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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倾天虞美人-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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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琰大步从案后迈出来,脚下如风,几大步就跨了出去。
    谢琰在山阴设的机要处隶属于北府兵,本就是军营附近,牵匹马过来,并不需要时间。不等马到跟前,谢琰已经急不可待,不等抓住缰绳就翻上去。
    “将军!”程峰急了,连忙按住他的马鞍。
    谢琰这才侧目,朝他看了一眼,青灰的面容,双眼里竟是微微的发红。
    冷不妨的看到他这般模样,程峰身体微微发僵,瞬间想到了什么,手上一抖,竟是不由得撒了手,后退了半步。
    谢琰:“还是老规矩,此处就交由你全权负责。”顿了顿,又道:“另挑选精兵,三日后再送妙妙归京先不要告诉她。”
    虽说心里隐约已经猜到,听他这一讲,更是证实了那个猜测。程峰不语,沉默了起来。
    谢琰交待完就扬起鞭子,跨下的马犹如闪电一般冲了出去。尘风肆意卷起,远去的背影带着一抹绝尘隔世的孤寂,令人涩然。
    建康的信,是报丧之信。
    东晋王朝,谢氏高门士族谢安于日前病逝于建康。谢氏兄弟俩最终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快马穿街而过,一路不停,惊得路上行人纷纷避退。守城的小兵,远远看到急驰而来的快马,刚准备出声喝止。待看清马背上的面色铁青的如同阎罗的谢琰,顿时吓得不轻,手忙脚乱撤防。
    谢安之死,对陈郡谢氏来讲,是个不小的打击。他生前领谢氏大族长之威,为人处事却是公允明断。在朝也从不专权树私,气度之佳,受人拥戴。
    他死前,已向朝廷上书逊位。
    可是说司马元显之所以能够那么快执掌朝政大权,谢安的退位有着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因谢安的退让,与谢氏并齐的高门士族琅琊王氏避了锋芒,这才让司马元显的党羽渐丰。
    收到辛夷传来的消息时,天锦等人已经进入了徐州地界。她阴沉了一路的心情,终于放霁。
    这可是个好消息。
    见她面上终于有了笑意,刘裕忍不住好奇,“何事这高兴?”
    天锦道:“谢家的大族长死了,我能不高兴吗?”
    “谢家”又是谢家。刘裕眸色沉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说谢大家?”
    “不错。”
    自从她恢复记忆之后,便不曾像今时这般喜形于色。她的愉悦,并没有感染刘裕。但凡与“谢”字扯上关系的人,他并不喜欢。
    谢安不是无名之士,相反,他很有名望,有着江左风流宰相之雅称。便是刘裕这样的小人物,也是如雷贯耳。
    他从前也很钦佩谢安,可自从遇到了天锦,知道了淝水那一战的实情,从前的种种认知在一夕间被颠覆了,直到现在都无法释然。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更是复杂。
    谢安死了,谢琰必会奔回建康,他终于摆脱了他带来的阴影,他应该很痛快才是。
    然则,事实并非如此。

第237章 阻碍
    不管刘裕怎么想,谢安死后,虽然赐赏追赠,然而朝局已经悄然改变,谢氏一族也将不如从前风光。
    谢琰回京师的第二日,便被司马元显召进宫中。因王恭造反,弄得人心惶惶,虽然他人已经被活捉羁押,然而建康的兵防却急需巩固。
    司马元显明面上召谢琰进宫议事,实则不过是为了他手中的兵权。
    谢琰眼下心情正是糟糕透了,也没有什么耐性与他明来暗往,只留下一句,“但凭陛下做主”就头也不回的出了宫。
    当今德宗新皇,对司马元显很是依重,凡事言听计从。除却重大的事情,需要他加印盖章,基本已被架空。
    就连谢安死后的赐赏和追赠,都是司马元显的意思。
    这一回,因抵制王恭而折损了不少兵员,司马元显为了尽快恢复兵力,力排众议征调佃客于建康。谢家无人反对,王氏也只字不提。
    其实众人敢愤却不敢言,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天锦再次收到消息,这回他们已经踏入了丹徒,她眉宇间的笑意,也浓郁了不少。
    “去信徐先生,告诉他,该他出手的时候到了。”
    朱瑾抿唇一笑,“公主又有什么好计谋?”
    天锦道:“本宫记得徐先生有一位故亲,出身于琅琊孙氏,是位天师?”
