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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个王爷去采药-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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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现在自己身边能帮忙的只有琴棋、书画其中选一,方诺并不知道她们的医药技能究竟到了何种程度,对于蛊毒又是否知晓,咬咬牙,也只能硬着头皮比试这一场了。

涟漪见方诺脸色微变,神色不宁,一双小手绞着衣服,就知道她是没有多大的把握。轻轻用用手肘捅捅方诺的手肘,在她看向自己的时候出声安慰道:“估计……助你的人也快到了。”

“助我的人?谁?”方诺一愣,不知道涟漪说的是谁。遍搜脑海中的记忆,难道是阿普吗?听涟漪说,阿普倒是深通医理,可阿普一直都是跟在涟漪身边的,这次没有一起前来,倒是奇怪了。

“等下你就知道了。不急的。”涟漪淡淡一笑,笑容里宠溺又透着温柔。若不是烈焰在旁边,眼神略有虎视眈眈之意,涟漪只怕笑容柔的就能滴出水来了。

因为已经到了比试的最后阶段,所以众人的视线也都集中向这两边看过来。一道道的视线落在方诺的身上,把她看的发慌。

方诺不知道涟漪说的帮手是谁,也不知道蛊花的夺情蛊究竟有何解法,只能咬咬牙,起身走了出去。

蛊花也已经出战,一头如银丝的白发在风中飘动,仿佛是千万缕的绳络在随风飞舞,稍一不慎就会被缠住似的。

有彩衣童子分别将之前四队呈上来的灵药、蛊、毒分发下去。送到方诺面前的就是那只盛着绝情蛊的墨玉瓶子。

方诺的指尖发颤,伸手过去想要拿那瓶子,还没碰到,就感觉一阵透骨的寒意从瓶上传来。距离近了,更是可以闻到那还未打开的瓶子里就透出隐隐的血腥之气。

相传夺情蛊是由全阴女子的身体做媒介,炼制而成的阴毒之蛊;也有人说是由男子作为蛊器,与女子好合而养蛊、夺情的。

但方诺自从见过了阿森落魄如鬼的样子之后,就知道这夺情蛊不但凶险,而且残忍。所以心理上先入为主,已然怯了三分。

蛊花却已经伸手托起了方诺手帕包着的那块瑚蛊,仔细的看着,继而哑声笑了起来。蛊花原本的声音就是雌雄莫辩,沙哑暗涩,现在这样狂肆的笑起来,更是让人心惊胆颤。

方诺咽了一下口水,抬头看看蛊花究竟笑什么,却不料她竟然先开口讥讽道:“小丫头,你不过是我儿涟漪的一个玩具,上次给你侥幸逃了,这次还能够逃的掉吗?正所谓‘作茧自缚’,只要这药神大会一结束,你自己就是这瑚蛊的食物。”

“什么?”方诺一惊,紧紧的盯着蛊花。想要从她的脸上知道她对那瑚蛊究竟了解多少,然而蛊花美艳绝伦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只是继续着她那沙哑的笑声。

方诺又看向涟漪,但距离稍远,她看不见涟漪那双灰色的瞳眸里是何意思。但却能够感觉到涟漪异乎寻常的淡定之意,似乎自己面对的根本就不是他的母亲一样。

而且方诺此时才发现,自从涟漪出现后帮了自己,直到现在,他和蛊花都没有任何的交集。明明是一对母子,却连眼神都不对望一下,实在是太过奇怪了。

可蛊花刚刚明明说自己是涟漪的玩具?这又是什么意思?

“方姑娘,你看要如何解这夺情蛊?”那彩衣童子一直捧着玉盘,也不见方诺伸手来拿。光是隔着瓶子看就能知道夺情蛊的性状了吗?还是说这个看着就娇弱、单纯的少女已经准备放弃了。

方诺被童子一叫,这才回过神来。慌忙中也忘了害怕,一把抓起那只墨玉瓶子,伸手就拔掉了瓶塞。

一股极重的腥臭味扑鼻而来。方诺急忙用另一只手掩住口鼻,勉强忍着恶心向那瓶子里看过去。

只是瓶子是黑色的,瓶口又小;除非倒出来,否则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东西。

方诺蹙眉想了想,掏出一方手帕折了两下,垫在手心里,又在手帕上洒了一些荷包里驱虫的药粉,这才倾斜玉瓶,准备将瓶子里的夺情蛊倒在手帕上看看。

虽然不知道驱虫药粉对蛊是不是有效,但毕竟还隔着好几层的手帕,应该不会被伤到才对。

“诺儿,不可。”一只有力的大手从身后探过来,紧紧的握住了方诺将要倾倒出来的瓶子,用将她的手腕扶正。

方诺听身后的声音乍一响起的时候,心头就是莫名的一疼,这种感觉以前也是有过的,而且只对一人如此。那人便是……铎钶!

