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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动-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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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况下才能出现省委、省政府两个部门领导同时现身,除去这样的重大活动,再有的例外就是两会期间,全省极具意义的重大活动,还有就是年节时对离退休老领导的探望。出席河州市的城市创建活动,无论从哪个层面都难以置信。
    初时的惊愕和诧异之后,齐天翔很快就释然了,林东生此举的意图,除了隐含着很深的寓意外,就是要表明省委、省政府两个当家人的团结和一致,以及相互之间的协调和配合,不是一般的珠联璧合,而是达到了完美无间的程度,以此回应北京和河海两地的传闻。事实上这样的传闻由来已久,近期更是热闹了一些。早就有传闻议论林东生独断专行,压制和抑制陈能亮省长的工作,没有林东生的授意和支持,陈能亮在河海寸步难行,工作环境严重恶化。这样的传闻事实上来自于任职初期陈能亮在北京的抱怨,雄心万丈的陈能亮不但想在省长位置上大显身手,而且还希望在更高的位置上展示才能。经过几次正面或侧面的交锋之后,特别是中央高层领导严肃的提醒和谈话后,这种咄咄逼人的锋芒收敛了很多,尽管雄心壮志没有完全打消,但明显的抱怨渐渐息声,变成了暗中的角逐,包括对齐天翔的拉拢和暗示。这样的行为几年来始终没有消失,只是都在暗中进行着。对于林东生这样一个政治上成熟,经验上老道,平衡和协调能力超强的省委书记,其作用和影响在中央的心目中,不是他能诋毁,也不是他能取代的。明白了这些,陈能亮的气势也暗淡了很多,而且有些气馁。
    近期的传闻重又提起,来源不是陈能亮,而是北京的消息,这不但使局势有些扑朔迷离,更使陈能亮有些莫名的紧张。因此无论是林东生,还是陈能亮,都在竭力抵制和化解着这种不利传闻的负面影响。消息来自北京,而且相对可靠,中心意思就是林东生可能在明年的换届调整中仍然保持现职,陈能亮可能会继续留任,或者上调北京出任国家金融机构的掌门人,具体方案还没有最终确定,还在权衡和考量阶段。如果陈能亮留任,现状的再平衡可能会出现变数,但变数毕竟还不至于大到震撼的地步,最大的变数是陈能亮上调之后的后续安排。
    面对陈能亮走后留下的省长位置,就有着巨大的猜测和想象的空间,作为经济大省的省长,觊觎这个位置的人肯定不在少数,省长人选自然的引人关注,而且更关注人选从哪里产生的问题。作为经济大省,长期以来就存在着地方干部与空降干部的争议。向来认为,使用当地干部是中央对河海省工作的肯定,使用空降干部就有排挤当地干部的抵触情绪,甚至有中央在河海锻炼和培训干部的议论。因此河海的历届省长任职中,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往往是一任空降省长之后,就是一任本地省长,几届都是如此。平衡也好,巧合也罢,总有着内在的规律可循。陈能亮就是中央空降干部,这之后就应该是一任当地干部,不是不会出现异常的情况,但议论的焦点还是放在了惯例的可能性上。原本干部任免就是官场茶余饭后的中心话题,也是永恒的能引起关注的卖点,而猜测和议论本地干部的任免更有兴趣和兴奋点。况且就有现成的人选可供议论,一个是省委组织部长刘正国,一个是岛城市委书记黄河群,而最有希望的就是河州市委书记齐天翔。至因为看好齐天翔,也就是基于排除法的应用,刘正国尽管经验丰富,能力不弱,但年龄优势不再,已经望六的年龄,从事省长这样繁重的事务性工作,体力精力还是否能够适应,是个问题。况且省长人选是应该能够做出成绩的,刘正国已经从实际经济领域离开多年,是否还能适应经济管理工作,是个值得考量的问题。岛城市委书记黄河群,能力和经验都到位,也在市委书记的位置上积蓄了几年,但仍然迈不过年龄这道坎,年近五十六岁了,还能扎实地工作几年,省长位置屁股都没有坐热就需要调整,而且更关键是林东生已经接近六十岁,即使再善良的愿望,也就是几年最后的坚守,本地省长的培养肯定还是要接任林东生的位置,这是保持河海政治和经济稳定的基础,中央不会不有所考虑。
