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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5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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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田田拘束的道:“殿下,小的做了这段时日,感觉……上官不作为,小吏到处乱伸手,若不是这里是金陵,估摸着百姓就要遭殃了。”
    这是实话,朱瞻基微微点头,然后问道:“你可失望了吗?”
    杨田田茫然的道:“嗯,是的殿下,小的觉得失望了,一心想做事,却被……”
    随即他面露毅色道:“不过殿下,上元县有两个也是学了科学的小吏,小的三人现在经常聚在一起商谈遇到的难事,还探讨一番学识上的问题。”
    哎!
    方醒皱眉说道:“莫要结……罢了,科学势小,若是再不抱团,迟早会被全灭。”
    朱瞻基点头道:“是这样。科学目前不过是散兵游勇,若是不抱团,被一一击破的可能性很大。”
    随后朱瞻基就问了一些地方上的事,问的很细致,而杨田田也把自己知道了都说出来,只有方醒在边上慢悠悠的吃着烧烤,喝着小酒。
    而辛老七却没有那么轻松,他带着人在大宅院里布置暗哨。
    “七哥,没人敢来这里吧?”
    小刀觉得这里有一百余人的斥候百户,还有朱瞻基的侍卫,谁敢来冒险?
    辛老七沉声道:“陈胜铎进了这里,若是有人心虚,说不准会来冒险灭口,咱们还是小心些为好。”
    方五点点头道:“小心些总是好的,城中有孙越的五百骑兵在,他们只能用小规模的人手来动手……”
    “啊……”
    一声尖利的惨叫传来,辛老七摇摇头道:“那个安纶是搞什么名堂?歇一阵打一阵,这是毛病啊!”
    方五面色古怪的道:“那个安纶好像挺喜欢自己上手的,而且最喜欢抽鞭子,据说百抽不厌。”
    “艹!”
    方醒的神色同样古怪。

第1376章 问责,安抚,意外
    春天的夜是妩媚的,你仿佛能听到那些植物在夜间生长的声音,所以若是胆小,建议你晚上不要在植物多的地方待着。
    而这世上终究是胆大的人多,所以就来了。
    几个黑影在围墙上飞快的跳下来,由于是黑衣,所以不是盯着看,基本上发现不了他们的踪迹。
    这几个黑影观察了!”
    所有人都愕然的退后,看着被扑倒在地上的周应泰在叫骂挣扎。
    曲胜的嘴角颤动一下,呆呆的问道:“是……是他?”
    费石站在边上,冷笑着道:“正是他。”
    曲胜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蠢人,“可周应泰这段时日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啊!”
    周应泰这段时间堪称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典型,四十多快五十岁的人了,整日操劳,连曲胜都觉得自己以前误会了他。
    两名锦衣卫把周应泰捆住,然后拎起来,费石说道:“周大人,昨夜那些人没招供。”
    周应泰的身体一颤,死死的盯着费石,说道:“那为何要拿本官?”
    费石阴测测的道:“无他,有人撬开了陈胜铎的嘴。”
    周应泰嘶声道:“不可能,陈胜铎意志坚定,他疼爱自己的儿子,而他的儿子现在就在本官的手中,他如何敢开口?”
    费石来拿人,就是代表着朱瞻基已经拿到了证据,所以周应泰心中绝望的同时,内心就被懊悔和不甘给填满了。
    费石的神色有些古怪的道:“有人有这个本事。”
    安纶的变态让坚强的陈胜铎都承受不住了……

第1377章 动静太大了,有人看不过去了
    刘观很羞愧,一见到方醒就自嘲道:“本官被那陈胜铎的软弱给骗了,谁知道这人居然是深藏不露,惭愧。”
    方醒正在写奏章,闻言把笔一搁,说道:“此人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一旦京城拿下了陈不言,抄家必然能抄出东西来。只不过这人为何笃定陈不言能翻身呢?真是可笑。”
    刘观坐下,面带忧色的道:“金陵六部被拿下了三部,都查院的郑多勉也未能幸免,殿下太急了呀!应当等陛下处置才是。”
    “你在担心什么?”
    朱瞻基此行下来带有立威的用意,拿下三部在方醒看来不算多,若不是礼部尚书全然是在混日子,没具体事务做,那也可以拿下。
    刘观看看门外,身体前驱,低声道:“你别忘了科学,殿下亲近科学这不是什么秘密,而此次一家伙拿下了三个尚书,一个左都御史,下面的官吏更是被抓了三百余人,兴和伯,别小看了南方人啊!”
