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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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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点头,问粱厚载:“怎么镇住它?”
    粱厚载将脸转向了我,带着些不确定说:“我觉得,番天印应该能镇住它,我不是说被你催动的番天印,而是番天印本身就能镇住那东西。”
    我不解:“什么意思?”
    粱厚载又是片刻的沉思,而后才对我说:“道哥,你还记得你和伊庆平交手的那次吗?”
    才刚过去两年的事情我怎么会忘呢,我先是点了点头,又朝粱厚载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粱厚载:“那时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伊庆平要从你身上拿走什么东西,有一些类似于念力但又不是念力的东西从你身上流向了他,那时候我很担心你会出事,可是后来,番天印突然自行从土壤中提取了坤炁,然后伊庆平的术就被反转了,最后他的生命力全都流入了番天印,而他从你身上夺走的东西,也都回到了你的身体里。”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稍有些犹豫,我没说话,静静地等着他。
    片刻之后,粱厚载才说道:“当初我师父给我的两本书,一本是记载巫术,另一本,前半段是夜郎古文字的对照,相当于字典,而后半段,则记载了夜郎的一些历史。书上说,第一代夜郎王手中有一件叫做‘玉墒’的宝物,相传那个东西是巫咸留下来的,它可以镇散恶力,也能颠转巫术、斗转星移。我怀疑,你的番天印和夜郎王的玉墒,很可能是同一个东西。”
    我师父曾经说过,守正一脉的门人除了要用毕生的经历红尘证道,还有另外两个这辈子一定要做的事情。
    第一件事就是解开番天印上的秘密,另外一个就是找到十全道人罗中行的下落。
    所以当粱厚载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立即来了兴致:“玉墒的外形也和番天印一样吗?”
    粱厚载撇了撇嘴,说:“师父给我的那本书上并没有这方面的相关记载,不过书上说,夜郎王每逢祭祀大典的都是‘捧墒至’,从这个捧字来看,玉墒确实有可能和番天印的大小、重量差不多。我就是觉得,番天印有可能就是玉墒,即便不是,二者也应该有着很密切的关系。”
    粱厚载的话是有道理的,给师父守丧的一年中,我天天泡在内外阁的书海里,也看了不少与古代法器有关的记载,可不管是怎样的法器,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它们全都是被念力和炁场催动,作用要么是增强施术者所施展的术,要么,就是用来抵御一些有害的术法。
    而能将术法颠转的法器,至今为止,好像也只有番天印了。
    这时粱厚载又说道:“这些全都是我的推测,如果番天印有着和玉墒一样的特性,咱们今天就能暂时让诅咒失效。”
    我问粱厚载:“你是打算用番天印把诅咒颠转到施展它的人身上?”
    粱厚载摇头:“不是,当然番天印如果能做到这种地步的话更好了,可我说的是玉墒的另一种特性,这种特性,只针对巫术。”
    “什么特性?”
    “不能说。”粱厚载超我露出了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
    我知道,这恐怕又要设计到他的巫术传承了。
    沉默了一会,我又问粱厚载:“可如果番天印既没有玉墒的特性,又不能颠转诅咒,你今晚上做的这些布置还有用吗?”
