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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倾天虞美人-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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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瑾打里面出来,不解地看向他。眉宇之间,还有些难平的气愤。
    关三爷微顿,“告诉公主,浣风楼来人了。”
    朱瑾甩上门,转头便将消息告诉了天锦。
    刘该上楼的时候,目光便被特立独行的关三爷所吸引。戴着半块银质面具的关三爷仅仅只是看了他一眼,眼神古井无波。
    刘该微微踌躇片刻,才向他走过来。
    “请问阁下”
    关三爷突然放下怀里抱着的大刀,往身侧的房间指了一指,他并未开口,可那意思再明白不过。
    刘该身处江湖,自然知道许多江湖人士都有着古怪的脾性,倒也没有半点惊讶。只朝他点点头,脸上一派温和无害。
    房门再次被敲响,开门的依旧是朱瑾。
    刘该看到她时,神色微凝,“这位姑娘”
    朱瑾的目光不耐烦地扫过他,“进来吧。”竟是连个正眼也没有给他。
    刘该管理浣风楼这些年,何曾受过这种冷遇?那张温和的脸便再也维持不下去,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可他倒底还是忍了忍,目光斜视一侧虎视眈眈的关三爷,按耐着性子,没有发作。只抬脚迈了进去。
    与刘该一同来的还有两名心腹,见状就要跟进去。不防眼前刀光一闪,一柄锐利的大刀横在了眼前。二人双双抬手按住身侧腰间的武器上,似乎是打算动手。
    刘该突然清咳了一声,“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
    一场无形的硝烟开始弥漫
    刘该迈进门,才看清里面的情况。这是一间雅阁,是客栈里上等的房间。房间的空间很是宽裕,以一张山水花鸟屏风一分为二。里面摆着一张床,是供客人歇息的地方,外间则是一个小厅,桌椅摆件一应俱全。
    一道珠帘后,甚至还摆了一张小榻。他要见的人,就在这珠帘之后。
    眼见他打量的差不多了,目光也看了过来,一直不曾出声的天锦,这才道:“请坐。”
    隔着一道珠帘,刘该看不清坐在小榻上的女子是何模样。可她身侧站立的婢女,刚刚与他打了个照面。
    即便只是一瞬,他也瞅清这婢女身上所穿戴的衣物首饰,价格不菲。不过只是个婢女,都这么大气,更何况是主子。
    也不知此女子到底是何人,为何那般有底气在浣风楼留下那话?
    心里带着疑惑,刘该依言坐了下来。
    可坐下来之后,心里却是一惊,不是说此女子是与刘裕一同出现在浣风楼的,为何不见刘裕?
    天锦是何等的玲珑剔透,如何不知此人心思。她却故意慢条斯理的吩咐朱瑾,“给客人上茶吧。”
    朱瑾顺从点头,拿着茶壶,抬手拦开珠帘就出来了。
    珠翠攒动,哗地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便是在它们被掀起的那一瞬间,刘该终究还是看清了里面的女子的面容。
    他身处在这个位置,美貌的女子他见过不少,可看清天锦的那一瞬之间,眼里却是难掩的惊艳。
    心道:刘裕这小子艳福不浅!
    天锦心中冷笑,面上却只当不知,“不知刘副楼主今日登门,所为何事?”
    珠帘落下去,再次阻隔了视线,也将天锦那张姣好的面容给挡了去。刘该微微失望,不过美人清丽的声音倒也十分悦耳。
    他正了正色,想到此行的目的,顿了一下,才答道:“听闻我那不成器的侄儿回来了,这才前来一探究竟。不料,却在此处见到了姑娘,不知刘某可有幸知道姑娘芳名?”
    不待天锦开口,朱瑾便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我家姑娘的芳名不好说与外人听,刘副楼主不妨唤一声锦姑娘吧。”
    这等高高在上的姿态,更让刘该笃信,此女来历不凡。他心里又惊又疑,“不知锦姑娘与刘煜是何关系?”
    天锦轻笑出声,却是不答反问:“我与阿裕是何种关系,不劳费心。倒是刘副楼主百忙之中,特意寻来,怕是不单单只是想看看阿裕这么简单吧?”
    她明显的就是不想与他虚以委蛇,直接言明了他此行的目的。刘该心里原来还有几分顾忌,闻言却觉得一松,亦是放声笑了起来。
    “锦姑娘快人快话,失敬失敬。刘某来此,的确是有一事,需要锦姑娘解惑。”
    天锦道:“你若指的是孙恩一事,我现在便可以回答你。我在浣风楼所言,句句皆是实情,那孙恩想必已经占据了上虞,以刘副楼主的人脉想来不会不知道吧?”
