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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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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力承担了下来,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只有夜深人静,忙完家务,放平身体在床上的时候,望着枕边空落落的半边,孤零零的自己面对孤零零的夜,才顿觉腰酸背痛、浑身无力,委屈地落泪,暗暗地痛哭上几声,可还得压抑地流泪,因为怕儿子听见多心。
    也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看到闫丽的脆弱,以及的小儿女态。白天一到,依旧是精神饱满的校团委干部,依旧是高中生的母亲。这些苦和累,以及委屈她都默默地忍着,丝毫没有告诉天翔,他们还是保持当初的约定,每两天打一个电话,而且是每晚的九点,雷打不动。这是闫丽的提议,她不想干扰天翔的生活和工作,甚至包括私生活,男人的心是栓不住的,只有给他足够的空间和自由,才能使他活得自在,而且就像女人似花需要滋润一样,男人更需要滋润,需要好女人用爱去感化、去抚慰,只有充分地尊重了男人的自由,男人才会把心交给你。闫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好女人,而天翔就是她的成果和一切。
    齐天翔与妻子阎丽的相遇有些戏剧性,也可以说是邂逅。
    因为要准备一个学术讲演,齐天翔到文学系图书馆借书,正巧碰到阎丽被体院的一个男生纠缠,而这样的纠缠几乎每天都会发生,而每天都发生的纠缠今天齐天翔遇到了,管闲事不是他的特长,可今天偏偏管上了,而且管的义无返顾,当然管也只是相对的,因为不过是几声呵斥和怒目相向,连电视剧中的拳脚相向都没有。大学毕竟是大学,武力是没有施展空间的,何况是静静的图书馆。
    事过很久,齐天翔也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出手相助,是阎丽长的漂亮,说实话他当时并没有注意阎丽,甚至连她是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只是后来邻近的骚动才使他关注此事。
    或许是打扰了他查资料,或许是觉得不舒服,又或许是什么机缘巧合,真是说不清楚,但英雄救美的因素是绝对不存在的,也许唯一的理由是离得太近了。事情过去了很久以后,阎丽也问过这个问题,齐天翔的回答也只是这句话。
    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因为没有肢体接触,也就没有受伤之后妹妹的看护,以及久而久之的日久生情,过去了也就忘了,因为行政法系与文学系各自相对独立,彼此接触的机会并不多,而偏好读书的齐天翔也因为学业的因素变得忙碌,也就有了很多的好成绩,当然还有那场让他们相识的首都大学演讲会。
    作为大四的学生,齐天翔原本不想参加这类的活动,但屡屡获奖的光荣,以及入党积极分子的身份,学院是不会放弃在校际活动中露脸的机会的。
    也就是这场“五四”演讲比赛,使他们从相识到相知、相爱,而齐天翔的《读书使求学更加彰显生命的意义》,阎丽的与活动主题同名的《让青春在大学校园里闪光》分获一等、二等奖。而齐天翔以事实和理性思辨的文章结构缜密,很有厚重感;阎丽的文章是诗一般的语言讴歌了青春的美好,大学生活的甜蜜,感情真挚,激情四射,获得满堂彩是肯定的。
    齐天翔的稳健,阎丽的活泼,在之后的团中央“五四”活动中表现的很是默契,而这之前阎丽的调侃似乎也表明了对他的看重。你要继续当好护花使者啊!
