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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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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头对两位师伯喊:“两位师伯,下面就到底了。”
    赵师伯滑到我头顶上之后才锁死了锁扣,又从口袋里抽搐了一个军用手电,这种手电和我们嵌在头盔里的头灯一样,也是白色的灯光,不过头灯的灯光比较散,光盖面积比较大,但穿透力稍微差一些,赵师伯手里的军用手电则没有这个问题,不但光盖面积大,而且穿透力也很强,唯一的缺点是费电,这也是赵师伯一直到了深渊底部才将它拿出来的原因。
    赵师伯打开手电,先是朝着血池照了照。

一百九十三章 大地之语
    在这种完全没有自然光的地方,手电光照到的地方看起来都是没有颜色的,我之所以确定脚下的那片水域是一个血池,还是因为从中传来的那股刺鼻血腥味。
    借着手电的灯光,我还看到血池中飘着一些足球大小的凸起物,但一时间也无法辨认出那些东西是什么。
    就在这时候,从我的正左方突然出现了一股很强的生气,而且那道气场正以极快的速度朝我们靠近。
    我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夏师伯却从上面对我喊:“不要妄动!”
    原本我好像赶紧顺着钢索向上爬,先避开这股突然出现的气场再说,可听夏师伯这么一说,我才回过味来,那股气场移动的速度太快,现在就算逃恐怕也是逃不掉的。
    就在我脑子里想着这些事的时候,那股气场已经来到了我的脚下。
    赵师伯依然用灯光照着我脚下的血池,我就看到一大堆碎肉从血池中快速地流过。
    其实在当时那种条件下,很难分辨从我脚下流窜过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只是感觉到那些东西上带着大量的生气,而其形状又像是一块块刚被切开的肉,才认为那些东西就是一块块碎肉。
    这时候,赵师伯竟然冲着我喊:“捞一块上来!”
    他竟然让我捞一块碎肉上来!
    我当时还怀疑自己听错了,谁知道那些看起来想虽然的东西是什么,更没有人能说得清楚在这些碎肉底下会不会还藏着别的东西,所以我就想,赵师伯应该不会让我冒这种险吧。
    可赵师伯好像是以为我没听懂他的意思,又喊了一句:“捞一块肉上来看看。”
    完了他还补充一句:“你放心捞,你夏师伯都说了,这里没有危险。”
    我沉了口气,硬着头皮将手掌伸进了血池中,有一块碎肉正好碰到了我的手心,我立刻将它抓在手,又把手收了回来。
    赵师伯用手电照着我的手,示意我摊开手掌。
    其实我当时已经知道手中的东西不是什么碎肉了,它很坚硬,触感和黄冈岩的横切面很像,都是有一种非常细碎的摩擦感。
    它好像就是一块石头。
    我举起手来,将它递给了赵师伯,赵师伯将它拿在手中,仔细观摩了一会,有些疑惑地说:“是石头,怎么会是石头呢?”
    在赵师伯说话的时候,生气流经我们脚下的血池,朝着右侧游走了。
    赵师伯扔了石头,又举起手电,朝那面会颤动的石壁照了过去,就见石壁还在不停地颤抖着,之前它颤动的频率大概是一分钟一次,可是现在,它却在以每一秒活着两秒一次的频率颤动着,像极了一个不断搏动的巨大的心房。
    赵师伯朝着石壁颤动幅度最大的地方照去,就见在那个位置,插着七根极为粗壮的长棍,每一根长棍都和我的大腿差不多粗细,上面还泛着一层油腻的光泽。
    而在长棍扎入石壁的位置,正有一些液体勃勃流淌出来,我分辨不出那些液体是什么颜色的,但隐隐有种感觉,觉得那好像是血。
    赵师伯收齐了手电,对我说:“有道,咱们得想办法到石壁那边去。”
    我回应道:“只能荡过去了。”
    赵师伯“嗯”了一声,之后就和我一起用力,试图让钢索沿着正确的方向晃动。
    可我们两个人的力气不一样,发力的节奏也不一样,很难让钢索如我们想象中那种正常晃动,最后还是夏师伯给我们喊着“一二,一二”这样的口号,协调了我们的节奏,钢索也勉强朝着石壁那边荡了几下。
    好在石壁离我们不远,我瞅准了机会,在钢索离石壁最近的时候,伸手抓住了其中一根长棍。
    而赵师伯则迅速拿出了随身带着的钢钉、锤子和扣环,将钢索固定在了石壁上。
    我试着扥了扥手中的长棍,它插得非常结实,我连加了两次力,长棍竟然连动都没动一下。
    这时候赵师伯才冲我喊:“有道,拔一下试试。看看能不能把这些棒子拔出来。”
    我朝着赵师伯摇头:“不行,插得太结实了。”
