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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倾天虞美人-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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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期积压的火气终于被挑了出来,提起长剑便砍了过来。司马元显不甘示弱,毫不相让。
    两人很快扭成一团。
    就在这时,急切慌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朱瑾气急败坏地跑过来,“公主都不见了,你们还在这干什么?”
    什么叫公主都不见了。
    纵然两人都给天锦真实身份了如指掌,却也不知不解其实。二人还扭在一起,两双眼却同时看了过来。
    朱瑾恨恨扬起手,指着刘裕点了点,“都怪你,说什么一定要除去孙恩,她定是亲自去了!”
    刘裕这才看清她身衫沾血,风尘赴赴,应该是刚从外头赶回来,气息不稳。
    “你什么意思?”
    朱瑾急得都要哭了,“公主今日出府,不让我跟着。我放心不下,便与辛夷悄悄跟了过去。她去了玉峰山,未料孙恩那个贼子竟也在”
    刘裕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说清楚!”
    “还是边走边吧。”司马元显也回过神来。
    朱瑾本就是回来搬救兵的,哪敢耽搁,迅速讲清了来胧去脉。
    她并不知天锦为何会突然去玉峰山,但见到孙恩便知道没有好事,对方人多众势,辛夷功夫虽然绰越,却也不敢拿大,立即就让她回来搬救兵。
    朱瑾着急上火,下山摔了两跤,却也顾不得疼,一口气跑了回来。却不想,这两人竟还如此幼稚,太让人失望了。
    这前因后果,乍然听上去,令人一头雾头。可刘裕却有什么不明白。此前孙恩向他投诚遭拒,怕是心里早早就存了恶心。
    让他探得天锦四下寻找谢琰下落,定是使计将她引了去
    刘裕心里又恨又急,一看司马元显不甘寂寞的跟了上去,怒火再升。
    “丞相离京许久,诸多朝务怕是已经耽搁了下来。此番不过是下官的家事,就不劳丞相费心了。”
    司马元显抿着嘴唇,神色阴蛰,许久才道:“她若无事,我便归。”
    刘裕气结。
    等他们带着为风风火火赶过去,看到的便是孙恩手持异物,阴恻恻朝着天锦抛了过去。
    再近一些,适才看清,那并非是抛,而是“泼。”水雾四溢,隐隐散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天锦站在崖边,摇摇欲坠,险险闪躲。
    刘裕大惊失色,不顾一切扑过去。
    未料孙恩已经发现了他们。两波人瞬间缠斗到一起了
    刘裕便眼睁睁看着孙恩嚣张的将那东西再次泼向天锦,天锦躲无可躲,那药水终于还是上了她的脸。她痛苦惊呼出声,下意识抬手去的捂。
    鲜红的血水从她的指里流了出来瞬间染得一片血红。
    “孙恩!我要杀了你!”刘裕又惊又骇,飞扑而上。
    他的速度再快,却又哪里快得过早有准备的孙恩。只见他飞起一脚,踹向了已经被血水糊的双眼,无法视物的天锦。
    “孙恩,你敢!”刘裕气急败坏,却又无能为力。
    许是他激愤的声音将天锦唤回了些许神识,天锦扬手一捞,一把拽那只横飞过来的腿,抱着它一道坠了下去。

第488章 悬崖下的天锦
    苍穹茫茫,流水波澜。
    河岸边的小树林葱绿茂盛,几个朴素衣着的村民急速走着,带头的还一个劲的催促着,“快,快一些。”
    这几个村民都是男丁,走来后面的几个人用扁担合力抬着什么,一边注意住下,一边也走得着急。
    “等一下。”突然前面的中年人抬手制止了众人。
    后面抬扁担的年轻粗人险些撞上去,怒斥道,“咋?你看狼啦!”
    “嘘。”中年老汉随着做出禁声的动作,挪到一棵树旁微低下腰,压低声音指了指前面,“有官兵。”
    “官兵?”中年粗人昂首去看,目光一惊,瞬间低头,“啊呦,还真是。”
    紧接着其他人也纷纷弓下身子躲到树后。
    “人还不少,咋就跑山洼洼里来了?”中年粗人有想不透,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往常连只耗子都不肯来,更别说当官的了。而他们村也因为周围布满了瘴气,十年八年才走出两三个有追求又勇敢幸运的人,能回来一个那就是长大见识的人,要负责传道受业的。而且多半就是他们村下一任村长了。
    后面一个年轻小伙子忽然一惊,一本正经道,“该不会是发现我们村有宝藏了吧。”
    老汉一拍小伙子的头,斥道,“耗子都不打洞的地方,找啥子宝藏,你昨儿打猎拉在外面的屎吗?”
