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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杀红芍生冷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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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若眼见连玉身子单单薄薄的,风一吹便要倒了似地。白着小脸儿,两靥淡淡愁丝尚未散尽,一双凤目泛红,星泪点点,眉间的胭脂痣也似在哭一般,可怜可爱。饶他是铁石心肠也软了几分,他微微叹口气道:“连玉姑娘坐会吧,我这有上好的君山银针,且喝一盏如何。”边说已经拿了茶盏倒了一杯。

一旁的茗香已眼明手快的拿了个茜色的锦绣垫子往石凳子上一放,又自觉站到亭外。

连玉承意,轻轻坐下,低头啜了一口热茶,硬是没吃出什么滋味,只觉眼下尴尬,待要开口,眼角瞥见一个淡青色的影子冲入亭内,连忙低头又喝了一口茶。

茗烟捧着一碟桂香花生糕,一碟糖蒸酥酪,一碟风味鲜笋,还有一小碗冒着热气的梗粥往辰若眼前一放,一脸得色待要邀功,却被辰若低声呵斥了一句:“怎的到现在才回来?”

茗烟是方才看少爷喝了酒,光吃糕点能垫肚子但是有些腻味,才求了人做了清淡的粥菜急急的送来,就晚了一会会。他委屈道:“少爷,我……”

辰若又道:“还不下去。”

茗烟无奈,闭嘴退出亭子,看到茗香一脸同情的看他,便对他咧嘴做了个怪脸。

连玉见来人退下,才敢抬头,低声央求道:“请辰公子别将今日见到我的事情告诉辰萤。”

他不苟言笑的性子,应该不是多舌之人,可是还是提个醒吧,不然辰萤这丫头知道了,非得逼着自己说个子丑寅卯来。

辰若轻轻点头答应,姑娘家婆婆妈妈的事儿多,心眼又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本就不打算和其他人说,待会记得嘱咐茗烟茗香也别多嘴。

连玉见他爽快答应,神色也不似昨日般冰冷,松口气之余竟觉得益发尴尬。偏生被他撞见了,如果是别人她自然能圆过去,可是他,想是根本不屑听吧。她看了看他面前的青瓷小碗道:“粥快凉了。”

辰若经她提醒,才想起自己饿了一会了,端起碧梗粥又看了她一眼,又轻轻放下。他也真是饿糊涂了,跟个小姑娘置什么气。小姑娘脸皮薄,哭的眼睛鼻子红红的,怎么好意思出去乱跑,还是自己把亭子让出来吧。

他将青瓷小碗往连玉眼前轻轻一推:“你吃了吧。”今日如若齐苏倾在这里,势必会怜香惜玉一番,他便代他做一回吧。转身拿了书册交予茗烟茗香,吩咐道:“回屋。”

连玉忙到:“辰公子,我已经吃过了。”

辰若头也不回,带着两个小厮下了假山。到了怡园门口停了,仔细想了想,吩咐茗香道:“你悄悄留在这儿,看骆三小姐平安离开了,你再回来复我。”才要抬步,又加了一句:“别让人瞧见了。”

经过这么一哭一吓的,连玉还真有些饿了,就着一小碟鲜笋把碧梗粥喝了精光;顿觉心情好些了。只是……她为难的看着圆桌上银风炉,一个海棠花式雕花小茶盘,一个炉钧釉茶盅,一个鎏金鸿雁纹银则,两个脱胎填白盖碗。算上放点心的白瓷碟子三个,一个盛碧梗粥的青瓷小碗。不禁苦笑:就带了两个小厮,难为背了这么多东西过来。

辰若坐在书斋的文椅上继续看那本《蜀中游记》,他方才连用了三碗上用银丝挂面,才觉得有些饱了。

茗香进来回话:“爷,按您的吩咐,我看着连玉姑娘出了怡园。”

辰若头也不抬:“知道了。”

茗香又到:“连玉姑娘把咱带来的银风炉和那套茶具也拿走了。”他的声音里憋着一丝笑。

辰若手中书又翻了一页,道:“一套茶具而已,急什么。”

茗香道:“连玉姑娘可能以为爷忘记了,所以一个人把那些全拿走了。”他的肩膀因为忍笑微微颤抖起来。

辰若抬头诧异道:“一个人?”茗香用力点了点头,这连玉姑娘真不容易,他想到她一个人吃力的捧着小茶盘,上面银风炉,茶盅等物摞的老高,歪歪扭扭的样子,就想笑。

辰若楞了一下,忽然也笑了:“也是有丝呆气,怪不得能和辰萤顽在一起。”

他想到什么又问茗香:“我不是让你盯着么,看见她拿了,也不上去接?”

