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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过尽千帆皆不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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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好啦!我不会摔下去的!”小燕子冲他灿烂一笑,却也听话地靠在永琪身上,“永琪,你说是不是真的有银河呢?听说牛郎和织女一年见一次面,那牵牛星又在哪儿呢?”
“织女星的东面,那白茫茫的一片,就是传说中的银河了,其实那是天河。天河的东南面,是三颗连在一起的星星,最亮的那颗就是牵牛星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都说牛郎和织女隔着银河相望。”小燕子往永琪的怀里蹭了蹭,“对了!我们快许愿!”说完,从永琪的怀里挣脱开来,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里絮絮叨叨着。
永琪本来想听小燕子到底许什么愿,不过他也听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又瞧瞧小燕子一副虔诚的模样,就把这心思暂时收了回去,自己也认认真真地许了把愿。
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同时睁开眼睛。
“说出来就不灵了!”两人对视一眼,仿佛看穿了对方的小心思般,心照不宣地异口同声,随即「噗嗤」笑出了声。
不知不觉,时间的车轮辗过七夕,跨过子时,划向崭新的明天。朗朗夜空中,两颗对望的星星带着所有祈愿之人的美好祝愿依依不舍地黯淡下去,等待下一次的两两相望。
乾隆二十九年,仲夏。古老的北京城沐浴在盛夏暖暖的阳光里,金阳为每座亭台楼阁镶上一层金边,一派富贵吉祥之气。
街道上,人流开始不停地穿梭,小贩们大声地吆喝着生意,宣告着新的一天的来临。然而,在街道的转角处,却三五成群地聚着一堆人,更有争执声隐隐约约传来,打破了清晨的和谐安宁。
人群中,一名身着华服的年轻公子满脸怒容,身后跟着两个小厮,一副公子哥儿的模样,指着面前的中年男子,大声道:“你从哪儿冒出来的?你走路不长眼睛啊!”
中年男子不知公子身份,也是没好气:“公子你讲不讲道理啊?明明是你走路急匆匆地撞到我……”
“你说什么?!”公子怒气上涌,眼中两道精光如利剑射出,“当然是你撞的我!我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旁观的人群接触到他的眼神,无不心中一凛。看他的穿着,当真是锦衣华服,普通老百姓辛苦一年能否买得起还是未知数。出门还带上两个小厮,说不定是哪个大官的公子。而所谓的「弄脏了衣服」,也不过是两人摩擦之间沾染了灰尘而已。因此众人虽知是那位公子无理取闹,却也无人敢出声。
中年男子也不甘示弱:“你怎么恶人先告状?”
“你敢说我恶人先告状?!”那位公子双目圆瞪,上前一步欲动手。不料,举起一半的手却在半空中被人猛地抓住,动弹不得。
对方衣着朴素,三十开外,看上去颇为儒雅:“道歉并非难事,公子何必强词夺理无理取闹?”
“你说我强词夺理无理取闹?”那位公子似乎不怕他伤害自己,颇有点有恃无恐的味道。正纠缠间,他只觉左手也被人拉住,一股低沉的声音冲入他的耳膜:“八弟……”
他猛地一怔,当今世上能这么称呼他的人,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他回头一看,张大了嘴巴:“五……五……“
围观的人们面面相觑,包括刚才出手相助的那位也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他的服饰不很华丽,但举手投足间自有股高贵的气质。两道剑眉下,一双清亮的双眼炯炯有神,站在那儿自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八弟,别胡闹了。都这个时间了,还不快回家去!”
年轻公子对他似乎有些忌惮,再转头看看周围的人群正指指点点,心中又升起一股愤懑,却发作不得,只甩开了两人的手,带着身后的两名小厮,匆匆离开了人群。
“永琪!”围观的人群正散去,却见一身着火红色衣裙的姑娘风风火火地奔了过来,手里还捏着两串糖葫芦,“永琪!我刚好像看见永璇了,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谁惹他啦?还是他又闯祸了?”
“小燕子……”永琪拉拉她的衣袖,并用眼神示意小燕子此处人流众多,不可多言。小燕子何等机灵,立刻心领神会,乖乖地自顾自啃起冰糖葫芦来。永琪遂上前向中年男子拱手道:“方才是我弟弟无礼,在下代他赔罪。有得罪之处,还望不要见怪。”
中年男子难以相信这样性格脾气南辕北辙的两人竟然是兄弟,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回礼道:“无妨,公子客气了。”说罢,收拾起自己的包袱,向街角走去。其余人渐渐散开,方才出手相助的中年男子也悄然消失在街道尽头。
“小燕子,我们也走吧。”永琪从心底叹了口气,拉着小燕子往会宾楼走去,“箫剑不是说要介绍一位朋友给我们认识吗?让他们等着可不好!”
