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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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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闫晓天的事稍微整理了一下,连同我的一些打算都告诉了耿师兄,可耿师兄和庄师兄、冯师兄明显不太一样,他只是简单地跟我分析了一下形势,却没说我的想法对还是不对,闫晓天到底该不该帮。
    说到底,耿师兄不是一个能拿主意的人。
    我一看他是这样的状态,就知道和他商量下去意义不大了。思来想去,我还是直接给师父打了电话,将我这几天在陕西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师父。
    对于闫晓天的事,师父只对我说了三个字:“干得好。”
    有了师父的首肯,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多了,师父说,梁厚载虽然没有从商的经验,可他的方向是对的,让闫晓天出钱,寄魂庄出人出力,表面上闫晓天站着百分之七十的股,可寄魂庄的人却可以借着他的便利,在百乌山的地盘上培养自己的势力。
    我不得不提醒师父:“咱们帮闫晓天,不是为了化解寄魂庄和百乌山的恩怨吗?师父,可我怎么听你这意思,是想占人家的地盘呢?”
    电话另一头的师父就笑了:“什么占不占地盘的,让寄魂庄的势力进驻,日后不也能更好地控制那些长老?你别忘了,百乌山最难对付的可不是赵德楷,而是那些长老啊。不过……你也没说错,我确实想割占百乌山的地盘,毕竟咱们寄魂庄在陕北那一片还没有什么产业呢,很多门人到那边办事,也不太方便。”
    之后师父突然转移了话题:“刚才一直没问你呢,你小子见到罗菲了没?”
    我简单应一句“见到了”,然后又将话题引了回来:“师父,你说,陕北这边的事情,让哪个师兄来处理比较好呢?”
    师父那边略微沉吟了一会,才对我说:“咱们寄魂庄,最会做生意的人是石有志,人脉最广的是包有用,还有一个最擅长和人打交道的,是耿有博,而且他对那边的情况也比较熟。就让他们三个过去吧。回头我再联系一下石有志和包有用,你现在延安等几天,等他们两个到了,闫晓天的事也基本定案了,你再回来。”
    我说一声“好”,赶紧挂了电话,生怕我师父再问罗菲的事。
    接下来几天发生的事就有些乏善可陈了,我在旅馆等了三天,石师兄和包师兄才来,之后我们又约了闫晓天,在一个很简陋的面馆里详细商量了一下。
    之前梁厚载一直想让闫晓天弄个合同出来,可石师兄却说现在签合同意义不大,最好是在公司建立起来以后,做一个分股合同。
    另外不得不说的是,闫晓天除了我、梁厚载、刘尚昂,根本没有什么朋友,也无法找出一个心腹来当他们公司明面上的法人。后来还是由耿师兄推荐,让梁子坐了这个法人的位子。
    虽然闫晓天不认识梁子,可对于我们来说,梁子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了,他不是寄魂庄的门人,而且为人实诚、办事果断而机智,胆子也够大。
    后面的事情我就插不上手了,耿师兄因为要和石、包两位师兄留在当地做市场考察,就没有和我们一起回四川,师嫂和萧壬雅也一同留在了陕西。
    最后还是罗老汉找车送我们三个回了四川,刚一到川,师父就已经收拾了行李,我们又马不停蹄地踏上了回山东的旅途。
    那应该算是我平生第一次像这样长途跋涉,连着辗转了三个地方,整整坐了三天四夜的车,中间还从汽车换成了火车,徒步走动的距离也有十几公里。
    当时我就想,像这样的跋涉我真的不想领略第二次了,实在太累了。
    可我还不知道,几年以后,这样的长途跋涉简直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二百六十八章 蜡树林
    下火车的时候,冯师兄和马建国一人开了一辆车来接我们,师父让马建国带着梁厚载和刘尚昂回王庄,之后又对冯师兄说要去趟我的老家,有些事要办。
    等冯师兄将车开到村子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我的老家是位于县城西北角的一个小村子,我刚出生那会父亲就带着我住进了筒子楼,这么多年了,我几乎只在每年过年的时候,才由父母带着回来探亲。不得不说,这里的乡亲对我很不友好,在他们眼里,我还是那个当年克死过爷爷的煞星。