    朱瑾蹙眉想了片刻,才迟疑地问:“公主说的可是琅琊孙氏灵秀?”
    “孙灵秀?”天锦微愣,“本宫只知其人,不知其名。”
    朱瑾:“此人名唤孙恩,字灵秀,的确是琅琊郡人。公主说他是徐先生的故亲,实则不然。他祖上是道教徒,与东汉名儒卢氏之后也就是现今的范阳卢氏关系亲近。因这范阳卢氏与咱们徐先生是姻亲,这才显得亲近。”
    “哦?原来是这样?”天锦看上去并不意外。
    朱瑾无法测她的心思,只点了点头。这徐道覆在成为公主的先生时,是被探了底的。他素来一身道士的打扮,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其实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早年的徐道覆是有过家室的,他的嫡妻正是出自这范阳卢氏。故而这才有了三个互通婚姻的家族关系。
    除却卢氏不提,那孙恩与徐道覆倒是脾性投和,称兄道弟的,关系的确亲密得很。
    天锦笑道:“且不管他名谁信甚,你只管去信徐先生,让他挑唆此人于南方造反。本宫倒是要看看,这回他们的朝廷要怎么平息门阀的愤怒。”
    “公主指的是那些被元显世子征调的佃客?”
    “正是。”
    朱瑾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笑眯眯应道:“喏,属下这就照办。只是如今的南朝廷被元显世子把持着,如果孙恩造反了,岂不是要给他带来麻烦?”
    天锦脸上的笑意顿是敛去,“你很在意他?”
    朱瑾微惊,忙道:“不,公主误会。元显世子元显世子他必竟对公主有恩,所以”
    天锦面无表情道:“可他的父亲却与本宫有仇。血浓于水,再怎么生份也是父子。况且,南北已是誓不两立,我们迟早都要与他对上。过去的旧情,在他纳下采桑后,已尽数还清。”
    “”朱瑾又是一惊,待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只觉的背脊一阵发寒。
    公主的意思,是将采桑当作人情,送人了?
    这
    “采桑是个好姑娘,本宫有愧于她。”
    “公主”
    “不必说了,你去看看驸马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喏。”
    虽然已要到了丹徒,出于种种原因,他们并没有直奔浣风楼。而是就近找了一个客栈安顿了下来。
    进城时,已经是黄昏了。
    刘裕将他们安置后,就与关三爷一道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此时的客间里,只有天锦和朱瑾两人。天锦没有了交谈的心思,朱瑾自然不会忤逆她的意思。
    到了夏季,天气是说变就变。白天时,金灿灿的日光还刺得人眼晕,这会儿却眼看着就要变天了。
    果然,没一会儿就乌云压顶。再有少顷,天边不时有就有了闪电示警,伴随着隐隐的闷雷,豆大的雨滴,滚落了下来。
    天都黑了,刘裕还没有回来。
    朱瑾来回跑了几趟,也没等到他和关三爷,只得张罗着先开饭。
    下雨天,客栈打洋的也早。直到落灯时分,外头才闯进来两个湿淋淋的暗影。朱瑾就守在楼下,听到动静,迷迷糊糊抬起头,“关三爷?”
    客栈大堂里只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光线不足。朱瑾从梦中被惊醒,视线不清。
    黑暗里,关三爷应了一声,声音是一贯的低沉冷阴。
    朱瑾没由得打了个寒噤,彻底清醒了。
    “天锦呢?”刘裕问。比起关三爷,他的声音算得上亲切,但仍然令朱瑾感觉出一丝冷意。
    借着昏暗的灯,她看清两人进来后,脚下已积了一滩水,忙道:“在楼上呢,方才还在问你们是否回来了。”
    “我去后厨唤人烧热水,你们换身干净衣裳后,再吃些东西暖暖身子吧。”
    刘裕点点头,“有劳了。”
    他抬步朝着楼道走去,身后的关三爷顿了一下,并瞥了他一眼,折身慢悠悠跟着朱瑾去了后院。
    房中,天锦还没有睡,听到过道里传来的脚步,下意识抬眼朝门口望去。门很快被叩响。
    “进来吧,门没锁。”她道。
    刘裕应声而入。
    房内的温度更加暖和些,只是他全身湿透,已经感觉不到暖意了。
    见他一身狼狈,天锦很是吃了一惊,“事情不顺利吗?”说着,她便取了巾帕递给他擦脸。
    擦掉顺着发梢往下淌的雨水,乌青的脸色,方才渐好。他叹了口气,闷声答道:“事情远比想象中更棘手。”
    “怎么回事?”
