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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动-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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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你不知道。”齐天翔意味深长地长长地感叹了声,似乎是恍然大悟,可心里却是清清楚楚,这些情况马万里不是不清楚,而是故意装糊涂,尽管知道前几年的国资委主任不是他,可这样的事情如果说点不知道,那也是不可能的,就侧脸看着远远坐在侧边的桑满新,冷冷地说:“马主任不知道这件事,相比桑总也不知道吧!”
    齐天翔说着话,看着脸上本就阴沉难看的桑满新,似乎是很欣赏他瞬息万变的神情,还有尴尬的表情。刚才李玉生在讲述的时候,齐天翔就打量过桑满新的表情,既有强忍着的愤怒,也有恼羞成怒,还有难以作的无奈,因此就更想看看他的反应,可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过脸看着李玉生,温和地说道:“他们都不知道,还是请你继续说吧!”
    李玉生感激地望着齐天翔,又瞥了眼神情恼怒的桑满新,坦诚地说道:“如果我说的情况不实,或者是在有意恶意诽谤桑总,我愿承担所有的法律责任,蹲监狱坐大牢我都认了。”
    “也就是桑总到集团上任不到年的时间,以他爱人名字命名的云华纺织厂就挂牌成立了,这些在座的各位工友都可以证明。”李玉生左右看看身边的工友,然后才接着说:“个根本就没有做过企业的家庭妇女,摇身变就成为了家纺织厂的法人,不用出钱,也不用出力,真是够神奇的。”
    “云华纺织厂的厂址是集团的原棉仓库中的个库房,比着纺织厂现有的全空调运转的生产环境,根本就不是个层面的竞争对手。注册资金三千万,有百多台织布机,四十多名工人,可就是这样个企业,最终把拥有全产业链的现代化国有企业集团给兼并了。”李玉生的情绪显然又激动了起来,声音和瘦削脸上的表情急剧变化着,可还是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缓缓地说道:“厂房是纺织厂的原棉仓库,织机是织布车间淘汰下来的五十五寸普通有梭窄幅机,早就已经淘汰并封存于库房,部分销往了农村乡镇企业,生产的产品也是供应农村市场,或者是服装厂里衬和兜布使用。这种织机是六十年代中期国家定型的设备,早就被现有的七十二寸宽幅织机和箭杆机提花织机所取代。可就是这些淘汰的设备,也是从企业库房里拉出来,装在的原棉仓库改造的车间里。设备是企业的设备,厂房是企业的仓库,工人是企业的职工,可所得却成了桑总爱人的合法收入,这样持续了有将近年多的时间。”
    李玉生看着齐天翔疑惑的眼神,赶忙补充道:“我这可不是信口胡说,也不是空穴来风,这里坐的就有织布车间的挡车工,她们就可以证明。当初姐妹们被抽调去新车间的时候,哪里还叫北织车间,是针对了这边的东织和西织车间,按照所处方位排列的。生产持续了将近半年的时候才挂牌云华纺织厂的,而所谓的三千万设备款,也是这个时候汇入集团财务处账户的,这都是有据可查的。可原棉仓库的租赁协议却是很久以前就签署的,当时还不是企业的名义,而是云华本人的签名和指印。这就有理由相信,所谓的设备购置款来源是云华纺织厂的生产所得,而这些所得是在无偿使用了集团的酱轴和经纱,以及职工劳动后取得的,否则这切都无从解释。”

第五百三十七章 感觉异样(9)
    齐天翔冷静地听着李玉生讲述着,脸上的神情严峻并透着阴沉,任何个看到这个脸色的人,都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齐天翔神情隐藏下的情绪,也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愤怒,可却很少有人知道,这其中还有着的自责和歉疚。 中 .√1 .
