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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佳人同人)复仇[乱世佳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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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特没有注意到,他侧身靠在篱笆上,冷漠的黑眼睛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城墙。穿过这里,他们就出城了。
“说说看吧,你准备去哪里?”瑞特收回目光,正色的表情上完全看不到五分钟前还满满的戏谑。
苏埃伦一愣:“去塔拉啊!”
瑞特勾起一丝微笑,摇摇头:“你去不了。现在,不能往北也不能往东,不能往南也不能往西。四面八方都有北佬,只有一条出城的路北佬还没拿到手。咱们的军队就是由这条路撤退的。可这条路也通不了多久了,史蒂夫李将军的骑兵正在拉甫雷迪准备打保卫战来维持这条通路,以保证部队撤退,部队一撤完,这条通路也就完了。你如果跟随部队沿麦克诺公路走,他们就会把马拉去,这可是我最后一匹马了。特别为保卫你而留下的。”瑞特就是有这种随时随地变脸的特质,上一分钟还正经八百,下一分钟就开始调情,这个公式反过来一样成立。
苏埃伦傻眼了:“都不能走?可你答应送我的。”她着急的跳了起来。
瑞特伸手扶住踩在小石头上差点摔倒的冒失鬼:“我答应送你离开亚特兰大,可是没答应送你回塔拉。我个人认为,梅肯要安全得多,而且那位佩蒂帕特老小姐不是也在那里嘛,你过去了也不用担心没人陪伴和照顾。”
“如果我去了梅肯那结果一定是我照顾和陪伴佩蒂帕特姑妈。”苏埃伦想都不想的反驳回去。那个胆子比她小上十倍的傻老太太,在和平时期都以昏倒为乐,现在还不得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都吓瘫在地?而且她有种把身边每一个人都弄得紧张兮兮的本事,长期和她生活在一起而不至于发疯的只有梅兰妮那个圣人了。“而且塔拉根本不会有危险,梅肯反倒会打仗呢。”苏埃伦信誓旦旦,她当然很有把握啦,毕竟这段未来对于她来说可是历史呢。
她还记得,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她是如何痛苦的在病床上挣扎。伤寒,可是会要命的。该死的埃米斯莱特里,她自己好了,却把她害惨了。当然,更惨的还是母亲埃伦,连命都葬送了。但是说实在的,病倒之后埃伦基本毫无知觉了,什么疼痛都感受不到就直接过渡到死亡,也未尝不是一个幸运。三个人中,卡丽恩是最先感染的;埃伦是唯一一个没有熬过来死掉的;可是论起痛苦程度,还真是非她莫属。
苏埃伦还记得,病到最重的时候,她甚至已经大出血了。可是他们没有药,没有鸦片,她只能忍着剧痛一次又一次的被折磨昏过去再折磨醒过来,这份罪,只有她一个人体验过。要不是后来那位好心的北佬军医救了她,她肯定活不成了。不过其实那个时候死掉也不错吧,苏埃伦模模糊糊的想,如果那个时候就死了,后来也不会多受那么多苦了。反正总是要死的不是吗?不用拖着虚弱的身体顶着烈日摘棉花、不用伤心未婚夫和亲姐姐的双重背叛、不用在斯嘉丽的尖酸刻薄下讨生活、不用跟穷白佬过那段同床异梦的日子就死掉,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那个军医为什么要救她呢?仗打到这个时候,苏埃伦才第一次的怨恨起了北佬。都是他们多事!这场战争就是因为他们多事的想解放黑人才挑起的,后来又是他们,多事的救活了她,让她多受了差不多十年的罪。
