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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招待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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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大师还边帮少妇戴胸罩。

我日,看大师那一脸猥琐的笑容,时不时的还用他的手碰几下少妇的奶子,我看憋坏了的是他自己吧?

在大师帮少妇穿衣服的时候,我也悄悄的看向了少妇,少妇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脖子上,我倒不是很容易看清她的脖子。

但是少妇的腹部确实有一道不是很明显的疤痕,应该确实是和我一起进来的少妇,而不是那个女鬼少妇给假扮的。

很快,大师又很猥琐的帮少妇穿起了丝袜,大师的手倒是灵光的很,很快就帮少妇将丝袜给拉到了大腿上,估摸着大师此时肯定硬了。

诶,这猥琐的东西,有贼心没贼胆,此时他心里一定爽死了。

我们在原地等老钟,而大师则在那说:“维子啊,你说师叔他是真的憋坏了想强奸巧巧呢,还是其实他一直就是坏的?还有别的什么目的?我对我这师叔不是很了解,但总感觉他有点不对劲啊。”

大师的话倒是猛的一下子提醒了我,卧槽,这师叔不会从一开始就是个汉奸吧?

记得他说他是会长派过来找老钟的,既然他听会长的话,会不会是会长安排他进来盯梢我们的啊?

这空间里,似乎每个墓都要死一个和其命理相关的人。而眼看着我们想保少妇,师叔会不会觉得完成不了任务了,想提前下手,杀了少妇,把少妇的脑袋放进那玻璃瓶子里?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等会等老总回来了,我一定要跟他商量商量,这师叔指不定真是个大汉奸、大卧底呢。

就在我琢磨间,大师突然朝我走了过来,边走边说:“维子啊,我怀疑师叔真有猫腻,这是男人之间的话题,不方便让女人听到,我们借一步说话。”

说完,大师又扭头对少妇说了句:“巧巧啊,你先起来,你放心,师傅他一定会还你个公道的。”

很快,我就和大师朝一旁走了几步路。

我问大师到底想干嘛,而大师却突然小声对我道:“完了,完了,出大事了,这个潘巧巧可能是个女鬼啊!”

我愣了一下,瞧大师那抖抖索索的声音,很紧张,不像是跟我开玩笑的。

我就小声问他到底咋回事,大师就继续对我道:“我刚才故意帮她穿衣服,她的身体凉的很呢,你不是说你上次碰到那个少妇女鬼时,也凉的很呢嘛。而且我刚才近距离故意看了下她的身体,她的脖子上和腹部确实有疤痕,但是我看那疤好像是假的啊!”

大师的一句话就把我的心给提到了嗓子眼上,草,真有这个可能,这少妇可能是个女鬼!

说实话,虽然心中害怕,但是我忍不住对大师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看他刚才那猥琐样,看来我误会他了,大师这货确实有点小聪明呢,难怪老钟会看上他,收他做徒弟。

我小声跟大师说,叫他先别点破,我们要尽量稳住,等老钟回来。

而大师却悄悄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符,就是上次我花了一万才给我的保命符,大师当时就剩两个了,被我买走一个,所以这是最后一张了。

大师将符塞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对我说:“这可是最后一张了,物以稀为贵,我收你五万,你有意见?”

大师的声音吊儿郎当的,但是不知道咋滴,我突然感觉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流。大师这货虽然猥琐贪财,但是他其实是真心拿我当兄弟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将这最后一张保命符给我。

我说没意见,五万就五万,但是我说啥也不肯要这张符,我们同样有危险,我不能抢大师的保命机会。

而大师却对我说:“别墨迹,给你你就拿着,别忘了出去后给我还钱就行。还有,我师傅说了,我命长呢,能活一百岁,不可能挂在这里的。倒是你,可别给我挂了,那样我到时候找谁要钱去?”