    李玉生说出的事实让齐天翔震惊,甚至有些震撼,内心的愤怒难以抑制,而且也有着不敢相信的疑惑,这些情况现在听来都有些不可思议,可却是实实在在地生着,并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地运行着,连掩饰和瞒天过海都没有,国企某些负责人的恣意妄为,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权力也已经到了根本难以控制的程度。
    愤怒的同时,齐天翔心中升起深深的自责,这样的事件按照时间推算,生和展的时期正是自己挂职省纪委和任职省纪委书记期间,可自己却点不知道,也没有点作为,尽管有着这样那样的原因,可却是不能原谅的。以前不知道,有着机构交叉信息不流畅的原因,现在自己知道了,就不能袖手旁观,这是责任,更是补偿。
    有了这样的感知,齐天翔迅调整了情绪,面对李玉生温和地说:“不可思议就先不忧心,接着说你的第三个问题吧!记住老人们常说的话人在做,天在看,离地三尺有青天。苍天在,法无情,自作孽,不可活,不信回头看,上天可曾绕过谁?”
    齐天翔的话语虽然是平静地说出,可不啻的种严正的宣示,所有人都听明白了,而更有人却是如坐针毡的,甚至说毛骨悚然也不过分。
    “能不能让我解释解释,这些指控都不是事实,有些还不是很清楚。”桑满新脸色变得苍白,赶忙站起身来,紧张地望着齐天翔这个方向,急切地说着:“请齐省长和各位领导给我几分钟时间,我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解释下,也对这些职工们的质疑做个回应。”
    “你还是坐下吧,没看到齐省长指示让接着说明问题吗?”萧山脸色阴沉地看着桑满新,厉声喝止道:“没看看这是什么样的场合,有你说话的份吗?”
    齐天翔看都没看桑满新,而是深深地看了萧山眼,意味深长地说:“萧山同志说得好,想说话有的是地方,该说的时候不说,到想说的时候,怕就没有机会说了。”
    齐天翔说着话,目光转向了李玉生,微微笑着说:“你还是接着说吧!我们耐心地倾听。”
    “第三个问题,其实是由二个问题组成的。”有了刚才萧山对桑满新的抢白,尤其是齐天翔意味深长的话语之后,会议室出现了短时间的骚动,李玉生的信心也在齐天翔的鼓励下更足了,神情也更加的自然,条理清晰地说:“也就是集团改制中职工权益和补偿的问题。”
    李玉生左右看看坐在附近的同事,与大家交换了下眼神,得到大家的支持和鼓励后,转而看向齐天翔,嗓音清晰地说:“个问题是全体职工的股份问题,早在十几年前,当时的企业领导从稳定企业经营,激职工积极性方面出,推出了全员持股激励政策,将企业固定资产的百分之四十九作为激励股份,分解到全体职工手中,价值是五百元,企业按倍补偿,以千元股实际配比,每人限购股。这在当时是作为国企改革的新闻登上了省报头条的,而且也是经过了集团职工代表大会审议通过,并且正式办理了股权证的。”
    “股权证现在很多老工人手中还有,可是已经成为了张废纸,而我们的早就被骗走了。”
    “就是啊!好好的事情,怎么说不认账就不认账了,把我们大家当猴耍了。”
    李玉生听着大家激愤的议论,只好等待了片刻才接着说:“那是我们集团效益最好的时期,五百元变成千元,大家都认为是集团给大家放的奖金,也是份关爱或福利。此后的几年,年年都放股金红利,基本上也就是五十元左右,后来不了,说是滚动到股金里,创造更大的效益,大家伙也就欣然接受了,毕竟这些钱也办不了什么大事,可每年的职代会,财务处都会对股份收益作出说明。可自从桑总到任,就根本不再认这壶酒钱了,不但不认,还不承认有这件事情存在。后来面对大家伙的追问,只承认大家认缴的五百元,而且也只愿意退回这五百元,分红和股份增值概不认可。“
