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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前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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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的时候林哥又端着一个菜来了,道:“河弟性格谦逊的很,姑娘你好眼光啊。你不知道我家小炎先前调皮的紧,都差点落水淹死了还狡辩,赖皮说是河弟把他推下去的,尽撒些不着边的慌,你说哪个大人会跟他一样的无聊!别说,也就河弟对他有办法,不但整治了他调皮的脾气,还让那小子心甘情愿的认他做师傅。哎哟我差点忘了,小炎说明儿个要去寻师傅玩去,我去把他叫起来,那孩子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不待河洛阻拦已经扭着庞大的身躯飞快的去了里屋,我望着那灵巧矫健的身手咋舌,河洛笑:“林哥很宝贝他的孩子,对他很是依顺娇惯!”
我嘟起嘴:“难怪这么调皮。这等好人好事应该让竹羌在谷头号三声才对,怎么你却反倒像做贼了一样!”
河洛脸瞬地红了,眨了眨眼睛,望进我眼里坚定的求知欲望后,挣扎了一番,垂头丧气道:“因为小炎的确是因为我落水的!”
我差点笑了出来,看着向来从容优雅的河洛如做错事小孩般小心又窘迫,忙压低声音道:“你做什么要推他下水啊?即使他欺负了你,可也只是个小孩啊!”
河洛亦压低声音道:“你别赖我,我没推他下水,我只是说他因为我落水啊!”
我凑近些想要听更清楚,又接着压着嗓子道:“一样的啊!怪不得只有你治得住他,一个连小孩都敢推到水里的人,他当然怕你啦!”
他轻轻招手让我贴得更近些,他也贴近了来,压低声音道:“我那日稀里糊涂的自己栽到河里了,可巧他看上了我腰上的冷杉坠子,正挨近我想要偷了去,小孩不能承重,我倒下去的时候就跟着栽了下去!但最后还是我把他拉上来的,这家伙落了水就不行,跟木头一样的僵!”
我捂住嘴偷乐:“所以其实他那么听你的话是被你威胁的对吧,如果不听你的话就要把他偷你坠子的事给说出去对吗?”
“胡说!”他佯怒,额头往前就顶着我的额头,四目相对的时候我猛然觉得有些面红耳赤,似乎除了跟阿淑之外,不曾跟别的人这般亲近过。
他的眼神亦有些炽热而闪烁,不知怎么的他就跟我的头狠狠的一撞:“这,这个叫志同道合!”
我“啊哟!”一声叫痛,摸着被撞得生痛的额头咬牙切齿的回想他说的话,正想不对吧你这说的哪里跟哪里啊!却见他已恢复那淡然从容的神色,望着里屋道:“阿氤,刚才有人叫喊了是吧?”
我朝他丢了个白眼:“对的,有人额头跟牛角一样,撞到有人头上一个大包……”
还未说完,果然又听到里屋一声凄喊:“醒醒小炎,啊,到底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追溯

我们连忙赶进里屋,只见林哥抱着小炎又摇又掐,而小炎竟然是,如冰块一般,一动不动,浑身散发着寒气,那寒气,越发沉重。
河洛仿佛早就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样,走过去从林哥手中接过小炎,伸手就搭在了小炎冰冷的脉搏上,闭目凝神。
良久,才睁开了双眼,问道:“林哥,可否将小炎的身世如实相告!”
林哥先是一怔,看着河洛的一脸凝重,心中似乎有很多挣扎,嘴唇动了几动,终究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我转头看小炎,“呀!”的叫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原本如冰冻般坚硬的他已经慢慢的活软起来,但是,却好像是化了的鱼冻般,不但冰化去,连整个人都要一起化去。只是可怜了小炎,在病痛中不知是怎样的感受,喉咙仿佛已经失去了声音,只有脸上痛苦的表情能够反映出他在切身体会着。
林哥闻声扑了过来,握住小炎软得如同皮条一般的手,沉默半晌,终于抬起头来:“小炎他其实,并不是人!”
对于空空谷里的居民不是人并不是什么新鲜事,难不成林哥其实只是一个不小心流落到空空谷的凡人?然而他的后半句却让我吓了一跳:“他是我用赤炎的旧物上的神思凝聚而成!”
我惊得睁大眼睛问:“赤炎,可是那个当年与迷松在刺碑峡大战的赤炎?”
林哥避开了我的视线,望着窗外一片漆黑的夜空,嘴角轻轻扯动,道:“是的!”
竟然,竟然,竟然还有赤炎的神思残留……
“你们可否知道有一种神木叫着炎树?”
