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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大的葛莱芬多总是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西弗勒斯冷哼了一声，看向邓布利多，“所以？”
“詹姆也在那之后变成狼人，不过幸好西弗勒斯你有研制出缚狼药剂，他并没有受太多的苦。”邓布利多对卢平安抚的笑了笑说道。
“我没兴趣知道波特如何。”
“但是小哈利他也是莉莉的孩子不是吗？”邓布利多顿了一下，“孩子是无辜的。”
“被感染的狼人与人类生下的孩子不是不会有变异吗？”西弗勒斯微微皱起眉头。
“也许小哈利的特殊的，毕竟他是七月的孩子。”邓布利多难得的完全严肃起来，“上个满月小哈利变身了，但由于太小我们不知道他是不是保有理智。西弗勒斯，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你提到了七月。”西弗勒斯敏锐的点到。
“是，我提到了。”邓布利多点点头。
“七月有什么特别的？”黑发斯莱特林微眯起眼睛，“这跟今天莉莉受到攻击有关？”
“是。”邓布利多坦然道，“西弗勒斯，你也许知道那个预言，七月末出生的孩子将打败魔王成为救世主。”
“黑魔王会被一个婴儿打败？”西弗勒斯喷出鼻息，“真是荒谬的预言。”
“但事实证明小哈利是不同的，而更重要的是黑魔王也知道并相信这个预言。”邓布利多说道，“而西弗勒斯你在这方面是专家。”
“也许你更应该保留那个救世主这个天赋，用他不受控制的变身来打倒黑魔王。”黑发斯莱特林嘲讽的说。
“西弗勒斯，帮帮哈利。”一直沉默着的卢平突然说，“孩子是无辜的。”
“我为什么要帮他？”西弗勒斯皱起眉头，“你们该知道我是个食死徒。或许你们该先征求下救世主父母的意见，他们可不会愿意接受邪恶的食死徒的帮助。”
“但你并不赞同他，莉莉也会了解到这点，詹姆……也会……”卢平顿了一下，抬起头直视着那双黑眸，“我知道，除了帮他酿制魔药你并没有参与过多……”
“住口！你知道什么！”西弗勒斯大声打断了狼人，“我有用那些麻瓜获取更多的数据，我发明新的配方让那些泥巴种得到更大的痛苦，。电子书。我可以毫不犹豫的用阿瓦达索命杀死任何一个碍眼的家伙，哪怕那只是个婴儿！”
“够了，孩子。”邓布利多伸出手抱住黑发斯莱特林紧绷的身体，“够了，我听到你的心在哭，孩子，只要你回头，其实岸就在你身后。”
没有推开老者，黑发斯莱特林用空洞的声音低语，“我没有岸，我已经在地狱，而我属于那里。”
“不，孩子，没有人会属于地狱，也从来没有人的人生会只有一种选择，只要你愿意你总能找到第二条路。”
“第二条路……”
“是的，我的孩子，只要你愿意！”
“只要……我愿意……”
******
“My Lord。”西弗勒斯向御座上的男人恭敬的躬身，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半跪在他身侧的铂金贵族。
“我的小天才，听说今天那只老蜜蜂有请你去喝茶？”男人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弹动着，状似随意的问道。
“是，My Lord，阿不思想向我表达感谢，为了我救了他的救世主。”西弗勒斯毫无停顿的坦言道，“我请求您的惩罚，My Lord，因为我的莽撞使您的计划受损。”
“不，那没什么，你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损失。”突然变得宽容的魔王微笑到，“相反你让我看到另一个机会，不过你刚才说到了‘救世主’？”男人似乎是饶有兴致的继续发问。
“是，因为一个预言，让那个老疯子认为一个婴儿能打败您。”西弗勒斯的回答平淡而毫无起伏，只隐隐含着不屑。
“不，我的小天才，阿不思并没有疯，他之所以相信这个预言是因为他出自与那个预言世家之口，他们确实在预测未来上有他的独到之处。”男人难得的解释道，“不过，我想，他找你并非只是感激这么简单吧。”