    因为时间太晚的缘故,村里人都已经睡下了,我们从村东头的大路进村,拴在路旁的几条凶狗听到了车响,很狂躁地吠了两声。
    我记得没错的话,两千年年底,老家应该是经历了最后一次改建,时至今日,格局都没有发生过更大的变化,那几条不招人待见的狗也一直都在,虽然如今它们已经快老死了,可每次我在深夜里回村时,它们还是会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冲我狂吠。
    冯师兄在师父的指挥下将车开到了村子西头的一片蜡树林外。
    这片林子很早就存在了,据说是抗日年代专门种的,用来做白蜡杆的长枪。可林子刚种下没多久,当地的武装队就迁徙了,而这片林子则变成了死人下葬的地方。
    两千年那会,县里说要建新公路,本来说要从蜡树林这边取道,村里人就提前牵了坟,可最后新公路还是没从这边走,以至于坟都迁走了,蜡树林却留了下来。
    冯师兄停了车,师父率先开门下车,火急火燎地进了林子。
    我和冯师兄也赶紧下车,跟上我师父的脚步。
    师父一直跑到林子最中心的位置才停下,他伸出左手的食指,指了指周围,并对我说:“你看看周围,能发现什么异样吗?”
    我就朝着四周观望了一下。
    当天晚上的月亮很圆、很亮,月光洒在林子的时候,修长的白蜡树将一条条长影映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候,有一阵风吹过。在夏日的晚上,风竟然也是热的,树叶被这阵热风吹得哗哗作响,连同地上的树影也跟着摇曳起来。
    我看着地上那些影子,它们随风摇动时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个狰狞的鬼影。
    师父大概是见我很长时间没说话,又问我一次:“察觉到异样了吗?”
    我想了想,说:“没发现明显的异常,就是觉得这地方……有点怪异,地上的树影像鬼影一样。”
    师父微微挑起了嘴角,笑了笑说:“看样子,你这些年跟着我学小推算术,还是有点成果的。”
    我没能理解师父的意思:“可是,我刚才也没用小推算术啊。”
    可师父也没解释得太清楚,只是说:“小推算术用多了,你的直觉会比别人强一些。这地方,确实是有些问题的。”
    这时候冯师兄拿着风水盘走了过来,他简单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风水盘,对我师父说:“这地方的风水有变。”
    师父环抱起了双臂,没说话。
    冯师兄则继续说道:“按照我的规划,新公路只要从这个位置走,乱坟山那边的炁场就能得到疏通。可这地方的风水的确变了,公路也的确不太适合再从这个地方走。”
    我听出来了,原来师父带着我回老家,还是为了乱坟山的事。
    师父点了点头,问冯师兄:“当初公路改道,工程那边没和你联络吗?”
    冯师兄摇头:“没有,当时公路改道是我师父提议的,工程就没和我通气。”
    我师父长出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可新路如果不走这个方位,乱坟山的河脉还是无法恢复正常啊。”
    “确实是这样,”冯师兄先是点了点头,之后又有些担忧地说道:“可如果公路从这个位置走,村里弄不好要出瘟疫的。”
    师父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那条新路,是半年前才建的吧?你那时候建议新公路从这个方向走,没有实地考察过这里的风水吗?”
    听了师父的话,冯师兄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疑惑了:“当然考察过,可那时候,蜡树林的风水没有问题啊,也不知道短短几个月之内,怎么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师父又问他:“这种变化,是人为的吗?”
    “不像,”冯师兄摇头:“这里的风水之所以变化,主因应该还是老城区那边塌了地基。”
    师父叹了口气,说道:“我听赵师兄说过,老城区的那片地,原本应该是县城风水中的一个风眼,如今风眼破了,县城里要出大事了。”
    冯师兄也符合着说道:“说实在的,如果单单是风眼破了还好,可县里偏偏还有一个乱坟山。风眼一破,乱坟山中阴气外泄,到时候肯定会有大量邪祟朝县城这边聚集啊。”
    听着冯师兄的话,我心里也不由地紧了一下。
    大量邪祟聚集?那我们的小县城,岂不是要变成一座鬼城?
