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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八百。现在胃里面难受得紧。再说了,他离开那么长时间。怎么知道那丫头去哪里了。他只不过是知道那丫头费了一番心血的惜颜坊和原料地花谷而已。
听闻此话,宋年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眼神清明,指着白老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还让我跟你喝酒!将军说了不许任何人跟你喝酒,为了这个我可是抱着被打军棍的准备的。真是……真是……气煞人也!“
说完,狠狠甩甩手,直接就往外走。
“你敢跟老子装醉!小心老子告诉你家大女儿。就说你硬要拉着老子跟你喝酒。看她知道了之后,是不搭理我还是不搭理你?“白陌哼哼笑着,极是得意。之前宋溪管他管得紧,谁陪他喝酒或是谁给他酒水。就得被她整。这下好了,山高皇帝远,到那时候,她若觉察到他喝酒,那他就看心情说点什么……
“我是她爹!她敢不搭理我?“宋年瞪着眼睛。狠狠说道。看那样子,似乎是想到了自己最不愿想到的事情。
“我还是她师父呢!她认识我,和我生活了那么久。你呢?估计她连你长什么样儿都记不得了。“白陌不屑地看他一眼,字字往他心窝里扎。
宋年理亏,自然辩不过白陌。再加上心里实在难受。就干脆一言不发地往营帐外走。
白陌见他难受,觉得自己刺激他太过。于是在宋年快要走出营帐的时候,漫不经心地说道:“直接送去花谷就好,那里的人应该会给你送到宋溪手里的。“
宋年脚步顿了顿,回头惊喜地朝白陌拜拜,转过身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真是,琢磨着我老了,喝酒就不行了是吧?竟敢装醉!哼哼……“白陌嘀咕了几句,胃里有些烧得慌,赶紧喝了些茶水,才长嘘一口气,躺在床上休息。
白正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番凌乱的场景。帐子里七零八落地滚着酒坛子,自家主子就这么什么也不盖地躺着,屋子里面的气味十分难闻。
白正无奈地叹了口气,拉起一条被子就要给白陌盖上。白陌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闭着眼睛,突地坐了起来,大吼了一声:“宋溪,老子没喝酒,不信你闻闻!”喊完,又歪歪斜斜地睡下了。
“宋溪小丫头若是知道,主子你还能这么安稳地躺着吗?”白正撇撇嘴,将手里的被子给白陌盖好,端着脸盆就往外走。
“李辉啊,你怎么到这里了?”
“将军不放心舅老爷,让我来看看。”李辉笑嘻嘻地说道,“如今舅老爷可好?”
“好什么!刚喝完酒就倒下了,还不让宋溪丫头知道。他再这样喝下去,小心我真修书一封让人给丫头送过去。”白正是从小就跟在白陌身边长大的,所以也跟着白陌喊宋溪为丫头。
“那丫头竟有这么大的威慑力?”李辉来了兴趣,亲热地凑到白正身边。那八卦嘻嘻的样子,让白正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回答,“若是主子喝酒,还喝的酩酊大醉,那绝对要出事儿。丫头绝对会三个月不跟他说一句话,不看他一眼,绝对会当主子不存在的。还有些别的,先就不说了。“
呵呵,这就是舅老爷的软肋了吧?竟无意中搞定了这件事儿。
“原来这样。“李辉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您老赶紧打些热水给舅老爷擦擦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话说宋年,一出营帐,就喜不自胜地往自己帐子里钻,“赶紧把信送到花谷。“
“是。“
宋年的信送的可谓是一波三折,因为白陌忘记说花谷之前并不叫花谷,只是后来改的名字,也并没有落案,所以查不出来,只能问询……
倒是百里蕴,每当白陌想要喝酒,那铁定是要讲一个人的名字的。直到又一次喝酒被抓到,白陌气不过,便嚷嚷了几声:“宋溪宋溪,她又不是你娘子,也不是你闺女,更不是你妹妹。整天念叨个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你什么人似的!你说了不想要人家,那就别污了人家的名声!“
白陌确实是气急了。他之前在靠山村,好歹宋溪每隔六七天还让他喝上几盅子酒。现在倒好,他这外甥直接下了禁酒令,一点也不让他喝了!
