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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一问一答中,用餐时间过了三个小时两人还没吃到主菜。
“非常抱歉,竟然这么晚了,耽误张组长休息了呢,我们快些用餐吧。”伍苏儿抬起手腕看了时间后,故作惊讶地说道。
甜点一口未动伍苏儿示意服务生上前,她迅速递了几张钞票让服务生离开并吩咐他出去叫一辆出租车。
“张组长,今晚您帮我解答了这么多疑问,理应由我来请客。您不必推辞,否则我心中难安。”伍苏儿彬彬有礼地感谢。
张少诚瞄到了服务生接过钞票时的诧异以及对他生出的些许鄙夷,他感到很没面子,可是伍苏儿的话说到了那里他也没办法发作。
“您喝了酒,不适合驾车,就坐这辆出租车吧,我再叫下一辆。”伍苏儿和张少诚出了餐厅。
“那些酒没什么,不影响驾车的,而且我家就在附近。”张少诚暗道真是失误,如果不饮酒还有借口送伍苏儿一程。
“那张组长再见,再次感谢您的帮助。”伍苏儿说完便进了出租车。
“伍苏儿,越来越有意思了呢。”张少诚回顾了一番,看穿了伍苏儿的每步行动,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启动车子驶出停车位。
“喂?是交通队么?您好,我要举报车牌为的司机酒后驾车,是一辆黑色丰田。嗯,不客气,遵守交通规则是每位市民应尽的义务。再见,交警先生。”伍苏儿挂了电话,轻哼一声。本姑娘的五百大洋岂能白白牺牲!真肉疼,这些钱能给雾凇买不少好吃的呢!
伍苏儿肉疼,张少诚可就不止头疼了,半路被交警截下,经鉴定,酒后驾车。托人找关系算是免了拘留,不过吊销三个月驾照,罚款一千也是让他吃尽了苦头。
曾经有一辆出租车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当我救驾被抓,不禁后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对那个司机说三个字:请开车;如果要为这句话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立刻马上 at once!
以上属于静歌恶搞,作为百合文中的炮灰男,张少诚自然不会有此觉悟。对于这位自信心极度膨胀的男士,他所确定的就是无论如何也要拿下伍苏儿,费了自己这么多力气,不拿下对不起自己的魅力。
作者有话要说:静歌好勤劳~~~
☆、该死的酒瘾
“小雾凇,快吃药,不准哭,不准笑,不准卖萌和撒娇,吃了姐姐这片药,保你痛经马上好。”伍苏儿手持乌鸡白凤丸,喊着响亮的口号,对着某只“蚕宝宝”围追堵截。蚕宝宝的头从床头钻出,她便追到床头;蚕宝宝的头在床尾出现,她便尾随至床尾。
“不吃!”被子中传出嗡嗡声。
“宝宝,要听话哈,乌鸡白凤丸可是妇科三大圣药啊!里面有乌骨鸡、人参、黄芪等等,很多好东西哦,乖宝宝,听话,出来吃药。”在学校是中学老师,在家沦为幼师,不过伍老师甘之如饴。
“啥药也不吃!我就是肚子疼,趴一会就好了!”
“你不是肚子疼那么简单,是经期不注意保养,以前跑运输的时候估计也没在意过,留下了病根。医生说你气滞血瘀,乌鸡白凤丸恰好补气养血,调经止带,吃了都说好。”
“好也不吃。”
“你吃了它我就让你喝酒。”
“噌”,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钻了出来。
“不过只可以喝葡萄酒。”
“唰”,此头又退回茧中。
“如果你以后按时按量吃它,我同意你以后每日的白酒摄入限度为二两或者啤酒两瓶,经期除外。”
“不吃!”
“如果你以后按时按量吃它,我同意你以后每日的白酒摄入限度为二两半或者啤酒两瓶加一罐,经期除外。”
“不吃!”
