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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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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师父还传我三尸诀、背尸,以及画符的方法。
    这里的三尸诀,其实还是我小时候背过的那篇三尸诀,师父只不过是教我在思存状态下背诵三尸诀,他说这样一来,三尸诀不但可以用来斩三尸,还能提升念力,也能在被邪祟迷惑时清净心神。
    至于背尸,其实就是教我黑水尸棺的一些具体用法,教我如何提取黑水尸棺中的炁场去镇住邪尸。

一百三十四章 画符
    事实上,黑水尸棺的用法,可不止用后背去顶邪尸胸口这一种,不过不可否认,这种用法,应该是所有用法中最直接、效果最好的一种。
    至于其他的用法,大多是用念力和黑水尸棺沟通,再将黑水尸棺的炁场聚集在身体的某个地方。比如我可以将黑水尸棺的炁场凝聚在手指尖上,然后用手指去触碰邪尸,就能对邪尸造成伤害。
    按照师父的说法,我们守正一脉的门人只要有了念力,很容易就能将黑水尸棺的炁场提取出来。不过因为我的道行太低,一次只能提取出极少量的炁场,就算将这些炁场全部凝聚在一点,也无法对邪尸造成可观的伤害。
    本来我自以为得到了一世祖的认可,说不定稍一动念力,就能从上面提取出完全出乎我师父预料的强劲炁场。可惜在这件事上,我发现我想多了。
    第一次用念力和黑水尸棺取取得共鸣的时候,我从里面提取出的炁场,微乎其微,几乎很难被感知到。
    不过师父说,我的长处在于能以很快的速度和黑水棺取得共鸣,可我终究还是道行太浅,要想任意支配黑水尸棺的炁场,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不管怎么说,无论是用念力加持三尸诀,还是提取黑水尸棺上的炁场,对我来说都不算太难,真正把我难倒的,其实是画符。
    论起手法来,我们守正一脉画符的手法比正统的辰州符画法要简单很多,如果比较熟练了,一张符画下来,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可守正一脉画符,不讲究手法,但非常讲究心念。
    守正一脉所说的心念,就是一念一心,先念,后心,但心比念重要。
    具体地说,所谓念,就是念力,而心,则是诚心。我们这一脉严格来说不属于道教,可在画符的时候,却要请道家的神灵相助,先请三清,后请炎、黄、蚩尤,最后请巫咸大神,对于此,还有一种说法,叫作“附神”,意思大概就是将神力附在将要画出的灵符上。
    在请神的时候,没有多余的仪式,只求内心虔诚。师父说,只有心够诚,才能得到七位大神的助力。
    可我们寄魂庄从来不供奉神祇,也没有什么宗教信仰,虔诚这东西对于那时的我来说,真的是个非常虚无缥缈的东西,更何况那时候的我,连巫咸大神都没有听说过。
    后来我师父就对我解释说,其实对于我们守正一脉来说,所有的神祇,都可以看作是天地灵气的具象化或者人格化,先不论这些神祇到底存不存在,只要我在心里对天地有着足够的敬畏,同时保持内心的清静自然,就能产生一种与天地完全融为一体的感觉,好像我就是天地,天地就是我,又好像天地之间的我根本不存在。只要有了这种感觉,就说明我已经足够虔诚了。
    师父还说,这有点类似于道家的天人合一。
    起初学习画符的时候,说真心话,我对“心念”中的这一个“心”字并不在意,总以为只要念力够了,符就能画好。
    毕竟请神力这种事,对于我来说实在太玄乎了。师父刚开始说要请神力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忽悠我玩的。
    也正是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浪费了十几张张符纸,却只画出了一堆废符,我的念力附在上面,很快就散尽了,然后那些符纸就变成了一张张画着各种图案的普通黄纸。
    一连浪费了这么多符纸,我师父嘴上虽然一直没有说什么,可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有些愠怒了。
    我也是有些怕了,才试着去“请神”,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虔诚,只是在小时候见我妈烧过香,于是就学着我妈的样子,一边提起毛笔,一边在嘴里小声念道:“三清保佑,黄帝保佑,炎帝保佑,蚩尤大神保佑,巫咸大神保佑……”
    我这边正念叨着,我师父就一巴掌拍在我背上,朝我吼了一句:“噤声!”
