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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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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了,可唯独这一份感觉异常得清晰。
    黑水尸棺的炁场不知道什么时候蔓延到了我的全身,和我身上残留的念力混杂在一起,并慢慢地融入到了番天印上。
    我现在已经很难清晰地感受到番天印的炁场变化,只是觉得,那股炁场似乎不再像平时那么暴躁,变得中正平和。
    这时候,一世祖的声音最后一次传来,这一次格外清晰:“找到罗有方。”
    话音一落,我身边的那股压力霎时间消失,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坠落,接着又感觉被拉扯,身子在地面上快速地滑动。
    “道哥!道哥!”
    我听到刘尚昂在身旁大喊,很艰难地想睁开眼,可我的眼睛好像本来就是睁开的,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总算是出现了一点亮光,这道亮光变得越来越宽、越来越亮,我终于能看清周围的情形了。
    在离我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就是狂躁扭动身子的蟠尸,此时它身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不断有人鱼的尸体从缺口中跌落出来,那些尸体都是残缺不全的,在蟠尸身上,好像曾出现过剧烈的爆炸。
    刘尚昂就在我旁边,不断晃动着我的肩膀,仙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钟乳柱上下来,她和罗菲,还有梁厚载,三个人全都围着我。耿师兄躺在我旁边,我看到他的时候,见他松了口气。
    我浑身的骨头还是一阵阵地疼痛,可意识总归是清醒了一些。
    在我手中,番天印已经被裹尸布像包粽子似的包了起来,黑水尸棺的炁场和我的念力在上面浮动,让番天印的炁场也变得十分平和。
    我稳了稳气息,问刘尚昂:“刚才怎么回事,铁龙王怎么……”
    说到一半,我就开始狂喘粗气,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接着说:“它身上是怎么回事?”
    刘尚昂:“不知道怎么就爆开了,要不是这一爆,你也出不来啊。道哥,咱们干不过它,撤吧!”
    我很吃力地摆了摆手,让刘尚昂扶我坐起来,又对罗菲说着:“招魂幡,招魂幡……”
    现在说话都觉得特别吃力,每说几个字,就是不停地喘。
    罗菲赶紧凑到我身边,一脸紧张地看着我:“有道,你没事……”
    不等她说完,我就打断了她:“阴气,把阴气导进番天……”
    我想说,把招魂幡上的阴气导入番天印,却根本无法将话说得完整。
    好在罗菲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即展开艮字幡,虽说以她现在的状况已经无法催动艮字幡,但还能勉强控制阴气的流向。
    当阴气浸入番天印以后,番天印的炁场竟然消失了,就连刚刚从艮字幡上流过来的阴气,也在那一瞬间消失不见。
    我顿时紧张起来,难道我理解错了一世祖的意识?怎么两炁融合之后,番天印就变成一块普通的石头了?
    罗菲也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她也能感应到番天印上的炁场变化。
    不过很快,番天印上就爆发出了一道我从未见过的怪异炁场,不是阴气,不是阳气,也不是尸气、戾气之类的邪气,那股炁场既中正平和又无比暴躁,混乱无比。
    这股炁场在在极短的时间内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又在极端的时间内凝聚起来,在番天印正上方停滞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开始朝着蟠尸所在的方向飘动。
    蟠尸也感觉到了这股炁场,它似乎紧张起来,快速扭动着,好像要逃离这个巨大的墓室,黄河水从它头上的洞口倾泻,落在它的身上,可它好像已经没有更多地精力去理会身上的痛楚,就是不停地挣扎、扭动,好像要从某种力量中挣脱出来。
