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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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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说起来,我本来是不该将大掩阵的布置方法说出来的,可这个阵已经有上千年没人布置过了,因为布阵必须的冥池水早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现在怀疑,所谓的冥池水,也许就是彼岸花的汁液。”
    这时候刘尚昂插嘴了:“那你还不赶紧收集一点?”
    我和梁厚载同时摇了摇头,梁厚载叹了口气,我则对刘尚昂说:“来不及了,这些彼岸花正在枯萎。”
    刘尚昂看了看四周的血红,一副很疑惑的样子:“我咋没看出来呢?”
    我说:“上面的炁场正在变弱,你看看你胳膊上的咒印,也在变暗。”
    刘尚昂立即挽起了袖子,梁厚载则接上了我的话茬:“佛经上说,彼岸花开一千年,叶落一千年,花叶永不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这一次凋零之后,要再过一千年,这些花才会开放。”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其实从梁厚载说起这些花都是真正的彼岸花时,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庄师兄说,女性不能进入这个墓穴,很可能是骗我的。
    一世祖进来过,不但进来了,还能全身而退,更是将这里的巫术带了出去,这才有了守正一脉最初的术法传承。
    一世祖是女人,她可以进来,但仙儿和罗菲不行,如果她们两个进来,我就必须在外面等着。换句话说,我和她们两个不能同行。
    在寄魂庄的典籍中,彼岸花还有一个别名,叫做“断尘花”,意思就是断了尘缘,据说游魂闻到它的花香,能忘记生前的一切,坠入黄泉。活人闻到这股花香,本来没什么,可如果闻到花香的人如果互有情缘,也会断情断缘,生生世世不得相见。

七百四十章 一千年花开,一千年叶落
    虽然这样的记载看上去更像是神话传说,可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无法用常理去解释的。
    庄师兄不让罗菲和仙儿下墓,应该也是算到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古籍上的记载,很有可能是真实的。
    我记得那本古籍上还说,如果一个人有前世,当他闻到这股花香的时候,就会想起前世的事。
    进入这个墓道也有几分钟时间了,我脑子没有出现任何不属于我的记忆。
    我记得刚跟着师父学艺的时候,有几次,我的脑海中曾浮现出一些我从没见过的景象,第一次将罡步走到极致的时候,我还看到过很多古时候的人,在第一次见到罗菲的时候,我也觉得好像很久以前就见过她。
    所以我一直以为,可能是在一些特殊的环境下,我前世的记忆会不经意地浮现出来。头些年我偶尔对着墙壁发呆的时候,还会设想自己的前世是什么样子,设想前世的罗菲是什么样子的。
    可现在看来,我好像没有前世啊,要么就是古籍上的记载有误,彼岸花的花香根本无法让人想起前世的事情。
    我一边这么想着,又将视线转向了冯师兄,他依旧盯着那些花,脸上的表情非常不自然,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不好的事。
    想到了什么特别不好的事?
    这个念头一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心里顿时惊了一下,难不成冯师兄是闻到了花香以后,想起了自己的前世?
    我不由地担心起来,慢慢凑到冯师兄身边,抬起手,想拍拍他的后背。
    冯师兄看到了我,他转过头来,冲着我皱了一下眉头:“怎么了?”
    我垂下了手臂,朝冯师兄扬了扬下巴:“师兄,你想什么呢。”
    冯师兄沉默了一会,随后看了看左手中的风水盘,又看了看右手上攥着的匕首,他先是将罗盘放进了口袋,又用匕首割断了额前的一小缕头发,将它们扔进了花丛。
    冯师兄的这番举动很不寻常,我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收起了匕首,我才开口问:“这是干什么?”