    我闭上了嘴,可心里还在不停地默念那些东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变得虔诚,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达到那种天人合一的状态。
    可诡异的是,在我不停地念叨这些东西之后,我下笔画符,那张灵符上真的产生了一丝灵韵,虽然那丝灵韵非常非常微弱,几乎可以等同于无,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它,毕竟这股灵韵中,还夹杂着我的念力。
    对于我来说,能画出这样一张灵符,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可对于我师父来说,这张符,依然是一张废符。
    一直到那个暑假结束,我也没能画出一张让师父满意的符箓。而这也成了我师父当时的一块心病。
    时隔多年以后,我和梁厚载偶尔也会聊起我刚学画符的那段经历。
    梁厚载说,其实他们那一脉画辰州符的时候,也是要在一定程度上达到天人合一境界的。不过他第一次学画符的时候还是在贵州的深山里,在那种环境下,更容易感知到天地的灵韵,从理论上来说,也更容易领会天人合一的真谛。而我学画符的时候身在城里,到处都是车水马龙和钢筋混凝土建筑,到哪去感知天地灵韵去?
    当时师父见我画符屡屡不成,也将我失败的原因归咎到了环境上。以至于在那个假期之后,师父总是找着各种机会带我到一些深山老林里走动,就是希望我能领会到天地灵韵的所在。
    直到我和梁厚载熬过了这个为期两月的暑假之后,终于以高中生的身份进入了一个崭新的人生阶段。
    在我上小学上初中的时候,对于师父来说,学业和传承同等重要,哪一个都不能落下。可在我上了高中之后,在师父眼里,传承就变得比什么都重要了。
    我想,师父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变化,大概是因为师伯在龙王墓说得那番话,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也就是从上了高中以后,师父为了传承,几乎强行剥夺了我所有的时间,让我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学习,这让我一夜之间从优等生变成了所谓的差生。
    虽然我对这种事原本也不怎么在意,可师父对我的学业却依然有要求。
    记得那大概是高二的一次模拟考试之后,我的成绩在整个年级都排在了末段,那是我上高中之后师父第一次看到我的成绩单。
    那天他把我叫到屋里,将成绩单摆在我面前,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有道啊,这些年,我为了咱们这一脉的传承,确实耽搁了你的学业。你不要怪师父,师父这样做,也是没办法的事。可不管怎么说,你至少要考上大学吧,平时有多余的时间,看,补一补落下的功课,不要一有机会就跑去上
    说到这不得不多嘴一句,那时候的我,确实迷上了
    其实想一想,我好像从小就喜欢这一类的东西,第一次见街机的时候我就迷街机,上初中的时候见别人玩ps我也迷得不行,我估计,对游戏机没兴趣的人可能会将我口中“ps”误认为是处理图片用的phyityishyip软件,其实这里的ps全称是playstatiyin,一种光盘游戏机,游戏发烧友对这款机器应该熟得不能再熟了。
    当然,像这样的游戏机除了ps还有很多,不过我小时候只在一个小型游戏机厅见过这一种机型。
    上了高中之后,我也是因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去了一次从那以后就迷上了不过我几乎从来不看对着电脑只干一件事,就是打游戏,玩得最多是红警和暗黑2,当时cs在也很火爆,可惜我对射击类的游戏不感兴趣。
    好在,入迷归入迷,我因为从小跟着师父沉练心性,还不至于上瘾。而且我平时也没有时间去偶尔去一次,顶了天也就是待上一个小时左右。我记得挺清楚的,那时候我玩暗黑2,最远只打到过第一幕场景中的血鸟。
    事先聊到这吧,现在还是说一说考大学的事情。
    当时我师父对我说了这番话之后,我就忍不住辩解道:“可是师父,从我上高一开始,你就一直带着我东奔西跑的,哪有时间学习啊?”
