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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倾天虞美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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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便探手将新娘头顶的盖头把扯了下来。
    新娘被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别叫别叫,瞅你眉色这么浅淡,不如本君替你画画”
    司马元显嘴上说着,还真从怀里摸出只炭笔来。他身体往里面凑,整个儿钻了进去。
    跟在他身后的大黑狗,仿佛是看到了什么趣事样,欢快地摇着尾巴叫起来。
    司马元显忍不住轻笑,伸手便掐住了新娘的下鄂。
    拔开人群赶过来的天锦,正好看到他探身钻进花轿,那十足的轻佻猥亵架势,让她心中大震,怒冲冠。

第51章名节
    轻软的炭笔触及眉峰,新娘整个人僵硬得不敢乱动,眼里含着盈盈泪光,强忍着不敢落下来。
    司马元显朱唇轻勾,嘴角边凝出抹邪肆的笑容,“小娘子这般明艳动人,眉色怎能这样寡淡”
    “光天化日之下,你这个登徒子好大的胆子还不快住手”
    随着声怒吼,毫无防备的司马元显,只觉得身体轻,猛地被扯了出去。还未来得及反应,花轿外的松狮犬已经厉声叫唤起来。
    “何人如此猖狂”司马元显气急败坏回头。
    张珠圆玉润的面孔蓦地出现在眼前,人是美人,可眼底冲天的怒意从何而来
    司马元显微微愣怔,突然又莞尔笑,“美人莫急,莫急待本君先宠幸了里面的小娘子,再来宠幸于你。”
    这人好不要脸
    天锦双眼眯,气得脸颊都泛出两团红云。她扬手拦,唇齿咬紧,“让你住手,你听是不听”
    司马元显眼神奇怪地瞥了她眼,“小娘子好大的火气,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本君做事向来都是有始有终。你且先等上等,待本君里面完事了,再来摆弄你”
    天锦忍无可忍,他这污言污语,实在下流脏耳,让人听不下去。
    “啪”
    这巴掌瞬间将司马元显给甩给懵了。
    那边新郎官终于赶了过来,看着哄而散的仆从,气极败坏吼道:“都是死的吗还不赶快把花轿抬起来”
    几名轿夫神色惶惶地靠过去。
    司马元显捂着脸,呆愣着看着天锦,仿佛还不明白刚才现了什么事情样。
    趁此机会,轿夫难得默契,抬起花轿便跑。
    这举动,显然惹怒了看守在侧的松狮犬。愤怒的叫声,当即让司马元显回神。
    “你居然打我”低冷的戾气从他秀美的脸上闪而逝。
    天锦面脸不改,“打的就是你这种穿得人模狗样,骨子里却是肮脏不堪的泼皮无赖”
    “你”司马元显气坏了。这世上,除了他爹,还没有谁敢用这样的口吻教训他。
    想到他那个道貌岸然的爹才刚刚抽打了他顿,他的心底的火气越猛烈了。
    他爹他打不得,没道理这个女人他也打不得吧
    司马元显火冒三丈地甩掉手中的炭笔,捋起袖子就要打回去。
    “世子息怒快快住手”
    匆匆赶来的徐道覆瞅着司马元显扭曲的面孔,大吃惊,连忙阻拦。
    “道长你别拦着本君,此女嚣张狂妄,本君今日定要她好看”
    徐道覆满头黑汗,目光轻责地朝天锦看眼,赶紧拉住他,“误会啊世子,这是秦国锦公主打不得。”
    秦国锦公主
    司马元显猛然顿住,下子跳得老远,目光惊疑不定,“道长你可别骗我,那秦国公主早死在淝水役之中,怎么会出现在山阴”
    “世子,您再仔细看看。”
    秦国锦公主的画像,司马元显是早早就看过的,只是淝水役后,听闻她生死不明,似乎就此销声匿迹了。
    此时听徐道覆如此说,他这才惊觉此女眼熟的很。她这番艳丽的打扮,这般不怒而威的气质,俨然就是秦国锦公主无疑。
    “你,你”司马元显连连后退,“你不要过来”
    哪知,徐道覆竟捋着胡须,眉眼弯,笑了起来。
    司马元显突然回过味来,大怒:“她不是秦国公主,她是王国宝带回来的那个烟花女子”