    “那咋办了?”粗人有些为难,一副万一真挖到宝藏的表情,毕竟那些官兵来此肯定有大目的,而且看样子确实是在找些什么。
    “你们忘了村长怎么交代的?”老汉很是肃穆道,“这些官兵还是躲着点好,我们从他们后面绕过去。”
    尽管对外面的世界并不熟悉,但根据村长的警告,遇到官兵十之八九会倒大霉。所以大家并不犹豫,纷纷点头。重新挑起了扁担,带着用荒草遮挡的某物蹑手蹑脚的跑开了。
    树林隐僻处,一身戎装的威武男子神情焦虑,他一手按住腰间的刀柄,锐利的双目四处看去,却是一片荒茫。
    他在找一个人,一个绝对不会死的人。
    至少他是这么坚信的。
    由北向南的风从林子中黯然拂过,刘裕的心突然被什么揪起,一阵烦躁。
    已经一天一夜了,那位从压顶坠落的英勇女子,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下属们的寻找任在继续,却有一朵看不见的阴云盘旋在上空。
    刘裕立在木林风中,低喃,“锦儿,告诉我,你在那里?”
    回答他的,是飘零的落叶和飞鸟惊离。
    内心被狠狠的揪起。突然,他不放弃的大喝,“你们两队,跟我到河边。”
    “是,将军。”
    到了河边,更是一片心悸。河岸比木林空旷,一眼可以看出几十米远,而几十米远内都没有任何人的身影。木林几米远的视觉效应,要比这里更安慰人,它每过一点距离就会给人新的希望。
    但刘裕也不断的安慰自己,河面宽广,河水很深。从断崖上掉入河中,生存的几率会更大。
    一找又是半天,有队长忍不住来报,“将军,这片区域没有。”
    “有没有看到人走动的痕迹?”刘裕不死心的问。
    队长摇头,“没有。”
    没有。
    没有。
    没有!
    下崖后听到最多的就是没有
    刘裕戎装威武,却立在天地间寂寥失落,他扫视着空旷的河岸,低唤声音被带入风中,“锦儿”
    从悬崖上掉下不可能毫发无损,要是再找不到她,纵是活着也很难保命。
    队长看着将军沉默不语,阴郁的脸上是极度压抑的神色,不免劝道,“将军,放弃吧,这么高的悬崖,水流又深又急,当初谢将军掉落后也没找到。现在战事正是吃紧,不能再”
    “不行。”下属未说完就被狠狠打断,大喝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给我找!”
    队长随即打了一哆嗦,立马领命退下。
    下属退离后,一阵心悸瞬间侵袭而来。是了,当初谢琰坠崖后也没有找到,或许他们的尸首早已沉入湖底,一同去往黄泉彼岸了。
    悲观的猜测瞬间笼罩心头,焦虑成倍袭来,刘裕望着满目的青山博大绿水长流,忍不住对着天地大吼,“天锦”
    伤恸之声山听山抖,水听水悲,自然万物将他的呼唤化作回音,被传送到更加遥远的地方。
    就在绝望侵袭的时刻,濒临崩溃的边缘,有一个女子的声音轻轻飘来,“你在喊谁?”
    刘裕一惊,赫然回头,入目的是那最牵肠挂肚的心爱女子。
    “锦儿”
    或许是上天感受到了他的祈求,将天锦送还给他。
    那身形纤细的女子满身伤痕,遗失发冠的头发散落在腰后。金甲也不见了,只有一层轻薄的白衫覆盖在她身体上,血迹斑斑。她站在草丛中,一棵树的旁边。看上去柔弱许多,面色苍白,眸光坚毅中蓄满惶恐。
    “锦儿。”刘裕随即奔了过去,紧紧将她拥入怀中。
    “锦儿,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你怎么会死,你一定不会死的。”失而复得的喜悦令他在下属面前有些失态,但他已完全顾不得那些了,再没有什么比这一刻的遇见更重要,“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离开,你一定会选择和我在一起。”
    冰冷坚硬的戎装紧贴着单薄的身体,而天锦却感受到男人体内的热血。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炙热温暖的血液,忍不住的缓缓靠上他的脖颈,“你真的那么在乎她?”