小燕子的冰糖葫芦还没啃完,一边将它递到嘴边,一边喋喋不休地道:“原来是永璇惹了人家。永琪,你这样是不对的!永璇仗势欺人,你应该好好教训他,不能让他就这样走掉!不行,回去一定要告诉皇……老爷!否则,你就是那个助什么为什么……”
“老爷要是在这儿,一定又要说你给他改了姓!”永琪异常平静,仿佛小燕子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小燕子,你要说助纣为虐是不是?”见小燕子狂点头,永琪拍拍她脑袋,无奈地苦笑,“你又乱用成语了,可别给我扣那么大罪名。我刚才不是阻止永璇了?况且在大庭广众之下教训他,岂不是让永璇没面子?”
永琪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最后一句心里话仍然没有说出口——永璇对自己已经非常忌讳,要是方才众目睽睽之下让他难堪,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小燕子想不了这么远,只凭心中一股正义感:“哼!你总是包庇你弟弟,等回……家我再想办法教训他!”看永琪一脸欲阻止的样子,她把眉毛一扬,“你放心好了!我不告诉老爷,也不会让你弟弟少层皮!”
说话间,已经到了会宾楼的门口,远远地就瞧见紫薇、尔康、箫剑和晴儿坐在常坐的位子上,身边还有一位陌生男子,想必便是箫剑曾经提到的那位朋友。今日会宾楼人来人往,生意颇好,柳青和金锁穿梭于人群间,忙得不亦乐乎,见永琪携小燕子进来,也只是轻轻招手示意,一个转身又去招呼客人了。
尔康远远地朝永琪和小燕子招手,小燕子和紫薇久未见面,晴儿自从成亲之后也甚少出门,小燕子见到两人立刻蹦了过去,一口一个「嫂嫂」弄得晴儿脸红不已。永琪亦步亦趋跟在小燕子身后,陌生男子与永琪打了个照面,不禁站了起来。
永琪略一怔,眉心一动:“是你?”
陌生男子眼底含了欣赏之意:“这么巧……”
其余人颇为意外地对看数眼,箫剑奇道:“怎么?你们认识?”
原来,陌生男子正是方才大街上出手阻止永璇的中年男子。永琪本想找其致谢,却未寻得他的身影,却不想在这里遇上,更不曾想到,他便是箫剑要介绍给大家认识的朋友。
得知来龙去脉之后,众人均啧啧称奇,小燕子更道:“这就是你们常说的那个人生什么相逢来着……”她冥思苦想一阵,一拍桌子,“人生何处不相逢!”
那名男子自称骆嘉尘,浙江人士,也是行走江湖之人,居无定所,四海为家。在机缘巧合之下,与箫剑相识,结为至交。当年箫剑身负血海深仇,亦要寻找小燕子这个亲生妹妹,骆嘉尘也有要事须办,两人遂在短暂的相聚过后分道扬镳,却不想几日前竟在北京重遇。
说来也巧,当年箫剑只说自己须北上寻找失散的妹妹,却未曾吐露个中细节,而骆嘉尘也未名言自己究竟有何要事。此番重遇,两人得知双方大事均了,却都心照不宣地不去细问。
永琪本也不便透露真实身份,仍是自称「艾琪」,只认作是贵族子弟,并将小燕子、紫薇和尔康一一介绍。
小燕子爽朗地笑道:“我们不是人生缘分感叹个没完,就是介绍来介绍去公子少爷小姐夫人地客套,还不如大家一起坐下喝一杯。”
小燕子说得干脆,彼此又都是豪爽大方之人,当即一人斟了满满的一杯酒,把盏言欢,不在话下。紫薇和晴儿皆是蕙质兰心颇具才情之人,虽为女儿身,却更令骆嘉尘佩服;永琪和尔康均是文武双全,所思所想常和骆嘉尘不谋而合,颇有相见恨晚之感;小燕子时而冒出的稀奇古怪的想法,又令骆嘉尘颇觉有趣。
说到古今天下,骆嘉尘不禁吟道:“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似有无限感慨。
尔康叹道:“古往今来,兴亡盛衰,循环往复,青山夕阳都不会随之改变,唯有人生苦短,青春易逝。”
箫剑亦道:“也只有旷达超脱的人,才能在这样的乱世中安之若素,不为周遭环境改变。”
“哎!你们又在感叹人生了!”小燕子忍不住插嘴道,“骆嘉尘,我看你比我们也大不了多少嘛,怎么说话那么沧桑?八成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骆嘉尘饶有兴趣地看着小燕子,只觉这份豪气倒是与箫剑同出一辙:“谁身上没有故事呢?我也看得出来,你们个个都有故事,也是用人生创造故事的人。”
“说得好!”永琪举杯,“那就等我们把自己的故事书写完,再来笑谈古今事。”
小燕子才没那么好兴致:“还笑谈什么古今事?到那时,我们自己的故事都说不完!”
