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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安的灵异笔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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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等不到,他们连地方都没找着,卜算子怎么肯回来。老烟鬼还指着帮他们带路呢。
音音说那好吧,我陪你去。
我坚决反对,说那样的地方,你就别去了。又不是寻宝什么的,我只要找到卜算子就行了,人多人少都一样。老烟鬼会出来接我。没什么事的,我很快就能回来。
音音坚决不同意。一定要陪我去。
我拗不过她。我又不能说女孩子办有不逮之类的话,因为人家在实力上比我强多了。
我们迷糊了一觉。天亮了吃过早饭,等到八点钟去和队长说了一声,辞工了。
队长说你们这事儿,我不能随便做主,得给孙总说一声,然后你们才好拿工资。
我说算了,我们吴总说了,算是借调,工资由吴总发。
队长还是给孙总打了电话,孙总叫我们等一下,说他一会儿就来。
八点半孙总来上班,到财务部给我们每人领了三千块钱。说不够一月,按一月工资算。吴总是吴总的,我的是我的。你们帮了我不小的忙。你们这行的,事儿多,我这边没事儿了,也不好留你们,以后常联系。
孙总以为,我们每天靠这个挣钱呢。根本不是这回事儿。吴总那边的事儿以后,孙总是第一个慕名找我们做保安的。也确实小赚了一笔。
音音和月月刚从我们老家那边过来,不用收拾,行礼都在包里。我和李宏波收拾了一下,给吴总打个电话,说有急事儿要去一趟云南。吴总说去吧,知道你们的事儿,和气象部门有关的吧,要不也不能一竿子支那么远,我不该问的也不问,办完事儿要不留那部门,还回我这里来。
我满口答应。说我们东西放在单身公寓那里先不拿了。吴总说没事儿没事儿,尽管放心。
打的去车站的路上,的士司机是个很健谈的人,说昨天夜里又有人被杀了。
音音连忙问什么人被杀了,你这么早就知道了?
司机说强龙大厦的人,一个星期不到,几个老板全没了。今早上拉了一个那边外出办事的人,听说的。
我一听就知道是光头,问那司机知不知道怎么死的?
司机说还能怎么死的,和他那几兄弟一样,原因不明。警察也是做做样子就收工,明摆着的,他们以前在道上混,害人多了,这是鬼寻仇,谁也破不了案。
李宏波松了一口气,说恶有恶报。
我看了看月月,往靠背上用力靠了靠说这世上还是因果报应的,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第185章 食骨人

从姚晶晶变成一块木头被烧掉后,月月一直都不怎么说话。两个人只搭伴睡了一个晚上不到,就产生了这么深的感情。我不知道这两个女孩子之间都聊了什么。我觉得女孩子之间,是很容易成为好朋友的。
到了火车站,还买到了带座位的票,硬座。卧铺没了。
上了火车,李宏波和月月坐在我和音音斜对面。李宏波说实际上坐飞机会快些。
月月瞥了他一眼,冷声说:“早干嘛去了,火车都要开了说这个有意思吗?”
音音站起来,走到月月跟前,拉了她一把,低头问她怎么了这是。
月月也不说话。音音对李宏波抱谦地笑笑。
李宏波说没事儿,她这一路都闷着葫芦,这会儿总算是说话了。
月月低哼一声说:“无聊。”
音音走回来,说月月今天很不对劲儿。我搂住音音,闭着眼睛养神,昨夜里没睡好觉。我低声对音音说:“这一路上,最好不要招惹月月。”
音音说因为姚晶晶吗?
我说不是,是光头,就是姚晶晶的仇人。
我说着睁开眼睛,看见音音面对着我,张大了嘴巴,见我看她,连忙用手捂了两下,假装打哈欠。然后附在我耳边问道:“你是说月月杀了那个什么光头?”