    “是的,我很在乎你。”
    刘裕送松开怀中的人,死死盯住她的脸,半分也不愿移开。而对方却是目光闪躲,半是惧怕半是不自在表情。
    “天锦是谁?”
    轻声的疑问犹如五雷轰顶,刘裕心头一惊,“天锦天锦是你啊,我是阿裕,你怎么了?”
    女子抬起头,目光生涩的看向他,又问,“阿裕是谁?”
    刘裕一时哑然,震惊的看着这张熟悉又默然的脸。就连周围远远站着的士兵都惊愕了,一时无措的左顾右看,然后又向将军投去同情的眼神。
    天锦在失落中低下头去,“你找错人了是吗?”

第489章 金甲女子
   
    “不,不是的。”一股强烈的愧疚感袭在刘裕心头,他恨死了愚蠢的自己,“你就是天锦,我是你丈夫刘裕,你不认识我吗?”
    “对不起。”天锦凝望着他突然痛苦的抱进自己的身体,“对不起我好痛,全身都在痛,我好难过”
    她说的是难过,并不是因为肉身的疼痛而难受,在她身上,似乎发生了不为人知的事情。但是刘裕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他拥抱着妻子,不断安慰着,“没事没事,可能还是旧疾发作了。”
    天锦当初和他相识时就因伤失忆,这番摔下悬崖,只是摔得旧疾发作,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刘裕哪还敢再抱怨什么。更何况
    “忘了也好,这也未必是坏事。”明知这种想法不对,却还是忍不住说出来,对刘裕而言,上天还了一个失忆的天锦,同时也是再一次给他机会。
    他抚摸着天锦的秀发,像抚摸着得之不易的至宝,奋战沙场的坚韧目光变得温和而宠溺。
    天锦将头放在他的肩头,不拒绝也不抵触这位陌生人,刘裕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从未有的顺从。
    末了,她又在他耳边请问,“你为什么这么觉得?你以前过得不开心吗?”
    “不,娶你为妻,三生有幸”刘裕推开天锦,让她看向自己,而他也无比坚定的凝望她,郑重道,“不管过去的事了,我们重新开始,这也是老天的旨意。”
    “重新开始”这四个字对天锦而已恍如隔世,她默念着,并没有很期待,甚至失落多过质疑,“真的能重新开始吗?”
    “会的。”刘裕捧起她的脸,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唇角,“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不会再伤害你,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天锦愣愣的看着他,没有惊喜也没有质疑,短短凝视后阴郁的低下头轻易,握住了他的手,“那我们回去吧。”
    刘裕心头微颤,眼前的女子既没有回到最初相似时的天真纯朴,也没有像坠崖前那边刚烈勃发。她身上悄然流淌着一丝阴郁的气息,甚至是恨意,无声又浓郁的包裹着她
    刘裕细细打量着她的眉目,一分一毫也不愿放过。与坠崖前相比,她确实是判若两人,但那容颜确实是他熟悉无比的天锦啊。
    “好。”刘裕紧紧拉住她的手,宛如明誓一般,“我带你回家!”
    山水秀美,这里的每一寸土地的充满灵气,就连呼入的每一分气息都鲜活清新的。
    可惜,这里再美,也不是他的家。
    他已经死了吧在火海里重伤,从悬崖上坠落,已经那么久了,没有任何消息。
    陛下应该追封了他某个职位,他又为谢家添了一份荣耀。
    也好,他已经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国家与民族,也对得起谢家门楣。
    谢琰,谢家的芝兰玉树,永刻丰碑的男人。终于他走完了自己光辉的一生。
    他将永远沉睡在历史的长河里,再也不会醒来。
    从此没有负担,没有顾忌。从此,他便可以了无牵挂的去流浪,去过一份安宁的生活
    曾经有一位意态张扬的女子对他说,“云殊,我们走吧。”
    那一刻,他曾以为新的人生就此展开。
    然而可惜他们都在彼此的枷锁中无法挣脱。
    如今,他挣脱了,却只是一个人。
    这大概就是天意吧。
    大道茫茫,既然他还能喘息,大概是有一个真正的归宿在等着他吧。
    脚下的竹筏是新做的,山川太难跋涉,四周有多有瘴气,带着面具的男子抬起竹竿,正打算落叶般随水逐波。
    “唐七公子,唐七公子别走啊。”
    突然,有人沿着水岸向他招手。那是村里曾救帮过他的大叔,在颠簸的河岸上疾步跑着,一摇三晃。
    而被他呼唤的男人正站在一只竹筏上,身形修长有力,在山野轻风间姿态翩然。他的半张脸带着面具,视线落在对方身上,沉默不语。
    “刚刚我们出去捕鱼,鱼没捕到,结果捞到一姑娘。衣着金甲,恐怕是同你一样,从悬崖上面掉下来的。”大叔停在岸边对着他大可喘气,“兴许兴许是被水淹到了,一直不醒,你就等会走,先去看看她吧。”
    衣着金甲!?
