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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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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次,你夏师伯他们那一脉,每到这时候,要推算寄魂庄今后十年的运势,如果在今后的十年中没什么大事,你还是比较清闲的。可如果推算出将有大变故,为寄魂庄出头的,也还是你。”
    师父说话的时候,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脸的严肃。
    我装模作样地对着师父点头,可又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就算寄魂庄真的出了什么变故,也应该是我师父出手吧。再不济,也该是庄师兄冯师兄他们。之前我可是听师父说过,我庄师兄和冯师兄可都是有大本事的人,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庄师兄和冯师兄的本事到底是什么。

第四十五章 游戏机厅
    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我师父对我说这番话,好像是在嘱咐后事一样。我希望我是想多了。
    走出竹林的时候,竹林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他们大多是和我同辈的师兄,见到我师父的时候,每个人都走上前,朝着我师父行礼。
    师父向来对这些麻烦的礼节比较反感,可小辈过来行礼了,我师父也不好端着架子,只好一个个地应付着。
    冯师兄去联络其他人了,我看庄师兄一个人站在人群外面,就凑上去问庄师兄:“师兄,你听没听说过一个叫罗菲的人?”
    庄师兄想了想,说:“罗菲啊,听你这么一说,这名字还真有点耳熟……对,我想起来了,她好像是鬼门最后一个传人吧,小时候还在寄魂庄住过两个月。”
    我正想问,鬼门又是个什么门派,没等我开口呢,我师父就跑过来了。
    庄师兄私底下和我师父相处的时候,还是比较随意的,可现在这么多同门在场,他也不好失礼,见我师父过来,连忙向我师父行礼:“柴师叔。”
    我师父很不自然地朝庄师兄点头,又瞪我一眼说:“你打听人罗菲的事干什么?你现在,好好练功就行了,其他的别瞎想!”
    我就是打听打听怎么了啊?我也没想别的啊,就是好奇而已,真的就是好奇。
    可这种事,我只能在心里想想,绝对不敢说出来。在这种时候,我但凡是辩解一下,我师父就说我是在顶撞他,还说我不懂尊师重道什么的,再然后就是罚抄道德经。五遍十遍算少的,二十遍我都抄过。
    之后我师父又问庄师兄:“有学啊,你今天带存折了吗?”
    庄师兄很干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想要交给我师父。
    我师父摆了摆手,没收,只是对庄师兄说:“这一趟我来得急,也没带存折。那什么,你等会到了市里,帮我取两万块钱,等我回山东再汇给你。”
    庄师兄爽快地点头,一点也不怀疑我师父会借钱不还。
    要知道,就算放在今天,两万块钱也不算一个小数目,更何况是在那个年代。在寄魂庄,门人之间的相互信任,放在社会上可是很罕见的,不过这一份信任对于如今的我来说,是一种福气,同时也是一种负担。
    和在场的师兄们打过招呼之后,我和师父就回到了旅店,庄师兄开车把我们放在目的地之后,就去银行取钱了。
    回到旅店以后,师父从行李里拿出了一个很旧的钱包,我还是第一次见我师父的钱包,那钱包厚厚的,可里面的钱币都是五块十块的小钱,加起来也没多少。
    师父一边翻着自己的钱包,一边还对我说:“中午饭你自己解决,出了旅馆左拐,过路口有个面馆,里面的担担面味道不错,你可以去尝尝。五块钱够了吧?”
    说着话,师父就从钱包里拿出了五块钱,我也忘了那时候的担担面是多少钱一碗了,反正五块钱是绝对够了。
    可我师父看了看手里的钱,又嘀咕了一句:“这小子能吃,一碗不准能够。”之后又把五块换成了十块,让我赶紧“拔腚”,别在这耽误他的事。
    拔腚,是我们那的方言,就是滚蛋的意思。可我师父说话的时候,向来是一口很标准的普通话,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给人感觉怪怪的。
    师父口中的那家面馆离我们住的地方很近,那是家门头很小的小店,不过厨师的手艺很好,面的分量也很足。
    我平时胃口就比较大,加上这里的食物都偏辣,很开胃。我足足吃了三大碗担担面,还吃了一些小菜品,可付钱的时候才发现钱不够了。好在当地人的民风比较淳朴,老板见我是个小孩子,也没和我计较,我走的时候,老板娘还送我一小包饼干。
    吃饭完,我本来是打算回旅馆睡个午觉的,可走到路口的时候,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很密集的喊叫声。
    在这阵嘈杂声里,我就听到有人在喊:“有鬼!”