“你若想,也可以的!“百里蕴不动声色,语气淡淡地说道,眼睛里瞧不出什么,却因为深邃,让人不敢直视。
“算了算了!你要真这样,还害了人家呢。这酒我也不喝了,待这边事情了了,我再找那丫头要点好酒来,找几个人过过酒瘾。“白陌挥挥手,直接赶百里蕴走。他真看不惯他这外甥的一张木头脸,整天就那一个表情,不怕变成石头啊!
这边白陌消停下来,那边宋溪却忙得团团转。她真不知道那皇帝赵贤竟然是个工作狂,每天里竟然派人跟着她,她若是得闲一点点,就被那人提醒该干活了,不能虚度光阴之类的。现在,她头疼得厉害,又被那人催促,心下烦躁,直接朝着那人吼道:“还让不让人活了!回去告诉你家主子,驴子拉磨还让休息一下的,再这样下去,小心本少爷撂挑子不干了!“
吼完,宋溪喝了一口茶水,疾步走进自己的房间,“碰“地一声重重关上,然后倒头就睡。临睡前,嘴里还嘟囔了一句,老娘最恨的就是自己是工作狂,还逼着人家跟她一样成为工作狂的鸟人!
这一觉,宋溪睡得极沉,极香甜。等到她睡醒,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色,还以为自己一觉睡到了黄昏。
“什么时间了?“眨眨酸涩的眼睛,揉揉自己僵硬的脸,宋溪闭着眼睛,一边穿衣一边迷迷糊糊地问道。
“回主子,该吃晚膳了。“袁馨知道宋溪不喜欢说什么时辰,每次只说该做什么事情时的时间。
“每人来找我吧?“找了,也应该没敢打扰她,要不她怎么会这么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下午。
“没有,昨天主子进屋休息之后,那个人就回宫了。然后何老来了,说是那人以后不会再来了,也不再派别的人跟着了。让主子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叶晚眉眼一笑,那种憨傻的味道又出来了。宋溪看着她,有些忍不住发笑。
只是笑着笑着,宋溪就笑不出来了。刚才她没有听错吧?叶晚说的是“昨天”?那说白了就是她睡了!
“我睡了多久?”宋溪颤抖着声音,有些不想相信自己听到的。
“一天一夜零半天。”叶晚担心地看着宋溪,犹犹豫豫地说了出来。
苍天!宋溪捂脸,她这猪的称号算是出去了吧?就算别人不知道,但是何老头和位子上的那位绝对会笑话她,她的威严,她的领导形象轰然倒塌了有没有!
“主子,昨天苏婉和几位千金过来了……我说主子病了……”然后被她以主子身子不适,不宜见客为由给挡了。但是人家会不会多想她就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了。压弯低着头,有些不敢看宋溪纠结的脸。
是的,她病了。若是何老头敢笑话她,她就不再给他好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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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谁惊谁喜
何府。
何必做完当日的功课,便想去父亲的书房讨教一下。可是进了书房,却没看到父亲,不由的有些奇怪。父亲的书房通常都是人一走就关门的,若是父亲不在,谁也不能私自进书房。平时能进父亲书房的也就是他和祖父了,但那也得是父亲在书房,他们才能进去的。
犹豫了一下,何必还是准备站在书房外面等待父亲。只是要走的时候,不经意间却看到一幅画。按说他不该奇怪,只是那画露出来的一角却是女子的衣裙。他父亲向来不亲近女色,也仅仅母亲一人,所以家中也只有他这么一个后辈。这也是祖母的心结。
鬼神使差地,他拿起那幅画缓缓展开。只看了一下子,何必就将画慌忙合上。他常听人说,父亲心里住着一位红颜知己。本来还不信的,毕竟父亲一辈子也只有母亲一个人,再没纳过妾室,也没有通房,更没有在外面做过什么荒唐事。现在看来,外界的说法也不是不能信的。
“你在干什么!”何老爷一声怒吼。
“刚才见父亲的画作有些乱了,儿子就给父亲整理了一下。只是儿子有些不明白了,外人说父亲与母亲伉俪情深,所以未曾纳过别的女人入府。只是如今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不知道父亲有没有要说给儿子听的话?”何必拱了拱手,颇为守礼地问道,丝毫没有被父亲的惊怒吓到。
“出去!”何老爷一指房门,面色黑沉斥道。“以后你不必再来这间书房。”
“儿子可以不来这间书房,只是父亲这般做,可对得起辛苦操劳的娘亲?”何必看着何老爷,一眼不眨,似乎不想错过自己父亲的一点神色。
“大人之间的事儿,你不必理会。现在回你的院子去。”何老爷轻轻收拢那幅画,神色间平静无波。
“儿子怎么就不必理会了,我是何府唯一的后辈。以后这何府是要我挑起重担的。现在儿子心里有了疑问,父亲不该好好跟儿子说道说道吗?”何必没有一点想走的打算。
“山子,送少爷回自己的住处。”何老爷不置可否,只是命令小厮将执拗的何必送回去。
“父亲,这画上的人儿子是见过的。如果儿子没记错,那人现在的住处儿子应该还能想起来。”何必漫不经心地看了父亲一眼,抬脚就往书房外面走。
何老爷根本是不信的。所以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那人的左边耳朵上有一颗小小的红色的痣。”
何老爷手中的笔因为颤抖,根本就拿不稳。霍地站起身,失声问道:“她没死?”
