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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总裁,请勿动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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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样就不高兴了?”苍溟勾唇笑,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点了点桌上的饭菜,轻鄙地说,“你就这么讨好我?用你不擅长的厨艺烧出来的这些东西,就是你的诚意了?昨天你跟阿山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还敢提昨晚?靖琪的拳头捏得紧紧的,愤然道:“你凭什么偷听我们讲话?我喝多了,我……我说了什么都记不清了!你倒好,偷听人家说话,还……还趁着我喝醉占我便宜!”
“你说那么大声还用的着偷听吗?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我要过无数次了,还有什么便宜好占的!况且昨天是你在海风里吹得全身冰凉巴着我不放的,现在说出来也不嫌害臊?”
靖琪说不出话来,只是懊恼昨天没听湘湘的话多喝了几杯,结果醉得朦朦胧胧的,酒果然误事。
她仔细想想,好像昨天说的最过头的话,好像也就是让阿山放她走,阿山是怎么回答的她都不记得了。还说了什么呢……好像是提到了提拉米苏,她说请阿山放她走,她做提拉米苏给他吃。
靖琪苦笑,纯粹是喝醉了酒所说的,谁会当真?
也就只有苍溟这个小器的男人!
下午苍溟一直都待在楼上的书房里,靖琪在厨房里翻了翻,发现还有一整盒马斯卡朋芝士,手指饼干也是现成的,于是挽起袖子开始做提拉米苏。
鸡蛋、淡奶油打发,加糖,再跟马斯卡朋芝士混合到一起,打蛋器的动静很大,靖琪边拎着打蛋器边不时看向楼梯。虽然她知道他不吃烤的西点,但提拉米苏是冷制的,用不到烤箱,说不定他会吃一点,可还是害怕叨扰到他,又换来他的一顿怒火。
她最擅长的事也不过就是做这些点心了,他既然提到要她用最擅长的技艺去讨好他,既然介意她跟阿山说的话,那她就把这份心用在他身上试试,他不接受,也怪不得她了。
芝士糊拌匀,接着要把现煮的咖啡和酒按照比例兑到一起调成咖啡酒。上回买到的朗姆酒总觉得味道差了一口气,靖琪皱眉,突然不太想那个酒来将就,于是跑到酒架跟前上下寻索,找了一瓶上好的白兰地,是苍溟或者薛景恒的存货,味道甘醇却不辣口。
她想起被绑架的那一晚,她独自留在店里研制新的点心品种,用的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好的樱桃白兰地,现在手里的这瓶虽比不上那时,但也相差不远。
手指饼干要浸透咖啡酒,一块一块铺进去才能成就提拉米苏特有的香气。
不同于一般做法那样,靖琪不是直接将手指饼干整个浸如到咖啡酒的碗里,而是拿了一个小刷子,把咖啡酒仔细均匀地刷在每一根手指饼干上,这样不会让饼干被泡得过软而口感稀烂,也不会等不及酒液浸透每一寸就匆忙取出。
为了让味道更浓郁,她把调好的咖啡酒舀了两小匙到芝士糊里拌匀备用,这样吃起来的时候,浓稠的奶油芝士中也有淡淡的酒香。
所谓用心对她来讲就是比一般做法更注重细节,甚至有一些小小的创新,这也是她的手艺比一般西点师都更为出色的地方。
一层芝士糊铺一层浸透咖啡酒的手指饼干,反复两次,蛋糕模具就被填得满满当当,靖琪把它放入冰箱冷藏,等它成形。
做完这一切,她才发现自己的唇角微微弯起,在这个短暂的过程中,她百分百的投入,一心只想怎么把蛋糕做的好吃,都没有太多心思去想其他不开心的事情。
她甚至没有留意到苍溟在中途曾站在楼梯拐角处看她,天蓝色的围裙穿在她身上还有些大,头发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一团,露出雪白的后颈,可以看见发际那些软软的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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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真的是平安夜呢,祝亲们圣诞快乐啊~终于盼到琪琪为他做的提拉米苏了哟,明天继续给力,有恋恋不舍的大船,可能还有小剧场~





 如此讨好?(6000+简介剧情/肥肉/必看!)
 更新时间:2013124 22:28:25 本章字数:6622

她一个人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却有条不紊,每一个步骤都好像演练过上百次,零散的材料汇集在那个模具里成形好像也不过是瞬间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这点心还要用到酒,她在酒架面前踟蹰一会儿,找到了一瓶白兰地。
他还记得第一次吻她,就在将她绑来的那一晚,她好像喝了酒,呼吸都带着酒香,是白兰地的味道,尝过就忘不了,他才第一次发觉原来白兰地这么好味。
他看见她的唇角渐渐弯起好看的弧度,像是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不由心头突突一跳。
这个时候她是想到了谁滟?
