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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鬃烈马同人)穿越之吃货王宝钏-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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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的书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跨出门,突然失却了方向,仰着头看着天,双目空洞无神。花前和月下暗想着要糟糕,怕又一个不注意自己主人还得害一场病不可,可是此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只能跟在身边瞎着急。
李飞白呆立了许久才回过神,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抱着怀里书册的手又忍不住紧了几分。
还是月下硬着头皮道,“主人,天凉了,该回去了。”
李飞白木木地转过脸看着他,“哦”了一声,却没有动作,依然呆呆地站在院中看着,也不知在看什么。
此后,他每天都来,桌上的茶每次来都要新沏一遍,放两个杯子,按照陆羽书上写的法子煮茶。
点心都准备的是王宝钏爱吃的,她喜欢吃甜的,只是这边的厨师手艺不如她,做不出精致玲珑的感觉。
书架每日都为她整理好,最喜欢看的书总是放在中间一层,免得她拿不到。
床铺被褥每天早上都得是乱的,他来了才能叠好,就好像人每天都在一样。
一切都好像是有人在里面生活一般的模样,就这么日复一日地来,直到八月十六日,新上任的西凉大都护来拜,让他终于明白,自己该走了,而她,永远只能留在这里了。
这一晚他喝得酩酊大醉,越想越是伤情,挑空舞剑,寒光剑影中,总觉得她在身边,在看着他,可一抬头,哪儿有她的身影?
花前和月下小心仔细地将东西收拾了,特地将王宝钏曾住过的那间偏院里的书籍和茶壶都打上了包,李飞白抓着那个包袱,怎么也不肯放手,哪里还有平日冷静自若的郡王爷模样。
明明是得胜回朝,偏偏他整个人死气沉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打了败仗了。
一日复一日的赶路,晚上驻扎的时候就拼命地灌自己酒,白天在马上又是昏昏沉沉的,就这么走了一路,到得长安城的那天恰是傍晚,落日余霞散成了艳丽的绮绣,姹紫嫣红的色彩,云霞絮絮地散着,李飞白在马上远望长空,忽然叹了口气,终于肯相信,那个人,他是追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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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钏回到长安城的时候,恰是八月十五团圆的日子,进了长安城,满大街的宫灯在秋风中翩飞,月上柳梢处,夜色渐朦胧。
与车夫结了帐,牵着马一个人在长安城街头走着,久违了的长安依然繁华如昨,因今日是中秋佳节,所以肃宗下旨,取消了一夜的宵禁,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都在家中张罗忙碌着一顿团圆宴,饭后还能出门赏灯,良辰美景美不胜收。
王宝钏因为绕了不少的路,也知道李飞白此时应当不在长安,所以也自有一番闲适的心情逛街。
东市西市上,商贩门都早早的收了摊打了烊赶回去吃饭了,王宝钏路过当年自己住过的那间小小食铺,店面早就换了人打理,荆钗布裙的女子正拿着木板往门上插,显然是收工打算与夫君吃晚饭去,王宝钏想到李飞白,不由得心中一阵甜蜜。
路上的行人渐渐稀松了,王宝钏颠簸了整整一个多月,今日好不容易到了长安,也就不愿再赶路去延寿坊的酒楼找麻烦了,随便找了间干净的客栈投宿安顿。
小二见王宝钏并不怎么计较钱财,给的打赏不薄,很有眼色地挑了间上房给王宝钏,把为数不多的东西全都收拾齐了,要了两桶水又把满身是灰的自己打理干净,王宝钏这才有闲心下楼去安安心心吃顿饭。
自从成了谷不沾的徒弟之后,王宝钏在吃之一字上就挑剔得无人能出其右,不过这些天餐风露宿的,对吃食也不太计较了,腹中空空,只想放开胃口大吃特吃一番以弥补自己。
坐在楼下大堂里,点了烤鸡一只,青菜一盘,炒蛋一盘,就着白米饭吃得甚香,一双眼睛灵动地撇着堂中坐着的各色人等。
有西域来此经商的胡人,有从南岭来贩卖山珍的货商,有上京投奔亲戚的书生,有辞官归乡在长安略略暂住的官宦。
就听旁边一桌正是长期于山南道任职的一名文官,到了辞官归隐的年纪,从山南道特地跑来长安城看一看,回顾当年中进士时候的风光。花白的胡须蓄得长长的,咪一口小酒,咂咂嘴道,“还是京城好啊,京官那可是风光无限,哪儿比得上我们那里穷乡僻壤的,一辈子也见不得龙颜一次哟。”
一旁是上京投奔亲戚的书生,因今日刚到京城,不好直接上门叨扰,便在这客栈中暂居几日,听了老者的话便笑道,“话可不是这么说哟,这京城中的官儿一个大似一个,哪儿比得上山高水远的地方,九品芝麻官都大得过天去。”
老者抚着长须点头道,“虽是这么说,可人人都盼着往那三省六部中挤一挤,等到哪天封侯拜相,可就是享人间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哪。”
书生却道,“可那又能有几个人,还不如去地方上做个说话一顶一的官儿实在。”
老者大笑着摇头道,“非也非也,到得那时,你便会盼着官儿一日大过一日,小小天地,可困不住心高气傲的人哟。”
书生思索了片刻,便也点头道,“老先生说得也是,人人皆是这般贪心不足,先前是安史之乱,其后又是王允篡位,你说这官儿都做到那地步了,怎得还想着往大了做?”