    当时我也吓了一跳,这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啊?
    之后又听到有人喊:“豪油根!”
    这些喊声听起来都有点不真实,明明感觉是从人嘴里发出来的,可那声音沉沉的、闷闷的,一般人又发不出这种声音。
    这时候仙儿突然很兴奋地跟我说话:“有好玩的啦,快去看看!”
    我就问仙儿:“什么东西啊?”
    仙儿只是说我看了就知道了,还说我肯定特喜欢。
    我心里一边疑惑着,一边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找,没多久,我就找到了声音的来源,那是一个沿街的小房子,里面有很多和我差不多高的箱子,那些箱子都是花花绿绿的,上面画着各式各样的图案,每一个箱子旁边都站着很多人,有两个人站在箱子前,又拍又砸的,其他人就在旁边看,一边看还一边指指点点地说话。
    当时我还不知道,那些箱子就是游戏机,也就是后来所说的街机。只知道,我刚刚听到的那阵声音,就是从这些箱子里发出来的。
    我满心的好奇,也凑过去看,就发现箱子里面还镶着一个电视,电视里有个很胖的人和一个穿白衣服的人在对打,站在箱子前的两个人,随着他们的手不停拍打着按钮、晃着摇杆,电视上的人就会作出不同的动作。
    这一下,可把我给迷住了。
    那家游戏机厅的规模不大,但游戏的种类不少,除了这种两个人对打的游戏,还有过关的、赛车的,我就在里面逛游着看。
    这时候我感觉肩膀上传来一阵凉意,知道是仙儿也出来了,我就开了天眼,朝肩膀上看,就看见仙儿只在我肩膀上露出了一个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电视屏幕。
    她好像也很喜欢这些东西。
    我转了一会,只看着别人玩,心里也开始痒痒了,恰好看到有一台箱子前没人,我就凑了过去。可我学着别人的样子在那些按钮上拍了两下以后,电视上连点反应也没有,还是不停滴跳字幕。
    这时候,有一个肚子很大中年人来到我身边,用口音很重的方言跟我说了些话。
    我朝他摇了摇头:“啊?听不懂。”
    他才清了清嗓子,用很别扭的普通话对我说:“要放板板才能玩,你有板板吗?”
    我还是摇头:“什么板板啊?”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硬币样的小金属片,对我说:“板板,两毛钱一个,玩吗?”
    我摸了摸口袋,里面除了一小包饼干,空空荡荡的,刚才吃饭的时候,师父给的钱已经被我花光了。
    我就掏出了饼干:“我用这个换行吗?”
    中年人看了看我手里的饼干,白了我一眼,转头就走了。
    没有游戏币,我肯定是玩不成的,只能看着别人玩。可越看,我心里就越想玩,心里痒痒得难受。
    中午饭点过后,游戏厅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的个头在同龄人里算是高的,可和大人们比,还是太小了。那会来到游戏厅的人大多是附近务工的成年人,他们挡在游戏机前面,我挤不进去也看不到,最后只能很失落地离开。
    仙儿好像也没看过瘾似的,我离开游戏机厅的时候,她还对我说:“你回去跟柴爷要点钱呗,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
    什么叫下午没什么事,我作业还没做完呢!如果我舔着脸问师父要钱出来玩,我师父绝对不会同意,弄不好还要检查我的功课。
    最近我正好有篇课文没背下来,如果被我师父抽查到,我就完蛋了。
    回到旅店的时候,庄师兄不在,我又没有磁卡,就只能先去找我师父。朝我师父房间走的时候,我心里还琢磨着,是不是该试着问我师叔要点钱,虽然我也知道师父不会给我,可耐不住心里这么琢磨啊。
    师父的房门没关,可我进去的时候,他人却不在。
    我就看见,师父的钱包放在床头柜上,钱包拉链也没脸上,那一摞五块十块的钱,就这么露在外面。
    刚看到钱包的时候,我也没多想,就打算乖乖等着我师父回来。
    可我能看到钱包,仙儿也能看见,就听她对我说:“正好你师父不在,你拿点钱,咱们出去玩吧。”
    这不是在教唆我偷东西吗?