阿山?还是曾经跟她亦师亦友的那个罗杰?
晚饭后,靖琪在楼下磨蹭了很久,最后还是咬紧牙,把提拉米苏从冰箱里拿出来,撒上可可粉,切下一块放在盘子中,端上楼去给苍溟。
他埋首坐在书房的软榻上,靖琪走近了才发现他在擦枪,不由有些发怵,也不敢催促,安静地站在边上岁。
苍溟拆了两支枪,Glock19和黑星82,绒布蘸了枪油里外擦拭得铮亮,又飞快熟练地把零件全部组装起来,虎口握在枪托上紧了又紧,黑色的枪口对准了靖琪。
靖琪端着盘子的手微微颤抖,心里像是被冷水浇透。
上学军训的时候她也听教官说过,不论满膛还是空枪,枪口都不可以对人,除非对方就是目标。
苍溟不是第一次用枪对着她,可是这一次的感受却跟上回完全不同。
靖琪说不出为什么,可是就觉得心里凉的厉害,手脚也冰冰的,就快要抬不住那个盘子。
苍溟却很快收了枪,笑了笑,“现在倒是能耐了,被枪指着头也不会尖叫哭喊了!”
不愧是他的女人,他竟然有点小小的骄傲!
“这是什么?”他把枪扔到一边,看着那盘子里深咖色的一团。
靖琪感到愤怒,他总是这样,操控别人的生死,好像他人的生命不值一文。
“提拉米苏,这是我最擅长做的东西!”她声音硬硬的,不知是因为心痛还是愤怒。
“噢,这就是你昨天答应做给阿山吃的东西?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名字倒很好听,据说还有个感人的故事?”
靖琪深呼吸,“故事不过是营销手段,不是真的,提拉米苏是近20年来才兴起的点心,起源是意大利!”
“这名字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靖琪要紧唇不肯说,她知道说了他一定会联想,说她引诱阿山。
苍溟收起笑容,用手轻捏住她的下颚到,“是带我走的意思,对吧?这就是你接近阿山和老四他们的目的,你就是这么讨好他们的?”
“我没有!”
苍溟手指施力捏得靖琪生疼,“可惜,在我这里行不通啊!”
靖琪眼里有了泪光,死死地盯住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眼泪不掉下来。
苍溟扬手,她手里的盘子落在了地上,整块的提拉米苏以一种可笑的姿势摔得面目全非。
靖琪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滴落在苍溟的手腕,几乎烫伤了他,他要花费极大的毅力才能不缩回手,继续这样捏紧她的骨骼,让她感觉到疼痛。
“现在还想走吗?”他问她,“这里能带你走的,只剩下我一个而已!”
“我可以不走,还是……还是像以前那样就好!但是你不要为难阿山和薛医生他们,是我一直拜托他们,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真的吗?我可以相信?”
“为什么不信?我是你仇家的女儿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他们是你过命的兄弟不是吗,你怎么可以不信他们,怀疑他们?”
苍溟突然笑得有些悲凉,“你真的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两种颜色吗?非黑即白……同生共死又怎么样,人都是为了一个目标活着,每个人都可以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而牺牲身边的人,他们就算背叛我,我也不觉得稀奇!”
靖琪怔了怔,她忽然想起丁默城,不就是背叛曾经跟他出生入死的众人转投到对手阵营么?
苍溟应该很心痛吧,最信任的人,一夜之间就成了敌人,而这种考验还不是终点,因为身边剩下的人里面也有随时可能倒戈的人潜伏。
“怎么不说话了?”
靖琪反应过来,泪痕还留在脸颊上,“我只是……想求你放过阿山他们,你这样无止境的猜忌,只会把原本忠于你的人推的更远!”
其实她是觉得他的人生很可悲,孤寂,黑暗,不敢信赖。
“你不求我放你走?”苍溟看着她,她总能踩住他的痛脚。
“如果求你有用的话,那我求你……放我走!”
苍溟终于放开他,悠然地往后靠坐在软榻上,“求人要有诚意,你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拿出来,我想要!”