另一桌一个穿着缎面长衫的人这会儿接口道,“这你便是不知,贪心大过了天,谁都拉不住,可惜连累家人,你看着罢,王允那逆贼是要满门抄斩,灭了九族,一个活口都不留的。”
正在欢快地啃着鸡腿的王宝钏听到王允二字已经是心惊肉跳了,又听到篡位二字,哪儿还下得去嘴吃鸡腿,全身从头到脚都是拔凉拔凉的,等到再听那人说到满门抄斩灭了九族,整个人瞬间就懵了,嘴边还泛着鸡腿的油光,表情却呆得不能再呆了。
心一阵慌似一阵,耳朵里嗡嗡地响,那厢王允谋朝篡位结果被洛郡王及时保驾擒住下狱的事情早演变成了一个长长的故事,王宝钏越听越头大,扔了一贯钱就逃回了房间里。
手脚冰冷,心慌意乱,来回在房中踱着步子,想要亲眼去证实,可是这会儿天早就黑透了,哪里还能出得去?
心里乱成了一团麻线,嘴唇干干的,舔了一口,还有先前吃鸡腿留下的油渍。倒了杯凉水泼在自己脸上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对着镜子坐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散乱,六神无主,茶水渍让她看上去似一个女鬼,更加的心烦意乱。
一挥手,铜镜就落到了地上碎成了两半,王宝钏捂着脸想,怎么会这样?
谋朝篡位,满门抄斩,诛灭九族,总以为这些事是电视里的烂戏才会有的情节,怎么会,摊上了自己?
如果满门抄斩,她是不是也要死?即便李飞白保住了她,她又怎么能与他继续在一起?让他抛弃一切跟自己走?可能吗?
呵,想想就不现实,本来她逃婚其实就已经让瑜亲王府容不下她了,她怎么会傻到以为如今她一个逆臣之女还能与堂堂洛郡王成婚呢?
若不成婚,他另娶,她又算什么呢?
这事情真是一团乱。
王宝钏捂着脸不做声,夜深更长,她突然惊惶抬头,想着如果王允要被满门抄斩,岂不是,岂不是她又要死了?
越想越害怕,手脚冰冷得让她不能动弹,想起自己的文牒上王宝钏三个大字写得分明,若她要逃,又能逃去哪儿?
呵,她这穿越一场,怎么感觉像在拍越狱似的,不是进武侯铺就是进西凉皇宫,要不就是直接是被满门抄斩,老天爷,你这是在跟我过不去么?
如今的情形已由不得她选,找不到李飞白,她自然不能表露身份,万一李飞白还没回来她自己就先被咔嚓了,怎么想怎么不划算。
但是如果李飞白回来了,她又如何能去找他?先不说自己如今算是王允要被满门抄斩诛灭九族的亲族之一,就算没有死成,难道她还能同李飞白在一起生活不成?
“怎么会这样——”王宝钏看着自己手心上的掌纹,心里一阵痛似一阵,难过得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撑着,头晕脑胀,可躺在床上却又要她如何入睡?昏昏沉沉地熬到早上,拿碎了的镜子照出自己蒙头垢面憔悴不堪的模样,连自己都觉得看不下去了。
此时想来应该自己是个被通缉的身份了,王宝钏不由得心虚,早没了昨日进店中的春风得意,打开门与店小二对上眼,一副鬼样把店小二吓了一跳道,“哟,小娘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副模样?昨日睡的不好么?在这儿住的不如意么?”