在林哥有些沧桑而飘渺的声音里,仿佛看到了往事种种。
神木炎树却并不能真正算做是树木,听说世间仅存几株,没人知道具体是几株,也没有人知道那几株在什么地方。这个可以理解,大多稀罕的东西都要被人竞相收藏,收的到又保不住的人就只有雪藏了。神木自然是有神来之效,以炎树制作的兵器皆非凡物。此木是超越生死的概念,将会一直的修炼,若有一天修炼圆满,则能化出实体随意变幻。
而赤炎就是这稀罕的神木之一,彼时的她是一把林门祖传的宝剑,传至彼时正是翩翩少年郎的林门少主林卿也就是前世的林哥手中,初初可以化形的赤炎便爱慕上了自己的主人——英俊潇洒的林少主。这倒也没什么,林卿原本就是剑痴,日日相随夜夜相伴,难免日久生情。
于是赤炎在林卿不佩剑的时候便化成女子,与林卿刻意的邂逅。
在赤炎巧心安排的第三次“不经意”的美丽邂逅时候,林卿果真对她说出了这样的话:“姑娘,我们一天之中就遇见了三次,实属有缘!”那时林卿的眼神热情而丰富,他爱上赤炎了!
就这样他们频繁约会,一起看山游水,一起品茶赏书,日子过得潇洒惬意。直到有一天,沉浸在热恋中的林少主在出门约会前专程回头取宝剑——作为剑痴的他,想把自己喜欢的剑分享给自己喜欢的女人。
赤炎无奈,情急之下以头上一根木簪化作宝剑的模样,自己幻出人形去与林卿在相约的地方见面。
她一路飞奔着赶过去,一边心中念叨着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于是,就果真出岔子了!林卿在半路上遇到了以前比试剑法的仇家,他并不知道手中的剑并非以往那把,只是依稀觉得今日使用着有些手生,却依旧当做力可断金的神器使用。两剑交锋时候,他以手中的木簪幻做的铁剑去迎接对方的锯刀。而终于赶到的赤炎情急之下以身抵剑,替林卿挡下了这一剑。
在场的人都被眼前的变化惊呆了,不明白在这场明明是林卿占了上风的战斗里,她竟然要冲上去以身犯险。
直到手中的宝剑变回了木簪,林卿才算明白了过来,而赤炎却已经死了。
这个故事林哥讲的很平静,平静得好像只是讲了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而已,然而当故事戛然而止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眼中有泪花。
而之所以突然停住不讲,是因为他已经哽咽不能语,从他那滚动的喉结处就看的出来。
“在赤炎死后的第三天发了一场火,烟灭之后赤炎消失了,只剩下一柄普通的焦木剑。于是你四处求仙修道,在有生之年却仍旧未能将赤炎复活。在你临死前,你让人将你与焦木剑一同火化。后来机缘巧合进入了空空界,在这个脱离世界凭空幻出的脱离常纲的世界里,一同火化的焦木剑上残留的赤炎的情思执念竟意外的逐渐苏醒复活了!是不是这个样子?”说话的却是河洛。
我着看着他如云流水讲故事般的说着,又看着林哥点了点头,正想问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他又追问:“那后来是什么情况?”
“赤炎本是神木,那残留的执念便不受忘川河洗涤,所以她还记得以前的事!一开始她整日来找我,说她是一株神木,我和她原本是恋人。我不记得往事,只当她是信口胡言,还把她赶了出去。又怜她是疯子,有时候也会照拂一些,把她当妹妹来对待。后来,我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两个人准备结婚,她得到消息便跟发疯了一般,与我的未婚妻吵架,我自然是极其生气的,不愿再跟她来往。她于是说要离开这个地方,她说只要回答她生长的地方她就有办法恢复我的记忆,让我记起从前。我以为她只是又在说疯话了,没理会她!却不料她说的是真的,她从迷松那知道了许多消息,并秘密谋划着带我离开这里的方法。我不知道为什么迷松会突然变卦,反倒是在开启了结界的时候与赤炎斗了起来!后来,赤炎死了,而我的前生却又记起来了!我悔恨难当,花了整整三个月时间守在刺碑峡,偷偷的将她仅存的将要消散的神思收集起来,寄托在她送给我的泥人上,将他培养成人,就是小炎!”
作者有话要说:

☆、追逐

河洛深锁眉头,沉思了一会,道:“以土为基以火练就的小炎,不能接触阴水。因此那日落水之后他便如大病一般神色顿变,但当时我已渡给他阳刚之气,并教他修炼的方法。怎么会再发病?”