    “按照当初股份制推出的初衷,我们集团万六千名职工是拥有企业固定资产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的。就算退步讲,国家占有百分之五十的绝对控制权,我们职工和企业共同拥有这其余的百分之四十九,即使这样,我们也不可能点权益也得不到。”李玉生似乎是成竹在胸,话语也说得理直气壮,“按照当初省国资委与云华集团签订的承包协议,云华兼并承包河州纺织服装集团,只是承包的企业生产经营权,并没有资产处置的权利,更不用说除了厂房设备之外,我们集团拥有的医院俱乐部学校幼儿园这些固定资产和设施,恰恰是我们全体股东具有实际控制权和处分权。”
    “可现在我们集团交给云华集团承包经营的资产,除了搬迁到开区的几百台织布机,其他的都被变卖空。当初协议规定的集团十二亿固定资产保值增值,现在已经成为了空话,更正为了笑话。”李玉生不无奚落地笑了笑,可还是认真地说:“做企业的都清楚,固定资产,尤其是机器设备,每年都是有折旧率的,年百分之十的折旧是通行标准,五年下来原有的十二亿就折损了半,而机器设备的销售价格却是水涨船高的,以前购入时几十万的设备,现在溢价三倍也买不到,这涨跌之间,用不着太高明的手段,就能使固定资产账面上达到平衡,这就是人家敢于将企业迁出,放到开区自生自灭的原因。人家真正的目的是厂房之下那片土地,是那片土地上可以长出的金果子。”
    “这似乎已经成为惯例了,国企改制目的不是企业经营,而是土地厂房的腾挪,所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直耐心听着的罗剑再也忍不住了,不由打断了李玉生的讲述,可却是看着齐天翔淡淡地说道:“看上去比电视剧桥段还精彩的过程,最终的目的还是城区寸土寸金的地皮,这才是企业真正的动力,才不会管职工的生死,更不用说权益了。”
    也许是过于专注,或许是来势突然,齐天翔被罗剑番批讲弄得愣,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也是回报了淡淡笑,没有接话,而是转而对李玉生温和地说:“你还是接着说吧!很多问题我们会再讨论。”
    “谢谢各位领导听我絮絮叨叨地说了这么多,那我就剪断截说,不过多地耽误领导们的时间了。”罗剑的插话,齐天翔的阻止和温和的表情,使李玉生似乎立刻感觉到自己占用的时间太多了,下午从开始到现在,都是自己在介绍情况,别说是在这么高级别的领导面前,就是在集团办公会上,也不会让他说这么多的,因此就赶忙调整了思路,急急地说:“除了厂房和设备这些固定资产,我们集团的些附属设施并没有整体托付于云华集团,还是属于集团和全体职工的,不属于破产清偿的范围,最终处置的资金应该归属于集团和全体职工,作为分流安置经费使用。”
    没有等任何人作出反应,李玉生快地补充道:“可这些附属资产却由省国资委做主处置了,据说变卖了两个多亿,这些钱不但没有用于下岗失业职工后续安置,去向也成了谜。”
    “另外就是我们所有职工的下岗失业安置问题。”李玉生显然加快了度,话语也简单明确了很多,“按照当初议定的方案,工龄三十年,男职工年龄在五十五岁,女职工在四十五岁以上,符合这两个条件之的,就可以提前办理退休手续,享受企业离退休人员的待遇,没有达到这个条件的,按每工作年补偿千元的标准放失业金,可在操作过程中却严重走样了。达到内退和提前退休标准的,直到现在已经几年了,却迟迟办不了退休手续,应该领取补偿金的,也没有全额拿到应该得到的钱。理由很简单,企业资不抵债没钱放,可企业拖欠养老金,没钱缴纳医保,这是政府应该督促解决的事情啊!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些已经没有了职业和劳动保障的职工承担?我们自己补足个人账户应该缴纳的部分,可仍然要等待企业哪部分的补缴,个人愿意承担都不行,这算是什么事啊!”