    刘某神色微变,却也只是一瞬之间。
    虽然早在天锦浣风楼前放言之前,他的确已获悉孙恩造反之事。也一直密切的关注着,派人时刻紧盯着。
    上虞与丹徒隔得实在太近,眼看他离浣风楼楼主之前就只差一步,这个时侯,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希望发生任何的意外。

第251章 脱壳
    事实上从刘裕迈入丹徒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只是他身边跟着一男二女,让他查不出底细,故而没有轻举妄易,想要在观察几日。
    若非此女提到孙恩,他断然不会轻易献身。
    “锦姑娘告知刘某这些,不知是何用意?”
    天锦似笑非笑,“刘副楼主是阿裕的叔父,浣风楼楼主又是阿裕的阿弟我将这些据实以告,有哪里不对吗?”
    刘该五官英挺,听了她这话,笑得微微有些不太自然了。心道:听她的意思,莫非刘裕不曾察觉出什么?
    他讪讪笑道:“不知我那不成器的侄儿去了何处?”
    这已经是他进屋后,第二次以“不成器的侄儿”来称呼刘裕了。天锦眉梢轻轻一挑,故作疑惑道:“咦刘副楼主来时的路上没有遇到阿裕吗?他这几天,天天都往浣风楼里跑,可惜回回都失望而归。”
    “是吗?”刘该眼里微闪,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虽说阿裕曾经闯了祸事,酿成了大错。可他到底是我大哥的长子,是浣风楼曾经的少主!这些人真是岂有些理,居然隐瞒不报!”
    天锦目光凉凉地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的睁眼说瞎话,也不戳破。她并没有告诉刘该实情,其实在他来前,刘裕是在客栈里的。
    他出现后,刘裕才悄然离开。
    没了此人从中作梗,她料想刘裕这回定能达成心愿。就像刘该说的,他倒底是前楼主的长子,是浣风楼曾经的少主。只要亮明身份,总会有办法进去的。
    听闻刘裕又去了浣风楼,刘该心里暗道不妙。他虽然吩咐过,浣风楼需要修整,不许放任何人进入。可一旦刘裕硬闯的话,没了他坐镇,势必会惊动萧氏。
    他突然明白了,不由得深深地看了天锦一眼。
    有些不甘。
    “锦姑娘既然知道孙恩已然压近,想必心里已有应对之策,刘某愿闻其详。”
    天锦摇摇头,心里却是兴灾乐祸,“我同阿裕是从山阴过来的,是沿途打听来的消息。故而才急急的想要面见浣风楼楼主。如果知道刘副楼主今日会登门,他又何必火急火燎的跑出去。”
    一番话,又将刘该给堵了回去。
    说来说去,都成了他的不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此女话里话外,皆有着嘲弄之意,看着他的目光也好似怜悯一般。
    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即便身份再尊贵,又能有多深沉的心思,不过是故意拿捏,装装样子罢子。可直觉又告诉,或许并不像他想的那样简单。
    真是见了鬼了。
    刘该有些坐不下去了,暗暗后悔不该亲自跑这一趟。
    天锦突然道:“刘副楼主与其在这里问我,倒不如回浣风楼去,说不定还在外面苦苦等着唔,不成不成,还是我亲自送刘副楼主回去吧,否则阿裕该说我怠慢了。”
    刘该刚要说婉拒,就见她唰地一下站起来,“小瑾,你去叫三爷备车,我要送阿裕的叔父回浣风楼。”
    朱瑾哪里不知道天锦是故意的,立即响亮的应了声。转身就去开门,高扬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弄得刘该一阵尴尬。
    果然是见鬼了,他居然被区区一个小女子拿捏住了。
    回浣风楼的路上,刘该的脸色便是一路阴沉着,脸上的神情亦是飘乎不定。天锦看在眼底,心中暗笑。
    这才不过是个开始。
    等到孙恩率兵压境,她会让这个心怀不诡之徒,知道什么是有口难言,会让他自实恶果的。
    却说刘裕。
    他并不知天锦表面答应了他不去招惹孙恩,暗下里却已经另有主意。
    从客栈的后门出来之后,他快马加鞭飞奔到浣风楼。守望台上的人认出他,自然不会放行。
    刘裕的耐性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随即从身上掏出一物,甩了过去,“去告诉你们楼主,我刘裕在此等他!”