    没想到师父直接回避了我的问题,他叹了很长很长的一口气,说道:“如果你考不上大学,我是要亏欠你爸妈一辈子的。”
    师父说这话的会后,不管是语气和表情中,都透着一份深深的内疚,我也没忍心继续辩驳下去。
    反正不管怎么说,不管我师父占用了我多少学习时间,也不管高中的课业对我来说有多难,在师父眼中,我都必须考上大学。
    在传承和我的学业之间,师父似乎很难找到一个平衡,于是他就将这个巨大的包袱丢给了我,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破罐子破摔。
    至于梁厚载,他虽然也跟着我师父东奔西跑的,可成绩一直没落下来。不仅仅是因为他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艺术生,考试的试题比较简单,更因为梁厚载的脑子确实很灵光,我觉得很难东西,他往往是稍微研究一下就会了,高中三年的数学课程,他用两个月时间就能学完。

一百三十五章 闲话家常
    梁厚载应该是属于那种真正意义上的高智商了吧,对于他的这种天赋,我心中总是有种说不尽的羡慕。
    除了高中时代的最后一年,对于学业上的事情,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太深的印象,对于学校里的同学,更是几乎没有什么深刻的记忆,毕竟在那段时间里,我很少去学校上课,也正是在那段时间里,我才算是真正踏入了师父所在的那个行当。
    记得那是高中开课的第二个星期,我们刚刚经历了整整一周的军训,学校给所有高一新生放了两天假,让我们养足精神,回到学校的时候,全身心地扑在学习上。
    那时候,盛夏还没过,我和梁厚载离开学校的时候,仙儿突然嚷嚷着要吃雪糕,我身上正好还有五块钱,本来是打算留着去打游戏来着,可耐不住仙儿不停地嚷嚷,我没办法,就到校门口的小卖铺给她卖了一根雪糕。
    自从师父将养魂玉带在我胸前之后,仙儿每天被那块玉滋养,一个月前,她突然发现自己能吃东西,从那以后就经常觊觎我的零花钱。每天我上学前,师父都会给我五块钱零花钱,这些钱,仙儿至少会花掉四块。
    其实仙儿所谓的“能吃东西”了,并不是她真的可以直接对食物下口,而是说我在吃东西的时候,她可以感受食物的口感和滋味,说白了就是吃东西的人还是我。
    原本我见放学比较早,想去打会游戏来着,可现在手里的钱也不够了,只能乖乖回家。
    我吃东西向来很快,仙儿坐我肩上,斜眼看着我说:“哎,我说,咱能不能吃慢点啊?你这样狼吞虎咽的,我还没尝到味道雪糕就没了。”
    我白她一眼:“有本事你自己吃。”
    仙儿的表情变得气闷闷的,狠狠瞪了我一眼就不说话了。
    梁厚载走在我身边,就偷偷地笑。
    也是在升高中的那个暑假里,梁厚载通阴的能力有了一个质的提升,他现在也能看见仙儿了。
    起初梁厚载第一眼见到仙儿的时候,也被仙儿的样子给镇住了,当时仙儿看上去已经颇具妙龄少女的姿态了,加上她的五官本来就无比精致,梁厚载第一次见到她,顿时惊为天人,说他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当时可把仙儿给乐的,说梁厚载不光脑子灵光,眼神也比我好,说我从小到大天天跟她在一块,从来没夸她漂亮过。
    可梁厚载说仙儿漂亮,有且仅有那么一次,后来他和仙儿接触了几天,才发现仙儿那张脸,完全弥补不了她性格上的缺陷。
    仙儿这丫头,长相确实没得挑,可她的性格是个大问题,有时候你会发现她满肚子全是坏水,总想着在背后阴别人,有时候吧,她又特别不拘小节,就跟个小糙老爷们似的。
    反正自从仙儿成了我的伴生魂之后,我大多数时候就没把她当个女的,梁厚载和她接触过一段时间之后,大概也把她当哥们来看。
    仙儿一眼看到梁厚载在偷着笑她,就有些不乐意了,冲着梁厚载嚷嚷道:“我说梁大仙,咱笑的时候,能不能笑得豪爽点,你非要笑得时候抿着个嘴吗,我也是惊了,看你那样,竟然还能笑出一种花枝乱颤含苞待放的感觉。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这些年,仙儿被养魂玉滋养得,不但身上的灵韵却来却强了,嘴好像也变得越来越贫了,她现在吵架功夫一流,每次我和她拌嘴,都要冒着被她骂得体无完肤的危险,我就是有十张嘴也吵不过她。
    另外,自从梁厚载第一次见到仙儿的时候,仙儿就管梁厚载叫“大仙”了,梁厚载这个外号,一直沿用到2012年初的那个冬天。
