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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让开吧,你是阻止不了我的,待我化龙之后,自然离开此地,寻得一处宝穴,静心修炼。”
“你休想!”我不知道我哪儿来的运气,竟然对段飞鹏怒吼道。
段飞鹏听到我如此说道,果然脸色变了,一跺脚怒道:“小子不知死活,敢阻我好事。”
突然之间,我看到他身影一闪,迅猛无匹的扑了过来。
我仓皇之下,不由连连后退,却是感觉胸口一股气透不出来,却是“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停下身的段飞鹏此刻却是脸上挂着一幅冷笑,满身煞气的盯着我。
虽然他眼睛被自己抓瞎,但是我看到那冷笑,我知道他肯定能够看到我此刻的狼狈相,因为逆龙入体。
不过当我看着我吐在脚下的鲜血之时,我突然笑了,我对着段飞鹏笑了。
我看到段飞鹏脸上宛如一幅看傻瓜的表情,我知道,他此刻要么以为我疯了,要么以为我傻了,但是我想,我没有傻,我也没有疯。
“你以为你真的能够化龙吗?”我突然对着他笑道。
“难道你以为凭你的那点修为就想阻止我?”段飞龙不屑的看着我。
“伏吟天乙遭祸殃;五鬼廉真要见凶;六煞文曲壬奎泣;绝命定伤见血亡;龙蛇伏吟吊山殇;。。。。。.”我突然对着他惨笑着说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吗?”
“你小子废话真多,这当然是龙蛇伏吟吊山局的歌诀。”段飞鹏空洞的眼眶之中黑雾翻滚,宛如看白痴一般的看着说的我,冷笑说道。
“其实这也没错,不过说到底,你还是太蠢。”我突然狂笑着对着段飞龙说道。
“小子,你这样跟我说话,难道不怕死吗?”段飞鹏说道此处,眼眶之中的黑云更是宛如利刃一般,似乎只要他想,他便可以一道煞气让我毙命。
“怕,当然怕,是个人都会怕死,谁能不怕死?难道你不怕死?”我踉跄站起身,冷笑着,盯着段飞鹏缓缓说道,“不过要死的不是我,而是你,即便是我们都要死,你也会死在我前面。”
“你小子果然想找死。”段飞鹏似乎心中惶恐,不知道我究竟在那布局歌诀中发现了什么,竟然一步步的像我逼近。
但是,我没有动,因为,我知道,我不会死,因为在我吐血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这一切的关键竟然在这龙蛇伏吟吊山局的歌诀之中。
第二十八章 天乙门户
段飞鹏目光一凝,空洞的眼眶之中黑云翻滚,我能够感受的到他的愤怒。
但是他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沉声说道:“我不愿和你动手,你让开。”
我直视着他,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我知道,如果让他跨入斩龙台,那么鬼龙完蛋,而此地一切也会完蛋。
“你杀了俺,自然就过去了。”
段飞鹏眼中黑云大盛,忽然一声长啸,一步跨出,周身煞气弥漫,声势凌厉,我面色不由一寒。段飞鹏脸色冰寒宛如寒霜,手如鹰爪,迎空而起,冷冷的说道:“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也不再感念当年那老道指点之恩了。”
段飞鹏一步一步,铿锵而来,气势十足,原本蓬乱的散发,此刻更是宛如迎风而作,让我不由再次踉跄后退了一步。
段飞鹏话音刚落,如同鹰爪一般的手宛如乌云盖顶一般向着我头上罩下。
我心中不由一颤,如果硬拼我肯定不是对方对手。
但是我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时间。
可是对方会能给我时间吗?
想到此处我不由面色一寒,不过就在此时,我身前却是出现了一个身影。
“花生?”
这憨小子却是没有听我话,却是宛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我的身前,这不由让我一愕,这憨货冲上来,难道以为能抗衡段飞鹏呀?
“大哥,俺知道你肯定想出了对付这老小子的方法,俺先顶一会儿。”
说话之间,我看到花生握着的拳头便是一拳戳向了段飞鹏那爪之间。
砰!
