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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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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军几个老军医前来会诊之后,个个心惊肉跳,摇头叹气,王厚身体冰凉,气若游丝,命悬一线,这是马上就要死的症状呀。
再危重的病人,也不能不进行抢救,老军医们反复斟酌,总算研究出个温心补气、培元固本的方子,抓了药熬汤,一灌即吐。
吐了三次之后,王厚翻起白眼,吓得再没人敢给王厚下药了。
老革命遇到新问题了,这种说死不活的病神仙见了都头痛,别说普通的老军医了。
军营更是人心惶惶,风声很快传遍全军,深受广大官兵爱戴的首长——王厚,只怕活不了几天了。
就在这个关键时候,刘仲武亲率积石山大军前来和王厚大军会合,大家这才安定下来。
西北军中,谁都知道刘仲武是个有主见的人,而且听说他刚刚率兵解放了积石军全境,士气正旺。
刘仲武接到童贯“火速救援西宁”的急令后,亲率四万大兵出积石,过廓州,他很快就得到了湟州军王厚遇伏兵败在湟水边扎营的消息,他略一寻思,决定先赶过来会合王厚,而不是单独去救西宁。
没想到王厚躺在床上等死呢,刘仲武亲自给王厚把脉,他能感觉到王厚体内各种纷杂、怪异的信息,王厚气息微弱,心脉稳定,应当没有生命危险。不过,王厚体温已经低于气温,很难保证王厚会马上清醒过来。
这让刘仲武焦虑不安,毕竟,刘仲武还肩负救援西宁的重任,他不能在路上耽搁太久,否则,难免有一些喜欢闲扯蛋的家伙,会借题发挥,参奏自己一本,只需要一句“中途逗留,贻误战机”就够刘仲武好好喝一壶的。
那些扯蛋的家伙懂个屁的“战机”?
又过了三天,就在刘仲武忍不住决定要动身的时候,王厚终于醒了。
王厚一直在做噩梦,在一个水深火热的炼狱,梦魇中寒冰、烈焰、狂风、暴雨、雷电、雪崩、泥石流等极端天气和恶劣环境自始至终的煎熬和摧残着王厚。
对王厚来说,被“厉鬼”啄食,是场灾难,如果没有他传奇般的爹施以援手,他肯定是永远也不用再醒过来了,醒不过来,当然要去他爹那里报到。
王厚在一阵阵惊声尖叫和剧烈挣扎之后,一梦惊醒,“吓煞我也!”
王厚一身透汗,睁开眼睛后,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刘仲武。
刘仲武总算的彻底松了口气,他递给王厚一条毛巾,“王将军,先擦擦汗吧。”
王厚还在懵懂中,他接过毛巾,“我这是在……哪?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积石军吗?”他的问题还挺多。
“这是湟水岸边的大军营寨,听说你病了,我特地来看看你。”刘仲武总能找到合适的借口。
“我……怎么了?”王厚使劲擦着脸上和脖子上的汗。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怎么了?”刘仲武眼露疑色。
王厚只记得正被一群乌鸦啄食,后边大脑一片空白,他又问,“我是怎么回来的?”
“你兵败之后,只身返回大营,然后就是昏迷不醒,直到刚才。”
“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你不会喝醉了吧?你真得一点不记得什么了?”
“对了,我差点被三只乌鸦给吃掉。”
“我检查过,你一点伤也没有。”
“不可能,我的骨头都露出来了。”王厚丢掉毛巾,伸手去摸身体,果然,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王厚愣住,发生的怪事太多,他一脸无辜,“我说的都是真话,你知道的,我可从来不说一句假话的。”
刘仲武笑了,“我虽然相信你说的是真话,可我耽心别人不信,会认为你在编故事。”
“为什么说真话的时候就没人相信呢?”王厚叽歪了一句,他接着回忆,“当时我渴驴岭兵败,回去时又遭受黑森林伏击,等杀出重围,被三只乌鸦追杀……,”王厚突然话锋一转,他责怪起刘仲武,“你太不仗义了吧,为什么不告诉我乌鸦杀不死?”
“我说过你离死不远了,你为什么说我在放屁?”刘仲武更有理。
王厚又冒汗了,刘仲武的确提醒过自己,“后来,我被乌鸦围攻,临死前看到多罗巴已经走到我的身边,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多罗巴已经到了你身边,你肯定落入他的手中,会不会他突然爱心泛滥,把你放了呢?”刘仲武做出一个大胆预测。
王厚配合的点点头,接道:“你以为呢?”
