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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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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画出符印的时候,我几乎是将所有念力都凝聚在了指尖上,可毕竟承载符印的不是符纸,而是我脚下的土壤。土壤中的坤气和我的纯阳念力是相冲的,我这边刚把念力灌入土层,封魂符只成型了几秒钟就被大地的坤气破了灵韵,快速消散了。
    我朝着颇离那边看了一眼,它们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是离我最近的几只颇离身形变得有些透明了,可也就在我望向它们的时候,那几只颇离的形态又快速变得清晰起来。
    黄大仙一边用手托着引魂灯,一边问我:“恩人,怎么样了?我快撑不住了。”
    我叹了口气:“血画符不起作用啊……上次见你用引魂灯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吃力啊,这次是怎么了?”
    黄大仙:“最近我和陈道长正想办法将引魂灯和我的三魂融为一体,如果真能做到,以后我再使用引魂灯就更得心应手了,不过现在引魂灯只融合了我的天魂,大概是三魂没有完全融入它的缘故,现在我每次将它祭出来,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恩人你赶紧想办法,我真的要撑不住了。”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引魂灯的灯光已经开始轻微地闪烁了,那样子就像是一个过度老化的电灯泡,灯丝不停地颤栗着,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朝着周围观望着,同时快速转动脑筋。
    就在这时候,我的视线无意间落在了黄大仙的勾魂锁上。
    “黄大仙,”我对他说:“勾魂锁是什么属性的,阴还是阳?”
    黄大仙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回应我:“阳,纯阳!”
    我心里立刻有了主意,赶忙站起身来,用力挤了挤手指尖的伤口,挤出一点新鲜的血液,然后沉下心、摒除杂念,在勾魂锁的锁头上画下了封魂符的符印。
    勾魂锁上的阳气和血印中的阳气相呼应,我能感觉到符印上的灵韵正逐渐变得醇厚。
    我放下勾魂锁的锁头,对黄大仙说:“用勾魂锁扫它们,快!”
    黄大仙朝我快速地点头,之后他就舞动着手臂,让勾魂锁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大弧,朝着颇离扫了过去。
    封魂符原本是用来镇邪物的,我也不知道颇离这种东西算不算是邪物,也无法知道封魂符对它们到底有没有效果。
    我的眼神一直落在勾魂锁上,心中无比忐忑,就怕颇离即便是被勾魂锁打中了,也不会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事实证明,我们的运气还不算太差。
    当狭长的勾魂锁连触碰到最外围的一群颇离后,那些颇离在一瞬间就消散了,它们消散的速度是在太快,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黄大仙一看有效果,也来了精神,快速挥舞着勾魂锁,狭长的锁链一次次从颇离群中划过,每一次都有几:“这栋楼还没盖完吧,为什么天台这么干净?”
    听仉二爷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个天台几乎是一尘不染的。
    就连空置的电梯机房也像是被大雨冲刷过一样,墙面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孙先生蹲下身子,用手指摸了摸天台的地面,随后他抬起头来对我们说:“地面看上去干净,却有一层看不见的土,有人在这地方布了阵法,遮挡了咱们的视线。”
    他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手,就看到他刚才触到地面的那两根手指上,沾满了脏乎乎的泥土。
    可那地面看上去却又干净无比,一丝一毫的灰尘都没有。
    冯师兄简单地扫视一下周围的环境,对大家说:“是折光,迷幻阵里常用的手法。”
    说话间,他俯下了身子,在地面上仔细地勘察起来,又说是要寻找折光的器具。
    梁厚载这时却突然拉了冯师兄一下,冯师兄转过头去看着他,疑惑道:“怎么了?”
    梁厚载想了想,说:“冯大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乱动了,在天台上动手脚的人,可能就是在针对你。”
    听着梁厚载的话,我也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就转身朝梁厚载那边看,不只是我,当时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梁厚载的身上。
    好在几天下来大家也都混得比较熟了,梁厚载也没羞涩,环视大家之后,才开口道:“你们难道不觉得,对方对咱们的了解非常深吗?刚才那些没办法用辟邪符和罡步镇住的颇离,看起来就是特意为守正一脉准备的。”

三百一十三章 人皮灯笼
    仉二爷点了点头:“不光是颇离,在乱坟山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放得是什么烟,连我的驱魔香都受到了影响。”
    孙先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看看那一片光洁的地面,抬起头来问梁厚载:“豫咸一脉在布阵上的造诣,算是寄魂庄三脉中最高超的吧?对方在这地方做了这样的布置,是故意要引着有义来破阵……这里的阵法如果被破了,也许会引发其他的机关?”