“是，斯拉格霍恩教授会在这个学期结束后离开，阿不思想让我成为他的魔药学教授。”西弗勒斯顿了下，似乎是要压下厌恶感般的皱了皱眉后才继续说道，“以便拯救他那变异的小救世主。”
“变异？”
“对，现在那个小救世主是个突变的小狼人。”
“呵呵，这可真是有意思的发现。西弗勒斯，答应他！”男人下了命令。
“My Lord？”
“呵呵，别不开心我的小天才。”似乎对西弗勒斯的不快十分满意，男人笑道，“我需要你去了解那个小救世主的一切，你会做到，是吗？”
“是，My Lord。”似乎是勉强压抑着不快，黑发斯莱特林垂下眼睛，飞快的吐出这几个字，唇角紧紧向下抿着。
“好了，我的小天才，你可以去告诉那只老蜜蜂你的答案了。”男人愉悦的说道，“还有你，卢修斯，看在我们的小天才带来的好消息的份上，今天我暂且饶恕你的胆怯和萎缩不前！”
“谢谢您的宽容，My Lord。”一直半跪在地上的铂金贵族踉跄着站了起来，声音断续而虚弱。
黑发斯莱特林面无表情的斜睨了身侧的男人一眼，然后向御座上的黑魔王微微躬身，转身离开。
“你的小情人似乎对你很冷淡呢。”看着那飞扬的袍角御座上的男人摸着下巴道，“不过，他似乎越来越有味道了，不知道尝起来如何？”
“My Lord，你也许会愿意看到一条咸鱼干出现在您床上。”铂金贵族勾起唇角，声音里还带着虚弱的味道。
“卢修斯，你对被你抛弃的东西真是无情啊。”
“有用就不会丢掉了，My Lord。”
“精确！哈哈！非常！”
“多谢夸奖，My Lord。”铂金贵族微微颔首，“您现在已经确定符合那个预言孩子就是那个变异的小狼人了吗？”
“不，我不相信那个预言！”男人微眯起猩红的眼睛，“但我们都需要一个契机，一个打破均衡的契机！”
“我将守望您的成功，My Lord。”
“你会看到的，我亲爱的右手！
“整个世界都属于我的那个时代的来临！！”
Chapter 33
昏沉阴冷的地窖中，行走其间的红发女巫仿佛一团火焰，一段段驱散着那些静寂与疏离。
她的脚步在最靠里的安静一角停下，“西弗勒斯，你在吗？”
她敲了敲门。
温暖的声音打破了安静的空气，仿佛涟漪般散开。
但那显然颇有历史的木门并没有随着那温暖应声而开，而是保持最初的巍然不动。
等待了片刻，红发女巫再次敲了敲木门，“西弗勒斯？”
“莉莉？”
“我打搅到你了吗，西弗勒斯？”红发女巫歪着头看着门后的黑发斯莱特林，他刀削般苍白而冷硬的面容有着不易察的粉色，黑曜石的眼眸中少了平素的凌厉多了点柔软，看起来就像刚从一场好眠中醒来。
“没有。”西弗勒斯干巴巴的回答，“有事？”
“呃，不请我进去吗？”莉莉眨了眨眼睛。
“我以为你不会愿意进入一个邪恶的食死徒的房间。”
“呃……”红发女巫明显迟疑了片刻，她的目光不自觉的移到黑发斯莱特林的左臂上，“你真的……我是说……”
没有说话，西弗勒斯干脆的卷起衣袖——
苍白的手臂上黑色的印记邪恶的张狂着，幽幽的散发着恶毒的气息。
莉莉看着那黑暗的印记清澈的绿眼睛里划过一抹厌恶，她微微颤抖的伸出手，似乎想确定那是否是真的，但在她触及前黑发斯莱特林收回了手臂并把袖子放了下来。
“现在你确认了。”他干涩的说，“是否可以离开了？”
“可是我还想跟你喝杯咖啡。”红发女巫微笑着说道，“可以吗？”
沉默了片刻，西弗勒斯移开半边身子，让出刚好可以进入的位置。
莉莉轻巧的走了进去了，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间熟悉的办公室——
魔药学教授办公室，由于对魔药学的喜爱，她在求学时来这儿的次数并不比她的黑发友人少。
“哇，你似乎增加了不少藏品，我记得以前到斯拉格霍恩教授这来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
“这些只是必须的素材，黑魔王对这些并不吝啬。”并不意外的看到莉莉略带不快的缩回手，西弗勒斯挥了挥魔杖为他的客人准备了一杯茶，“没有咖啡。”
“茶也很好。”莉莉坐到沙发上棒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很特别的味道。”
“不习惯就不要勉强。”端着另一杯茶在离沙发不远的椅子上坐下，西弗勒斯说道，“有事就直接说吧，我知道你并不喜欢呆在这里。”