我看得出来大师是铁了心要把符给我,最终只得收下了。

当时我就在心里对自己说,大师这猥琐的兄弟,我交定了。

为了不让少妇怀疑什么,我们很快又回到了他们身旁。

此时少妇已经穿好了衣服站了起来,看起来还是有点楚楚可怜的模样,放在平时我会怜香惜玉安慰几句,但是一想她是装的,我就有点作恶。

很快,少妇突然开口道:“大师傅,你来看看我这是不是被虫子咬了啊,怎么痒痒的。”

说完,少妇就撩起了她的保暖内衣,喊大师去看她的腰。

诶,大师只能去看了,要是不去的话,少妇鬼肯定会起疑心的。

而我也慢慢的跟了过去,如果少妇鬼真要害人,那我就跟她拼了。

很快,大师就看向了少妇的腰。

而少妇则突然猛的一下超大师扑了过去,我暗道一声不好就要上去拉住少妇。

不过,少妇太狡猾了,居然跟我玩了个声东击西。

当我想去拉她时,她猛的一扭头,然后朝我反扑了过来。

当即,我就感到一丝凉气袭满了全身,当时差点给冻死。

而这少妇则凶狠的对我说了句:“叫你杀我,还我命来。”

很快少妇就掐住了我的脖子,不过很快她的身上就冒起了一阵青烟,一下子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保命符给杀死了。

保命符,大师的保命符又救了我一命,我欠大师两条命了,这不是钱能衡量的了。

而这个时候,老钟也赶了回来。

老钟是一个人回来的,没看到师叔,看来师叔还是溜了。

当老钟回来后,我们赶忙将少妇并不是潘巧巧本人,而是少妇鬼的事情告诉了老钟。

老钟狠狠的甩了甩桃木剑,然后道:“差点又被骗了,这下子可麻烦大了。由于潘巧巧本人就在附近,所以我都很难看出到底是不是鬼魂,这样的障眼法,可能会是个大障碍。我们立刻回屋子,外面可能有危险,我怀疑潘巧巧真的和女鬼勾到了一起,叛变了。”

点了点头,然后我们立刻跑回了房间。

到了房间,我就问老钟:“老钟,你那师叔你了解的多不?他到底有没有可能和少妇联合起来骗我们啊?而且我怀疑,他很有可能是会长安排来的卧底呢!”

老钟点上了他最后一根烟,然后才对我道:“张强是跟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什么人我清楚。不过毕竟人心叵测,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总之,如果他真有二心,我不会饶的了他,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诶,我想老钟此时心里也烦的很吧,和自己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却有可能成为敌人,换做谁都不会受得了。

当时我们心里都压抑的很,事情变得越发的棘手了,甚至可能连最好的朋友都是叛徒,这种窒息感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

当时真心感觉,活着真好。但是,活着真累。

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再次响起了嗡嗡嗡的响声。

我知道,是那个大个子铁皮人发出来的声音。

果然,很快我就看到铁皮人拖着沉重的身躯慢慢的朝我们走了过来,他的巨斧散发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这一次铁皮人似乎并不是一个人过来的。

他的身后还拖着一个人,不,准确来说是一具尸体。

这是一具无头尸,我们看不清这尸体到底是谁,因为他的身上爬满了蚂蝗。

指头场的蚂蝗在尸体的身上缠绕着,翻滚着,跟无数只硕大的黑色的蛆虫在拱着似得,无比的恶心。

老钟握着桃木剑,第一个站到了最前面。

而铁皮人则拎起了尸体狠狠的晃了晃,似乎想将尸体上的蚂蝗给晃掉似得。

很快他发现晃不掉,又用巨斧在尸体上捋了几下,除掉了一部分蚂蝗后,他一下子就将尸体朝我们甩了过来,然后默默的站在了远处,看着我们。

当这尸体落到我们脚旁,我们一下子就懵了。

因为我们认出了他身上的衣服,这他妈的是师叔的衣服啊。

师傅被蚂蝗给吸吸死了?

可是他的脑袋呢?

很快我就发现,在师叔的脖子上,蹲着一圈蚂蝗,应该是蚂蝗给硬生生的将他的脑袋给勒的掉了下来。

这个时候,老钟第一时间跑回了屋子,拉开了绿色的帘子。

我们也立刻将视线投向了那绿色的帘子后面。

当看到第八个瓶子时,我们彻底抓狂了。

就连强悍的老钟都一个屁股坐在了地上。

在第八个瓶子里装着一个脑袋,这脑袋的脸上还吸了几只蚂蝗,还有蚂蝗从他的嘴里、鼻孔里往外爬。

而这个头颅的主人正是师叔!

卷一 52 人妖共魂

看着师叔的头颅装进了瓶子里,还被几只蚂蝗给吸着,说实话,我们所有人都大脑一片空白。

前后巨大的反差敲打着我们的内心,让我们一时间有点很难接受这一事实。

前一秒,还被怀疑是强奸犯、叛徒,下一秒,脑袋却搁在了玻璃瓶里,这确实有点匪夷所思、意料之外,但其实只要仔细想想,确实是情理之中的。

我忍不住再一次看向了那装有师叔脑袋的第八个瓶子,也没啥意外情况发生啊。

我抬头看了看屋顶,也没有像在火女墓里那样,从屋顶上开一个门下来。

看来这师叔的头颅不顶用啊,还是得少妇的!