“你怎么来了?你的伤……”方诺飞快的转身,就看到铎钶果然站在自己身后,他的手还保持着握住自己手腕的动作,所以方诺这样急速的回身,正好和他撞个满怀,就好像窝进他胸膛和臂弯一样。

“我没事。”铎钶的脸色其实并不好,但眼神烁烁,看上去很有神采。对方诺微微一笑,那份风情足以让方诺心头鹿撞。

只是方诺注意到,铎钶的唇瓣很是苍白,上面还有很多细小的伤口。有的伤口还渗着血丝,像是他自己咬破的。

“你还哪里疼?为什么唇都咬破了?”方诺心急,小手不自觉的伸出来,想要去抚摸一下铎钶那破皮流血的唇瓣。可手才伸到一半,忽然见铎钶眼神涣散了一下,身子猛的一晃,“蹬蹬”的退后了两步。

和铎钶拉开了一些距离,方诺才看清,铎钶身形消瘦了不少。衣服穿在他身上已经显得有些飘荡了。只是那张俊脸仍然带着笑意,就好像一件心事将要完成一般,带着一抹决然,更带着一份释然。

可方诺却觉得此时的铎钶显得无尽的悲凉,又让人莫名的心疼。

“我没事,只是要好不容易才没有忘了你。”铎钶用力的甩了甩头,像是要将什么甩开似的。继而又把视线落在方诺还捏在手里的墨玉瓶上,劈手将瓶子夺了过来,对方诺说道:“这里面的东西你千万不能碰触,否则就会像我一样,慢慢的、慢慢的把你忘了。”

“忘了?你说这夺情蛊……”

“呵呵”铎钶的笑容里带着苦涩:“你碰了这蛊,自然不会忘了我,你只会忘了他。”说完,向烈焰的方向看了一眼。

烈焰坐在看台的桌子后面,被铎钶的这一眼看得心神不宁,不自觉的站起身来,一双手都紧紧的扣住桌沿,把桌子捏的都是“咯吱吱”响。

涟漪在旁默默的摇头,叹口气才伸手拉了拉烈焰的衣袖,扯着他重新坐了下来,说道:“你、我、铎钶三人之力,才可扶她登上药神之位。单凭你一人,能对付我娘吗?”

烈焰闻声转头,看到涟漪那双深邃的灰眸里带着些跳跃的情愫,可又能看到慢慢的无奈和惋惜。再次向比赛场看去,虽然距离尚远看不清铎钶的眼神,但烈焰分明的可以感觉到,铎钶的周身都是一股萧瑟黯然之气,仿佛是一个将要远去的人,在等着那个人给他送行。

“到底是怎么回事?铎钶的夺情蛊……”烈焰似懂非懂,似乎有太多的东西是他不知道的。

“他的夺情蛊无解了,但也只有诺或许还有办法。”涟漪黯然摇头,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暗涩,但这次却听的人揪心。

台上……

“铎钶……”方诺咬了咬唇,不知道该不该说明。

但当她抬起头看着铎钶那双漆黑如墨,却亮如星子的眼睛时,就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让自己把衣服递给他,然后又对着自己的那个暖心的笑容。仿佛那时候他的笑容里就有些什么别样的情愫,只不过当时自己认为完全不认识他,而彻底的忽略了。

但是现在想想,不认识他的是方诺,而那个已经在异世的方诺儿,肯定是认识他的。

想到这里,方诺深深的吸气,明明想要给他一个笑容,却发现自己连平静的口气都不能把握,只是用微微有些颤抖,但分明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其实我不是方诺儿。”

“我知道,所以我在要忘记你的时候,又总是反复的想起。夺情蛊从来都是夺情不留爱的,可是我能撑到这个时候,我自己都分外的不解。直到几天前我见到涟漪,他告诉我,或许那个我深爱的人,已经不在了。”

铎钶的口气、音调都是平缓的,可在他的叙述中,方诺感觉到一种难以言明的心惊肉跳。他竟然是通过夺情蛊感觉到的!

猛然间,方诺的眼睛一亮:“既然夺情蛊对你没有作用,那是不是证明可以解了?你就不用忍的那么痛苦了对不对?”