“不，不是不喜欢，只是……”莉莉顿了一下，明亮的绿眸专注的看着西弗勒斯，“我没想到你会成为食死徒。”
“没想到？波特在一年级就已经给我下了断论了。”黑发斯莱特林不屑的冷哼。
“西弗勒斯，我们都知道那不是真的。”莉莉有些急切的说道。
“现在是了。”西弗勒斯的回答同样快速，而且简洁。
“西弗勒斯……”莉莉揉了揉额角，“好吧，我知道你不愿意谈这个，但我相信你一定有原因。”
“没有原因，我渴求他的力量，在他那里我才能发挥我的所长。”西弗勒斯直视着莉莉，平静的说道，“他是个了不起的黑巫师，我是自愿加入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反对他，你在我们这边了。”莉莉有点软弱的说道，似乎在反驳西弗勒斯但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我现在仍是个食死徒。”西弗勒斯勾起唇角，用低沉而滑柔的声音说道，“而且，背叛，这种东西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我……！”似乎想起什么，莉莉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西弗勒斯，你不用再动摇我，我相信阿不思的判断，我也相信我自己的直觉。更何况，你正在帮我，帮我们不是吗？”她握住黑发斯莱特林微凉的手，“我也许不能理解你，但，我信任你，西弗勒斯。”
“不要滥用信任这个词！”西弗勒斯微微皱了皱眉，“波特夫人，你不需要在这里剖析你的想法，坦率点说出你想要的对我们彼此都没坏处。”西弗勒斯平淡说着抽回自己的手，“我还有论文需要批改，我相信你也有你要做的事情，那么我们应该达成不要再浪费时间在无聊的客套上的共识了。”
“西弗勒斯……”莉莉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她从身边的空间袋里拿出一本黑色硬壳封面且有些老旧的书来递了过去，“这本书是食死徒突然袭击后，出现在我枕头下的。”
“嗯？这种来历不明的书你还敢随便拿着？”虽然接过书，但西弗勒斯并没有放弃讽刺的机会，同时掏出魔杖细细检查了一遍。
“我检查过了，是本很正常的魔咒书，主要内容是一个很古老的黑魔法。”莉莉说道，“西弗勒斯，你在这方面一直比我强，我想你帮我学习这个魔咒。”
“你要学这个魔咒？那次袭击似乎并没有让你的脑袋受到伤害。”检查没发现问题后，西弗勒斯冷然的看着莉莉说道，“而且，为什么是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天先去拜访了阿不思，为什么不找他帮你，虽然他是顶尖的白巫师，但没有人会怀疑他在黑魔法上的能力。”
“我不想去找他，我不想去解释这本书的来历。”莉莉摇摇头说道，“虽然我知道这本书可能是个阴谋，但……我想学他。”
“这是什么让你如此的不顾一切？”西弗勒斯看着那本书问道。
“这本书讲述的是一个古魔咒——爱的献祭。”莉莉看着西弗勒斯的眼睛里流溢着坚定的光彩，“他能让我获得保护我的小哈利的力量。”
“爱的献祭？”黑发斯莱特林发出一个古怪的音调。
“你知道他是吗？”莉莉毫不意外的说道，“我猜你就应该知道这个，曾有些极古老的魔法史中提到过他。但是没有书能告诉你到底怎么用他，除了这本。”
“会有人为救世主前仆后继的，不差你一个。”西弗勒斯翻看着那本虽然古旧但因强大的保护咒并未磨损太多的书说道。
“对于我来说哈利只是我的儿子，一个会因一个莫名的预言而随时可能遭受生命危险的脆弱小生命。”莉莉缓缓的说，声音里充满了温暖而坚定的情感，“而且，我不认为那个人会放过我们，而这个魔咒至少可以让我保护小哈利。”
“那么他的父亲呢？”西弗勒斯紧紧的盯着莉莉的眼睛问道。
“詹姆憎恨一切黑魔法，他不会愿意学这个。”莉莉平静的对视答道。
‘说谎！他如果真的不学，那折磨了卢修斯整整三个月的伤是怎么来的！’
西弗勒斯在心底吼道，但他脸上仍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空洞。
“好吧，我会帮你。”他说道。