    梁厚载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仉二爷用一种非常惊叹地眼神看了梁厚载,咂了咂舌,但没说话。
    这时梁厚载又说:“我记得之前看到这栋楼的时候,楼顶上有两个和电梯间一样大小的屋子,可上来以后,为什么只有一个电梯间呢?”
    我问他:“消失了一个?”
    梁厚载点头,指着电梯间的左侧说:“那里的一间房消失了。”
    仙儿立刻举起灯笼,朝着梁厚载手指的方向照了一下,电梯间的左墙和它左侧的地面被狐火映成了一种淡淡的幽绿色。
    但即便是被狐火照耀,那座消失的房子依旧没有显现出来,而且这间房原本应该出现的地方,地面看上去要比其他地方光洁得多。
    片刻之后,冯师兄长叹了一口气:“还好有厚载提醒我,不然就着了对方的道了。”
    说完,冯师兄就快步来到了电梯间旁侧,从口袋里捏出一小撮阴阳土,将它们洒向了电梯间的屋顶。
    对冯师兄他们那一脉的传承,我没什么了解,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就见那一撮阴阳土飞上天空之后,就像炸散的烟花一样,快速朝四面八方飞了出去。
    冯师兄站在原地沉思了一阵,接着他就在我们的注视下来到了电梯间右侧,在墙壁上拍了几下,墙上传来了很正常的“啪啪”声。
    至少在我听来,那声音就是普通的拍击声而已。
    这时冯师兄冲我招手:“有道,帮个忙!”
    我赶紧凑过去,冯师兄指了指那面墙,对我说:“用青钢剑砍这个位置,看清楚了,这个位置。”
    我点了点头,而后就甩动青钢剑,狠狠砸在了冯师兄手指的那片区域。
    当青钢剑坚实的剑身撞击在墙壁上的时候,就听“铿”的一声,好像是打在了一面铜镜上。
    我听过铜镜和铁器碰撞时发出的声音,那声音,就是很厚的铜镜被击打时发出出的那种声音。
    果然,被我这么一砸,墙上竟然凭空出现了一面黄铜镜子,此时它已经被青钢剑砸得变了形。
    在墙顶上楔着一根食指长的铜钉,上面拴一条黑线,而在黑线的末端,就挂着这面正不断震动和摇摆的铜镜。
    为什么墙壁上会凭空出现这么一面镜子?我对阵法没什么研究,奇门遁甲也只是入门级别的,这种事,我解释不了。
    对于这种阵法上的东西,我通常都只能用肉眼去看,看到的是什么样的,它在我的印象中就是什么样的。
    当这边铜镜出现以后,楼顶上的情景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地面上有了尘土,砖板间的缝隙里还有光泽闪烁,里面似乎是夹了一些小型的金属片。
    可之前在楼顶上出现过的另外一间房子,却依旧没有出现。
    冯师兄看了看铜镜,又抬起头来,望向了夜空中的月光。
    我也抬起了头,朝着月亮那边看去。
    我记得在铜镜出现之前,天上的月亮是一瓣略带凸起的半月,可现在再看,半月却成了牙月。唯独那月光,依旧明亮,一点也不像是从纤细的月牙上散发出来的。
    可当时应该是阴历的月中旬,月亮原本应该是接近于完整的圆才对。
    冯师兄走过来,用手转动着镜面,随着铜镜的转动,月亮的形状竟然也在变化,它先是变得越来越宽、越来越圆,之后又变得越来越细、越来越窄,唯一不变的,还是从星空中泼洒下来的明亮月光。
    最后,月亮完全消失了,周围的情形又发生了第二次变化。
    此时的天台上已经能看到很厚的积尘了,在地面上还镶嵌着许多巴掌大小的镜子,它们也以不同的角度嵌在地上的水泥中,反射着月光。
    而在天台最靠北的位置上还摆着一张供桌,上面陈放着一面四棱镜,月光落在这面镜子上之后受到反射,分别照亮了天台的四个角落。
    在西北方向的角落里,还撑着一只竹竿,上面挑着一支淡红色的灯笼。
    灯笼皮似乎很厚,里面的火光也不算太旺,灯火闪动间,灯笼皮上还不时泛出一种带着些油腻的光泽。
    冯师兄看着那个灯笼,猛地皱了两下眉头,嘴里嘀咕一句:“好阴的阵法。”
