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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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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我这样一个只能吃流食的人,他们从油纸袋里拿出来的炸肉和饼子无疑有着巨大的视觉冲击力。
    仙儿、梁厚载、刘尚昂,这三个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成了我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他们每次从油纸袋里拿出食物的时候,动作都是慢慢的,好像是故意让那些食物慢一点再入口,好让我多看一会。
    罗菲倒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大概她也没想到梁厚载他们几个会这么搞我。
    直到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师父才推门进了我的病房,我这时候才发现,他也穿着一身病号服,进我病房的时候,师父脸上的表情无精打采的。
    另外,我发现师父身后还跟着赵师伯。
    师父来到我床前,搬了一把椅子坐下,闷闷地问我:“醒了?”
    我总感觉师父的样子怪怪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只是很简短地应了一声:“醒了。”
    师父盯着我,沉默了大半天,突然叹口气,说:“唉,这两天医生不让抽烟,脑子老断片。你怎么样了,身上还疼吗?”
    “怎么可能不疼,”赵师伯凑上来,一边将一个保温瓶放在病床旁侧的桌子上,一边说:“伤筋动骨一要找我谈话,是想让我放弃,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态度。
    说实话,我妈没什么文化,这一番话说出来,透着一股粗糙的朴实。可在我眼里,此时的母亲却异常的伟大。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父亲也咧开嘴笑了:“咱老左家的人啊,就没有当狗熊的。”
    回过头去想想,如果没有爸妈的支持,在师父曾经走过的这条路上,我也许,不会走得这么远。
    时至今日,对于爸妈当年的支持,我一直心存感激,又或者,感激这个词,也不足以形容我内心的感受吧。
    第二天一早,师父就带着我们再次踏上了前往寄魂庄的旅途。
    也就是在那几年,我渐渐习惯了在火车上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在火车上,我们四个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几乎没有多少交流。
    在cd站下车之后,依旧是庄师兄开车接了我们,趁着天色还没暗下来,走高速回到了寄魂庄地界。
    其实就算我们这次不回寄魂庄,庄师兄也会主动找我们。
    上次离开陕北之前,我将那颗从倭国人手上抢回来的尸丹邮寄给了庄师兄,他找人化验过尸丹的成分,也就在不久前,庄师兄拿到了化验结果。
    庄师兄将化验单给了我们,单子上列出了很多化学成分,我能认出那些化学元素,但不知道这些东西究竟说明了什么。

二百八十五章 周烈
    庄师兄一边开着车,一边对我们说:“你们上次弄到的这颗尸丹,真有可能是当年始皇帝寻找的长生丹。听药监局的几个朋友说,这颗尸丹的确有活化细胞、补血养身的药效,而且没有什么副作用,长期服用的话,也确实可以强身健体。不过这东西并不能让人长生。”
    说到这,庄师兄顿了顿,接着又说道:“狄保全他们已经审问了那个阴阳师,陕北的那具邪尸,是他和已经过世的一个老阴阳师养的。养尸的目的就是为了培育这颗尸丹。而且我们调查过了,芦屋仓镰是播磨一脉的弃徒,多年前就因为养尸被逐出了宗门。至于马神婆,早年是湘西一代的神婆子,也是因为犯戒被赶出了湘西,这个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赶尸人一脉的部分传承,只知道她是三十年前和芦屋仓镰认识的,后来又成了芦屋仓镰的姘头。”
    我师父拿着那张化验单,点了点头,有些担忧地说:“阴阳师在陕北一代养尸这么多年,养尸人一脉就没有发现吗?”
    庄师兄手里还握着方向盘,头也不回地说道:“他们早就发现了,但是不好插手去管,那个村子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就处在养尸人一脉和:“真不敢想,你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庄师兄这是在夸我吧?弄得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我故意扯开了话题:“当时在东北老黄家的时候,收集了不少子弹吗?”
    “你是说那种长钉样的子弹啊?”庄师兄回应我:“我们清理墓穴的时候确实收集了很多,还找到了六把发弹用的弹簧枪,其中两把寄给刘尚昂了,听冯师弟说,你们下墓的时候还用上了?”
