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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9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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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茶有些浓郁的茶香渐渐洗去鱼粥的鲜香,方醒心满意足的道:“只吃一碗鱼粥,方某就对此行心满意足了。”
    饕餮贪吃,贪财,就是欲壑难填的代名词。
    男子刚才耐心的等着他喝粥,自己却只是略微闻了闻,那碗粥丝毫未动。
    船娘想过来收碗,却怯于他没动过。
    “拿去!”
    男子指指身边的碗,船娘就把碗筷收了,然后就拿着这碗鱼粥去了船尾处。
    方醒回头看着船娘在喂摇撸的船夫喝粥,夫妻俩低声的说着话,神色欢喜。
    “这就是百姓的日子,你家多年富贵之极,想来觉得他们都是蝼蚁吧。”
    男子想驳斥,但方醒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就心中一颤,说道:“你要什么仁?天子之仁吗?那就是天下的灾难。或是重臣之仁,那同样也是灾难,唯有视万物为刍狗,那才是盛世之基。连这个都不明白,兴和伯,太子少师的头衔还是去了吧。”
    “百姓从来都不是草编的狗!”
    方醒说道:“此次册封必定顺畅,然后太子就成了稀世珍宝,无数人想成为他的老师,而你们是最大的一股力量。本伯在此提醒一句,你家最好继续蛰伏着,是龙也得给我趴着!”
    男子的面色不变,仿佛自己真是龙子龙孙。
    “我家不管俗事,所以兴和伯你今日和在下在此聚会,却是白费了心人可要鸭蛋吗?”
    “这湖不错,养出来的鸭子肯定也不错。”
    方醒点头道:“若是有,那就弄几百个来,让人带回去给家人吃。”
    “有的呢!别说是几百个,几千个也有。”
    船娘欢喜的叫自己丈夫赶紧摇撸,等靠岸她好去村里叫人收集鸭蛋。
    男子见方醒和船娘认真的谈着鸭蛋的价钱,心中不禁微微一哂。
    等船靠岸后,后面的船上就下来了十余人,方醒的家丁,还有男子的随从。
    两人站在岸边,男子拱手道:“在下就此别过,兴和伯,我们之间不该是对手,这是家主说的。”
    方醒拍拍手道:“对手与否,这不是方某决定的。还是那句话,流水不腐,大潮就在眼前,是顺势而为,还是逆流而动,只在于你们自己。”

第2468章 一盘散沙
    从天津卫到北京,这一路见到的都是一片灰蒙蒙。
    这片灰蒙蒙不是指天气,而是指土地。
    不管是空荡荡的土地,还是几乎是一棵树上一个鸟窝的树林;不管是茂密还是空旷,入目就是一片灰蒙蒙。
    南国早已春意盎然,北方却仿佛还在沉睡。
    孟瑛急匆匆的进了都督府,一路到了大堂,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薛禄的资格最老,就问道:“保定侯这是被陛下呵斥了?”
    孟瑛没好气的道:“呵斥什么!陛下镇定自若,话说你们的奏章可写了吗?”
    要册封太子,而外面的气氛有些诡异,在这种时刻,军方要及时向皇帝效忠。
    “早就送去了。”
    薛禄看了在场的武勋们一眼,说道:“宫中的排演已经好了,陛下令各部警戒京城,这是莫大的信任,谁要是出了岔子,不用陛下说话,自己找根绳子上吊吧。”
    陈钟坐在最外围,见孟瑛和薛禄带起了气氛,大家热烈的探讨着即将举行的册封仪式。
    “好热闹啊!”
    外面来了徐景昌,他面色红润,但神色却有些恼怒。
    “定国公这是被谁招惹了?”
    孟瑛刚进宫,在向皇帝汇报了京城的戒备和防御情况时,皇帝并未表达赞许,这让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徐景昌进来见没自己的座位,就骂道:“这是不把徐家当做是武勋了?谁干的?”
    徐景昌的心情很糟糕,原因就是金陵的魏国公府以魏国公身体不好为由,来参加太子册封仪式的竟然都是女人。
    这是徐家用自己的渠道飞速传递而来的消息,让徐景昌心情糟糕的消息。
    更糟糕的是,不知道钦天监是什么想法,定下的吉日只是一个月之后,也就是说,魏国公的道贺人肯定是赶不上趟了。
    徐景昌知道这是皇帝的亲疏之分。
    册封太子绝不是今年决定的,也就是说,若是皇帝看重魏国公府,那么年前就该给信号,让他们能提前赶到京城。
    两人都火大,薛禄干咳道:“什么武勋勋戚,只要能为陛下分忧,能为国分忧,那就是一伙的。”
    这话很是高大上,可徐景昌今天却窝火大了去,就呛了一句:“阳武侯这是稳坐钓鱼台啊!”