    算来算去,齐天翔是最佳的人选,既有年龄优势,又有高学历资历,本身又在省纪委挂职和任职,在河海已经有近十个年头,既算是空降干部,又算是本地干部,而且经验和能力有目共睹,特别是几件大事得到了中央高层和河海官场的一致好评,也获得了当地干部的认同。一个不被当地官场排挤和抵制的空降干部,正是中央所需要的,更大的优势在于,几年省长位置的历练,到林东生功成身退的时候,齐天翔的能力经验和智慧都完全具备,能够很大程度上保证河海政治经济社会的稳定和繁荣,这是最水到渠成的结果,也是中央乐见的。
    传闻尽管此起彼伏,但谁也难以预测将要发生在明年的变数,林东生却在做着相应的准备,不管陈能亮走还是留,今后很长一个时期的政治经济全局,都得林东生全力承担,他要提前做好应变策略。对于齐天翔来说,传闻再详细逼真,毕竟不是事实,因此他除了更加小心翼翼地应对,就是对林东生政治智慧的钦佩和赞叹。一个小小的不经意的安排,就体现了高度的敏锐和敏感。
    请陈能亮出面,既给了齐天翔有力的支持和声援,又消除了书记省长关系紧张的议论,还为齐天翔预先埋下了伏笔,不管陈能亮今后如何,齐天翔都需要与他处理好关系,即使是表面关系也应该有所稳定。让齐天翔陪同陈能亮视察就是这样的考虑,务实的话语明确将他们两人绑在了一起,而他带着房建设和吕山尊视察,既是对房建设公开的支持,也是提升吕山尊的地位和影响,表明的就是一种省委和他本人的态度。
    齐天翔不由深深地感叹,简简单单地一件事,林东生就对外传递出这么多信号,这种智慧和技巧真是自己所不具备的,也是需要很好学习的,这种无声的言传身教,就是他不断进步和成熟的阶梯,老岳父、郑明、方翔,还有赵浩南,正是这些前辈无私的帮助,他才能一步步坚实地走过来,没有这些,黑暗中的摸索,自己走不到今天。
    “想什么呢,是不是吃完了想赖账啊!”林东生看齐天翔陷入了深思,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就威严地对他说着,话语里多了些关爱,尽管威严,却并不严厉,“赶紧买单走人。”
    林东生的话使齐天翔醒悟了过来,赶忙回过神来,望着房建设笑着说:“书记要赖账,看来这回市政府又多了一笔招待费开支了。”
    房建设立刻明白了齐天翔的话意,站起身出了包间安排行程去了,齐天翔微微笑着看着两位省领导,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态,默默地等待着他们下令离开。
    “咱们分别走吧,人家已经准备好了。”林东生呵呵笑着对陈能亮说着话,站起身来,慢慢地向房间外走出。

第八十一章 陪同视察(2)
    出门上车,依旧是从后院的楼梯走了下来,从后院过道直接到了路边。坐到车上之后齐天翔似乎才稍稍放松了下来,仰靠在靠背上,闭上了眼睛,可心里却像翻江倒海一样,陷入了沉思。
    中午过来的时候,林东生下车伊始就疑惑地看着齐天翔,对于从后门进店,很是不解,及至明白了齐天翔他们的良苦用心,也就释然地笑着说:“今天的视察,从现在就算开始了。”说着话没有过多的停留,闲适地进门拾阶上楼。
    还多亏了这种百年老店前店后院的格局,使得这次简单又不简单的午饭顺利地开始,又平静地结束。这种传统的店铺,至今仍然保存在过去的格局。前后都有进出的通道和门,通常是前边门脸临街,后面居家临路,也就是一般比较僻静的行人小道。家属进出通常只走后院小门小路,一般是不从前门进出的,避讳是一个方面,主要还是考虑到与吃饭客人同进同出的不方便。
    不管是开饭店的饭馆,还是药铺、绸缎庄、古玩字画店,传统的模式都是前店后院,而且讲究一点的大户商家,前店后院之间还有一个跨院,是掌柜、账房和伙计居住的地方,还是简单的工坊和操作间。与后院居住的内眷是隔开的,虽然有小门想通,可除了老板或掌柜等管事的人,以及应事跑腿的小伙计,其他人是不准进出的,包括主家的夫人小姐们,也是不允许随便到前店来的。看上去想通的前店后院,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自由跨越的,隔开的不仅仅是传统,更有文化、风俗、规矩等等的东西。