    我“嗯”一声,说:“确实用上了。其实我有点想不明白,尸魃的皮肤很硬,连青钢剑都砍不开,那种子弹是怎么打进它身子里去的。”
    庄师兄想了想,说道:“估计和子弹上的符印有关系,那种子弹不是中空的吗,符印就纹在子弹的内侧面,我们也是将子弹展开以后才发现的。那枚用来做研究的子弹就在寄魂庄,回去以后可以给你看看。”
    我师父从旁边插上话:“什么样的符印?”
    庄师兄摇了摇头:“不好描述,不过我师父说,那种符印和鬼门的走阴符很像。师叔还等回到寄魂庄以后自己看吧。”
    在这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百乌山的事情,因为庄师兄下了高速之后,就将车开上一条山路,路况复杂,他要集中精力开车,我们和他说话,他也就是偶尔应上一两句,后面的聊天内容比较零碎,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回到寄魂庄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我因为身上的伤还没有彻底痊愈,师父就让我明天再去内阁,晚上先好好休息一下。
    吃过晚饭,我们早早地入睡,第二天一早,还是一如往日的晨练,只不过我因伤在身,晨练的强度没有平时那么高。
    大概是早上八九点钟的样子,我和师父才下了井,走过灵泉,我催动番天印开启了秘门,之后就来到了内阁。
    这次回来,我主要是想查查黑石棺中的宝剑是什么来路,我还记得带有剑图的书简大体在什么位置,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它。
    展开书简,在整支书简最开头的位置,就画着那把剑的手稿,我绝对不会认错,这就是我在石棺中看到的那把剑,剑柄和剑身的比例,还有剑柄末端的宝石,都是分毫不差的。
    在书简的开篇,先提到了一个名叫周烈的人,这个人表字无心,是西汉末年的一个任性豪侠,少年从过军,跟着西域副校尉陈汤打过北匈奴,陈汤就是当年说出“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那个人。
    周烈不是个带兵打仗的人,他就是陈汤身边的一个侍卫,一个小卒,但书简上却拿他和西楚霸王项羽作比较,说他杀人的本事几乎能赶上霸王的水准了,也是个能以一当千的猛人。
    而且这个人虽然擅长骑马,但他爱马如痴,每次上战场都不舍得骑自己的战马,往往都是步战,而且他不擅长使用长兵器,最趁手的武器是祖上传下来的一柄五尺长剑和两支手戟,在周烈拿到这把剑之前,剑是没有名字的,后来还是他自己给剑取了名字:天罡。
    天罡剑?
    看到这,我心里不由地惊了一下,转头看向师父,师父则朝我手里的书简扬了扬下巴,示意我继续往下看。
    我继续向下看,越看,心中就越是惊讶。
    书简上说,周烈在战场上搏杀五个春秋,自己领悟出了一套没有固定招式的剑法,这套剑法因剑得名,也叫天罡剑。
    可我师父不是说,天罡剑是唐代还是隋朝的什么人传进寄魂庄的吗,怎么在西汉末年就有了?
    我没多问,继续向下看。
    周烈从军的这些年里,积攒了不少军功,可当北匈奴被破,朝廷论功行赏的时候,他因为生性自由不爱受拘束,没有接受朝廷封赏,只从朝廷领了一笔钱财,回河东郡做起了游侠。
    在河东郡的时候,他结识了一个外出游学相士,而这个相士,就是我们寄魂庄的开山鼻祖,庄君平!