    薛禄可不怕什么国戚,他冷冷的道:“定国公这是被狗咬了吗?”
    噗!
    有人忍不住笑了。
    徐景昌的眼中多了冷色,淡淡的道:“阳武侯这是要和我徐家做对头吗?那就请,徐某若是软一下,死后不进祖坟!”
    这话果决,铿锵有力。
    可薛禄却是老将,而且深受三代帝王信重,哪会服输。
    他猛地跳起来,戟指徐景昌喝道:“徐景昌,有本事就和老夫来一场,怕的就是娘们!”
    这是扬长避短,边上那些看热闹的武勋心中赞叹着薛禄的反应之快,可嘴里却在劝解着。
    徐景昌却一抛老纨绔的作风,起身道:“来,薛禄,打不死老子,老子弄死你全家!”
    “好了!”
    孟瑛用力拍打着桌子,说道:“陛下好歹也封了兴和伯为太子少师,你阳武侯也是太子少保,所以别说什么陛下不看重武人的话,回头等太子殿下大些之后肯定要和当今陛下当年一般的习武,熟悉战阵,到时候多的是时日去教,现在急什么!”
    薛禄见好就收的坐下了,他也怕徐景昌这个老纨绔真的拼命,到时候薛家可拼不过大明开国第一功臣,外加皇亲国戚的徐家。
    孟瑛看着徐景昌说道:“定国公也别想什么不受看重,太子立了,文武都要学,定国公去求求陛下,难道一个伴读的名额都拿不到?”
    徐景昌盯着薛禄说道:“徐某从不担心什么看重,担心的只是乱作一团。”
    孟瑛苦笑道:“英国公在巡查边墙,兴和伯在山东,孟某倒是矮子里拔高个了。”
    在这个表忠心的时刻,军方却少了两位头面人物,所以显得有些乱糟糟的,而且大有各行其是的味道。
    “那些文官在看咱们的笑话,外间说咱们一群武夫,从不知道什么是规矩,只喜欢用拳头说话。”
    “那些人在嘲笑咱们!”
    徐景昌愤怒的嘶吼着,可那些武勋们大多麻木。
    嘲笑吗,只要不损害我的利益,关我毛事。
    徐景昌摇摇头,转身就走。
    “你们就好自为之吧。”
    大堂里有几声嗤笑,有人说道:“他文官不靠,武勋不着,只有紧紧的挨着皇室才有活路。如今太子要出来了,可以后和他徐家的关系会如何?难说啊!所以他就急切了,可急切有何用?徒然自乱阵脚罢了。”
    薛禄骂道:“闭嘴!”
    他起身道:“明日册封太子,今日就是最后的时刻,谁是谁的人,你们想是谁的人,都该说话了。徐景昌至少还知道来这里表态,那就证明他不想和文官苟且,这压根没错!”
    有人说道:“文官拿不到太子老师的位置就是失败,他们有什么好苟且的?”
    孟瑛回身看着他,冷冷的道:“在儒家失败之前,至少勋戚会先成为尘埃,一阵风就能卷走的尘埃。”
    “保定侯,不要危言耸听。”
    孟瑛说道:“太子殿下若是定了兴和伯为师,那么就是科学,科学教的什么?武学里教的什么?咱们会的什么?”
    连续三个问题,让这些早已丧失上进心的武勋们都在沉思着。
    陈钟说道:“那么兴和伯做了太子的老师,对我们的坏处最大?”
    这话有很强的诱惑性。
    武勋里有人喊道:“那就把他拉下来!”
    “谁说的?”
    薛禄瞪眼问道。
    有人说道:“他上去了没咱们的好,不拉下来等什么?”
    薛禄骂道:“老夫现在才知道为何不但是文官看不起咱们,连陛下都觉得咱们无用的原因了。就你们这样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占着茅坑不拉屎!”
    有人想反驳,孟瑛说道:“本候说那些不是想说该把兴和伯拉下来,而是想告诉你们,该努力了,不然再过十年二十年,你们谁还有脸去领取那些爵禄?”
    陈钟冷笑道:“若是儒家赢了呢?”