    徐道覆笑呵呵,“殿下总说世子不学无术,胡作非为,依老道看来,只是殿下不懂世子本性而已,否则世子对府上的动向怎么会如此了解”
    “嗤”司马元显不屑地白了他眼,“道长不必奉承本君,本君不吃这套。”说罢,抬手怒指天锦,“她敢当街打本君的脸,本君必不会放过她”
    徐道覆脸色微变,还想说什么,就听前方传来道惊呼。
    却见那身着红嫁衣的新娘不知何时竟跑出花轿,朝着这边冲过来。
    三人皆是惊。
    倒是司马元显竖起的眉头瞬间松开,像是心底所有的阴霾都被拨除了般,眉宇唇角皆是笑意。
    他理了理鬓,又捋了捋衣袍,“这小娘子定是被本君的风姿折服,竟舍不得离去了。”
    天锦:“”这世上竟有人如此不要脸,她深深觉得刚才那巴掌打轻了。
    新娘越跑越近,头上的珠钗饰掉了地。司马元显早已做好准备,甚至故显风流的张开双臂,就等着她投怀入抱。
    哪知,新娘却看都没看他眼,直接从他身边奔而过,脚下没有半点停留。
    司马元显:“”
    “噗嗤”天锦忍不住喷笑。
    司马元显恼羞成怒,眼看又要动怒了。
    徐道覆突然“咦”了声,“那好像是去往凤鸣湖的方向不好那小娘子要轻生”
    此话出,天锦和司马元显双双失色。
    当下,三人不约而同,朝着新娘跑走的方向追过去。然而新娘脚下轻快,很快就奔上了青石台阶,跑到凤鸣湖断桥之上。
    只见她目中含泪,神色凄厉回头看了眼。这眼,包含了太多的哀怨绝望,让人看了,心底随之轻颤。
    泪花在她打扮得精致的面容上滑而下,她缓缓闭上眼,竟是毫不犹豫纵身跳那抹鲜红的身影仿佛是坠落海中的残阳,余晖惊艳,却是转瞬尽失。
    “不要”天锦下意识喊出口。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扑通”声,水花四溅

第52章采桑
    等他们赶到断桥上,只剩下圈圈的水波在荡漾。 她竟连扑腾下也没有,直接就沉入了湖底。
    天锦实在不相信,条鲜活的人命,就这样消失在眼前。她双眼红,鼻子下子就酸了,目光狠狠地瞪向司马元显。
    “都是你这个登徒子,现在满意了”
    司马元显目瞪口呆,望着已经恢复平静的湖面,似乎是受到了惊吓样,脸色刷地惨白。
    “我只是想给她画个眉而已。”他喃喃开口,声音轻颤,“怎么就这么想不开,非要跳湖自杀”
    “你还说”天锦气愤难平,终究是忍不住踢了他眼,“女子名节多么重要,这是她大喜的日子,你当着她夫君的面,钻入她的轿子,你让她有何颜面活下去”
    “我,我”
    面对天锦咄咄逼人的口气,他时哑然,无言以对。
    湖岸边蓦地传来阵凄厉哭声,有人跳下湖去打捞,有人遍遍呼喊司马元显脚下踉跄两下,脸上血色尽失。
    天锦脸上怒气不褪,刚要上前,却被徐覆道把拉住。
    徐道覆小声道:“我们先走。”
    “可是”天锦望着岸边那边混乱,难道就这样算了
    “走”徐道覆却没给她说下去的机会,拉着她下了断桥。
    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却见司马元显还呆呆立在桥上,目光落在那片碧色的湖水上,神情蔫蔫。
    那可是条鲜活的生命,转瞬就没了。天锦对司马元显这种任性妄为的行为十分厌恶。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她满心的愤怒,被徐道覆拉着走了老远,还义愤填膺道:“先生为何要将我拉走,就算他是世子,也不能这样草菅人命”
    徐道覆叹道:“世子虽然行事乖张,但本性并不坏。”
    天锦冷笑,“本性不坏就能纵容恶犬伤人做出当街将人逼死这种事情”她没法认同这样的话。
    徐道覆又叹,“他也是可怜之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
    说话间,两人不知不觉拐进了金乌巷。巷口处座茶楼正对着热闹的街道,里面宾客满座,似乎是听到了外面的哭喊声,都纷纷离席,奔至门口,窗边。
    天锦只觉得心口越堵得慌。
    徐道覆干脆闭口,不声不响将她领进间药铺。天锦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药材才反应过来。
