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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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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后面还说了一些话,可另一头的噪音太大,我没听清楚。
    直到那阵噪音消停下来了,我才问她:“数量比较多?有多少?”
    胡南茜立即回应道:“百十来具吧,反正都是些普通的紫僵,你走一套罡步就镇住了。那什么,我这边还有点事,先不跟你说了啊,总之你赶紧过来吧,等会我把地址发给……”
    之后又是一阵强烈的噪音。
    胡南茜挂了电话,我回味了一下她刚才说的话,总觉得里面好像有别的事,可想来想去,一时间又想不出到底哪不对劲。
    反正不管怎么说,师父已经将胡南茜那边的生意彻底交给我了,这一趟生意我肯定是要跑的。
    师父这几天一直在炼丹房研究那块阴玉,我来到丹房的时候,师父正坐在门槛上抽烟,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他远远看到我过来,就没好气地白我一眼,问我:“干什么来了?”
    我就对师父说:“胡南茜刚才打电话了,说是陕北那边又一桩生意,让我过去一趟。”
    师父吐了一口云烟,说道:“陕北啊?正好,我这有样东西,你顺道给罗菲带过去。”
    师父这么一说,我终于想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陕北,罗菲。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有一段天定的姻缘,姻缘的主角就是这个罗菲,这个家在陕北的罗菲。
    胡南茜这么着急地让我去陕北,不会就是为了骗我去见这个罗菲吧?
    这时师父已经转身回了屋子,过了片刻,又拿着一个檀香木的四角盒子出来,对我说:“正好耿有博也要去陕北,你坐着他的车去,和他一起,把这些东西交给罗菲的义父。”
    我问师父:“这里面装得什么啊?”
    师父直接打开了盒子,一边说着:“你和罗菲的事呢,虽然早就定下了,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耿有博去这一趟,相当于给你们两个说媒的,这些东西,就是咱们寄魂庄准备的亲家礼。”
    我看看了盒子里的东西,都是些金银首饰之类的东西,另外还有小半瓶阴阳沙。
    一看到这些东西,我头都大了:“师父,你别闹了,我现在还没成年呢,耿师兄说得哪门子媒啊?再说了,现在都是自由恋爱,你们这属于包办婚姻!”
    我师父跟我大眼瞪小眼的:“哟呵,你这还一套一套的,还包办婚姻,你懂个屁!我告诉你啊,这些东西必须送到,回头罗菲要是说没见着你人,回来我打断你的狗腿。”
    师父说着话,就想把那个盒子交给我,可后来他又犹豫了一下,说不行,现在将东西交给我,指不定就被我给扔了。
    在这之后,师父就死拉硬拽地将我弄进了屋里,又给我耿师兄打了电话。
    当时耿师兄就在寄魂庄附近,师父打完电话,他过了半个多小时就赶来了。
    耿师兄一进屋门,就非常有礼貌地跟我师父打了招呼,师父将盒子交给他,嘱咐他道:“这次你去陕北,务必要让罗菲和这小子见面,这些东西呢,都是咱们寄魂庄准备的彩礼,务必要送到罗老汉手上,切记切记。”
    耿师兄接过盒子,也没看里面的东西,就用一块红色布将盒子包上了,完了他朝我这边瞅了一眼,笑呵呵地问我:“你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我本来还气呼呼的,可一看到耿师兄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了,只是有些尴尬地冲他笑了笑,没说话。
    耿师兄抱着盒子来到我身边,小声对我说:“可罗菲和你的事呢,决定权终究还是在你们两个。见一见吧,反正就是见个面,又不会少块肉。”
    耿师兄临走前,师父还嘱咐他从宗祠后面拉一口棺材过去,也不用拉太好的棺材,杉木的就行。
    之后耿师兄就去准备了,留我一个人待在炼丹房里面对师父。
    师父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点了一锅旱烟,慢悠悠地对我说:“你耿师兄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就将耿师兄的话转述给了师父。
    师父笑了笑,说:“你耿师兄说得没错,在这件事上,你不能缩头,该见还是要见的。罗菲是你的姻缘,这份姻缘不是我定的,而是寄魂庄和鬼门多少年来的契约,现在罗菲是鬼门最后一个门徒,咱们寄魂庄和她年龄相仿的‘有’字辈门人,也只有你了,你和守正一脉的历代门人都不同,你的阳神完整,可以娶老婆生孩子。行了,你也别想太多了,去见见吧,说不定见这一面,你还真喜欢上了呢?”