王宝钏看到小二也吓了一跳,一阵心虚怕他认出自己是王允家的三娘子,勉强定了定神,慌张地吩咐他给自己备水梳洗,又偷偷塞了不少钱给他,等他一脸欢喜地走后立马关上门去,怕再被旁的人看到生出事端来。
等店小二给她打来了水梳洗完毕后,她便慌忙地收拾了包袱,同店家结了两天的账目,又偷偷溜了出去,弄了一套粗布男衫换上,这才略略定了定心,强自镇定地牵了马走在街上,左右张望着看看有没有盘查的武侯或者是张贴在街角巷陌的榜文。
好在她一路走来皆轻松无事,虽然略感侥幸,却也不敢放松警惕,仍一手紧紧抓着包袱,一手紧紧牵着马绳一路走。
有马无车,本想雇辆车的,前脚才踏进马市里头寻人,后边就传来了一阵吵吵闹闹的鸣锣开道声。
在京城这般声响并不少见,大官出门前头没人开道那是顶寒酸的一件事,排场彰显着身份。听到身后的鸣锣声,王宝钏也只是下意识地避了一避,可她才略略回头瞟了一眼,立时吃了一惊。
前头四人开道,后头却跟着两辆囚车,囚车里头不是别人,恰是她的两位姐夫苏龙和魏虎。
虽二人此时蓬头垢面发如乱草,但王宝钏同他们在军中相处久了,如何能认不出来?这一看就让她更确信了王允谋逆失败的事实,待那一行人浩浩荡荡过去之后,惊疑未定的王宝钏立刻回转身就扑入了车市里,挑了个看上去最是精干麻利的车夫,扔过一把钱就央他快走。
开玩笑,此时不走,莫非还等着官府来抓自己不成?
坐在车上频频四处张望,好在城门一处关隘今日并未有人盘查,等到出了城门回望长安,王宝钏才好不容易定了定心,可想着茫茫天下,她又该何去何从呢?“去江南。”她这么同车夫道。
车夫驾着车,回身掀开车帘要问王宝钏具体的去向,却见她脸色白如绢纸,吓道,“小娘子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犯晕了吧?可要我赶得慢些?”
王宝钏捂着胸口连连摆手道,“不要慢,我可赶着去江南。”刚才也没有想好要去哪儿,只是曾经一心闹着要去江南,于是脱口而出便道江南。
可若朝廷真有心要捉她,她逃到江南又能如何呢?长长地叹了口气,江南虽大,怎大得过巍巍大唐,总不能让她逃到番邦之地去吧?
复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江南,去江南哪里好呢?可怜她把谷不沾给的书都丢了,这下连吃饭都成问题,捂着脸闷坐在车里,听着车上的铃铛叮铃叮铃的响着,说不出的烦心。
可最难过的,莫过于这一路南行,距离李飞白,即将千里之遥万里之远,曾经一切的美好幻想,只能眼睁睁地看它们化作一团虚无,无能为力。




☆、最新更新

入秋了,风有点凉,王宝钏的车一路行到江南,却是顺顺利利平静无澜,可她的心却始终未曾踏实过,提心吊胆着生怕有人来捉她去问罪,这就是古代,一人入狱,全家连坐,哪怕是平日无辜的亲亲眷眷,此时怕都已经在狱中等死了。
王宝钏想到这些,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很自私的,居然就这样一个人逃跑了。
车行到江南正是金秋时节,枫叶转黄,在杭州的天平山脚下,她独坐凉亭看晚景。如果不是在逃亡,她很想就这么坐下去。
江南,烟雨朦胧,凉亭之中不少文人题字,王宝钏无心一一辨认,只是抬眼望到一处金色镂刻的诗句: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不知怎么就触到了心扉,想到那个人,总不由自主地闭了眼,强忍住眼泪。
呵,不过一场情伤,有什么不可痊愈的,哪怕她王宝钏再爱李飞白,可内心深处,其实从未信过一个古代的男人,尤其是这么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郡王爷,会为了自己放弃古人的原则,不纳妾,不爱别人,只忠于自己一人,这怎么可能呢?
哪怕是在二十一世纪如此开放的时代,依然会有背叛,会有离婚,会有婚外情,她怎么能妄想在这么一个女人如商品的年代里,自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独宠呢?
那是童话里的故事,不是真实存在的人生,王宝钏,你怎么还不醒呢?
秋风一卷,落叶如纸片般飞洒下来,深深浅浅地铺满了整座山,她捻起一片红枫叶细细端详,如此美丽的事物,化作尘泥后又能是个什么模样?
