠’为救朕,身上连中数箭,犹长嘶一声猛地向前一跃,由此脱离箭雨。朕摆脱了危险,‘特勒骠’却伤重不治而死。这番情义,让朕每每思来泪沾衣襟。”

常何接言道:“陛下所言甚是,牲口中以狗儿、马儿最有灵性。”

李世民又翻身上马,说道:“常何,走吧,随朕到郊外驰骋一回。”

常何见李世民兴致如此,不敢劝阻,遂招呼“百骑”随同身后以为护卫。

李世民在“百骑”护卫下,快速掠过郊外,游人不知这帮骑快马之人中有当今的皇帝,李世民也无心观赏游人以及风景,一心向泾水与渭水交汇处奔去。原来常何说过,那里有一片开阔之地可以信马驰骋。

到了泾水、渭水交汇处,只见清澈的泾水和黄浊的渭水汇集在一起,水流一半清一半浊,形成了奇特的水流。李世民沿着泾水岸边而上,泾水清清,野花繁茂,加上岸边吐出嫩芽的垂柳,这些好风景双目所及,让他心情更好。他们沿岸驰骋了小半个时辰,到了一处高冈上方才驻足。李世民面临清澈见底的泾水,让马儿入泾水饮水,只觉夹杂有野花香气的微风迎面袭来,勾起他的诗兴,遂以马饮水为题,轻声吟道:骏骨饮长泾 奔流洒络缨

细纹连喷聚 乱荇绕蹄萦

水光鞍上侧 马影溜中横

翻似天池里 腾波龙种生

常何这一段时间召聚门客,很吃力地读了不少书,尽管难以登入大雅之堂,毕竟也装了少许墨水。他在旁边听罢李世民吟完诗,遂鼓掌赞道:“好诗。陛下性爱弓马,现在既有马诗,何不再作一首弓诗?这样弓马相衬,方显陛下一生英雄。”

李世民白了常何一眼,说道:“什么马诗弓诗?诗以物咏志,岂能将马、弓之物冠盖之。说来说去,还是你读书难识其味,以致胡言乱语。”

常何笑道:“陛下责怪得甚是。臣本粗人,读了几本书就想附庸风雅,难免露出马脚。”

李世民叹道:“人能有心求学问,不拘悟性深浅,能求学就成。你能静心读书,已经很难得了。嗯,你说弓马相衬,还是有些道理的。朕以弓马取天下,如今治理天下却不能再靠弓马了。然抚今思昔,怀念旧物亦为不妨。”他凝神思索了一阵子,然后以弓为题,缓缓吟出:上弦明月半 激箭流星远

落雁带书惊 啼猿映枝转

李世民吟罢,失声笑道:“眼前野花盛开,春水横流,哪儿有落雁与啼猿了?朕吟此诗未免有些矫情了。”

常何不知所以,只有连声赞好。

李世民今日既吟弓又吟马,想起以往金戈铁马的时代,就在那里若有所思。第二日,他来到两仪殿,让人去传阎立本携带画具入殿。

阎立本进入两仪殿后发现李世民正独坐那里,默默沉思,急忙趋前叩拜。李世民立起身来,说道:“平身吧,阎卿。你前一段日子为二十四功臣画像,耗费了许多精力。朕那时见你筋疲力尽,如今恢复否?”

“绘画之事,不过随形描摹,并不十分劳神,不用陛下过分劳心。”

“绘画是容易之事吗?阎卿,普天之下,又有何人能与你比肩?如你的兄长立德,亦以丹青驰名天下,朕比较你们兄弟的画技,立德之画技就少了一分生动,过于呆板了。朕若造宫室,非用立德不可,然若绘以人物及动物,又非你不可。”

“陛下慧目识人,臣等望尘莫及。”

“罢了,我们不用再相互恭维了。朕今日唤你来,是想让你当场为朕绘出几匹马来。”

“马?莫非陛下让臣绘出一幅群马图吗?”

李世民摇摇头,说道:“非也。朕细细想来,有六匹马随朕建立大功,可一一绘来。”

李世民转身取过一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阎立本双手接过,凝神观看,只见上面写道:拳毛,黄马黑喙,平刘黑闼时所乘。前中六箭。赞曰:月精按辔,天驷横行,弧矢载戢,氛埃廓清。

什伐赤,纯赤色,平世充、建德时乘。前中四箭,背中一箭。赞曰:湟涧未静,斧钺伸威,朱汗骋足,青旌凯归。

白蹄乌,纯黑色,四蹄俱白,平薛仁杲时所乘。赞曰:倚天长剑,追风骏足,耸辔平陇,回鞍定蜀。

特勒骠,黄白色,喙微黑色。平宋金刚时所乘。赞曰:应策腾空,承声半汉,入险摧敌,承危济难。

飒露紫,紫燕骝。平东都时所乘。前中一箭。赞曰:紫燕超跃,骨腾神骏,气奢山川,威凌八阵。

青骓,苍白杂色,平窦建德时所乘。前中五箭。赞曰:足轻电影,神发天机,策兹飞练,定我戎衣。

阎立本看罢,问道:“陛下,仅绘这六匹马吗?臣听说陛下还有许多爱马,譬如‘银电骥’、‘玉极骝’、‘玉花骢’、‘飞白’等马,臣以为可以一同绘下。”

李世民摇头不许,说道:“马因战功而扬名,那些马儿固然亦随朕立功,然比起这六骏,毕竟要逊了一筹。阎卿,朕让你将画具带来,即是想让你当殿绘出,有难处吗?”

“臣对马儿之形已烂熟于心,这里又有陛下圣手指点,臣可一挥而就。”阎立本说罢,俯身将画具打开,然后开始绘图。他刚要落笔,又抬头请求道:“车骑将军丘行恭当时换骑给陛下,又救治‘飒露紫’之伤,臣以为丘行恭与此马一样英勇,似可一同绘在画上,陛下以为可行吗?”

李世民笑道:“朕示下题目,至于如何绘画,即是阎卿画笔之下的自由了。一句话,这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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