“父亲可愿儿子聊聊?”何必转身,异常恭敬地问道。
“进来。“何老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准许他这要求。”山子,在外面好好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
一个半时辰之后。何必从书房里出来,神情有些恍惚。他不敢相信父亲说的,可是却被那有力的事实给证明了。他记事早,所以有些事情记得清楚。当时虽不解其意,但现在想来却是事事带有玄机。
最后父亲的话,更是让他心惊莫名。父亲说,她若真是没有死,还过得很好,父亲就不必去找她。既是为了咱何府,也是为了她免受迫害。
他原本是想告诉父亲那个人的住处的。结果父亲却没有给他机会说,也是存心不让他说。父亲只是问了那人近况,别的一概不问,也不让说。
原来两家早就有了渊源,只是他却不知道。如今这样,他想去拜访古人,也是没有脸再去了。
“走,去看我的地。“宋溪睡饱了睡足了。然后也没有逼着她做事儿了,整个人都轻松起来。想想自己的地,她还没有去看过呢。如今任何事由着她乐意,所以给自己放放假。她还是很乐意的。
“是。”袁馨和叶晚也被闷了一阵子,这样说出去的事儿,她俩喜不自胜。“梁管事最近一直都在那里丈量和查看地貌,图纸还没有确定呢。”
“那咱就去给他参考一下。”
宋溪这边悠哉悠哉地往京都外面走,花谷那边正派人快马加鞭地送信件。见人不在,便送去了刘氏的住处。
刘氏原来想着这是宋溪给她写的信,但一看到字体,就大惊失色,再一看,竟然痛哭失声。她的这番动作搞得花谷送信的人紧张不安,还以为哪里出了事儿,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谁让你送的?现在那人在哪里?他可还好?”刘氏擦擦自己的眼泪,一叠声地问道。
“小的不知道啊。”送信的小青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只管送信,只管按别人说的去做,别的哪里管得了那么多。“那人只说让夫人看信,结果一切知晓。”
“快快快!顺子,赶紧端茶上点心,让这位小哥好好休息休息。”刘氏吩咐完,拿着信就往自己的院子里走,那脚步匆忙,不见昔日里的沉稳。
回到自房间,刘氏将信紧紧放在自己的胸口,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露出一朵笑花。有这信,就代表宋年还活着!
几年了,她一直不敢相信宋年死了,这一两年她才慢慢接受现实。只是她好不容易接受了现实,老天又给了她一份大大的惊喜,宋年还活着!