    他目送那些断发全部飘进花丛,才叹了口气,随后又转过头来冲我笑了笑:“没什么。”
    看到他一脸轻松的样子,我反倒更加担心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眼前的冯师兄和平时很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同。
    冯师兄大概是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他叹了口气,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我真的没事。那什么,再往前走估计就要到风洞了,那地方凶险无比,要小心啊。”
    我最后看了冯师兄一眼,他安慰似地冲我笑了笑,又推了我一把,示意我继续前进。
    虽说还是有点不放心,可现在毕竟不是说话的好时机,我点了点头,就朝着更深的地方走了。
    当我从梁厚载身边走过的时候,梁厚载看着冯师兄,也猛皱了两下眉头。
    这条墓道,或者说花廊其实很短,前后也就百余米的距离,花了不到一分钟时间,我们就来到了墓道的尽头。
    墙上的铜门已经破碎,长在门顶的彼岸花正快速枯萎着。
    因为不放心冯师兄,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拉着他走在我旁边,他来到门前的时候,抬头望着石壁上最后一朵红花,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我正想催促冯师兄,冯师兄却朝我摆了摆手:“让我送它最后一程。”
    在他说话的时候,那朵花上的光芒已经彻底暗袋下去,随后,花瓣掉落,墙壁上只剩下了一条光秃秃的花杆。
    冯师兄叹了口气,突然问我:“有道,你说,如果我不是在很小的时候就遇到师父,会不会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这个问题给我的感觉很怪异,我想了想,没有直接回应冯师兄,而是将这个问题重新抛给了他:“冯师兄,那你说,如果我不是在十岁那年入了师门,到现在,会不会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冯师兄盯着我,沉默很久之后才开口:“我不知道。”
    我说:“如果没有遇到师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可正是因为遇到了师父,我才是现在的左有道,师兄也正是因为遇到了赵师伯,也变成现在的冯有义,不是吗?”
    冯师兄愣了愣,片刻之后,他突然笑了,还在我肩膀上擂了一拳:“你这小子,嘴巴上毛还没长齐就学会教训人了!”
    这才是冯师兄平时的样子。
    我就冲着他笑:“我都二十好几了,你别老把我当小孩行不行。”
    “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个孩子,”冯师兄先是笑了笑,接着又叹了口气:“嗯,你说得没错,活在当下最重要。”
    什么活在当下,我刚才的话明明没有这层意思啊。
    说完这些话之后,冯师兄好像放下了很大的包袱似的,舒了很长很长的一口气,随后对我说:“走吧,出去以后我请你喝大酒。”
    一边说着,冯师兄就撤到后面去了。
    看他走路的姿势还有说话时的样子,全都恢复了正常,我也就松了一口气。
    冯师兄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陌生,又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这件事至今也是一个解不开的谜,不过厚载曾推测,冯师兄很可能是在闻到彼岸花的花香之后,唤醒了前世的记忆。
    我不知道厚载的推测到底对不对,但我知道,从那天以后,冯师兄确实有了一些变化,他比过去更重视家庭,为人也比过去稍微圆滑了一点。
    可除了冯师兄之外,那天进入花廊的人都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似乎只有冯师兄一人受到了影响。
    之前看到有人在评论里猜测我冯师兄可能是葬教的内奸,这会我也不怕剧透了,索性就帮他和庄师兄正个名吧,在我们寄魂庄,是不存在内奸的。
    我这人就是这样,扯着扯着,一不小心就扯远了。
    思绪回到我站在花廊尽头的那个时刻,梁厚载和我一起看着冯师兄回到大伟和刘大喜之间,随后他转过头来对我说:“一千年过去了。”
    起初我也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几秒钟以后,墓道里的彼岸花大量凋零,几乎是在眨眼间的功夫,血红的花瓣全部飘落,整个墓道都被这些飘动的纤细花瓣给占据了。
    即便是从花杆上落下来,那些花瓣上还带着一丝微光,这样的光围绕着它们,形成了一道道血色的残芒,竟让这个冰冷的墓道显现出一份动人心魄的美感。
    一千年过去了,彼岸花开的一千年过去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千年落叶。
    我隐隐有种感觉,似乎我今天能到达这里,见证彼岸花的凋零,也是一世祖早就安排好的。它开了一千年,我却不曾见到它,直到它凋零的最后一刹那,我才见证了它在这一千年中曾经存在过的证据。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开了一千年的花系数凋零,我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似的,特别难受。
    随着那些飞舞在半空中的花瓣渐渐暗淡下去,从手臂上传来的痛感也一点一点地消失了。
    到最后,整个墓道陷入黑暗,而我们手臂上的咒印也彻底失去了光芒。
    我在心里长吐了一口气,转向了那扇破碎的铜门。
    当时刘尚昂他们还望着花丛的方向,手电的光束也没有打过来,我就看到在门另一侧黑暗中,有一抹非常淡的蓝色。
    那是一团很暗的蓝光,如果不是我面朝的方向完全么有其他光源的扰乱,我想我不太可能发现了。
    就连刚才从墓道中透出去的红光,都不能将它彻底掩藏起来。
    就在这时候,刘尚昂他们转过头来了,手电的光束也穿透门框,照进了对面的黑暗。
    这样一来,那团蓝光就彻底被新的光束压住,完全看不见了。
    我连忙抬了抬手:“关灯!”
