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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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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厚载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
    看样子,聪明绝顶的梁厚载也会有脑子变浑浊的时候啊。
    我朝着李良所在的小屋子扬了扬下巴,又对梁厚载说:“你现在就去找你师父,见到他的时候别废话,给他一拳再说。不过出拳的力道你可把握好了,现在你师父的身子骨可没有过去那么强了。你别这么看我,我没跟你开玩笑。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照着我说的做。”

七百一十八章 城郊银饰店
    梁厚载的脑子有些发浑,但我现在可是清醒得很,我知道,他现在需要的就是发泄,他需要将这十几年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思念、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去吧,有什么话跟你师父说开了,别憋在心里。”我推了梁厚载一把,又朝着小屋那边扬了扬头,示意他现在就过去。
    梁厚载愣愣地看了我好半天,最终还是转过身,朝小屋那边走了过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眼看着厚载进了屋门,刘尚昂就在一旁问我:“哥,你说厚载他不会真的和李良动手吧。”
    我笑了笑:“应该不会,他们爷俩最少会吵一架。”
    刘尚昂瞪大了眼睛:“吵架?万一吵出事来怎么办!”
    我说:“如果不吵才真的会出事呢,看梁厚载和李良的样子,刚才他们见面的时候,肯定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没说,两个人心里头都有疙瘩,要是现在解不开,这个疙瘩就会越结越大。”
    刘尚昂看了看小屋那边,挠了挠头:“我咋不明白你是啥意思呢?”
    我笑得有些无奈:“李良走了这么多年,厚载心里一直压着些东西,可能是怨气,也有可能是委屈,平时他跟咱们在一块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忘了李良的事,可现在李良回来了,厚载这些年压在心里的那些东西,一下子全都窜了出来。他现在必须将心里的东西发出来,如果老是强压着,事情会越来越麻烦。”
    庄师兄点了点头:“让他发发也好。唉,要说李良也是,走了这么多年,就寄过那么一封信,除此之外一点音讯没有,厚载能不挂念他,能不怨他吗?”
    在庄师兄说话的时候,小屋那边传来了不算太响的吵闹声,我望着那座小屋,叹了口气:“他应该也有自己的苦吧。”
    自梁厚载进屋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吵闹声还在继续,我有些坐不住了,就让刘尚昂开着大伟的车在老家转一转,前几年冯师兄在市里给我弄了一个银饰店,我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去看一看。
    冯师兄帮我盘的那家店,在地级市和我老家的交界处上,三年前,那里新起了一个经济开发区。听冯师兄说,市里原本是想在这发展一些和it有关的行业,可在我们那种小地方,就算有人愿意投资做it,最多也就是卖个电脑什么的,如果换成做科研、做技术开发,根本招不到相关的技术人员。
    当初市里还在开发区那边建了一栋很高的楼,号称那是什么高新技术孵化器,只要你有好的项目,就可以免租金入驻。结果折腾了两年多,市里发现那些所谓的好项目,一半是忽悠人的,剩下的一半根本干不起来。
    为什么说是忽悠呢,不是说他们没有产品,而是他们的产品,压根就不是自己的,是窃来的。从国外找一款比较有市场潜力的软件,破解或者是直接买人家的源代码,然后把界面换了,以新产品的姿态发布,有些连界面都懒得重新设计,直接换个商标拉倒。说什么自主研发,其实核心的东西全是人家的。
    在这些公司里头,有一些在注册版权的时候就被版权局干掉了,还有一些在注册版权的时候只提交一些没有太大意义的代码,不涉及核心内容,或者干脆就随便凑一堆代码提交上去,你别说,还真有人侥幸通过审核。可产品发布之后,又因为公司自身的技术不足以维持后续的更新和维护,最后还是以破产告终。
    当然我说的这些只涉及软件业,其他行业我了解不多,但听冯师兄说,其它行业的状况也差不了太多。发起这些项目的人,其实很多从一开始就是骗补贴、骗贷款的。这也导致了在那段时间,市里的经济案件发案率飙升。
    至于那些干不起来的项目,项目发起人大多是一些刚毕业的大学生,社会阅历不足,也不知道做这样的一个项目、经营一个公司都需要什么样的资源,又该如何分配资源。很多人在项目刚刚启动的阶段就放弃了,有些人坚持到了项目研发的中期,又因为人才缺失而不得已中断研发。
    据我说知,当年在孵化器淘金的人,好像只有一个做起来了,不过那个公司在业绩初现光明的时候就迁到北京去了。
    其实不用想都知道人家为什么要走,在老家这边招不到合适的人,再好的项目没人研发、没人维护,还有什么用?