    孟瑛淡淡的道:“儒家若是成了太子之师,那没说的,各位该疏远兴和伯也没人说什么。”
    薛禄头痛的道:“国本之争从来都不是和气的,科学和儒学,一旦爆发冲突,咱们站哪边?所以保定侯才让大家都争气些,否则武勋一脉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没落喽!”
    那些桀骜和不满都消散了。
    见他们都在思索,但大多沮丧,孟瑛和薛禄相对一视,都摇头苦笑。
    陈钟最先有了答案,他沉声问道:“方醒是什么意思?”
    “对,方醒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想把我武勋一脉给废掉吗?”
    “不是武勋,是将门!”
    “前宋压制将门,最后连帝姬都成了妓女,每日接客不亦乐乎……”
    “闭嘴!”

第2469章 泄愤之举
    大堂里一阵沉寂,但孟瑛却感受到了一些暗流。
    从方醒被挂了太子少师的荣衔开始,孟瑛就在天人交战中。
    他知道只要太子被方醒熏陶几年,等他登基之后,现在的这批武勋绝对没果子吃。
    如今事到临头,他反而有些坦然了。
    薛禄低声道:“英国公过完年就去了边墙,这大概是陛下不想让他掺和进来。”
    孟瑛点点头,然后说道:“都该消停了,还是那句话,没人能救谁,唯有自救!”
    陈钟此刻已经把和方醒的恩怨抛下了,他只是想了一下自己死后爵位变成泰宁伯,胸中就像是被大火在焚烧着。
    他看看左右,那些武勋大多如此,有人甚至还拉扯着衣服,看似很燥热。
    “要方醒来说话!”
    陈钟觉得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大家都将会慢慢等死。
    “对,他若是要和咱们生分,那没说的,以后咱们把他当对手就是了。”
    “怕他个鸟!难道他方醒还能扛过咱们那么多人不成?”
    “大不了两败俱伤,他对那两个儿子可是殷切的很,可见是想子承父业……”
    “……”
    孟瑛听到这些话只是冷笑,然后给薛禄使个眼色,两人先后出了大堂。
    “如何?”
    薛禄脸上的皱纹几乎能夹死蚊子。
    孟瑛失望的道:“一盘散沙,这些人都想着世代富贵,也知道陛下容不得没本事的勋戚一代代的富贵下去,可偏生就像是喝醉了般的喜欢哄骗自己,奈何!”
    薛禄点点头,说道:“你我在此说的再多,可终究无用,老夫去了。”
    孟瑛愕然道:“阳武侯,您去哪?”
    薛禄郑重的说要去了,这必然不是回家去吃饭拉屎。
    “册封太子何等的重要,方德华如何能不到?老夫去迎他一迎。”
    孟瑛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看着薛禄大步离去。
    他想告诉薛禄,就算是遇到了方醒,你能说什么?
    ……
    京城是天下的中心,南北行人川流不息。
    卢沟河静静的流淌着,河边一长溜铺子。
    这个距离不管是送行还是来京城,都是最佳的驻足处。
    这些铺子大多都是卖些酒食,还有的商家灵活,就多了些京城和北方的特产,给那些没时间去采买的归客提供了方便。
    薛禄赶到时差不多是中午了。
    此刻这里大多是进京的人,车马拥挤中,有人在大声的吆喝招揽客人,有人在叫喊着小心火烛,然后就有人喊自己的钱袋被偷了……
    一个小偷得手后就混入了人群中,那被偷了钱袋的一家三口在那里嚎哭。
    衣衫褴褛的一家子哭诉着他们是来探亲的,那钱袋就是他们全家的所有财产。
    这不是来探亲的,而是借着现在户籍管理松散的机会,想客居北平。
    但是全部身家被偷走后,这一家子大概就要倒霉了,没了活路,只能做乞丐,然后被顺天府的人拎出来遣送原籍。
    薛禄的目光跟着人群中的一个男子在移动。
    “爹……娘……”
    那个四五岁的男娃见父母哭的伤心,就惶然抱着母亲嚎哭起来。
    薛禄冷冷道:“弓箭!”
    身后有家丁说道:“老爷,会被弹劾的。”
    薛禄的眼皮子跳了一下,眼中多了血色,伸出手去:“弓箭!”
    弓箭在手,瞬间薛禄就变了个人。
    张弓搭箭只是瞬息,然后微微瞄准,右手松开。
    那个男子刚好从人群中挤出来,准备过桥。
    弓弦震动,箭矢飞了出去。
    桥边此刻的人不算少,男子脚步匆匆的刚踏上桥,就感觉大腿一震。惯性让他迈出了这条腿,然后剧痛传来……
    “啊!”
