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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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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晓天这才想起来刹车,车子又是一个急停,透过车窗玻璃,我就看到车头几乎都要撞到路中间的护栏上了,我觉得我心脏都快炸了。
    就闫晓天这车技,我们几个就算没撞死也得被他给吓死。
    刘尚昂赶紧伸手,把手刹给提了上来,之后又脸色发白地对我说:“道哥,要不咱还是走着去吧?”
    我这边正想点头,就听闫晓天那边说:“哎,你们放心吧,上了一级路我就会开了,刚才是路况不好,不能怪我。”
    他一边说着,又发动了车子,这一次我就觉得声音不太对了,他踩油门的时候,车子发出了一阵吭吭咔咔的声音。
    刘尚昂又嚷嚷起来:“手刹,手刹没松,哎哟我去!”
    闫晓天又恼了:“你别说话行不行,让我自己开!”
    他嘴上这么说,可还是乖乖地拉开了手刹,然后我就听“哐”的一声,车头还是和护栏撞上了。
    闫晓天倒车的时候,刘尚昂就在后面说:“这地方可是有摄像头啊,你撞了护栏,要是就这么走了,那就是肇事逃逸……”
    “你闭嘴!”闫晓天转过头去狠狠瞪了刘尚昂一眼,刘尚昂甩他一个白眼,不说话了。
    之后闫晓天又是倒车又是调头地折腾了大半天,才让车子正常行驶起来。
    别说,只走直路的话,闫晓天还能让车子正常行驶的,只不过他踩油门总是特别下得去脚,车子经常会猛一个加速,弄的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也就是路上没什么车,要不然,我估计我们几个都得把命折在他手里。
    时值盛夏,闫晓天的车又是涂的黑漆,加上一级路上也没有个树荫什么的,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钟之后,车子里的温度就高得吓人了,我们就算打开车窗也没用,从外面吹进来的全是热风。
    刘尚昂就提议开空调吧,闫晓天说行,可他看了一眼车上的按钮之后就没动静了。
    刘尚昂就朝他嚷:“不是说开空调吗,你倒是开啊?”
    就听闫晓天说:“可我不知道哪个是空调按钮啊!”
    “唉,你这开车的。”刘尚昂解开了安全带,把身子凑到前面来开空调。
    就在这时候,一辆大车突然从我们旁边开了过去,那辆车速度很快,闫晓天立刻就变得紧张起来,我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紧张。
    紧接着,闫晓天那边又是一个急刹车,刘尚昂呼的一声就从后面飞了过来,重重地顶在了车前窗上。
    好在刘尚昂飞过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护住了头,不然就这一下子够他受的。
    闫晓天看了刘尚昂一眼,又打开了车窗,朝着那辆货车破口大骂:“你眼瞎啊,开这么快找死呢吗?”
    趁着他把头伸出车外的功夫,刘尚昂赶紧拔了车钥匙。
    等闫晓天撤回来的时候,发现车钥匙在刘尚昂手里,就气呼呼地问刘尚昂:“你拿我车钥匙干什么?”
    刘尚昂盯着他看了好半天,问他:“闫晓天,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开没开过车?”
    闫晓天:“我有驾照。”
    他一边说着,还把驾照掏出来给刘尚昂看了看。
    刘尚昂拿着他的驾照,又问他:“你不会考出驾照来之后,就没再摸过车吧?”
    闫晓天沉默了一小会,之后才回应道:“啊,对啊,确实没摸过车。这不正好吗,反正咱们也得开车去,我正好练练。”
    刘尚昂将驾照狠狠摔在了闫晓天身上:“你大爷!我们仨这可是拿命陪你练车啊,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想得开呢,你自己死了就死了,还得拉三个人给你当垫背的是不是?”
    闫晓天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不是,我没这意思,就是想……”
    “想什么想,”刘尚昂没等人把话说完就吧闫晓天打断了:“你行了,后边待着去,我来开车。”
    闫晓天也没反对,老老实实地钻到车后座上去了。
    直到刘尚昂调好了驾驶室的座位,系上了安全带,我才想起来问他:“瘦猴,你有驾照吗?”
    刘尚昂很淡然地回答我:“我这还没成年呢,哪来的驾照啊,不过在索马里的时候车一直是我开的,老包都说我车技不错。”
    一听这话,闫晓天就凑过头来说:“你这可是无证驾驶啊!”