    粱厚载想了想,说:“那样的话,好像真的没什么用了。不过也无所谓了,邪神虽然很厉害,但如果来找你的只是它的分身,估计也不能把你给怎么样了。到时候我就沏上茶,边嗑瓜子边看好戏了,对了我买了瓜子。”
    他说完就站起身来,跑到客房那边拿了好大一袋瓜子出来,说是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零食店搞促销就买了。
    我打开了电视,两个人边看电视边吃瓜子,偶尔也聊两句。就这样等待着凌晨十二点的到来。
    如果问我当时紧不紧张,我当然紧张,毕竟是中了足以致死的诅咒,虽然我从小到大,也没少在生死边缘徘徊过,可越是见过死亡、近距离接触过死亡,一方面人会变得越来越无畏,但另一方面,人也会变得越来越怕死。
    我这么说好像很矛盾,可事实就是这样。
    可以直面死亡,但又不敢想象自己会以怎样的方式死亡。这大概就是我们这类人的通病吧。
    不管怎么说,该来的总是会来。与其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到处乱窜,不如安静下来,该干什么干什么。
    “该吃吃,该喝喝,爱谁谁。”,我在行当里混迹了这么多年,全靠这九字真言才能让自己偶尔活得像个正常人。
    十一点半的时候,粱厚载又在屋子里仔细检查了一边,最后他打开了阳台上的偏窗。
    我拿出了青钢剑和番天印,将它们摆在茶几上,然后有坐回沙发上,继续看着我一点也不敢兴趣的家庭伦理剧。
    在此期间,我的眼睛时不时会朝着客厅东墙上的挂钟瞥两眼。
    还差一分钟十二点的时候,我的眼睛就一直停留在钟表上了。
    看着秒针一格一格地走着,我默默将手放在了番天印上,解开了上面的火蚕丝布,电视的音量有点大,屋子里闹哄哄的,可我已经完全听不清电视上的人说了的什么,此刻,我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和客房连接的阳台那边。
    时针、分针、秒针在零点的位置重合,发出了不易察觉的“咔嗒”声,就在同一时间,那股怪异的炁场已经出现了阳台上。
    它就是那么凭空出现的。
    我立刻抱着番天印冲向了阳台,粱厚载也起身,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一冲进客房,就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沿着床铺和墙壁之间的过道朝房门这边走,它的外形很像是一只毛茸茸的黑色猴子,浓烟般的黑色气息在它身上涌动着,遮住了它的脸,让我无法分辨出它的五官。
    其实我根本就不确定它有没有五官。
    这东西不是鬼物,如果我用天眼注视着鬼物的话,鬼物会第一时间发现自己暴露了,然后就会变得极具攻击性。
    可眼前这东西竟然跳上了床,我走到它旁边的时候,它就静静地站在床上,似乎在注视着我。
    它大概认为我是看不见它的。
    粱厚载抢先一部冲上了阳台,快速关上了窗户。
    那边窗户刚刚被粱厚载闩好,站在床铺上黑影就一阵风似地冲出了屋子,我和粱厚载跟着它出了客房,就看见它跑到厨房里,拿起来了刀架上最锋利的一把菜刀。
    它身上的“黑烟”快速凝聚在了刀身上,将菜刀正好包裹了起来。
    我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它在干什么?”
    粱厚载说:“那把刀隐形了!”
    粱厚载的天眼是后天修成的,和我的天眼在本质上有很大的区别,所以很多时候,即便我们同时开启了天眼,看到的情景也不一样。
    他说那把刀阴影了,那就是说,以正常人的视角来看,那把刀也是隐形的。
    我站在原地不动,黑影则出了厨房,绕道了我的身后,它高高举起了手里的刀,用力朝着我的后背劈了过来。
    它的所有举动都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当然不可能中招,就在它挥动刀子的同时,我快速闪身,并将番天印盖在了它的面门上。
    这个黑影就是单纯地由炁场凝结而成的,它根本没有实质,番天印直接从它的脸上穿了过去,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阻力。
    可当我的手触碰到它身上的黑烟时,却有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怎么描述呢,就像是有一股很让人反感的气息顺着我手上的皮肤渗进了我的血管,又沿着血管进入了我的大脑,在那一刻,我心中非常烦闷。
    我立刻在心中默念三尸决,稳定心智,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到手中的番天印猛地颤了一下。
    在那一刻,番天印上好像出现了某种变化,但我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变化了,确切点说,还没等我仔细去感受,这样的变化就结束了。
    番天印的变化显然给那个黑影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它先是在原地呆立了好一会,之后又突然扔了菜刀,没头苍蝇似地在屋子里到处乱窜。
    它先是冲向了阳台,用力地撞击着阳台的窗玻璃,但因为它没有实体,玻璃没有收到任何震荡,我发现它每次将头顶在窗户上的时候,粱厚载之前涂抹在玻璃上的那些文字就会发出淡淡的光晕。
    很快,黑影就发现阳台是走不通的,而后它又冲进了我的卧室、厨房、卫生间、客厅,它不停地用头去撞击每一扇窗户,可粱厚载用巫术布下的结界死死困住了它,无论它如何努力都无法冲破那些屏障。
    我看着黑影再次冲上了阳台,忍不住问粱厚载:“现在怎么弄?”