很快老钟就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他直接跑向了第八个玻璃瓶,然后反过来将师叔的脑袋给晃了出来。

一把抱住师叔的脑袋,老钟咬着牙就开始撕扯已经钻进了头颅里面的蚂蝗。

当时看着真他妈的揪心,有一条小拇指头长的蚂蝗,老钟是直接从师叔的鼻孔里拉出来的。那蚂蝗吸在师叔的鼻孔里不肯出来,老钟使了很大的力气才给拉住来,而且还带出来了一块肉,能把人给恶心死。

将师叔脑袋上所有蚂蝗都给除掉后,老钟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师叔的尸体前,然后将师叔的头颅按在了师叔的脖子上。

看着很凄凉,而我也很理解老钟当时的心情。

我这人以前生活比较孤独,没啥兄弟,朋友也就老张,之前在火女墓里老张死的时候我就有点喘不过气来。现在如果想想,是大师死了,我可能比老钟还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吧。

按好师叔的头颅后,老钟直接抓紧了桃木剑,然后就朝屋子外不远处站着的铁皮人冲了过去。

我赶忙一把将老钟给拉住了,老钟这是有点被愤怒占据了脑子啊。

师叔的尸体是铁皮人带过来的不假,但这并不代表铁皮人就是凶手啊!

拉住老钟后,我立刻对他道:“老钟,镇定。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不能失去理智,你想想如果真是那怪人杀的,他干嘛还要跑过来送尸体?既然之前那个说师叔强奸她的潘巧巧是女鬼,那她肯定有目的。我怀疑就是那女鬼和潘巧巧联合起来干的!她把我们引走,然后趁机杀了师叔,又把师叔的脑袋放进了第八个玻璃瓶子里。她可能想借此逃避自己死在这里的命运,不过现在看来,她的目的并没有达成!”

老钟毕竟不是那种愣头小青年,他可是老江湖,听了我的话后,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不过依旧对不远处的铁皮人怒目圆瞪。

我也将视线投向铁皮人,朝他做了一个摊手求助的无奈表情。

铁皮人很快就朝我们指了指他自己,然后摇了摇手,就好像在跟我们说人不是他杀的。

很快,他又朝我们指了指身后的方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告诉我们真正的凶手就在身后。

我和老钟对视了一眼,老钟似乎也是被师叔的死逼出了狠劲,他立刻下达了命令:“女人留在这里,剩下的人跟我走。”

大小骚虽然很担心我,但一个是阴气太重实在帮不上大忙,另一个小骚作为火狐狸在水墓里确实发挥不了实力,所以她们最终还是很明理的选择了留在了房间。

老钟给了我一盏琉璃塔,他说我虽然没什么道法,但目测我这些日子在墓地里还是有不小的进步的,已经不是祭酒小道士的初级水准了,应该进入了在家道士的行列。加上我的天生阳体,他叫我拿出点自信,一般的小鬼我还是能震住的。

我不知道道士的级别是咋划分的,虽然这在家道士听着也不咋滴,但既然老钟都说我进步了,那我确实该比以前更凶一点。

很快我们三个爷们就来到了铁皮人的身旁,铁皮人说不了话,他就在前面直接带起了路来。

大师和老钟对这铁皮人挺防范的,各自用手中的桃木剑和符对着铁皮人,只要铁皮人一有异动,他们应该会第一时间出手。

而我则没他们那么紧张,也不知道咋滴,我对这铁皮人有着一丝莫名的好感,反正就是觉得他不会害我们。

跟着铁皮人走了好些分钟,他对这里的地形确实很熟,就是不知道他要带我们去哪。

走着走着,我们就隐隐间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有点血腥,还有点骚臭。

而且很快我们就发现地面越来越潮湿,不是那种单纯的湿,甚至有点黏黏的,就像是踩在了人的唾液上似得。

很快,我们又发现地上慢慢的多出了不少的蚂蝗,不过这些蚂蝗的个头都不大,应该是小蚂蝗,而地上的液体很有可能是他们的分泌物。

终于,铁皮人停了下来,停在了一个淡绿色的门前,他指了指这道门。

指完门,铁皮人就猛的举起了手中的斧头,对着门疯狂的砍了起来。

‘轰’、‘嗡’…

伴随着铁皮人的巨斧一下下砍在绿门上,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得我们差点崩溃,好在我握着琉璃塔,琉璃塔有镇魂安心的作用,我们不至于乱了心智。