    刘尚昂白他一眼:“拘留十五天也比死了强,你老实待着。”
    正说着,刘尚昂就启动了车子,之后又开了空调。
    刘尚昂的确会开车,这一点光是从他平稳的起步上就能看得出来。
    由于换了司机,接下来的路途上就没再发生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刘尚昂最终将车开进了位于一个城乡结合部附近的停车场,驻车之后才对我们说:“沿着那面那条路再走三公里是片泥沼地,车开不进去。闫晓天,你过两个小时再下车,过了泥沼地之后,沿着西南方向的小路走就能到村子了。”
    刘尚昂说完这番话就下了车,我和梁厚载也跟着他一起下去,走上了停车场东侧的一条土路。
    我们出停车场的时候,有个上了年纪的保安看到我们走上了小路,还远远地朝我们喊,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刘尚昂骗他说我们是出来旅游的,听说前面有个芦苇荡,风景不错,打算去看看。
    之后那个保安就嘱咐我们小心点,说芦苇荡那地方不太平。
    直到离保安亭够远了,我才问刘尚昂:“看样子,附近的人都知道前面有个芦苇荡啊?”
    刘尚昂点了点头:“昨天晚上我找到了一些关于芦苇荡新闻,那些新闻大多都比较老了,其中一条新闻上说,97年的时候芦苇荡那边原来要搞旅游开发,可开工的时候死了几个工人,这事就不了了之了,没过两年,芦苇荡附近两个村庄的人也都搬走了。有些有些当地的地摊杂质上说,当年之所以放弃芦苇荡的工程,就是因为当地闹鬼闹得凶,工程继续不下去了。也有说芦苇荡那地方闹黄皮子的,也不知道哪条消息才是真的。”
    梁厚载说:“这种小报消息,不能当真吧?”
    在梁厚载说话的时候,之前跟我们说话的那个保安又追了上来,向我们三个一人塞了一张平安符,说这些符箓是他从附近的道观请来的,说不定能派上点用场。说完他就急匆匆地回了保安亭。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直目送他走远了,才对刘尚昂说:“这个人不对劲,让包师兄查查他的底细。”
    刘尚昂朝我嘿嘿一笑,说:“放心吧,已经给他拍了照,给老包发过去了。”
    如果这个保安没给我们平安符,我大概也不会觉得他不正常。可他既然这么担心我们出事,就应该阻止我们去芦苇荡,而不是塞这么几张灵符了事。
    梁厚载看了看手里的灵符,笑着对我说:“这个保安的确有问题,这不是平安符,是煞符,将这种东西带在身上,极容易找来邪祟。”
    我将煞符收进了口袋里,对梁厚载和刘尚昂说:“先收着吧,咱么去盘踞在芦苇荡的邪祟长什么样。”
    梁厚载没多言语,也将符箓放进了口袋,刘尚昂则一脸担忧地问我:“道哥,你们说的邪祟,就是鬼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问他怎么了。
    刘尚昂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带着这张符,会招来鬼啊?”