    这以后护花使者不但在团中央活动中尽职尽责,而且这以后也是她活泼热情语言充沛,他严谨寡言细心缜密,相得益彰地走到了一起。
    和阎丽的交往使齐天翔有些莫名的兴奋,也许是行政法系单调枯燥的学习生活,也许是家庭的生活和环境,使得齐天翔这个生长在偏远小市的孩子对轻松愉快有着说不出来的渴望,因此阎丽天真率性的个性深深地使他痴迷。阎丽天生就是个乐天派,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忧愁,更好像忧愁离她很是遥远,春天的花开她能欣赏很久很久,而花谢时也绝没有林黛玉“今日花谢我葬你,来日消陨谁葬我”的凄清和伤感,而是会有“花都谢了,果实还远吗”的兴奋和期待。秋日落叶,在她看来却是老树缺乏营养了,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而更可贵的是阎丽的朴实,不奢华更不铺张,而且若干年来不施脂粉,这也归功于她的长相。
    阎丽的美是那种天然的组合,特别地说也还真说不出她那里长的好,但眉眼鼻子搭配在一起,就显得那么合理合适,是那种天然大方的相貌,爱笑却从不露齿,用她的话说:嘴巴太小,笑的再狠牙也露不出来。她似乎并没有什么过高的生活要求,学文学的却不多愁善感,天天嘻嘻哈哈的,干团干部倒是很适合她,每天与年轻人在一起也没见她老。
    自从那次图书馆邂逅,尤其是此后的演讲比赛,她就认定齐天翔就是她一生的白马王子,不管是有没有时间,见不着面也要打电话,而且就在一个校园,还要写信,还要不断的写,这也表明了她的浪漫和多情,用她的话说:这么英俊有才的老夫子我可得抓紧了,别让别人抢了去。关系一直发展了两年多,直到齐天翔读硕士的第二年寒假,她才真正把他领到了家里,而齐天翔也才知道阎丽的父亲是省长。
    那天的情景,齐天翔至今还清晰地记得。或许在刻意的安排,那天家里的人出奇的全。
    一进门,先认识的是阎丽的母亲,一个朴实厚道的老人,而后是阎丽的哥哥嫂子,哥哥是省公安厅的处长,嫂子是档案馆的,而后来的是老哥一家,阎丽见了老哥比见了哥哥亲,这时齐天翔才知道为什么他只能当小哥的原因,而老爷子一进门,那一刻有些尴尬。
    “哈哈哈,我这宝贝女儿说是找了个有学问的小伙子让我看看,原来是你啊,好好好。不用再看其他的了,我同意了。”
    岳母不快地打断,“什么你就同意了,也不问问情况,就瞎决定,这么官僚可不行。”
    “你不知道这小伙子,厉害呀,问题提的让一个副省长下不了台,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等大家知道原委,都不免哄堂大笑,也给这场尴尬的相亲找到了一个圆满的结局。
    “你小子还真是有计划啊!是不是当时就知道咱爸就是小丽的老子,提前打的埋伏。”谭平山的戏谑,倒是让齐天翔少了些紧张,多了些尴尬。
    “我怎么能知道啊,当时我也不知道小丽的爸爸是省长,要知道了我、我也不敢那。”齐天翔不好意思地挠头。
    “这样的事你怎么与我提都不提一下,你到底是什么居心?”闫丽也亲昵地锤着齐天翔的肩头说着,话语里有责备,更多的是自豪和幸福。
    “好了好了,就不要难为天翔了,你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玩笑归玩笑,可别让天翔真就认为咱们是官门难登了”,闫勇解围着,他看出了齐天翔的不安,认为有责任替他分担一些,毕竟在这之前闫丽是征求过他的意见,而他也认真地与齐天翔谈过的。
    那天,老岳父喝醉了,多年来难得的一醉。

第十三章 后援来了
    小张午后到了,由于到后已经过了吃饭的时辰,纪委办公室特意安排在外面吃了饭,而且安排好了房间,与司机小王住在一间,就在齐天翔房间隔壁。
    齐天翔进门的时候,小张正在翻看着带来的资料,房间里床上摊了一片。见到齐天翔进来赶紧站起来,说了白书记的安排,就静静地等待着齐天翔的问话。
    齐天翔很满意小张的做派,也很羡慕小张身上自然透露出的那种朝气,以及年轻人健康正直的逼人活力。在小张身上他隐隐觉出了自己的暮气,似乎也看到了大学时代齐天翔的影子,哪些好像已经过去很久的朝气蓬勃的青年学子。
    其实他自己也还不过四十二岁,但经过了这两年的机关磨练,特别是老头的“隐忍藏拙”的忠告,他觉得自己不像是四十出头,倒像是与老头一样接近七十岁的老者,处处要显示出谦顺、虚心好学的姿态,做人也是低调、友善、寡言,话说半句似乎就是莫测高深。完全没有了学院时那个语言犀利、论据新颖、旁征博引、稳健博学的青年学者的从容。尽管那时也需要内敛,但在他熟知和得心应手的领域,内敛和谦虚更彰显他的博学及个人魅力。