“当然不可能,多罗巴恨不得把你撕碎了喂……乌鸦,他怎么会放过你。”
“哪我是怎么脱身的?”
“有人救了你。”刘仲武得到一个答案,他总是能找到一个接近真相的正确答案。
“有人救我?你能不能告诉我是哪位恩公?”



'(230.你爹活着)'
刘仲武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你的恩公是谁?”
“原来你不是‘万事通’呀,你太让人失望了。”王厚找到机会挖苦一句。
刘仲武当然不会轻易认输,如果想得到正确答案,就需要更多的线索,他略一沉吟,问道:“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比如说你听到某种奇怪的声音,或者发现地下有个很鼓的钱包,要么身边出现一个熟悉的影子。”
王厚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大叫起来,“对了,我临死前见到了我爹。”
“你爹?王相公。”刘仲武一脸疑云。
“当然是我爹,难道我临死前会遇到你爹不成。”
“我爹你的确遇不到,他老人家身体可健康呢,你真的确定见到……你爹了。”
“就是一个影子,我还以为他是接我去他那住几天的。”
王厚的想象力够丰富了吧,不过,比起刘仲武来,他还不够,刘仲武一语惊人,他是这么说的:“恭喜你,你爹还活着。”
“你放屁!”王厚当时就翻脸了。
在古代是不允许开长辈的玩笑的,拿别人的爹妈开玩笑,那是一种非常没有礼貌的行为,为大宋人所不齿。
不象现在的人,张口就会来一句“我‘特么的’就是一匹狂奔中的‘草泥马’!”
唉,连王厚也叹气,千里马不常有,“草泥马”满地跑。
“你要不相信你爹活着,你就当我放屁好了。”刘仲武陷入沉思,听王厚所言他已经到了生命最危急的关头,如果没有人救他,他怎么会失踪俩天后突然出现在湟水大军营门之内,又怎么会在体温低于气温这种极端生存条件下昏睡三天之后醒过来。
王厚一定在见到多罗巴之后出现了奇遇,一般这种情况出现总会得点好处的,比如说功力大增,得到奇珍异宝或者武功秘籍什么的,看王厚的样子除了象个白痴以外,肯定什么好处也没有得到。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王厚肯定是被人救了性命,如果是王韶救了王厚,这一切都解释得过去,老子救儿子,天经地义的一件事情吗。
问题是“三奇副使”王韶二十多年前就躺在棺材里了,难道他耐不住寂寞,知道儿子那天会有危险,自己提前爬了出来。
开什么玩笑?刘仲武吓了自己一大跳。
现在,要想知道事情真相,只有开棺验尸了,可是让人家儿子开老爹的棺材这种话自己无论如何是不能说出口的,所以,刘仲武用奇怪的目光看着王厚,却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王厚注意到了刘仲武阴晴不定的脸,他不满的问道:“你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我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一个人从棺材里爬出来?”刘仲武换了一个他觉得比较委婉的说法。
不料立即引来强烈反应,王厚骂了起来,“刘坏水,你再这么说我爹……你爷爷的,我可真和你翻脸了!”
“你急什么呀,我又没说你爹从棺材里爬出来。”刘仲武只好解释。
“你这还不叫说我爹呀,你当我是脑残呀。”王厚说起“脑残”一下想起在洮州时被扰拶踹了一脚之后被“大姐”救下的那一刻,“大姐”当时骂了他一句“你个脑残!”
王厚一下沉默了。
流年不利、命犯太岁!最近怎么诸事不顺,这是得罪了哪位大神了,总是拿我的生命开玩笑!
“你怎么了?”刘仲武对着突然有些失神的王厚用手上下晃了晃,被王厚一伸手“吧!”的一声拍开。
刘仲武捏捏有些生痛的手,嘟囔了一句,“我还以为你真得脑残了呢?”
王厚狠狠瞪了一眼刘仲武,他终于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有些心急火燎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说你病的人事不省,特意来看看你呀。”刘仲武有空就会开人玩笑。
“你可真有闲心呀,我是问你的公事。”
“我奉命去救西宁。”
“你为什么还不去救援?”
“你的兵我指挥不动,我的兵稍嫌不足,所以,我只能在这等你醒来。”刘仲武总能找到各种理由。
“西宁现在是什么情况?”
