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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梁祝同人之芳香已盈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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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我相信孟贤弟是真看不上我家墨儿的,对了,我前两日听人说道,似乎马兄已是好事将近,不如就趁着今晚难得有空坐在这里,我们叫上一壶好酒,喝个几杯,权当小弟为马兄庆贺之意,何如?”沈预分明是有意试探某人,才故意这么说的。
“好事?什么好事?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孟芳夏疑惑地看了看沈预,又转头问着马文才,心想马文才是不是要离开这里了?好像认识这么久以来,马文才从不跟她说起他家里的事?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像游手好闲之辈,但又为什么一直留在书院里呢?
“我听说马太守已经替马兄订下一门亲事,前些时候才定了送聘的日子,想来若无意外,马兄很快就能抱得美娇娘了。”沈预偏地就是不说出与马文才定亲的那户人家姓孟,彷佛故意要误导孟芳夏一般。
“马大哥…要成亲啦?怎么先前都没听你说起?那我是不是要恭喜你一声?”孟芳夏突然觉得心跳好快,握着筷子的手还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她努力压抑住那股莫名的鼻酸,勉强牵出一丝笑容。
“这事情我晚点会跟妳解释,妳先别听沈预胡说,嗯?”马文才顿时心知不妙,他暗暗地对沈预抛去一眼警告的眼神,却不打算让沈预看他的好戏,便只能先安抚住孟芳夏的情绪,心想等等正好能趁此机会与孟芳夏说开这件事。
“难道不是?该不会马兄打算成亲之后,就把嫂子一个人留在家中,自己再回来…照顾别人?”沈预说话的同时,又故意扫向孟芳夏一眼,好像她真有多碍眼似的。
“怎么会?!马大哥才不是这种人,正当新婚燕尔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把嫂子丢在家里?”孟芳夏觉得自己快挡不住冲上鼻尖的酸楚,很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孟芳夏心里只觉得很难过、很伤心,也许是那段日子过得太顺遂了,明明她一直提醒自己不能多想的,偏偏感情这种事从来就不是人为所能操控的,孟芳夏满脑子想着马文才将要有更值得他疼惜呵护的娘子,却忽略心底那阵急欲冲破屏障的奇怪感受,那胸膛一阵阵流窜的疼痛,只被她当作是乍听到马文才有未婚妻的消息而引起的不适感。
“沈预!这是我的私事,还用不着你多嘴,成亲之事尚且言之过早,若有幸到了那日,必定不忘送上帖子,请你来喝一杯喜酒,我看这曲谱也已经拿了,不好再打扰你们主仆二人,我和孟方就先走一步了。”马文才终于忍不住露出怒容,他紧紧将孟芳夏的手抓住,咬牙切齿地丢下几句话后,拉着孟芳夏便起身离开。
等到马文才和孟芳夏离开后,墨儿才说道:“你也太咄咄逼人了,明知道孟小娘子很可能根本不记得此事,又何必非要当着她的面点破?被你这么一搅和,倒把人气跑了。”
“好歹也看明白孟家的小娘子对他不是无心的,我只想不透马文才苦苦瞒着她这么要紧的一件事,究竟为了什么?若说仅是怕孟小娘子心里不喜欢他,故而迟迟不愿开口,我刚刚这么一说,不正好能解除他心中的疑虑?再说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孟小娘子即便对他无意,也不能违了父母之命,他何须费这些心思?”沈预倒是不觉得自己做的不对,还挺理直气壮地辩驳道。
“马公子是心疼娘子呢,换做别人或者会如你所言那般,但马公子显然不愿委屈孟小娘子,倘若在他已经费尽一番苦心之后,孟小娘子仍不愿下嫁的话,只怕他也可能真的就此作罢。”墨儿淡淡地说道。
“拿婚姻当儿戏?只怕马孟两家的长辈不会同意他这么做的,孟小娘子注定得嫁入马家,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简直是浪费时间,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嘛?”沈预又反驳道。
“算了,不同你争论了,反正再说下去,你也不会觉得你无理。”墨儿愤懑地瞪了沈预一眼。
“哎!等等吃完饭,我们去那家新开的胭脂铺看看,你可以挑几样喜欢的香粉,算是我向你赔罪的礼物吧?”沈预见墨儿面露不悦,连忙讨好地说道。
“我已经不需要那些东西了,况且你当我们还在建康吗?整日折腾那些胭脂香粉的。”墨儿脸上又多了几分不快,曾经因为沈家人想把他当成礼物送出去,故而被迫盛装打扮过几回,那些胭脂香粉自然是用过的,更别说在这时候,不止女子爱美,那些俊秀少年也有许多喜欢敷粉施朱的,沈预从小就在京城长大,多少也沾上这点习气,不过自出外游历之后,墨儿已经甚少见沈预做这些面上功夫了,怎地今日又突然想起?