瑞特默默无语的欣赏着苏埃伦经典的神游天外之变脸,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个随时随地精神转移的好习惯就受到了他的好评,并刻意纵容着苏埃伦保持下去。瑞特摸摸下巴,果然,还是傻乎乎却自以为聪明的小丫头最好玩了。可惜啦,现在不得不打断一下。
“那么,你坚持要回塔拉?”瑞格本着责任心做最后一次确认。
“当然!”即使神游天外,这个问题也是伦斩钉截铁,答案不容置疑。
“我们不能走大路到琼斯博罗去。”瑞特果断的做出指示,“我们也不能沿铁路走,谁都不知道拉甫雷迪那里什么时候会打起来。你知道还有别的路吗?马车路或小路,无需经过拉甫雷迪或琼斯博罗。”
“啊,我知道,我知道。”苏埃伦紧张了半天,终于得到了一线希望。“只要我们能够到达拉甫雷迪附近,我就能找到一条马车路,可以绕开琼斯博罗大道几英里过去的。它是从麦金托什直接过来的,那儿离塔拉只有一英里。我爸常常走那里,他成天驾着马从那边的玫瑰花丛跳到家里来,我跟妈说他还生气,骂我是告密鬼,哼,斯嘉丽倒是他的好女儿,一直纵着他,让他随便跳。结果呢,养成了习惯,最后死在了这上面。”苏埃伦一提起杰拉尔德和斯嘉丽就容易激动,一激动,实话就控制不住的溜出来了。幸好瑞特没有十分注意,不然可就解释不清了。
“那好,我们就从那里试试吧。但愿李将军的部队还没有撤退完。上帝在上,要是他们已经全都撤到琼斯博罗,那我们非陷在北佬的包围圈里不可了。不过就算不是那样,树丛里也可能一样不安全,说不定有走散的大兵呢,他们一样会抢走这匹马。要是碰巧遇到的还不是南方联盟士兵而是北佬的话,那就祝愿上帝保佑你吧!”瑞特的黑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恶意的光芒,说起上帝的时候,半点尊敬都没有。不过苏埃伦也不是很信任上帝就是了,上一辈子她倒是诚诚恳恳的祈祷了二十多年,可是有什么用呢?还不如钱有用,不如面前这个强壮的男子有用,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测,与其等待上帝来保佑她,她还不如再一头撞死来的痛快呢。
“哦,瑞特,我可不祈祷上帝的保佑,他来不及的。整个南方那么多人都在祈祷,可是你看他管谁了?瑞特,瑞特,你就是我的上帝,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啊!”虽然心里早就已经背叛了她的信仰,但是明明白白的从口中说出来还是两辈子加起来的第一次,苏埃伦不可能不慌张,批判上帝的胆怯让她的声音不正常的尖细古怪,不过这不妨碍她全然交付的信任给予瑞特的感动。这个小女孩儿,比他想的更加信任他呢!
第一次的,他用柔和、宁静、不带丝毫嘲讽意味的、温和的完全不像瑞德巴特勒的声音说道:“当然,我会保护你。现在,安安静静的等到天黑吧。黑夜是最好的掩护,有了它,我们会更加安全。”
苏埃伦沉浸在瑞特难得一见的温柔当中,傻傻的忘记了满脑子的问题——既然天黑才安全,那为什么要一大早就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

☆、出逃与行路

虽然一开始没有真的打算让苏埃伦回塔拉,但是瑞特的准备依然堪称完美。苏埃伦看着那袋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食物,惊讶的合不拢嘴。“这是从哪里来的啊?”
瑞特微微一笑:“我亲爱的没头脑小姐,你以为这一次还会像之前从塔拉来亚特兰大那么轻松迅速么?抛开要绕多少路不说,单是躲避两边的军队就不知道要停下来多少次,运气好的话,可能一两天就会到。可要是没有足够的运气,25英里的路也能走上一个礼拜。到时候你打算去树林里抓老鼠充饥吗?还是去地里挖红薯?听说农场的黑人都喜欢种这个,也许你可以找到一些?”
苏埃伦一听,顿时用力把原本拿在手里还嫌硬邦邦的玉米饼往嘴里塞,虽然这东西很难吃,但是有的吃总比没有强。狠狠咬了几大口之后,苏埃伦突然停住了,被玉米饼塞得满满的嘴巴艰难的张开:“你带了多少?会不会不够?”