第五百三十八章 感觉异样(10)
    李玉生好容易讲完了这些,站起身来向对面的齐天翔等人深深地鞠了躬,充满感激地说:“大致的情况就是我刚才说到的这些,我代表今天到来的兄弟姐们,还有万多苦苦挣扎在生活困境中的工人兄弟们,谢谢齐省长,谢谢各位领导给了我们说话的机会,我们感激不尽。 く”
    随着李玉生的致谢,会议室里的职工全部站了起来,表达着他们的此刻的心情,还有几个女工甚至掩面饮泣了起来,使得现场的气氛立刻温情了起来。
    齐天翔想都没有想,下意识地站起身来,并且面对着站着的职工代表们,郑重地表示着尊敬,并且缓缓地鼓起掌来。齐天翔的行为具有着极大的感召力,所有与会的干部也都站了起来,呼应着齐天翔的动作鼓起掌来。会议室里的掌声由稀到密,带动着职工代表也响应进来,渐渐地融成体,形成了股热流经久不息。
    最后还是齐天翔摆动双手制止了掌声,并示意众人落座,等到所有人都落座并安静下来之后,齐天翔才缓缓地开口说道:“谢谢李玉生同志的介绍,谢谢诸位师傅和姐妹们的支持,让我们听到了这些详细的情况,也感受到了你们的善意和忠厚。刚才李玉生同志说要感谢我们,我感觉很惭愧,我们工作的失误,使大家受到了这么大的损失,身心遭受着重大的伤痛和委屈,却还要感谢我们的接待,我觉得这是主次颠倒了,我们是人民政府,人民政府的大门永远向人民敞开着,为人民服务永远是我们的宗旨和动力,做不好就是渎职,就是犯罪。”
    齐天翔感觉到了自己情绪的激愤,就不再往下说了,而是左右环视着身边的各位,随即望着李玉生温和地问道:“你刚才说到的,受企业拖欠养老金和医保资金,导致不能享受内退和提前退休的人员有多少,有没有个准确的数字。另外就是下岗失业职工中,还有多少没有实现再就业,需要政府和社会予以解决帮助的?再有就是拖欠职工补偿金的具体数字是多少,这个数字你们有没有掌握?”
    听到齐天翔连串问出的这些问题,李玉生有些吃惊,没有想到齐天翔的思绪如此缜密,短短的时间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而且提出了这么关键的问题,不禁怔住了,转而回过身去与大家低声交流着,很快就转回头来,佩服地望着齐天翔说:“这些情况我们掌握了些,估计不是很全,我先简单地向各位领导汇报下,详细准确的数字我们下步再做调查。”
    “我们河州纺织服装集团全盛时有职工万七千百四十二人,截止到破产清算时职工总数为万五千百二十七人,这是劳资处提供的数字,有据可查的在档人员。”李玉生没有看任何材料,全凭记忆报出了详细的数字,引起了会议室里片感叹和赞许,可李玉生却没有停止介绍,而是继续说道:“其中具有职称的专业技术人员和干部是三千二百六十三人,可安置和交流的干部和技术人员是千百七十二人,留职和外迁继续工作的人员是二千四百十七人。除去离退休老职工,办理内退和提前退休的人员是九百七十人,需要安置的人员总数是九千百六十七人。考虑到些年轻些的职工会自谋职业,以及可以自食其力的人员,这些可以减去半的人数,真正双职工和生活特别困难的职工占到总数的三分之,大概有千三百人左右。”
    “九百七十,千三百。”齐天翔边在笔记本上记录,边感慨地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家底请,底数清,只有对企业现状和职工困境深入了解的人,才能不加思索地报出这样的数字。”
    齐天翔说着话,抬起头来严肃地环视着身边的大小领导,不加掩饰地赞赏道:“这些枯燥的数字,不但装在这些工人师傅的脑子里,而且是深深植根在他们心中,使他们寝食不安,这是什么?这就是精神支撑着的信念,这就是最好的为人民服务。”
    看到李玉生激动的神情,齐天翔没有再夸下去,转而目光看向了不远处坐着的劳动保障厅厅长常德路,平静地说:“不知道常厅长是不是也记住了这些数字,这些数字可能无所谓,可我们还是想听听作为劳动保障部门的想法。”
    常德路似乎早有准备,也知道李玉生汇报完企业情况后,齐天翔肯定是要让他表态的。作为省劳动保障厅厅长,被通知参加这样的会议,不用细想就知道是什么目的,也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毕竟企业改制后,大量的下岗失业人员被推到了社会上,技能的单和年龄的偏大,就业门路的狭窄,导致了许多职工家庭出现了很多困难,职工安置和收入保障就成为了棘手的民生问题,也成为劳动保障部门工作成效的关键。
    可作为省级劳动保障厅,只是个政策制定和督导单位,具体的业务管理都在基层,即使是厅里的业务处室,也只有个指导作用,具体操作也还是得河州市劳动保障部门来做。可多年的官场经验,使常德路却很清楚齐天翔将他召到会议上的用意,也明白自己应该如何迎合,才能让齐天翔满意,让这些下岗失业职工满意。
    想好了对策,常德路未敢稍作迟疑,赶忙郑重地望着齐天翔,认真地说:“河州纺织服装集团的具体情况,坦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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