即便墨儿心里再觉得如何疑惑不解,不久后,他仍旧跟着沈预前去那家胭脂铺子逛了一圈,不过自然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买,仅仅东扯西拉地试过几样据说是京城那头最新研制出来的产品,沈预却总觉得没有京城里的东西细致。
后来几日,墨儿便暗地思量着,他想沈预是不是因为离家太久…有点想回家了?只是他们回京之后,恐怕要面对的麻烦更多吧?京城可不比他们游历过的任何地方,那是天子脚下也是权贵人士聚集之地,就算他能自保,却未必能保得住沈预,沈家人也不会看在沈预的份上,为他挡住那些觊觎他美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某柔很努力地在让这篇文不会变成‘双人独角戏’…。


☆、第十八章

离开酒楼后,孟芳夏仅是垂着头,任由马文才拉着她的手往前走着,脑子不停地转着:马文才什么时候会回鄞县娶亲?还有女方家是什么人?会是祝英台吗?看着似乎不像…没见过他对祝英台有什么异常关切之举,也没听说祝英台的家里有来信要她回家的消息,还是…新嫁娘另有他人?这也有可能啊,只是为什么马文才都没跟她说呢…孟芳夏好不容易按下的酸涩又再次涌上心头,马文才要娶亲了呢,那她也没理由继续霸占着他,可是以后怎么办呢?她还是得回孟家的吧,却不知道回到孟家后会面临什么情况…。
一回到马家别院,孟芳夏自觉地往她每次来都固定住的那间客房走去,忘记了先前还说着要改曲谱的事,也忽略了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某个人,而某人也只是静静地随她走进客房里,完全没有开口叫住她的意思。
一脸恍惚的孟芳夏利落地爬上了床,她抱起软软的棉被,重重地在被面上蹭了几下,然后用棉被盖住整张脸,渐渐地一股湿意渗进了棉被里,她这是怎么了呢?这是…马文才不会去阻碍梁山伯和祝英台的婚姻也算是件好事不是?她在难过什么呢?实在是不争气的家伙!孟芳夏暗自恼恨着自己的软弱。
“芳儿,妳先别哭了,听我说好不好?”马文才跟着上了床榻,把明显藏在被子里掉泪的佳人搂进怀里抱稳了之后,便不停地柔声安抚着,可惜某人忙着哀悼自己未萌芽便腰折的单恋,根本没听到他的声音…。
马文才只好强硬地抬起孟芳夏的脸,在她还来不及看清楚打扰她思绪的人是哪个家时,便已经封住了她的双唇。
孟芳夏惊愕地瞪向马文才那张近得不能再近的脸,有些吓傻了,完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等她从那恍惚中回过神来,直觉就想要推开马文才紧贴着她的身体,偏偏不管她怎么猛力地拍打马文才的肩膀,马文才都丝毫不在意,还干脆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又略一用力咬下她的唇,孟芳夏吃痛地想开口叫疼,刚一张口就被马文才趁虚而入,舌尖在她嘴里不停打转,逗弄着她的舌头,孟芳夏被吻得渐渐失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芳夏突然感到背上一阵冰凉软绵,她微微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掩在床边的纱帐,虽然看似回神了,心脏却仍然猛烈跳动着,脑海不停地涌出想要逃开此地的冲动,可惜她的心思不及马文才的动作快,这个念头刚闪过而已,马文才已经压在她身上。
“芳儿、芳儿…我、我想…。”马文才像在压抑着什么似地紧紧贴着孟芳夏的脸颊,缓缓啃咬着她的耳垂,嘶哑的嗓音带着一股浓浓的祈求,大手慢慢滑过她的腰际,抚摸着她柔嫩的身躯。
