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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的味道和着血腥味,在郁祈凉的口腔里打着转,不断刺激她的味蕾。
她却仍然不能睁眼。
“吃饱了,你就有力气醒来了吧。”雷克斯失神的呢喃着,拆开了其他食物的包装。
郁祈凉甚至能小幅度的吞咽,却始终只能闭着眼睛,无论她费了多大的力气,却都像泥牛入海一般,没有任何效果。
“这么脏,擦一擦吧……”轻轻将郁祈凉嘴角的血迹擦去,雷克斯看着她的面容,第一次觉得她是如此的美丽。
完全属于他的美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波薄奚家族的人
郁祈凉保持这样的状态两天了。
她只能看着雷克斯带着她不间断地逃亡,看着雷克斯从原本形容干净的模样变得如此狼狈。
薄奚家族的人没有再出现,反倒是黑龙手下的人一个又一个的追击着他们,如果不是郁祈凉的拖累,也许雷克斯早就能够离开,不至于只能躲在昏暗的小巷里。
“雷克斯……”怀里的人喃喃出声。
雷克斯有些惊讶,狠狠地揉了揉眼睛,确认并不是自己的幻觉,然后只见郁祈凉的眼睛缓缓睁开,一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盯着他,好像要把他深深地铭刻在心里一样。
“你为什么,会扔下汪大东和我走?”郁祈凉开口,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
这个问题她困扰了两天了。
“大东也是你的好朋友。”雷克斯替郁祈凉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短暂的喜悦过后,他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淡定从容。
郁祈凉勾着雷克斯的脖子,狠狠地在他脸上印下一脸的口水。
她的雷克斯,永远都是最了解她的人呢!大东也是她的好朋友,她怎么会让大东真的置于险境呢?
如果再不狠狠地告诉他,自己有多么喜欢他,是不是就来不及了?真正的喜欢,不是独自一人承担两人的份,而是有什么一起承担。
“呐,雷克斯,如果你还不离开的话,就真的离不开了。”靠在雷克斯的胸口,郁祈凉轻轻地说。
雷克斯恍惚没有听到一般,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他的脸颊似乎还残留着她温热的气息。
郁祈凉抬头,看到的就是雷克斯一脸红晕,呆愣的模样。
她在心里偷笑,这也算是报了雷克斯曾经欺负自己的仇了!啊,心情真好啊!
当然,如果没有碍眼的家伙出现,她的心情会更好的。
比如说,荔芒。
“啊呀,阿郁小姐,您这样可不是一个淑女应该做的呐!”荔芒震惊的捂住小嘴,声音里却带着调笑的意味,只是浮在她两边的枪似乎让她整个人都带了淡淡的杀气。
“荔芒!”郁祈凉惊呼出声,从雷克斯的怀中挣脱出来。
而雷克斯却已经摆开了阵势,一副防御的模样。
“讨厌,你们忘了小芜,呜哇哇,坏人!”芜扁着嘴,拖着她那巨大的电锯,控诉着郁祈凉的无视。
如果不是这样的背景,这样的地点,郁祈凉一定很愿意去安慰这个孩子的,只是可惜,芜那把巨大的电锯打消了郁祈凉所有的念头。
“阿凉,有机会,你就跑吧!”雷克斯的语气难得沉重起来。
奔波了两天,他根本没有机会好好休息,此时碰上荔芒和芜,他的胜算很低。
“唔,阿郁小姐,如果荔芒能够捉到您的话,荔芒就可以回到薄奚家族了呢!”荔芒后退了两步,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个不停,明明是天真可爱的动作,却生生的让她做出了几分魅惑的姿态,如果是定力不够的人,说不定此时都已经乖乖的送上去了!
