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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佳人同人)复仇[乱世佳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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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清脆的巴掌声在黑妈妈的胖脸上响起,斯嘉丽惊呆了:“你干什么跑上来?”对于这个宠爱她的老保姆,斯嘉丽的态度比对两个妹妹好上百倍。平心而论,三姐妹中的确属斯嘉丽对黑人最好,这种好不是简单的让他们吃好穿好或是像卡丽恩那样跟他们细声细气的说话让他们觉得受到尊重,而是斯嘉丽在考虑问题的时候会把他们一同放在自己的羽翼下关照,可是离奇的是,不管什么时候,她却绝对不会把苏埃伦放在保护的范围内,就好像苏埃伦是她天生的冤家那样。从一出生开始,她就没给过苏埃伦半点儿好脸。就连波克都说 “只要斯嘉丽对待黑人的这一片好心,只要拿一半去对待白人,人们对她也许会好上许多。”她就是这么奇怪,她宁愿去对大田的黑人劳工表达善意,也不肯对苏埃伦产生一丝一毫的姐妹之情。可是对于另一个妹妹卡丽恩,尽管同样抢她心上人无压力,但是在其他方面却会好上许多。苏埃伦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也许就连斯嘉丽本人都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这丝毫不妨碍她们越来越视彼此为仇敌,搞到最后水火不容。
苏埃伦看着心疼黑妈妈的斯嘉丽冷笑:你不仁我不义。你对谁都比对我友善,哪怕是情敌梅兰妮也能维持表面的平静,却偏偏要针对我。上一辈子你抢弗兰克,我忍了;这一回你还勾搭他,我也不说什么,反正那个老男人我也不想要了;可是瑞特你也不放过,你明明就不喜欢他,可是就因为他说了一句我是第一美人,你就非要抢到手来显示你的魅力,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扔下乱成一团的客厅,苏埃伦飞跑的跑到楼上自己的房间里去。她可不傻,再待下去,没准儿真会吃上一记耳光,在这个家里可没人真正管得了斯嘉丽。佩蒂帕特害怕她,梅兰妮因为是小姑子没法管她,黑妈妈偏向她,卡丽恩更是一声不敢出,指望这些人出面支持她还不如指望埃伦能放下塔拉那一团混乱亲自来把斯嘉丽领回去呢。苏埃伦不管不顾的摊开信纸,笔走龙蛇,与其让她们诬告她,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把真相告诉妈妈,有了“十二橡树”那一幕的冲击,她不怕埃伦会不相信她。而且苏埃伦还很心安理得——埃伦就是因为在塔拉劳心劳力太甚才一病不起香消玉殒的,这一回他们家的北佬监工乔纳森没有被开除,有他和杰拉尔德两个人足够了,埃伦要是腾出功夫到亚特兰大住段时间,说不定就不用早逝了。
信一封好,苏埃伦立刻叫来罗莎,命令她以最快的速度把信送出去,还特别强调,一定要赶在斯嘉丽之前。这个命令挺英明的,罗莎前脚才出家门,卡丽恩就一脸惊慌的跑上楼来告诉她佩蒂帕特姑妈哭着喊着要请埃伦来亚特兰大,梅兰妮正焦头烂额的安抚她,顺便被逼着写信。