让我愕然的是,花生竟然没有退,倒是段飞鹏向后退了一步。但是我看到花生的脸色却是瞬间一片煞白。
这憨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我不由眉头一皱,这不由让我想起乐殇所说那个小和尚很不简单那句话。
但是此刻我却是没工夫想那么多了,此刻最主要的是破了龙蛇伏吟吊山局,只要此局一破,那么段飞鹏必然因为阴煞之气毁灭而暴露于天地法眼之下,到时候自然劫难难逃,不然现在段飞鹏虽身有阴煞之气,再加上鬼龙,也算是邪魅,但是道法对他肯定没用,因为他是人。
“鬼龙架穴暴败之祸,枯朽阴骨凝剑血盒,血染道使逆龙入池,孽消寿尽鬼福及人。”
这句话是那盒子之上的话语,说明那盒子和鬼龙架穴已经斩龙台两大格局有关。
“伏吟天乙遭祸殃;五鬼廉真要见凶;六煞文曲壬奎泣;绝命定伤见血亡;龙蛇伏吟吊山殇;。。。。。.”
这歌诀乃是龙蛇伏吟吊山局的布局,而最后两句话更是关键,前面三句说的是此地布局,而后面两句话我想说的是此局的利弊。
“遇星而醒,遇山而开。”
这虽然是当日那纸卷之上所说,虽然能够帮助段飞鹏合了阴煞之气,但反过来也是可以,而化成尺的关键在于“顺五兆,用八卦,排六甲,布八门,推五运,定六气,明地德,立人道,因变化,原终始,此谓之化成”这句话中。
想到此处,我不由静下心来,不再去注意段飞鹏和花生的拳脚来往。
因为我一口血喷出,我突然似乎我明白了许多,所谓那盒子上的话,似乎应该和我有关,确切的说,是和我的血有关,虽然我不知道是否是这样的,但是凭我的理解应该没错。
“绝命定伤见血亡;龙蛇伏吟吊山殇”,现在便是此句话的意思,绝命即是伤亡,为何第一句话中竟然同时提到,不对,不对,这句话说得是见血亡。而第二句话前面应该是龙蛇伏吟吊山局,而后面有一个殇,殇者伤,主凶,说来说去怎么还是个亡的意思。
两句话都有绝亡的意思,难道这两句话是要连起来理解,意思是龙蛇伏吟吊山局见血必亡。
不过我想并不是如此简单,而且如此看来必然跟那格局歌诀的前几句也有所联系,这不有让我想起,我吐血之时的感受。
刚才我所站立的位置是六煞之位,天乙门户,在我突出一口血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一股暖洋洋的感觉,那很不正常,刚才我只不过是略有感悟,而此刻我却是明白了。
伏吟天乙遭祸殃,这句看来不是说天乙星煞之位乃是祸殃之位,而是说的是阴煞之气,所以。。。。。.
想到此处,我不由咬破是指,一滴血点在了化成尺之上,然后嘴中念道:杳杳冥冥;天地昏沉;雷电风火;官将吏兵;若闻关名;迅速来临;驱邪除煞,封镇恶灵,安龙禳星,怪异之作,皆化无形,急急如律令。
这段咒文是龙蛇伏吟吊山局其后的一段咒文,我不知道是何意,但是此刻我却是明白了,这咒文乃是开门户,扫清阴煞,安龙禳星之用。
咒文念完之后,我拿着化成尺便是朝着天乙星煞位一点,而在这一点之下,化成尺之上却是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抖,我拿捏不住,却听“咣当”一声,掉落在地,我不由心中一惊。
待我要弯腰拾起的时候,我却是惊讶的看到,原本正反两边各为黑白的化成尺此刻竟然从中间断开,一分二开,让我想不明白的是,明明是正中间折断的,但是却是一半为黑色,一半为白色,断口更是宛如刀切过的一般,异常凭证,出了那正中间宛如被掏空的出现一个半球形的槽子。
遇星而醒,遇山而开?
难道这是?
不过就在此时,我感受到我背后的褡裢一阵颤抖,我纳闷之下,不由揭开褡裢一看,被我忽略了好久的混沌球此刻却是发出灰蒙蒙的光泽,在褡裢里面乱窜。
想起当日我抓住那混沌球时的感受,我不由心中一寒,刚打算把褡裢合起来,却是那混沌球趁着空隙刷的一下窜了出来,然后在地上“哒哒哒”的滚落。
“这是搞哪样呀?”我心里不由纳闷。
不过当那混沌球滚落在那那两段化成尺之间时,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就在此时,只见两段化成尺各自发出道道黑白的气息,然后尽然把那混沌球包裹了起来,眨眼之间,那灰蒙蒙的气息便被黑白二气囊括一空,然后突然一声“咔嚓”的怪响,只见断开的化成尺却是重新合二为一,静静的躺在那儿,依然是尺八长度,但是此刻却是一半黑,一半白,我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使劲的摇了摇头,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
但是我看着静静躺在眼前的化成尺,的确跟原先不同,而褡裢之中的混沌球也是不知去向,难道刚才一切都是真实的?难道那阵异相是真的?