他猛地伸手抓向床上的小炎,如拎小鸡般将他拎了起来,悬空翻转,一番作法之后点向他的印堂,道:“出!”
只见小炎的印堂处应声飘出缕缕紫色氤氲,如烟雾一般淡薄,那烟雾起初只是小小一团,后来竟然大到如人一般高,约莫幻化出一个女人模样。我回头看了林哥一眼,他的表情十分复杂,竟痴痴的往前走去。
河洛抬起右手,只见那面目还未清楚的女人现出十分痛苦的样子,仿佛被人扼着脖子强迫做什么事情一般。河洛冷笑一声,腾空左手,五指翻转便多了一个瓶子,举手就要将右手上的引过去,女子原本就不成型的幻化已经到了瓶口要被吸进去。
这时林哥猛地伸手翻了河洛手中的瓶子,这个时候女子终于得了机会逃开去,她狰狞一笑,便如一阵轻风般腾空去了。河洛忙腾空手指飞射,指尖嗖的飞出去个什么东西,但却丝毫没影响到女子溜走的速度。
与此同时,小炎砰然落地!河洛连忙蹲身去查看,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林哥仿佛才觉悟到自己做了什么,望着躺在地上硬邦邦一动不动的小炎,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我早该料到是她,早该料到是她!”
不用说,刚才那个女子便是赤炎!
我望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孩童和哭得撕心裂肺的林哥,偷偷捅了捅河洛:“你会的法术那么多,能不能救一救!”
林哥闻言跪着就挪步到跟前:“兄弟,如若有何办法可以救得小炎,哪怕是舍了我的性命也毫不在乎!只求你救救小炎!”
河洛难得的面无表情:“若刚刚你不放走赤炎,也不会成为这样!”说完,便往外走去!
我跟着他的脚步,身后是林哥悔悟痛哭的呜咽声。我从不知道一个男人原来可以哭成这样凄厉,忍不住小跑两步追上河洛,再拽了拽他:“真的没有法子了吗?”
他没有应我。
我还是不死心,一边紧跟着他的脚步一边道:“你懂得的东西那么多,看的奇书肯定也多,小炎只是化木了又没有真的死,你再想想,可有什么法子漏了没想起来?要不,明儿我去大师兄那借两本古书来,你看看那里面可有什么办法?”
河洛回头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你怎么不自己翻?”
我耸了耸鼻子:“你法力又高,脑瓜又聪明,本领又好,悟性又强……”见他依旧冷冷模样少不得继续拍他的马屁:“人又帅,个又高,估计也很有钱,还……”
他不屑的转过脸去:“可是我眼神不好!”
我连忙道:“没事,我读给你听!绝对不累着你……!”
“好!”余下“……的眼”两字咽了回去,我这才发现他的嘴角弯得如月牙一般,他在忍笑!
这个人,我绞尽脑汁讨好他,他却一直在旁边看笑话!
我一扭头,十分有骨气的不甩他,往前走去。
河洛想是也意识到自己过了分,十分安生的跟在后面,只是偶尔会喊一两句:“阿氤,你别走这么快,等等我!”
我不理他,依旧往前走,忽又顿住了脚步,这路我并不熟悉!
“再往前走就是石阵了!”河洛两步追了上来:“我与你一同。”
一直想进去石阵里面看个究竟,但是大师兄的话却又不得不遵从,眼下这种场合好像也容不得我推辞,我微微顿住脚步:“我们真的要进石阵吗?大师兄可是明言禁止的!”
他稍稍低头,回头认真对我说:“你要是害怕的话,就站在这里等我好了!”眼神里却是带着一丝挑衅的笑。
我不理他,一甩头跨脚进去。
石阵里乱七八糟的,夜暗路岔,我险些被绊倒。猛地手被什么物什抓住,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别怕,阿氤!是我!”是河洛的声音。“不要怕,紧跟着我!”
暗夜里我看不到河洛的表情,却能想象出他一边一本正经的安慰我,一边抿嘴偷笑的神情。我一边信步走去道:“不就走过夜路嘛我才不……”
话未说完,猛地一股力量袭来,脚下一空,耳边的风声好像是庞大的物事急速逼近。我毫无料防便跌了下去,在听到变化的同时河洛的手立刻用力握紧我,另一只手唰的出去好像在吃力的抵抗什么。一边分神对我说:“抓紧!”