    之后他又对仉二爷说:“二爷,麻烦您拆了那个灯笼吧。”
    仉二爷也没废话,一个箭步走上去,随手就将灯笼扯了下来,他将脸凑到灯笼口上,大概是想吹灭里面的烛火,可就在这时候,我却发现仉二爷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他最终还是吹灭了灯笼,之后又从牙缝里出一口气,很简短地对我们说:“人皮。”
    说话间,他将灯笼托了起来,让灯笼的底部正对着我们,就看到灯笼底是一张被拉直了的、完整的人脸,眼睛、嘴巴和鼻子都用针线缝了起来。
    黄大仙看到那张人脸的时候明显有些不适,将脸转到了一边,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就连我们几个小辈,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了。
    冯师兄似乎对那支人皮灯笼并不上心,他蹲下身,仔细看了看那些嵌在地面上的镜子,又叹了口气,说:“还好刚才厚载提醒了我,这些镜子都是机关啊,处理得稍有不当,咱们都得遭殃。”
    冯师兄说话的时候,还朝着我身后指了指。
    我转身去看,才发现凭空消失的那间屋子现在又出现在了电梯间的左侧,在这间屋子的房顶上放着一个硕大的油桶,很多纤细的钢丝从地面上钻出来,和油桶的底部连接着,正冲着油桶的地面上,还有一根点燃的火把。
    看样子,这些钢丝应该都是和地上的镜子相连的,只要触动了那些镜子,油桶就会翻。再看看师父他们站立的位置,离这间屋子也就是不到两米的距离,如果汽油蔓延看来,有好几个人都会被火焰吞噬。
    说实话,油桶的这道机关布置得很粗糙,但可怕的是,就在刚才,我们根本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冯师兄一把扯下了墙上的铜镜,将它塞进了电梯间的门缝里。
    仉二爷和孙先生则灭了火把,去除了屋顶上的油桶。
    在冯师兄他们忙忙碌碌的时候,梁厚载环抱着双手,若有所思地来到了我身边。
    “道哥,你不觉得奇怪吗?按说,咱们上楼的时候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楼上的人早就该发现我们了才对,可为什么咱们在楼顶上折腾了大半天,他们都没有出手阻碍我们呢?刚才有那么精密的阵法挡着咱们的视线,对方如果对咱们下手,肯定能占尽便宜,可他们为什么没这么做呢?”
    其实梁厚载说的,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琢磨。
    藏在屋顶上的人迟迟不动手,要么就是因为有事脱不开身,要么就是已经逃走了,再要么,可能就是根本没把我们这些放在眼里,他还没玩够。
    我看着梁厚载,问他:“你是怎么想的?”
    梁厚载摇了摇头:“这件事我也想不通了,我就是觉得这栋楼上的气息太怪异了,好像除了咱们几个之外,楼上根本没有其他活人。道哥,你说,我会不会是判断错了,其实楼上根本没有人?”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拍拍梁厚载的肩膀:“不会,你的判断肯定没错,楼上有人,而且这个人现在还在这里。”
    梁厚载有些疑惑地问我:“是吗?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笑了笑,没说话。
    其实我只想说两个字:“直觉。”
    直觉告诉我,梁厚载的判断没有错。
    不过说实话,我对自己的直觉向来没什么信心,即便师父说,像我们这种常年修习小推算术的人,直觉会比普通人强一些。
    可直觉这个词应该如何解释,就连师父也说不清楚。我知道它的字面意思就是“没有经过理性推理的第一感观”。可为什么对于有些人来说,这种毫无根据的感观却每次都非常精准?
