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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辛的转行
伍苏儿和那头倔驴生了一晚上的气,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就看到那张驴脸出现在了面前,虽然小脸挺帅,可是想起昨晚的事,她还是止不住生气。
我抛却了矜持,顶住了害羞,克服了胆怯,经过了多番激烈的内心挣扎才决定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吻,可是就被眼前这个人无视了!哪有人能忽略一个美女的主动献吻,哪有人会听信那么蹩脚的借口,哪有人接完吻翻身就睡?如此极品偏偏就让我摊上了!伍苏儿愤愤地想。
“你看着我做什么?”伍苏儿神情不悦地问道。
“不做啥,不做啥。那个,你记不记得你昨晚喝醉了?”蔡雾凇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一个人喝醉了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么?”
“哦,也是啊。”
“我昨晚做了什么?”伍苏儿揣着明白装糊涂。
“嗯,内个,内个,你。。。”蔡雾凇俊脸一红,当然从肤色上是很难看出,不过她知道自己脸颊发烫。
“我什么?我耍酒疯了?”
“也不算。”
“那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以后不许喝酒了,你不适合喝酒。”
“我为什么不适合?”
“嗯,你喝完酒,就,就”蔡雾凇音量越来越低,“和人亲嘴”四个字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就怎样?”
“没啥,呵呵,没啥,你以后要是非要喝酒我陪着你。那个,我今天和朋友一起吃饭,准备向他们打听打听现在什么活儿好挣钱。”
“嗯,少喝点酒,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算你有点良心,知道关心我。伍苏儿勉强原谅了昨晚某人的蠢笨。
“嗯!嗯!你昨天喝醉了,我怕你头疼,所以给你熬了些绿豆汤,不咋好吃,你将就将就。”
“好的,我一会吃。”雨过天晴了,其实女人很容易满足。
绿豆汤的味道确实有些糟糕,但是由于是特别的人所烹饪,意义就不同了。
伍苏儿猜到蔡雾凇与朋友聚会不会少饮,但是没想到她会醉得如此厉害。到底了喝了多少的酒啊?满身都是浓浓的酒气。
“小刀,你怎么能让她喝那么多?”伍苏儿心疼地将几近人事不省的蔡雾凇扶到床上,有些恼怒地质问着赵小刀。
“苏儿姐,我也没想到会有那事,反正老复杂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伍苏儿将之前蔡雾凇为她而煮的绿豆汤不断地喂入蔡雾凇口中。
“还不是大文,文俊星!谁知道他能整出那么一档子事啊!”
“什么事你快说啊!”伍苏儿是真着了急,蔡雾凇又与谁结了什么梁子啊?
“你昨晚不是劝我俩改行嘛,我们就打算去问问朋友什么营生好做。大文他是我们的老客户,那个人路子挺宽,人也还行,不咋差事。听我俩说了这事就建议我俩开饭店,做餐饮行业,辛苦是辛苦点,但是守家在地的比跑运输消停多了。我俩也觉得是好事啊就说行。他姐姐姐夫是在市里开饭店的,可以让我们在咱们这儿开个加盟店,他也有个店面正空着呢,地方也挺好,可以租下来给我们干。这不正好嘛,我们想,可是后来他的要求就挺过分了。”赵小刀似乎有点难以启口。
“说!你想让我急死么!”
“他说,他说他挺相中雾凇的,要是雾凇没事多陪陪他,加盟费和租店的钱都好商量。”
“什么!”伍苏儿声线骤然降温。
“雾凇当然不答应,大文的老婆刚给他生个儿子,文嫂那人特好,雾凇说啥也不能去做那缺德事儿啊,但是直接撕破脸了甭说开饭店,就是运输这活儿大文都能给我俩整垮了。雾凇就只能奉承着大文,然后使劲灌酒,灌得差不多的时候给文嫂叫来做了个见证,算是把这事儿订下来了。”
“他不会反悔?”
“不会,他那人认面子,答应的事儿都给办,而且不办的话文嫂那他解释不清,价钱肯定是不带低的,毕竟也是我们算计了他。”
“你就不会让她悠着点喝。”
“大文是酒包子,喝起来我哪是对手啊,我就怕我喝醉雾凇再受点欺负,就没敢沾多少。”
“我真的无法理解你们的做事方式!”
