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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城眼睛里闪过一丝讥诮,一股灵力迸投射而出,开始强行解除认主。
这本命法宝的灵根是与宿主的灵根紧紧交缠在一起的,其实解决本命法宝的认主也有很简单的方法,可是此刻林城却不想那么简单的就放过这小子。他只是修炼炉鼎决就已经以未满十五岁进阶筑基期,还越级打败了那个来告状的玄字门弟子。虽然此子甚是老实,也有弥华和自家儿子的庇护,就连门派中类似于玉绫罗之类的长老都对他关注非常,若是伤他性命恐怕还是有所不妥的。只是……我可不敢养虎为患!
想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厉色,狠狠的一拔手,竟然将那灵器的灵根连带着钟磐寂的灵根一起抽了出来!
与此同时,钟磐寂痛苦的大喊一声,丹田一阵被撕裂的疼痛,体内灵力全部跟随灵根而被抽出。灵根被抽出,对一个修者来说,比毁掉丹田来说还要残忍,丹田被毁,不过一死,只要灵识不毁,照样可以夺舍或是投胎重来。可是灵根若是被毁了,灵识也就废了,虽说不会死,但是对于一个以成仙得道为目标的修者来说,无异于生不如死,因此毁人灵根,一向是修真界最为不齿的,就连魔修也不例外。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与自己可以说的上是无怨无仇的林城,竟然会对自己下此狠手……
钟磐寂痛的眼睛一花,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只觉得浑身无力灵识全无,身上的汗水只是片刻就打湿了整件衣服。灵根被抽,就像是被人割断的手脚的筋,那种钻心般的撕痛根本就不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能够忍住的。他躺在地上,痛苦的张大嘴,却疼的几乎发不出一丝声音,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痛,甚至超过了被林晨初灵力焚烧丹田所带来的折磨。
蓝翎灵器身上猛地闪过一丝蓝色光芒,随即归于平淡,而此刻林城的手里还有一颗金色的灵丹——这是炉鼎钟磐寂三年以来所有的努力,以及他因为被荒废而毁掉的灵根,此刻全部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林城脸上还是那副温润的笑容,却怎么也掩不住那份对弱小的讥诮:“哎呀,没想到竟然被抽出了灵根,看来你以前还是疏于修炼了呀,根基竟然这么不稳……不过幸好你还活着。我看天色以晚,你一个人呆在山洞里恐怕会有危险,还是尽早回去吧。”
说完就不再看苟延残喘的钟磐寂,踏上飞剑,乘风御剑而去。
钟磐寂眼前一阵发黑,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只是这时已经是夜深了。
山上渐渐的冷了起来,他的身体竟比外面的夜风还要冰冷,脉搏几乎全无。他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脚下一滑,无力的双腿险些让他滚下山去。
钟磐寂绝望的闭上眼睛,至痛则无泪。他颓废的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咬着散掉的头发拼命不让自己发出一丝脆弱的呻/吟,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一丝能够报仇的机会,可为何老天也要将它剥去!失了灵根,便无法继续修炼……家人的仇何时能够得报?
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调动灵识,一遍一遍的想要催动灵力,却始终以失败告终。月凉如水,照进洞内他的雪白的衣衫上,冷的刻骨,痛的刻骨……
钟磐寂无力的睁开双眼,看着自己的双手,想起自己再也无法修炼,他彻底的茫然了,他的生命就是为了复仇的,若是无法复仇,恐怕自己也毫无活下去的理由。可是他不甘心!既然已经知道了仇人是谁,我就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活下去!
惨白的月色之下,隐隐有一丝金色的光芒闪现,钟磐寂一个晃神,月光下他的白皙的手腕隐隐的散发着蓝色的光芒,隐约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同,他抬起的自己双手,借着月光看见那双手镯上似乎多了什么纹路。
为什么会这样!钟磐寂猛地想到白天的经历,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双神秘的黑色手镯——难不成这二叔给自己的手镯还有其他的秘密?
鬼使神差,他忽然想起了大长老将精血滴进玲珑灯里的场景,福至心灵之下,心想是不是着手镯也需要自己的血才能启动?