    现在,蟠尸身上的尸气几乎被完全耗尽,只剩下阳气和戾气,之前盘绕在它身上的雾气也完全消失了。它的身子是由一具具人鱼的尸体拼凑起来,但和脖子相连的头颅,却是一个和轻卡车差不多大的头骨,那是蛇类的骨头,只不过在头顶上隆起了一对骨包。

五百八十九章 还活着
    从番天印上游离出去的炁场陡然加快了速度,像子弹一样飞向了蟠尸硕大的头颅。它接触到蟠尸以后,就以极快的速度在蟠尸身上蔓延,蟠尸就像是被分解了一样,人鱼的尸体大片大片地跌落,凝聚在蟠尸体内的阳气也在快速消散。
    随着阳气不断消散,我察觉到蟠尸的身子下方出现了一股十分精纯的阴气,那是阴玉特有的阴气。
    梁厚载也感觉到那股阴气了,他将金包骨塞给仙儿,然后就朝着蟠尸奔了过去。
    河水倾泻,蟠尸身上还有大量尸体跌落,当时的情况非常危险,梁厚载不论是被那些坠落的尸体砸中,还是被从高处泻下的水柱砸中,肯定就没命了。
    我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就看见梁厚载冲到了蟠尸身下,在地上抓了一把,又捡起我的青钢剑,其间有下落的尸体蹭到了他的肩膀,他的身子猛地倾斜了一下,可好在有惊无险,梁厚载跑出了最危险的区域,朝我这边奔过来了。
    “符,符……”我用下巴指着防水袋,对罗菲说。
    罗菲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快速从我的防水袋中摸出了两张符箓,贴在了刘尚昂和耿师兄身上。
    她拿出来的是两张锁魂符,虽说规避阴气的效果没有封魂符那么好,但上面有我的念力,应该能保护刘尚昂和耿师兄不被阴玉复制。
    梁厚载回来以后,快速将阴玉交给了罗菲,罗菲又将它装进了疯和尚留下的盒子里。
    这时候,蟠尸已经彻底被解体,那颗头骨落在地上,激起了大量水花。
    蟠尸一死,河水大量灌入墓室,仙儿拉着我的胳膊将我背起来,梁厚载背起耿师兄,罗菲则捡起了地上的狐火灯笼,快速逃向墓室的入口。
    那些萤火虫也受到了惊扰,大量飞入甬道。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逃离甬道,爬出黑石棺的时候,萤火虫却没跟出来,罗菲举起了灯笼给大家照明,这时狐火已经恢复了往常的火势,照亮了周围百余米的情形。
    借着狐火的幽光,我们很快回到了左配殿,这时候水已经涌出黑石棺,在整个大墓中缓缓蔓延开了。
    和左配殿相连的,是一条只有一米宽,一米高的人造隧道,仙儿一边向里面爬,一边又腾出一只手来拖着我,梁厚载在腰上挂了绳索,将绳索另一端挂在耿师兄身上,也是拖着耿师兄一路爬行。
    不知道是当初盗墓贼进入这里的时候对隧道进行了破坏,还是当初建造它的人因为时间紧迫而没有对隧道进行加固,隧道顶端的石板大量脱落,在地面上形成了很麻烦的障碍。
    仙儿经常要回头将我托起来,防止那些尖锐的碎石对我造成伤害。
    隧道以很小的坡度斜着向上延伸,在这种幽闭的小空间里,时间似乎也变得极为漫长,我也无法估算出究竟用了多久,仙儿才拖着我爬出隧道。
    和隧道相连的,是另外一个充斥着霉烂味的小型墓室,梁厚载用手电打了打光,就看见墓室中间有一张棺床,旁边还有一口破烂的棺材,棺盖已经成了两半,被随意地扔在墓室角落里。
    这时候罗菲也举着灯笼出来了,我就看到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碎布,棺床正当中的随葬坑里空空如也,应该是在多年前就遭到了洗劫。
    梁厚载在墓室里左右观望了一下,等到刘尚昂也从隧道里出来,他才背起耿师兄,催促大家尽快离开墓室,我能感觉到,黄河水的潮气已经顺着隧道泛上来了。
    墓室门似乎也遭到了盗墓贼的破坏,一扇门板立着,另一扇门板已经趴在了地上,不过在这两扇门都还算完整,看不出暴力破拆的痕迹。
    整个墓穴也就是几十平米的面积,出了墓室,就是一个前室,左右连两个耳室,我看到耳室的门也只有一扇门板还立着。在前室的一处墙壁上,还有一个斜向上眼神的洞口,应该是盗墓贼当年打出来的盗洞。
    梁厚载和刘尚昂凑到洞口前看了看,我靠在仙儿身上,就听见刘尚昂在那边说:“这是盗洞吗,怎么给堵上了?”
    梁厚载没接刘尚昂的话茬,指了指那个洞口,对刘尚昂说:“挖挖看,说不定能出去。”
    刘尚昂也没废话,立即拿出了工兵铲,梁厚载托起他来,帮他爬进洞口,然后我就听到洞里出现了凿土的声音。
    耿师兄现在还在昏迷中,我稍稍缓过劲来了,就问仙儿:“耿师兄怎么了?”