二百一十二章 彼岸花开
    “我和厚载都在,你怕什么?”我勾着刘尚昂的肩膀,拉着他就朝泥沼方向走了。
    之前刘尚昂说沿路走三公里左右就能看到泥沼地,可因为小路上杂草丛生难以辨别方向,三千米的距离,我们花了半个小时左右才走完。
    越过那片在小路上蔓延的杂草地之后,我们眼前的确出现了一片泥沼地。
    沼地的面积不大,约莫也就是覆盖了方圆吧。”
    其实我没好意思说,我也不知道彼岸花在现实中也是存在的,怕梁厚载笑话我。
    之后我们又沿着小路一直向前走,半个小时之后,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岔路口,路旁还插着一根腐朽迹象严重的指示牌,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辨认出木牌上的字迹:“左三百米,建筑工地”。
    之前听刘尚昂说,早年芦苇荡曾有过一次开发,所以左侧的岔路,应该就是通向芦苇荡的了,右侧应该是通向朱刚他们所在的村子。
    离闫晓天下车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要走完我们之前走过的那段路,大概也需要一个小时左右。
    眼看着还有一些空余时间,我决定先去芦苇荡那边摸摸情况。
    刘尚昂和梁厚载也没意见,就和我一起走上了左侧岔路。
    这条岔路应该也有人护理,道路同样十分平坦,路面同样开满了血红色的“彼岸花”。
    走了没多远,我就看到不远处的草丛里躺着一辆废弃的挖掘机,它应该是在97年开发芦苇荡的时候被遗弃在这的,上面的漆已经大片脱落,裸露出的车身生满了褐色的锈迹。
    而在发现了这辆挖掘机之后,我们又在路旁看到了一排钢架结构的小平房,这里应该是早年供建筑工人们的居住区,很多房子都已经倒塌,在平房外的杂草地上,还散落着一些废弃的建材。
    做过三米多米的土路,就是位于两山之间的一道峡谷,看得出来,早年在这里施工的人曾炸过山,峡谷两侧的山壁已经有些残缺了,而峡谷的底部则建起了一条建议的水泥路,路面已经皲裂,裂缝中生出一簇簇的花草。
    我虽然不怎么懂风水,但也曾听冯师兄说过“逢谷必有风,深谷风壮,浅谷风弱”,他所说的“谷”就是指的峡谷,眼前这条峡谷纵深几百米,却连一丝一毫的风声都听不到。
    我们顺着峡谷中的破碎路面前行一百多米之后,就到了水泥路的尽头,在路的另一边,十几个锈迹腐蚀的铁架,而路过铁架之后再向前走,就是一大片干枯的河床了。
    刘尚昂来到河床的边缘,四下里望了两眼,对我和梁厚载:“这地方就是芦苇荡。”
    虽然叫芦苇荡这么个名字,可这地方根本看不见芦苇,河床已经干透了,上面寸草不生,而在毗邻河床的干枯河道中,则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妖气。
    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领略到妖气这种特殊的炁场,师父的《行尸考录w上说,妖气是惑乱之气中的一种,这种炁场不同于阴气和尸气,没有修出念力的人就算被这种炁场包围,也不会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所谓的惑乱,就是惑心智、乱心神,修行者在感知到这种炁场的时候,会明显感觉到心境被扰乱,如果妖气过于强烈,还会出现幻象,不过这种幻象是很容易被看破的。
    这里的妖气很强,我还真的看到幻象了,在我的视觉中,地面如同水面一样泛起了波纹,连同周围的几座山峰,也都跟着扭曲起来。
    我周围的所有景物看起来,就像是哈哈镜反照出来的扭曲镜像。
    我立刻在心中默背三尸诀,当心境平稳下来之后,那些景物又恢复了正常,但在干涸的河道上方,出现了一层似隐似现的薄雾。
    《行尸考录w上说,这种薄雾是妖气化形,这种现象只有在靠近妖气源头的地方才会出现。
    不过既然我能感知到妖气,就说明这地方的妖物修为不高,像邪墓里的那条大蛇,就从来没有让我们感知到它的妖气。我听仙儿说过,对于妖物来说,释放妖气对道行的损害是很大的,只有那些还不懂得如何收敛妖气的小妖,才会让妖气外泄。
    而这里的妖气之所以强烈,就说明盘踞在这里的小妖绝对不止一只,弄不好很可能是一个偌大的族群。
    梁厚载也能感知到从河道中飘散出来的妖气,他朝着那条河道观望了一会,转过头来问我:“道哥,要下去看看吗?”
    我想了想,要是摇头道:“先不要惊动这里的妖物了,去村子吧,把朱刚的事弄明白再说。”
    其实以我的性格,肯定是想下去看看的。不过联想到刘尚昂之前说芦苇荡可能是闹黄皮子,我就不得不三思而后行了。
    黄皮子是一些地方的老叫法,其实就是指的黄鼠狼。这种东西和狐狸一样,天生有灵性,只要有一点机遇就很容易修炼成精,一窝黄皮子里只要有一个成精了,剩下也很快就能得道。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河道中这股妖气的源头,应该就是来自于一窝成了精的黄皮子。
    而且黄皮子特别记仇,如果我今天惊扰了它们,它们肯定和我没完没了,我要想摆脱它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整窝黄皮子全都弄死,一个不留。
    上天有好生之德嘛,我也不想平白无故地开杀戒,所以,如果这里的黄皮子和朱刚的事没什么牵连的话,还是不要招惹它们为好。
    梁厚载大概也是抱着和我一样的想法,他又朝河道里望了一眼,才向我点了点头。
    刘尚昂感知不到妖气,就一直蹲在旁边抽烟,见我和梁厚载要走了,他才站起身来。
    我来到他身边,朝他伸出一只手:“给我一根。”
    刘尚昂愣了一下,接着就笑了:“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我说:“头两年的事了,平时当着师父的面不敢抽。”
    “我理解,我理解。”刘尚昂一边挤眉弄眼地朝我小,一边摸出了烟盒和火机。
    “你就带了这一盒啊?”我问他。
    刘尚昂点头:“来得急,没多带,没事,省着点抽,你要是烟瘾不大,这几天够咱俩抽的了。”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一把抢过了他的烟盒和火机,挥手就扔到河道里去了。
    刘尚昂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你干嘛呢!”