想到这里,连忙将手指伸进嘴里,想要咬破手指取血,可牙齿却因为方才的疼痛一直在脱力的打颤,根本使不上力气。无奈之下,他狠下心拔下腰间的酒袋子,暗叹一句:欣欣姐,对不住了。咬着牙将壶嘴和袋子处链接的铁丝抽下,狠狠划破自己的手心,然后双手合十,用鲜血淋漓的手掌分别握向两个手镯。
令人奇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从来都是普通到极点的手镯,竟然隐隐的发起了金色的光芒!那那光芒顺着钟磐寂的手腕,慢慢向上蜿蜒,不多时就游走到他的天灵之处。钟磐寂只觉得脑袋一震,神智一清,灵识竟然又回来了!
这戏剧般的转变直让他措手不及,钟磐寂急忙内视想要看自己的修为,却发现自己的两个丹田里的灵力全然不见了,看来又被打回了旋照期。
只是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体内竟又多出几条从未见过的经脉,隐隐的泛着金色的光芒——那其中竟然蕴含着纯正的金灵力!
他猛然想起那次和林晨初在湖里,自己昏迷前消失不见的金灵力,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游走到了这里,还隐隐的护住了自己丁点灵根。若是没有这些灵力,恐怕今日之后,自己若是要谈及报仇,恐怕是难入登天!不过现在嘛……
林城,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我还要感谢你留我一命,让我有一条命等着日后吧今日的屈辱千百倍的还给你!
一丝阴霾的笑意,渐渐的浮现在他的十三岁脸上,那张脸上本应该是充满了无知的纯真和阳光,只是此刻却全是不和他年纪仇恨和疯狂。
洞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钟磐寂连忙闭上了眼睛装作虚弱的靠在石壁上。
来者正是林晨初。今天上午林城来访之后他就知道钟磐寂恐怕此劫难逃,只是一天不见他的人影,林晨初越发觉得良心不安,又担心提起引发剧情的变数会给钟磐寂带来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便跑到后山去挨个洞的找。
虽然他是作者,可是在书中却只写了钟磐寂是在一个山洞里被抽走的灵根,可是他却不知道具体是那个石洞,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挨个山洞用灵识探查。忙活了一天,终于在这个小山洞里发现了虚弱的只剩一口气的钟磐寂。
“钟磐寂!!钟磐寂,你怎么样?”林晨初看见紧闭双眼脸色苍白的钟磐寂,心里一阵的愧疚和心疼。他飞快地跳下山洞,抱住钟磐寂,却发现他身体冰冷的全然不似活人。
难道是……死了?他愣住了,不相信自己的主角竟然就这么死了,他恐惧的抬起手指,犹疑的探到他的鼻下,然后猛地抱住了钟磐寂,鼻子一阵酸楚,竟是大哭了起来:“钟磐寂,你别死……呜……我不想你死的……都是我害得你……呜……都怪林城……你别死,我会替你报仇的!”
“噗,怎么报仇?弑父?”钟磐寂再也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知为何,每次看到林晨初就忍不住要逗逗他,及时是现在也不例外。他睁开了眼睛,想要看看从来都没有哭过的林晨初哭天抹泪的样子,却忽然凝注了眼神……
此时的林晨初形象的确说不上好,疯魔般的找了一下午,跑的浑身是汗不说,也是滴水未进,早就已经渴的不行了,刚才又是咧嘴大哭,竟然将干裂的嘴唇扯破,一滴殷虹的鲜血看的钟磐寂心头堵着似得疼。
他不收控制的贴了上去,想要将那抹碍眼的血珠吮掉,却蓦地发现自己竟是和林晨初吻在了一起……林晨初的双唇尽管干裂,却依旧温暖柔软,一阵淡淡的铁锈的味道弥漫在两个人的嘴中,如同婴儿对母亲血肉的眷恋,安心,且疲倦。
林晨初本人早已呆住了,内存本就不多大脑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活了两辈子,怂包宅男一辈子没有女生喜欢,当然原因也就是那个交不到任何朋友。可是这忽然被偷吻了,还是被一个男孩子偷吻了,究竟是该如何反应呀!