    方醒冷冷的道:“六部被打了三部,还有谁敢兴风作浪?”
    刘观苦笑道:“实话实说,若不是担心以后被牵连,本官是不愿意说的。”
    方醒的面色不变:“刘大人请说。”
    刘观盯着方醒,缓缓的道:“打下三部尚书不打紧,就算是全打下去也不打紧,兴和伯可知……科学如今在南方的传播吗?”
    方醒已经明白了,他说道:“可那也只是在那些一生都无法进学的普通百姓周围传播,难道……”
    刘观坐直了身体,似笑非笑的道:“兴和伯,百姓学了科学……你让那些士绅和官吏怎么去管治他们?”
    方醒依然面无表情,刘观叹息道:“兴和伯,科学的几本书本官也算是走马观花的看过了,果然于开智有大用,百姓开智……官吏奈何……而且,你这置先圣于何地?”
    方醒笑了笑:“南方文风鼎盛,传言每村皆有村学,难道还怕科学这个散兵游勇吗?”
    刘观的身体后仰,夸张的嘶嘶吸气,斜睨着方醒道:“可这次南方之行动作太大,兴和伯,立威不是这般立的,殿下亲近科学不是什么秘密。六部去了三部,外加一个左都御史,几百官吏被抓,兴和伯,这是在干什么?”
    这话听着像是在质问,可方醒却只是微笑着,不知道刘观今天是抽了什么风,居然来主动示好。
    刘观坦然的道:“这是在捅马蜂窝,本官弄不好也会被南方文人们记恨,所以就算是为了自己,本官也得劝劝,不过却……晚了。”
    捅了马蜂窝是啥结局?
    “官员们在逃过一劫之后,他们会害怕,害怕什么兴和伯自然清楚,所以……他们不会动作,可南方人杰地灵,多有威望高的士绅,这些人才是南方的实际控制者,兴和伯,不可小觑啊!”
    方醒面无表情的道:“这只是一次碰撞罢了,而且只是一次试探性的碰撞,方某期待已久……”
    北征在即,朱棣的身体也在走下坡路,方醒早就想找个机会和南方的文人们碰碰,算是一次试探,试探对方的底线,也告知自己的底线。
    方醒走到门外,看着太阳高照,笑道:“这人就像是一年四季一般,没有一帆风顺的,今日艳阳高照,明日有可能就是大雨倾盆……”
    ……
    南方从来都是中原的大后方,从前宋开始,除非是亡国前夕,南方都是歌舞升平。
    而这种环境也让南方的商贸发达,有了钱之后,必然是要读书的,于是各地的学校密布。
    应天府有一位教授,注意,这个教授可不是国子监那等教授,他的编制在应天府,是唯一的教授。
    从九品,看似很低,可此人早年间辗转于南方各地担任教授,直至六十余岁,子孙们担心他的身体,苦劝,这才退休在家。
    这样的人看似不起眼,可当言秉兴六十大寿时,从大明各地赶来庆贺的人几乎把言家给淹没了。
    这是言秉兴退休前的一次大聚会,也是他为子孙们铺路的一次寿辰,至此他就半隐退在家中。
    年纪大了要懂得养生之道,所以言秉兴每日起床后就会在院中散步,而陪同的就是他刚纳半年的小妾飞燕。
    言秉兴的脸永远都是在板着,长期的教授生涯让他不怒自威。三缕长须飘飘,两边嘴角弯下,一般人看到就会感到心中发虚。
    不过飞燕却不会,十七岁的年龄,青葱般的人儿,那窈窕的身材让言秉兴的脸上多了些许柔情。
    “老爷,您昨夜可没睡好,吃了早饭便歇息歇息吧。”
    飞燕俏皮的歪着脑袋拦在言秉兴的身前,双手背在身后,越发的显得身材诱人。
    言秉兴作势瞪眼,可飞燕却是他这半年来的心头好,一点都不怕。
    “你懂什么,这是大事,老夫自然要斟酌。”
    言秉兴招招手,飞燕就蹦跳过来,然后伸出小手,任由那只带着老人斑的手握着。
    吃完早饭,言秉兴叫人唤来大儿子言鹏举,然后言鹏举就亲自去套了车,陪着老父出门。
    言鹏举很稳重,他目前在金陵国子监担任五经教授,职位不高,但有言秉兴的面子在,从祭酒到下面的杂役,无人不给他面子。
    不过到了大宅院的外面时,守门的却是朱瞻基的侍卫,却不知道言家的名气。
    “殿下正在处置政事,无暇见客,请回吧。”
    言鹏举愕然,在金陵城中还没有不认识他家的,可……
    身后一阵干咳,言鹏举赶紧去扶了老父下车。
    言秉兴穿了一身青衣,近前拱手道:“原应天府教授言秉兴请见殿下,还请通报。”
    侍卫看到言秉兴的气质后就收起了轻视,点头道:“且等着。”
    没多久侍卫回来,点头道:“言先生请进。”
    言秉兴微微颔首,在言鹏举的搀扶下进了大宅院。
    等在前厅见到朱瞻基和方醒后,言秉兴看都不看方醒一眼,只是恭谨的给朱瞻基行礼。
    朱瞻基开始也不知道此人,后来还是费石介绍,才知道言秉兴的跟脚,所以才拔冗相见。
    “言先生请坐。”
    对年长者,不管是谁,总会给予优待。
    言秉兴坐下后,拱手,目光炯炯的说道:“殿下,老夫听闻殿下欲大兴科学……”
    朱瞻基微微一笑,说道:“言先生此言何意?”