瑞特沉吟半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可能不够,那你别吃了。”苏埃伦一听,塞得更快了,小小的腮帮子被撑得鼓溜溜的,活像储备冬粮的仓鼠。瑞特看得各种欢乐,笑得肚子都抽了。
等苏埃伦回味过来自己可能被耍了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眼瞅着瑞特认认真真忙着盘算走哪条路出城,她也只好先把帐放下,安慰自己等回到塔拉,自己的地盘自己的人,想怎么收拾他都行。比较可惜的是,这个美好的设想注定要毁在北佬的铁蹄下了。苏埃伦不知道,这个时候,谢尔曼的一队骑兵已经过了河,正沿着开赴琼斯博罗的大路烧杀抢掠,作为离琼斯博罗铁路只有五英里的塔拉,不可避免的会遇上他们。她更忘了,上一辈子塔拉之所以没有被烧毁,是因为有她和埃伦、卡丽恩三个重病人的缘故,这一回没有了不能移动的伤寒病人,那么即使那位好心的北佬军医和指挥官依然在这一回的队伍里,恐怕也不会再放过塔拉了。不过从另一方面来想,这一回他们家的北佬监工乔纳森也没走,有他帮忙说不定能从北佬手下逃过一劫呢。就是不知道埃伦和杰拉尔德能不能忍受欠一个北佬的人情了,不过估计他们大概宁愿塔拉被烧掉也不会向北佬低头的吧!当然了,现在这里离苏埃伦还有距离,目前她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坐在马上不掉下去就足够了。
瑞特谨慎的选择着一条又一条相对安全但也非常难走的小路,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小巷,然后又拐弯抹角地走上一条条狭窄的街道,苏埃伦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确保自己不要堕马误事上,只余下一点点精力来观察路线。她很快就辨别不出方向来了,她感到很不安,这时,天空深处最后一丝微光也渐渐消隐了,道路和两旁的房屋、树篱都变得黑黝黝的吓人。四周一片死寂,越发衬托出“笃笃”的马蹄声,急切的敲在路面上,听得连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同步加快了。
苏埃伦几次张了张嘴试图发出点儿声音,可是她的喉咙好像被什么堵着,怎么努力也说不出话来。这种被迫的沉默更让她胆寒,她畏缩地向瑞特靠得更紧,用发抖的双手抓住他的胳臂,仰望着他,希望他能说点什么,给她一点信心,给她一点安慰。即使他不愿意说这些,那么说些哪怕是嘲讽的、气人的、甚至伤人自尊心的也好过一声不响啊。可他就是一句话也不说,苏埃伦只能从侧身贴着的宽阔胸膛上那快速有力的起伏来猜测他此时的面容一定是冷静而沉稳的。由于驾马的缘故,他宽阔的肩背略微向前躬着,像一堵结实的墙棚一半笼罩着她。他方正的下巴会翘起来,以便伸长脖子看得更远。他的眼睛会闪烁出烈火般炙热的光辉,苏埃伦一想到这里就不禁美滋滋的,他是在保护她呀!有一个强壮有力的男人在身边真好!
努力仰起头,用力去看那张在黑夜的笼罩下其实根本看不清楚的脸,苏埃伦突然前所未有的意识到,她居然真的成功的抓住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一个四肢健全、五官俱在的男人,他既没有因痛苦而脸色苍白,也没有被疟疾折磨得皮肤焦黄。他营养良好,健康强壮,而且穿着讲究,即使是匆忙间的出逃,他也穿戴得整整齐齐,像要去参加跳舞会似的。雪白的亚麻布外衣和裤子熨得笔挺,绣边的灰色水绸背心,衬衫胸口处还镶着一点点褶边。他那顶宽边巴拿马帽时髦地歪戴在头上,即使飞快的打马也不会掉下去。他又宽又亮的皮带上还插着两支象牙柄的长筒决斗手枪,外衣口袋里塞满了沉甸甸的弹药。他像一个王子一样优雅,像一位骑士一样精干,这样的他,在保护着她啊!苏埃伦突然感觉自己其实也是一个成功的女人了!
美滋滋的正骄傲着,忽听头顶传来瑞特压低声音的询问:“我们已经出城了,现在这条路就是通往拉甫雷迪的,你说的马车道在什么地方?”
苏埃伦吓了一小跳,愣了半分钟才回过神来:“哦,还没到,要到了拉甫雷迪城东那片小树林我才认识的。”
瑞特“哦”了一声,稍稍勒住奔马,接着问道:“到城东不算很近,你还能坚持吗?”
