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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动-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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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老领导别埋怨我好心办坏事就好!”郑明呵呵笑着附和着,眼光也饶有兴致地环视着小院,感慨地说:“小院不大,生活气息却很浓厚,老领导是个懂得生活的人啊!”
    “什么懂得生活,农家老翁而已。”闫博年谦虚地笑着,关切地说:“外边冷,还是进屋坐吧!今天阴的厉害,怕是要下雪了。”
    说着话,闫博年将方翔和郑明往屋里让,两人谦虚着都不愿先走,闫博年只好前头走着,领着他们进屋,直接带到了书房。齐天翔走在最后,看到方翔和郑明分别坐定后,望着闫博年,想要给他介绍方翔同志,被闫博年伸手挡住了,目光转向方翔温煦地说道:“电话里已经交代方翔同志要来看望我这老头子,这里除了老郑和你,就只有老方同志了,还用得着介绍?”
    齐天翔被闫博年抢白的有些尴尬,正左右为难,刚好张婉芬端着茶壶进来,就赶忙接了过来,分别给方翔和郑明倒好了茶水,又拿起闫博年的茶杯,给他续上了热茶,轻轻放到他面前,然后才慢慢在靠近门口的沙发上落座。
    “老嫂子,给你添麻烦了。”方翔笑着对进来的张婉芬寒暄道:“早就听说了你的海东菜地道,就是没有机会品尝,今天可是要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家常便饭,也没有什么主贵的东西。”张婉芬直言直语地客套着:“只要你方书记能吃惯这个口味就好。”
    “看到了吗?这叫什么,这叫举重若轻,只有驾轻就熟的高人,才能这么轻描淡写地对待。”方翔转过脸对郑明夸赞道:“老嫂子不但能干,而且谦虚,技艺真是不可小觑呀!”
    “本身就是英雄莫名,没有几下绝学,能够将老领导照顾的这么好。”郑明附和着方翔的话语,目光在张婉芬和闫博年之间迅速着,由衷地赞叹道:“琴瑟和谐是怎么说的,举案齐眉又是怎么说的,人家二老这叫风雨以共,携手安康啊!”
    “你俩就不要一唱一和地谬夸了,把老伴都夸的不好意思了。”闫博年呵呵笑着对方翔和郑明说道,也算是为张婉芬解围,看向张婉芬的眼神充满了亲切和满足,嘴里却是说:“都是一些海东家常菜,也就是我给老郑说过的,都是过去年月对付着吃的东西,现在到成了好东西了,不说是物以稀为贵,起码说是现在人的口味与生活方式变了,变得复杂和挑剔,或者说更多样性也可以。”
    “老领导说的很对,现在是吃叼了口味,吃走了样,转而在传统中寻找纯真的味道,以及本真的东西了。”方翔接过闫博年的话,意味深长地说:“麻辣鲜香吃起来是过瘾,但过瘾不能永远是主流,过瘾之后还得回归本来的面目。西辣东咸,南甜北酸,不但是传统的饮食习惯,而且尤其气候和地域特点,是长期生活实践积累的财富。毕竟生活还是平实的居多,朴素的占大多数,麻辣鲜香再美味,西餐牛排再肥美,不能永远占据老百姓的餐桌,养胃的还是馒头稀粥小咸菜。”
    “这话说的有点意思,说饮食又不仅仅是饮食,传统又不单单仅停留在过去,思辨的很深,也很耐人寻味。”闫博年深深地看了方翔一眼,对郑明笑着说:“看来老方今天可不仅仅是为了白菜大虾来的,还要探讨这道菜产生的人文环境和历史渊源,以及现今经过创新之后的现实必然和带动意义,是不是这样啊!”
    “我好像也听出了些弦外之音,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多想,还是老领导思维敏捷、老到。”郑明呵呵笑着对闫博年说着,转而望向方翔,意味深长地说:“饮食走到今天,变是常态,不变的也就自然消亡了,这是历史的必然,也是人们的选择。不管是食金显贵,还是酒池肉林,都不是常态,也不是人们的选择,倒是焦圈、豆汁、馒头、咸菜体现了生活,也贴近着生活。麻辣鲜香风靡全国,有其必然的结果,拉面涨价牵动着全城人的心,这就是全面参与的结果,也是民意推动着饮食走向悠久。存在的不一定都合理,但合理的一定有其存在的理由。”
    “老领导和老郑思虑的也很深,悟得很透啊!通过现象看本质,是唯物辩证法反复验证的规律,似乎匆忙间我们忘记了,或许还不是真正的忘记,而是某些人的选择性遗忘。”方翔似乎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而是顺着谈话的思路接着说:“我们太容易被现象所迷惑,也太容易满足与现实的繁华如烟的美景了,而伤痛的遗忘就像昼夜更替,仿佛翻过了这一页,这一页就永远过去了。真的就过去了吗?抛弃传统就是进步吗?创新不能是无源之水吧,来源在哪里?另起炉灶就一定能吃上更好的饭菜吗?”