    说话的时候,我的胸口还是阵阵作痛,可不管怎么说,现在能说出完整的话了。
    仙儿说:“他看到铁龙王真身的时候差点崩溃,我给他种了梦魇,让他好好睡一觉。有道,不是我说啊,你耿师兄不是干这行的料,咱以后能不能不带他了。”
    听着仙儿的话,我在心里舒了口气,她又变成以前的样子了,说话的口气、音调、姿态,都是我熟悉的那个仙儿,另外我留意了一下,她手里的长鞭不见了。
    我问她:“以前没见你用过那条鞭子啊。”
    仙儿白我一眼:“要你管。”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也实在是说不出来了。
    潮气渐渐地弥漫了这个小墓穴,我心里有些紧张,就怕水漫上来了,刘尚昂那边还没挖通。
    好在这里也只是潮气重了些,一直没有见到水。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刘尚昂才从盗洞里爬了出来,他一出那个洞,我就闻到了新鲜空气的味道。
    刘尚昂出来以后,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对梁厚载说:“不行了,我这条胳膊快废了要。”
    梁厚载问他:“外头什么情况。”
    “咱们现在啊,”刘尚昂环顾在场的所有人,说着:“就在村子外的小山包上,现在是大半夜,村子里也没亮光,出去的话,应该不会被人发现。那什么,大家把衣服换一下吧,总不能穿着防寒服到外头去吧。”
    我现在已经很难做出动作了,耿师兄陷入沉睡,也动不了,梁厚载和刘尚昂就将我的便装直接套在我们身上,防寒服只脱了头套。
    等到罗菲和仙儿也在里间的墓室里换好了衣服,刘尚昂和梁厚载才钻出盗洞,又用绳索将我和耿师兄拖出去,仙儿和罗菲是最后出来的。
    在回到地面上的一刹那,闻到新鲜的青草味,看到漫天繁星,我长舒了一口气。
    我们还活着,真好。
    在这之后,刘尚昂给张真宜打了电话,让他来接我们,又联络了包师兄,让他派专人来给黄河口的事收收尾。
    大量河水流入墓穴,我估计河道中很可能出现了一个大型的涡流,就算没有出现涡流,河道里的水位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快速下降,附近的居民不可能没有察觉。
    再加上,刚才刘尚昂打通盗洞的时候,挖出来的土全都顺着盗洞进了墓穴里,所在小山包已经被改造成了沿河公园的一部分,我们也不能从草坪的其他地方掏点土,将盗洞掩埋,那样的话,还是会有人发现我们在这里动过土。
    挂了电话,刘尚昂看了看地上盗洞,无奈叹了口气:“老包那边的人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能来呢,我就怕这个盗洞被人发现了。”
    梁厚载说:“无所谓了,反正铁龙王的墓穴已经填满了黄河水,至于咱们脚地下这个小墓,里面也没有随葬品了,甚至连尸体都没有。”
    “墓里头咋没尸体呢?”刘尚昂疑惑:“难不成是被虫子吃了?”
    梁厚载摇了摇头:“这种事不好说吧。咱们是外行,还是等耿大哥醒了以后,问问他吧。”
    过了一个多小时张真宜就来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几个身材结实的汉子。
    见到我们的时候,张真宜也不多言,直接让那几个汉子将我和耿师兄抬下山,刘尚昂跟他搭话,他就说了两个字:“麻烦。”
    我们这一次,确实给他添麻烦了。
    按照我和耿师兄现在的情况,原本是应该去医院的,可张真宜却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养老院里。
    听刘尚昂说,这家养老院的院长也是包师兄的人,过去是个医术高明的外科大夫。
    入住的当天晚上,我们就在院长的安排下拍了片子,做了全身检查,明明是个养老院,却什么样的医疗器械都有,这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耿师兄的大腿肌肉被撕裂,伤口离腿部大动脉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但他又很幸运,血管没破,骨头也没事,只不过大腿肌腱断了,院长说他康复以后可能会有些后遗症,腿脚没有以前那么利索。