“我们都是粗人,就知道谁厉害就帮谁办事,有不少事都是雾凇在酒桌上办成的。就说我们那辆车,要不是雾凇给那个李经理喝服了这车就得多花两万多。苏儿姐,你别生气,也别怪雾凇,她挺不容易的。”
“我不是怪,是,唉,是心疼。你也喝了不少,赶紧回房间休息吧,雾凇我来照顾。”
“嗯,苏儿姐,有啥事你就招呼我。”
“好的,晚安。”
伍苏儿想象不到多少酒会让蔡雾凇醉成这样,整个人像是从酒中捞出来一般。
“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么!”一边扯着那身脏衣服,伍苏儿抱怨着。
将某只醉驴扔到浴缸中泡了一个多小时才去除了身上的酒味。伍苏儿把全身光秃秃的蔡雾凇塞进被子,然后自己也以同样的状态将蔡雾凇圈进怀中。
“傻瓜,生理期才结束几天就这样饮酒,真是不要命的傻瓜!我该拿你怎么办啊!”伍苏儿一面不停地揉着蔡雾凇冰凉的小腹,一面心疼地埋怨她的粗心。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期盼自己速度结文!
☆、苏儿的表白
蔡雾凇极少睡懒觉,可是今天的被窝格外温暖,让她格外流连。光滑细腻的触感,清新美好的体香,蔡雾凇有种想将对方揉进身体的冲动。
“醒了?”伍苏儿轻轻地问。
“嗯,醒了。可是有些不想起床。”蔡雾凇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是不舒服么?是因为头疼吗?还是因为肚子疼?”伍苏儿很担心蔡雾凇喝伤了身体。
“恰好相反,就是觉得躺在你怀里挺舒服的,舒服到连床都不想起了。”
“那就不要起了,呵呵,想天天都被我抱在怀中么?”伍苏儿对蔡雾凇的话很受用,这只倔驴真是难得说出这么温馨的情话,呃,姑且算是吧。
“哪能天天让你抱着呢?”
“为什么不能?”
“你还要结婚生孩子呢!结了婚就要抱老公,生了孩子就要抱小孩儿了,哪能来抱我啊?”
蔡雾凇的话将伍苏儿逗得“扑哧”一乐,她揉了揉蔡雾凇那颗可爱的小驴脑袋,又掐了掐她的脸蛋,笑着说:“宝贝啊,你这颗头是怎么长的呢?我说过我要结婚了吗?我说过我要生小孩子了吗?如果我不结婚也不生小孩子,那是不是可以抱你一辈子?”
“有点乱哈,有点乱。”蔡雾凇一副范伟被忽悠时候的迷糊状,“我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
“我今天喝醉了吗?”伍苏儿准备换一种方法表达自己的观点,含蓄风格这个傻瓜无法参透。
“没有啊,你也没喝酒咋能喝醉呢?”蔡雾凇很纳闷伍苏儿为什么这样问她,不过片刻后她便得到了答案。
伍苏儿低头准确地吻上了前天刚刚到访过的双唇,这次的吻比之前的更热情,更具侵略性。伍苏儿扫荡了蔡雾凇没有构建任何防御工事的檀口,将每一寸口腔都印上了自己“舌迹”,并将那条依旧呆然的小舌掳回了自己的军营有技巧地“凌虐”起来。一夜的肌肤相亲加上一个浓情郁郁的热吻让伍苏儿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她的吻变得更加急切更加投入,放过了柔软的唇部,翻身埋首在一截女性所具备的纤细柔美的脖颈中,双手也不受控制地在蔡雾凇身上摩挲。
“唔,唔,伍苏儿,你这是干啥呢啊!”蔡雾凇被陌生的感觉弄得稀里糊涂的,在双唇得到解放后赶紧询问越来越不理智的伍苏儿。
“呼!”伍苏儿停下了动作,埋在蔡雾凇的颈间做了几次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起头,微笑着说:“宝贝,你知道你有多迷人么,真想,呵呵,是我鲁莽了。”
“啥?伍苏儿我咋觉得你不对劲呢?你,你和我亲嘴儿,咬我下巴和脖子,还,还摸我屁股,你为啥做这些事儿啊?”
“感觉不好?”
“嗯,感觉老难受了。”
“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我看你挺舒服的,就没敢。”蔡雾凇老实地回答。
瞧你那副小受样吧!伍苏儿捧住蔡雾凇的头,注视着那双如溪水般清澈的双眼,认真地说:“你不喜欢这样可以和我说。我这样对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如恋人一般的喜欢。不要惊讶,这个世界上不止男人可以喜欢女人,女人同样也可以喜欢女人。我喜欢你,很多很多的喜欢,想和你一起生活,就像夫妻一般。”
“那,那也要做那事儿吗?”蔡雾凇羞怯地问道。
“性生活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啊。”
“啊,可是,可是很疼的。”蔡雾凇有些怕怕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伍苏儿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停顿了几秒,下意识地问出了那句话。但随即又是一番深深的自责:伍苏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自己有过恋爱史,并且与对方发生过关系,为什么对蔡雾凇有其他要求。不管之前蔡雾凇与谁有什么关系,只要她选择接受你,你就该加倍珍惜她,不能参与她的过去就要融入她的未来!