“自从西夏大兵围城,高永年落入敌手,西宁全体官兵,浴血奋战,可歌可泣;顽强坚守,功不可没。时间已过半月,西宁安然无恙,这真‘特么的’是一个奇迹。”刘仲武叹息不已,如果局势不是这么平稳,他怎么会有空来湟水边和王厚“闲扯蛋”。
王厚“腾!”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我们走,赶快走,去救西宁。”
“你怎么还是这么急?”
“再不急,西宁失守,陕西震动,后果严重,你我都脱不了干系呀。”王厚一脸急色,他又开始惦记他的功名利禄、荣华富贵了。
这也难怪,谁让这些东西来之是那么的不易呢。
“我得到一个好消息,你想不想听。”刘仲武仍然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什么消息?只能说一句话,俩句都不行。”王厚知道刘仲武的话比较多,犹其是废话。
“陕西又出了个将材。”刘仲武说道。
“你是说高俅吗?他算个屁的将材,对了,高俅跟你来没有?”王厚毫不掩饰对某些人的看法。
“他没有来,高俅奉命主持积石山军政,我们以后可能会长期共事,王将军要端正一下自己的态度了,你现在这种样子太不理智了。”刘仲武一半教训一半善意的提醒了一句,他一定是忘记自己给童贯打小报告的时候了。
王厚一愣,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有这么个同事还真得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是否得体呀。”
从高俅成长的过程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家伙不简单。
“这就对了,同志之间吗……,要讲原则、讲团结、讲和谐、讲……”
“讲废话!”王厚不耐烦的打断了刘仲武,“别唱高调了,行了,行了,如果那个将材不是高俅,会是谁?”
刘仲武轻轻吐出俩个字,“罗虎。”



'(231.围攻西宁)'
“罗虎。”王厚陷入沉思,他知道罗虎是谁。
高永年是守卫西宁州的主将,而罗虎、万义则是高永年的俩位副将团练使,高、罗、万三人上阵一起厮杀,生死与共,下阵情同手足,酒肉同席。
他们觉得这还不够,高永年和罗虎、万义又仿效刘关张,专门选择一个桃园结义为兄弟,其实这也很正常,谁还不想有个刘关张一样的兄弟呀。
三国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故事影响深远,世人尽知,高罗万桃园三结义的故事,影响可没有那么大,不过,在大宋的西北军中也是人尽皆知。
“我近日接到罗虎送过来的战报,他说,西宁虽危,足守半年,要我们千万不可轻敌冒进,麻痹大意,以防中伏。”
王厚一阵汗颜,他自嘲了一句,“这家伙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
“他通知你的时候,你正在昏睡。”刘仲武调侃。
王厚怒形于色,他警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的玩笑就是考验人的忍耐限度的。”刘仲武一笑而过,“有罗虎在,我估计西夏对西宁只能望城兴叹了,大宋的城防是西夏难以望其项背的,谁让咱们大宋比他们更有钱呢。”
“早知道罗虎这么强悍,我又何必……。”王厚的话没说完,如果不是因为高永年过早的落入敌手,他绝对不会冒险轻进,丧师毁名,差点丢了性命不说,关键是前途堪忧呀。
如果王韶在这,他一定能看到王厚肠子也变青了。
“据我估计,等我们赶过去,西夏很可能已经撤兵了。”刘仲武又做出一个大胆的预测。
“现在我们怎么办?”王厚突然发现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当然是去救西宁了。”
“刚才让你救你不救,你现在又要去救。你这个人变来变去的,一点也不靠谱。”王厚火气在上升。
“我怕你再次心浮气燥,轻敌冒进,拿自己的生命还有……前程开玩笑。”
“刘坏水,不开玩笑你能死!”王厚怒吼一声,一拳击向刘仲武。
刘仲武一个闪身躲过,然后逃得比兔子还要快,王厚一定是气极了,跟在刘仲武的后边追了出去。
满营官兵见了俩位主将一前一后大呼小叫的你追我赶、四外乱窜,全都惊呆了。
有人还问呢:“王将军这是病好了,还是又犯了呢?”
王厚追不上刘仲武怒不可遏,施放了“法宝”,“刘坏水!你如果再跑,我用‘草泥马’追你了!”