“如果你以后按时按量吃它,我同意你以后每日的白酒摄入限度为三两或者啤酒三瓶,经期除外。”
“不吃!”
“如果你以后按时按量吃它,我同意你以后每日的白酒摄入限度为四两或者啤酒四瓶,经期除外。”
“不吃!”
“那你怎么才吃!”遇到这么不听话的孩子,幼师也会抓狂。
“白酒一斤以及啤酒三瓶,适用于任何一天,重大节假日以及特殊纪念日另行加量,还有每月去沙姐那里拼两回酒。”蔡雾凇说得眉飞色舞。
“蔡雾凇,你做梦!”伍老师“哗啦”一下掀开了蔡雾凇身上的被子,扔到床下。
“我!我,我醒了。”想绕过伍苏儿去捡被子,但是对方气场实在强大,蔡雾凇胆怯了。
“醒了?很好,那咱们商议一下你每天到底可以喝多少酒。”
“嘿嘿,媳妇儿,我就那点爱好,那个,你可得多通融通融。”
“没问题,你说吧。”
“白酒八,半斤。”被伍苏儿犀利的眼神一扫射,蔡雾凇很识时务的在这ba的拼音后面加了个n。
“以及。”伍苏儿轻咳两声。
“或者,或者啤酒五瓶。”蔡雾凇每说一字都紧盯着伍苏儿的表情。
“啥时候都可以喝。”说完这句蔡雾凇干脆自欺欺人的闭上了眼睛,看不到你瞪我,看不到你瞪我,蔡雾凇默默念叨着。
“雾凇宝宝。”
甜美的声音传进耳廓,温暖的气息打在脖颈,蔡雾凇顿时酥软了。
“嗯?”蔡雾凇在伍苏儿明亮的眼底看到了已经五迷三道的自己。
“白酒和啤酒掺杂着喝对身体非常不好的,对吧?”修长的手指拨开了覆盖在额前的刘海儿。
“嗯!”
“身体不好了会影响很多事情的,不能好好工作,不能好好休息,不能好好爱爱。”食指中指掠过额头,滑向俊挺的眉骨。
“嗯!”
“所以,特殊时期,特殊对待,经期最多只能喝红酒哦。”二指不舍地离开眉峰,向充血般赤红的耳际出发。
“嗯!”
“特殊的日子我会做出特殊的批示,我说喝多少就喝多少,好么?”捏够了柔软的耳垂,目标锁定在她最为迷恋的薄唇上。
“嗯!”
“沙姐那里只能我带你去,你自己不可以去。”指腹在唇间轻轻划动,抚摸着因“气滞血瘀”而显得苍白的双唇。
“嗯!唔!”怎么可以让这么迷人的地方没有了往日的润泽与色彩,伍老师开始了她的耕耘。
就这样,温香软玉中,蔡雾凇签下了不平等条约。
再吻下去就要把持不住了,伍苏儿用力地吸允了几下蔡雾凇嫩滑的小舌,结束了这个具有战略性意义的长吻。
“现在乖乖吃药,然后我带你去沙姐那里玩,好么?”伍苏儿捧着蔡雾凇的双颊,商量道。
“好!好!”仍然沉浸在长吻所带来的余韵中的蔡雾凇傻傻地点头,并且目光紧盯着伍苏儿鲜艳的唇间。
“雾凇宝宝,不要用你那怜人儿的目光索吻,我不想‘闯红灯’,你也不许!”有相关的学术论文说过:女性的身上能散发一种无味的信息素可以影响彼此间的月经周期。与蔡雾凇同居接近一年,二人确实出现了生理期同步的现象。
“嗷,嗷,嗷!”蔡雾凇哀鸣,不带这么玩的,勾引了人还不负责。
“别叫唤了,快吃药,吃完药带你去沙姐那里。”伍苏儿从衣柜中将蔡雾凇出门的衣物一件件甩过来,画着愤怒的小鸟图案的纯白色棉质T恤,立领带肩章的藏青色休闲开衫,有着刺绣图腾的水洗牛仔裤。
不吃药就不能去沙姐那里,去了沙姐那里才有可能喝到真正的酒,为了纾解自己的酒瘾,蔡雾凇还是决定去沙姐那里讨酒喝。吞了药丸,套上了媳妇大人亲自挑选的行头,蔡雾凇乐颠颠地随着伍苏儿出门。
“哇哦,蔡老板携老板娘大驾光临令本酒吧蓬荜生辉,小生有幸为二人服务深感骄傲。”时间尚早,酒吧的人还星星落落,瑞手中没忙什么活计,开始打趣进门的二人。
“你们先聊,我找沙姐问点事情。蔡雾凇,我警告你,不许犯错误。”
“老板娘放心,有我看着,蔡老板不会拈花惹草的!”瑞立马狗腿地说道。
“她敢!”伍苏儿柳眉一竖,瞪了蔡雾凇一眼,“记得我说的!”