    这时候冯师兄突然看向了我,他拍拍我的肩膀,问我:“有道,你有什么主意没?我可是听耿有博说了,你这家伙,现在鬼心眼多着呢,在陕西的时候,连成名已久的罗老汉都被你摆了一道。”
    说实话,对于乱坟山的事,我确实有自己的打算。可我也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师父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可师父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犹豫,就朝我挑了挑眉毛,对我说:“你有话直说。”
    我沉了沉气,对师父说道:“既然最大的问题在于乱坟山,依我看,不如就吧乱坟山的河脉填了,顺道也把尸魃镇了算了。”
    我这边刚说完话,果然就看见师父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他狠狠瞪我一眼,说:“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以你现在的道行,能催动番天印吗,能镇住尸魃吗?你知道河脉的源头在哪吗,你能确保,填了河脉,乱坟山就没有阴气了吗?”
    师父看似是在责问我,可我心里清楚,师父最担心的,其实还是尸魃一旦被彻底镇住以后,守正一脉就失去了一个收集尸油的来源。
    我想,在这件事上,师父大概也是很矛盾的,他既不希望失去尸魃,又不想一直束缚着尸魃。我记得,当我第一次见到那具尸魃的时候,师父就曾说过,等我能催动番天印了,尽早给尸魃一个解脱。
    师父嚷嚷了一阵就消停了,过了一会,他又对我说:“等哪一天你找到别的办法来收集尸油了,或者你找到别的东西来替代咱们守正一脉的守阳糖了,乱坟山里尸魃,你才能镇。那条阴河,你才能填。”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竟然壮着胆子反驳起师父来了:“可县里的风水变了,乱坟山阴气外泄,咱们就得投入大量的精力去阻挡这道阴气,哪还有时间去干别的啊。再说了师父,你当年不也和众多道友合力镇过旱魃嘛,至于河脉的源头在哪,也可以调查……”
    “啰嗦个屁!”我师父突然将我打断,眯眼看着我,说:“自己跑了两趟生意就长本事了?翅膀硬了?乱坟山的事怎么处理,我说了算,用不着你在这上蹿下跳的!”
    刚才明明是你让我“有话直说”的,怎么现在又变成我上蹿下跳了?
    我心里这么埋怨着,嘴上却不敢说,缩了缩脑袋,退到了一边。
    冯师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师父,也不敢插嘴。
    最后师父甩下一句“熊孩子,越大越不成器。”,就气呼呼地出了林子。
    冯师兄凑到我身边来,悄悄地问我:“你怎么回事?怎么顶撞起你师父来了?”
    我挠了挠头,也觉得有点尴尬:“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呢,刚才脑子一热就说了那些话。”
    冯师兄又看我一眼,之后叹了口气,也随师父朝林子外面走了。
    我没说谎,当时我说那些话的时候,就是脑子一热,甚至于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长大以后,回过头去想当时那段往事,我才明白,那应该是青春期的叛逆心理在作祟,我是一个从出生起就很容易叛逆和冲动的人,早年跟着师父修行,这股子邪性原本已经被压了下去,可在十五岁到十八岁的那个青春期,心中的这股邪性又如雨后春笋般地露出了一些苗头。
    还好只是露出了一点苗头,最终也没有让它完全爆发出来。
    从老家到王庄,一路上师父都没再理我,好像还在为我顶撞他的事生气。师父气冲冲的,我和冯师兄也都不敢说话,回到王庄,冯师兄先将师父放在乱坟山,之后才开车送我到了大舅家里。
    大舅他们已经睡了,我拿出钥匙,轻手轻脚地开门、关门,刚进屋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日历。
    当时已经是九月底了,还差一个星期就是十月一,也不知道罗菲会不会来。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日子又变得平淡起来,习惯了东奔西跑的忙碌之后,这样的平淡对我来说几近于无聊了。
    每天上学、放学,练功、吃饭,一天一天,每天都是一模一样的生活,反反复复,一点新意都没有。
    我每天都会感知一下仙儿的状况,她的魂魄依旧很壮实,养魂玉的灵韵已经快要全部融入她的体内了。
    可不知道是因为吸收了过多的灵韵还是别的原因,这些天,仙儿一直没有醒过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不得不说,那就是我刚回到家乡不久,县里就举行了一次多校联合的期中统考。我刚上高中的时候,入学成绩在级部里都是排的上号的,可这次期中考试却毫无意外地遭遇了滑铁卢,成了全年级成绩最垫底的几个人之一。

二百六十九章 看热闹不嫌事大
    为了这事,老师还让我叫家长来面谈,说是想问一问我的家长,为什么不让我好好上学,天天带着我在外面跑。我不知道冯师兄平时是怎么帮我请假的,为什么我天天在外面跑,算在了我父母的头上?