    我说:“我还没成年呢,学校里不让早恋。”
    我师父抿了抿嘴,白我一眼,之后就一个人走了。
    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坐在炼丹房的门槛上,心里五味陈杂,也拿不出个主意来,于是就试着呼唤仙儿:“仙儿,仙儿?”
    我知道她没睡,可连着叫了她两声之后,她很久都没有回应我。
    我感觉她可能是生气了,在这种时候她才会不理我,我当时也是没辙了,就先拿出手机来,给夏师伯打了个电话,说我要去陕北一趟,想带着梁厚载和刘尚昂。
    挂了电话,我又尝试着唤了仙儿一声:“仙儿?”
    “干嘛!”这一次仙儿回应我了,她的声音气呼呼的。
    我说:“没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我现在心里烦得要命。”
    仙儿:“没心情跟你聊,正烦着呢!”
    我就问她:“我去见罗菲,又不是你去见,你烦的啥?”
    “要你管!”仙儿从我肩膀上钻出头来,气闷闷地说:“不想见就不见呗,你犹豫个什么劲呢,左有道,你丫不会是特别想见罗菲吧,哼,你肯定是从知道有她这个人之后,就一直对人家朝思暮想的。”
    我本来就心烦,被她这么一搅,我就更烦了:“你少来!我要是真想见她,现在就不烦了。”
    仙儿盯着我的眼睛说:“不想见就不见,又没人逼你,你身上不还有钱吗,干脆回山东得了,你把这事跟你爸妈一说,你现在这么小,你爸妈肯定不同意。只要有你爸妈出面说项,你师父肯定不会难为你的。”
    听她这意思,好像特别不想让我见到罗菲似的。
    我想了想,说:“还是别了,我爸妈这两年为了我的事,已经够糟心的了,我不想让他们掺和进来。唉,见就见吧,耿师兄说得也对,见一见嘛,反正也不会掉块肉。可你说,我见了她说什么呢,直接告诉她我不能早恋,还是……”
    没等我把话说完,仙儿突然嚷嚷起来:“你爱见不见!爱说什么说什么!”
    说完,她就从我肩膀上钻回去了。
    我就纳闷了,正说得好好的她怎么就恼了呢,我又唤了她几声,结果她凶巴巴地吼了声“滚!”,然后就死活不肯理我了。

二百四十二章 黄土坡
    我愣愣地坐在门槛上,心里面乱七八糟的,一边担心万一我见到了罗菲,罗菲赖上我怎么办,一边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流年不利,昨天晚上才把师父得罪了,现在又得罪了仙儿。
    那年的我15岁,对于男男女女的事多少也有些开窍了,我大概也知道仙儿为什么会生气,可不知道为什么,却刻意逼着自己不往那方面想。
    没过多久,梁厚载和刘尚昂来了,他们来的时候,梁厚载身上多了一个小挎包,刘尚昂依旧背着他那个硕大的帆布背包。
    梁厚载一边朝我这边走着,一边笑呵呵地问我:“咋了这是,愁眉苦脸的?”
    我叹了口气,也没回他的话,只是问他们:“你们这几天干什么去了?一直见不到人影。”
    刘尚昂扶了扶背包,对我说:“你夏师伯这几天带着我们在后山逛了好几圈,采了不少草药,才给咱们准备了一些平时能用得上的东西,光风水盘他就给我装了三个。”
    刘尚昂这边刚说完,梁厚载又把话头牵回来了:“道哥,我怎么看你愁眉苦脸的,怎么了这是?”
    我叹了口气:“唉,这次叫你们来,是因为胡南茜说陕北那边有桩生意要做,师父让我去陕北的时候,顺便见见那个罗菲。”
    没想到梁厚载听我这么一说,竟然当场就乐了:“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知道你为什么糟心了,你要去见罗菲,仙儿该吃醋了吧,来,我看看你身上有伤没,仙儿不会咬你吧?”
    我伸手将梁厚载挡开:“你别闹了,我这正烦着呢。”
    即便我这么说了,梁厚载还是跑到我跟前,看了看我的脖子、脸、胳膊,然后还是一脸坏笑得说:“哟,竟然没有伤着,这不像仙儿风格啊。她现在不会正抱着醋坛子喝醋呢吧,哈哈哈……”
    这时候仙儿突然钻了出来,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子,小手一抖,全撒梁厚载脸上了。
    梁厚载吃了一嘴的土,就在那不停地往外吐。
    刚才还幸灾乐祸的,现在遭报应了了吧?