我点点头说,可能是,别说那么死,谁也没看见。
音音浑身一震,强自镇定下来,说:“不能吧,月月做事儿粗狂了些,但她不敢杀人吧?果真是她杀的,那警察还不马上找上门来,我们怎么办,干脆进了深山老林就不出来了,咱们开一块儿地就生活在山林里。”
我告诉音音,姚晶晶那事儿,任意一个女孩儿听了都替她气愤。这好不容易要报仇成功了,你却在她眼看就快意恩仇的时候把她干掉了,月月那脾气,能不为姚晶晶感到憋屈吗?不过姚晶晶的消亡,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警察那边,已经把光头列为无药可救的名单了。光头前面几个兄弟的死,根本无从破案。所以这次光头的死,警察仍然误以为是姚晶晶作怪。他们去现场也就走走过场做做样子。以月月的聪明,也不可能在现场留下多少线索。所以警察,不会来找我们麻烦的。
音音说这小妮子,胆子也太大了。不过也说不准,可能是别人干的呢,他们混黑道的,有句话不是说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谁知道这回栽谁手里了。
我嗯嗯着敷衍音音,说也可能不是吧,不是月月更好。
一路无事,我们到昆明下车。李宏波瞅着月月说这回可以坐飞机了。
月月瞪他一眼不作声。李宏波自顾自笑了笑,这货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问我搭飞机还是坐汽车。
我说我有恐高症,坐个鸟的飞机。
李宏波说没听说过恐高症还不能坐飞机了。
我们这一路上,月月都不怎么说话。音音说不会真是月月杀了光头吧。
我说你可以问问她。
音音翻了我一个白眼:“怎么问?你问个试试,傻蛋。”
我教音音,你就很随意地和月月聊下,就说姚晶晶走了,光头自个儿吊死了,姚晶晶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音音惊问:“你怎么知道光头上吊互的,那司机可是没说怎么死的。你干的?”
我说你小声点儿,我编的,我像那杀人的人吗?
音音笑了笑说,你就是想看看,月月会不会告诉我真相是吧?
我不回答。
李宏波和月月走在我俩后面,月月不肯说话,李宏波就打趣我们两个:“你俩干啥呢,亲热一路了还不够啊,嘀嘀咕咕说什么,是不是说我坏话。我耳根怎么老痒痒啊。”
音音趁机停住,走到李宏波跟前一拉把他拉到我跟前说:“你两个亲热吧。”
李宏波嘿嘿地笑着对我说:“打搅你好事了哈。”
我们穿过人流,步行到昆明汽车站,坐车朝景洪市进发。到景洪市没有停留,又坐车到了勐龙镇。到勐龙镇我们找个小饭馆随便吃了些东西。
吃完东西,我们坐电动三轮赶往曼鲁。这是一个挨着山林边沿的村子。除了这儿开发过的那些景点,从这村子再往里走就进山了。老烟鬼说他在这个村里等着我们。我奇怪的是,这一路上这家伙连个电话也不打。
马上要进村子了,我给老烟鬼打个电话。电话打通了,老烟鬼说他还没出来,天黑了肯定走不了,等天亮了再往外出。
我靠,这老头儿这么精怎么也犯这种低级错误,在深山老林里迷路了。
我说你不有手机吗,不是可以开导航的吗?卜算子呢,掐指一算挤着眼也摸出来了。
我挤兑老烟鬼一顿。老烟鬼说你懂个屁,有导航是悬崖你能往前跳吗?那不也得能过人的地方才好走啊。
我说得哩,我在曼鲁等你。
曼鲁没有旅店,但寨子里的人,自家有的是房子。不知道这里住的是什么族,也没问。没出过远门,懂得少。就少说话,省得坏了人家习俗什么的。
我们到曼鲁天已经黑了。由李宏波出头,我们住在最靠外边一家人家里。他们家只有母子两个人。老太太五十多岁,她儿子三十来岁。人黑黑的,瘦,个子不低。他看人的眼神,有些不够自然。我怀疑他是不是有点儿傻,要不这么大年纪,还是一个人跟着母亲过,连个媳妇都没有。
她儿子开始不怎么欢迎我们,李宏波掏出两百块钱给那老太太,她儿子才不说什么。
他们住的是竹楼。我们猛一见,感到还很新奇。不过不太习惯的是,他们在楼下面养猪,等于我们就住在猪圈上面。总感觉有些别扭。猪圈一边还另有房间可能是用来放杂物的,不住人。我们住二层。
那中年男人总跟在我们不远处,我就没话找话问大哥叫什么名字。他憨憨地说叫岩树挺。我们进房间他都在外面望来望去,叫他进房间又不肯。老太太看起来很和善,不说多少话,有点儿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这都不关我们的事儿,我们住一夜就走,几个人身上都有点儿功夫,也不用担心他们会怎么样。人在外面,有点儿警惕还是必须的。
我们也没有问他们怎么洗澡,自己找盆子接了水,在房间里擦了下身子,准备睡觉。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晚上也不敢乱跑。