他开始想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是一把推开他,然后一个耳光扇过去?不行,钟磐寂受伤了,而且自己有很大的责任。那么是不是应该推开他,然后像是电视盒动漫里的人物一样,脸色通红,扭头看向一边?……貌似那应该是小女生的反应……呕。
总之,林晨初已经完全思密达了,而且似乎他的思维已经跳跃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诡异位面……钟磐寂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先前能够保持清醒,完全就是因为那份骨子里倔强和前两次险些殒命的折磨。
林晨初虽然是林城的儿子,却是真心把自己当做朋友的,谁会害他,林晨初也不会,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这一吻,他终于感觉自己还是活着的了,松开了被林晨初暖热的唇,再也没有了力气,昏昏沉沉的倒在他的怀里。
林晨初微微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晕倒了,他拢起钟磐寂散乱的头发,捡起地上沾了血迹的发簪,将他的头发团成乱蓬蓬的一团扎住。吭哧吭哧的背起了钟磐寂,借着明亮月色往回走。
☆、63天劫之前
第六十三章天劫之前
天青色的床帷;寂静的颜色,笼罩了一切的狂乱。
佳人如画,云鬓花颜,散乱的长发如流云般泄了一室。
红与黑、情与乱,满室旖旎风光,却不能为外人窥得一二。
林城迷乱的看着季轻罗,此时的季轻罗已没了一丝原先强悍的模样,洁白如玉的肌肤、细杨柳般的细腰、尖挺诱人的峰峦;还有迷离婉转的眼波……如此美景;顿时让他热血翻涌,失了心神。
此时的林城再也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了;眼里全是伊人巧笑倩兮的小脸;和她若即若离的目光。他紧紧将她抱紧怀里;生怕下一秒自己的爱人就化为了一场春梦,烟消云散。他疯狂的吻着怀中人火热的唇,那柔荑似的臂,素手纤然,软弱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若得若失的感觉直叫他走火入魔。
他喘息着伏于帐下,寻着她微张的红润双唇,那急切的模样,又斗的季轻罗娇笑一声。林城登时被这一声笑意勾起了满肚子的欲/火,立时鸳鸯锦绣如波澜般起伏……
那红色的锦被与雪白的身子是如此的切合,进入的那一瞬间,林城大脑里有一个声音:不求天长地久,哪怕只有一晌贪欢也是值得。
暗室内里传来**碰撞的激烈响声,脸色潮红的季轻罗嗤笑道:“嗯……林城,嗯……你这般用力是为何?”
林城赧着一张脸,一边动作着,一边装作无赖似得撒泼:“姐姐,我舍不得你,将我也带走吧,莫要把我一个人留在下界。”
“傻瓜,休要胡说……”
听着她的娇嗔的薄斥,林城嘴里像是吃了蜜似得甜,胸口如火烧般的灼热,身下更加难以控制心里的悸动,更加有力的抽动着身体,像是要把一辈子的力气都使在她身上似得。
他看着季轻罗的脸庞,不由得在心里暗下重誓:无论天堂或是地狱,我都愿意与你同行……
“林城……呼……换个姿势,我想坐起来……”
刚才一瞬间季轻罗柔弱的假象都破碎了,林城嘴角温和的笑容有一刻的凝固,委屈的说道:“姐姐,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听我的么?”
季轻罗香汗淋漓:“少废话,嗯……姑奶奶不爽……哈……这样闷的慌……”
林城无奈,只能听话的托着她的腰与她相立而坐,厮磨缠绵,他低头轻轻吮去眼前精致锁骨上的些许薄汗,咸咸的,凉凉的,他却食之如贻。
高床暖枕,红鸾鸳鸯动,疏影横斜,清风皓月,岂料玉床摇。夜深丝竹,春意凰鸣,更引无限情。林城就像是一个饿极了的野兽,贪婪的撕咬着身下细腻的皮肉,季轻罗见他那傻样,不由得轻拍了下他的头:“疼……”
这一声登时叫林城不能自抑,狠狠揉捏着季轻罗柔软的身子,像是要把她揉进体内一样。一股热浪迎头而上,打得林城身子蓦地一紧,粗浊的气息显露了全身的激动,长久的颤抖之后,林城终于四肢舒坦起来,随即抱着同样软绵绵的季轻罗倒入了柔软的榻卧。(艾玛,写这段我比谁都累……)
季轻罗脸蛋潮红,那双火一样晶亮的眼睛还陷着迷茫,火热的双唇透着无尽的春情,林城看着看着不觉得痴了。正欲继续温存,却见自家媳妇利落的翻身下床,披上了一件衣服,就坐到镜子前梳起头发。
林城汗颜,森森的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独守春闺,好不容易盼来良人,温存之后又被爱人抛弃的怨妇。他套上裤子,半跪在她身边:“姐姐,你这是不要我了么?”