    上学那会最怕的就是叫家长,我没敢把这事告诉我爸妈,最后还是我冯师兄去了学校,那天我们班主任说话似乎很难听,把我冯师兄教育了一顿,像我冯师兄这种搞刑侦出身的,说实话脾气并不好,可为了我,他还是没敢在老师办公室里发火,硬吃了一顿训。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梁厚载明明也跟着我一起东奔西走的,可他的学习成绩却一点都没落下,一如既往得好。
    那时的我真心羡慕他有那么好的智力。
    日子无聊了,时间过得也快,一个星期之后,十一长假终于来了,我们学校比较抠门,七天的长假缩减成了两天半。也就在我们放假的前一天,仙儿醒了。
    那天我正趴在写字台上做数学题,仙儿突然钻了出来。
    她就是不声不响地出现在了我身边,还伸手拍了我一下。
    我被她吓了一跳,扭头看着她,就见她正冲着我笑。
    她今天看上去和平时不太一样。我感觉,她的面容似乎比过去更红润、也更成熟了,而且她身上那件白色长裙,似乎也比过去华丽了很多,而她头上的那一捧青丝,此时竟然变成了雪一样的白色。
    白色的长发,配合着精致而成熟的面容,竟有几分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看着我,不说话,我也默然不语地看着她。
    就这么对视了很久,仙儿突然问我:“你发现我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我的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两下,试探着问她:“换了身衣服?”
    仙儿皱了皱眉头:“还有呢?”
    我想了想,说:“发型换了?”
    仙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还有呢?”
    我摸了摸下巴,很沉重地说:“嗯,看着比原来老相了……啊——”
    我还没说完呢,仙儿突然捏住我胳膊上的一小块皮肉死命地拧,疼得我当场就是一声惨叫。
    我这一声惨叫惊动了梁厚载和刘尚昂,他们两个一阵风似地冲进了我的卧室。
    梁厚载一眼看见仙儿,立马转头,推着刘尚昂就往外面走。
    这家伙太没义气了,看见仙儿对我动刑,不但不帮忙,竟然还逃了。
    刘尚昂离开屋子的时候,我就听他在嚷嚷:“怎么着了这是?那个女的是谁?”
    初听到他的话时,我也没在意,直到梁厚载问他:“你能看见仙儿?”
    我这才感觉到不对劲了,刘尚昂就是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他怎么可能看到仙儿?
    我朝梁厚载和刘尚昂那边看去,就发现这时的候刘尚昂也停了下来,转头看着仙儿。我愣了一下,也将视线挪回了仙儿身上。
    仙儿抚了抚额角的长发,笑着问刘尚昂:“实话实话,姐姐我美么?”
    刘尚昂先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很惊讶地望着仙儿,语气生硬地说:“仙儿?”
    仙儿笑得花枝招展的,冲刘尚昂点了点头:“你也知道我啊?”
    刘尚昂的脸色却一下子变得铁青:“你是鬼?”
    仙儿白了刘尚昂一眼,又转过脸儿来跟我说:“鬼有了实体,还能算是鬼么?”
    我说:“你以前不也有实体么?”
    仙儿将手放在我的脖子上,又问我:“你现在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了吧?”
    我发现了,是体温,仙儿的手掌上,竟然传来了体温!
    我立刻伸手探了探她的手腕,感觉不到脉搏,但那种和常人无异的体温却是丝毫不做假的。
    我怔怔地看着仙儿:“你……活过来了?”
    仙儿笑着掰开我的手,说道:“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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