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刘氏一字一句地读着。透过这封信,刘氏似乎能看到宋年的脸,想到他的没有音讯竟然是因为外貌,刘氏有些好笑又好气。她若真是这般浅薄的人,那当初就随便找个贵公子嫁了。但转念一想,她又不得不叹一口气。宋年会这样想,也不全是她的错,当初见到白老爷子的时候,她可是吓得脸色都白了,后来还做了几晚上的噩梦。
又看他细数自己的过失,以及寥寥几笔带过的这几年的生活,刘氏心里既甜又有些苦涩。她是知道的,宋年跟她说话,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即使是报了忧,那也定是无关痛痒的。这般一笔带过,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的。他有什么过失?当年他去军营,她还是出了力气的,所以这么多年没个音讯,她还是怨不了宋年。
只是回来的日期他却没有写,想来,这场战事还是要等等才能有个结果的。什么叫给必须给他回封信?刘氏撇撇嘴,眼睛含笑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她还确实有不少话要跟他讲的。
将全家的画像顺便送过去?这画师一时间要去哪儿找?刘氏有些头疼,她可是刚来京都几个月啊,地形都还不熟悉呢。况且自从看到大女儿画的画像,她觉得那些画师画的画像一点都不像了。只是大女儿如今正在忙着,她倒不好意思扰了她的休息。
“荷叶,大小姐如今在哪里?”刘氏朝着屋子外面问了一句。
“前几日大小姐已经去了京郊。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夫人有什么事儿吗?若是有,让奴婢们去传个信儿就行了。”
“算了。你让人去找个京都的画师,让他们明日入府画像。”刘氏说完,又有些不放心地加了一句话,“要找画技好的。钱财不必在意。”
“是。”荷叶虽然不解夫人找画师干什么,但仍然顺顺匆匆地回答道。
见侍女荷叶领命而去,刘氏又继续往下看去。看到宋年的要求,她捂嘴轻笑,想要她给他做贴身衣服直说就是了,何必还拐弯抹角的。这当了兵,竟然胆子变小了,还是个副将呢!
“不过你说要,我就要给你做吗?你这般音讯全无地好几年,怎么也要受点惩罚!衣服就不给你了!”刘氏想想,对着信件轻声说道。
他确实还是以她为重的,最开始问候的是她,在后面才有一句话问婆婆的身体状况如何。虽然这样不孝,但她还是高兴!这些年了,他对她的心意还是没有变的。
看完信件,刘氏开始想着写回信。只是提起笔,却不知该从何说起。若是按照他的问话,一句一句的写,那显得太过生硬,他说不定会想歪。若不这样写,他又该怎么下笔呢?
犹犹豫豫了许久,刘氏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写。索性就按照他的问话,一句一句地在纸上回答。自己好,孩子好,婆婆好,一切都好。这是不是太过简单了一些?刘氏不满意,将写好的信纸揉成一团扔在桌子下面。
“娘!爹还活着?”正当刘氏犹豫不决,纠结不已的时候,宋雪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第一句话便是问这个。
“活着!你爹活得好好的。”刘氏看宋雪跑的小脸通红,赶紧站起身,用手帕给她擦擦,轻声但却坚定地回答道。
“哦哦哦!爹还活着!”宋雪欢呼,随后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娘,爹什么时候回来看咱们?”
“你爹还忙着呢,等过段日子就回来了。”归期不定,她也不说不了,只能先用这样的话安抚一下孩子。
☆、第九十八章 一拳
“那姐姐知道吗?”宋雪知道自家姐姐去了京郊,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心里面急慌慌地想让姐姐知道。
“你姐姐不在家,一会儿就命人把这个消息告诉她。让她也高兴高兴。”刘氏泪眼朦胧,招呼着小厮,让他给宋溪传信儿去。
“那我告诉哥哥去。”宋雪说了一声,兴奋地往外跑。刘氏想拉住她都没来得及,只能含笑无奈地摇摇头,也就随她去了。
此时的宋溪正站在一高处,跟几位管事看着下面的施工情况,不时地讨论上几句。这个地方,宋溪不打算建给自己当做宅子了,天子脚下是非多,抓住机会她还是要离开这里的。刚才又听小厮说自己那便宜爹没死,还是军中副将,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这一想法。宋年当初去当兵,内因肯定是跟刘氏的身份背景分不开的。所以,以后刘氏和宋年还有一对弟妹肯定是要留在京里的。
在这天子脚下生活多半不自在,所以她想走。刘氏和弟弟妹妹有宋年照料,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走了之后,她也是会时常来看看他们的。所以,现在这个地方,她想建成一处旅游之地。
按照宋溪的预想,这地方得有四季花卉,每个时节皆有美景可看。最好再弄个什么姻缘树,月老庙之类的,吸引那些年轻男子姑娘前来寻觅姻缘。周围的地都是她的,她再弄些酒楼茶馆之类的,或是建好屋子将这些出租给那些商人。这样的话,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