    我越发觉得不对劲了,再向下看,书简上就用很重的笔墨记述了周烈和祖师爷相处中的一些细节,书简上说,周烈因为性情豪迈,出手又很大方,朝廷给的那点赏银很快就被他花光了。他没有正业,后来完全是靠我们祖师爷接济,依旧过着他任性豪迈的生活。
    祖师爷和他达成了一个默契,在周烈还活着的时候,他的一切生活开支,全部由祖师爷一力承担,但在他死后,则需将天罡剑的剑谱传给祖师爷的门人。
    周烈去世的时候,祖师爷已经过世三十年。
    在祖师爷过世之后,一世祖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时代建立了寄魂庄,也就是在那三十年里,寄魂庄几次动荡,都是周烈出面摆平的。
    一世祖感怀周烈的恩德,在周烈过世之后,倾尽家资,为周烈做了一处墓穴,并拿出了寄魂庄剩下的最后两个黑石棺,给周烈和周烈的妻子做了棺椁。
    书简上说,因为周烈的命格奇特,并不适合与妻子合葬。最终只能“合葬不合棺”,也就是说,两个人葬在同一个墓室里,但尸骨不放在一个棺椁中。这就是为什么在那个地下墓室里,会出现两口黑石棺的缘故。
    而切书简上还明确地提到了,像这样的黑石棺,寄魂庄原本共有十一个。
    在书简的最末段,说周烈的命格属于炉中火命,却又是邪火,和普通的炉中火有很大的区别,有这种命格的人,死后的尸骸是可以用来镇邪尸的。
    看到这里,整部书简已经被我完全展开了。上面虽然没有说周烈的墓到底建在了哪里,可种种迹象都表明了,改造乱坟山老墓的人,就是一世祖无疑。

二百八十六章 化外天师
    当初一世祖将周烈的尸骸陈放在那个古墓里,看来也不仅仅是为了感怀周烈的恩德这么简单,一世祖将他的遗骸放在那种地方,似乎也是为了震慑尸魃。
    我将竹简重新卷起来,塞回了书架,又转过头来,望向了师父。
    师父摸着自己的下巴,说出了我心中正想说的话:“乱坟山下的古墓,是咱们寄魂庄改建的?咱们寄魂庄原本有十一口黑石棺,两个给了周烈,其余的九个……难道说,藏有阴玉的那些古墓,也是咱们寄魂庄建起来的?”
    藏有阴玉的古墓一共有九个,正好对应了黑石棺的数量,而且在龙王墓和东北邪墓中,也都出现了这样的黑石棺材!
    我和师父面面相觑,两个人都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沉默了好一阵子,师父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直了直腰,环视着周围的书架,带着些急躁地对我说:“快,再翻一翻这里的书简,肯定有关于那九座大墓的线索!”
    师父说话间,已经在书架上翻找起来了,我也赶忙上手,和师父一起在这茫茫书海之中寻觅起来。
    内阁中的藏书数量巨大,而且所有的书简都没有经过合理的归类,要从这个巨大的书库中寻找就做大幕的线索,其难度堪比大海捞针。
    每次从书架上抽出一个书简,我都只是大略地扫一眼,碰到带着“玉”字、“墓”字的就多看两眼。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翻了多少书简,直到肩膀都有些发酸了,还是没有找到九墓的线索。
    后来仙儿跑来找我们,说我们师徒两个从上午就进了内阁,她一直等到大半夜都没见我们出来,还以为我们出了什么事,就特意跑下来看看。
    我也是这才知道,我和师父已经在这个地方整整待了十几个小时。
    师父从不远处的书架那边走过来,问我:“找到线索了吗?”
    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师父也叹了口气,说:“行了,先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早上咱们去丹房,看看你庄师兄拆开的那颗子弹。”
    我点了点头,目前来说,好像也只能先这样了。
    反正内阁还在,以后有机会再接着找吧。
    离开内阁,我们在寄魂庄里简单吃了点东西就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师父早早地将我唤醒,又带着我来到了炼丹房。
    我记得,当时大概是清晨五点多钟的样子吧,可庄师兄已经在炼丹房里等着我们了。
    在丹房中央的桌子上,我看到了一把体积笨重的枪械,在枪械旁边摆着几颗钢钉样的子弹,另外还有一个狭长的金属片。
    金属片的表面上除了纹着一些不知名的符印,还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小洞。
    我当即明白过来,这个金属片,就是被我庄师兄展开的那颗子弹。
    庄师兄用一个镊子将金属片捏起来,并将它交给了我师父。
    师父将金属片放在手中,先是颠了颠分量,之后就盯着纹刻在上面的符印,慢慢皱起了眉头。
    我感觉师父应该是有什么发现,就凑到师父身旁问道:“这是什么符印啊?”
    师父将金属片重新放回桌上,叹一口气,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九封山的通天炁印,这不但是一种镇尸的符印,也是九封山一脉的门徽。”
    庄师兄拿来一块鹿皮,将我师父留在金属片上的指纹擦干净,一边说道:“师叔的意思是,出现在东北老黄家的那些雇佣兵,和何老鬼有关?”