苏埃伦听见瑞特这么关心自己,感动的道:“能坚持。我没有没问题的。”
瑞特点点头:“既然能坚持,那就麻烦你坐稳一点,不要晃来晃去好像马上就要掉下去的样子可以吗?”苏埃伦的头发本来就被风吹得蓬松开散,不停的抽着瑞特的下巴弄得他很难受,再加上她沉浸在骄傲之中不停的动来动去更曾加了摩擦频率,搞得瑞特现在不止下巴,全身都有种发痒的感觉。
苏埃伦当然不会知道瑞特的腹诽,兀自认为这是温柔的关怀,又鉴于今天早上刚刚有过非常规性的亲密接触了,也就不再羞羞答答,大大方方的两手一张,直接圈上瑞特的腰,一脸幸福的小女人表情窝进了瑞特怀里。刹那间,万缕金丝纠缠成蓬蓬松松一大团,势不可挡的朝着瑞特敏感的下巴蹭了上去。瑞特猛打一个激灵,浑身巨颤,差点儿想把苏埃伦丢出去。
幸好他们随后就拐上了一条横向的小路,风向一变,苏埃伦的头发就不那么难以忍受了。于是,她得以安然无恙的继续窝在瑞特怀里,直到远远看到了一排像是收尾的北佬大兵。
瑞特当机立断,用力拨转马头几个冲刺闪进了一旁的密林。随即抱着苏埃伦一同跳下马背,隐在树后。苏埃伦姿态不雅的蹲在瑞特身前,心脏激烈的“砰砰”跳动,她感觉那声音大的都快让不远处的北佬听见了。
北佬的队伍像幽灵似的悄无声息地走过,只有踩在柔软泥土上的沉闷的脚步声,隐约的缰辔嘁喳声和皮革制品紧压的嘎嘎声!那些声音离他们是那么的近,几乎触手可及,苏埃伦都能闻到他们身上那烟草和汗水混合成的微酸的咸味。她用力堵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会有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喷嚏,或者因为紧张而发出的嗝儿会暴露自己,把他们引过来。
现在,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庆幸,瑞特在她的身边。整个过程中,瑞特的手始终放在腰间的手枪柄上。他半蹲着,全身蓄力,肌肉紧绷,时刻准备着一旦有情况,随时可以拔枪射击。那猎豹般凶狠敏捷的神态让苏埃伦感觉十分安全,尽管不到两米开外,就有着北佬轰隆隆经过的炮车。
也不知道在草丛中蹲了多久,外面终于安静了下来。当瑞特出声示意她可以放心了以后,苏埃伦双腿一软,直接后仰半趴在了湿漉漉还扎人的草地上。她以为自己会尖叫,可是没有;她以为自己会吓哭,但是却连冷汗都冻结了似的;她以为自己会催着瑞特赶快离开,可是张开嘴,她连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瑞特捧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水袋,托着她的下巴泼泼洒洒的给她为了几口,苏埃伦这才缓过点儿气来。
他们不敢再上马疾驰,生怕马蹄声会引来北佬。于是,瑞特把苏埃伦抱上马背,让她趴在马鞍上,自己牵起缰绳,轻快矫健的拉着马走上了一条满是车辙和鹅卵石的黑暗道路,那条路和北佬士兵通往的方向几乎截然相反,只有走那里才不会撞上他们。但是那天路崎岖不平,而且道路两旁不满深沟,必须非常小心的观察才不会失足踩空。
一条不长的小路他们硬是走了几个小时,不过最后还是兜到了拉甫雷迪附近。苏埃伦才开始找那条直通塔拉的马车道,远处便有营火接连燃起来了。原来之前经过的北佬队伍今晚在这里扎营休息。他们不敢停留,急忙朝着远离他们的地方走去。兜了个一英里的弯儿走过一片耕地之后,营火看不见了,可是他们也迷路了。苏埃伦找不到那条杰拉尔德经常骑马经过的小道了,她急得想哭,瑞特反而不慌不忙的指出,他原本也没指望她能准确找到。
瑞特劝苏埃伦休息一下,可是她不肯,她着急要回家。北佬们行军的方向明显是朝着琼斯博罗去的,塔拉离那里太近了,她必须尽快回去,让家人赶快把值钱的和有用的东西都整理起来藏好,因为战争结束之后他们就只能靠着这段时间藏起来的东西过活了。还有杰拉尔德的棉花,她还记得,他们庄园三年来出产的棉花,价值十五万美元的棉花,被该死的北佬们一捆捆从棚子里滚出来,堆到后院里。他们嘴里大声嚷着“看佐治亚最大的篝火呀!”,狠毒的点燃了它们,不一会儿就化成灰了!那个时候她还在病中,可是冲天的火光搅得她不得安宁,没法休息。
可是试了一次又一次,苏埃伦绝望的发现自己是真的找不到那条路了。在长时间紧张的刺激下,苏埃伦终于忍不住了,恐惧和歇斯底里的眼泪从她脸上淌下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送我回家,你答应过送我回家的!我要回家!”叫嚷中,她感到自己被两条强壮的胳膊搂抱住了,一个既熟悉又因为过分温柔而显得陌生的声音在安慰她:“好了,好了,亲爱的,你会回去的,我保证你会回家的。”他的两手轻柔地、安慰地抚摩着她的一头被风吹乱的金发,还有一个柔软温暖的东西也在同时触弄她的头发,她模模糊糊的意识到那可能是他的嘴唇,接着,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她陷入了一个黑暗的安静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中途与兼程


一清早,从头顶的树枝中间透过的灿烂阳光把苏埃伦晒醒了。她皱着眉头想睁开眼睛,可是发烫的眼皮实在太沉了,她努力了两下,发现睁不开。这时候,一道阴影移动过来,挡在了她被阳光晒得很不舒服的眼睛上。
眼睛倒是舒服了些,可是身下躺着的地方硬邦邦的,还有不少尖锐的小东西在硌着她,难受极了。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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