“正是。”铎钶一笑,依然如春光般灿烂妖娆,美艳或许用在男人身上并不合适,可他此时仿佛要把自己最为耀眼的一刻绽放出来,那笑容就美的闪烁、迷离,简直要迷花了方诺的眼睛。

铎钶轻轻的拉起方诺的手,向着一位黄袍长老走了过去,把自己的左腕伸了过去:“请长老诊脉,验看一下我是不是中了夺情蛊毒。”

那黄袍长老长着一副雪白的长胡子,一看就是道骨仙风,颇具神韵。听到铎钶的话微微点头,伸出左手托住了铎钶的腕子,右手按在了他的脉门上。

只是片刻,那黄袍长老就紧蹙眉头,“正是夺情蛊,而且蛊毒已深,就算强行驱除,只怕也是凶险万分啊。”

“有多险?”方诺心里一慌,竟然伸手去抓铎钶的腕子。她虽然不是个好医生,但跟着师父木灵芝学了那么久,诊脉还是可以的。

只是方诺把手指搭在铎钶的腕上,心就是一阵的发凉。铎钶原本有深厚的内力,所以脉象汩汩如江河奔流,可现在竟然像是一眼将要枯竭的山泉,时断时续,又滑又弱。

这样的脉象对一个习武之人来说,比死人也就多了一口气而已。

可铎钶现在竟然还站在这里,而且除了看起来比以前瘦弱一些之外,竟然看不出其他状况啊。

铎钶把手腕从方诺的手里抽回来,给她一个“放心”的微笑,转而问道:“长老,若是这位方姑娘可以解去我身上的夺情蛊之毒,是不是就算是胜了这一局?”

“这……还要看蛊花那边如何应对了。如果她不能找出克制瑚蛊的方法,那就是你们胜了。”

“那如果双方都无法呢?”铎钶一笑,追问着。

“那……”长老显然很是为难,转而看向了其他几位长老。

铎钶不等对方作答,马上说道:“我以身试蛊,总是占了些先机。若是蛊花也同样以身试蛊,那样才算公平吧?否则,双方平局,也是我们胜了。”

“这倒是在理。”那红袍长老频频点头。

毕竟,夺情蛊是世人都知道的奇蛊,毒性暂且不说,单是蛊毒发作时的痛苦,和中蛊之后那番有情人只能成为陌路的别离之痛,实在是心灵与身体同时的折磨。一般人又如何能够承受?

而那瑚蛊,简直就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东西,若是蛊花也能够当众试蛊,这才算是一个公平的比试。

“哼,这又怎么是公平了?我只找一个队友试蛊就可以了。”蛊花也觉得事情发展的不容乐观,连忙出来辩解着。

“你的队友?那些黑水族的傀儡,如何算是你的队友?这次药神大会的规矩,需得四人参赛。可你身边的三人连神智都不清楚,如何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他们的一切全都是由你操作,你才是唯一的赛者,所以这瑚蛊理应由你来试。”铎钶说完,伸手从腰间取下一只陶埙来。

蛊花一见那陶埙就皱起眉来,冷声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只是证明他们是你的傀儡而已。你不会是不敢让我吹埙一试吧?”

“笑话,你吹吧,我等着。”蛊花背过身去,一脸的不屑。

铎钶微微一笑,对长老们点了点头,把陶埙捧在了唇边。他原来的那只陶埙已经在上次对付蛊花的时候摔碎了,这次这只看样子差不多,但颜色崭新,不如原来的那只有岁月的韵味,看得出是新的。

但铎钶吹埙的技术可并没有半点落后,捧埙在唇边轻声的吹奏起来。那声音低沉婉转,是一种奇怪的调子。

方诺不识音律,但听起来也有些心浮气躁,才知道这曲子似乎不简单,应该是某种带着操控能力的曲子。

而方诺才觉得难受,对面蛊花身后的几个黑衣人已经立刻就忍受不住,捂住双耳,声嘶力竭的惨叫起来。

铎钶并未停止吹奏,并且在一个回旋的音调之后,又加快了曲子的吹奏,把原来低沉的曲调变得急转回旋,犹如可以钻入人的耳膜翻搅一般。

方诺已经忍不住要捂住耳朵,而那三个黑衣人突然就一动不动了。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好像死了一般。

蛊花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双拳在袖子里握的紧紧的。只是碍于身份没有出手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铎钶把她的手下制住。