“嗯哪,嗯哪!”蔡雾凇保证道。
“兄弟,江湖救急,解解馋。”伍苏儿的身影一消失,蔡雾凇立马原形毕露。
“你馋啥?可别乱来啊,虽然我这里的妹妹都不错,可是苏苏人那么好不许对她不忠。”瑞故意曲解蔡雾凇的意思,佯装真诚地劝道。
“我馋酒呗,你以为啥。”
“啊,误会误会,我以为你看上一号桌的那位御姐了呢。”瑞下巴扬了扬,示意蔡雾凇看,那人自蔡雾凇一进酒吧便频繁朝这边瞄。
“御姐是啥玩意?我不要姐,也不要妹,我要酒,痛快儿地。”
“我可不敢给你倒,苏苏知道了我就废了。”瑞亮出了伍苏儿牌挡箭牌。
“那给我倒总可以吧?”一号桌御姐款款走向吧台,坐到了蔡雾凇身边。
“我请你喝。”御姐举杯示意友好。
“你不卖给我但是要卖给别人吧,倒上倒上。”蔡雾凇被酒瘾冲昏了头脑,也不管这人是不是别有用心。
“雾凇,你会后悔的。”瑞无奈,在杯子中斟了酒。
蔡雾凇仰脖便干了这杯威士忌,虽然不是很喜欢洋酒,但也能将就。
“好酒量,麻烦你再给她一杯,她的酒单我结。我叫Kylie,很高兴认识你。”
“啥玩意?我不懂外国话。”
“叫我K吧。”
“红桃的还是方片的?”蔡雾凇小小幽默了一回,有人请客,她很开心,连干了三杯。
“呵呵,你想要什么样的我就是什么样的。”K目光灼热,用意明显。
“我不咋玩扑克,没什么想要的图案啊。”蔡雾凇老实地回答。
“哦?”K意外地挑了下眉,“我可以教你,你会喜欢的。”
“不行的不行的,上瘾了咋整。酒瘾都戒不掉呢,再弄上赌瘾,媳妇儿会生气的。”
“那就换个不会生气的媳妇儿好了。”
“媳妇儿那是能随便换的么,我就要苏苏一个媳妇儿。”
边聊边喝,蔡雾凇面前的烈酒杯已经摆了一排。
“蔡,雾,凇。”正喝得不亦乐乎的蔡雾凇听到了伍苏儿咬牙切齿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啊?”