苏埃伦听罢,冷笑一声:“看她这一回还能不能毫无芥蒂的站在斯嘉丽一边!”卡丽恩没听清楚,哆嗦着问道:“你说什么呢?快想想办法吧!要是妈妈真的知道这些,该多伤心啊!要是她生起气来把我们都领回家去,那该多丢脸啊!”卡丽恩越说越想哭,她本来就是个胆小的姑娘,又被保护的太过单纯,在她心目中,姐妹之间应该是友好亲密的,像今天苏埃伦和斯嘉丽这样互相讥讽吵骂甚至动手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对于这个小妹,苏埃伦是有几分爱护的,可能是出于同病相怜的同情,也可能是出于同生共死的经历,总之到最后,所有人中苏埃伦唯一恨不起来的就是卡丽恩了,就连威尔对她的情有独钟也没有让她迁怒到卡丽恩头上,只是彻底的把威尔恨个掉底儿罢了。
见卡丽恩这样害怕,苏埃伦放软了口气安慰道:“妈妈知道了才好呢。你想想看,这一年来斯嘉丽干的那些事,应该吗?她连丈夫都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如果再没人好好管教管教她,以后说不定闹出什么更大的事儿来呢?”想了一想,总觉得对梅兰妮还难以放心,上辈子那样坚定站在斯嘉丽那边,维护她,保护她的梅兰妮让苏埃伦难以释怀,她便想让自己这边也有这么一个坚强的后盾。苏埃伦看着还有些啜泣的卡丽恩琢磨道:现在卡丽恩的人气和口碑都不差于梅兰妮,亚特兰大人都喜欢她的善良和对联邦的热情,如果卡丽恩能坚定不移的站在自己这边,那她和斯嘉丽的斗争就更有底气了。就算她那边还站着偏心的杰拉尔德和黑妈妈,可是她的名声却比斯嘉丽好上太多了,再加上埃伦是绝对不会放任斯嘉丽再干出格的事情的,这样一对比,自己这方的分量绝对强过斯嘉丽。因此,苏埃伦就把去年在“十二橡树”发生的那件事源源本本全告诉了卡丽恩。对于说斯嘉丽的坏话,苏埃伦表示毫无压力,想当初斯嘉丽是怎么诽谤她的?如今她不过是实话实话罢了,连添油加醋都没有呢,有什么不好张口的。最自私自利的斯嘉丽却总是爱抱怨苏埃伦 “自私又爱发牢骚”,那她索性就如了她的意,这么一想,苏埃伦更加无所顾忌了,也不管卡丽恩能不能接受得了,一股脑的把她勾引阿希礼不成,又转而迷惑住查尔斯的丑行全倒了出来。为了加强卡丽恩同仇敌忾的思想,苏埃伦还不惜口舌的把斯嘉丽抢走布伦特的动机分析了一遍,还现身说法的把弗兰克拿出来距离。
卡丽恩先是被“私奔门”冲击的晕晕乎乎,接着又被苏埃伦装可怜的描述的那一番“斯嘉丽勾引弗兰克导致她失恋”勾起了深深的同情心。可是不等她想好该怎么安慰“可怜的”苏埃伦,就又听了一大篇关于“布伦特原本喜欢她,可是却被斯嘉丽硬生生抢走,而原因仅仅是她想证明自己的魅力无人可及”颠覆了三观。苏埃伦趁机给头昏脑涨的卡丽恩洗脑,拼命游说她一旦埃伦写信给亚特兰大的监护人求证,一定要把斯嘉丽的所有行为源源本本汇报上去。
要天性善良的卡丽恩举报自己的姐姐,尽管这个姐姐对她既不亲切也不友爱而且还有抢她心上人的行为在前,但是卡丽恩仍然纠结不已,苏埃伦对此无比纳闷,斯嘉丽自私是出了名儿的,就算没有阿希礼那件事,全县的姑娘太太也都不喜欢她;而她自己,凭良心说,也不是地道的淑女,只是她的表面功夫比斯嘉丽做的好得多,才让人们都觉得奥哈拉家二小姐跟大小姐完全不同,是个端庄贤淑的女孩儿;可是卡丽恩,却和她们两个都不同,她的善良和无私都是发自内心的,她对两个姐姐的爱戴也是货真价实的,也许看上去她是和苏埃伦更亲密一些,也更体贴她一些,可是骨子里,她却是更容易被斯嘉丽指挥的。苏埃伦对此郁闷不已,心知要让卡丽恩对她向梅兰妮对斯嘉丽那样估计是没有什么指望了;再看看自己的女仆罗莎,不出意外的话,她的忠诚度也是没法和黑妈妈比的,顶了天儿就是比斯嘉丽身边的普丽西听话些,能干些;再想想瑞特,似乎仍然对斯嘉丽颇有兴趣,而且还多了一个卡丽恩,苏埃伦颓然坐倒,难道她还要再一次走上彻头彻尾的失败之路吗?