茗香一脸无辜道:“是爷让奴才,悄悄的,别让人看见的。”

连玉快累死了,好容易才在回竹香园的路上拉了两个手空的粗使丫鬟,把托盘交给她们跟她回屋,手臂都酸了。她见那两个丫头只顾埋头走路,走的又急又快,又轻声吩咐道:“小心别打了。”

那几个盛糕点的盘子碗倒不算什么,只是厨房的寻常物,带会让丫头去几个庖厨挨个问一问,哪里拿的还了就是。这套茶壶却是麻烦,辰萤说她二哥哥是个挑剔的人。也许他用不惯别人的茶具,自己带来的也不一定。他既然好心把位置留给她,她也不好意思就将这些丢在怡园了,万一哪个丫头不小心打破了,或者瞧着新鲜藏起来,反而不美。

连玉也不好意思让辰萤知道自己和她二哥哥凑巧撞上了,所以不敢去红菱园找人,就自己动手搬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以前也不是没拿过这些,果然小姐的身子更金贵些。

翠馨和紫鹃正窝着一面闲聊一面绣些小物什,看见连玉命人拿了一套茶具回来,忙上前从粗使丫鬟手里接了过来。

翠馨拿着鎏金鸿雁纹银则仔细打量道:“小姐,这茶具好精细。”

紫鹃翻弄着银风炉,一脸兴奋:“又是老夫人赏的不成?”

连玉朝矮榻上一坐,笑道:“你个财迷,没看到,那是才用过的,还湿着呢。”随手翻开她们方才绣的东西:“翠馨,不是让你把这些都交给朱碧去做么?”

翠馨道:“小姐,这些是平日给你用的,我们才拿来绣的。”

连玉仔细摆弄了一下手中的锦袋,问道:“翠馨,屋里有没有这种绣袋,要长条的,花样稍微精细些的。”

翠馨想了想:“有几个。”去隔壁的耳房找了找,果然翻出几个,全部拿来让连玉挑。

连玉就着鎏金鸿雁纹银则比划了几下,选中一个芙蕖花样的绣袋,仔细瞧了瞧针脚,:“这个我瞧着不错,装了银则还回去,也显得干净。翠馨,你待会把这套东西擦干净了,给我还到米香院。这几个,也带着,备着读书用。”

作者有话要说:我默默的发帖,你们就默默的看?给我留几句话么,潜水不厚道撒




☆、第十四章

寿宴连办三晚,梨花院内宾客的热情依旧不减,骆老夫人一晚上歇的好,今儿个神采奕奕的,连带着大家都精神抖擞。连玉睁大眼睛在观影楼仔细看了几次,也没找到白雪娘的身影。

辰萤往连玉身边的杌子上一坐,接过晴儿给她倒的一盏茶,对着连玉轻声道:“我听说,大奶奶罚元嫂子抄一百遍女诫。”

连玉道:“只罚元嫂子么。”

辰萤道:“听说元三少爷昨夜在骆老爷的书房跪了整整一晚。”

连玉抬手喝了一口茶,心道:便宜你们了。

辰萤忽然看了看四周,神神秘秘道:“小红玉的脸被划伤了,昨夜就被赶出了府,看来得养一段时间了。”

连玉垂下眼帘,淡淡的回道:“养好也未必能够了,以骆家在苏城的势力,小红玉以后也许不能唱戏了。”

辰萤皱着小脸:“那感情可惜了,小红玉这般白净标志,唱的也好,如果真不能唱戏,我看也只能去象姑馆了。”

连玉听她说的一副甚是惋惜的样子,不由疑惑道:“哪里。”

辰萤小脸一红,冲着连玉耳旁轻轻嘀咕了几句。连玉只听得面红耳赤,凤眼一扫,右手掐了辰萤道,笑骂道:“好你个小蹄子,竟从哪里学的这些疯话。”

辰萤笑道:“明儿个上学,你就知道是哪里学来的。”

连玉也忍不住笑起来:“那先生竟是教你这些。我当真要去瞧瞧。”

骆连蝶拉着老夫人的胳膊,冷眼看着连玉辰萤玩闹,一双杏仁美目满是不屑,嘴角微塌:骆连玉你还敢去上学,看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了。

第二日连玉起了大早,翠馨替她挽发髻,她捧着漆木匣子细细翻着里面的首饰:“翠馨,待会你把老夫人赏的这只红宝石流苏金簪,姨娘给的这只镂空莲花的金簪都给我戴上。累丝虾须镯,算了,画画写字弹琴都不方便。这锦袋磨破了,换个新的来。”

这几日东忙西忙,倒差点忘记这些。崇绮书院的那群小姐们甚是势利,如若不是当初骆三小姐打扮寒酸了些,性子忒弱了些,怎么会学都没上几天,就哭着回家再不愿去书院,借病一躲就是几年。