    一直想不明白市里为什么要搞这样一个孵化器,记得又一次我和冯师兄聊起这事,冯师兄还反问我:“这不是挺好的想法吗,发展第三产业不是以后的主流趋势吗?”
    被他这么一问我才明白,当初带头做出这样一个决定的人应该和我冯师兄一个毛病——完全不懂行。
    最后没办法了,市就把那栋楼卖给了一个地产公司,现在那栋楼的上半截是星级酒店,下半截是普通的商务楼,底层的沿街房则是一些小商铺,而我的银饰店就是其中之一。
    刘尚昂将车开到了楼下,我远远看着自己的银饰店,就见远算不上气派的门派下站着几个十六七岁的毛孩子,这帮人一个个面露凶光,紧盯着店里的伙计。
    从我所在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在店里当班的伙计,他正不断用手比划着什么,脸色十分焦急,好像在和聚集在门口的人争吵。
    我就琢磨着,我这运气还真是够背的,头一次到银饰店这边来,没想到就碰上事了。
    看到那些满眼凶光的毛孩子,我就一阵心烦,说真的,我不怕那种在社会上混了很久的老油子,最怕的就是这些没成年的小孩,往往越是这样的孩子,闹腾起来越是不知道轻重。
    刘尚昂打开窗户,听了听银饰店那边的动静,转过头来对我说:“聚在门口的这几个小子,说是在你店里买了假货。”
    我立即皱起了眉头:“店里的伙计怎么说?”
    刘尚昂说:“他说这几天压根没卖过东西,说那几个小子肯定是找错地方了。哎,一条银项链在市面上能卖多少钱啊?”
    我想了想,说:“不值几个钱吧,撑死也就几百块钱。”
    刘尚昂指了指聚在店门口的那几个人:“这帮孩子,开口就让店里陪五千。有个小子手里头还拿着钢管呢。看见没,那边还有个放哨的。”
    我顺着刘尚昂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在靠近马路的地方站着一个少年,他时不时地看看银饰店门口,又时不时地看看马路上的情况,在我看他的时候,他也瞥了我一眼,但很快就将视线从我身上挪开了,我看到他从口袋里摸了一个烟盒出来,点上了烟。
    刘尚昂转过头来问我:“怎么着,咱们是自己处理啊,还是让冯大哥过来处理啊?”
    “槽,一帮熊孩子,讹到我头上来了。”我无奈地骂了一句,开门下车。
    刘尚昂好像对这种事特别感兴趣似的,也赶紧下了车,笑呵呵地跟在我身边。
    我快走到银饰店门口的时候,有个孩子就跑上来拦我,我心里正烦,他过来的时候,我撒了身上的炁场,斜着眼睛瞪了他一下,他顿时愣在了原地,过了一会又退到人堆里去了。
    我和刘尚昂进门的,聚在门口的人自动给我们让出了一条路。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我们的到来,除了那个拿着一条假银链和店员争吵的少年。
    他的身高和我差不多,身材纤瘦,胳膊上的肌肉一看就是练过的,很结实,他身上穿着一件紧身背心,裸露的脖子和胳膊上纹着色彩过于鲜艳的纹身,左侧肩膀上还有一条很长的疤痕。
    那个店员看到了我,却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他大概是觉得我面色不善,还稍稍后退了两部。
    拿着银链的少年和店员僵持了一段时间里,看到店员向后缩,他却来了劲,伸出手,直把银链子往店员脸上戳,嘴里还大声嚷嚷着:“你看看,是不是你卖的,是不是你卖的?”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钳住了他的手腕。
    这小子还在长身体,我没敢用太大的力气,只是将他扯到我跟前,又搓开他的手掌,将他手中的链子夺了过来。
    估计是因为我出现得太突然,他好半天没缓过神来,过了两三分钟,他才开口问我:“你是干么的?”