    赵师伯点了点头,就解开了腰上的锁扣,直接从钢索上跳了下来,落在了其中一根长棍上。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将它们叫做“长棍”合不合适,其他它们看上去,更像是一根根粗壮而光滑的石桩,虽然现在还不确定它们的材质,可从触觉上看,这些东西上没有金属特有的那种凉意,更像是某种光滑的石头。
    只不过刚才我们离得比较远,虽然当时我也能大致估测出这些东西的粗细和我大腿根差不多,可最让我感动惊奇的还是它们的长度,每一根都长达四五米,就这些斜插在石壁上,如果再离远一点看,这些类似于石桩或者长棍的东西,就像是插在一个巨大胸口上的七根钢针。
    由于这些东西的表面非常光滑,赵师伯落在上面的时候还险些滑倒。
    在这之后,赵师伯又帮着夏师伯解开了锁扣,帮着他爬上了长棍,最后是我,由于我不知道挂在腰带上的那些锁扣如何解开,只能靠赵师伯帮忙。
    由于长棍表面过于光滑,我们三人只能分别趴在一根长棍上,用手臂和腿紧紧抱着它,以保证自己不会掉下去。
    三顶头盔上的灯光此时就直直打在长棍和石壁相交的地方,不时有带着刺鼻血腥味的液体从那个地方流淌出来,汇成了一道小瀑布,落入了我们正下方的血池。
    赵师伯伸出手来,用食指沾了一些液体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之后对我夏师伯说:“不是血,这味道不对。”
    我也伸手沾了沾那里的液体,用鼻子嗅了嗅,这种液体的味道的确比正常的鲜血还要刺鼻一些,之前包师兄他们在黄老天爷的宅子地下割破了一根引血用的管道,那些管道里流淌的液体,味道和石壁上流出来的液体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现在可以确定了,血煞阵里的“鲜血”就是从我们下方的这个血池里引过去的。
    我心里想着这些事的时候,脸几乎就贴在石壁上,突然就听到在石壁的深处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刚开始我还以为某种动物在石壁中窜动,可当我竖着耳朵仔细去辨认那阵声音的时候,又感觉那好像是某个人在窃窃私语。
    但还没等我将那个声音聆听清楚,附近就响起了夏师伯的声音:“这就是血,这一方土地的血。”
    土地还会流血?
    我心里也是一阵惊愕。
    赵师伯皱了皱眉,两只眼睛一直盯着那些从长棍和石壁的交界处勃勃流出的液体。
    片刻之后,赵师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粉末,涂抹在了石壁上。
    那面石壁还在以心脏搏动的频露颤动着,随着它的每一次颤动,赵师伯抹在上面粉末就一点一点地脱落下来,慢慢飘入血池之中。
    夏师伯带着些担忧地问我赵师伯:“怎么样?”
    赵师伯咂了咂舌,无奈地叹了口气:“很麻烦。要想压住祠堂后山的邪气,就必须让这地方的血断流,可若要让血断流,这片土地,怕是要死了。”
    赵师伯的话说得,让人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不过我稍稍思考了一下,也大概能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听完赵师伯的话之后,夏师伯也是一声长叹:“唉,土地成精,那得是多大的造化。就这么杀了它,于心不忍啊。”
    就在夏师伯说话的时候,从石壁深处传来的“悉索”声变得比之前更为清晰了,不但清晰,而且连频率也变得急促起来。
    可这种声音似乎只有我能听见,赵师伯此时还在和夏师伯交流。
    我的注意力受到石壁内传来的声音吸引,也没听清楚赵师伯和夏师伯说了什么,只记得夏师伯好像是让赵师伯想想办法,试试看能不能在保住土地的同时将血源给断了,而赵师伯则说什么,如今这里的土地已经不能和阴阳沙交合,气韵已经散了,根本没法救。
    石壁中的那股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了,它传到我的耳朵里的时候,我就仿佛感觉有人正对着我说话,我听不懂对方的语言,却能在隐约间知道对方的意思。
    随着声音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高,我能感觉到石壁中有某个东西此时正非常迫切地想要和我沟通。
    我努力沉下心来,试着去聆听它的声音。
    当时传到我耳朵里的声音大概是这样的:“嗤嗤啦啦,悉悉索索所,舒呼舒呼,嘘……”
    但意外的是,我竟然能明白它的意思。
    它说,它很痛苦,希望我能帮它。
    我给了它回应:“你是谁?”