    刘裕神情晦暗地说:“我与关三爷去了浣风楼,却并未见着母亲和阿则”
    天锦猜测到他们此行可能不会顺利,竟不想连人也见不着了。他的这位叔父,还真是权势遮天,他还能把人给藏起来不成?

第238章 温存
    “客人,热水打来了。”门外再次传来叩门声,却是这家客栈的伙计,声音传过来,带着一股浓浓的睡意。
    屋中俩人只好就此打住了。
    刘裕转身去开门,那年轻伙计准备将热水提进来,被他谢绝在门口。
    这上等客房十分宽敞,室内里以一张山水屏风分隔开。里面是沐浴之地,外侧则摆放着卧榻,榻上的锦被全新而干净。他们随行所带的行囊已尽数收进了纳柜之中。
    刘裕提水进沐房,目光扫过那张床榻,微闪了一下。
    外头的雨越发大了,哗啦啦的。窗外时时掠过闪电,闷雷渐近,变作了焦雷,喀啦啦的声音,好似从头顶滚过,震得人心魂欲裂。
    夜风不知从哪里涌进来,烛火摇曳不断,忽明忽暗。屏风后的沐房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接着是水声。
    天锦的思绪还在刘裕带回来的消息上,想着以何种办法不动声色助他夺权,而不被察觉排斥。
    “天锦,可否将我的衣物递进来?”刘裕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明显一怔。抬目就朝声源处看了过来。
    屏风隔了视线,她自然什么也没有瞧见。思绪一转,好像他刚才提水进了浴房,的确没有拿干净的衣物。
    她清冷面颊上微微一热,“稍等。”
    说着,便起身走向纳物柜,将他的衣裳从里面挑了出来。
    “哗”地一阵水声,是刘裕从浴桶里迈了出来。天锦正欲入内的脚不由顿住,犹豫着是否该进去。
    “天锦?”刘裕的声音再次从沐房里传出来。带着微微的低沉,在这雨夜的灯下,有了一种沙哑而神秘的引诱力。
    天锦搭在手臂上的衣裳仿佛变得烫人,心尖不由轻颤了一下。终于还是迈进了沐房
    沐房内那具健壮的躯体暴露无遗,她快速扫了一眼,将衣裳递过去。
    “快穿上,当心着凉了。”
    刘裕轻笑出来,眉宇间那抹阴霾浅淡了不少,双目落在她递过来的手臂上,眸色沉了沉,转眼就将她拽入怀中。
    “天锦”
    屋外闪电在继续,风声呼呼,充满了寒凉之气。而屋中却装了满室暖人的春色,时不时溢出来的声音,压抑中又夹杂着些许的快意。
    陪随着哗哗雨势,那股旖旎之味越发浓郁
    事毕刘裕满足的翻下身,长臂一勾,将身侧的人搂了过去。温存之后两具身躯,带着黏意。被褥之下裸露的肌肤触到一起,略显燥热。
    天锦眉头微蹙,推开他,起身去了沐房。
    待她重新掀被上榻,刘裕便感觉一股水气扑面而来。他微微睁开眼,恰与她漆黑如墨的眸子对上。心中一动,体内邪火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阿裕,我有话要问你。”天锦突然道。
    刘裕支起半边身子,俊朗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慵懒肆意,嘴角边勾起的弧度,隐约邪乎流气。
    “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便是。”
    他伸出手勾起她垂下肩膀的一缕青丝,凑上鼻下轻嗅了嗅,心不在焉。
    天锦倒是一本正经,神色肃穆,只是双颊的嫣红未退,眉宇间的风情在这忽明忽黑的灯下愈显媚态。
    刘裕看着姿颜,眸色悄悄的又沉了下去。
    天锦浑然不觉,只当他的身体刚刚得到了舒解,心情应当不差。这个时候与他谈一谈正事,应当不会令他不悦。
    “浣风楼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神色严肃,一看便知是怀着诚意想与他交谈。可这种时候,刘裕早已是心猿马意,体内的邪火再一次蠢蠢欲动。
    可她既然问了,他也不想在这种温存的时候,让她心里有什么疑惑。遂沉默了一瞬,才道:“此事明日再谈也不迟。”
    他的声音越发的低沉,天锦原以为以他的骄傲,只怕不是很情愿在她面前提及白日的事情,她也已经做好了多费唇舌的准备。
    岂料,他竟满口应了下来。虽然不是即刻与她说道,却也答应了。她多少也能明白,他心里还是有些低触的。从他今晚回客栈身上满是戾气就能看得出来。
    她没有拒绝他的欢好,多少存着几分宽慰的意思。眼下他既然应了,她也就安心了。