    “这就没人能说得准了,如果说得准一定会有人抢功,可惜没有。”闫博年似乎有些激愤了,言辞也急切起来:“明天的是什么样没人知道,但昨天的事不能不知道,因为明天不是昨天的延续,但一定不能脱离昨天,这应该成为共识吧!”
    “所以务实的同时,一定要有务虚的时间,不然埋头赶路,可能连目标也迷失了。”郑明想着说:“适时的减慢一些速度,不是为了停止,相反倒是提速的准备阶段,没有速度的对比,一味地高速狂奔地走下去,不论是车还是人都会受不了的。”
    “这话说的实在,也是过来人的真知灼见,理论和实践相辅相成才是科学的方法。”方翔赞许的望着郑明,转过脸笑着对闫博年说道:“这方面天翔同志就很不错,不但有理论思考,还有实践探索,真是难得。”
    “也别夸,当心夸多了他翘尾巴。”闫博年正色地看了一眼齐天翔,转向方翔说:“他只是干了自己该干的事情,干好是应该的,更重要的是通过历练,逐渐明白自己该干什么,该怎么干。”
    “强将手下无弱兵,这话真是不假,老领导还有着更高的要求呢!”方翔欣赏地望着齐天翔,满意地对着闫博年说道:“无论是黄金集团的转型,还是华沂市干部制度的变革,以及河州重机集团的整顿,天翔同志不但有想法,而且严谨务实,这点很难得。”
    “是啊,近来的作法有些新意,反响不错。”郑明简短地说着,口气里有着很深的赞许意味。
    “二位领导今天与我岳父摆龙门阵,可千万别拉扯上我那点事。”齐天翔坐不住了,站起身给方翔和郑明的杯子里续上热水,又给闫博年的杯子换了茶叶,有些拘束地对方翔说:“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干的事情,在其位谋其政是最基本的要求,还真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
    齐天翔的话似乎提醒了闫博年,呵呵笑着为他解围道:“不说他了,毕竟还年轻,还得多鞭策才是。”
    闫博年的话算是结束了方翔对齐天翔的夸奖,书房了一时陷入了冷场。齐天翔猜测,方翔和郑明可能有什么话需要对闫博年说,就识趣地借口去给岳母帮忙,离开了书房。

第七十九章 瑞雪丰年(2)
    尽管前几天方翔在河州重机集团办公楼的空中花园里随口说了一句,齐天翔觉得方翔只是客气地说说,并没有很当回事。上午如约来到方翔入驻的南郊宾馆,进门才知道郑明也在,而且看样子两人已经说了很长时间的话,见到齐天翔进门,就没再往下说。
    齐天翔知道他们二人可能谈一下比较私密的事情,这是完全可能是,这不但来自两人都是北京来的干部,而且两人的私交也不错,所以说谈话的内容还真不好猜测,因为从省里现在扑朔迷离的形势看,私下里交换一些消息和看法,完全有可能,但也不排除探讨一些京里的情况。
    齐天翔不愿过多地考虑这些,也知道不该考虑这些,坐下之后,就开始详细汇报河州重机集团干部的处理情况,可说了没几句就被方翔打断了,言辞严肃地说:“我说过了,集团干部的处理和后续工作不参与,不过问,所以不用说给我听。如果你认为确实必要,可以整理一份报告,我负责带回去转交。”
    说到这里,会意地与郑明交换了一下眼神,语气和缓下来,慢慢地说:“我与郑明书记的工作方法一致,该你分内的工作,不用请示汇报,大胆做就是了,出了问题我们来承担。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可以提出来商量,需要出主意会拍板的事情,不用你说我也会做的,但一旦问题上交,就不是你能决定了的事情了,你只能执行,或者干脆旁观。”
    也许觉得话语有些冷淡,或许还有些不近人情,方翔的神情变得温情,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温和地对齐天翔说:“上回说要去品尝你岳母的海东家常菜的,正好郑书记也在,选日不如撞日。怎么样,我们去叨扰叨扰?”
