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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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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下好奇也不声张,早饭后并没有去场子,也是到了后院转悠,这一转悠还真瞧出点端倪,有琴家与自家后院一墙隔开,却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墙角上有几个凹处,很容易翻墙来回。

当她站了一会,作为过来人,她目光有一丝异样的色彩,淡淡地笑骂道:“好你个秀哥儿,果真干起了翻墙爬户的勾当。不行,可不能任他胡来,捣鼓出事来,两家颜面都不好看。”

王秀心虚了好久,在屋里躲着王卿苧,倒是把宗良、李长昇、刘仁凤和封元四人叫来,把书册子给他们,道:“这里是最新的手抄,你们好好看看,还有心学正论也不可轻视,要用心去读。”

“先生,我陪你去赶考,当个书童侍候你也好。”宗良闷了吧唧来了句,自从他们学了心学正论,又从王秀那里学到新奇的杂学,经过实物的试验,无不验证,‘先生’这个强加的词在他们嘴中越自然。

“是啊!先生,我给你当书童。”封元笑嘻嘻地道,几个小子里就他与王秀最能说到一块,平素也随意一些。

王秀切牙笑道:“我带是想带你们去,可惜耽误了你们学业可不好,算了吧!我有手有脚的不用侍候,你们照看好家里就得了,回来时我要检查你们的学业。”

‘家里’二字,让他们心里暖洋洋地,但又有几分失落,他们不仅想去看看花花世界,更想跟随王秀身边。

“好了,你们也别想别的了,我这一去要几个月,好好听话,知不知道?”王秀呵呵一笑,又把话给岔开,道:“我来考考你们,为何铁块在水中会沉下去,而做成特定器皿,却能浮在水面上,这是什么定律?”

第一零六章 东京

终于,王秀要启程赴开封赶考,张启元早在三天前就北上了,他走的算是很晚了,并且没有让人跟随,更是拒绝家人相送,跟随运送白糖的商队,一同前往开封。

这里不能不说这支商队,是由商水县一些商户组成,向开封输送商水的特色物品,以赚取巨额差价,大家在一起也安全许多,王家的白糖自然不能落下。

昨夜,王秀与王卿苧商量了半个时辰,决定在工坊里维持部分白糖生产,转入冰糖的制造,大量囤积的囤积白糖秘密生产冰糖,当囤积到一定程度,再对外公布黑糖脱色技术。

王秀带着万余斤白糖,向开封而去,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名利两不误,出门在外嘛,总是要花钱的。

“大官人真是奇人,别的举子都带着书去东京,你却带着糖,在下来往开封和商水,算是见过不少举子,可第一次见过大官人如此的。”

“我家大官人自是奇才。”6尧颇有几分自豪,王家蒸蒸日上,他也水涨船高,在商水的掌柜圈子里颇有面子。

王家雇佣的是商水县车行的几辆大车,车把头是个中年汉子,生的倒是憨厚,而6尧也是为押送白糖而来。

“尧哥儿,别吹了,牛都飞天上去了。”王秀骑着一匹枣红色的河朔马,呵呵地大笑。

赶车的几个车夫忍俊不已,中年汉子亦是笑道:“尧哥儿怎么能是吹牛,大官人本就是天上的星宿。”

王秀是一阵的无奈,升斗小民对待读书人,无不是高山昂止,那份尊敬是自内心的自卑,他真的有些悲哀。但中年汉人明显是恭维他,却不得不笑道:“我哪里是天上星宿,不过是芸芸众生一尘埃。”

中年汉子憨厚地一笑,道:“小官人谦虚,日后自然是天子门生,哪里像我们这些吃脚力的。”

王秀呵呵一笑不再说下去,他知道再说下去,听的也是妄自菲薄的谦虚话,索性不再继续话头,而是转到了生意上,既然中年汉子与他有缘,便说一些后世运输及出租车方面知识,对方能够领悟多少,能够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就看对方的造化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二十年后,已成为老人的中年汉子,给他的吃惊是让他完全凌乱了。

商水过西华就出了陈州进入京畿地界,由扶沟县建雄镇上船,顺着蔡河北上,不多日便到了开封府外城蔡河水门外。

王秀还是第一次来到东京,应该说次目睹这座传奇的城市,东方的不夜城!