    看着梁厚载那副吃瘪的样子,我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但也就在这时候,我胳膊上突然传来一阵生疼,我顿时惨叫一声,朝着胳膊上看,就看到小臂上落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牙印周围都发紫发青了。
    仙儿气呼呼地瞪我一眼,然后又钻回去了。
    梁厚载一边吐着嘴里的沙子,还一边朝我幸灾乐祸地笑:“完了完了,呸,仙儿怒了,这一下,呸,你可有的受了。”
    刘尚昂则瞪大了眼睛盯着我胳膊上的牙印,他脸上的表情,是一种说不出的惊恐。
    他看不到仙儿,那个牙印对他来说,就是突然出现在我胳膊上的。
    我长叹了一口气,还是一阵阵地头疼。
    快到中午的时候,耿师兄才回来找我们,他说棺材已经准备好了,催着我赶紧出发。
    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跟着耿师兄一起离开了寄魂庄,临走前,师父将天罡剑交给了我,并对我说:“到了陕北那边,先把生意上的事处理好,之后再去找罗菲,你小子给我记住了,这一次,必须让罗菲见到你人!”
    我也没多嘴说什么,直接上了车。
    耿师兄这次准备了两辆车,一辆载人,另一辆用来拉运杉木棺。他和我们坐一辆车,至于开货车的司机则是耿师兄的老婆。
    我曾听庄师兄说过,耿师兄的老伯原本就是货车司机出身,早年走南闯北,性子里带着一股子彪悍。不过在我看来,这位师嫂不光长得白净,人也很温柔,和我们说话的时候也十分随和。
    只不过耿师兄和她说话的时候,却明显有些唯唯诺诺的。
    除了耿师兄的老婆,他的弟子萧壬雅也和我们同行,不过壬雅和刘尚昂好像不太对脾气,上车以后两个人就老是吵架,耿师兄也是出于无奈,就将萧壬雅支到我师嫂的车上去了。
    从蜀南到陕北,正常开车大概需要近二十个个小时,加上师嫂的车上还有一口棺材,车速不敢提得太快,这一路走下来,我们足足用了整整一个白天加一个黑夜。
    陕北的气候明显比蜀南要干燥一些,耿师兄有些不适应,刚进陕北地段就开始不停地吭鼻子,说是鼻腔里火烧火燎的,还是师嫂事先准备了口罩,让耿师兄带上。
    耿师兄带了口罩,情况比之前好一些了,才继续上路。
    离开城市之后,我们又走上了乡间的小路,这里的土路飞尘比较厉害,耿师兄一路上要不停地用喷水雨刷刷洗前车玻璃。
    山路很长,离城市越远,路况就越差,我们中间还迷路了一次,直到当中午,才来到的此行的目的地,一个位于黄土高原上的小村庄。
    村子的位置十分偏僻,放眼几十里,除了这一作孤孤的小村,就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黄土地,以及那些除了土黄几乎不夹杂任何杂色的山丘、沟壑。
    来之前胡南茜特地嘱咐过我,到了村子里以后,先找到一个张姓老汉,在这段时间里,张老汉一家人会照顾我们的起居。
    我按照胡南茜给的地址找到了张老汉的家,那是一个五连房的窑洞,院子里养了一些家禽,又简单地用柴火篱笆在院外围了一圈矮墙。
    我们来到张老汉家的时候,他大概是听到了车的声音,正和自己的老伴站在院子里等着。
    当耿师兄将车停在篱笆门前的时候,张老汉凑了过来,朝着车上喊:“是左师傅不?”