    粱厚载摇了摇头:“先等等吧,等到正午十二点,看看它能不能消散。”
    正午十二点,天地间的炁场又会历经一次大变。可之前粱厚载不是说,炁场发生大动荡的时候,邪神会变得更强吗?现在怎么又……
    粱厚载大概是看出我有疑惑,就对我说:“如果番天印真的有玉墒那样的特性,刚才那一下,应该让这个黑影子从邪神的意志中脱离出来了。下一次天地炁场大变的时候,邪神的炁场性质也会发生改变,到了那时候,黑影子身上的炁场因为是固定的,就会和邪神失去所有联系,这样一来,它很快就会消散的。”

四百八十二章 服务器中毒
    我说:“然后呢,诅咒就中断了?”
    粱厚载点头道:“嗯。这玩意儿解释起来有点麻烦,这么说吧,眼前这个黑影子是邪神的分身,也是邪神的子嗣。它消散以后邪神第一时间就会感知到,但我做了法,邪神无法知道它在哪里消散,又是如何消散的。而在为自己的孩子报仇之前,给你下咒的人无法再次借助邪神的力量。”
    听他这么说,我长舒了一口气:“这么说,如果邪神永远找不到咱们,诅咒就永远失效了啊。”
    粱厚载:“如果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每年的阴历七月十五,所有邪神都会受到鬼门的影响变成……怎么说呢,变成另外一个邪神。”
    他的话我完全没听懂,不由地插嘴问道:“变成另一个邪神?这是什么意思?”
    粱厚载就向我解释:“因为邪神本身就是一股有了意识的炁场,咱们都知道,大多数的炁场是在流动中不断变化的,邪神也是这样,只不过它一直在某个封闭的环境中流动,很少受外界的干扰。可每年七月十五鬼门大开,那一天天地间炁场十分混乱,再怎么封闭的地方也会受到影响。包括那些邪神,它们受到鬼门的影响,性格和记忆都会发生变化。”
    我惊愕道:“炁场还有性格?”
    粱厚载耸了耸肩:“书上是这么说的,我也没验证过。书上还说,邪神每年都会更新一次记忆,但有三件事它是不会忘的。它是邪神,它为什么成为邪神,还有就是哪些人和他签订过血契。”
    “血契又是什么东西?”我问。
    粱厚载显得有点无奈了:“血契就是……啊……比如你要施展巫术,要借用邪神的力量,你就需要做一些仪式,这些仪式就是血契,再往深了说……算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用白话解释那些东西。”
    解释不了就算了吧,看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再难为他,索性就闭上了嘴。
    黑影一直在屋子里乱逛,我和粱厚载就一直盯着它。
    我们都不敢睡觉,就这么一直盯着,因为谁也不知道在我们睡着了以后,黑影会不会再回到客厅里,捡起那把菜刀。
    其实仔细想一想,邪神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如果我没有天眼,粱厚载也不会巫术。那我们不会知道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有一个黑影进了屋子,当他拿着菜刀走向我的时候,我们依然不会发现,直到他用隐形的刀刃在我身上连砍数刀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疼。粱厚载看到鲜血飞溅才知道我快死了。
    对于寻常人来说,邪神的力量是完全无法防御的。中咒者必死。
    十二个小时过后,终于到了一天中太阳最高的时候,那个黑影进了我的卧室,很长时间都没出来。
    我和粱厚载凑到门口张望,就见它身上黑烟明显变得稀疏了很多,它应该正在消散,但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炁场却丝毫没有变弱。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收拢在黑影体内的炁场在一刹那间突然消失,下一个瞬间,黑影也像是被某种力量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和粱厚载对视了一眼,粱厚载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赶紧看看帖子。”
    我立刻冲进客厅打开了电脑,进入学校论坛,这时候我发现,“灵异23”这个贴子依然在首页第一行的位置,而在它的下方,才是改成红字的置顶帖。
    这一看就是有人改了数据库的键值,只是让“灵数23”这个帖子置顶,但没有修改标题的颜色和置顶格式,如果是用后台软件进行置顶的话,这三个值都是同时更改的。
    我一边点开帖子,一边给申明海打了电话,这家伙就是学校的小干事。
    申明海估计是出去买饭了,电话没接通,我让帖子跳转到最后一页,却发现这一页上竟然有一张车祸事故现场,一辆货车和一辆轿车相撞,而轿车的前窗玻璃破碎,上面还有迸溅的血液。在照片下方,还有短短的一行文字:第一千个。
    粱厚载看了眼那张照片,松了口气:“这张图我在过,有人在恶作剧。”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松了口气,也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申明海带来的。
    接起电话,就听申明海语气很急促地问我:“打我电话干啥呀?”