连玉又吩咐旁边查看香樟木书盒的紫鹃:“待会如果那群没口德的小姐们再出言讽刺,你也不要接话,不听不看不理会。把书盒拿来我再瞧下。”

这盒子里的东西是几年前骆三小姐用过的,几乎是全新的,没用过几回。她捞起那块描金墨锭仔细看了看,好好的一株芙蕖拦腰被人摔成两段。当年她还是芍药的时候,眼看骆连蝶出言挑拨,唆使两个牙尖嘴利的小姐摔了骆三小姐的墨锭,自己人微言轻,又不是一个主儿。紫鹃出言护主,还被甩了个巴掌,所以她怕紫鹃今日再吃亏,先吩咐了。

大奶奶让她再去读书,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她一开始就得摆出姿态,不能让她们小瞧,不然还得一直被欺负下去。

连玉早膳比平日多喝了一晚粥,打足精神带着紫鹃出了竹香院,领路的婆子带着她们走到骆府的东门僻静处,开了角门,巷子中早有两辆马车备下,连玉扶着紫鹃的手上了前一辆,看着紫鹃急急地上了后面一辆马车,心中不由一动:就是前些日子,我还是坐着后面那辆车的。

连玉前脚上车,辰萤后脚也到了,她今日一身赤红,神采奕奕。二人熟稔,也不进行那些虚礼,辰萤眉间带着得色道:“你今日上学,跟着我就行,一切有我。”

辰萤虽像是说笑,其实所言不虚。崇绮书院当初本意是特地建来培养苏城三大家的子嗣的,分了东西二院。东院教少爷们读书习字,经商之道;西院教大家闺秀描红刺绣,琴棋书画等等,也教书,不外乎女诫,女儿经之类的。

书院原本规模甚小,没有学费一说,书院本来就是三大家自己建造的,三家刻意联姻,说是三家,说开了都是亲戚,就让子嗣一起读书,关系也更亲密些。

后来三家中都有些远远近近的亲戚开始托了关系把自己的孩子送进来,人就渐渐多了,学费却不过是象征性的送些东西。日子一久,院仕忽然发现这是成了一笔不小的开销,报了上去。三家一合计,考虑到做生意人脉自然越多越好,便睁只眼闭只眼让些生意场上的后起之秀付了不菲的学费后,也把孩子送进来一同上学。

但是三大家说起来依旧是个中元老。一般学生中拉帮结派,惯例都是避开三大家的。当初骆三小姐是例外,是因为骆二小姐瞧她不顺眼,带头欺负她,骆三小姐又是和秦姨娘一样的柔弱性子,才被欺负的那么狠。

辰萤不同,她本身是辰家的嫡女,上头三个哥哥出了名的护她,她又备受三家老夫人的厚爱,个个爱她如珠如宝,是真正的天之骄女。

连玉于是敛了敛笑容,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颔首道:“那就有劳辰小姐了。”

辰萤到了,马车就开始走了。

连玉奇道:“怎么今日二姐姐四妹妹不上学么。”

辰萤不屑的撇了撇嘴:“说是嫌一辆马车坐四个人太挤,自个儿先走了。”

连玉淡淡一笑:“不是很好么。对大家都有好处。”骆连蝶不愿和她同车,那自然好,求之不得。

马车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车厢外的婆子下了车将东侧门的门闸开了,熙熙攘攘的市井繁荣图扑面呈现,这才是苏城真正的面貌。

两辆马车才离了骆家,自有紧跟着的婆子将东侧门的门闸再落下,替骆府隔绝这市井平凡之地。

一出了门,辰萤明显心不在焉起来。车厢外吵吵嚷嚷各式各样的叫卖声,包子,糕点,捏糖人,糖果,卤肉,吆喝声极有韵律。辰萤忽然飞快的掀开了身旁帘子的一角,迅速看了一眼,又飞快将帘子放下。

连玉忍不住笑起来,辰萤这丫头,果然有意思,若是骆连蝶,自己的衣角被外面的平头百姓瞧了去也是如同沾了最腌臜的污泥般。

辰萤翻了个白眼:“作什么笑这么开心。我之前倒觉得你和我二哥哥有个一样的毛病,整天板着脸,便是笑起来也冷冰冰的,现在才发觉,你根本就是装的。”

连玉连连摇头:“非也非也,我只是觉得离开家,有说不出的轻松,那笑却不是笑你的。倒是你方才那一掀,让我想起一个故事。”

辰萤没好气的问道:“什么故事。”

连玉笑道:“很久以前,有个员外,姓李,家财万贯,祖产丰厚,为人谦和,但苦于多年无子嗣,李夫人日日求神念佛,终于感动上苍,赐了他们一个孩子,是个女娃儿,生来貌美如花,乖巧懂事,员外夫妇爱惜不已。养在深闺,每日学那琴棋书画。”