    “这里是”
    “仁和堂。”道轻柔的声音从后堂里传来了。
    连接后堂的道镂空菱花小门被人从里面缓缓打开,位头戴方巾,身穿布衣的年轻女子走了出来。
    天锦看着她素净脸,正疑惑着是否在哪里见过。
    那位女子已经走到了跟前屈身行礼,笑盈盈喊了声,“义父。”
    天锦微愣。
    只见徐道覆捋着长须,和蔼点头,“路辛苦了。”说罢,才朝天锦介绍道:“这是老道的义女,公主可以叫她采桑。”
    “采桑”天锦眨眨眼,“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徐道覆正色道:“采桑乃是药女出生,直跟在药堂里打理药材,不知公主在哪里见过她”
    天锦被问住了,为难地笑笑,“兴许是我记错了。”
    “公主没记错,我是胭脂。”采桑眼里含笑,又朝着她屈了屈身。
    天锦不由惊愕,“胭脂竟是你”
    采桑眼里底笑意越浓,见徐道覆脸迷惑,她侧身抬手,“义父,公主,请坐吧,此事说来话长。”
    她如今粉黛未施,打扮得十分素净,五官反而显得十分精致,哪里是归香苑里那个姿色平平的胭脂能比的。
    更重要的是,她既然是徐道覆的义女,怎么流落到烟花之地
    采桑眼里笑意稍褪,待两人坐定,才缓缓道来。
    “当日,广陵仁和堂急需批药材,只因淝水大战在际,淮水带的通道全被封锁。药材迟迟不到,仁和堂堂主急不可待,先后派了几个人前去接洽都迟迟未归。
    堂主无耐之下,只得亲自去取,不想途中遇到了流民,药材被抢而空,他也因此而受了伤。回去之后,久卧于榻上无法下地。战争爆后,广1县各大药堂里药材都变得紧缺。堂主的伤无药材可治,我只得只身出城去采摘。
    那几天刚下雨,山路崎岖难行,我不慎从山坡上滚下去,醒来后才知道被潇湘乐坊吴班主所救。出于谨慎,我便化名胭脂,之后就跟着乐坊路走走停停,绕了大半年,直到又重新回到广陵”
    她轻描淡写地说完这番话,天锦久久无语。
    同样是受伤获救,她们的命运却截然不同。采桑聪慧又懂得忍隐,身沦囹圄却能全身而退。
    反观她身心俱惫
    “采桑从未见过公主殿下,先前多有得罪,还请公主恕罪。”说完,她便要对着天锦跪了下去。
    天锦眼疾手快,赶快托住她的手臂,“我不是锦公主。”
    采桑愣,不解地看向徐道覆。
    徐道覆眼里闪烁,微不可察地朝她使了个眼色。
    她顺势站了起来,话峰转,“不知义父此番召我来山阴有什么吩咐”
    天锦也正疑惑,不知道徐道覆突然把她领到这里来做什么
    徐道覆朝着天锦拱拱手,“公主身边需要有信得过的人使唤,既然两位早有渊源,那就再好不过了。”
    此话出,天锦大为感动。她在琅邪王府身份尴尬,府上的下人如玉儿那般都是身份清白的家仆,迫于无奈来侍奉她,言行之间多有懈怠嫌弃。
    她是为了报仇才寄人屋檐之下,也不好因为这种小事去打扰王妃,徐道覆此举实在是体贴入微。
    她的心里,没由来对他生了不少好感。
    采桑含笑道:“就听义父的安排,只是王府里怕是不好进。”
    “是啊,”天锦轻叹,“王府规矩多,这事还得禀明王妃,经她之手才能安排。”
    “何必这么麻烦。”徐道覆摇摇头,“老道投身琅邪王门下,身边也该有个人照顾起居,琅邪王早知道老道有个义女。你明日便去王府,向门房说明身份,便能顺利进府。”
    “原来先生早有安排。”天锦心中喜。
    徐道覆捋着胡须,笑容和蔼,神色间却有种说不出的高深莫测。
    他说:“公主不妨在此稍等片刻,老道还有些事情要嘱咐采桑。”
    天锦欣然点头,“两位请便。”
    后堂之内。
    采桑脸上笑容收了起来,“义父。”
    徐道覆也是脸严肃,“淝水战,公主失踪后,虞美人众部群龙无,消息阻塞,好在你平安无事受苦了。”
    采桑双眼微垂,“我没事。先前是身陷归香苑无法脱身,只是外头那位”
    “她便是锦公主。”
    “啊”采桑被吓了跳,会儿是会不是的,她都要被弄糊涂了。
    “她失忆了。”徐道覆暗叹,“我曾试着唤醒她的记忆,只可惜她似乎很抗拒。说起来,她又是怎么进了青楼的”
    这个采桑倒是打听的清二楚,当下将天锦如何被救,又是如何被人欺负,还有之后种种五十说了遍。
    徐道覆越听眉头皱得越紧,“那刘裕是何许人也,配得上公主”

第53章花蕾