众人均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章

这样的会面,亦不过是廖廖数次。骆嘉尘身在江湖,四海为家,就如曾经的箫剑一般,并不在北京定居。与永琪和小燕子等人在会宾楼把酒言欢几次之后,便往天涯海角游历去了,只相约日后有缘必再相聚。
入秋之后,学士府传来好消息,紫薇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太后和乾隆自是不敢掉以轻心,紫薇从小体弱,几年前微服出巡身受重伤更是落下病根,太后和乾隆忙不迭地赐下无数补品,更吩咐太医隔三差五地去给紫薇请脉,不容有丝毫差错。尔康和福家上上下下更是紧张,几乎不让紫薇出门,日日吩咐下人煮了安胎药炖了补品参汤,亲眼见紫薇喝下去才安心。
小燕子同紫薇同一天成亲,太后眼见紫薇有喜,免不了又向乾隆唠叨起永琪的子嗣问题来,更搬出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重提让芯岚做侧福晋的事。乾隆脑仁生疼,好在晴儿当天恰好也在,当即连说带笑地把话题岔了开去。
太后看着一心为永琪和小燕子着想的晴儿,再看看不知心里打什么主意的乾隆,寻思着这事还得在永琪和小燕子身上着手。芯岚住在慈宁宫,日常与永琪和小燕子也见不了几面,相互也不了解。若是相处久了,也许永琪和小燕子就不会那么抗拒,乾隆也不必为难了。毕竟,芯岚身份敏感,可不能一直拖下去。太后这样想着,眼神不觉犀利起来,心中也有了计较。
日子平静地过了月余,转眼到了深秋十月。秋意正浓,御花园内的似锦繁花纷纷落在枝桠间,继而消失于尘埃,唯有桂花飘香,无声无息地萦绕在鼻尖。满园的苍翠被秋风熏出一片朦胧的金黄,连带着远处的亭台殿宇都染上了一层金色。
就在这样秋风乍起的时节,乾隆突然起了兴致,准备木兰秋狝。木兰秋狝始自康熙二十年,当时正值平定漠北蒙古之时,康熙亲率八旗子弟行围,以保持八旗官兵骁勇善战的本色,时刻牢记清朝是在马背上打下的天下。同时又借每年的木兰行围,接见蒙古的王公贵族,对蒙古加以笼络控制。
近几年来,蒙古准噶尔并不太平。噶尔策零城府极深,虽然两年前其次子那木扎尔进京朝贺归去之后,似乎没什么动作。但在乾隆心中,此人心思难测,不可不防。因此,此番木兰秋狝,乾隆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能够彻底收服准噶尔是最好,即使不能,也要知晓噶尔策零的本来面目,以备他日一战,考较皇族子弟的武功骑射倒成了次要任务。
这样一来,随行的人既要是擅长骑射的,也要是精明能干的。永琪向来精于骑射,且心思缜密,自然是要跟着前去的,尔康也不例外。其余的阿哥,或者于骑射上不精,或者平庸无为,或者不为乾隆所喜,均留在京中。
如往常一样,一切事宜皆由内务府准备妥当。到了晚间,小燕子忙忙碌碌地为永琪准备行装,一边将冬衣一件一件叠好往包袱里装,一边撅着嘴道:“为什么我不能去木兰围场?我可以装成你的随从什么的,保管没人认得出来!”
永琪拉着小燕子的手坐下,将包袱打好结,又取下床边的佩剑:“这次可不只是打猎那么简单,还要接见蒙古王公贵族。到时候,你要是装成我的随从,只能一板一眼地站着,动也不能动,那可要吃苦了!”