    刘尚昂他们也没多问,立即关了灯。
    我的眼睛先是在极短的时间内稍稍适应了前方的黑暗,随后才看到正前方的那抹蓝色。
    刘尚昂也看到那团光了,我就听到他在后面问:“那是什么东西?”
    我没开口,是梁厚载回应他:“是提示。”
    刘尚昂:“什么提示?”
    梁厚载:“彼岸花还在发光的时候,咱们根本看不见那团蓝光,它太淡了,极难察觉。咱们再次下墓,恐怕也在一世祖计划之内,她料到了咱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彼岸花正好凋零,花身上的光一小时,咱们就能看到她留下的提示,我想,朝着蓝光的方向走,应该就能找到风洞。”
    又是一世祖计划好的。
    我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
    我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世祖手中的的棋子,这种感觉让人很不爽。
    刘尚昂在后面问:“现在怎么着,朝着那片光走吗?可不开手电,咱们根本看不清路况啊。”
    我说:“走路的时候开灯,确认方向的时候把灯关上就行了。”
    话音刚落,刘尚昂就立刻打开了手电。
    我回头看他一眼,他冲我笑笑:“还是开着灯心里舒坦点,黑乎乎的总让人没底。”
    我对他说:“我抬手你就关灯。”
    刘尚昂点了点头。
    走进铜门,又是一条非常宽阔的隧道,这条隧道和之前我们走过的路有着很大的差别。
    我们走了这么久,包括那个绝对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沙场在内,到处都是人工建造的痕迹,而眼前这个隧道,则是一个纯天然的地下隧道,完整的石钟乳和地面上或深或浅的水洼,都证明这里没有任何人工改建的痕迹,只不过在那些不起眼的地方堆积着建材。
    那些东西应该就是建材,我看到其中有一些像是用来铺地的石板,只不过在长达数千年的潮气腐蚀下,已经看不出它们过去的样子了。
    当初建造这个墓穴人,似乎是想要在这里施工的,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们放弃了继续动工的念头,而且从隧道中存有大量废弃建材的情况来看,造墓的人应该是走得很匆忙,以至于连这些珍贵的材料都没有运出去。
    要知道在三千年前,要打造一块四四方方的板材并不容易,这些建材对于当时的人来说,就算不能说弥足珍贵,也是非常宝贵的,至少不应该将它们随意舍弃。
    走了大约五十多米,我抬了抬手,刘尚昂立即关掉了手电。
    强光消失以后,我花了一点时间重新适应黑暗,随后就再次看到了那团蓝光。

七百四十一章 萤石
    这一次我才留意到,它的高度是脱离地面的,由于光线暗淡,那团光看上去忽明忽暗,就好像是一对飘在隧道里的鬼火。
    梁厚载在我身后说:“记得在乱坟山地宫里,也有这样一片发着蓝光的石头来着,就在老河脉那边。”
    对,第一次跟着师父进地宫的时候,土房下的暗道里就有那样一面墙,从有光的地方朝暗道里看,就是黑漆漆的一片,可当你完全置身于黑暗中了,却能发现墙壁上散发着很淡很淡的幽光,就像前方的那团蓝光一样。
    我说一声:“开灯。”,手电筒的光束就从我身后掠过来,再次照亮了前方的路。
    刘尚昂也发现那团光晕和地面之间有一段距离,他打光的时候,特意朝蓝光刚才出现的位置照了照。
    可在我的视野中,手电光束没能穿透黑暗,加上这道光现在没有落点,以至于除了这道惨白的光柱之外,隧道里全都被黑暗笼罩着。”
    梁厚载在后面问我:“道哥,你觉得,那团蓝光离咱们多远?”