    梁厚载虽然平时话不多,可他和仙儿吵架的时候却一点也不含糊,常常是仙儿说一大堆,他只需要一句话就把仙儿给顶回去了。
    这次也是一样,梁厚载先是脸色一僵,然后又露出了笑容,用非常严肃郑重的语气对仙儿说了句:“嗯,你说得对,我的确不如你像男人。”
    刚开始仙儿还愣了一下,好像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可过了一会,她就气势汹汹地站在我肩上,和梁厚载展开了一场旷世大决战。
    两个人都是打嘴仗的高手,仙儿擅长耍贫,梁厚载擅长挖苦,两个人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而无辜的我被他们夹在中间,同时经受着两边的炮火。
    这样的情形,和小时候刘尚昂对着我唠叨的情形有很多相似之处,所以每到这种时候,我都会强迫自己想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我就这样一边开着小差,一边慢慢悠悠地回到了家。
    进家属院大门的时候,一辆红色的小面包车几乎是和我同时进了院门,我打眼一看,就认出了那辆车是王强的。
    王强,就是刘寡妇的儿子,和我大舅一起做生意的那个王强。
    这两年大舅和王强做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也算是赚了个满盆满钵,可这辆老面包车却多少年了都没换过。
    我大舅因为瘸腿的缘故没法考驾照,所以一直都是王强开车拉着他在省里跑生意。至于王强嘛,这个人特别念旧,一年前大舅就曾劝着他把车换了,可他说老车开出感情来了,突然就这么换了它还真有点舍不得,还是等到车的年限到了再说吧。
    这时我认出了王强的车,大舅也在车窗里看见了我,他摇开车窗向我招手,王强也将车停了下来。
    大舅从车上下来之后,王强就找地方停车去了。
    这几年,我很少有机会见到大舅,可每次见到他,还是像过去那样觉得亲切。
    日子富裕了以后,大舅的一身行头也变得精致起来,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总是穿着一身很宽松的西装,腋窝里还夹着一个小皮包,可不管大舅如何捯饬自己,他身上那股淳朴的气质,却从来没变过。
    大舅这两年生意做得顺风顺水,也多亏了他的这份淳朴,我也是后来听我爸说,很多和大舅做生意的人,都是看中了他的为人,诚信、实在,不管生意大小,从来不会缺斤少两。
    不过大舅虽然待人真诚,却并不迂腐,该精明的时候他比谁都精明,这大概也是得益于他曾经在金行做学徒的那段经历。
    大舅远远地望着我,脸上就挂满了笑容,我笑着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张开双手,结结实实给了我一个熊抱,连腋下的小皮包掉在地上,他也浑然不觉。
    梁厚载蹲下身子,帮大舅把包建起来,大舅则拍了拍我的后背,抬头望了望我的头顶,笑呵呵地说:“看你这个头,老柴头这两年是咋养的你啊,你现在得一米九多了吧?”
    “没呢,还差两公分。”我一边说着,一边搀起大舅的胳膊,扶着他朝胡同口走。
    其实说起来,我小时候身子确实长得快,上高中那会就一米了,可再后来,我就没再长过个子,一直固定在这个高度。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基因在这摆着,师父就是再怎么给我进补也没用。
    不过我师父也说了,干我们这一行,因为要经常下墓,身高也不易太高,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间正好,我这已经算是大幅超标了。
    我扶着大舅走在胡同里,大舅就一直跟我东一句西一句地聊天,大舅说,我师父最近打算搬回王庄去住,他今天来,主要就是想问问我师父打算什么时候搬,他好提前帮我们安排一下。
    师父要搬回王庄?这件事他怎么从来没对我提起过呢?
    这一天正好是周六,我爸休班在家,我妈也请了假提前回来。
    我和大舅进家门的时候,我就看见院子里支起了一个长长的黑色炉子,就是路边烤羊肉串的那种炉子,我爸妈一人搬了一个小马扎坐在炉子旁边,将一些红色的肉串到铁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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