因为坐车比较累,我往床上一歪就睡着了。睡到半夜醒了,来了精神。我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我也打开门,下楼看看。
下去的那个人应该是岩树挺。我和李宏波住一房子,他睡得跟猪一样。
我脚步放轻,猫着身子跟到楼上。岩树挺来到他家篱私笆墙的外面,用手在墙根上刨什么东西。没几下就把一个细长的东西从土里拿了出来。
这家伙做什么,还要半夜干活吗?有什么活白天不能做啊。我躲在一边,借着模糊的月光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把那东西用衣服来回抹了几下,放在嘴时咬起来。那声音咯咯吱吱地响,像是在咬骨头。
我心里一阵恶寒。
没多大工夫,他竟然把那一根骨头吃完了。仿佛那东西很香,他还咂吧咂吧嘴。
吃完他又蹲下去,在土里扒拉一会儿,应该是没有了。他到猪圈一边的一间房子里拿出一个铁锹,左右看看没人,扛着铁锹就出门了。
我远远跟着他,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儿,这货半夜三更上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你玛不会挖个坑把我们几个坑了吧。
等一离开寨子,我就跟得紧些,有树挡着,很容易隐蔽。岩树挺沿着一条小路七拐八拐,走了有五六里路,来到一面山坡下,这里稍微平坦。树也少。待我走到树林边沿,看到这一片空地上立着不少石碑,很多旧的坟头。
我更加不解,他半夜来这坟场干什么?一个人也不害怕。
岩树挺前后左右看看,停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挥锹朝一个坟头挖下去。
他这是要盗墓吗?不过这也太没水平了,就这样的坟头,一看里面就没什么好东西。我佩服他胆子真够大的。
岩树挺干活很猛,很快就把坟头铲平了。铁锹戳下去,能听见碰到木头的声音。应该到棺材了。
他把棺材上面的土铲掉。拿着铁锹朝我跟前跑过来。我吓了一跳,以为他发现了我。连忙隐在树后朝一边退。他来到树林边上,用铁锹在一棵树下挖了几下,伸手拔出一根钢钎来。
原来他在这儿埋的还有东西,看来做这事儿不是一次了。
他把钢钎拿在手里,扛着铁锹又走回去。用钢钎把棺材盖子撬了开去。这些都是老棺材,不用怎么使劲儿,就能打开了。
岩树挺把棺材盖推到一边,整个人跳了下去。在下面捡起东西来。他捡了就先扔在外面,扔成一堆,我看出来分明就是死人骨头。
捡好骨头,他把棺盖盖上,又用铁锹把土封上,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子,把那些骨头装了。他提溜着塑料袋子走到刚才挖钢钎的地方,依旧把钢钎埋了。
扛着铁锹提溜着一袋人骨回家。

☆、第186章 活咬猪

从他来到他走,我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唯一恶寒的是,这个怔怔的不怎么说话的岩树挺,竟然有吃墓中人骨的嗜好。异食癖者我在网上看到过不少,千奇百怪五花八门,吃什么的都有,比如砖头,玻璃,粪便等等等等。但食墓中人骨的,还是第一次见识。
岩树挺从我身前不远处走过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小东西跟在他后面。那东西不大半尺来高,细胳膊细腿,大肚子圆圆的。脑袋比肚子略小,活脱脱一个小怪人。
我见到这东西,心中吃了一惊,连忙屏住呼吸,生怕被它发现了。看来岩树挺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这小东西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落地无声。随着它一起一落,身子也一下子大一下子小。
我试着念了念驱鬼咒,不知道是离得太远还是别的原因,不起什么作用。不过那小东西也停了一下,往左右和后面都瞧了瞧,大概没发现什么,继续跟在岩树挺后面一跳一跳地走着。
岩树挺大概也觉察到了什么,连着几次停下来回头看。可那小东西往地上一缩,变的很小,不注意根本看不到。就连我在后面专意盯着,都看不到它。当然,光线不好也是一个原因。
岩树挺回了几次头,自个儿觉得紧张了,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没动。然后撒腿就跑,一阵狂奔。