就在苏埃伦对爱情、有情、亲情都濒临失望的边缘,命运之神终于给了她一丝怜悯,让她看到了一线希望——埃伦,在知道了斯嘉丽离开她之后不但毫无反思改进反而越发肆无忌惮的放肆行为之后终于坐不住了。她连写信都嫌慢,直接拍了封电报给佩蒂帕特,指责她没有尽到监护人的义务管教好斯嘉丽,彻底生气了的埃伦不顾杰拉尔德的质疑,强硬表示,她将亲自前往亚特兰大像汉密尔顿家族表达歉意,同时,将斯嘉丽领回家去。
而另一方面,瑞特巴特勒船长派人送来一封彬彬有礼的信,回应了梅兰妮提议的、请他担任她和阿希礼婚礼伴郎的主意,他表示,希望可以就这个问题登门拜访,共同商讨。
蓦地,好似一片乌云全散了,苏埃伦只觉得天是那么蓝、草是那么绿、空气是那么清新、生活是那么美好……在斯嘉丽看来,苏埃伦兴高采烈的在家里到处唱歌的样子是那么的碍眼,可是她已经不敢因此去发作苏埃伦了,慈祥的母亲那样严厉的责备让她心头一阵冰凉,她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在不顾廉耻的示爱阿希礼之后,她嫁给了查尔斯却没有真诚的改进,反而肆意撒泼把他逼出亚特兰大是多么的不明智,她现在满心恐惧,惊慌失措,再也顾不上去找苏埃伦的茬儿了。佩蒂帕特小姐更是因为害怕埃伦的指责吓得“病倒”在床,梅兰妮倒是两下里安慰,可是苏埃伦怎么也不相信,在她那样直接的点明斯嘉丽和阿希礼之后她还能毫无芥蒂的当圣人,卡丽恩是全家除了佩蒂帕特之外呆在房间里时间第二长的,她比斯嘉丽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失望的埃伦,看她那紧张羞愧的样子,简直让人以为干出这些事的人是她咧!
就在这种乱糟糟各思量的氛围下,星期四如约而至。埃伦的到来和瑞特的拜访,互不相让的撞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斯嘉丽吸引瑞特的是她的自私大胆和火爆真情,但她最后让瑞特失望的也正是她十年不变的自私自利和对阿希礼的一往情深不撞南墙不回头。苏埃伦没有斯嘉丽的胆大包天,也不如她美貌,但是她对于感情的忠贞,却是斯嘉丽不能比的。对于一个不起眼的老弗兰克,苏埃伦也能守好几年直到弗兰克变心,但是斯嘉丽却可以一边深爱阿希礼,一边一次又一次的结婚。瑞特爱的是一个女人对待爱情赤诚的心,斯嘉丽有让人一见倾心的美貌,却没有让人持续钟情的性格,所以最后,瑞特离开了她,而阿希礼也爱上了梅兰妮,虽然他自己还不清楚。在这种条件下,苏埃伦和斯嘉丽的竞争便可以旗鼓相当了。一个吸引瑞特一见钟情,可是却由于身份和自己的自以为是割断了交往的可能;另一个没有一鸣惊人,但却一点一滴的在瑞特心中加深印象。

☆、拜访与暂居

埃伦的信彻底熄灭了斯嘉丽的嚣张气焰,在那个她心目中的“黑色星期五”到来之前,她一直不遗余力的给自己拉拢帮手——
“你们大家都得守在我身边,一刻也不要丢下我单独同妈妈在一起,”斯嘉丽在餐桌上喊道。“卡丽恩,梅兰妮,尤其是你们,妈妈非常喜欢你们两个,只要你们在场她就不会批评我了。”“我可不行,”佩蒂帕特姑妈胆怯地说,一面站起身来作势要走。“我……我觉得不大舒服,我得躺下休息。明天我要躺一整天,你们一定要向奥哈拉夫人转达我的歉意。”“胆小鬼!”斯嘉丽忿忿地瞪了她一眼,随即转向卡丽恩:“明天一直坐在我身边不许走开。”她命令道,她知道卡丽恩一向是听话的。