“你很好,非常好。威士忌加冰块,生活不错啊!你是嫌你痛经不够严重是不是?我到处给你打听偏方,你倒好,烈酒美女,好不逍遥。蔡雾凇,你慢慢享受,我不打扰了。”伍苏儿脸色阴沉得可怕,似笑非笑地说完话,转身就走。
“媳妇儿,等等我!”蔡雾凇知道情况不妙连忙扔下酒杯起身追人,但是强烈的眩晕和腹部的绞痛让蔡雾凇连站立都做不到。若不是K出手搀扶,她恐怕已经跪倒在地面。
“不,不用扶,我得去追苏儿。”蔡雾凇再次挣扎着起身,可是再次失败,腹部的疼痛让她根本直不起腰。
“别逞强了,追上了能怎么样。”K将蔡雾凇扶起,满不在意地说。
“我做错事儿了,得道歉!”蔡雾凇推开K,弓身紧捂腹部,追了出去。
“老板,我,我不知道雾凇现在不能喝酒。”瑞满面自责。
“算了,你去忙吧,瑞。”沙伊莲打发了瑞,转头看向K,“柯慧楠你到底要怎样,你应该知道她们是我的朋友。”
“你说道歉真的有用么?那个苏苏会原谅蔡雾凇么?”柯慧楠没有回答沙伊莲的问题,反而向她发问。
“做错了事情当然需要道歉,苏儿会原谅雾凇,因为苏儿爱她。”
“对不起,莲,当年是我错了。请你接受我的道歉。”
“你,我。”沙伊莲泪水差点冲出了眼眶,语无伦次,从没想过柯慧楠竟然能够放下她的高傲主动道歉,“我原谅你,但也请你不要出现在我视线内。”
“我不赞同你的决定。因为你说过苏儿爱蔡雾凇,所以她原谅蔡雾凇,而你现在接受了我道歉并且原谅了我,就说明你爱着我。既然你爱我,我便更不能离开你的身旁。”
“谁说我爱你!”沙伊莲痛了这些年,恨了这些年,她可以原谅柯慧楠,却不想再继续爱她。
“我只是按照你的理论推导。如果你原谅我,却不爱我,那么苏儿便不是因为爱才原谅蔡雾凇的。另外,关于我出现的方位你也不能干涉,你的酒吧是公共场所,我可以自由出入。”柯慧楠耐心地分析着,律师擅长的便是狡辩,而柯慧楠恰好是一名很优秀的律师。
“我说不过柯大律师,那就请柯大律师好好享用,恕不奉陪。”
“莲总是这样,说不过就生气,唉。”回想着沙伊莲刚才的模样,柯慧楠无奈地感慨,“我都道歉了啊,很真诚的认错呢!”
今晚真是不寻常啊,原来MAN到爆的蔡雾凇会痛经,原来一号桌美女是沙姐的旧情人。瑞擦拭着心爱的SHAKE壶,默默地八卦道。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官早安,静歌会加快频率,争取不像雾凇的生理期看齐,努力高于每月一次。
☆、被动的出柜
“苏儿,你等等我啊!”蔡雾凇想追上疾走中的伍苏儿,却被腹痛和醉意弄得迈不开步伐。每奔一步都能疼出一身冷汗,要蹲下缓几秒才能继续抬脚。
“苏,呼!呼!”勉强跑了三步已是气喘如牛,蔡雾凇倚在路边的柳树换了口气,再抬头伍苏儿已经登上了回县城的客车。
“司机!等等啊!还有人!”蔡雾凇大声喊道。
可是客车还是准时准点地驶离站点,无奈蔡雾凇只能叫一辆出租车尾随。
“司机师傅,跟紧前面那辆县客。”
“别急别急,赶趟的,赶趟的'来得及的意思'。”司机师傅利落地应承道,“原来是个小姑娘啊,你不说话我以为是小伙儿呢。咋了啊追谁追这么急?”
“追,追我对象!”到了嘴边的媳妇儿咽了回去,别吓着司机大叔。
“哦,给人家惹生气啦?”