    我说话的时候,两位师伯同时朝我这边看了过来,赵师伯还一脸疑惑地问我:“有道,你在跟谁说话?”
    我只是朝赵师伯摆了摆手,示意他现在不要说话。
    赵师伯安静下来之后,石壁深处再次传来了声音。
    那阵声音听起来依然无比奇怪,可我依然能理解它的意思。
    它说:“我是土地。”
    土地?
    我立刻问它:“你怎么了?”
    土地:“我很痛苦,帮我解脱。”
    我:“这是什么人干的?谁在你身上插了这些东西?”
    土地:“我不认识他。”
    我:“大妖在哪?”
    土地:“它睡了,一千年了,我第一次见它睡得这么沉,它累了,不要打扰它的梦。”

一百九十四章 阴阳沙
    我:“这个墓,一千年前建的?”
    土地:“一千年前建的,我很痛苦,帮我解脱。”
    我:“是谁建立了这个地方?我们怎么帮你?”
    土地:“一个老人,我不认识他。拔出我身上的石钉,让我解脱。”
    我:“拔出石钉之后,你会死吗?”
    当我问出这句话之后,石壁深处的声音很久没有回应,土地沉默了,它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它突然说了一句:“生命还会延续下去。”
    在此之后,我又问它:“我们怎么才能把那些东西拔出来?”
    土地:“阴阳土。”
    在和我说了这么多话之后,我能明显感觉到它每说一句话,都是变得虚弱几分。它似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生命力,才发出了那样的声音。
    赵师伯伸过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我回应道:“土地。师伯,刚才土地在和我沟通,我能听懂它的话。”
    对于我的话,赵师伯显得非常惊讶,他立刻转过头,朝夏师伯看了一眼,夏师伯同样用惊愕的眼神看着他,两个人面面相觑了好半天,我才听我夏师伯问我:“你师父教过你天耳通?”
    天耳通是什么东西?我跟着师父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听说过。
    我心里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朝夏师伯摇了摇头。
    夏师伯盯着我看了一会,他看我的时候,眼神一直在变化,先是惊奇,之后是疑惑,最后又是隐隐带着几分担忧,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后来还是赵师伯转过头来问我:“土地跟你说了什么?”
    我就说:“它说它很痛苦,让咱们帮它把石钉拔出来。”
    我一边说着,还指了指插在石壁上的几根长棍,其实当土地说出“石钉”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就知道它所指的是什么了。
    赵师伯皱起了眉头,说道:“拔出石钉?可这东西插得这么紧,怎么拔?”
    “土地说,”我回应道:“用阴阳沙。”
    赵师伯这才点了点头:“嗯,这确实是个办法。可拔了石钉,土地就能活下来吗?”