那高耸厚实的青砖城墙,长满青苔的城垣青条石,无不散着来自历史的沧桑。

再看时,映入眼睑的开封城不再是庄严,在王秀眼中化作了一片繁华,穿梭蔡水中的来往船只,两岸青石街道上络绎不绝的行人商贩,形形色色的人群,尤其那些高鼻深目的化外人,给他强烈的感官冲击,联想到后世一片网络文章中提到的,东京有专门的蕃人居住区,可见国际化大都市的称呼名不虚传。

最让他感叹的并非这些,无论是经济繁荣还是开放程度,在他心中都是理所应当。正如他曾经表的一个帖子,如果大唐帝国是中国鼎盛的顶峰,那大宋皇朝就是顶峰的顶端,单凭人性化的政治、达的工商业还有人性化的政治,这个时代就当之无愧。

给他最强烈冲击城外蔡河上的拱桥,应该说是彩虹桥才对,如弯月般地跨度整整一条河,中间竟然不用桥墩,完全是青石结构,但是这份技术,在二十一世纪也是非常先进的。

他在码头上了船,这车队在建雄镇便回去了,白糖上岸自然由6尧去联系,一般都是当地的商行承担搬运,再雇佣一个仓库封存,找个好价钱给卖掉。

既然,王秀亲自来了,这个伙计自然由他来承担,此时离礼部试还有一个多月,时间完全来得及,白糖可是奇货,奇货可居啊!

蔡河水门外的码头上,王秀还在船头,便看到身穿一身白衣的沈墨,笑眯眯地站在码头上。

“一别数月,再见时,老弟已是陈州魁。”王秀从船上下来,沈墨笑嘻嘻地作揖。虽说,王秀的心学正论让他吃惊,却绝没有想到,竟能独占陈州解试魁,不禁对当初自己的决断庆幸几分,陈州贡举人魁虽不能保证登黄甲,却也多了几分胜算。

王秀呵呵笑着还礼,风趣地道:“不过是一时侥幸,这不,家事艰难,害的押运白糖来开封贩卖,才能补贴一二。”

沈墨闻言嘴角一抽,自己刚去商水那阵子,王家的确不太怎么样,当自己离开时,那上升的趋势实在令他惊讶,短短一个多月,白糖竟成了王秀敛财的工具,这比开金矿还要赚钱。嗯,一斤破糖在开封要五百钱,还不能随意购买,这不是赚钱,简直他娘地抢钱。

至于王秀说的家事艰难,可真让无言以对,其中隐有朋友间的调侃,对他而言是欣喜,笑道:“说你老弟家事艰难,我看开封城九成九的人,都要去居养院喝粥了,赵官家岂不是要龙颜不展?”

尽管是戏言,但在人来人往的码头上说,也让王秀吓了一跳,这可是说赵官家,放到明清那可是大罪啊!当他看到沈墨一脸轻松,似乎想起了什么,自嘲地笑了笑,道:“东京就是东京,不是商水小地方能比的。”

是想,区区老书生能投书蜀帅谋反,仁宗皇帝一笑了之,还说老书生想做官了,结果还真给了小官做做。如今,虽是江河日下,风气却没有多大改变,只要你不是散布谋反言论,没人拿一个平民说话当回事。

沈墨显然明了王秀的尴尬,一阵畅快地大笑,道:“何止于此,前些日子小报风传蔡相公被罢黜,整个开封内外一片哗然,最后蔡相公不得不出面辟谣,想想真是可笑。”

王秀不免心下一动,这可是真实的历史事件,在商水县忙于生计,哪里去仔细想历史的脉络,是自己疏忽了,既然来到开封,想要更快地融入时代,就必须挥自己的强项。

决不能像在商水那样,为了积累不得不以静制动,是主动出手、夺取先机的时候了。

“好了,别再想了,我来安排住处,晚上在白矾楼为老弟你设宴洗尘。”沈墨不可置否地一笑。

王秀却摇了摇头,淡淡地笑道:“住处倒是不劳识之兄,我住到太学那就行。”

“也好,那里是书香圣地,各地士子入住的可不少,我陪你去。”沈墨说着,又看了眼正指挥运货的6尧,又道:“还是先去歇息,我让人去给你定个房舍。”

“歇息倒不用了,我还要看着这些白糖入库。”王秀含笑拒绝,他和沈默是朋友不有些事过于推却,反倒让他们关系远了,他一推一让,拿捏的恰当好处。

沈默浅浅一笑,他能感受到王秀深意,却对王秀的态度大为赞赏。两人关系密切,毕竟开始建立在共同利益上,彼此间已完成了利益交换,又相隔数月不见,共同参加礼部试成为相互竞争关系,试探一下对方心事,绝非疏远意思,而是一个人成熟的程度。