“嗯哪呗。”蔡雾凇懊恼地答道。
“你对象可忒小气了,一个大小伙子闹啥别扭啊,一会叔叔帮你教训他。”
“呃,不用麻烦的。”
“不麻烦,不麻烦,咱东北老爷们儿咋能这样哪,现在就这么惯着,以后结婚了还不让他反天了。小姑娘,放心,叔叔肯定给他教育的明白儿地!”司机大叔越说越激动,若不是把持着方向盘,肯定开始撸胳膊挽袖子为教育工作热身。
出租车不紧不慢地跟进着,司机大叔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的为夫之道。听得蔡雾凇头更昏,腹部更疼了。
车一停,蔡雾凇付了车费便闪身离开。大叔连忙打开车门追了出去。
“带鸭舌帽的那个,大叔你们先聊,我在家等着他!”蔡雾凇见实在无法拒绝他的热情,便胡诌了一个特征。
“哎!闺女啊,你别怕面对他,有叔叔给你撑腰呢!”
“谢谢叔叔啦,有机会一定请你喝酒,我先走啦。”摆脱了热心大叔,蔡雾凇使劲按压了几下腹部以缓解疼痛,撑着一股劲儿朝伍苏儿追去。
“嘿!你小子是不是欺负对象了!今天我得好好给你上堂课。”司机大叔照着一位带鸭舌帽的小伙的肩膀重重地拍了下午,郑重地阐明了自己的目的。
男子被那一巴掌吓得一个激灵,回过身刚要发怒,听到司机大叔的话脸色突变,他马上握住司机大叔的手,激动地说:“唉呀妈呀大叔,你咋知道我和我媳妇儿吵架了呢!”
司机大叔看到此人眼神凄楚,胡茬丛生,语气也不由软了下来:“媳妇儿是用来哄的,不是用来发脾气的。咱们是老爷们儿,哪能欺负自己女人是不?”
“可不是嘛,可我不知道咋哄啊!”男子拉住司机大叔的袖子,激动得热泪盈眶,可算遇到能支招儿的人了。
“这样吧,我先把车交给晚班的司机,然后咱爷俩去喝两盅,我好好教你咋哄媳妇儿。这方面叔儿我绝对是这个。”虽然和想象得有点出入,但是司机大叔还是决定帮助这个他。
“大叔我老感谢你了,你要是帮我把媳妇儿哄回来,你就是我亲爹啊。这顿酒我请,我得好好向你学学。”胡茬男诚恳地说。
“咱爷俩就别见外了,走,我知道一家驴肉馆不错。”
“好好,走!”
就这样,二人兴致高昂地开始探讨为夫之道。
蔡雾凇自然不知道她随便扯的一个谎会有如此效果,她目前只关心伍苏儿怎样才能原谅她。
拉拉扯扯中两人进了家门,伍苏儿伸手去按客厅的吊灯开关,不想中途被蔡雾凇截去。
“苏儿,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蔡雾凇将伍苏儿埋伏在了伍苏儿开灯的地方,算准了时机捕获柔荑,紧紧握在掌中。
“不好!蔡老板的道歉我可受不起,您这金口玉言还是找别人说去吧。谁爱信谁信,反正我是不信。”闻着蔡雾凇满口的酒味,伍苏儿便气不打一处来。
“苏儿,媳妇儿,媳妇儿大人,我以后肯定改正好不好。”
“还是不好!蔡雾凇你没进行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下午刚与你约定好,这都还没过夜呢你就违约,你太让人失望了。”伍苏儿怒气冲冲地说,挣扎了两下,手掌依然没有挣脱禁锢,伍苏儿又吼道,“蔡雾凇,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等到痛的时候谁跟着遭罪?谁关心你你才能伤到谁才能让谁痛。你有没有为我们的将来考虑过?两个女人要走完一辈子有多么不容易你知道吗?”
“媳妇儿,媳妇儿,你别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么混蛋了。”
“蔡雾凇!你TMD的就是一混蛋!”一声怒骂自客厅的沙发上传来。
蔡雾凇按亮了客厅的吊灯,赵小刀那铁青的面孔立时映入眼帘。
“小刀!”伍苏儿惊恐地低呼了一声。
“小刀,你,都听到了?”蔡雾凇到是比伍苏儿平静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