“铎钶,你这是……”那红袍老者刚才还赞成铎钶的说法,现在见他突然用埙声把蛊花的人都击倒在地,不觉脸色大变,声音里也明显带着怪罪的意思。

“长老请看。”铎钶停止了吹埙,走过去一把扯下了那三个黑衣人头上的黑色兜帽。

“啊!”众人都是大吃一惊,只见那三人脸色都是酱紫的,皮肤下还有隐隐的黑血四处流走,窜的皮肤都是一鼓一鼓的,仿佛那黑血随时都会冲破皮肤,喷出来一样。

可有经验的人也知道,那根本就不是皮肤下的黑血,而是已经融在了血里的蛊。那些蛊在受蛊之人昏迷之后,又被埙声操控,现在已经纷乱起来,所以才在那三人的身上四处游走。

黄袍长老深精医术,一下就看出来名堂:“这是行尸蛊啊。中蛊之人犹如行尸走肉,只听施蛊之人的命令。难怪他们刚才辩药的时候,个个都是面无惧色,原来并非是他们的本意。”

红袍长老也点点头:“既然如此,上一局中的比试已然是有问题了。不过念在我们的疏漏,没有查出来,那么这一局你要亲自试蛊,才是算是公平,否则就算是输了。”

蛊花的眼睛眯着看了看铎钶,继而又把眼神放远,向坐在烈焰身边的涟漪看去。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却是对着涟漪冷冷一笑:“我的好儿子啊,居然把破蛊的法子都教给你了。”

说完,蛊花又转向长老:“那瑚蛊究竟如何我尚未可知,绝不会以身试蛊,我自愿认输。”

“那就是……我们胜了?”方诺还在愣愣的,看了看铎钶那已经是苍白消瘦、却不失俊逸的脸庞,懵懂的问着。

“当然,我们胜了。还有一局了。”铎钶笑眯眯的牵起了方诺的手,举起来摇了摇,像是在对众人宣布着胜利的喜悦。可也只有铎钶自己才知道,能够这样牵着她的手站在所有人的面前,是他多么渴望又欣喜的事情。

方诺还云里雾里的,对自己这样的胜利有些茫然。但看着台下众人对自己或是祝福、或是不屑的眼神,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走吧,回去等着结果,看看你是要和那白虎一组的对战,还是你的师父木灵芝。”铎钶仍然牵着方诺的手,似乎是不舍得放开。两人并肩向座位走去。

只是还有几步的距离,方诺忽然感觉手上一紧,身边铎钶那高挑修长的身形摇晃了两下,随即倒了下去。

“铎钶……”方诺惊叫一声,想要伸手将他重新扶起来。可她自己的小身板别说能够扶住铎钶,就连她自己都险些被他仍然拉住的手拖倒在地。

幸好烈焰及时抢步出来,一只手将方诺拉住,另一只手扶起了将要摔倒在地的铎钶,扶着两人回到了座位才把铎钶放了下来。

只是现在铎钶已经双眼紧闭,眼睑处好大的一团青色的暗影,竟然是中毒已深的模样,呼吸也是浅浅的几不可闻。

方诺急忙给铎钶诊脉,然而手指才搭上铎钶的脉门,就被那激流般纷乱游走的内力震的一颤,半条手臂都开始发麻。这时候方诺才真正是见识到了所谓内力的强悍之处。

烈焰给方诺解释道:“他现在体内的真气紊乱了,你不能碰到他周身的任何穴道和脉门,不然会把你都震伤的。”

“是因为夺情蛊吗?夺情蛊不是不伤人命吗?”方诺觉得自己医术不佳,对付蛊毒就更加没有办法了,急的几乎搓手。

涟漪也早就站了起来,将方诺轻轻推至一旁,微微的摇头:“你帮不上忙的,铎钶用烈性的毒药压制住了体内的夺情蛊,所以蛊毒不发,毒性却发作了。这……也是他现在还能记得你的原因。”

“为什么要记得我?我已经不是方诺儿了。他说从你那里知道的,夺情蛊在爱人已死的之后,蛊毒也应该对他没有作用了。”

“蛊毒已伤心脉,就算是爱人已死,也不能完全清除蛊毒,只是缓解一时半刻而已。越是心爱之人,就越会忘记的彻底。可他偏偏不想要忘记一分一毫,只能找以毒克蛊的办法。这无异于引鸩止渴……”涟漪无奈的摇头,但表情却是释然的。

他虽然不是铎钶,也没有中那夺情蛊毒,可他也希望自己能够忘记了就好。忘记他和她之间可能是兄妹的关系,忘记一切关于她的事情,忘记她灵动的眼神和那甜美的笑容。

也只有有情之人才会明白,有时候记得是一种苦痛,忘记了却是另外一番的锥心刺骨。

方诺感觉喉咙发涩,浑身无力。明明不是她招惹的桃花,可现在竟然感觉浑身的罪恶。心里千呼万念的希望铎钶醒过来,可是又担心他醒过来会继续那种不能忘情的痛苦,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

“百草山木灵芝获胜。”正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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