“俺不跟你打了,你还是快些离开吧,不然俺真的要出全力了!”
我不由愕然的抬头,却是发现,此刻段飞鹏和花生正在不远处拳拳相对,打得不亦乐乎,但是我却是看到,花生虽然落在下风,但是步伐不乱,神定气闲。
这小秃崽子竟然这么厉害,我不由一阵苦笑,我咋以前就是没发现过呢?
“聒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还真的以为吃定我了不是?”段飞呸了一声,语带不屑,怒道。
却见花生合什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俺师傅以前不让我随便打人的。。。。。。”
我听得不由一阵苦笑,虽然这憨货本事看来不错,但是怎么也拖不了那股憨傻之气。
“好个小秃驴,你这是找死。”
随着段飞鹏的话语,我却是清晰的感受到,弥散在段飞鹏身后的阴煞之气,宛如化作一道利刃一般,向着花生而去。
顿时之间,周围阴风大作,阴煞之风吹得我不由浑身一股森寒。
“你骂俺是小秃驴,俺日你大爷啊!”
我差点没笑出来,这憨货竟然还会说这么有水平的话了,不过此刻我也顾不得观看他们打架,便对着花生大喊了一声:“花生,你出全力拖住这老王八蛋,我一会就好。”
“大哥哪,你还是快些了,俺真的快扛不住了!”听着花生无病呻吟,我心中不由一暖,大声说道,“快了,你还是出全力,小心老王八蛋的阴煞之气。”
“俺知道了!”
花生说完,手掌一翻,双手即结左右水瓶印,两目圆睁,全身上下隐有金光,口中一字一字念道:“唵、嘛、呢、叭、弥、哞!”
不过就在花生念完的瞬间,我明显感觉到,段飞鹏那股阴煞之气轰然扫在了花生身上,我不由心中一惊。大喊一声:“花生小心。”
但是已经晚了,只见花生整个人向着后面倒飞了出去。
“轰隆”一声,却是把西边那面墙撞塌了下来。
我不由一阵焦急,准备朝着花生冲了过去,但是只见花生踉踉跄跄站了起来,嘴角依稀可见血迹斑驳,但是终是没有忍住,“噗”的一口热血喷了出来。
“大哥,你不要管俺,快些吧!俺快撑不下去了!”花生看了我一眼,然后我看他神色珍重的掐了个无畏印,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段飞鹏而去。
我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酸楚,一把抓起变化后的化成尺。目光扫向了身后的斩龙台的格局。
最后的关键看来就在此处了!
身后传来段飞鹏阴森森的话语。
“小秃驴,你以为他真的能破除这星煞吊山局吗?你还是乖乖让开,不然今日你死无葬身之地。”
“阿弥陀佛,除非我死,不然你休想。”
花生的惨笑和嘶哑的声音让我心里焦躁不安,看来只能放手一搏了。
想到此处,我从褡裢中拿出当日那个木匣,看了一眼手中化成尺,再看了俩风水池之间花生留下的那杯子。
第二十九章 排六甲,运九龙
依然顾不得身后发生的一切的我,盯着眼前斩龙台的风水池布局看了一眼。
看来当初段飞鹏对我果然隐瞒了什么,虽然我不知道隐瞒了什么,但是此刻似乎明白了点。
八门扛尸棺?
难道真的和他说的一样吗?也许不尽然吧。
我心中一阵冷笑,一口咬破中指,忍着剧痛,把几滴血滴入了那木盒之上,而在我血触及木盒之时,却听“咔嚓”一声,那木盒从中间分开,陡然之间化作九块,宛如火柴盒子一般,“噗通”一声便掉进那半月形的风水池中。
而与此同时,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手一松,手中的化成尺也“噗通”一声调入尺子中间,插入了最中央的地方。
就在化成尺落入那尺子之时,却听那风水池中竟然传来一阵“咕咚”“咕咚”宛如喝水的声音,我不由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变故,不过我身后却是传来段飞鹏狂暴的怒吼声。
“你个小王八蛋,你竟然用血点醒了八门扛尸棺?”
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段飞鹏声音中的恐惧和愤怒,但是我没有看他,我也没有转身,我此刻一定能够想象的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我想它不应该叫做八门扛尸棺吧?”