    衣着金甲的女子!?
    从悬崖上面落下?
    那可是战争之地。
    战争中的金甲女子
    被称之为唐七的公子身形一惊,没有说话却是心急的样子,慌忙丢下竹竿,做了请的动作。
    黑暗。
    这里的黑暗无边无际,连微弱的星辰也没有,只有微弱的风轻轻拂过脸庞。
    她平稳的躺在一张床上,周身传来阵阵疼痛。
    略动了动手指和其他关节,调节身体,凝聚心神,最终缓缓的张口眼睛。
    突然,屋内传来一阵摆放物品的响动。
    “谁在那?”天锦眉宇微敛,却没有敌意。
    她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死的躺在床上,伤口处还传来药草的味道,必然是被人救了。
    既有人救她,又何故要伤害她。
    “在下唐七。”
    传来的声音沙哑低沉,天锦不由得皱了皱眉。
    那人似乎有些尴尬,略顿了一下才重新开口解释道,“不久前受了伤,声音沙哑,姑娘莫见怪。”
    受伤了?会是什么伤,能将他的声音毁去?
    然而听他的措辞表述,起码也是读过诗书的人。
    “是你救了我?”天锦忍着疼痛勉力从床上坐起,她不习惯躺着和陌生人说话。
    远远站着的人并没有上前去扶的意思,而是与伤者保持了距离,轻声应,“是。”
    天锦侧过头,睁着眼睛看向外面风吹来的地方,那应该是窗户打开的地方吧。
    她的视线投向窗外,问,“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几更天了?”
    与她保持距离的男子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陷入了沉默。短暂的寂静后,天锦听到他缓缓说,“昏迷三天了。”
    天锦点了点头,然而她又听他用沙哑的声音回答她,“再过两个时辰,太阳就该下山了。”
    太阳?
    下山?
    被毒水泼洒的一幕赫然越出天锦的脑海,眼睛里传来尖锐的刺痛。
    天锦轻哼一声,颤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眉骨。
    这样近的距离,她却看不见自己的手。
    事实上,她什么也看不见。

第490章 第305张目盲之灾
    她还以为自己醒在黑夜,结果她是醒在最漫长最黑暗的夜。无边无际的黑,像地狱一样笼罩着她。
    “我瞎了?”天锦陷入深渊,却不忘在陌生人面前努力克制自己。
    带着面具的男子被对着阳光,站在窗户的边缘,视线一寸也无法离开她。他也在克制,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愤怒,克制着悲恸不舍的情义,克制的给予扑过去的拥抱。
    “是中毒。”他轻声解释,“毒解了,兴许会好。”
    也许是嗓音沙哑的原因,他说话很简单,却也明确。
    天锦略侧了侧身,稳重的语调里透着难以压制的期待,“你是大夫?”
    “略懂医术。”
    “那你会解毒吗?”
    唐七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不得不愤怒的告诉她,“很陌生的毒,不会解。”
    不大的屋子再次陷入沉默。
    轻微的叹息声下,各有各的伤悲,却又无从安慰。
    说来好笑,天锦和谢琰,他们似乎种很特别的方式相爱相处。
    相识不相认,相认不相识!
    短暂的沉默后,唐七忍不住问,“姑娘怎么受的伤?”
    天锦依旧明亮的眼眸里,闪过坚毅的光,“为民为义,不足挂齿。”
    她还是老样子,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伤得了她,纵然玉碎身残,也折不了她的两尺腰。
    静谧中,天锦微微抬起下巴,没有焦点的双眸倔强而刚毅,“请问唐七先生这里有剑吗?”
    唐七抬眸,“没有。”
    “那有斧头和刀吗?”
    “有。”
    “在下天锦,想借先生的斧头和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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