    上位者不要轻易表态,不然就是把柄。
    言秉兴的双眼微眯,就像是他以前看着那些犯错的学生般一样,“殿下,所谓科学,老夫也见过,却是蛊惑人心之学,若大兴此道,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长久下去,大明危亦!”
    方醒在看着言秉兴,看着他一番话就把朱瞻基的回避战术给顶回去了。

第1378章 刑讯高手有安纶,背后下手言秉兴
    感谢书友:“aeyin sea”的万赏!
    ……
    言秉兴的大胆倒是出乎了朱瞻基和方醒的预料,这个问题朱瞻基不好表态,于是方醒就说道:“言先生想让人心复古吗?哪个古?”
    言鹏举在边上束手而立,闻言忍不住就说道:“当然是三代之治!”
    “住口!”
    言秉兴勃然大怒道:“殿下和兴和伯的面前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回过头,言秉兴说道:“小儿无知,妄言了。老夫之意,在于民心淳朴,不为利所诱。兴和伯以为然否?”
    方醒笑了笑:“人心不足是常态,当以道德为约束,以律法为标尺,一味去愚昧百姓,那是在害怕。本伯就想问问,言先生……还有那些人,你们在害怕什么?”
    言秉兴起身行礼道:“兴和伯辱我名教过甚,殿下,老夫告退。”
    老狐狸啊!
    朱瞻基点点头道:“贾全送送言先生。”
    言秉兴拱拱手,板着脸就出去了。而言鹏举却被刚才的话给惊住了,一时间忘记去扶着老父,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跟了出去,甚至还没有言秉兴的腿脚灵便。
    朱瞻基等这对父子出去后,眸色微冷,说道:“倚老卖老!”
    方醒取笑道:“他若是不倚老卖老,连我的面都见不着,更别想见你。”
    言秉兴看到方醒言辞犀利,果断的马上告退,这便是不计较一时的得失。对时机的把握堪称是恰到好处。
    “他怕激怒了你,若是和我单独相对,肯定会和我辩驳一番。”
    方醒丢下了此事,只关注着周应泰的口供。
    临时开辟的刑讯室里,墙壁上还有一幅字画。周应泰被绑在椅子上,而椅子被几根绳子固定在屋子中间。绳子延伸到各处固定,而中心的周应泰看着就像是一只蜘蛛。
    当看到安纶出现时,周应泰苦笑道:“安公公是来看周某笑话的吗?”
    安纶的脸看着白白嫩嫩的,他舔舔嘴唇道:“周大人,听闻你不愿意交代,咱家这是来侍候你的。”
    周应泰好歹是原金陵兵部尚书,所以开端就是问话,等问话无果之后,安纶就上场了。
    “本官不知道,只是……只是与那陈不言有旧罢了。”
    “好!好汉子!”
    安纶的眼中多了几道血丝,他伸出手去,有人送上了皮鞭。
    手中握着皮鞭,安纶笑吟吟的道:“周大人,接下来咱们好好的亲近一二……”
    “啪!”
    “啊……”
    费石就在外面,听到惨叫声,他摇摇头道:“接下来是什么?”