    师父摇摇头,很笃定地说道:“他们跟何老鬼没关系,但一定和九封山有关。”
    我和庄师兄对视了一眼,又同时望向了师父。
    师父一接触到我们两个的眼神,又补充道:“何老鬼这个人我很了解,他这人虽然混是混了点,但绝对不会和那个神秘组织有什么牵扯。”
    大概是见我和庄师兄依旧用疑惑的的眼神看着他,师父嘀咕一声“爱信不信”,而后就转移了话题:“这些子弹上都不含灵韵和念力,也正是通天炁印的好处,就算是没有修为的人画的符印,也能起到镇尸的作用。再配合这种子弹的穿透力,只要将子弹打入邪尸体内,就能对邪尸造成更大的伤害。有学啊,你联系一个靠谱的兵工厂,让他们生产一些类似的子弹和枪械,给梁子原来那个部队装备上。另外,也给胖墩多储备一些弹药,他以后用得上。”
    庄师兄这下有些为难了:“这种弹簧枪虽然不用火药发弹,可毕竟也是实打实的真枪啊。刘尚昂要装备这种武器,有点……不合规定啊。”
    我师父笑了笑,说:“这还不简单嘛,你想办法把他弄到你那个单位去,没必要给他实职,让他当个编外就行,回头再给他配个持枪证。”
    庄师兄为难归为难,可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闷闷地点了点头。
    要进庄师兄那个单位可不是靠两瓣嘴皮子说一说就行了,就算是一个编外人员,也要经过三年观察和考核,达到标准了才能让你进,至于持枪证,更不是说办就能办的。
    这种事师父肯定比我清楚,他提出这种要求,乍一看好像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可我听得出来,师父刚才说话的语气,是非常认真的。
    我也不知道师父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从炼丹房出来以后,我和师父又跑到内阁翻找起了那些书简,继续寻找九座大墓的线索。
    可关于这些墓穴的线索就像是故意躲着我们一样,连着折腾了三四天,依旧是一无所获。
    有一天晚上,我和师父刚出井口,冯师兄就打来了电话,让我回学校一趟,说是要建什么电子档案,顺便办个校牌。
    因为做电子档案要拍照,我本人非回去不可。
    可没了我,内阁外的那扇秘门又开不开,师父虽然有心想留在寄魂庄继续找线索,但也只能满心无奈地和我一起回家。
    这一走,估计要到明年的鬼市才能回来了。
    早上吃过早饭,我们就离开寄魂庄,上了庄师兄的车。
    最近这两天我一直没见到庄师兄的人影,今天一见到他,我就发现他愁眉苦脸的,简单向我师父行过抱拳礼之后,就没再说话,默默地开车门、上车,开着车走上了山路。
    直到庄师兄将车开到了国道上,师父才试探着问了他一句:“有心事?”
    庄师兄这才叹了口气:“前些日子,单位上有个特勤牺牲了,他平时和我关系很好。”
    师父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像这样的事,我们也确实不好多说什么。
    可过了一阵子,庄师兄却自己张口了,他问我师父:“师叔,你还记得刁书彬这个人吗?”
    师父沉吟了一下:“刁书彬?哦,我想起来了,十年前,他还是你的下线吧?”
    “嗯。”庄师兄简短地应了一声,又是很长时间没再说话。
    直到我师父突然问他:“刁书彬死了?”
    庄师兄叹了很长很长的一口气,说:“唉,怪我啊,早知道那个化外天师这么难对付,就不该让他去。”
    化外天师?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可我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过了一阵子,庄师兄又说道:“半年前,我让刁书彬乔装成道门弃徒,让他设法混到葬组织里面去。可要进那个组织,必须先过化外天师那一关,刁书彬露了马脚,才……唉,我们找到他的尸体时,他身上连一块好皮都没有了,两只手和一双脚都被人给砍了。”
    庄师兄的情绪有些激动,师父就引开了话头:“那个化外天师,是个怎样的人?”
    庄师兄沉静了一阵子,才说道:“在葬组织里,头目被称作教主,教主座下有两大护法,化外天师就是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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