“因为我和小刀看过一个电影,里面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先是亲嘴儿,然后就做那事,都疼得哇哇直叫,给我俩都吓完了!”
“呃。”这是第几次有这种感觉了?云霄飞车很考验心脏的!“以后不许看那种电影了!”
“嗯,不看了,鬼哭狼嚎的有啥好看的。”
“貌似我们的谈话有些跑题,蔡雾凇,我现在很正式的告诉你,我喜欢你,你呢?你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啊。”蔡雾凇回答得很茫然,怎么突然之间自己这么受欢迎呢,昨天大文说喜欢自己,今天伍苏儿也说喜欢自己,她怎么没发现自己哪里招人喜欢呢。
“那好,我给你足够的时间认清自己的心,我过几天会搬到学校的教工宿舍居住,等你有了答案就告诉我。如果我再次回到这个家,将是以你的恋人的身份,如果你觉得无法接受我,那么我不会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雾凇,我永远记得是你在我最危险最无助的时候解救了我。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感恩,而是我被你的众多优点吸引了。是你让我懂得生活的意义,我期盼自己能走入你的人生。”伍苏儿利落地起身,迅速地穿好衣物走入厨房为蔡雾凇做些餐食。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今天要好好调理才可以。
蔡雾凇觉得眼前的情景比昨晚更加棘手。她呆愣地坐在床头,思考着伍苏儿的话。头一次觉得没有父母是这样的遗憾,如果有父母在身边我是不是可以向他们做一些询问?归根结底,蔡雾凇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孩儿,伍苏儿带有逼迫性质的表白让她无助,同时也让她有那么一点点委屈,我是真的不懂得该做出什么选择啊!
作者有话要说:静歌的官配难道不得人心?
☆、悲催的遭遇
蔡雾凇与赵小刀动用了全部存款,还将货车租给了好友,勉强凑齐了新店的加盟费和店面费。
蔡雾凇的答案因为伍苏儿的就职和她与赵小刀的培训被耽搁了。二人自相遇之日起还没有分开过如此长的时间,伍苏儿希望蔡雾凇能考虑清楚,毕竟这是终身大事。蔡雾凇在市内学习开店的相关事宜,伍苏儿则开始了忙碌的备课。
赵小刀觉得她们二人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问题,他问过蔡雾凇,结果被骂得狗血淋头。得,俺不往枪口伤撞了,赵小刀揉着被踹的屁股。
“小刀,明天早上你先回县里和他们谈装修的事,我去朋友那有点事要办。”
“嗯哪,你早点回来。”
蔡雾凇凭借着记忆来到了那间LES吧,由于时间比较早,酒吧里只有瑞在擦拭那些已经锃亮得快把人晃瞎的酒杯。
“HI,酒神!”瑞热情地和蔡雾凇打招呼,并且像变魔术般神奇地从餐巾下面变出了一杯天蓝色的酒。
“我要是神仙还好了呢。沙姐没在么?”蔡雾凇也不含糊,依旧是一口闷掉。
“没在,一会就能来。你找她?”
“嗯,有点事情想问。我现在也没啥事,闲着也是闲着,你这儿有啥玩意坏了没?我给你修。”
“你一来就干活,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瑞虽然嘴上谦虚,但是早就俯身将工具箱递出了吧台外。
“见啥外,都是朋友嘛。”蔡雾凇憨憨地说。
“Oh;my god!你的手!”瑞突然吃惊地喊道。
“手咋了?”
“怎么那么多伤口啊?”
“哦,最近学做鱼锅呢,杀鱼的时候不小心剐坏了。”
“天哪,天哪,天哪,你不知道手有多重要么!”瑞义愤填膺地说。
“知道啊,没有手咋给你修东西,嘿嘿。”蔡雾凇拎起工具箱去找三角梯。
“这是真傻啊还是装傻啊?”瑞摇摇头,继续擦杯子。
“雾凇来啦。”沙伊莲站在三角梯下,仰着头对蔡雾凇说道,微微的眩晕让她身体有点打晃。
“嗯哪,我来市里办点事,办完了就来你这看看。”
“每次来都不闲着。”
“我就一劳碌命,嘿嘿。”依旧是利落地跳下三角梯,蔡雾凇接过沙伊莲手中的湿毛巾擦拭着手上的灰尘,当闻到沙伊莲身上的酒气时,她疑惑地看向对方。
“听瑞说你找我有事?”沙伊莲马上插话,打断了蔡雾凇的询问。
“嗯哪,要是你不方便我就以后再问,你好像喝多了。”
“到我房间来吧,我没事。”
“行。”蔡雾凇乖乖地跟在沙伊莲后面。
“是有关伍小姐的事情吧?”沙伊莲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点上了一支女士香烟,吐出第一口眼圈后,轻声地说。
“你咋知道?”蔡雾凇惊讶地从沙发上起身。
“很好猜的,坐下坐下。”沙伊莲轻扯了蔡雾凇的衣摆,微笑着说,“她向你表白了吧?”