“小芜也是,小芜也是!抓到你们,黑龙会给小芜糖糖哒~”挥动着那把电锯,芜似乎努力的想要跳起来,可惜电锯的重量让她根本无法离地,芜扁扁嘴,大眼睛里水蒙蒙的一片,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郁祈凉的武器
郁祈凉抬头看着雷克斯。
小巷里的光很弱,很多东西都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就连雷克斯的脸都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而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他一定是温和的。郁祈凉如是想着。
“薄奚家族最后一波?居然是荔芒你来压轴?你们是忘记了我究竟是谁么?”郁祈凉突然微笑起来,将郁祈暖说话的模样学了个十成十。凌厉,带着凛冽的杀气。
“阿郁小姐,你这样荔芒很怕啊,毕竟阿郁小姐是薄奚家族远近闻名的废材呢!”荔芒一阵娇笑。
薄奚郁,的确是薄奚家族远近闻名的废材。术法一窍不通,除了最开始爆发的高战力指数以外,什么都不会,而且大多数时候,她的战力指数都很低,在薄奚家族的排名完全是倒数的。
这边荔芒还在和郁祈凉调侃,那边芜已经拖着电锯冲了过去。
电锯摩擦在地上的声音异常刺耳。
“呀!”芜大吼一声,电锯已经高高举起,朝着雷克斯竖砍而下。
雷克斯扭身躲过,自她身后欺近。
而荔芒却是远远地退了几步,双手拿着枪,另一把枪悬在她身边,明显是已经认了主。
“呵,你们一定都不知道,薄奚郁真正的武器既不是黑。魅,也不是银影,更不是薄奚家族所谓的术法,而是它——万年桃木为柄,异界玄铁为刃,可斩万物,可破万法,百年不腐,千年不坏,此杖一出,三命同归!”郁祈凉的手里,一柄法杖缓缓出现。
法杖以万年桃木制成,自中部向上依次镶嵌着七色宝石,法杖顶端是凤形雕刻,振翅欲飞的凤凰浑身泛着红光,远远看去,就像是燃烧的火焰一样,而凤凰的眼珠却是泛着诡异的蓝光,甚至冒着森森的寒气。
传说中的最强兵刃,鸣夜动天杖,平时以杖形出现,必要时可变为红莲业火剑,鸣夜动天杖破万法,红莲业火剑斩万物。
三命同归,万法不存;赤炎流下,烧尽万物。
荔芒扣动扳机,碰的一声,子弹飞出。
“三命同归!”郁祈凉挥动法杖,上来就是最强杀招,三命同归。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杀招。
立刻就有无数的火苗在小巷中燃起,火苗触上去却是冰冷的触感,就如同冰一样,仔细瞧上去,那火苗分明是一块一块的冰!
荔芒扔下手中的枪,手指在空中划下一道弧线,顿时一道光芒拢住荔芒全身,使她看上去有种朦胧的美感。
而郁祈凉却已经狂飙战力指数,飞身欺近,手中鸣夜动天杖变为红莲业火剑,直刺荔芒胸口。
荔芒从容不迫的举起双手,轻轻挥动间,带起一道耀目的光芒,然后画成一个完美的图腾,形成防御挡在自己面前,另一边却是形成了凌厉的攻势,直取郁祈凉脖颈。
红莲业火剑化为鸣夜动天杖,在郁祈凉胸前一横,一道蓝芒闪过,即打散了荔芒的攻击,也冲破了她的防御。
“三命同归!”随着郁祈凉的呼喊,只听见碰的一声,竟然是她的手腕处缓缓的渗出鲜血来!
荔芒扭身,卸去大部分的攻击,却仍旧被这攻击打的吐了口鲜血。
郁祈凉不退反进,手中杖变剑,红莲业火剑在空中划过一道红芒之后,带着熊熊的火焰刺向荔芒。
赤炎流!
一招出,郁祈凉的身上立时染满鲜血,既有她自己的,也有荔芒的。
碰。她的脸上爆开了一个小伤口,顿时就渗出鲜血来,鲜血顺着她的脸庞,直流进嘴里,是腥甜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爆体?雷克斯被抓走了!
如果这次无法胜利,那么,她和雷克斯,就真的输了,所以,她才会动用从未用过的鸣夜动天杖吗?
“阿凉!”雷克斯惊呼一声,手上顿时破绽频出,被芜抓住时机,打倒在地。
郁祈凉还浮在半空中,脚下是红莲业火剑,熊熊的火焰在她脚底燃烧,却伤不到她分毫,而她墨发飞扬,白皙的脸上还带着点点的鲜血,就像踏火而来的仙子一般,神圣而不可侵犯。
“三命同归!”伴随着耀目的蓝光,雷克斯最后看见的就是郁祈凉高高举起了法杖,整个人的战力指数瞬间飙升数万点,然后是碰的一声,漫天的血迹落到地上,落了他一身一脸都是。
荔芒虚软的躺在一边,完全没有了战斗力,哪怕是一个麻瓜随便的一脚都能让她从此芳魂消逝。
天空中却没了郁祈凉的身影。
“阿凉!”他叫她的名字,却得不到一点回应。
刚刚消散不久的恐惧层层叠叠的蔓延到心头。
明明能躲开的电锯,却都无力躲开,明明能赢的人,却都无法胜利。
当雷克斯再一次被狠狠打倒在地上,他抓住了一样东西。
是郁祈凉衣服上的残片。
郁祈凉,真的如同北辰那天说的一般,因为战力指数飚的太高,爆体了。
芜一手拖着电锯,另一手揪着雷克斯的领子,拖着雷克斯出了小巷。她的身后,是长长的血痕。
而芜,也好不好哪去,一身小洋装已经破破烂烂,娃娃脸上满是鲜血,□□外在的皮肤上一道又一道细小的伤口,而且大部分还是雷克斯造成的,如果不是郁祈凉影响了雷克斯的战意,也许,过上一会芜就要失败了。
昏暗的小巷,除了那遍地的血迹,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证明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恶斗。
当郁祈暖拼力回来的时候,就只看见了那满地的鲜血和散落的衣服残片。以及歪倒在墙角的荔芒。
看着郁祈暖暴怒的身影,荔芒轻笑出声。
“哈哈,郁祈暖,你找不到她了,永远都找不到她了!”荔芒有些疯狂的说着,每说一个字,鲜血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让那妖媚的容颜更加妖异。
凭什么,凭什么薄奚郁那个蠢货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所有人的瞩目?她薄奚荔芒就不可以!她有比薄奚郁更强的能力,更漂亮的样貌,她比薄奚郁更加有礼,更加谦和,更加像一个贵族,为什么,薄奚郁那个废材的身份都比她高,都比她强!