他对王秀的谨慎叫了个好,笑道:“那好,我这就让人安排,估计很快就让老弟住上。”

“那就晚上见了。”王秀轻轻一笑,脸色颇为玩味。

沈默无奈摇头笑道:“也罢,既然你不想我陪着,就让你自在一天,反正今个还有些事,我先去办了,晚上差人去请你。”

沈默很洒脱地去后,6尧才靠到王秀身边,很恭敬地道:“小官人,您还是先去歇息,琐碎事由我来办。”

王秀翻个白眼,撇嘴道:“算了吧,还是赶紧谈谈价钱,先入了库房,在寻个好买家。”

东京开封府有着天下最完善的行业体系,商业竞争也几位激烈,就是蔡河水门外,也有十余家搬运行,更有大大小小的仓储行,他们和船行形成交织不清的商业网,吞吐经蔡河水道进出的货物。

行业有规矩,但也有竞争,合理的竞争,行会是不会干涉的,你比人慢了一步,就会失去这笔生意。所以,这批白糖从上岸到入库封存,根本无需王秀问事,一切都是井井有条,至于偷盗?有可能生,概率却极小,在激烈的竞争中,没人敢拿饭碗子开玩笑,各仓储无不是守卫严密。

“万事兴就是大买家,小官人何不。”6尧经过几个月的磨练,倒是颇为老道。

王秀风淡云轻地一笑,有几分心不在焉地道:“寻个地方,先吃杯茶。”

中午刚在码头简单吃晚饭,便有沈家的仆人过来,正是跟随沈默在商水的家仆,王秀身份今非昔比,又有沈默的友谊,家仆颇为上心,对王秀恭敬有加。

用马车载着王秀由陈州门进城,经北婆台寺向西,北过佑神观和法云寺,由云骑桥再向西,便到了国子监和贡院了。

国子监位于朱雀门外龙津桥南,与葆真宫隔街相望,处于太学和贡院之间,初建于艺祖之时,是大宋学术最高行政机构,其分为太学、国子学、算学等,以太学最为昌盛,也最受士人重视,甚至一些贵族士子,也舍弃国子学去太学,只因太学上舍,上舍生魁和进士及第第一并列,绝对吸引人眼球。

而国子学是从七品下以上文武职事官子弟皆可入学,但这些官员子弟仅是挂名,平时很少有人坐监读书。

国子监和贡院仅一墙之隔的便利,使各军州赴考贡举人喜欢把监舍作为歇脚之处,嗣后逐年扩建增修,颇有规模,王秀就住在这里。

第一零七章 白矾楼

开封城内条件好的客栈花费很高,这年头富人多是不假,但穷人也不少,即便中资人家子弟也因背井离乡的,很多人都过着紧巴巴的日子,一些人甚至做起谋生手段。天籁『小说国子监仅收取象征性的费用,就可以在监舍住下,住宿条件虽一般,却好过那些下等的客栈,这也算是一大善政。

幸运的入了国子监教授眼界,能时常请教学问,对贡举是非常有帮助的,以至于五层之上的举子选择了入住监舍。

王秀进入监舍区,随处可见手经书,摇头晃脑读书地贡生,也有三五成群,高声议论时政的。不过,他也没有时间和心情细看,反倒是有点心急。

一座座简陋的监舍,王秀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不过是一床、一柜、一书桌而已,已经生好的火盆,让小屋内暖意盎然,一堆炭堆在屋角的箩筐中,还有一些帮闲小厮有偿听候吩咐,他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近处可有香浴堂子?”

“向西走,就在太学一侧,有一大点的尘堂。哦,这里还有婆子可洗衣,大官人直接给老苍头说便是。”

“好。”看来监舍服务挺周全的,王秀最想的便是痛痛快快洗个澡,换上一阵干净利索的青色衣衫,路途中虽然也尽可能保持利索,却难以尽人意,向他这种一天恨不得洗一次澡的人,几天来简直是折磨,这也是他不让沈默陪同,急匆匆找地方住的主要原因。

整整用了一个时辰,王秀才满意地回到住处,一身的爽快让他精神爽爽,当6尧过来后帮他收拾一番,也就赶紧去洗浴一番,心情激动地等着晚上这场客。

日斜城头,落霞余晖之际,沈家的家仆带着马车来到监舍,在一些士子妄自菲薄的目光中,王秀从容登上马车,至于6尧,他不过是王家百货的掌柜级人物,自然享受不了豪华马车,只能骑上一匹河朔马随行。

不能不说沈默考虑的精细,能跟随王秀来东京的人,在王家也算是心腹,不能不周全一二。

白矾楼在开封是相当出名,绝不亚于丰乐楼和潘家酒楼,结构为三层,五楼相向,高低起伏,参差错落,楼与楼之间,各用飞桥栏槛,明暗相通。

西楼第一层高得可以下看皇城大内,所以外来汴梁的富商,最喜欢上白矾楼,尤其是西楼,看着皇宫饮着小酒,优哉游哉,对人心也是莫大的安慰。

日后,在外地也有吹嘘的本钱,想当年老子对着大内吃酒,你们有这个本事吗?