    毫无根据,却又精准,这根本就是一个悖论。直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冯师兄和仉二爷一行人折腾完油桶,就开始犹豫要不要进之前被隐藏起来的那间屋子。
    仉二爷和冯师兄是打定主意要进去看看的,可孙先生却非常反对,他是认为对方对我们的了解太深,我们离他们越近,周围的布置就越是凶险,现在我们这群人来得很匆忙,几乎没有什么准备,对方却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以逸待劳。
    和这样的对手高招,我们没有胜算。
    不得不说,孙先生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可他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现在刘文辉还在那些人手上,如果刘文辉就在这个屋子里,而我们没有进去,就无异于眼睁睁看着这条命死在了敌人手上。
    在场的人大多是长辈,我没有说话的资格,就抱着手听着他们讨论,在这期间我师父也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孙先生和仉二爷停了口,师父才对他们说:“打头阵的人是有道,按照行规,下一步怎么办,他说了算。”
    没错,即便我是小辈,可在我们这个行当里,决定下一步如何行动的人,终究还是我这个打头阵的人。

三百一十四章 天台上的暗房
    仉二爷和孙先生同时看向了我,目光中都带着期待和询问的味道。
    我简单地说了一句:“刘文辉还在他们手里。”,说完我推开了钢板焊接成的房门,见里面有光,就大步走了进去。
    仉二爷也跟在我身后,低头钻进了门,这时候我隐约听到孙先生叹了口气,听得不真切,若有若无的。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我变得更加小心了,一边走着,一边解开了火蚕丝布,将番天印拿在了手上。
    只要我的手一感受到番天印上坚硬光滑的触感,心里就会变得莫名愤怒,就好像全世界都是我的敌人一样,看到谁我都想上去踹两脚。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都只能强压着那股怒火,不断调整着呼吸,用尽全力让自己变得平静一些。
    房子不大,也就是十平米左右的面积,除了墙角放着一个油漆桶和一把刷子之外,屋子里看似什么都没有,可在我正对面的墙角处却开了一个很小的开口,灯光照射进去,能清楚地看到里面是一条倾斜向下的楼梯。
    我回想了一下整栋楼的结构,这条向下延伸的楼梯,应该是贯穿了好几层住宅吧。
    什么样的建筑师会设计这样一条楼梯?
    我立刻将番天印夹在腋下,又拿出了琉璃卵,将它托在手上,此时的琉璃卵上感觉不到任何牵引力,阴煞炁场的源头就是在这个天台上。
    我不由地停下脚步,皱起了眉头。
    仉二爷凑到我身边来,问我:“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我说:“不对劲,阴煞的源头就在天台上。”
    仉二爷稍微沉默了片刻,然后他就指着楼梯,小声对我说:“你仔细看,上面有两对脚印,其中之一就是刘文辉的,我看过他的脚。”
    楼梯上有脚印?我瞪大眼睛,对着台阶仔细观察的半天,可什么都没看到啊。
    可仉二爷说话时的语气,却又异常笃定。
    我看了看台阶,又看看仉二爷,仉二爷则冲我点头。
    我也没再多说什么,手中托着琉璃卵,迈开步子走下了台阶。
    这条向下延伸的楼梯坡度很陡,垂直距离应该在两到三层楼之间,随着我不远向下走,琉璃卵上出现了一股牵动力,这股力量是向上的,它出现的时候,琉璃卵的重量仿佛都轻了一些。
    来到楼梯的最底端,是一条朝着我右手边延伸的水泥路,这段路的两侧都是墙壁,地面被打理得非常干净。
    我试探着问仉二爷:“还有脚印吗?”
    仉二爷非常笃定地点头:“还有。继续向前走。”
    我沉了口气,继续托着琉璃卵前行,很快我们就来到了这条路的尽头,同样是我的右手边,一条以大坡度向上延伸的楼梯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从这条楼梯上去,好像就是电梯间的位置了吧。
    我转过头去和仉二爷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仉二爷动了动嘴唇,摆出一个无声的口型:“小心。”
    我点点头,将琉璃卵放回口袋,拿好青钢剑和番天印,蹑手蹑脚地朝着楼梯上方爬去。
    这段楼梯不算太长,我却花了至少五分钟才来到它的制高点,这里通着一扇挂了黑布帘的门,透过布帘的缝隙,能感受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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