她不满,她愤怒,所以她离开了薄奚家族,哈哈,这次真好,薄奚郁那个废材死了!死了!
郁祈暖拎起荔芒的领子,凌厉的眼神让荔芒打了个哆嗦,但她仍然挺起胸脯,笑得妖娆。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呢?凌厉,带着凛冽的杀气,却又有着仿佛世界都消亡的悲伤。
拳头停留在荔芒面前。
“呵!”冷哼一声,郁祈暖狠狠地放下荔芒,手一挥,荔芒的身影就消失不见。
她有很多,让她生不如死的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
☆、拇指姑娘?
夏宇戳了戳从他的书里突然掉出来的小东西。
她大概只有他的半截拇指那么大,就像童话里说的拇指姑娘一样。
小人被戳的翻了个个,鼓起腮帮子看着那个不断拿手指逗弄她的“巨人。”
“喂喂,你干什么!”
夏宇顺手拿过一个放大镜,眼前小人的模样瞬间清晰了起来。
吹弹可破的肌肤,纤细的柳眉,小小的鼻子,红嘟嘟的嘴唇,让人看了就想捧在手心里珍藏起来,当然,如果没有那道从眼角一直蔓延到脸颊的浅浅伤疤就更好了。
“你是谁?”他好奇的发问。难不成他一觉醒来就进了童话故事了?
“我是!我可是,我可是……”小人可是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来,最后干脆脚一跺,鼓着腮帮子什么也不说了。
夏宇被小人的动作逗得发笑。
“你不会是魔吧?”夏宇正色,忍着笑问小人。
“胡说,我怎么可能是魔!我可是,我可是!哎呀,我的身份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小人掐着腰,可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最后一揉头发,干脆坐在桌子上耍赖不说了。
她也很郁闷啊!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始终想着一件事,一个人,但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烦死啦!
“对对!”夏宇一手拎起小人。
“那么高贵的拇指姑娘,您是不是该交点房租呢!水电费,伙食费……”夏宇噼里啪啦的说出一堆费用的名字来。
小人听着夏宇的话,感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却不知道哪里不太对劲。最后居然晕乎乎的点了点头。
“是哦,我是该交房租啊……”果然,哪怕失忆也无法提高智商么!
然后小人看了看自己,最后在手上拔下来一个戒指来。
是剔透的翡翠,晶莹的绿色看着就很喜人。夏宇凑近了放大镜,还能看见小戒指上繁复的纹路,一看就价值不菲。
小人举高了戒指,然后只见夏宇拿起戒指,那戒指就恢复成了正常大小,唔,给小人做个呼啦圈也不错的模样。
“咳咳,这个可是很贵的啦!虽然不知道是谁的,就当我的房租啦~”小人的声音仔细听上去,竟然还带着几分愉悦。
哦,可怜的小家伙,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夏宇拿开放大镜,毕竟一直举着放大镜手会酸的啊。
“我以后叫你阿郁怎么样,拇指姑娘?”夏宇心情很好,连带着看着小人都觉得舒爽多了,禁不住将小人放在手心,笑呵呵的问。
“那就阿郁啦!”薄奚郁抱住夏宇的一只手指头,蹭啊蹭的说着。
她对他,似乎有种天生的亲和感,就好像眼前这人是自己的亲人,爱人一般,带着无条件的信任。
但是,作为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她还是不敢随便问滴,万一吓到他就不好啦,你看,薄奚郁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心思的!