靖琪看着她,泪痕未干,但已经不再有泪源源不断地跑出来。
坐在她面前的苍溟,看起来顽劣得像个孩子,但是那个脆脆的壳就像鸡蛋的外壳一样,用力一捅,就会碎了,
要说他真的有什么很坏很想伤她到体无完肤的心思,倒是还真的看不出来。
她看过不知谁说的一句话,繁华世界里孤独的人,就像咖啡杯子里怎么搅拌也融不掉的那只小调羹,冰凉的,孤单的,就像现在的苍溟。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往前走了两步,终于也有一回是她站着而他坐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纤白的手指放在纽子上,一粒粒解开,冬天的衣服本就款式简单,厚实的家居服退下来,里面是贴身的休闲衬衫,然后是托起饱满胸型的内衣……
她自然而乖顺地脱下衣裤,直到赤果得像刚初生的婴儿,站在他跟前。大概是有点冷,她手臂蜷起来挡在胸前,眉目垂的低低的,停止了哭泣,安静地等着他继续。
苍溟对于她的顺从和坦然倒是很有些意外,反倒是他有点不自在起来。
“这么主动?”他的身体很热,声音却很冷。
“我没有别的东西,身体和自尊,你喜欢就拿去!”
苍溟有种被人看穿的狼狈,嚯的一下站起来,逼近她道:“谁说我喜欢了,你特么的还真的当自己是个公主啊,啊?”
靖琪被他逼的后退了几步,扬起脸来,泪光重新浮现在眼睫,她承认听到他这样出口伤人她还是会难受,可明明他也不想的,为什么咄咄逼人,为什么想加深她的恨呢?
“你不要吗?”她的声音哽咽沙哑得像揉进了沙子,磨砺得他心尖的位置一阵阵疼痛,“我是姓荣没错,我是生在富裕安乐的家庭没错,我从小锦衣玉食、一帆风顺,可是我没有做错事!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拥有的东西有限,被你囚禁在这里……这么久,所有的东西都被你拿走了,要是你觉得还不够,只能证明,你真正想要的东西不在我这里!你想找我爸爸和哥哥换什么就换什么吧,我无所谓了,只是现在你还想再要我拿出什么来给你,我真的……真的无能为力了,我所有的一切都在你面前,你不要就算了……”
她拾起衣服要走,一弯下腰去,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落,她用手背胡乱地抹了抹,觉得自己真的狼狈到了极点。
一转身,她却猛地被人抱住,有力的手臂,蕴藏无尽热力的怀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怕是都忘不了这个怀抱了,因为昨晚明明喝醉了,她都还是能认出他来。
“我让你走了吗?这就是你的诚意?”苍溟语气很不好,唇贴着她的耳,呼吸熏染得她耳廓染上胭脂般的红色,然后一点点蔓延到脸颊和颈。
她怎么会懂得他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他根本自己都还没有认清楚!
否则的话他不会苦恼,不会不舍,不会有层层顾忌和猜疑!
那些金钱和股份,那些在黑暗肮脏里抠挖积攒起来的财富,那些从记事时便开始的拼争抢夺,有哪一点值得他花费这样的心思去在意!
靖琪在他怀中转身,视线和他来不及收回的疼痛与热烈碰撞在一起,她又伸出手去抚着他的唇,就像她昨晚在朦胧中抚过的那样,轻柔却清晰地描绘着他好看的薄唇。
苍溟把吻烙在她的掌心里,她的掌心还带着提拉米苏的可可香气和马斯卡朋芝士特有的醇美,他的吻控制不住地密集起来,一个又一个地印在她小小的掌心里,而她的脸颊又离的那么近,呼吸就在眼前,他们两个人仿佛就只是隔着她软滑的小手在接吻一般。
终于,他拉开她的手臂,把她无限地拉近自己,俯身深深吻住她的唇。玫瑰花瓣一样的唇,清甜可口,渍了她的眼泪,有点淡淡的咸涩,苍溟的舌尖轻轻一卷,就带走了那层湿气,再稍稍用力,她的唇齿轻启,舌尖就顶了进去,扫过她柔滑的小嘴里每一处的敏感。
靖琪在他怀里微微瑟缩了一下,苍溟才放开她,捧着她的脸颊,修长有力的十指挑散了她的长发,从那柔软卷曲的发丝里穿入又穿出,喘息道:“很冷?”
靖琪点头。
他笑得带了丝邪气,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衣襟上,“帮我脱衣服!”