    采桑无语凝咽。天  籁
    她从未见过锦公主,自然不会想到天锦就是她幕后的主子。像她这种隐匿市坊深宅的虞美人的部众,多不胜数。以往会有专门人的暗中联系,可淝水战之后,虞美人组织受到了不少影响,她这条暗线基本上已经废了。
    若不是还有义父徐道覆,她或许就真的再无作用了。
    天锦还等在外面,两人也不便多说。
    出去前,徐道覆略提了下司马元显,让她暗中留意。
    回去的路上,不可避免的再次遇到那群迎亲队伍。身大红喜服的新郎,站在凤鸣湖柳岸下,脸色铁青。他身后衣着喜庆的婆子和几名年轻的婢女正抱头痛哭,看便知是新娘的陪嫁。
    天锦的脸色不可避免又难看了起来。
    “这个世子,是琅邪王殿下的世子”
    徐道覆顿觉阵头疼,“的确是元显世子。”
    “依我之见,琅邪殿下为人谨慎,行事滴水不漏,驭下更是有道有术,为何世子会如此放荡不堪”
    她虽然只见过司马道子次,但与王国宝接触却多。从王国宝的话语间,能听出他对司马道子的敬重,况且他又能招揽到像徐道覆这样的道家高士,由此略见斑。
    “公主有所不知,元显世子乃妾生子,小时候并不被皇室宗亲看中,时常受人欺负。那时候琅邪殿下尚未娶正妻,他生母刘氏死后,府中的仆从也不乐意管他,不知打哪个旮旯里弄来条小黑狗扔给他玩。等殿下回过神来,想起这个儿子的时候,他却已经变得认狗不认人,终日与那黑狗同食同住,被养得不成样了。殿下震怒,令人将黑狗活活打死,府中的仆从也重新换了批。”
    天锦目瞪口呆,“竟还有这样的事情”
    徐道覆轻飘飘瞥了她眼,“元显世子与黑狗有了感情,殿下此举对元显世子来说无疑是打击。虽然后来又养了这只黑犬,但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却始终难以修复。”
    天锦蹙起眉,想到司马元显那放荡纨绔的样子,虽然对他的遭遇很同情,却依旧无法释怀。
    她说:“就算如此,他也不能纵狗吓人,坏人名节。”
    “公主说的是他拦轿为新娘画眉”
    “画眉”天锦大感意外,他不是钻进轿子里去亲薄人家新娘子吗
    徐道覆看她眼神,便知道她误会了。他摇头叹道:“元显世子是玩劣了些”
    “他无端的做什么要给新娘子画眉”这嗜好也太奇怪了吧
    “那是因为,他生母生前直希望殿下能为她画次眉,可惜这愿望却从未实现过。那刘氏不过是殿下酒后次意外,在府上的地位十分尴尬,并不受宠心里却藏着奢望王妃进府前夜,她服毒自尽,为此全府上下都十分忌讳,避口不谈,就连王妃也”
    天锦懂了。
    司马元显与琅邪王不亲近,王妃对他也不可能尽心管教,是以他的性情才这么无法无天。
    反正是他害得新娘跳湖,也没什么好说的
    天锦心里对新娘有多同情,对司马元显就有多厌恶。
    说话间,两人沿着市坊慢慢走回了王府。
    存菊堂是王府里座比较静谧的院子,院内摆着各种品样的菊花。正是花期,菊花开得十分热闹。
    天锦看着那簇簇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美花浪,朵朵奇妙,千姿百态,心里不由自主地恍惚起来。
    她的眼前莫名地浮现出另种红艳似火的鲜花。
    虞美人
    又是虞美人
    天锦甩甩脑袋,将心底的不适强行甩掉。
    她提起衣摆正欲进屋,倏地听到阵狗叫声。
    声音十分近声声凶狠,听得她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天锦心里慌,连忙闻声望过去,却现那叫音被道墙阻隔着。
    她下意识松了口气,抬手拍拍胸口迈进屋。
    屋中,婢女玉儿正依在榻下做针线,看到她进来,才磨磨蹭蹭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口气淡淡道:“姑娘回来了。”
    “隔壁院子住着谁”天锦问。
    狗叫声玉儿其实也听到了,只因王府里避讳的事情,她自然不会多嘴。便绷着脸,面无表情道:“隔壁是空院。”
    既然是空院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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