看着薄奚郁像偷腥了的猫儿一样的表情,夏宇轻轻咳了两声。
薄奚郁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我,夏宇,你的房东,你每个月都要交房租的哦。”
然后不出意外地看见薄奚郁惊恐的翻动着身上的口袋,最后一脸哭丧的坐在他的手心。
“我什麽都没有啦!你宽容一下嘛,我吃的很少的……”
作者有话要说:
☆、拇指姑娘的新家
薄奚郁扒着夏宇的头发,好奇的看着街上的东西。
还是高处的空气新鲜哇~哇,这是什么,好大好大,好萌吖!
薄奚郁发出满足的感叹,然后夏宇被痛的呲牙咧嘴。
阿郁有个不太好的习惯,比如说,一激动就揪着他的头发不放。
“放手,不然我加你房租哦!”夏宇的声音在身下传来,薄奚郁惊慌的放下手中的‘棍子’,正襟危坐。
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拇指姑娘也怕涨房租啊,毕竟她身上除了一身衣服以外什么都没有啦,哪怕她去卖血都卖不到多少钱,毕竟她只有这么一丢丢大,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跟着夏宇在街上游荡,薄奚郁只能感觉到脚下的大地一颤一颤的,吓得她赶忙抓住身旁的树木,只是一想到涨房租这件可怕的事情,她就悻悻的收回了手。
听着老教授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薄奚郁的小脑袋点啊点的,差点就这么睡着了。
但是她不敢真的睡着啊,她一睡着说不定就会掉下去哇,毕竟她现在是坐在夏宇的耳朵上。
夏宇动了动耳朵。
“哇哇,你不要乱动!”薄奚郁抓住夏宇耳边的头发,在他耳边尖叫。
咳咳,其实他就是恶趣味的喜欢欣赏薄奚郁惊慌失措的样子的,虽然目前他看不见。
听了一整天老教授的‘授课’,薄奚郁觉得自己都可以开个班教学生了,脑子里都是什么经济法律的名词,虽然大部分她都听不明白,感觉就像听天书。
“我要洗澡!洗澡!”挥舞着和牙签差不多粗的手臂,薄奚郁抗议。
凭什么夏宇能洗澡,她就不可以!
滴答,水珠从夏宇头发上滴落下来,正好滴在薄奚郁面前。
“是应该洗洗了。”夏宇举着放大镜,另一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滴答,又是一滴水落下来,躲闪不及的薄奚郁成了落汤鸡。
“不是这样洗!我要温暖的浴缸,不要淋雨!”薄奚郁的抗议响个不停。
然后,薄奚郁看着‘浴缸’,她满足了。
那是一个瓶盖,比一般的瓶盖要大一些,薄奚郁躺进去刚好。
还有她的‘浴巾’——一张薄薄的纸巾。
洗了澡,薄奚郁满足的擦干身体,换上她的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薄奚郁拿给夏宇的东西,到夏宇的手里就可以恢复正常大小,但是夏宇拿给薄奚郁的东西是不会变换大小的,所以,薄奚郁悲剧了。
夏宇正在看书,也不知道是什么复杂的东西,反正薄奚郁是看不懂的。
拱啊拱的,薄奚郁一路爬到夏宇手边,抓了抓书页,太滑了,抓不住。
薄奚郁蹦了两下,唔,书太大了,够不到顶啊!
夏宇好笑的看着薄奚郁蹦来蹦去,然后屈指一弹,她就往后一仰,倒在桌子上,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
薄奚郁捂着腰对他怒目而视。
虽然那么大点个小人,想分辨她捂得是腰还是屁股挺困难的。
夏宇正襟危坐。
其实有这么个小人天天在你身边也挺好的,至少会让他有一种被重视了的感觉,虽然小人是因为要蹭他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她欠下巨款了
又是一个夜晚。
薄奚郁坐在杯子的边缘,晃荡着小腿,看着夏宇一边看着书,一边做着笔记。
她很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昨天她做了个梦,梦见小男孩和小女孩手拉着手,男孩对女孩承诺,等到有一天,一定带她去看九曲黄河,带她去看雅鲁藏布江,带她走遍中国,然后走遍全世界。
男孩像极了夏宇,女孩她却不认识,却觉得莫名的熟悉。
那个梦真实的过分,仿佛她亲身经历过一样,但她如今仅有的记忆都是围绕着夏宇的。
她看了看夏宇认真的模样,似乎什么时候也看见过,可是这张脸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应该是带着温和却魅惑的笑容的,应该架上一副眼镜。
夏宇咳了咳,手伸向杯子,却在半途收了回来,咳咳,那杯水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