    “应该没问题,我打电话说一声,让岳母准备准备,咱们这就动身。”齐天翔看方翔认真的神态,转而望向郑明,迎上来的是会意的表情,就走出房门。
    先是给岳父闫博年通了电话,详细讲明了中纪委方翔副书记要到家中看望的意思,征求岳父的意见,闫博年沉吟了片刻,爽快地答应了。齐天翔又提到了方翔点名想要尝尝岳母的海东家常菜,闫博年没有贸然回答,而是提高了嗓门叫张婉芬过来听电话,张婉芬接过电话满口答应,只是让齐天翔再顺便捎点海鲜回去,另外还细心地问起方翔的籍贯和口味习惯,让齐天翔带客人过去就是。
    放下电话,齐天翔原本还想通知闫丽,让她买一些海鲜送回去,可担心自己在外边打电话时间太久,方翔会有什么想法,就赶忙转身进房间,告知方翔和郑明,岳父岳母非常欢迎他们二位去作客。
    方翔很高兴,非要准备一些礼品,尽管齐天翔谦虚地劝解,可还是不起作用,只好到宾馆服务台选购了一些营养品,而且坚持付了钱,这才满意地出门上了郑明的车。
    齐天翔的车在前面引路,直奔城市南部的山区而去。坐到了车里,齐天翔才拿起电话给闫丽联系,闫丽听说方翔和郑明要去看望爸爸,心里很高兴,对顺路回去买海鲜一事更是满口应承,让齐天翔不用操这个心了,安心接待好两位领导好了。
    齐天翔明白闫丽话里的意思,方翔来河州这几天,闫丽就有些心绪不宁,曾经几次有意无意地提起,他们夫妻两个应该去宾馆拜望一下,尽尽地主之谊。齐天翔都借口忙或不方便给婉转地挡了回去。闫丽的心思他清楚,上级机关来的领导,不去拜访不合适,也有些疏远的意思,而且还容易引起误解,会认为他齐天翔不近人情。
    其实齐天翔心里明白,闫丽的说法也是违心的,这么多年不管是在学院,还是来河海省工作,他们两口子最不擅长的就是人情往来,而且闫丽还特别反感哪些庸俗的交际和务实的应酬。尤其是齐天翔走上省委常委高位之后,闫丽更是不干预他的事情,更不参与相关的应酬,除非万不得已,连出去吃饭都不参加。这是自身的性格,也是家庭的熏陶。
    这次除外,也许她也听说了一些省里和北京方面的传闻,心里也在默默地期待着什么,只是不便明说就是了。齐天翔又何止不是如此,但却与闫丽的想法不同,往上走一步的想法是绝对不敢想的,但处于风口浪尖的时候,想要独善其身也难,因此他不愿过多地卷入政治是非里面,尤其是现在这个敏感的时期。
    何况方翔也并不是专为闻鸣的事情而来,几天来的行踪似乎也证明了这些,除了他所一直负责的北京哪位部长的案子,可能还肩负着其他的使命,集团的时间里,或闭门不出,或踪影皆无,要说这么大的一个高级干部,行踪如此诡秘,是不正常的,但除了郑明,偏偏谁也说不清他来河州确切的意图。
    据南郊宾馆那边传过来的消息,这几天的时间,无论是赵浩南,还是林东生,或者其他领导的拜访要求,都一概婉言谢绝了,可见来意不一般,那么多领导的面子都不给,齐天翔自知就更不用费劲去努力了,今天的见面还是郑明上午电话通知他过去的,不然齐天翔也不会造次登门。这些深层的意思不好与闫丽一一讲明,只好憋在心里,但没想到方翔约自己见面,只是为了找到一个由头,目的还是想要与岳父闫博年见面,绕了这么大一个弯,看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与岳父谈,或者是咨询,或者是征求意见。一个赋闲多年的老人,还能受到高层如此的重视,看来岳父不简单。
    齐天翔不愿再往下想,正好此时闫丽提着几包东西进门,就赶紧接了过来,一同送进厨房,也就顺势留在了厨房,说是帮忙,其实也不过是旁边看着的份。
    也不过是个把小时的功夫,岳母就麻利地整出了一桌子海东当地的家常菜。说是家常菜,其实如今一般人家已经很少能够吃到了,就包括岳母张婉芬,也是很少有机会展示这样的技艺了。
    所有的菜都端上了饭桌,齐天翔看看时间,已经过了饭点,估计闫博年和方翔他们几位,也都聊的差不多了,就到书房请他们出来吃饭。