    至于我,呵呵,伤到的地方太多了,好在都不是特别重的伤,院长说静养两个月就能痊愈,在这两个月里,我绝对不可以剧烈活动,组织上的任务,最好也是能不接就不接。
    我也是听他提到了“组织”,才知道他和我是一个系统的人。只可惜,我只有在当天晚上入院的时候见了他一面,从那以后再没有过交集,以至于忘了他的名字。写到这我还特意打电话问了一下老刘和老梁,他们俩也不记得这位院长叫什么了。
    那段时间,我们几个就在养老院里修养,院长不在,张真宜当天晚上放下我们就走了,拿药换药,全靠仙儿和罗菲,哦,顺带一提,入院的头天晚上,院长就给耿师兄做了手术,不过后来给耿师兄拆线的不是他,而是张真宜。
    张真宜也是行医的,而在他给耿师兄拆线之前,我还以为他是个做生意的,就他身上那一堆奢侈品,没有殷实家底的人可舍不得穿戴。
    虽说是养老院,可这里除了我们之外,也没有老人入住,住宿区后面的小花园,就成了我们独占的消遣场所。
    有一天,仙儿、刘尚昂、梁厚载、罗菲四个人凑在一起斗地主,我和耿师兄就在一旁看着。
    其实看他们四个人打牌是件很没意思的事,通常来说,只要梁厚载的牌不是差到了极点,他的队友不是笨到了极点,赢的人总归会是他。

五百九十章 机密消息
    可左右也没什么事情可干,他们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消磨时间。
    后来梁厚载大概是有些烦了,在打牌的空当和我聊起了天,他问我:“道哥,你当时怎么就突然找到对付铁龙王的办法了呢,以前从来没见你施展过那样的术法,更何况,那块黑布还是从墓里发现的。”
    我皱了一下眉头:“这个问题你不是反复问过很多遍了吗?”
    粱厚载有点尴尬地笑了笑:“我知道啊。你就回答我吧,我就是想把墓里的事再缕一缕,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被咱们遗漏了。”
    刘尚昂就在一旁笑:“咱们住进来得有小半个月了吧,载哥你天天就是缕思路缕思路的,道哥快要被你给问吐了。”
    我也是无奈地叹口气,问粱厚载:“你到底觉得咱们遗漏了什么呢?”
    粱厚载说:“我也不知道,可就是有那样的感觉。你说……疯和尚手里的阴玉,到底是怎么来的呢?耿大哥说咱们最后进的那个墓是明代的墓,为什么明代的墓穴里会有直通大墓的暗道呢,盗墓贼又是怎么发现那条暗道的?还有啊,道哥你不也说,你在对付铁龙王的时候用的那个术,好像就是专门为铁龙王设计的。”
    在这小半个月里,这样的问题粱厚载问了无数次,可连他都想不通,我们就更不用说了。
    至于我在墓穴里使用的术,连守正一脉的秘籍上也是没有记载的,虽说番天印的炁场和黑水尸棺、招魂幡的炁场融合以后,对蟠尸造成了致命的伤害,可实际上那样的炁场并不算强,甚至番天印本身的一些性质也没有发挥出来。
    所以我感觉,那样一个术,那样一块裹尸布,就是专门为蟠尸准备的。
    至于从蟠尸体内伸出来的两只手,我现在也不好断定蟠尸体内的人鱼是不是活着,它们身上有大量的尸气,也许是另一种我从没见过的邪尸,也许是由于常年被浸没在尸气中,染上了尸气。
    在行当里混迹了这么多年,蟠尸算是唯一一种我无法给出具体解释的邪尸,我没办推断它是如何形成,更无法解释,为什么一具没有尸毒的邪尸身上,会有那么精纯的阳气。
    不过梁厚载对蟠尸本身好像没有太大的兴趣,他最大的疑惑,是明朝古墓和大墓相连,以及疯和尚身上的阴玉究竟是从哪来的。
    就在梁厚载试图整理思路的时候,包师兄来了。
    他是一个人来的,进院子的时候,手上还拎着两个油纸包。
    我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就转动轮椅,回头去张望,包师兄见我回头,笑着朝我打招呼。
    刘尚昂远远冲包师兄喊:“咦,老包,你咋来了?”
    “你不是该叫我老板吗?”包师兄一脸笑意地凑上来,对刘尚昂说。
    刘尚昂一点不给他面子:“我啥时候叫过老板啊,不都是叫老包?”
    包师兄大概是不想理他了,就指了指油纸包,对我说:“夏师伯让我给你带的腊肉,这是咱们寄魂庄特产。”
    我看了看透着油渍的纸包,疑惑道:“咱们寄魂庄还有这特产,以前没听说过呢。”
    包师兄就笑了:“新出品的特产,哈哈,配方是从一个老乡那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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