小燕子玩弄着旗头上的流苏,凑近永琪的耳朵,嫣然一笑:“那你可不许射燕子,大雁也不行。”她的脸上飞上两片红云,艳若朝霞,“嗯……小鹿也不可以……”说完,接触到永琪热烈的目光,越发觉得不好意思,索性把脸埋在永琪胸膛。
永琪回忆起五年前的西山围场,当他手中的那支箭脱弓而出的时候,他和小燕子一生的命运便就此改写。他和小燕子,原本绝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两个人,共同走过真假格格的风波,共同经受着浪迹天涯的考验,从此祸福相依,生死与共,再难分离。
依稀仿佛,他还是当年不及弱冠的少年,过着时而平静如水时而危机四伏的宫中生活,期待着唯一能够给他带来些许刺激与快乐的木兰秋狝。而小燕子,一身翠绿衣衫,背负着紫薇的信任与托付,为了能让紫薇认回父亲而拼尽全力,不惜豁出性命。
他们就这样出现在彼此的视线中,毫无预兆地闯入对方的生命。而这次西山行围改变的,又何止是他俩的人生,紫薇、尔康、尔泰、赛娅、金锁,甚至是柳青、柳红、含香、蒙丹,无一不被卷入这场悲欢离合,或平平淡淡,或轰轰烈烈。
当年总是跟在身边的那两个臭皮匠,一个早已经驰骋在相隔千里的草原,也许已经儿女成群;而另一个,在十个月后,也将为人父。
不知不觉,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生活轨迹,而命运的丝线却又无形中将他们相连。
彼时的记忆如此遥远,却又朦朦胧胧地仿佛近在眼前。永琪腾出手搂住小燕子的肩膀,言语温情:“好,你说的这些都不打,给你打只狐狸作狐皮大衣好不好?”
“狐狸……好像也不好……”小燕子抬起头看着永琪,她也说不上来什么地方不好,反正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哎!你就打些别的呗!反正那些你不打,自有别人打。「木兰」在满语里不是鹿的意思吗?”
小燕子何时对满语起了兴趣,连这个都知道?永琪疑道:“小燕子,你怎么知道?”
“哎!你别这么看着我呀!我怎么会知道这个?唐诗宋词成语什么的就够让我头疼的,好不容易把你编的成语大全翻完,要是还要我学满语,那真得要了我的小命!”小燕子絮絮叨叨地说着,“是紫薇告诉我的啦!对了!”小燕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掏出一串玉珠来,垂下金黄的流苏,“我看皇阿玛还有好几个阿哥都有这个,没事儿就圈在手上一颗颗珠子捻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阿哥都有,还是又是我不知道的什么规矩习俗,反正我也帮你去寺庙里求了一个来,你可不许笑话我!”
“怎么会?”永琪仔细瞧了几眼,郑而重之地放好,“小燕子,你还去刻了字?”
“当然啦!这玉珠都长得差不多嘛,流苏的颜色也差不多,万一以后和其他阿哥的弄混了怎么办?刻上字就不会弄错啦!”小燕子下意识摸摸头上的发簪,“上次练师父教的功夫,不小心把发簪摔坏了,你拿去镶的时候不也刻了字嘛!嗯……紫薇也帮尔康准备了好多东西,还亲手做了同心结,我这点可就不够瞧啦!”小燕子绕着手指,“话说回来,这次可真不巧,你们这一去得两个多月才回来,紫薇还怀着身孕呢!”
永琪望着小燕子发际那只用羊白玉重又镶好的玉簪,更衬得小燕子娇俏灵动。他不禁拥住小燕子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笑道,“紫薇有了身孕,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们的孩子来报到啊?”
小燕子蓦然脸红,挣扎半晌,对上永琪闪烁着流光的双眼,直觉得暖进心窝里。永琪的手缓缓抚上小燕子的发际,轻轻取下那支玉簪,小燕子的长发如瀑散落在肩头,他唇齿间的温热气息也越来越近……
翌日,所有皇室成员在太和门目送乾隆一行车马浩浩荡荡地离宫而去。紫薇远远望着尔康在马背上挺拔的身影越来越小,怅然道:“不知怎么,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
紫薇的身孕才两个多月,还不显山露水。小燕子从前听大杂院的老人说,怀孕前三个月得倍加小心。偏生不巧,尔康在这时候跟着乾隆木兰行围去了,紫薇心思细腻,也难怪会患得患失。其实也只是分别两个月罢了,不过自己也提不起精神是怎么回事?嗯……都是永琪的错,说什么要让孩子来报到,害她昨晚没有好好休息!
这样想着,小燕子便觉得脸上火辣辣起来,忙镇定心神,安慰紫薇道:“紫薇,别担心啦!两个月而已,他们马上就回来了。你们不是常说,小别胜新婚吗?”
紫薇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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