    他看起来腿脚不太方便,我赶紧下了车,对他说:“我是左有道,最近要在您这借宿两天。”
    张老汉朝我瞅了瞅,皱纹像黄土坡的沟壑一样深邃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对,没错没错,就是你这个娃娃,我家里还有你的照片呢。”
    他手脚不太利索地打开了篱笆门,朝车上的人招呼:“都来都来,哎呀,赶路可是辛苦,都来喝碗面,歇一歇。”
    耿师兄摇下了车窗,对张老汉说:“不了,我们这边还有事,要赶路。”
    说完耿师兄就把梁厚载和刘尚昂赶下了车,我们三个把货车上的棺材卸下来之后耿师兄就走了,他说他大概要走个三四天,让我们在他回来之前把邪尸处理干净。
    我一站在门外,目送着耿师兄带着风尘走远了。
    张老汉拉着我的手,又招呼着梁厚载和刘尚昂,笑呵呵地说着:“走走走,都跟我进家,吃面去。”
    他的手掌非常粗糙,五根抓着我的手指就像是木锉一样摩擦着我的皮肤,因为常年在地里农耕的缘故,他的脸被晒得黝黑,脸上那深邃的皱纹不像是岁月的痕迹,更像是黄土坡上特有的一种印记。
    张老汉的腿脚不是很方便,我扶着他进了院子,他的老伴也是一脸笑意地去了后厨。
    这还是我头一次在现实中见到窑洞这样的建筑,张老汉拉开门帘,让我们进了屋,一进屋子,我才发现这种在山壁上挖掘出来的洞屋竟然格外能避暑,外面还是艳阳焦灼的正午,可在屋子里,却有着一份难得的阴凉和清凉。
    我们三个都进了屋之后,张老汉就靠在门沿上问我:“臊子吃羊肉的还是牛肉的,吃不吃辣?”
    我冲着张老汉笑了笑,说:“什么的都行,吃辣。”
    “哎,好,年轻人牙口好得很,不挑食,”张老汉也笑着对我说:“屋里有水,有果子,你们喝一喝吃一吃,留下点肚子,一会吃面,呵呵。”
    一边说着,老汉放下了门帘,也朝厨房那边去了。
    这一路走下来,我们三个也是一路风尘了,我从院子里打了井水,和梁厚载、刘尚昂一起洗了洗脸,洗了洗手。我让他们两个先休息一下,之后就跑到厨房帮忙了。
    老汉家的厨房和大舅家过去是一样的,也是一个泥巴和砖头搭起来的灶台,上面支一口大铁锅,下面有炭火口、鼓风机,烧的柴火是玉米杆和一些碎木碎枝,我也是好多年没有见到这样的厨房了,乍一看到老汉手里的风箱拉杆,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过去,眼前又浮现出大舅给我炒小豆腐的情景。
    张老汉见我进了厨房,就远远地跟我说话:“呀,你咋过来了?饿了?一会就好,你再等一等,等一等。”
    此时张老汉的老伴正在手擀面条,我看到灶台旁边放着几颗新拔的胡萝卜,一边对老汉说着:“闲的没事,过来帮帮忙。”,一边走到了灶台前,拿了那些萝卜,又打了水,慢条斯理地洗了起来。
    张老汉赶紧站起来拦我:“这咋行呢,你是客人,咋能让你上手?快放下快放下。”
    我笑着跟他说:“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忙活忙活也挺好。哎,对了张爷爷,你知道我们这次来,是干什么来了吗?”
    老汉重新坐在锅灶前,拉起了风箱,一边朝着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呀,都是高人,是为了老宅的事来的。我还以为,高人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没想到是几个娃娃。”
    我笑了笑,将洗好的萝卜放回了灶台,张老汉的老伴抿着嘴朝我笑了笑,张老汉就在一旁对我说:“老婆子的耳朵、嘴巴,都不中使。哎嗨,我年轻的时候,家里穷,娶不起媳妇,她是聋哑人,嫁不出去,我们俩就搭伙过日子,搭着搭着,就搭到一块去咧。过去的时候,人家都嫌俺家的媳妇又聋又哑,可他们家的媳妇健康得很,也没见生出几个白胖娃娃嘛,也没见有这么贤惠,这么会照顾人嘛。”

二百四十三章 臊子面
    张老汉说的这番话,他的老伴好像听懂了似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那种笑容是发自内心的,丝毫没有做作。
    看到张老汉和老伴那种简单而又淳朴的恩爱,我的脸上也一直带着笑。
    这时候,灶台上的水已经烧开了,张老汉的老伴也擀好了面,当面条下锅的那一刹那,温热的水汽立刻满屋子蒸腾起来。
    由于厨房比较狭窄,张老汉只能从灶台下面撤了出来,而她的老伴则接替了他的位置,来到铁锅前,用一双长长的筷子在锅里搅动起来。
    张老汉来到我跟前,对我说:“走嘛,咱们出去唠一唠,在这待着,要影响老太太干活,到时候她要是生气了,凶着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满脸带笑地拉着我出了厨房。
    这时天色变得有些阴沉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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