    “大人,接下来……安公公会用火钳和钢针。还有……木棍。”
    “嗷……”
    费石打个哆嗦,再也不想听里面的声音,疾步离去。
    “大人,这等审讯之法也只有安公公用了才有效。”
    “为何?”
    “因为安公公的神色实在是太那个啥了,下面的兄弟们学不来,吓不到那些人犯。”
    费石幻想了一下安纶吐着舌头,用绿色的眼珠子盯着周应泰的场景,不禁加快了脚步。
    “交给他了,玛德!这家伙算是立功了,弄不好能调回京城去。”
    还没到午饭时间,周应泰的口供就到了朱瞻基的手中。
    “安纶不错。”
    朱瞻基看到上面的人名,满意的道:“二十余人,最低的都是主事,算是大案窝案了。”
    方醒接过看了看,原来周应泰在金陵任职有些心灰意冷,于是难免三天打鱼两天晒来觉得没意思,就在兵部动了些手脚,拿了些好处。
    这等事情再普遍不过了,可周应泰大概是颓废久了,收尾时不干净,结果被一个小吏发现了,就把这事当做把柄告诉了陈胜铎,而后就顺理成章了。
    朱瞻基冷笑道:“地方上所谓的士绅最喜欢的就是这等手柄,拿住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想想,一个官员一辈子都得被你拿捏在手中,那好处能有多少?”
    方醒觉得他有些偏激了,就笑道:“最多的还是狼狈为奸,至于官员的手柄,没那么容易拿。”
    朱瞻基摇摇头道:“你不知道,士绅本就可以参与管理地方,接触多了之后,作为地头蛇的他们,自然可以轻易的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这次南下之行让朱瞻基对大明的吏治彻底的失望了,午饭后他写了一封信。
    皇爷爷,地方上的官吏大多贪鄙,少数有操守的只能独善其身,若任由这股风气蔓延,不出百年,大明的吏治就会彻底崩塌,无可救药!
    这边在忧国忧民,而方醒却已经被气笑了。
    “伯爷,那个杨田田刚才被除名了。”
    费石很尴尬的送来了这个消息,然后如愿的看到了方醒的怒火。
    “草特么的老东西!”
    这一刻方醒的眼中全是杀机,他是真的想宰了那个当面倚老卖老,然后背后下黑手的言秉兴。
    费石尴尬的道:“伯爷,可要告知殿下吗?”
    在费石看来,上元县此举就是在打朱瞻基的脸,果真是好大的胆子。
    方醒摇摇头道:“这些人是在看着陛下,然后看太子,至于太孙,他们认为还得几十年,所以……”
    “伯爷恕罪!”
    费石跪地,冷汗瞬间从鬓角滑下。
    这等话私下可以说,可他和方醒的地位却不对等,而且他也算不得方醒的心腹,听了不一定是好事。
    方醒微微一笑,说道:“此事私下议论的多了去,只是没人敢告诉陛下,否则就是大狱。”
    费石点点头,这事儿不会有人告诉朱棣,哪怕是朱瞻基都不会说。
    “太残忍了啊!”
    方醒唏嘘道:“陛下眼下着力于北征,如若不然……”
    这些人大抵都认为朱棣没几年了,等朱高炽一上台,自然是四海升平,万众欢呼。
    而朱瞻基?还得等啊!等一等的,这人自然就会被打磨的再无棱角,就如同此时的朱高炽一般的圆润。
    费石不敢想,看到方醒在沉思,就悄然退了出去。
    到了前面,安纶正在院子里踱步,看着就像是那啥……。刚从青楼中出来的嫖客。
    “安公公立下大功,可喜可贺呀!”
    费石不情不愿的祝贺着,安纶止步,面上还带着些许潮红,淡淡的道:“费大人,咱家并未利欲熏心。”
    费石一愣,觉得此刻的安纶居然有些沧桑,就说道:“安公公此次回京有望,是好事。”
    安纶摇摇头,嘴角翘起,眼中有厉色闪过,声音也尖利了许多:“咱家心中有事,就不多聊了,费大人,告辞。”
    费石拱拱手,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个太监了。
    “伯爷出行,准备一下。”
    这时有人来禀告道,费石一怔就问道:“伯爷去哪里?”
    这话有刺探的嫌疑,不过来人还是说了:“伯爷要去上元县。”
    费石呆呆的道:“这事闹大了呀!”

第1379章 兴和伯审案
    感谢书友:‘老鱼头’的三个盟主打赏!
    言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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