可是既然苏埃伦在这里,又怎么会让她得逞呢?“有好事你从来想不起小妹,抢她心上人倒是冲在前头,现在还让她替你当挡箭牌挨妈妈的批,你算什么姐姐?我和卡丽恩认识你真是倒了大霉了。卡丽恩,听我的,明天我们见过妈妈就上楼去。”苏埃伦毫不客气的对着斯嘉丽横眉怒目,埃伦都要来了,她还怕斯嘉丽什么?她冲着她大发雷霆才好呢,正好明天一总告到妈妈跟前去。
斯嘉丽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因此她只是下死眼瞪着苏埃伦,却没有反击回去,更没敢再动手。她身后,黑妈妈也是一样,撅着大厚嘴唇,冲着苏埃伦一脸的不满。卡丽恩吓得惶惶然,一点儿主意都没有,祈求的四处看,希望找个人出来给她建议。
大家的目光基本都不分先后的落到了梅兰妮脸上。她是汉密尔顿家的大小姐,她们现在所住的宅子就是她和查尔斯共有的,论理,埃伦从塔拉过来拜访,她应该作为一家之主出面接待。斯嘉丽对梅兰妮一向是既瞧不起又暗生妒的,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依靠这个最不喜欢的人来保护。但即使这时候想求她帮忙,那口气却是说什么也软不下来:“明天我妈妈来,你必须全程陪着,这里可是你家。”
梅兰妮绞着手绢,半天没说话,她不抬头,大家都看不到她的表情,也就无从猜想她的内心。斯嘉丽当然是希望她能挺身而出顶在前头;苏埃伦自然是巴不得她能想起斯嘉丽勾引阿希礼在先贬低她在后的旧怨来狠狠弃斯嘉丽于不顾;卡丽恩则全心全意希望她能帮着出出主意,看看她到底应该听哪个姐姐的话;佩蒂帕特姑妈就更不用说了,她这一辈子都没自己拿过一个有用的主意呢,唯一一次的自作主张是为了把自己名下的五百金币拿去投资一家子虚乌有的矿场,因此被哥哥亨利骂了个狗血淋头。
等了好半晌,梅兰妮终于犹犹豫豫的发表了意见:“我当然是要……那个,出面迎接奥哈拉太太的,可是斯嘉丽我亲爱的嫂子,如果只是奥哈拉太太一个人来的话,那……还好说,可是万一奥哈拉先生也要来的话,我招待,那个,恐怕就,不是那么合适了。我看我们有必要请亨利伯伯来家一趟……”
梅兰妮的话还没说完,佩蒂帕特姑妈就尖叫起来:“哦,老天,你该不会想让亨利来家里住吧。上帝在上,我是怎么也不可能和他住在一起的。哦,天呐,天呐,我要昏倒了,普丽西,给我嗅盐……”她的尖叫是那么刺耳,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不知道的人听了准得以为那位诚实的老律师是个杀人犯呢。
“嗅盐就在你自己口袋里呢。”普丽西开心的说道,她站在斯嘉丽的身后听着这出闹剧,觉得非常开心,整个人跳来跳去,迫不及待想看到杰拉尔德能大发雷霆了。奥哈拉先生发火真是好看极了,那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霉,只要这股火不是冲着她的卷毛头,普丽西乐于看任何人倒霉,哪怕是她服侍的主子斯嘉丽小姐也一样。佩蒂帕特姑妈赶忙依言把嗅盐瓶子掏出来,凑到鼻子底下拼命嗅着。
斯嘉丽的脑子已经全乱了,她想起亨利伯伯刚见她的时候还挺喜欢她的,于是便想如果他能来,说不定真可以帮上忙。“佩蒂帕特姑妈,梅兰妮说得对,我们应该请亨利伯伯来的。”斯嘉丽心烦意乱的盘算着,亨利伯伯曾说过,喜欢她是因为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傻或是装傻,可是她就不想想,亨利伯伯对她的喜欢是建立在什么上面的。如果她不是查尔斯的妻子,她就是聪明赛过爱迪生呢,亨利伯伯也不可能花时间去喜欢她。