    说着他就朝河道那边跑,我立刻将他拉回来,钳着他的肩膀不让他乱动,一边对他说:“戒了吧,再抽就把肺抽坏了,怎么练闭气功?”
    刘尚昂这才反应过来我刚才是在诱着他把烟交出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我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就知道他的狂躁症又要犯。
    可还没等刘尚昂发作,从河道的角落里突然钻出了一个黄色的影子,卷着散落在河道里的烟和火机就跑了。那个影子的速度很快,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从那个影子的大小和颜色上来看,应该就是黄皮子无疑。
    就是因为这个黄影的出现,刘尚昂被转移了注意力,怒火还没窜上来就消下去了,他看着河道,发了好半天的愣,才问我:“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我很简短地回他一句:“黄皮子。”,就招呼着梁厚载朝芦苇荡外面走了。
    刘尚昂三步并两步地追上我们,又问:“这地方还真闹黄皮子啊,小报上的消息是真的?”
    梁厚载点了点头:“看样子是了。”

二百一十三章 朱家村
    刘尚昂又转头看了眼身后的河道,咂了咂嘴,一脸不舍的表情。我知道,他是舍不得他的烟。
    快从峡谷中出去的时候,刘尚昂又问我:“道哥,你说,刚才那只黄皮子看见咱们了吗?”
    我说:“那还用说,咱们能看见它,它当然也能看见咱们了。”
    就听刘尚昂忧心忡忡地说:“那它不会惦记上咱们吧,我听老人说过,这东西邪得很。”
    梁厚载就在一旁对他说:“放心吧,像这样的妖物,修为不高,你不主动招惹它,它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而且你刚才不是给了它一盒烟吗,对于它来说,那就是你给它的供奉,看在这盒烟的份上,它也不会平白无故地为难你的。”
    刘尚昂又问:“黄皮子也会抽烟啊?”
    “河道里的黄皮子已经有灵性了,有点不良嗜好很正常。”我对刘尚昂说道:“你就先别管那只黄皮子,等会就到村子了,咱们还是想想见了朱刚他们怎么说吧,别到时候露了马脚。”
    刘尚昂想了想,回应道:“就跟他们说,咱们是外出写生的艺术生,和其他同学走失了。他们要是赶咱走,就说,老师说了,写生结束以后在那个村子里集合,咱们仨必须等到同学和老师都来了以后才能离开。”
    梁厚载伸手勾着刘尚昂的脖子,笑着调侃他:“你可以啊,编瞎话还一套一套的。”
    刘尚昂好像没听出梁厚载调侃的语气,还以为梁厚载夸他呢,也咧开了嘴,跟着笑了起来。
    朱刚我们所在的村子离芦苇荡外的工地很近,我们回到岔路口,沿着右边的岔路走了没多久,就到村子的入口了。
    和芦苇荡一样,村子里面也有妖气四处飘动,只不过这里的妖气比芦苇荡弱很多,村子上方也没有妖气聚集而成的雾气。
    这个村子一看就是荒废已久了,村里的大多数土房都已经破败不堪,村子仅有的几条小路上,也长满了杂草。
    我们刚走进村口的时候,就从不远处的一间土房里出来了两个怪模怪样的中年人。
    之所以说他们怪,是因为他的衣着和脸色,这两个人不算瘦,中等身高、中等身材,可穿在身上的衣服却都异常肥大,走路的时候,宽大的衣角就随着风声呼呼啦啦地响个不停,而且他们的脸色都是油纸一般的灰黄色,看起来很不健康。
    他们两个一路小跑地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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