    正待重新躺下来,他的手忽地伸了过来,握住了她的肩膀,轻轻往怀里一带天锦不察,身体被迫扑到了他的怀中。
    胸前的柔软的触感,再明晰不过。两人之间压得结结实实,丝毫的缝隙也不见。刘裕情不自禁地闭了闭眼,猛地一个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
    天锦只觉唇上一软。
    四张唇瓣瞬间贴合住。他灼热的气息,喷得她满脸都是,短瞬的僵便之后,她便感觉到唇瓣被他细细舔过,流连吮含。他柔韧的舌尖见缝便钻,毫不迟疑地与她的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大风不曾停歇,屋里的灯快速地忽闪了两下,扑地灭了。屋中,一下子变得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了。
    翌日,天锦从梦中醒过来时,身侧已经空了,被褥间尚有余温。
    她怔了怔,眼里闪过一丝恼意,连寻衣起身。
    恰时,有人推门而入,脚步声沉稳有力。她握着衣角的手顿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刘裕从外面进来,手里还端了热气腾腾的早膳。见到她已经起身了,眼里的笑意就藏不住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昨夜那般畅快淋漓,如涸泽逢霖,令他很是陶醉,也很放纵。最后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拥着她,心里的荡漾久久无法散去。
    天锦眼里微微一闪,“不了,还是正事要紧。”
    她说的正事,自然是指的浣风楼,刘裕又岂会不知。只朝着她会意一笑,将手里的托盘摆到桌案上。
    “先去梳洗,咱们边吃边聊。”
    观他面色没有任何异常,天锦方才点点头,转身去了沐房,片刻之后,便收拾妥当,神采奕奕的又走了出来。
    刘裕盛好的浓粥推到她面前,眼也未抬,道:“昨日去见母亲和阿则时受人阻拦,那些人拒不承认我是我爹的儿子”

第239章 办法
    “什么?”天锦去接粥碗的手就顿住了。
    刘裕垂眸,嘴角边蔓开一记苦涩的笑容。
    他说:“我知道,你对浣风楼的事情了如指掌,也明白了虞美人的能耐。可有些事情,并未摆在明面上,又有人刻意的掩盖,我想即便是像虞美人那样强大的组织也未心能够察到。”
    天锦便问:“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刘裕浓密的眼睫轻颤,他闭上眼,似乎是很不情愿去回忆,可他还是缓缓道来。
    “浣风楼是我祖父一手创建的,初时,不过是收留那些家逢变故,或无家可归之人。祖父创建他的初衷是存着慈善之心,与人为乐。浣风楼的名声渐渐的传了出来,来投奔祖父的人也越来越多。祖父年事已高,打理起来觉得吃力,就将楼主的位置传给了我父亲。”
    天锦:“后来呢?”
    “后来祖父过世之后,父亲继承了浣风楼,不再局限只帮忙那些身世凄惨孤苦之人,丹徒的百姓,但凡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都可以找到浣风楼。故而,浣风楼的名声更响,倍受百姓的拥戴。”
    “可是,这世间人心险恶,并非心存善念就能得到同样的善待。有江湖帮派地方,自然也少不了武林纷争。浣风楼的独大,难免就成了旁人的眼中钉。我和阿则都是父亲的儿子,也倍受关注。有一次,我与阿则出门,遇到一帮人,这些人欺阿则身弱,欺他性情谦和,无还手之力。我一时气不过,失手将对方打成了重伤。让对方怀恨在心。”
    “所以对方之后就设计报复于浣风楼?”天锦并不意外。
    “不错。”刘裕叹息,沉声继续,“这原来不过是小辈之间的私斗,只是对方并非讲理之人,所以最后就演变成了两个帮派之间的决斗。
    决斗天锦心头不由的一沉。从虞美人传来的回来的消息,她早就知道刘父死于一场决斗,本来他是可以躲过那致命一击,何奈他们刘家得罪的是小人。
    既是小人,也就不能指望对方能够扮演君子。刘父被人暗算,便是死于那一场决斗。
    刘父死后,刘裕就成了众目之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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