    男子扑倒在那里,股后插着一根长箭,然后竟然还努力地往桥上爬去。
    这个场景吓坏了那些人。
    “杀人了!”
    一个男子正在看着前方女人的腰身,等见到惨状后,就下意识的从桥上跳了下去。
    桥上一片混乱,男子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钱袋,刚扬起手,身后一只大脚猛地踩踏过来。
    手臂骨折的声音很清脆,但惨叫声却压过了桥上狼奔豕突的混乱声。
    钱袋被身后的那人捡起来,他回身喊道:“这就是偷钱的小偷!”
    钱袋在摇晃着,那些慌乱的百姓定定神,然后都一起看向了刚把长弓交给家丁的薛禄。
    “本候薛禄。”
    有看守这个集市的军士跑过来,等验证了薛禄的身份之后,都跪在地上请罪。
    薛禄的家丁把钱袋递给那一家三口的男主人,然后就收获了近乎于再生父母般的感谢。
    “他应当先问钱袋里是什么,一一对应后再还给他。”
    薛禄摇摇头道:“这不是问题,那一家三口也不是南方人,你该知道的。”
    “是的,你是意外,所以他们必须引开你。”
    “他们能在瞬息之间就想出了让老夫动容出手的法子,可见那指挥的人足智多谋。”
    “可他现在却跑了。”
    “你会放过他们吗?”
    薛禄转身,看到方醒穿着一身下等人的短打,不禁就笑道:“你也担心被截杀?”
    “截杀是没用的。”
    方醒在看着对岸,刚才一伙人趁着混乱的时机也跑了过去。
    “这是警告。”
    薛禄动容道:“你说是藩王?”
    方醒点点头:“最近几年不少藩王都在和武勋沟通,阳武侯,你是陛下信重的重臣,所以他们不敢找你。”
    薛禄的眼中多了厉色,问道:“谁?”
    方醒笑道:“这等事民不举官不究,最好低调些。”
    薛禄的眼神一凝,问道:“可是投鼠忌器吗?”
    对岸处,辛老七带着家丁已经追到了那伙人的身后。
    最后的那人突然转身扑去,辛老七闪身避过,身后的方六挥刀。
    “杀人啦!”
    对岸开始混乱起来,有人喊道:“官府捉拿贼人,都靠边,都到边上去,不许跑!”
    几个军士在指挥着人群往两边去,而中间的辛老七已经追上了敌人。
    刀光在对岸闪烁着,惨叫声清晰可闻。
    方醒微笑道:“是投鼠忌器,你得知道,革新从来都不是意气用事。”
    “所以陛下一再试探勋戚。”
    “是的,勋戚的堕落速度让陛下瞠目结舌,大多都没用了。”
    “那么……以后会是什么?未来的太子对勋戚是什么态度,不,是武勋,那些皇亲国戚谁管他们去死!”
    薛禄很认真的问道。
    对岸那些人已经被方醒的家丁和一路跟来的骑兵们围杀殆尽。
    方醒摇摇头,不知道是对那些贼人的实力失望,还是对武勋失望。
    “阳武侯,打铁还得自身硬啊!”
    方醒不想骗他,“连藩王都要分封出去,勋戚难道还想凌驾于藩王之上?”
    薛禄的面色惨白,方醒见了偏过头去,却没有劝慰。
    “那么今日这是谁?”
    方醒既然是有备而来,那么肯定是收到了什么风声。
    薛禄只是希望别是勋戚,否则皇帝会把勋戚这个团体打上不可靠的标签。到时候勋戚无能,加上不得信任,那真是一无所有了。
    方醒摇摇头:“别去查,没必要。”
    薛禄心中一松,觉得事情还有挽救的余地。
    方醒说道:“这些只是小事。”
    他的语气淡然,好像真是小事。
    革新不能把所有人当做对手,那样就是自己找死。

第2470章 京城上空的怨气
    从朱瞻基登基之后,大明许久都没有这等大事了。
    所以宫里宫外都打起了精神来,各种警告和许诺比比皆是。
    “我本宫有些担心。”
    明天就是册封太子的吉日,宫中紧张中带着欢喜。
    今日来了不少太监宫女,哪怕是在坤宁宫的外面站一会儿,也能欢喜的离去,仿佛这样就能沾些未来太子的福气。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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