苏埃伦倒是想到了这点,但是她可不会去提醒斯嘉丽,她寄予厚望的亨利伯伯自从查尔斯心碎离开亚特兰大之后就再也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不过这样可能是因为自从查尔斯离开,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的缘故。
这时候,默默伫立了一个早晨没有发言的彼得大叔终于忍不住□□话来:“诸位小姐们,有件事你们是不是全体忘了?明天,我们可是邀请了那位穿越封锁线的巴特勒船长来家里吃晚饭啊。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取消对船长先生的邀请?不然万一跟奥哈拉太太和先生撞在一起的话……”
所有人全都呆坐在椅子上,她们真的完全忘记这场晚宴了。
“那现在怎么办?派人去通知取消吗?”苏埃伦心有不甘的问道,难得瑞特主动登门,要是取消了,谁知道他下次还来不来了?想到这儿,她忍不住怒瞪了一眼添乱的斯嘉丽,要不是她,埃伦也不会来亚特兰大,那她们就不用取消对瑞特的邀请了。真见鬼!苏埃伦完全忘记了一刻钟前她是多么高兴埃伦能来亚特兰大批评斯嘉丽,要是能顺势把她领回家去就更好了。
“不,不能取消的,这样太不礼貌了。”梅兰妮怯生生的反对道,还有一个理由她没说出口的其实是巴特勒船长是应邀来回复关于她婚礼伴郎的问题的,梅兰妮对这场婚礼报以极高的期盼,她可不希望有任何事打断她的喜悦。因为那会让她本能的想起“十二橡树”庄园的那个下午,从那之后,梅兰妮对于任何可能给她期盼已久的婚礼造成障碍的事情都心有余悸。
斯嘉丽满心烦躁:“现在的重点是我妈妈,那个船长的邀请,推后些也不要紧吧!你可别忘了,要是你们不拦着我妈妈,她肯定要把我领回去的,到时候你们就两个人守着这里担惊受怕吧!”斯嘉丽着重威胁佩蒂帕特,她知道她有多害怕家里只有她和梅兰妮两个人的。
佩蒂帕特姑妈果然在这时候才想起来,如果斯嘉丽离开的话,苏埃伦和卡丽恩也没有理由继续住下去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苏埃伦也是这时候才想到的,如果埃伦真的火冒三丈要把斯嘉丽带回塔拉,那她岂不是没有机会留在亚特兰大和瑞特培养感情了?
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的苏埃伦连忙想办法补救:“巴特勒船长是为了梅兰妮的婚礼而来的,拜你所赐,已经耽误了梅兰妮一年多的时间了,难道还要再因为你继续耽误下去吗?要我说,请船长来吃晚饭和接待妈妈根本就不矛盾,相反的,有巴特勒船长在,妈妈就不可能当众生气,就算爸爸也一起来,那还有船长可以跟他饮酒抽烟把话题扯开呢!”苏埃伦急中生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侃侃而谈,竟然真的把大家全都忽悠住了。
于是,对巴特勒船长的邀请照旧。第二天一大早,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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