“床上又湿又热,睡不惯。我要去另一张床上睡,你也早点休息吧。”季轻罗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去,却丝毫没有像寻常娇滴滴的媳妇一样,老实的窝在自家夫君怀里,与他郎情妾意花好月圆。而且她非但没有的好妻子应有的觉悟,反而像是撵苍蝇似得朝自己丈夫摆了摆手,仿佛刚才那个与林城耳鬓厮磨的季轻罗根本不存在一样。
林城苦笑一声,伸手到了她的头上,从戒指里掏出了一枚晶蓝的簪子:“轻罗,可要我为你簪上么?”
“这是……”她眼睛一亮:“又是一个灵器!”
季轻罗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你又是在哪里坑蒙拐骗回来的?哦……我知道了,该不会是你的哪个相好的送你的定情信物吧。”
“怎么会!我只有姐姐你一个相好的,若是你不赠我定情信物,我也只能赠你了。”林城连忙腆着脸说道。
季轻罗让他这怂样逗得笑了出来:“怎地这么抠门?就一个灵器就要当定情信物么?”
林城连忙改口:“哪有哪有……定情信物自然应该是天天送,才算天天定情呀。”
“好了,只要不是通过什么坑蒙拐骗杀人夺宝之类的勾当弄来的,我就收下了。”
林城笑的脸眼睛都看不见了:“哎!”连忙将蓝色的簪子别到了他的头上,而后在她美丽的颊上烙下一吻。
“去去……不要老是腻腻歪歪的,看着烦得慌。”季轻罗撵着林城,却也是笑着撵的,丝毫没有什么震慑力,林城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伸手环过季轻罗的延颈秀项,喃呢道:“姐姐……这里不冷么?还是跟我会榻上暖和暖和一下吧……”
回答他的,是一记母暴龙火辣的……重拳。
…………………………………我是好久不见的分割君………………………………………………
天高云淡,莺飞草长,好一片大好的时光。在这样的好日子里,就是应该做点有价值的事情!可是偏偏有人在这样的好日子里蔫头耷脑的虚度时光。
“唉……”林晨初呆滞的看着远方,这已经是他这一天不知道第几次叹气了。
自从钟磐寂被林城抽了灵根那天之后,这清松月就找上了自家天门派的少主,想要在半年之后的首席战上,让他能够独当一面。
就这样,林晨初彻底的由一个可以可以随意宅的仙二代少主,变成一个整天跟在面瘫终结者身后的“林博士”。
当然,就如电影里的情节一样,笨蛋少主基本就是衬托英雄保镖的那支狗尾巴花,对此身为反派预备役的某人那是相当的不爽呀……喂!作者!你给我适可而止好不好!黑自己家的主角很爽么?
(小硕:卡!不要给我出戏!不然立刻让你被围“攻”!各就位——1、2、3爱可深!)
咳咳,不要惊讶,其实主角和作者互相吐槽是很平常的,大家要以平常心去看待它……那么我就继续写了……
“少主,可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么?”清松月神不知鬼不觉的冒了出来,对着独自发呆的林晨初恭敬问道。
听他这么说,林晨初险些没有哭出来,这货之前说是奉掌门之命过来教导自己剑法的,结果现在……他默默地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捆在树上,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此时正值晌午风和日丽之时,加上芳草青青、落英缤纷的美丽景致,若是在这白嫩的孩子身下燃起一堆篝火,就可以享受一番美妙的烤肉滋味了……
觉得自己恨死捆绑p1sy的林某人,45度仰望天空,望着零零星星的几个云朵,明媚且忧伤的说道:“我只是想到一段话,它让我至今记忆犹新,不知清松月长老可知?”
清松月依旧是很酷的表情:“请少主明示。”
林晨初垂下头,暗自神伤:“……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的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以前我一直以为这种鸟一开始飞,就会飞到死亡的那一天才落地。其实它什么地方也没去过,那鸟一开始就已经死了——被吊死的……”
饶是清松月这样的极品面瘫,也不由得嘴角抽搐,不过那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少主,松月无意冒犯,只是掌门让在下教导少主剑术,这只是学习剑术的基本过程。”
林晨初无奈的在心里吐槽:你妹的要是让打桩舞剑戳小人一千五百遍什么的,我倒是真没有什么话说,可是这把人吊树上是闹哪样呀!虽然有你在猴子们不敢靠近,可是要是有沿途路过的弟子,岂不是第二天《少主与天字门长老挑战大尺度捆绑》的消息就要传遍整个天门派啦!
清松月见他满脸不信,盘膝坐下:“少主,在下将你置在此处,是想让你感受山风的韵律和力度。随风出剑,顺应天时,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