蔡雾凇目瞪口呆。
“孩子,瞧你这傻样!”沙伊莲俏指轻点了蔡雾凇地额头,接着说,“但是你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接受她。”
“你咋啥都知道呢。”蔡雾凇快将头埋在了衣襟中了。
“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不能过多置喙,但是我想劝你想清楚,这一条路不好走。”沙伊莲食指中指夹着香烟,大小拇指揉着太阳穴让自己尽量清醒些。
“嗯,所以我不想答应她,我啥能耐没有,不能耽误了人家。她是大学生,有文化,以后能找个更好的。”
“你是这么想的?”还好,蔡雾凇不是没感觉,只是有一点自卑。沙伊莲用残留的清醒分析道。
“嗯哪。”
“这么想是不错,可是你想想她为什么不对别人表白偏偏对你呢?”
“我也不知道啊。”
“那是因为她认定和你在一起会幸福。”
“我哪好啊?啥也不会,是个大老粗。”
“这个要问她咯,你在怀疑伍小姐的眼光?”沙伊莲在铺文字陷阱。
“我不是那意思,也不是,我,这话该咋说啊?”蔡雾凇急得脸都红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小雾凇,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沙伊莲掐灭了烟蒂,准备再点一支。
“沙姐,不能再抽了,抽烟对身体不好。”蔡雾凇夺过了沙伊莲手中的烟盒,孩子气地藏再身后。
沙伊莲的瞳孔皱缩,目光变得慵懒迷离。
“你说什么?”沙伊莲倾身而上,贴近双手背后的蔡雾凇。
“沙姐,你不能再抽了,抽烟对身体不好。”酒气扑面而来,蔡雾凇很疑惑沙伊莲的举动,但还是听话地重复了一遍。
“可是你不是说喜欢我抽烟的样子么?”记忆中的闸门被拉开,沙伊莲将眼前与过去的某个场景混淆。
“啥?”蔡雾凇有些莫名其妙,看来她来的确实不是日子,但是也不能对醉酒的沙姐置之不理。
“你喜欢看我抽烟,还不让我抽烟,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沙伊莲揪住蔡雾凇的衣领,幽怨地控诉道。
“沙姐,你喝醉了。快躺着,快躺着。”
“你不让我抽烟,也不让我喝酒,怎么这么坏呢!”沙伊莲将衣领勒得死死的,不肯放手。
“沙姐,唉,我咋又赶上你喝醉了呢!”蔡雾凇起身将沙伊莲抱到床上,对方突然发力,蔡雾凇不防,摔倒在了她的身上,这一吃痛倒是让沙伊莲松了手。
“哎呀妈呀,沙姐,我没压坏你吧?沙姐我弄疼你没?”蔡雾凇赶紧起身手忙脚乱地在沙伊莲身上摸着。
正在这时,给二人送饮料的瑞推门而入。她刚刚听到了什么?什么弄疼?在看到蔡雾凇那双手对沙伊莲不规不矩的时候,瑞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好你个蔡雾凇,你TMD原来这么混蛋!”瑞将托盘随手一扔,扯过蔡雾凇已经皱得不像样子的领子,抬手就是一拳。
蔡雾凇将精力都放在沙伊莲身上,没有注意这记冷拳,没有任何准备的她狠狠地被瑞打到在地。后脑实实成成地磕在地砖上,蔡雾凇很悲催地晕了过去。
瑞将沙伊莲从头到脚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状况发生,回身踹了蔡雾凇一脚,说道:“幸亏我进来的早。”她从抽屉里取出一卷宽胶带,将蔡雾凇的手脚紧紧地缠了起来,又从其怀中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伍苏儿的电话:“伍小姐,如果方便的话你来一下酒吧,看看蔡雾凇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情节不在预计情节之内,突发灵感,呵呵~~
☆、尴尬的乌龙
正在写教案的伍苏儿接到了蔡雾凇的电话本来是很兴奋的,可是电话那边竟然传来了别人的声音,对方的话语让她莫名其妙,但是事关蔡雾凇她大意不得,赶紧向市里赶去。
伍苏儿推开了酒吧的门,看到吧台、卡座、舞池内都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