“马文才…你、你疯了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走开!快点走开!”孟芳夏只觉得脑中一根紧绷许久的弦突然断掉似的,让她全身泛着凉意,禁不住哽咽地拍打着马文才,希望马文才能够清醒一些。
“芳儿…对不起,我也不想瞒着妳的。”马文才神色灰暗不明地看着孟芳夏的脸,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却迟迟没有松手的意思。
孟芳夏僵直着身子,不敢轻易碰触到马文才身上任何一处,就怕她一碰触,便会立刻点燃马文才彷佛快压抑不住的火苗,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她满脑子的空白,想不透为什么一直对她很是守礼的马文才会突然失控了。
却不知此时在马文才心底犹存的一丝理智也不断地提醒他,他应该先和孟芳夏说清楚他们俩早已有夫妻之名,他知道她还不想太早被其他事给约束住,也他又担心自己一旦说开了,肯定不会想着再顾虑什么,那么有夫妻之实也是必然的,所以迟迟没有跟她提起的,不过,当了那么久的君子一旦解禁之后,想要收手也不是容易的事。
何况马文才对孟芳夏裹足不前的原因亦是早有几分猜测,他还想告诉她,他不在乎她曾经是谁,反正过去孟芳夏的人生里并没有多少他的位置,他或许喜欢过原来的她,可是却更忘不了眼前的人,因为他真正刻划入心的是现在的她,他不想失去她,也永远不会抛弃自己心中所爱的人,她的秘密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若非因为害怕…害怕她一旦固执起来,会比他所设想的更加冷情绝意,怕她会坚持转身离去,而这一去或许再也不能相见,他又何必迟迟不敢开口?他想是不是自己顾忌太多?或者只有让她真正变成自己的人,才能使他悬浮的心落下?于是在这般心思飘移的情况下,他不自由主地随心而动,极想顺从内心的意愿达成这个目的。
最后,马文才还是停下来了,他紧紧地抱住孟芳夏,两人沉默许久,没有人想先开口,整个屋内寂静的让孟芳夏无法忽略耳边急促而粗重的喘气声。
直到孟芳夏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推开马文才的身体,在马文才起身的那一剎那,她的目光也同时撞进了马文才那双深邃的眼眸,那眼底满满不再掩饰半分的不舍与怜惜,以及浓郁炽烈的情意,却叫她有些傻了…。
孟芳夏心里突升一股慌乱,还有一丝悲凉,她一直以为马文才喜欢的人是祝英台,从没想过马文才会喜欢上她,又或者是原来的孟芳夏?只是…如今他已经有未婚妻了,就算明白又如何?只怕是迟了吧?他现在这般又是为什么?难道他打算享齐人之福不成?这怎么可能?她绝不会接受这种事的,依孟家的地位也不会容许她去当别人的妾室。
可是原来的孟芳夏很喜欢马文才吧?孟芳夏彷佛记得‘自己’已经认识马文才两三年了,记得他和哥哥向来交情甚好,时常去孟家找哥哥说话,偶尔也会送她一些小东西…那其他的呢?他对‘自己’是什么心思呢?他们之间真的仅是短短几面之缘吗…?如果不是,又是谁辜负了谁?
思绪一直处于杂乱无章情况中的孟芳夏,脑海深处猛然划过一道急骤而强烈的疼痛,她忽然脱口而出地喊了一声:“文才哥哥,我的头好疼啊!”
“芳儿!妳怎么了?”马文才听到孟芳夏的声音,心里顿时一阵惊愕,难道…孟芳夏回来了吗?那她呢?!
“我…我的头好疼、好疼!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撞过来…。”孟芳夏只能感觉到脑海中一阵阵彷佛要被碾碎撕烈般的疼痛不断冲击她的脑海,让她忍不住喊出声:“文才哥哥,快救我!我好痛啊!”