所以,西楼十几个阁子的价格极高,不是一般人能消费起的,能来的莫不是豪商大贾,但让中资户望而生畏的钱,对于沈默这样的大东道,还不算一盘菜。

到了楼前,王秀便吃惊于白矾楼的壮丽,他下了车子

早有两名头戴方顶样头巾,身穿紫衫,脚下丝鞋净袜的伙计迎了上来,一边一个恭请王秀进去,这种服务比后世的六星级大酒店只好不次。

在沈家家仆的陪同下,王秀非常惬意地走进楼前院落的大门,在五楼环绕的庭院内。

沈家家仆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对迎上来的掌柜说道:“这位是陈州举子魁王大官人,我家少东主可曾来了?”

王秀是第一次来白矾楼,掌柜自然不认识,但并不妨碍他认识沈家家仆,那可是沈大少东主的心腹,立即媚笑道:“原来是王大官人,请、请、请,沈大官人已来了好半天,专门吩咐崔大哥在楼脚等候官人,小人这就去叫。”

正说着话,却见一个青年仆人匆匆迎过来,也是跟随沈默去商水的,他看了眼对王秀,作揖道:“小人见过王大官人,我家公子在楼上等候,大官人请。”

“这个沈识之。”王秀笑了笑,有感于沈默的礼遇,从接道迎做的无可厚非,笑道:“劳烦安排我家掌柜,就在西楼厅子里吃酒。”

早有小厮在前引路,王秀去后,两名家仆殷勤地邀请6尧去了散桌。

6尧压根没有来过白矾楼,刚到楼外就被壮观的高楼所震慑,一路进来惊叹里面的奢华大气,跑堂的、酒博士、茶博士当然跑前跑后,忙个不亦乐乎。早就眼珠子鼓鼓地,脑袋里晕晕地,虽是在厅子里吃散桌,却是暗自欢喜,要好好吃上一顿。

两名家仆看6尧那一脸土鳖样,心下鄙夷不已,京城人本就看州郡低他们一等,6尧的模样让他们更加轻蔑。

虽说白矾楼是名楼,却也秉承和气生财,温雅待客的风气,掌柜却多了个心眼,能让沈默这种大商贾世家继承人请客的人,绝不简单了,还是个陈州解试魁,那可是有望天子门生的人物,断不可慢待。嘱咐西楼管事要侍候好了,别出乱子。

“好你个沈识之,竟在白矾楼来上一出,今日非让你出血不可。”王秀见沈默在门口相迎,当即就调侃起来。

沈默行礼之际,哈哈大笑道:“老弟初临开封,放点血又算什么,快请。”

“请。”王秀一步跨进门,险些被吓了一跳,却见几名美艳的酒女围上来,万福问好,叽叽喳喳的献殷勤。

沈默呵呵一笑,露出几分暧昧地道:“老弟,今个喝什么酒选什么人,你可要看准了,这几位可都是楼里的头牌小娘子啊!”

王秀嘴角一抽,暗骂沈默不地道,这不是让他犯错误嘛!老子应该还算标准的处男。他是第一次跨进白矾楼不假,却不是乡下来的土鳖,面对给自己抛媚眼的酒女,知道这些浓妆艳抹的小娘子看是温柔,下起手来可是吃人不吐骨头,恨不得给你塞上十坛八坛百年陈酿,坑死你不待眨眼的。

既然你沈大少给老子下眼药,那就不要怪我不地道了,王秀瞥了眼笑呵呵地沈默,玩味地笑道:“美酒如斯,美人不舍,还真的让我为难,要不—都留下算了,反正有沈大少东主结账。”

沈默的笑戛然而止,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张嘴长的能塞进一个鸡蛋。这事玩的可真逗,本来想拿王秀开开心,活跃下气氛,却不想人家照单全收,给他来个漂亮的反击,说他结账明显用心‘险恶’,这不是让这群美艳小娘子围攻他吗?这厮太坏了,坏的淌脓水。

不过,也就是玩笑而已,他向来出手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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