    我想了想,说:“不超过一百米。”
    梁厚载:“特探照光为什么照不过去呢,难道这个地方,和沙场那边的深渊是同一种特殊构造的?”
    听到梁厚载的话,我回头朝冯师兄那边望了望,冯师兄朝我摊了摊手,又摇了摇头,意思是他也不知道深渊里是什么样的构造。
    我舔了舔快要干裂的下嘴唇,对大家说:“原地休息半小时。”
    刘尚昂:“怎么现在休息,不是说咱们离那团光只有一百米了吗?”
    我说:“谁知道那团光是什么,说不定找到它,就意味着危险找上门。你觉得你现在的状态,还能全力战斗吗?”
    刘尚昂笑了笑:“战斗没问题,全力战斗……估计没戏。”
    刚刚和毒肉交锋的时候,我们就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加上毒肉所在的那片区域温度太高,大量出汗也让我们丢失了很多水份,现在所有人必须重新调整状态,补充足够的能量和水份。
    梁厚载从背包里拿出了水递给我,我很疑惑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水给我,直到伸手探向背包的时候,才发现我的背包底部露了好大一个破洞,水壶也不知道去哪了。
    我冲梁厚载笑了笑,拧开军用水壶的壶盖子,喝了一小口水,将水含在口中,慢慢滋润着刚开始干裂的嘴唇。
    按说,这个隧道中并不算干燥啊,地面上还有水洼,可为什么进入这个地方以后,我就觉得表皮上的水份都快要被抽干了似的呢,这种感觉,甚至比在沙场的时候更强烈。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朝蓝光出现的地方瞄了一眼。
    刚才看到它的时候,我心里就有种很别扭的感觉,那就像是,我明知道危险正从我的前后左右向我扑过来,可我又无法躲避,只能愣愣地站着。
    刘尚昂虽然在说话的时候故意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可当我转回头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此时他也望着蓝光出现的位置,眉头紧蹙。
    对于危险的预感,刘尚昂向来比我敏锐,他也察觉到光簇上不同寻常的气息了。
    刘尚昂发现我在看他,就凑到我身边来,小声对我说:“那团光到底是什么东西,为啥我看到它的时候心里就直突突呢?”
    我也压低声音说:“不是那团光不正常,就是光后面有不正常的东西。你别声张,刘大喜他们快扛不住了。”
    刘尚昂朝刘大喜那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按说,像刘大喜和毛小希这样的新兵,第一次进入邪墓的时候挨不了多久就有可能精神崩溃,可他们两个坚持到了现在还能保持正常,已经非常难得了。
    我也渐渐明白了,大伟为什么将他们两个选作了自己的接班人。
    说起来,在外面,刘大喜和毛小希也都算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了,可下了墓,他们就是新人。在这样的地方,让人心里最难受的不是你经历到的那些危险,而是无处不在的邪气。
    阴气、煞气、尸气,像这样的炁场都能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一个人的心智,刘大喜他们没有专门修行过,却能靠着身上的一股子正气和火气硬抗到现在,在寻常人看来也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
    我们坐在隧道里,吃了刘尚昂预备下的肉脯,又喝了足够的水,我问毛小希感觉怎么样,他有些勉强地冲我笑,说现在感觉浑身都是力气。
    毛小希的笑容虽然勉强,可他的状态确实是不错的,我摸了摸他的额头,这家伙体质非常好,流了那么多血,又经历了那么多事,他身上的烧竟然还退了。
    我笑着拍了拍毛小希的肩膀,又朝着大家挥挥手:“继续前进吧,瘦猴,关灯。”
    刘尚昂立即关了手电,我又朝着蓝光那边看了一眼,再次估算了一下我们和它之间的距离,错不了,就是一百米左右。
    “开灯。”
    我简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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