    讲究一点的人家,前店后院之外,主家可能还有其他的宅院,这样后院可能就派了其他的用途,仓库、储物间,或者掌柜和账房的居所,但作为大的商家可能会有这样的别院,饭店之类的小本生意,还是没有这样的本钱和实力的。唯一的理由,可能就是经营场所的局促,或扩大经营店面的需要,将老板及家眷无奈挤出后院,另寻宅院居住罢了。
    荷叶包子铺就是这样一种情况,晚清时期,这家姓何的店铺祖上从海东老家拖家带口到河州投亲靠友,这也是当年很多商家的起源,不是灾年或生计无着,让祖祖辈辈依靠土地生存的农民离开土地,是一件痛苦的选择,毕竟皇天厚土,还是最让农民踏实的依靠,是可以靠勤劳和汗水获得温饱的基本途径。除非是出现了什么难以应对的天灾,离开土地,离开家乡是不可想象的决绝。
    何家的祖上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离开了海东老家,历史久远已难以追寻,而且追究起来也没有任何的意义,现实的存在似乎比追寻和探究更能说明问题。只要记住祖上是从海东老家拖家带口过来,最初的意愿是投亲靠友,而不是意气风发地出门创业,明白了这些也就够了。
    背井离乡本就无奈,投亲靠友更是无奈中的无奈,尤其是拖家带口的投靠,对投靠之人和收容之家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无奈之中更多了一些苦涩,还有就是被逼无奈的接受。初期的情景之艰难和困惑,以及难以言说的窘迫,现在也难以探寻。大抵也是短暂的喜悦之后,就是难耐的生存现实,而结果是何家祖上开起了小饭铺,这也许能够探究投亲之后的发展轨迹。可以肯定的是何家投靠的亲戚,非官非贵,不然何家祖上不会另起炉灶,更不会开小饭铺谋生,车、船、店、牙这些职业,在过去是卑微至极且异常辛苦的行当,社会地位很低,名声也不好,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有人愿意从事这样的职业的。
    而且从包子铺的位置就可以窥见一斑,地处西门之外的繁杂居民区路边,现在没有了城墙之后的西门是中心区域,但在很多年前却是被排除在城市之外的荒僻区域,是进入不了主流社会的末流人群生存的区域。事实上包子铺服务的对象,也就是收入拮据的出力人群。没有经济能力大快朵颐地吃肉,吃上几个肉包子也是解馋的一种重要方式。这也是过去很多贫民人家主要的饮食改善方法,或者饺子,或者包子,自己制作,或者买来吃,都可以使平淡的粗茶淡饭多一些惊喜和乐趣。
    荷叶包子铺名称的由来,有说是老板娘的名字,有说是因为使用干荷叶代替笼布的原因,不管什么原因,荷叶包子因为独特的清香存在了下来,而且不但有荷叶的清香,更关键的是货真价实的包子赢得了口碑,真材实料的猪肉大葱,汁满香浓的馅料,皮薄馅大的包子给了何家祖上稳定的生活,先时的席棚小铺变成了临街的瓦房,变成了瓦房之后的小院,变成了前店后院的格局,变成了前店两层斗拱起脊,青砖红瓦雕梁画栋的巍峨店铺,成了安居乐业的殷实人家。包子成就了一个外来人家的温饱,一个家族的安居乐业。
    传承了一代又一代,老何家一代一代依靠这些包子生存着,经历了晚清的覆灭,民国的军阀混战,以至于外辱的欺凌,包子铺经历了颠沛流离和世事变迁,包子还依然是原汁原味,没有任何的变化。建国以后公私合营,荷叶包子铺的老板和员工就都成了地方国营企业的职工,干的还是一样的工作,做的还是一样实实在在的生意。人员老的去,新人不断来。到了转制风潮来临的时候,一夜之间员工变成了股东,老何家的人又成了老板和掌柜的,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只是荷叶包子铺变了模样,原来的前店二层古色古香的门脸依然如故,成了更加值钱的金字招牌,后院平房翻盖成了砖混结构的楼房,院中可以利用的面积都充分利用了起来,包子铺变成了大酒楼,前店的包子只是传统的门脸,而后院的实质才是包子铺的今夕。后院的楼房由楼梯上下,进出也由后门统一完成。