    那人把东西接过来一看,却是大吃了一惊。
    原来,刘裕甩过的东西并非寻常之物,而是他父亲的遗物。半块前楼主的手令,而另一半则是在现任楼主的手里。
    那人迟疑了一下,又附身与身侧的人耳语了几话,方才面色复杂的重新看向刘裕,“你在这里等着。”
    刘裕不耐烦地摆摆手,任由着他去。
    那人下了守望台,心思一转,却并非如刘裕所愿,拿着这半块手令,前去寻浣风楼楼主。而是转了个弯,去了议事堂,走到一名青衣男子面前。
    “范师兄,外头有个男人,拿着此物,要面见楼主。你看”说着便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那青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范闻秋。
    他接过此人,待看清厉害,面色骤然一沉,“人呢?”
    来人答:“还在外面”想了想,又多了句嘴,“他已经来了好几回了。”
    “师叔呢?
    ”范闻秋问。
    “师叔出去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就说楼主抱恙,不见客。”
    那人正欲应下,突然听到议事堂外传来一道凛冽之声,“楼主何时抱恙,我怎么不知道?”
    未见来人,先闻其声。
    堂内的两人却是双双变色。
    今日的萧氏绛红色的菱花纹长裙,看上去格外的耀眼。她从外头走进来,身后跟着身着碧水色的衣裙的程玉莹。
    两人脸上皆有怒色。
    萧氏还未开口,程玉莹已按耐不住,“范师兄,你做什么要诅咒阿则,他明明好端端的在书房里处理了一个早上的事务。你说他抱恙,是抱了哪门子的恙?”
    范闻秋哑然。
    他决然没有想到,已经深居简出萧氏,居然会出现在议事堂外。方才的话,她又听去了多少。手里那半块手令,却跟握着半块烫手的山芋一样。
    跟在他身后的人,心中忐忑,一脸灰败。
    萧氏面色沉沉,不怒自威,“闻秋,你师妹的话,你为何不答?”
    范闻秋心知刘叔师叔不在楼中,今日这个祸是躲不过去了。他心中微沉,飞快地看了一脸气得满脸通红的程玉莹,硬着头皮答道:
    “外头有人冒充裕师弟,口口声声要见楼主。眼下正是多事之秋,我怕此人心怀不轨,这才称楼主抱恙,欲婉拒了此人。”

第252章 番外8 同行之灾
    “噗呲!”天锦大笑:“这样就吓到你了?”
    云殊看着对方,内心挣扎,但还是理智地回答:“多谢姑娘抬爱,在下无意推辞,但如今时局动荡,家中商行还需料理,恐怕不得不拂了姑娘美意”
    已经被拒绝到底了,天锦忍不住握拳咬牙。自小到大,还没人被她如此看重邀请过,更重要的是,他竟然无动于衷一再拒绝。天锦内心有些挣扎。思绪片刻,惯于用实力争取事物的天锦,最终还是选择不放。
    “我给你两个选择。”天锦也懒得纠缠,直视着他的双眸直接了当道,“第一,自己跟我走;第二,被我打晕,挂在马上跟我走。”
    刚刚还礼貌英气的少女一言不合就霸气的原形毕露,但细看也不失为可爱。
    云殊突然笑起,伸出手指,“在下选第一种。”
    天锦终于露出笑颜,满意的拍拍他的肩膀,“早知道你吃硬不吃软,我就懒得跟你废话了。”
    云殊近距离的欣赏着少女的笑颜,心中情义荡漾,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你笑什么?”天锦也同样在欣赏着云殊,看他笑得有些坏坏的感觉,立马灵机一动,“你该不会想趁我不备偷跑吧。”
    “啊?!”一下被猜中心思,云殊连忙遮掩,“没,没有的事,姑娘盛情邀请,在下哪敢偷跑。”
    “哼,你若敢欺骗我,就算追到天边也不放过你。”天锦撩过耳边的细发,像个赌气的少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牵马?”