我看见就在岩树挺撒腿就跑的瞬间,地上那东西,猛地一蹿,抓在了岩树挺提溜着的塑料袋子上。岩树挺只顾着跑了,根本没注意到。
弄得我也有点儿担心,是不是有东西跟着我。转身四处搜索一遍,没发现什么可疑东西。把驱鬼咒念了一遍,还是不放心。又默念一句,南无阿弥陀佛。驱鬼咒是卜算子的手书里的,应该是道家的东西吧。南无阿弥陀佛,是佛家的。我这也弄得不道不佛的。算是理解当初老烟鬼斗猫魂时的不伦不类了。
然后我迈开步子,跑步追赶岩树挺。我跟在他后面还好。这他一跑,剩下我一个人,总觉得树林里阴森森的,随时会蹿出来一个什么玩意儿。
因为是跑步,脚步声很大,所以我起步晚岩树挺些,也不敢追得太紧。在离他家竹楼二百米的地方,岩树挺停了下来。把塑料袋子和铁锹往地上一放,坐在那儿呼哧呼哧喘气。我也累的不轻。但没他那么狼狈。可能我的身体素质好,沾了养猫的老太太的光。
岩树挺歇了一会儿,就把袋子抓过来,那袋子也没扎口。他抓袋子的时候,我发现那个怪东西不见了。浑身一紧张,赶紧瞅我的四周,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情况。
岩树挺在他家里出来前吃掉那根骨头,好像没吃过瘾。这会儿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根新从墓里扒出来的。张开大嘴就咬。我有种想吐的感觉。
我低头的时候,借着模糊的月光,发现那根骨头的顶端特别大,鸭蛋大小。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我没仔细研究过人类的骨骼。心里想着有那么大应该也正常。后来想想我觉着怪的原因,就是和那根细细的骨头有点儿不成比例。
岩树挺已经送到嘴边,他大嘴张着。那东西挨到他嘴时,他手一抖用力把那骨头扔了出来,扔的远远的。掉到我跟前了。这就是一根细骨头,顶端那东西不见了。
我再看岩树挺,他不停地从上往下揉自己的肚子,好像吃东西噎着了。揉了一会儿,打了几个膈。他站起来朝我这边走过来,我连忙踮起脚尖走远些。他把刚才扔出来的那根骨头捡回去,坐在地上,开始吃起来。
我又慢慢摸回来。
本来他除了吃死人骨头也没什么别的事儿了。可是我不放心,老想着刚才跟着他的那怪东西哪里去了。他吃骨头的时候,骨头顶端那个是不是那怪东西,如果是,这会儿应该在岩树挺肚子里了。
他现在好像一点儿事儿也没有,而且吃像还很好。
岩树挺吃骨头,和我们平常人吃烤肉串没什么区别。一根骨头一会儿工夫就全进了他肚子里。而且还抹抹嘴。然后有些不舍又忍不住似的,又拿出一根来吃了。
他这样子连着吃了五根,估计吃的差不多了。他站起来。我以为他该走了。不曾想他一弯腰,捂着肚子呕吐起来。离那么远,我都能闻到臭土腥味儿。
岩树挺吐了一会儿,挪了个地方,又坐下来吃。我怀疑岩树挺不是异食癖,而是脑子有病。如果是异食癖,他应该正常吃,吃过后不至于吐。
岩树挺重新开始吃,仍然吃的很香。在他家竹楼下,他吃过那根骨头也没有吐啊,还跑到坟场做了那么多事。难道他呕吐,和他吃下去那个东西有关?
岩树挺吃了吐吐了再吃。直到把塑料袋里骨头都吃完,才不甘心地回去。
回到竹楼,岩树挺把铁锹放好,就上楼了。我也回房间睡觉。进屋时李宏波还睡着。我很长时间没睡着觉,总担心岩树挺会出什么事儿,会对我们不利。
后来就睡着了,睡得很死,很沉。
我早上是被李宏波惊醒的。他一边拔拉着我,一边叫我快起来,说出事儿了。
我一下子想起来岩树挺的事儿,一骨碌爬起来,问什么事儿,音音和月月没事儿吧?
李宏波说她俩能有什么事儿,还没起来。
我赶紧去敲她们的屋门,月月过来开的门,还打着哈欠,问我什么事儿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我往后一撤身子说:“不是我,是他,他说出事儿了。”
月月一见李宏波,就撒气:“什么事儿快说。”
李宏波看看我,哼了一声,一脸我鄙视你的样子。然后很小心地对月月说:“这家老太太家的猪,被什么东西咬了,身上一块给咬得稀马烂,好几头都是这样,也没弄走,也没吃掉。”
月月一听就来了精神,问道:“那猪还活着吗?”
李宏波说活着,活着的啊,可怜死人了,还不如杀了它们。
我一听说猪被咬了,没咬死也没弄走,伤口里往外冒血,这是活吃猪肉的节奏啊。我连忙叫音音。
月月说别叫了,音音姐一晚上都没出去。
那好吃什么,我小声问。
月月说一夜不吃饭,等进山了再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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