好梦由来最易醒。
嘴角微微一笑,眼里却没有笑意,只有眼泪忍着在转啊转的掉不下来,胸口堵了这么些天也未见得好,每夜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听着外头的马蹄声便猜测是不是他来寻自己了,总是不死心地想他定然放不下自己的,可是没有,一次都不是他。
半夜睡不着的时候,听着屋外的雨水声点点滴滴到天明,想起曾经自己笑那些失恋的同学,不就是一段感情么,有什么放不下的,如此没心没肺地活了二十六年,她不是没有恋爱过,也不是没有失恋过,只是都不够刻骨,所以爱得快分得快,来去不留痕迹,但怎么这一次,心间好似有血在滴,每日都像是有刀子割在心上同一个地方,反反复复,连呼吸都会痛苦。
车夫小解完回来,王宝钏依然站在原处看红枫叶翩翩转转,带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吆喝了一声让她上车,再不远便是杭州县城了,她说要去杭州投靠亲戚,这一趟路途实在够远。“送了你这趟,回去就该和老婆孩子吃年夜饭咧。”朴实的车夫咧嘴一笑,挪了挪屁股在车上坐好,端了姿势手上鞭子一挥,马车车轮再度转动了起来,车顶上的铃铛继续发出清脆的响声。
王允谋逆的案子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也只有李飞白这个如今朝中硕果仅存的郡王来查,才敢真的动真格地办一些人。
然而李飞白从西凉回来之后就染了疾,连着一个多月都称病谢朝,每日想去看望的人都快将门槛踏破了,拜帖累得老高,他却是谁也不见,闭门谢客,安心在府中养病。
其实哪里有病,不过是心病而已,世间唯王宝钏这一味良药可解,但又要去何处寻来?
等到姬浩雅被拒绝了十次后忍无可忍地冲进去,看着一地酒坛子满身酒气的他,抓过他的衣领就把人往池子里按。
“不过就是个女人,你需要这样作贱自己吗?好歹你也是个郡王,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一松手就把人往池子里推。
李飞白反手抓着他就将人也按倒在了池子里,一拳头对着脸就打,“什么叫一个女人?!她有名有姓她叫王宝钏,你这种花花公子懂什么?!”
姬浩雅被打懵了,他这番话里的意思他又如何能不明白,心头火起道,“我是不懂,我是有病我天天为你们李家累死累活的卖命,把自己的所有都赔上了难道不是为了你们?你一个人去剑南潇洒留我在这里天天对着那老贼难道我乐意?!你不管我又为何要管?!从今后我什么都不管,有事你别来找我!”怒气冲冲地对着李飞白又是一拳,迈腿就走。
李飞白全身湿透坐在池子里,不知是池中的水还是真的有眼泪,眼睛酸涩得要命。
许是这一场架把他打醒了,又或许是真的觉得不能这么过下去,李飞白这天换了一身衣衫之后,突然又变成了以前的他,冷漠自制,寡言少语,仿佛过去的一切不曾发生过,只是脸上的淤青证明确实是有过什么,其他再无迹可寻。
姬浩雅也不过一时气话,哪儿能真的辞官不做,二人第二天全都顶着鼻青脸肿的去上朝,让一个个朝臣手上的笏板全都噼噼啪啪地往地上掉。
肃宗经过那场宫变,整个人一夜间更为苍老,朝堂下的李飞白肃容立着望向他,不免又是难受。
李飞白刚上朝第一天,彻查王允谋逆的案子便定下了由他主持,想着让自己忙碌些也好,可是查的是王允,便无处不存在王宝钏的影子,那是她的父亲,所以每次提到王允的女儿,王金钏、王银钏,便不由得提到她,王宝钏。
他强撑着让自己做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听着刑部侍郎每日的汇报,今天又查出了谁是与他勾连的,明日又查出了个谁是与他有往来的,如此来来去去,受牵连的名单在一页页的增多,再这么下去,整个朝廷便都要被清查个干净连一个官员都剩不下了。
最终还是他圈了几个素日仗势欺人嚣张霸市的,也不为了结怨,纯粹为了清明吏治,把罪一定,把案情查了个分明,肃宗朱批一下,该抄家的抄家,该斩首的斩首,该流放的流放,一个都不敢错判。
抄王允家的时候,本被软禁着的孤儿寡母全都如一串螃蟹似的拉拉杂杂跪满了整个院子,连一个帮佣的伙夫都没有落下。
刑部侍郎是个不知内情的,转了一圈对着文牒上的名字一一核实了后来报道,“禀郡王爷,还差一个三女儿名王宝钏的未在此列,可是要差人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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