“谢谢你，西弗勒斯，真的。”莉莉真挚的笑道，“不过，我们能改天再开始吗？我出来得够久了，我的小哈利该想我了，而西弗勒斯你刚也说还有工作吧，那我就不打搅了。”她站了起来说道，“这本书就先放在你这儿，我们再约时间来练习他好吗？西弗勒斯你什么时候有空呢？”
“你可以在周二和周四的下午过来，我会在办公室等你。”西弗勒斯也跟着站了起来说道。
“嗯，那么下周二见。”莉莉微笑走到门口后又停下看着她的黑发友人，“西弗勒斯，你永远拥有我的信任。”
没有说话，黑发斯莱特林只是沉默着注视着红发女巫向他挥挥手走了出去，消失在门后。
********
“人早走远了，不用再看了。”
随着锁门咒的蓝光闪过，一双温热的手臂揽住黑发斯莱特林的腰。
“怎么，舍不得吗？”铂金色的长发滑落到瘦削的肩膀上，同黑色的缠到一起。
指尖在伴侣的左臂上划过，隔着衣袖仍可以感觉到那些扭曲的痕迹，由于最初不够精准的治疗，那些疤痕并没有完全消失而只是减淡。
“她是波特夫人。”西弗勒斯半闭着眼睛说道，声音里包含着一丝阴郁，“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要彻底杀死黑魔王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但你为她的信任动摇了，不是吗？”握住伴侣的手，把玩那漂亮的手指，铂金贵族嘟囔着，“她重复了两次。”
“那只是为她的愚蠢，曾经我以为她是聪慧的。”黑发斯莱特林语带不屑的说，“不过她终究是个葛莱芬多，总喜欢滥用无畏和愚蠢的信任来证明他们的伟大。”
“但你不能否认你曾想过自己用这个魔咒。”铂金贵族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卢修斯……你觉得我是个圣人吗？”在知道自己要什么之后去送死？那是伟大而自以为是的救世主才会去干的傻事！
西弗勒斯转过身看着他的伴侣有点生气的续道，“你如果就为了发表这些评论，现在就可以走了，我还有工作。”
“西弗，你赶我走。”铂金贵族哀怨的用头蹭着伴侣的肩膀，语调却异常的轻快起来，“喜新厌旧！”
“你如果再这样多说一句，我就把你扔出去。”黑发斯莱特林淡淡的说着，近乎耳语的声音却让人无法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西弗，你居然说要把我扔出去。”铂金贵族用咏叹调的声音惊叫道。
“是，我说了。”黑发斯莱特林挑起一边眉毛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的伴侣。
“我受伤了！”铂金贵族捧胸，继续用唱歌般的声音道，“你伤了我的心。”
勾起唇角，西弗勒斯捧起伴侣的脸颊，在唇上印上一吻，“现在，痊愈了吗？”
“完全恢复。”卢修斯眨了眨眼睛，加深了这个吻。
“西弗，真的要等到一切结束你才愿意让我摆脱这个地下情人的身份吗？”抵着伴侣的额，卢修斯抱怨式的呢喃。
“卢修斯，我以为关于这点我们已经沟通过了。”黑发斯莱特林有点无奈的说道，“你不能保证魔法部的那些人全都不会泄密，我们需要黑魔王的覆灭，但我们也需要一个可以在战后帮助人们重建的人，而你并不打算担任这个角色，不是吗？”
“我确实没那么强的控制欲，虽然权利有时是必要的。”铂金贵族点点头承认道。
“那么，邓布利多得活着，我们的关系必须暂时保密。”
“西弗，你真的认为那只老蜜蜂会不知道我来过？”
“至少没有证据不是吗？”
“好吧，好吧，我放弃了。”卢修斯叹息着瘪了瘪嘴，“对了，他们抓到隆巴顿夫妇了，另外还获得了一个附赠品。”
“附赠品？”
“啊嗯，一头精力过旺的蠢狗。”
交换一个了然的眼神，两个斯莱特林同时露出一个微笑。
他们知道故事的结局将会更有趣了。
Chapter 34
——你想要力量吗？——
——你想要力量摆脱这痛苦吗？——
——那么，伸出手来——
他伸出了手。
——好孩子——
左臂炙烧般刺痛
黑暗席卷
啊，真的不痛了……
***********
“大脚板？大脚板？你醒了对吗？”
熟悉的声音飘飘忽忽的钻进耳朵里，
很远又似乎很近，
很大又似乎很小，
仿佛小时候在麻瓜世界里看到的哈哈镜，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