    我没理他,只是仔细观察着手里的链子,那就是一条塑料的链子上度了层银色的漆,质地、手感、重量,都和真正的银相差太多了。
    这时候他又冲着我嚷嚷:“你谁啊?”
    说话的时候,这孩子的态度非常恶劣,说真的,我要不是看他是祖国的花朵,早就揍他了。
    我抬眼看了看他的脸,很嫩,一看就是个孩子。我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问他:“你成年了吗?”
    就听他很牛气地说:“老子今年二十一了!”
    他这边正冲着我吆五喝六,刘尚昂就悄悄从他口袋里拿出了皮包,从里面拿出一张身份证,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字,接着就乐了:“赵大柱,我勒个大叉,好牛的名字啊,哈哈哈哈。”
    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起这样的名字。
    赵大柱转过头去,恶狠狠地看着刘尚昂,刘尚昂脸上的笑容根本收不住:“哥们,你刚才说,你多大来着,会算数吗?”
    一边说着,路上昂就将赵大柱的身份证扔给了我,我打眼一看,这家伙是九三年生人,到一零年五月份也才十七岁出头。
    赵大柱受到刘尚昂的嘲弄,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了,我这边正拿着他的身份证看,他竟然抬脚就朝我踹了过来。
    唉,傻孩子,怎么能不声不响就动手呢?
    刘尚昂完全没有出手的意思,就抱着手站在一边,乐呵呵地朝我这边看。
    对面是祖国的花朵,虽然看起来好像长残了,但我也不能下手太重。赵大柱踹向我的时候,我稍稍侧了一下身子就避开了,随后用手指顶住他的丹田,将黑水尸棺的炁场灌进了他的经络中。
    黑水尸棺的炁场对人体是没有危害的,但第一次领略到这股炁场的人,往往承受不住它带来的强烈寒意,那股寒意能让人在几秒钟之内失去行动能力。
    赵大柱被我这么一点,身子立即缩了一下,然后就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一下了。

七百一十九章 什么鬼
    跟着他一起来的那些人一看他四肢发僵地站在原地,都不敢上前,我听到人群里还有人来了句:“卧槽,点穴!”
    我从刘尚昂手里接过赵大柱的钱包,打开看了看,里面就三四张毛票,加起来也就是不到一块钱。
    “这根链子多少钱买的?”我晃了晃手里的假银梁,朝门口那边问。
    接着就有人回答我了:“五块钱。”
    “在哪买的?”
    “小商品……”
    站在人群最末尾的少年刚说出这三个字,接着就意识到自己话多了,赶紧堵上了嘴巴。
    估计刚才说链子值五块钱的人也是他。
    我拍了赵大柱一下:“行了,别缩着了,活动活动手脚,很快就暖过来了。”
    赵大柱依然在原地僵硬了一会,后来他试探似地动了动手腕和脚腕,发现手脚都能动,才放开胆子活动。
    他一边晃着胳膊和腿,一边用十分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刚才着了我的道,这家伙不但没有怯,眼神里头还带着几分强硬。
    这就有点意思了,看样子,眼前这个叫赵大柱的少年,心性也不一般啊。
    我朝赵大柱扬了扬下巴:“小子,你瞪我干什么?”
    结果他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你跟着谁混的?”
    听到这句话,刘尚昂又乐了:“这小子怎么比我小时候还傻呢?”
    他这么一说我也才想起来,上初中那会,刘尚昂也和赵大柱一样,彪呼呼的,经常说一些尴尬的话,干一些特别尴尬的事,也好在他后来被我包师兄给忽悠走了,不然的话,指不定等他到了十七岁,也会变成赵大柱这样。
    看着赵大柱憨憨的样子,我就起了玩心,笑着问他:“那你又是跟着谁混的?”
    他很牛气地问我:“朋哥,听过吗?”
    我说:“哪个朋啊?”
    赵大柱:“城西一条龙,铁拳无双王大朋。朋哥你都没听说过,你在这跟我斗,你知道我和朋哥是什么关系吗?”