段飞鹏“嘿嘿”冷笑一声,说道:“没想到你还是蛮聪明的,不错,他不叫八门扛尸棺,他应该叫做九星棺。”
“九星棺?”我转身愕然看着此刻被阴煞之气笼罩的段飞鹏。
“不错,九星棺,也叫九龙棺。”
我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我也不明白,为何刚才狂暴的段飞鹏突然如此的平静,难道他还在耍什么阴谋不成。
“你可听过三元九运。”
“一元一百八十年作,每一元又包括三元,即上元、中元、下元;每元六十年,分为三个运,每运为二十年,即上元是一运、二运、三运,中元是四运、五运、六运,下元是七运、八运、九运,这便是三元九运。”我不由有点有点纳闷的看着段飞鹏,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如此平静的问我这个事情。
“那么你自然知道阳星顺飞,阴星逆飞的道理了。”
我不由直愣愣的点点头。
“排六甲,运九龙,那么你自然肯定也知道了?”
“知道,哪有能怎样?”我望着段飞鹏,心里却是有点忐忑,我不明白,为何突然之间他变得如此安静,这有点可怕。
“那么你现在觉得你还聪明吗?”我看到段飞鹏嘴角升起的邪笑。
我不由愕然的看着段飞鹏,不知道他为何如此问,难道我错了?
难道?
我突然有些仓惶的盯着段飞鹏,难道刚才他那愤怒是故意装出来的,难道他早已算定我会把血滴在那他现在所谓的九龙棺上?
“鬼龙?”
突然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愕然的手指段飞鹏,半天却是说不出半句话。
“哈哈哈哈哈……”阴煞之气包裹着段飞鹏发出一阵狂笑,得意无比。
我突然有点感觉眩晕的感觉,眼前金星乱闪,喉咙一热,却是再也忍不住一口热血喷了出来,染红了身前的衣服。
我强自镇定心神,眼角扫向别处,却是发现此刻花生却是昏倒在段飞鹏不远处,嘴角依稀可见斑驳的血迹,我心中不由一痛。
“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都是你骗我们的对吧。”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算是吧!”段飞鹏“嘿嘿”冷笑道,“虽然当年那老道救了我,但是他说我会死在道使之手,只有死在你的手中,我才能摆脱孽债,才有可能让妙玉摆脱,刚开始我想死就死吧,怎么死了也能够叫道妙玉,但是人越活便是越怕死,到了后来我忍不住打开了那老道留给我的锦囊,才知道九星棺。”
顿了顿段飞鹏继续说道:“当我看到九星棺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原来我也不用死,也不是,我可以换种活法,同样也可以让妙玉摆脱苦难,那便是我成龙,只有化身这天地之间,我便是天道,天道便是我,这样的我,比起轮回六道何其逍遥,永生不死,何其自在。”
我愕然的听着段飞鹏的沾沾之词,不由一阵震撼,这老王八蛋果然是想着化龙。
“但是人怎么能化龙?”我不由疑惑的看着他。
“不错,人怎么能化龙?”段飞鹏阴森森的说道,“是呀,人是不能化龙,但是有了九星棺那就好办多了,排六甲,运九龙,这对于精通堪天相地的我来说太简单了,虽然外面乃是当年那道士为了遮挡天地法眼而设的鬼龙架穴格局,虽然一年我只能出去一遭,但是这已经足够了。”
说到此处,段飞鹏语气之中升起一股浓郁的傲慢,不错,能化龙的人能不骄傲吗?
“你可看到我这院子之中的布置有何特别?”段飞鹏昂首而立,突然问我道。
我环顾了四周一圈,的确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
“小孩子终究还是小孩子。”段飞鹏突然一笑道,“那日我不跟你说了,阳宅最基本的莫过于气跟势。”
听段飞鹏说到此处,我不由愕然的抬头环顾四周,此刻才发现庭院摆设的不同之处。
此刻环顾四周,细细观看之下,我才发现此地不同之处,再想起当日出门时所见,不由愕然,这宅院设在草木不生之地,山丘隆起之所,无依靠之物,正是那鬼龙山脊相冲之地,而且屋本身角度偏斜不正,卦气乱而不聚,不聚则涣散,散气则害人不浅。。。。。.
一一看来,我却是不由心中震撼,此地虽然外部布置还可以,但是从里面一看,却是完全逆乱的形势不知,但是我不清楚,段飞鹏为何如此布置。
“难道你没看出来,我这院中屋子合起来像个什么嘛?”
段飞鹏邪恶的一笑,我却是看到他额头上隐没的红绳若隐若现,此刻已然不是红色的了,而是若有若无的暗红色。
“你额头之物?”我不由有些愕然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