    “嚯,这么丰盛的午宴,专门请老郑和我,太奢侈了吧!”方翔一进饭厅就忍不住夸奖起来,看来他的兴致很好,看着满桌的菜肴,脸上满满地都是笑容和赞许,可还是不忘恭维着张婉芬和闫丽:“谢谢老嫂子,谢谢小闫老师,真是辛苦你们了。”
    方翔谦让着,竭力推辞着,始终不愿到主位上落座,无奈闫博年只好坐在主位上,伸手拉着方翔和郑明,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齐天翔识趣地在副陪位置坐下。齐天翔偷眼看看方翔和岳父闫博年的表情,感到都很放松,看来他们之间谈的不错,而且也达到了此行的目的,略略放下心来,殷勤地将几位面前的酒杯都斟满了酒,静静地等待着酒宴的开始。
    “这么多菜,看的我都眼花缭乱的,老嫂子给介绍一下呗!”方翔看着张婉芬,礼貌周全地说着。
    “都是一些家常菜,也是普通的家庭做法,没有什么主贵的,更值不当谢!”张婉芬客套地谦让着,可还是指着桌上的菜肴介绍着:“这个是白菜大虾,方书记点名要吃的菜,那个是豆渣小鱼,还有那个是虾酱煎蛋,那边那个乱炖小黄鱼,都是很普通的下饭菜,都是值不当夸的。”
    “老嫂子这是谦虚,只介绍小菜,真正的清蒸海蟹,红烧大虾,油焖天门鱼,葱爆海参,可是没有说到啊!”郑明呵呵笑着,既夸奖着张婉芬,又对方翔说:“嫂子的手艺真是很棒,味道那是没得说,我是有幸品尝过了,你一会就知道了。”
    “你们就别这么夸了,说的老伴都不好意思了。”闫博年呵呵笑着给张婉芬解围,随即对方翔说道:“不过是海东很普通的东西,现在看着主贵,是因为数量少了,而且都是养殖的了,有成本了,现代人的口味多样了。以前就不同了,海边这些东西随时都有,也没人把这些当什么好东西,因此也是最简单的方法,最简单的料理,现在到成为好东西了。”
    “老领导说的是,其实烹饪的原本意思,就是生的做成熟的,无论是烧烤,还是炖煮,越简单的方法越能保存食材原始的味道,也越能体现饮食的快乐。”方翔兴致很浓,言犹未尽地说:“其实相对于大餐的料理难度,这些豆渣小鱼,白菜大虾,才是最贴近生活的东西。”
    “别总是评价,还是边吃边聊,这样也不辜负老伴的一番辛劳了。”闫博年接过方翔的话茬,端起酒杯动情地说道:“谢谢二位专程过来看望我和老伴,薄酒一杯表示谢意,咱们干了!”
    闫博年的提议正式拉开了午宴的帷幕,干了一杯酒后,气氛变得活跃起来,在方翔的执意要求下,张婉芬和闫丽也坐了下来,一场温馨的家常便饭,就在谈笑风生的融融和气氛中持续着。
    饭后,方翔稍事休息了片刻,与郑明就要走,闫博年客气地挽留了几句,看他执意要走,也就没有过分强求。
    走出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不知不觉间外面已是一片银白,而且雪花还在漫漫洒洒地自在飞舞着,全然不在意人们的目光,率性而自然地展示着优美的身姿。
    “嚯,下雪了,真是不容易啊!”率先走出房间的方翔欣喜地低声赞叹着:“而且还是这么的不期而遇,真好!”
    “瑞雪兆丰年啊!该透透地下一场了,不然这个冬天就太寂寞了。”郑明的感叹中既有欣喜,也有浓浓的欣慰。
    “一场痛痛快快地好雪,不但能带来丰厚的收成,还能给明天更多的遐想。”闫博年意味深长地说着:“这一场雪改变的,不仅仅是面貌,还有心情,白雪掩盖下花园和菜园还有什么区别吗?”
    闫博年的话似乎每个人的感悟都不同,在齐天翔听来,更是蕴藏着很多的内容,但此刻却无暇顾及,将方翔和郑明送到车跟前,也随即与闫丽上了自己的车,率先驶出了小院。
    尽管没有来得及细想,但齐天翔还是留恋地望着窗外,雪花的飞舞使他感到兴奋,而更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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