    而且机关的闲适和无所事事也使他有困在网中的感觉,觉得有力使不上,渐渐的觉得有些隐隐的憋闷。这些变化自然瞒不过细心的小丽,也暗暗地为他心疼,不止一次地劝他不妨出去走走,休休假放松放松,甚至动员老哥来家开导他,让阎勇带孩子小宝骑马时主动邀请他陪同,也让老头拉他去钓鱼,但几次下来看他疲惫不堪的样子,也知道这对他也是一种勉强,索性也就作罢,就变着法子做些他爱吃的菜,可从来与厨房就缺少亲缘的小丽,那里会张罗这些,弄的也是手忙脚乱。他知道小丽的用意,也不愿小丽为自己担心,因此也竭力做出开心的样子,有时还把机关里的趣事讲给她听,小丽也装出很开心的样子在听,但他知道小丽的一切全是为了他,一个女人嫁了心仪的丈夫,那丈夫的一切就是她的全部,包括丈夫的喜怒哀乐。有时小丽也劝他想开些,或者不行咱们还回北京吧,他总是默默地摇头。他知道小丽的用意,也相信小丽的能力,但回北京会伤害很多人的心,而且他的好胜心和执拗的性格也不容许他回去。
    看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小张的身上,小张有些紧张,正要开口,他摆手制止了小张,笑着说:“你别紧张,我想别的事,走神了。”看着小张赫然地笑,他又说:“你先喝点水,休息一下,一会给我说说机关的事。”
    小张看着齐天翔坐到了沙发上,赶紧拿杯子准备倒茶,齐天翔摆摆手阻止了他,小张回身快步走到床边整理着资料,立时床上就整洁了起来。
    看着小张敏捷熟练的动作,齐天翔很是满意,昨夜以来的郁闷好像就此轻了很多,心里空空荡荡的,也多了许多聊天说话的兴致,好像回到家里的感觉。
    小张是早他几年来纪委秘书处的,一起来的还有小李、小王,还有个女的小王,在资料室。一次纪委机关来这么多人,估计多年来都不曾有过,而且纪委机关用人基本上都是选调干部,直接接受大学应届毕业生还真是第一次。这也得益于当时省纪委张书记的魄力:“机关太暮气沉沉了,这样不好,得充实点新鲜血液才行。”
    说是小张,其实经过几年机关的摸爬滚打,也都是老机关了,年龄也都近三十岁出头了,只是机关惯例,只要是没有带职,只要是办公室、秘书处这些地方,到了四十岁也还是小字当头。
    他很喜欢小张,在秘书处几个年轻人之中尤其是对小张印象颇佳,这不仅因为小张与他都毕业于首都政法大学法律系,是他的学弟,而是发现这个年轻人勤快、聪明、有眼色,总能在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在最需要他出现的地方,做最需要做的事,让你觉得舒服。另外,从头至尾小张对他的称呼不是齐主任,一直是………齐老师,这是几个年轻人中绝无仅有的,也是他最舒心、最爱听的称呼。
    小张整理完床铺,轻轻坐在床边上,时刻准备听齐天翔问话。齐天翔向他招招手指指沙发,示意小张坐过来。小张迟疑了一下,很快坐了过来,但还是斜着身子侧向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小张啊,你别紧张,这里又没有外人,就咱们两个。你这样拘束,下来咱们还怎么工作啊!”齐天翔尽量放缓语气,但还是对于话语中居高临下的官腔十分的不满意,觉得不像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倒像是一个躯壳中发出的空洞的声音,可面对小张的拘束,此刻他还真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
    为缓解自己做作的尴尬,他干咳了一声,微笑着问:“机关怎么样?传的热闹吧?”
    “机关倒是没什么”,小张赶忙回答。许是对自己这么简单的回答不满意,又赶紧说:“白书记上午叫我赶紧过来,主要是协助您进行调研,同时带过来一些培训资料,我到资料室整理了一些,不知道够不够,一会请您审看一下。”说完赶忙站起身,“原本我上午就可以过来的,整理资料耽搁了些时间,另外就是我爱人前天刚生完孩子,还在医院里,我就去安顿了一下,就与王师傅赶紧过来了,没想到路上赶上修路,堵了几个小时车,就过来晚了,我。。。。。。我。。。。”
    齐天翔赶忙笑着摆手示意小张不要说了,而后又招招手示意小张坐下,待小张坐下后,齐天翔满脸笑容地说:“好啊,当爸爸了,男孩女孩?你爱人怎么样?你过来谁照顾她?”