    我实在没忍住,最终还是笑了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哥,你今天都十七了,别老说这种幼稚的话,让人家笑话。我的个天,你还一套一套的。你说的那个王大朋,就是永安路上开那个吧?”
    被我这么说了,赵大柱可能是觉得没面子,气呼呼地回应我:“我说的就是他,怎么着吧。”
    刘尚昂就问他:“怎么还‘城西一条龙’,还‘铁拳无双’,王大朋多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赵大柱用一种很鄙夷的眼神看着我们,不说话。
    看到他的样子,刘尚昂很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哥,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联系一下王大朋。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他了,他该不会搞起帮派来了吧,折腾这种事可是违法的。”
    我看了看赵大柱和他身后的人,对他们说:“你们都别走了,留下吃晚饭。”
    在场的人都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完全不明白我要干什么。
    其实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包括赵大柱在内,有好几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发虚,这一看就是饿了好几顿没正经吃饭了,既然他们碰到了我,我就得管他们。
    这时候,站在柜台后面的店员不乐意了,我刚刚找到王大朋的电话,准备拨过去,他就从后面拍了我一下,说:“哥们,说话,你和你这帮小哥们演得是哪一出啊?你要是方便的话,就把他们带走吧,我这还做生意呢。”
    我转过头去问他:“这家店的老板是不是叫左康?”
    他愣了一下,又点点头:“是啊,你认识他?”
    我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放在柜台上,一边对他说:“基本上,我每天早上起来洗漱的时候,都能从镜子里看见他。”
    他拿起我的身份证来看了一眼,但接下来,他却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毕恭毕敬,反倒扯开嗓门朝着我喊:“大哥,你可来了,欠我仨月的工钱什么时候给?”
    我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嘴上说着:“欠你多少钱?”
    店员伸出了五个手指:“本来是五千二,昨天我不小心把吊灯打坏了,你就给我五千吧。”
    他说话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眼房顶上的玻璃吊顶,果然破了一个口子。那么高的灯,他到底是怎么打破的?
    我心里正疑惑,就看见刘尚昂在一边捂着嘴直乐。
    我对店员说一句:“等会给你转账。”,然后就拨通了王大朋的电话。
    很快,电话另一端就传来了王大朋的声音:“你咋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我也不打算废话,直接问他:“你认识赵大柱吗?”
    王大朋在电话那边稍稍顿了一下才回应我:“当然认识啊,他是我小舅子。”
    小舅子?
    我问王大朋:“你结婚了?”
    王大朋:“啊,去年结的。本来想让你们来喝喜酒来着,可那段时间一直打不通你电话。哎,你怎么突然提起赵大柱来了,他犯事了?”
    我说:“他没钱吃饭,跑到我店里讹钱来了。”
    王大朋:“不是,大柱子不是回老家了吗,怎么……怎么回事到底是?”
    我说:“你过来再说吧,我现在就在孵化器这边,楼门口向右二十来米有个银饰店,这个店是我的。”
    王大朋:“不是,你怎么卖起首饰来了?我咋回不过味来呢。”
    我叹了口气,说:“别废话了,来了再说。”
    王大朋赶紧应一声“好”,随后就挂了电话。
    刚才我和王大朋的对话,赵大柱多少也听到了一些,他见我将手机放进了口袋,就凑过来问我:“你认识我朋哥?”
    我说:“王大朋应该是你姐夫吧?”
    赵大柱点了点头:“啊,是啊。”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你刚才说的什么城西一条龙之类的话,是你自己编的吧?”
    赵大柱当场就不乐意了:“怎么能是我瞎编的呢?我朋哥不是这地方的大哥大吗,都说他混得可场面了。”
    “他场面个屁啊,”刘尚昂在旁边说道:“小哥,这些话你都是听谁说的?”
    赵大柱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听王倩说的,王倩你们总听说过吧,大名鼎鼎的华东二姐……”
    “小哥,你打住,”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将赵大柱打断,对他说:“你不要张口闭口都是这些不着调的东西,弄得自己像个三流混混一样。你以为,你这样说话,别人就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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