    我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我问了,可它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说,生命还会延续下去。”
    听我这么一说,赵师伯就皱起了眉头,又朝夏师伯看了一眼,夏师伯先是朝着他摇了摇头,之后又点了点头。
    我是没能明白夏师伯交替着摇头和点头代表了什么意思,可赵师伯似乎是参透了其中的含义。
    他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石壁,喃喃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唉,真是为难你了。”
    这番话,赵师伯似乎是对土地说的,可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夏师伯和赵师伯一时间都变得怪怪的,搞得我心里乱糟糟的。
    这时候赵师伯探手抓过了钢索,将其中一个锁扣挂在我腰上,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的蛇皮袋子给我,说道:“这个袋子里的东西,就是阴阳沙,你把它们分成七份,洒在石钉、石壁相接的地方。去吧。”
    我将蛇皮袋子紧紧攥在手里,又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估摸着从袋子里抓出了一把阴阳沙,将它洒在了石钉、石壁的相交处。
    阴阳沙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它们就像是受到一股小型旋风的搅动,在石钉和石壁相交的地方不停地盘转起来。
    我盯着那些沙子,竟然有些出神了,赵师伯拍了我一下,让我抓紧时间。
    他一边催促我,一边将锁扣挂在腰上,夏师伯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他挂上锁扣之后,还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大口径的手枪。
    我没记错的话,这把手枪,应该就是刘尚昂他们用的那种信号枪。
    赵师伯见我这边没动静,又催了我一次,我这才点了点头,双腿发力,跳向了对面的一根石钉。
    我腰上挂着钢索,跳跃的时候,那根钢索也跟着我一起荡动起来,我没能算好钢索荡动的幅度,加上石钉的表面太光滑,我起跳的时候滑了一脚,根本没能跳出去,整个身子都被悬在了半空。
    赵师伯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这傻孩子。你蹦跶什么?把阴阳沙洒出去不就行了!”
    直接洒出去,这能行吗?
    可赵师伯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就从蛇皮袋里抓了一把阴阳沙,朝着对面的石钉洒了过去。
    那些阴阳沙似乎真的拥有自己的意识,常理来说,当它们从我手中飞脱出去的时候,应该是在空中变成一大捧,然后在空气阻力的作用下飞散。可当这些阴阳沙离开我的手掌之后,竟然汇成了一股,朝着对面的石钉飞了过去,落在石钉上之后,它们又顺着石钉的表面一路攀行到了石钉和石壁相交的地方,快速盘转起来。
    我又如法炮制地洒了几把阴阳沙,每一次,它们动能自行飞到它们应该去的地方。
    这一下可把我镇住了,在我看来,阴阳沙这种东西,已经完全超出我对这个世界的理解了。
    就听赵师伯笑着对我说:“我们豫咸一脉炼制出来的阴阳沙,可是能通人性的,你想让它们到哪去,它们就会顺着你的意思走。”
    赵师伯说话的时候,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却发现夏师伯正很无奈地看着他。
    当时我一直没明白夏师伯脸上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情,直到很久以后,有一次我和冯师兄聊起阴阳沙的事来,才知道赵师伯当初是忽悠我玩呢。
    冯师兄说,阴阳沙上面确实是有灵性的,可若说它通人性,那就有点扯了。这种沙子原本就是用阴阳磁石炼成的,上面带有磁性,因为附带灵性的关系,也可以和一些特殊的气场产生共鸣。
    在我将阴阳沙洒出去的时候,它们受到大地中磁场的影响,才不会像普通的沙子那样到处乱飞,而那些从石壁中流出来的“鲜血”又带有大量的生气,这种生气很容易将阴阳沙吸引过去。
    当阴阳沙受到生气的影响之后,磁场会发生规律性的变化,因此才会呈现出那种不断盘转的动态。
    我问过冯师兄,既然阴阳沙可以被生气的气场吸引,可在我们的正下方就是血池,池中的生气场比石钉和石壁相交处的气场还要强一些,为什么阴阳沙没有直接落入血池呢?
    对于此,冯师兄给出的解释是这样的。他说,阴阳沙更容易受到精纯气场的吸引,血池中不但有生气,还混杂着诸如阴气之类的其他气场,当多种气场混杂在一起的时候,每一种气场都变得不那么纯粹了。而血液流出来的地方,则是生气场的源头,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阴阳沙才没有直接落入血池中。
    同时,阴阳沙受到生气的影响后,会产生自排性。就是说,那些在石钉和石壁的阴阳沙在盘旋的同时,会产生中一种让其他阴阳沙无法靠近的磁场。所以当我再次洒出阴阳沙的时候,新洒出阴阳沙由于受到了排斥,不会朝着已经有阴阳沙盘旋的地方飞动,它们会重新寻找其他的生气源头。
    至于赵师伯将阴阳沙抹在石壁上的时候,那些阴阳沙为什么没有朝着生气源头移动,冯师兄也做了解释。
    冯师兄说,赵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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