    尽管只是简单的吃顿包子,安保却一点也不简单。在齐天翔的眼光示意下,房建设心领神会地走到一边进行细致地安排,既不能清场和封闭道路,还要使吃饭的过程自然流畅,而且还不能惊动任何人,就如同平时一样,还要保证绝对的安全。这些看似平常的现象背后,却是安保人员紧张的忙碌和疲惫的身影。通常的做法就是尽量回避与任何人接触,更不与任何人交流,简单的作法就是事先将所有包间定下,或者是包下整个楼层。正是中午高峰期,这样的做法显然不行,因此只能是更多的人祥装吃饭客人,在关键的位置进行值守,看似闲淡平常,其实肩负着重大的责任。
    房建设选择的就是这样一种无奈的应急手段,内保人员和公安干警,不动声色地提前进入荷叶包子铺,在前店和后院周边设立警戒岗,订好了后院楼上的包间后,专人在楼道或包间附近值守。当齐天翔带着林东生和陈能亮到达的时候,一切都显得十分正常和平静,内里却有很多人捏了一把汗,也在提着心警惕着。
    “真想到前面门口看看啊!哪巍峨的高大门楣,雕花的砖刻,还有古色古香的楹联,衬托着‘荷叶包子铺’的黑底鎏金大匾,看上去就气势非凡啊!”林东生落座之后,淡淡地对陈能亮笑着说:“你可能对这些感觉不太明显,对于我来说,这里的包子不但是记忆中美好的沉淀,更是美味和享受的具体表现了。”
    林东生说着话,意犹未尽地继续说道:“那时候在工厂住单身,吃腻了单位食堂缺油少味的大锅菜,能够美美地吃上他家的一笼包子,哪感觉真就像是神仙一样。热气腾腾的包子上桌,看着那诱人的油亮亮透着馅料的样子,一个包子颤巍巍夹起来放到嘴里,滚烫的热汤汁和油腻的肉香,从嘴里到喉管,再到胃里,觉得浑身上下都被着香浓包裹了起来,何止是吃饭,简直就是一种美得难以言说的享受。至所以说是难得的享受,是因为美味虽好,可也不是时时能够吃到的,每笼尽管只要三毛钱,可对于我们这些一个月才几十块钱工资的小青工,也就是开工资敢奢侈地过来打打牙祭,平时是想都不敢想的,而且还就是单身的时候,敢于这样不计后果的享受。结婚之后就基本上戒了这一口了,工资不高,两家还有老人需要赡养,农村的亲戚朋友需要接济,这种饕餮的享受就只能是想像中的美好喽!”
    “林书记的感受说到了我的心里了,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啊!”林东生的回忆和兴奋的情绪,深深地感染了陈能亮,不由感慨道:“您是发工资就能奢侈地享受一回,我可是不敢,每个月二十多块钱的助学金,除了买书、吃饭,也就所剩无几了。食堂的饭菜再索然无味,在我也是美味佳肴,能按时把不多的助学金花道下一次发放的时候,不给家里增加额外负担,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为了省钱,四年大学我没有吃过早饭,就那还常常要借同学的饭票支撑。”
    “说的这里,我要由衷地感谢当时的教育制度,如果没有免费的大学教育,没有每月二十一块钱的助学金,我这个大巴山区的农家孩子,上不了大学。”陈能亮渐渐有些激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那时最大的困惑是寒暑假回家,想到一个多月缺油少盐的贫困生活,我就忍不住不寒而栗,因此总是在回到家乡的小县城时,找一个火锅店好好地过把瘾,望着那满锅翻滚的红油,吃着那久违的麻辣鲜香,似乎总也吃不够,仿佛要把未来一个多月的亏欠都提前吃了一样。那情景,那滋味,现在想来始终就像昨天一样,怎么都忘不了。”
    陈能亮说着,羡慕地望着齐天翔,慢慢地说:“我们这些农家子弟,比不了你们这些城市孩子,骨子里就比我们高贵。”
    “您可不能这么说,这样一说好像我们生来差距就那么大似的。”齐天翔认真地望着陈能亮,对他刚才的话很不以为然,尤其是吃饱喝足才回家的说法显得自私,就与林东生交换了一下眼神,真挚地说:“如果说与林书记和您,还有老房在内,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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