而随着铁皮人的巨斧砍动的次数越来越多,那绿门也轻微的晃了起来。

老钟示意我们退后一步,同时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桃木剑,我想他可能也意识到了里面有危险。

终于,在铁皮人再一次凶猛的砍在了门上,绿色的门轰然倒塌。

在那个瞬间,我们视线有点模糊,差点就迷失了心智。

只见,屋子里挤满了蚂蝗,黑黄黑黄的一片,堆了几米高,成千上万只,看得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比看到了鬼还渗人。

草,这不会是蚂蝗的老巢吧,这么多蚂蝗,难不成里面有个蚂蝗老母精?

当门被砍开,蚂蝗疯狂的爬了出来,朝我们爬了过来。

一只只蚂蝗将身体拖的老长,跟条蛇似得,无数只缠绕在一起,非常恐怖。

而铁皮人则挡在最前面,挥舞起了巨斧,对着这蚂蝗潮就疯狂的砍了起来。

蚂蝗这玩意很邪门,哪怕你将它拦腰斩断,它们依旧会变成两半继续爬着,所以很快无数只蚂蝗以及蚂蝗的残体依旧冲我们爬了过来。

很快我们身上就钉了很多蚂蝗,要不是铁皮人这大肉盾在前面扛着,恐怕我们已经被蚂蝗爬满了身体了。

老钟直接掏出了好几张火符,同时对大师开口道:“没用的东西,快,快把所有火符都掏出来。这里是水墓,火符的威力最大,烧!”

听了老钟的话,大师慌忙将火符全部拿了出来,然后他们两同时祭出了很多张火符,毫不犹豫的就朝蚂蝗烧了过去。

你还别说,真的挺管用的,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响声,很多爬在最前面的蚂蝗,很快就被烧的蜷缩成了一团,变得黑不溜秋的,有点爬不动了。

我心中一喜,握着琉璃塔,借着火势,上去就准备给这些恶性的玩意补几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屋子的最深处猛的喷出来一大片液体。

这液体落到了我们的身上,也落到了火符上,将火符一下子就给浇灭了。

液体黏黏的,还带着一股腥臭味,让人作恶。

很快我们就发现,在最深处的角落里窝着一只体型巨大的蚂蝗,看着就跟一条硕大的蟒蛇似得。

这玩意足足有四五米长,浑身滚圆滚圆的,能把人给恶心死。

草,这应该就是正主了,可能真的是个蚂蝗精。

铁皮人第一时间顶着小蚂蝗,朝这蚂蝗精冲了过去。

我们有点犹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很快,铁皮人就一斧头砍在了蚂蝗精的身上,不过这玩意真他妈的皮厚肉糙,居然一下子就将巨斧给弹开了。

而让我们不寒而栗的是,当铁皮人的斧头砍在蚂蝗精身上,这货的脑袋居然猛的一伸,从它的嘴里挤出了一个头颅。

麻痹,是少妇潘巧巧的脑袋。

难道,少妇被这蚂蝗精给吞了?

很快我就发现并非如此,因为潘巧巧的眼睛还睁着,似乎一切正常。

当时我就觉得奇了怪了,这他娘的是咋回事啊,到底是蚂蝗精吃了少妇,还是少妇变成了蚂蝗精啊?

铁皮人很执着,一斧头没成功,再次挥着斧头砍了上去。

这蚂蝗精看着也怪渗人的,随着铁皮人每一次砍在它的身上,它就要将少妇的脑袋从嘴里吐出来一下。

少妇的脑袋就那样一伸一缩的,跟个鬼头似得。那场面又吓人又好笑。

不过我们可没工夫去笑,因为无数只蚂蝗已经将我们给包围了,爬满了我们的下体,我感觉我小弟弟上都被吸了一只蚂蝗,那感觉真他妈的又刺激又蛋痛。

转眼一看,老钟和大师比我还惨,蚂蝗已经爬到了他们的胸口,再往上爬就到脖子了。

看到这一幕,我猛的意识到师叔是怎么死的了,肯定也是被这样给勒断了脑子的。

不行,我千万不能让大师送命了,他是我的债主,但更是兄弟啊,或许还是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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