    我也不废话,直接对他说:“学校论坛的数据库被人动了,你们抓紧时间看看。另外,你帮我看一下‘灵数23’那个贴子的发贴ip。”
    申明海:“我现在就在呢,服务器好像中毒了,我们几个正在这搞呢。哎?你咋知道有人动数据库了呢?”
    我说:“灵数23那个贴子被置顶了,但是没飘红,也没修改成置顶格式。”
    “啊,你说那个啊。”申明海叹口气,说:“去年他们几个不是搞了个什么校花评选吗,单独做了一个投票的模块,那个模块里头有bug,现在只要贴子流量超过十万就自动改键值。当时他们几个觉得咱学校论坛的贴子也不能有那么高的浏览量,就没修复。”
    他这边正说着话,我电话又震动起来了,一看是刘尚昂打过来。
    这时申明海又问我:“你昨晚上没事吧?”
    我说:“我能有什么事,那贴子就是水经验的,你还当真了?行了,我这还有个电话,挂了。”
    之后申明海又说了些什么话,我也没听清,匆匆中断了和他通话,转而接通了刘尚昂的电话。
    刚一接通,就听刘尚昂在电话另一头兴奋地嚷嚷着:“我下车了,你现在在学校吗?”
    此时的我已经连续两个晚上没睡觉了,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下车了?什么意思?
    过了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你已经到了?不是说要三天以后吗?”
    刘尚昂:“正好昨天晚上有一趟飞机,我跟老包请了假就窜过来了。你现在在学校吗,我去找你。”
    我立刻冲到阳台上,朝青年公寓的大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对刘尚昂说:“我现在在学校北门的青年公寓,这个地方叫新赋海,门口有一个绿色和白色相间的门牌。”
    刘尚昂说了声:“二十分钟后到。”,就挂了电话。
    以他那性格,他说二十分钟到,估计十分钟就能到我楼下。而且我估计他也不是刚下车,应该是已经快到我学校了。
    我赶紧冲到洗手间洗了个脸,接着就打算出门。
    从我这下楼,再到小区门口,估计也要六七分钟的时间。粱厚载见我慌慌张张的,就问我:“你这是要干嘛去?”
    我说:“瘦猴来了,我到门口接他一下。”
    粱厚载也站了起来:“我也去。”
    我和粱厚载来到公寓大门口的时候,刘尚昂正好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我看了一下手表,从我冲进卫生间洗脸到现在也才过了五六分钟而已。
    刘尚昂就是这样,他总是习惯等别人,不习惯让别人等他。
    两年不见,刘尚昂还是精瘦精瘦的,只不过面相上多了几分老成,没有过去那么像小偷了。
    他依旧背着那个硕大的背包,这个背包已经陪了他很多年了,每次他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时候,这个背包总是瘪瘪的,可一旦我们有行动,仅仅一个晚上,那个背包就会被他揣得鼓鼓囊囊的。
    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他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搞到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刘尚昂一看到我们两个,就一阵风似地冲了过来,分别给了我们一个大大的熊抱。
    这时候,出租车师父把车窗摇了下来,冲着刘尚昂喊:“你还没给钱呢!”
    刘尚昂吐了吐舌头,又快速跑回去结了帐。
    “你咋还扎上马尾了?”刘尚昂一边将钱包塞进口袋,一边笑呵呵地问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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