    我哪敢拿我师父的钱,他如果回来的时候发现钱少了,我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可仙儿还在我耳朵边上说:“你看,反正钱包里有这么多钱,零零散散的,你师父也数不过来啊。”
    听仙儿这么一说,说真的,我有点动心了,可嘴上还是说着:“只是偷东西,我师父不让我偷别人东西。”
    仙儿声音很轻地说:“你师父怎么能是别人呢?快点吧,等会你师父回来,就没机会了。唉,这样,你就当这钱是我偷的,反正你师父又管不着我。别犹豫了,这么碎的钱,他肯定不会发觉。”
    “不好吧,”我想了想,对仙儿说:“我师父不是还拿着你的假身吗,你这么干,我师父肯定会知道。”

第四十六章 冲动的惩罚
    听我这么一说,仙儿也不出声了。
    可她刚才说的话,对我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我就这么在床头的柜子面站着,眼巴巴地盯着师父的钱包。
    当时我就是一门心思地想去玩,可又担心偷钱的事被我师父发现。
    我就这么跟自己僵持了一会,仙儿又问我:“你说,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师父不会也听到了吧?”
    我说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我师父。
    仙儿沉默了一小会,又很贼地猜测道:“不对,柴爷肯定没听到我说话,就他那性格,如果听到了,早就来找咱们了。别犹豫了,拿了钱跑啊!”
    这一次我真的没犹豫,从师父的钱包里抽了一张钱,也没看清面值是多少,就闷着头往旅馆外面跑。
    跑出旅店的时候,我远远看到庄师兄开着车回来,也没敢和他打招呼。
    快到游戏厅的时候,我看了眼手里的钱,才发现是一张十块的。
    我也不敢一下子把钱全都花出去,就先花了两块钱买了十个板,找了一台没人的机器,一个人玩了起来。
    之前我见人在这玩过,这台游戏机上是一个飞机的游戏,看别人玩的时候,我觉得没啥难的,之前那个人只花了一个币,就玩了很长一段时间。
    可轮到我的时候,我控制的那台小飞机刚一露头就被炸了,仙儿就在边上说我笨。
    虽然被她说笨,可我看到电视上的小飞机,随着我摇动摇杆飞来飞去、吐子弹的样子,心里还是很开心。
    因为操作太差,之前买来的十个板很快就用光了。刚开始,我真的不敢一下把钱全花光了,就一块一块地花,可对于我来说,那些游戏币好像永远不够用似的,常常是我还没弄明白游戏怎么玩,几枚游戏币就全用上了。
    最后还剩五块钱,我感觉反正也是花,就干脆买了25个板,老板多给了我五个,让我以后常来。
    也就是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这些游戏币就没了,我玩的时候,常常是死得一塌糊涂,和我同台机器人就轰我走,说我技术太烂,经常会影响到他们。
    我就在各台机器之间辗转,每个游戏都玩不长,可每个游戏都要碰一下,仙儿说看我玩游戏是件特无聊的事情,可我却觉得挺过瘾的。
    的确,玩的时候是很过瘾,可当十块钱全花光、游戏币也全用光的时候,心里那点痛快劲,就一点也没有了。
    我就开始担心,我师父会不会已经发现了我偷钱的事,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出来找我了。
    我越想越害怕,也不敢在游戏厅里多待了,赶紧回旅馆。
    万一我师父真的找来了,那我得多丢人啊!
    可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就感觉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迈都迈不动,可我还是硬撑着往回走,早年有过一次离家出走的经历,半路上遇到飞僵,差点连命都没了,当时我就想过,这样的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干。
    一路上,仙儿一句话也没说,我觉得她心里好像也很紧张。
    回到旅馆的时候,我师父就气冲冲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半敞着的钱包。
    很明显啊,我师父已经发现我偷钱的事了。可当时我心里的第一反应不是内疚,而是埋怨起了仙儿,要不是她怂恿我,打死我也不敢偷师父的钱啊。
    我师父斜眼看着我,晃了晃手里的钱包,问我:“怎么少了十块钱?”