敌人在暗,单手对付,加上我又在这头悬空着,非但没法帮他,反倒是个累赘。
我低头看了一下刚刚还踏踏实实现在确是悬空得够不着底的地下。仍旧是漆黑一片沙漠都看不到。
我想了想,猛地松开了手,耳边听得河洛的嘶喊:“阿氤……”
作者有话要说:

☆、灵珠

掉落的过程并没有很长,暗夜里胸前的玉筑灵珠渐渐亮了,我稍微能看清些轮廓,亏得石阵里石头乱摆,得以助力缓冲,倒没有摔得很重。
只是河洛的喊声没有余音的消失了,我忍不住抬头望,试着喊他:“河洛,我在这里!”
却发现头顶是结结实实的巨石!我像是突然被抛到了另外一个空间。
黑暗中,玉筑灵珠愈发亮了,此前因很少有失眠的经验,偶尔晚上活动活动也不曾把这灵珠拿出来过。今日才发现,它竟然可以当做灯烛用。
我忍不住对着它道:“灵珠啊灵珠,你有这功能早跟我说嘛。你知道天冷的时候半夜上茅房还得防着火不被吹灭是件多么艰苦的事啊!”
灵珠猛地光芒一亮又一暗,仿佛是里面的东西情绪被激起来了一般。
我不由得细细端详,乐了,那一飘红色已然幻化做了一条细长的小兽,小兽似乎才刚刚孵化成形,慵懒的躺在玉中。见我盯着它看,倦倦的抬头看了我一眼,重又窝成一团睡了。
“喂,刚才那光是你发的吗?”它像没听见一般,没有动静。
“喂,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它依旧像没听见一般,没有动静。
我把玉筑灵珠晃了晃,里面的它仿佛像是流动的液体一样随着手的转动缓缓流动着,丝毫不见半分生气。
可是它刚刚明明有抬头看我?
我琢磨不明白,不由得嘀咕道:“这只小毛虫,在搞什么鬼?”
灵珠的光芒又猛地一亮。我连忙仔细看过去,只见小小的东西对我龇牙咧嘴的,因为形态幼小,无半点凶相可言,反倒是可爱的很。我哈哈笑道:“你个坏东西,大声跟你讲话你不搭理,小声讲了一句你的坏话你倒听得清清楚楚的!你这个样子,不是小毛虫是什么?难道还要我叫你蛔虫不成?还是说大虫?”
小东西连连摆头不已,偏头凝神一会儿,然后把眼睛望着我。
“你的意思是说同意这个名字了?”我问道。
小东西高昂的头猛地低了下去,仿佛十分垂头丧气。
“嘻嘻,小毛虫,这个名字其实很好听的,阿氤的小毛虫!多好听!”
猛地灵珠一暗,顿时整个空间一片黑暗,我不由得道:“小毛虫,怎么了?”自然是没有回应的。
我不知道什么情况,只担心是不是这光芒是需要耗费小东西的灵力。而它现在是不是灵力不足晕倒之类。但是却没有其他光源可借,只有干着急:“小毛虫你怎么了?要不要紧?你是晕过去了吗还是怎么了?我能不能帮你啊?”
光芒又缓缓亮了起来,只见小东西在里边扭着身子摇着头,十分欢乐的样子。
“原来你是唬我!害我白着急!”我扭头不看它。
室内光芒又亮了些。
我依旧不转头。
室内光芒再亮了些。
我依旧不转头。
室内光芒更亮了些。
我回过头来看它,它正全身紧绷发力模样,见我面带笑意才又乐得扭了起来。
我摸了摸玉筑灵珠,“这才乖嘛,来,换一支舞!”
小东西停了下来,凝神看了我一会儿,渐渐敛灭了灯光。我正想开口的时候,却发现面前飘起一团云雾,云雾渐渐现出轮廓,有一男一女在云雾中。我擦擦眼睛想看看清楚,那画面却不见更加清晰。朦胧中只觉得女子身材窈窕男子风姿俊秀,长相却朦胧得很,看不出个子丑寅卯。
女子似乎流泪说了些什么,之所以能判断她流泪,是因为接下来男的就向她靠近,伸手在她的脸庞上擦了擦。
这情节人物有些眼熟,略微思虑了一下顿时悟了,这跟在大师兄房里翻出的话本子一样嘛,才子佳人,郎情妾意,对的,对的!
我看得津津有味,接下来应该就是男子要把女子搂进怀里,然后女子再把男子推开,然后男子再次把女子搂进怀里,然后女子依旧不安分,抡起小拳头敲打男子,然后打了一会才安心的待在男子怀里才是!书上都是这么写的!
然而每当看话本子看到这一节的时候,我都会看的特别的跌宕起伏跟聚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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