马文才看到孟芳夏难过地抱着头扭来转去的,脸上已没有半点血色,似乎是因疼到极限而哭不出声来,他连忙将孟芳夏扶起身坐好,想着如何让她停下这般折磨,却见孟芳夏一直猛烈握着拳头,抬手敲打自己的后脑勺,好像若不敲开它便不能甘心似的,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敲在她的脑袋上也敲在马文才的心尖上,叫他生生地一股气闷在胸;口疼着、痛着。
“芳儿,妳别这样!会伤到自己的!妳先冷静下来!”马文才惊惶地抓住孟芳夏的双手,着急地想要劝慰孟芳夏冷静下来。
可是孟芳夏似乎听不到马文才劝阻的声音,因为双手被压住不能动弹,她只能转而紧紧咬住自己的双唇,直到再也承受不住那股强烈到叫人想死的痛,整个人昏倒在马文才身上…。
随着孟芳夏的声音遽然而止,马文才剎时觉得自己的呼吸也跟着停止了,他微带恐惧地伸出手指轻轻在孟芳夏的鼻下探了探,在发现到指尖还能感觉到浅浅的气息时,才略缓了一口气,只是他也不敢任凭孟芳夏一直昏迷下去,快速地替孟芳夏整理好刚才拉扯之际已有些半散的衣裳,扶她躺下后,急匆匆地起身跑出去找人请郎中过府。
当某位可怜的郎中被马家仆人从暖被窝里请来为孟芳夏诊察了半天,却仅得到一个小娘子不过体寒虚弱,仅需多加调养便可无事的结论,任凭马文才怎么要求,他也是坚持这个答案,还一副气呼呼的模样,觉得他多年的医术被一个浑小子给贬低了,便不愿再逗留此处,马文才见他甩袖想要走人,只好改口赔罪,又拜托他留下几帖补身养气的方子,才肯让他离开,老郎中心想,要不是念在诊金还算优渥的份上,他实在不想和这家的主人啰唆。
孟芳夏这一昏睡就是三天过去,小秋和马山听到马家别院里的人传来的消息,两个人都吓坏了,尤其是可怜的小秋,这半年来已经被孟芳夏这时常离不开苦药的情况弄得心慌意乱,这会儿听到自家主子又昏睡不起,她不由得再次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不给肉吃!不给肉吃!某柔只能献肉汤…(总觉得这篇文注定要堕落了ㄟ( ̄▽ ̄ㄟ) 。


☆、第十九章

一来到别院后,小秋立刻如入无人之地般的冲到内院里的客房找她家主子,只是当她真的看到孟芳夏整个人躺在那里动不动时,即便已有心理准备,依然无法自制地哭喊出声。
“小娘子!小娘子!妳别吓奴婢呀!昨儿个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昏过去了呢?”小秋哭哭啼啼地坐在床边拉着孟芳夏的手,明明还是温热的触感,可是怎地动都不动一下呢?
“少爷,少夫人怎么会突然昏倒呢?”随后跟进来的马山也是极为不解地低声问着他家主子。
“昨晚…她不小心受了点刺激才晕过去的,郎中诊脉之后却只说她不过身子虚弱些,并无其他病症,料想只需调养一段时间就会没事。”马文才亦是一脸担忧地对两人解释道。
“奴婢就说早该劝小娘子回去的嘛,她这般身子又不是挺好的,即使没有像祝公子他们那样日日拚命读书,可是前段日子为了练习弹琴和射箭,她也是耗费不少精神体力呢,都怪奴婢太笨,没能好好照顾小娘子,才害得小娘子不过出一趟远门就总是病恹恹的,生生地弄垮自己身子。”小秋站在床边,一边哭着一边自责道。
“小秋,别哭了,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费些心思把少夫人养胖一点,我保证不出一个月,少夫人又能壮得跟牛似地活蹦乱跳了。”马山心疼地走过去安慰道。
“是啊,妳一直站在这里哭,也不怕扰了她休息?先出去吧,马山,你带小秋去找周叔和周婶,让他们安排一下住处,再叫周婶去添一些用品吃食,这几日我们暂时住在这里,明日一早我再亲自回书院和恩师说一声,省得他们担心。”马文才很无奈地把这两个虽说是关心主子,其实捣乱居多的人请出房间。
隔日从书院回来的路上,马文才还被沈预拦过一回,他简略地说明孟芳夏当前的情况后,趁着沈预惊愕地想追问怎么回事时,就已经匆匆地下山回到别院。
第二天下午,沈预带墨儿直接过府探问详实,马文才却还在因为孟芳夏尚未清醒而心里担忧呢。
“怎么?都快两天过去了,她还是没醒吗?”沈预看马文才眼中泛着红丝,显然一夜未眠,不免生出几分心虚。
“你还好意思问?!谁让你故意说那些话的?她本来就不是喜欢动这些心思的人,又早不记得许多事情,哪里会知道你在同她胡闹?”马文才见到沈预过来,一肚子火地连和他说话都是气冲冲的语气。
“我哪里知道她这么不经吓?明明都敢自己半夜跑去后山弹琴的人,却因为这点事难过地昏过去,然后也不想醒来了,要是孟雁南知道他妹妹这么不争气,只怕要气得跳脚了。”沈预一脸无辜地说道。
“你别火上加油了,马公子,孟小娘子只是昏睡而已吗?可有什么其他症状?”墨儿将沈预扯到一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才关切地问起孟芳夏的情况。
“没有…不过时常冒出一身汗,好像做了什么很令她难受的梦,小秋一直在她身旁伺候着,深怕她万一着凉又加重病情。”马文才心想前晚的事也不好与沈预主仆说起,便摇摇头,可是摇了一半又停顿下来,接着才说道。
“可有再请郎中来看过?”墨儿又问道。
“早上才来过的,可惜郎中把了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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