辰萤插嘴道:“既然感动上苍,为什么不再给个儿子,不然谁去继承他的万贯家财。”

连玉嗔道:“净打岔,有道是,观棋不语真君子。李员外晚年得女,呵护之极,怕有意外,不让她踏出闺房一步,那小姐也真是听话,在闺阁之中看书习字,刺绣画画,一呆就是十五年,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是一步都未踏出过闺阁。”

辰萤撇嘴道:“十五年连房门都没走出来,换了我,闷都闷死了。”

连玉叹道:“其实也许世间的愿望中,女子最好就是如此的。”

辰萤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笑眼暗了暗,紧紧闭上了嘴。

连玉继续说道:“这年李小姐一十六了,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李员外夫妇再不舍得,也不能长留于膝下了。便张罗着给宝贝女儿寻觅一门好亲事。而外人听说李员外有个貌美如花的好女儿,难得的是,规规矩矩,一十六年从未踏出闺阁一步,是真正的大家闺秀,闺房小姐。一家有女百家求,求亲的人差点踏破门槛。李员外家底丰厚,选婿不看钱财只看人品,给女儿选了一个才貌双全的少年郎。”

“李小姐在闺房中听了母亲对未来相公的一番描述,羞涩难耐,每日在闺房中坐卧不安,已是红鸾心动。这日终于等到出嫁,适逢一年中最冷的一天。李小姐穿上凤冠霞帔,美若天人,拜别父母后,就上了来迎亲的轿子。那轿子抬进李府,抬进内室,把布帘掀了将轿门紧紧对着李小姐的闺阁之门。李小姐身着嫁衣,一步从闺房中跨入轿子,这是她第一次离开自己的闺房。感觉自己像出笼的小鸟般,心潮澎湃,忽闻远远的有只鸟儿叫的格外好听,比起她养在闺房笼子中的鸟儿的叫声别有不同。她一时没忍住,偷偷用食指点开了身旁的厚布帘子,才刚伸出一根手指,忽觉一阵刺骨的寒冷;从那个食指钻入,她疼的“哎呀”一声缩回手,已经来不及了,那疼痛见缝就钻,钻入手腕,手臂,肩膀,乃至全身,李小姐疼晕了过去。自此得了严重的伤寒,一病不起,拖了没几日就一命呜呼了。”

辰萤瞪大眼睛道:“这李小姐就这么死了。”

连玉点点头。

辰萤道:“好啊,我姐姐也就说我几句,你倒是编了这么长一个故事来吓唬我。”

连玉拿指头点了点辰萤的额头:“我哪里会编个故事这么恶毒的咒你,尽瞎疑心。这个故事呢,叫做“一指之寒”。”

作者有话要说:要厚道看文撒,冒泡吱声撒




☆、第十五章

马车行了两盏茶的功夫,到了崇绮书院,直接进入书院里面,关上书院的朱漆大门,车上的婆子才让连玉和辰萤下了车。

辰萤下车后,脸色还有些呆呆的,想是在想那《一指之寒》。连玉跟在她后面暗自发笑,也不去点醒她,尾随她走进书堂,一眼看见骆连蝶不怀好意的看着她,便轻轻巧巧的对她报以一笑。

骆连蝶身边坐着两个少女,一个着鹅黄褙子,粗眉大眼,悄声问骆连蝶道:“你家那小货真的又来书院了。”

另一葱绿褙子的少女,肤白微胖,与鹅黄褙子的少女五官之间有些类似。她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了连玉了一番,忽然惊叫道:“姐姐快瞧她头上那两只簪子,好贵重的样子。”她声音尖细,刺得人耳朵很不舒服。

那鹅黄褙子的少女赶忙瞪她一眼,暗地偷瞟了一脸骆连蝶的脸色,压低声笑道:“汐平你抬举她了吧,她能带什么好货。”

骆连蝶冷笑一声,不紧不慢道:“还真是好货,老祖宗赏的,怎么能不是好货。”她慢条斯理的拿起桌上的茶盏,撇了撇茶末,却不喝,借了茶盖将眼中的怨毒挡了下来。

两个少女的脸色变了变,骆连蝶放下茶盏,一双杏仁美目从二人脸上慢慢滑过:“怎么,后悔了。后悔了就去巴结她啊。反正都过了好多年,她也未必记得你们做过些什么。”

连玉扬着脖子仔细打量侧墙上挂的《燃萁图》忘了神,画下面的长书案上摆着丹青色的莲花香托正袅袅烧着木香,那香烟徐徐的飘进连玉的弹墨绫褙子的袖中,慢慢灌了一袖子,又跑出来,衬得她身前飘飘渺渺的。

汐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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