她不强势却很敏捷,脱掉他的衣服,他身上纠结的肌肉和深蜜色的皮肤就在眼前,她却头一回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显然很有些年头的旧伤疤上,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的,印刻在他的身体里。
她忽然想起上回他吻着她后背上的鞭痕,喃喃道要给她找个整形医院去掉那个疤痕。可是他自己身上的这些陈年旧伤就像是被松脂包裹起来的碎片,经过时间的打磨,变成琥珀里去不掉的印记,永永远远留在他的人生。
苍溟还在亲吻她,缠绵得不可分离,只能她的小手在他上身游走,并不知她是在用手“看”他的人生和过去。但是她的手柔若无骨,又好像带着魔力似的,不管碰哪里都像往他体内那把心火上浇油,燃烧的能量让他快要爆炸,潮湿热烈的吻从她的唇移到了耳垂,又移到锁骨,还是不够,还想要更多。
“继续,怎么不动了,只脱一半的?”
他拉着她的手摁在他牛仔裤的裤扣上,半强迫的逼着她去解开他身上最后的束缚。
两人之间再无阻隔,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大手抓着她的手摁在他脆弱而坚硬的地方,引领着她把手指圈起来,掌心贴住最滚烫的血脉,然后定在那里,稍稍上下动了动,描绘着那里的形态。
靖琪羞的满脸绯红,想要退开一些,唇却被他衔在嘴里,拉扯着,说什么也不肯让她走。他的唇吮着她的唇瓣,一松一驰,手也扶着她的手上下动作着,竟然保持着一致的节奏。
他体温高得像火,她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热力像有了生命力般传导到她的身体里,身体暖和起来,他手臂拥抱的力度却还在收紧。
胸口的白软被挤压出各种靡丽的形状,胸腔里的氧气好像都被挤了出去,手里的灼热还在不断膨胀,靖琪有些受不住,低低地喘着,哼出声来。
“受不住了?”他声音低沉暗哑,带着点蛊惑。
他旋了个身,把靖琪抱上一旁的窗台。这书房里只有正对书桌的是落地玻璃窗,厚重的窗帘拉起来就像一座幕墙,密不透风,而角落还有一个半人高的窗台,就在软榻的斜上方,只有一副遮光的百叶窗,现在也卷在顶端没有放下来。
“不,窗帘……嗯……”那块窄窄的窗台刚好够靖琪放稳身子,就着惯性往后一仰,光裸的后背就贴在了玻璃窗上,冰凉刺骨的玻璃冷得靖琪一个激灵,刚想坐起来,苍溟就在这个时候闯入了她幽秘的深处。
脊背像贴在冰块上,身下却被火热剖开,这样的刺激太过强烈而鲜明,靖琪忍不住吟出声来,上身微微弓起,两手伸向虚空急切地想抓住一个能够支撑住她的点,眼前却只有苍溟高大的身躯。
她只好抱紧他,把他也拉得微微前倾,此刻她身体所处的高度,刚好让她湿润无比的花径在他身前敞开,他只需稍一用力,就可以探入深处,任意采撷。
他却并不着急,停在她的深处,把她撑到极致,听她忍受不了似的轻轻哼唱,秀气的眉拧到一起,手在他的背上无意识般抚挠,像小猫的爪子。
“腿蜷起来,搁在窗台边缘……对,就这样,好乖!”
他摆弄着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绽放到最大值,然后俯身一手撑在玻璃上,一手贴在她的肩背上将她拉起来,亲吻铺天盖地而至,落在她的眉眼、她的菱唇、她的颈和锁骨,身下只是轻轻款摆,并不大动,却能听到啧啧水声,靖琪分不清那是来自他潮湿绵密的吻,还是身下最亲密羞人的接触。
他吻到她挺立的两团小兔就有些失控了,她之于他就是这样,有时只是想着她素净白皙的笑脸就觉得身体发热,有时吻住她的唇和耳垂就会觉得心里最贪食的欲兽挣脱笼子跑出来撒野,直想嵌入她的娇软横冲直撞,而大多数时候她挺起胸前饱满的小兔时他的唇就会去尝去逗弄,然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明明不是那种夸张的大和软,但就是刚刚好的样子,弧线特别漂亮,落在掌心软娇娘一样服帖又会撒娇,还带着奶油的香气。
稍稍弄一会儿,就有更多汩汩的春潮汇聚到她的桃源入口,他一动就推散一点,抹的很匀,里头那些软软糯糯的肉就像尝了甜头,热烈地围上来,紧紧地拥住他,渴求更多的滋润。
唇换到另一边抚着她的小兔,重复着这个过程,两个人的身体已经被逼出了忍耐的汗水,他却还嫌不够似的,把她推回玻璃上,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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