    我是绝对不敢在我师父面前说谎的,只能很诚实地说:“我拿的。”
    “拿钱干什么去了?”
    “玩。”
    “你拿钱的时候,告诉我了吗?”
    “没有。”
    我师父的语调突然变高:“你这是偷!我怎么教你的?你的本心去哪了,他娘的被狗吃了?”
    师父说话的时候,把钱包狠狠甩在了我的脸上,这是我师父第一次对我动手。
    我当时真的是怕了,也不敢抬头看我师父的脸,可我看到,师父现在手脚都在发抖,我知道他会生气,可没想到他会气成这个样子。
    见我不说话,我师父又吼我:“问你话呢!吃闷屁了!”
    我心里颤颤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师父问的那种问题,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啊。本心去哪了?可我连本心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候,我师父突然冲上来,我还以为他要打我,吓得赶紧缩头。可我师父直接扯住了我的领子,把我拉进了旅馆。
    师父走得很快,我几乎是双脚离地被他提上了二楼,师父带着我,走进了二楼楼道口尽头的一间房子。
    这间房不是用来住的,里面没有床铺,只有一个小型的神龛,上面供着三位祖师爷的画像。
    我师父在我大腿上狠狠踹了一脚,我两腿一软,直接跪在了神龛前面。
    就在我还担心师父会打我的时候,我师父真的从神龛后面拿出了一把戒尺。
    我一看到那把又细又长的戒尺,心里就颤个不停了,赶紧说:“不是,师父,不是我,是仙儿让我拿的……”
    啪!
    没等我把话说完,戒尺就重重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感觉自己的肩膀就像被人切开了一样,火辣辣地阵痛,而且一阵疼过一阵。
    我师父气冲冲地瞪着我:“你再说一遍,是谁拿的?”
    “是仙儿让我……”
    又是啪的一声,戒尺落在我的后背上,疼得我,感觉腰都快挺不起来了。
    我师父拿戒尺指着我的鼻子,朝着我怒吼:“是谁拿的?”
    “我……我拿的。”
    “手长在谁身上?”
    “我身上……”
    “再问你一遍,谁拿的!”
    “我。”
    我师父被我气的,喘气的声音都变得急促起来,他拿着戒尺在我面前晃啊晃的,一边说:“之前你妈打你,我还怕她把你打坏了,还劝。混犊子,就是欠揍!自己偷东西,还怨起别人来了,你的本心在哪,啊,在哪?”
    我一句话都不敢说,缩着脑袋跪在祖师爷画像前,就怕我师父手里的戒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落下来。
    可我师父今天是没打算放过我,我心里正害怕,那把戒尺就雨点般地落了下来,打在我的胳膊上、屁股上,疼得我差点叫出来。
    但我又怕我一叫,被庄师兄听见,怕丢人,就咬着牙,没敢出声。
    我师父好像被我妈附体了一样,一边打一边骂:“不成器的东西,我让你偷,让你偷……”
    这时候,屋门被人推开了,我就听到庄师兄在说话:“师叔,赶尸人一脉的李师傅来了。”
    我忍了半天不不出声,没想到还是被庄师兄看见了,可庄师兄好像并不关心我的事,又对我师父说:“钱我取来了,就放在您房里。”
    师父长长呼了口气,对庄师兄说:“麻烦你了,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就来。”
    可就在我师父话音刚落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怎么了老柴,刚才就听你又是骂又是喊的,什么事啊?”
    听声音,说话的人是个老头,年龄应该和我师父差不多。
    就听我师父没好气地回应着:“我管教自己徒弟呢,你跑来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过来瞅瞅。”那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跑到了我面前,我这才看清楚他的样子,他看上去,年龄的确和我师父差不多,而且两个人的样子也有点像,都是那种细细长长的身材,脸上全是褶子。
    只不过,他的个子没有我师父那么高。
    他看了我一会,又问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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