    小张很快恢复了神态,说:“是个女孩,长的像我爱人。我爱人还好,只是孩子是早产,还得在暖箱里呆一个时期。因为我和我爱人家都在农村,说好了我母亲过几天就过来的,可预产期提前了,弄的措手不及。我已经给家里去了电话,我母亲明天就到了。”
    “明天?今天、现在你爱人怎么吃饭?产后营养是最马虎不得的,落下病就是大事。”齐天翔声音高了起来,“白书记这事忽视了,不该这样办,不该这样办。”
    “这事不能怪白书记。”小张赶忙说,说着说着又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白书记不知道这事”,说着低下头,象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嗫嘬道:“机关里我谁也没说。”
    齐天翔也站起身来,想了片刻,说:“你爱人住在哪家医院?几号病房?”说着拿起手机拨号,“奥,对了,你爱人叫什么名字?”
    “李爱琴。”小张回答,又赶忙说:“齐老师,不用麻烦单位了,我和医院说好了,他们会照顾我爱人的。”
    齐天翔摆手制止了小张,这时电话也通了,电话里边传出闫晓贝喜庆欢快的声音,“教授姑父,太阳从那边出来了,您亲自给我打电话?别着急,您等等,让我看一眼。”说着话,好像真跑到窗口看似的,“今天太阳依然正常升起啊!”
    “欢喜鸟,你消停几分钟好不好,我有话给你说。”齐天翔呵呵笑着对着电话说,“你现在在干什么?”
    “上午接待了一批客户,共九拨十二个人,都是来要求办贷款的,累死我了。中午客户请吃饭没有去,因为还有客户资料没有审看完,现在正在专心致志地接您的电话,等待您的吩咐,汇报完毕”,电话里小贝的话快捷又流利,显然是说顺了嘴的,这也就是大家送她欢喜鸟的由来,从不知忧愁,从没有正形。
    齐天翔很喜欢这个侄女,不仅因为她阳光的心态,而且喜欢她处理问题的方式,但此刻他却没有心情与小贝说笑,“汇报的很明晰,还望继续努力。”说着声音高了一些:“姑父有件事,你马上去办一下。”
    “大事我可办不了,我只是银行的一个小职员,权限就是前期审批,其他的都不归小女子管。”说着话马上就嘻嘻哈哈起来,“要是教授姑父本人的事,还是可以管的。”
    听到小贝戏虐的话语,齐天翔赶忙说:“不是我的事,但也是我的事,而且比我的事还重要,你听好了。”也许是齐天翔的口气,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小贝那边安静了下来,齐天翔接着说:“我现在在平原县,我们秘书处的小张今天也过来了。”说着示意小张用笔写下来,“可谁也不知道小张的爱人昨天生孩子,早产做了手术,现在小张过来了,那边娘俩没人照顾,姑父拜托你抓紧时间过去看看,看需要什么。”说着接过小张写的纸,边看边念:“河州市妇幼医院妇产科二零三房,他爱人叫刘爱琴。”说完又嘱咐道:“当回事,过去以后有什么情况回个信。”
    得到小贝肯定的答复以后齐天翔挂掉电话,对小张说:“这是我侄女,很快就过去,这种事情既然不给单位说就不说了,还是我们自己处理吧,其实在医院还是可以放心的,毕竟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处理,只要有自己人协助就行。当年你嫂子生小宝时,我正带着学生在西北搞调研,等我回来,白白胖胖的大胖儿子都会睁眼了。”说着坐回到沙发上,“等一会估计就会来电话了。”
    “齐老师,真是太麻烦了,其实不用的。”在齐天翔的注视下,小张坐下,声音有些抖,“谢谢齐老师,太麻烦你们了。”
    “别这么说,说这些就有些外气了,如果不是这边这事,能害得你抛妻别女的吗?”齐天翔缓和一下语气,说:“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说都有什么反应。”
    “是有一些,不过都是说说而已,也都议论不出些什么来。”小张看着他急急地说,说完低下头去。
    “小张,你不跟我说真话啊!”小张的神情让他不安起来,机关到底怎么议论,他倒不是十分关心,但这个时候议论的人和倾向,就不能不留心了。顿时他警觉起来。
    “是有些议论,说什么的都有。”小张抬起头,望着他说:“有说你招妓,玩完后不给钱,还把人家给打了,结果人家告到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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