从此以后,“刘坏水”这个词在西北军中传开了,大家知道,这可和高俅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话说青唐王子溪赊罗撒和西夏四监军司一共十二万大军,进攻大宋西宁州,首战生擒西宁知州、陇西都护高永年,然后,四面包围了西宁州城。又设下埋伏,伏击了前来救援的湟州大军王厚前锋骑兵,几乎全歼敌军,大获全胜。
再派探马出去,得知湟州后军撒回湟水岸边驻营,不敢前来救援,遂将战略重心放到攻克西宁上面。
青唐王子溪赊罗撒与西夏四监军司兵马十二万,共分六座营寨把西宁州城围个水泄不通,是哪六营?
正是:
韦州静塞军司一万兵马,攻打东门。
西寿保泰军司一万兵马,攻打西门。
卓啰和南军司一万兵马,攻打南门。
甘州甘肃军司一万兵马,攻打北门。
中军大营“铁骑军”都统军付建炎,率领各军司四位监军大将,统兵六万,驻守东北大路专防宋兵救援;
青唐王子溪赊罗撒和大酋长多罗巴率本部兵马二万,驻在城东南大路,隐隐有偷窥廓州之意。
西宁州城,就是青唐王城,经过大宋修缮一新,城坚墙厚,面对城外十余万大军的包围强攻,城内奸细内应不断,主帅高永年出战被俘,形势万分险峻。
守城副将、团练使罗虎,原本是一个从来不显山露水的普通将军,临危受命,勇挑重担,一下成了一位钢铁般的护城卫士、就象西宁城外大山的脊梁一样坚不可摧。他不慌不忙,好整以暇,指挥若定,调度城中三万守军,严密防范,日夜守城。
再加上西宁粮草、水源充足,把个西宁州城守的铁桶一般,是滴水不漏,固若金汤,真是罗虎胸有成竹,西宁坚如长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让西夏大军望城兴叹,徒负奈何。
西夏和青唐大军把西宁州城团团围住,一面攻击,一面派兵四处掠夺,附近的一些小城村寨惨遭灭顶之灾,西夏大兵所到之处,赤地千里,牛羊遭殃,鸡犬一个不剩。
你想呀,十余大军每天要吃掉多少东西,不抢行吗?
不行!
让他们不甘心的是,嘴边最大的一块肥肉一直看着眼馋却吃不到嘴里,就象狐狸吃刺猬——无处下口。
西夏大军主帅、“铁骑军”都统军、“铁枪王”付建炎,一阵完胜大宋将军王厚,返回西宁后开始组织对西宁更猛烈的攻势,可惜的是强攻多日,损兵折将,毫无进展。近日一些不利的情报相继传来,积石军刘仲武大军和王厚合兵一处,宋兵援军早晚要到。
西宁久攻不下,又是高原作战,粮草补给困难,各种病患不断,非战损严重,士气低落,众将已有归意,付建炎已经把目前西宁困局飞报给千里之外的西夏军队最高统帅晋王察哥,专候军令。
这日,付建炎在中军帐内正和几位统军、副统军、监军等高级将领商议军情。
一位监军看过今天的战报,不禁摇头叹气说道:“西宁城高墙厚,罗虎守卫森严,攻城部队伤亡惨重呀。”
这就是现状,其他将领嘿然不语。
付建炎皱起眉头,他问:“对于西宁,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没有人支声,没有人支声,就是没有人有办法。
办法一开始有,可用过了才知道,那不叫办法。
攻坚战不是偷袭、伏击,如果不用士兵的尸体去堆,是爬不到城墙上的,问题是西宁的城墙有点高。
就在大账内众将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中军校官来报:“青唐王子溪赊罗撒和大酋长多罗巴求见。”
“请!”付建炎面无表情的说了一个字。



'(232.酋长献计)'
中军帅帐,西夏领兵主帅、“铁骑兵”都统军付建炎见到青唐王子溪赊罗撒和大酋长多罗巴,双方叙礼入座。
溪赊罗撒原本是一位年少尊贵、英气外露、略显稚嫩、少不更事的王子,经过时间的磨砺,竟然一脸的沧桑,如今更象一位胸怀天下、身负重任、思虑过重的少年君主。
一年多前,溪赊罗撒兵败渴驴岭,星夜走青唐,与母亲青唐国主青宜结牟生离死别,廓州一战更是被高永年一箭穿肩,带箭而逃。
碾转流亡到西夏,与多罗巴会合,只能屈尊纡贵委曲求全,这一切给小王子留下挥之不去痛苦又难忘的记忆,让他知道了“逃亡之路”就是一条充满艰辛和屈辱的道路,至于那条伟大的“赞普之路”早就在他心头沉寂多时了。
后来,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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