    “哦,是姑娘请上马。”天锦不自觉就端起来公主架子,云殊礼貌回应,扶她上马,然后为她提缰而走。
    两人走了一会,路过一条山中河流,流水从山上而来,川流之下,云殊牵着马到河边给马饮水。
    河流里埋着大大小小的石块,更大一些的已经浮出水面,云殊一时兴起踩着石块走了两步。看着流水在脚下哗哗流淌,在抬头看去,好似站在河流中央,景色美不胜收,不由得多走了几步。
    天锦坐在马上,看着远处水气弥漫,而飘逸的男子漫步水中,好似水上神仙,不免看得入迷。然而再定睛一看,发现他越走越远。
    天锦心中暗叫不好,大喝一声,“给我站住。”说着飞下马来,一个箭步冲过去,一脚将云殊踹进河里。
    “啊”云殊一声惨叫,妥妥的地摔进河中,与流水融为一体。
    “让你跑,你再跑啊。”天锦得意地看着落水的云殊,在水中不断挣扎。
    流水疾缓而下,翻搅着云殊不断向下游冲去,“喂,别叫了,还不快给我上来。”
    “我不懂水性”
    什么?
    天锦心中一紧,看着云殊在水中扑腾着,确实不像游泳的姿势,但又觉得他说谎:“你少骗我,你一个佳公子,武功了得,怎么会不知水性?”
    “冤枉啊,谁说武功了得就、就偏要知水性。”云殊时沉时浮,一连喝了几口水,被水流直往下游冲去。
    眼看云殊离自己越来越远,这下天锦可急了,“哎,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下去救你。”
    “别,别下来姑娘。”云殊吞了几个水呛道,“水流太急,你下来会有危险的。”
    天锦踩着石块赶上水中的云殊,坚定道,“你是我踹下去的,我就得负责把你捞上来。”
    话落,天锦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一把抓住正在下沉的云殊。在岸上看着不自觉,入了水才知道,水流不但湍急,河底还凹凸不平,四周都有大小不一的漩涡。
    原本游起来就较吃力,更别说带给人上岸了。更紧急的是,再向后几米的距离,竟然是悬崖式的瀑布口。
    “姑娘松手,你快上岸吧,不要管我了。”云殊连忙撇开她的手,将她往岸上推。然而天锦就是死活不放手,紧紧拽着他,好像拽着至关重要的东西。
    “我如果现在松手了,那会有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我的心脏,让我余生都在窒息中度过。”
    崖口越来越近,云殊不免有些后悔刚刚演的苦肉计,斥道,“刚才我是骗你的,就是为了逃跑。其实我会水,你赶紧上岸,我就跟在你后面。”
    “我不,你骗人。”天锦突然嘶吼起来,也许连她自己也没发现,自己也有恐惧大于无力的时候。她突然放弃了挣扎,紧紧抱着他,那一刻竟比手握钢刀还要有安全感,“我宁愿陪你一起死,也不要用往后的几十年来怀念你。”
    那一瞬间,云殊好像隔着水雾看到了自己的全世界,他也不是很确定,但就是有一种感觉这世间还有如此珍贵的东西!
    “走!”云殊大喝一声,用力将天锦推上一块大石,而他想奋力挣脱漩涡,向旁边游去。奈何水流在瀑布口更加湍急,距离又短,云殊没动几下就被流水无情的冲了下去,瞬间没有了影。
    “云殊!”天锦大喝一声,不顾一切的从石上直接跳下悬崖口。撞开水雾,越过瀑布,直到再次看到他的身影,就算迎接死亡,也愿意!
    夕阳渐落,云殊将天锦抱上岸,全身都在滴水。
    索性瀑布不算高,只是被浪花拍得眼花缭乱而已。
    “你这傻丫头,让你别跟下来,你非要跟。还学人家跳崖,拍晕了吧!”
    “那你不是要逃跑的吗?”天锦也是嘴硬,但在他的怀中,竟有说不出的依托感,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一想到如此,天锦竟有些不自在,她可是堂堂大锦军的统帅,怎么能有这种感觉!
    天锦下意识的命令道,“放我下来。”
    云殊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将天锦轻轻放下,让她歇着,然后自己开始找些干柴火。
    天锦就这样坐在岸边,视线围绕着翩翩公子不能移开。
    生了火,天锦和云殊面对而坐边聊边烤衣服,夕阳渐落,两人没有食物也没有休息的地方,却意外的非常开心。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星星一闪一闪的遥挂在苍穹。天锦刚想着此夜一定要慢些走,云殊便指着一处笑道,“快看,天无绝人之路,那边有火光。”
    天锦没好气道,“我们这也有火光。”
    “不一样的,那边火光较大,也多。说不定是住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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